摩天轮车厢的顶上,金圣童将悬挂在车外的腿收了回来,身体再次转动方向,他让闻石雁趴伏在车厢顶上,自己扎着马步蹲在对方翘起的雪臀后方。
不到十分钟,车厢便会开始下降,总不能一个姿势进行到底,更何况坐着的姿势抽插起来很不顺畅。
他心中对闻石雁确有仰慕,对她的遭遇或也有唏嘘,但自己的快乐永远是首位。
他用双手攫住雪臀,阳具在菊穴进出的速度骤然提高,这次他并没有凝聚真气,激烈程度虽不能与刚才车厢里的狂暴奸淫相比,但其冲击雪白屁股的力量也达到了普通人的极限。
“啪啪啪”的清脆响声在夜空中回荡,两个赤裸的身体在黑暗中猛烈撞击、快速分开再猛地撞击,少年似的面容、瘦小的身躯和身前高挑丰盈的赤裸胴体带来强烈的视觉反差,画面充满莫名的诡异和不和谐,却又让人感到热血贲张、难以自持。
“没想到您的徒弟还真会自投罗网,如果真是这样,她爱您爱的真太深了。我听通天长老说过,你们师徒感情极深,都愿为对方牺牲自己,在克宫我以为她会被刑人长老杀死,没想到竟然活了下来,想必那时您为她做了很多的牺牲吧。”金圣童一边耸动着胯部一边说道。
在得知这个消息后,闻石雁设想过多种可能性,首先这会不会是假消息?
她感觉金圣童不像故意欺骗自己,如果商楚嬛真落在他们手中,最终肯定会给她看相关证据。
华夏对外的网络没有全部关闭,传些照片和视频容易得很。
那商楚嬛会不会是故意让他们抓住?
这样可以彻底查清门在蓉城的潜伏人员甚至对营救自己带来帮助。
如果商楚嬛没有精神上的问题,这种可能性极大,但这半年来她们离多聚少,她的病情自己并不十分清楚,所以闻石雁的心中真一点把握也没有。
就算退一万步讲,她是故意这么做的,那么其性质和冷雪潜伏进落凤岛是一样的,虽然最后成功地将落凤岛的位置传递出去,但她在岛上所受的痛苦屈辱多得难以想象。
在闻石雁心绪不宁时,金圣童在持续猛烈的冲击下再次产生强烈的射精冲动,作为占有过她的证明,自己必须将精液射进她阴道和肛门的深处,精液虽不能永远留在她身体里,但她总是会记得那一刻的。
在猛烈的冲击中,突然响起“嘎吱嘎吱”的声音,静止的摩天轮又开始转动起来,他们所在的车厢开始缓缓往下落去。
这一刻两人的心也如这车厢般不断下沉。
无论何种原因,商楚嬛落在敌人手中对闻石雁都是一个重大的打击,无法保护最想保护之人,比自己遭受强奸凌辱更让她难以接受。
远远看到一直守在摩天轮下的司徒空,她并不是害怕,但心情却格外地沉重。
对于金圣童来说,随着摩天轮转动,自己能够占有闻石雁的时间越来越短,第一次射精,从阳具插进她身体到结束不足一刻钟,而这一次十分钟还不到,自己已准备第二次射精。
这么快射精并非他无能,而是真的没有时间。
他很想在那幽深而紧致的菊穴里继续肆意驰骋,用强悍的冲击让她感受到自己不输他人的阳刚和威猛,但还有半个小时,自己还有更渴望的东西。
金圣童不再克制越来越强烈的射精冲动,双手十指深深陷入雪白股肉之中,“啪啪啪”的撞击声音变得更加密集,蜜桃似的丰臀晃动更加剧烈,他进入到射精前的冲刺之中。
虽然失去真气让闻石雁感官的敏锐程度大大降低,但在金圣童射精时,她还是清楚地感受到一股炙热的液体冲进直肠深处,瞬间腹部似刀绞般疼痛,强烈的便意再次袭来,在船上她在司徒空的奸淫中失禁了,而一次她咬着牙强忍住了。
射精后,金圣童挟着她回到车厢内,他让闻石雁坐在一侧,自己在另一边坐了下来,两人坐的位置和刚上摩天轮时一样,不同的是此时两人都赤身裸体,下体都能看到精液遗留的痕迹。
按理说身上无寸丝寸缕、刚遭受过奸淫闻石雁多少总会有些窘迫尴尬甚至难堪狼狈,但她除了眉宇间隐现忧色,神情依旧镇定自若,端坐的姿态依然优雅自然,金圣童感到她赤裸的身体外像有着一件无形的铠甲又或透明的衣裳,隔绝了一切来自外界的邪恶,让她的身体和灵魂始终无法被邪恶侵蚀和污染。
“您想知道商楚嬛现在的情况吗?”金圣童问道。
“想。”闻石雁几乎没什么犹豫便回答道。
这无疑是敌人对自己一种诱惑,按理说自己不该被诱惑所动,但她还是遵从了内心的选择。
能更多了解商楚嬛那边的情况,自己才能有准备的判断。
金圣童上摩天轮时带着平板电脑,他将蓝牙耳机连上平板后拨通手下的电话。
“现在那边什么情况?”金圣童问道。
“袁烈和袁豪将她带去了安全屋,为以防止有诈,夜枭还没有过去。”手下汇报道。
“袁烈、袁豪是我们的外围底层人员,他们是俩父子,是蓉城某部队的军官,一个是团长,一个是连长。夜枭名叫赵谨,和我一个地方出来的,他胆子小做事非常谨慎,武功不高也不低,应该不如您亲自调教出的徒弟,不过现在她真气被抑制,说什么都没用了。”金圣童说完命令手下道:“让夜枭拍张照片过来。”耳听为虚,眼间为实,只有照片才能证明商楚嬛的确落在他们手中。
在等待之时,金圣童道:“以您的睿智自然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但上这摩天轮时,我已打定主意不会像通天长老一样用别人的生命来换取您虚假的服从,但我心里还是有着无限的渴望。您徒弟的选择让我意外,也让我看到了机会。于是我问自己,我能给您些什么?我把对夜枭的指挥权给了司徒空,我无法左右他的决定,但我可以和他打个招呼,让他在能力的范围让您徒弟少受点苦,还有如果司徒空想把您的徒弟带到这里需要通过的我的渠道,私自释放我做不到,但我可以让这个过程稍微长一些,那个时候说不定蚩昊极大人已经伤愈归来,以他和您的关系,或许不会太为难您的徒弟。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选择的权力在您手上。”
刚说完只听平板电脑传来“叮咚”一声,金圣童点开一张传送来的照片将平板递了过去。
虽已有心理准备,但看到屏幕那一刻,闻石雁的心脏和血液就像瞬间凝固一般。
赤身裸体的商楚嬛仰躺在床上,双手反铐在身后,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双手象铁钳般按住她大腿根,胯间阳具刺进了娇嫩的花穴深处。
闻石雁看到自己的徒弟脸上满是泪水,神情痛苦万分,嘴是张着的,她似乎听到那凄惨的叫喊,这一刻她的心如玻璃般碎裂开来,捧着平板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停止对她的侵犯,我答应你。”闻石雁抬起头道。
“您这个要求有些为难我了。”金圣童露出为难的神情。
“停止对她的暴行!”闻石雁再次重复了自己的要求。
金圣童犹豫数秒咬了咬牙道:“好,我答应你。”说着下令道:“告诉夜枭,让袁豪、袁烈停止对商楚嬛的强暴。”
“命令我已经下达了,只要司徒空不干预,夜枭会执行我的命令。时间不多了,希望您也能遵守您的承诺。”金圣童道。
“好。”闻石雁说着站了起来向他走去。
这一刻她已无瑕思考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是表示某种屈服?
还是像以前那样是一种拯救?
此时她就像天底下任何一个母亲一样,如何能眼睁睁看着儿女受到欺凌,即便要付出尊严的代价,只要儿女能少受一丁点苦难,做母亲的又有什么不能舍弃与牺牲的吗?
看到闻石雁似乎打算坐到自己身上,金圣童连忙道:“口吧,先口吧。”性交、肛交都有过了,口交总是不能缺少的。
闻石雁愣了一下,随即在他面前跪了下去。
在克宫地堡里,胁迫之下的口交大多是跪着进行的,当然此时她可以选择蹲下,蹲似乎要比跪的屈辱程度稍小一些。
但金圣童开出的条件那最后一条诱惑力实在太大,司徒空是自己见过最像野兽的男人,她根本不敢想象商楚嬛落在他手中会有什么遭遇,只要蚩昊极伤愈归来,情况应该会完全不同。
对方想要什么她当然清楚,将欲取之,必先与之,如果自己敷衍了事,对方会遵守承诺吗?
无论最后他会不会实现承诺,如果此时自己不尽而为,或许以后会后悔终身。
闻石雁性格虽豁达通透,却也有着倔强与执拗的一面,否则她不会成为凤战士中的最强者。
所以她几乎没有思考就准备跪着为对方口交,在克宫地堡的经历告诉她,这样会让男人感到更大的快乐与满足。
看着闻石雁在自己身前跪了下去,金圣童脸上露出极为犹豫的复杂神情,在对方膝盖快要触到地板之时,他突然伸出手扶住对方的身体说道:“我不是通天长老,你是我仰慕的强者,是纵横四海、翱翔于九天之上的圣凤,我不想看到您跪在我的面前,我希望……我希望接下来您能把我当成朋友,当然我更希望您把当成……当成……唉,不说那两个字了,还是朋友吧,我们因为某种原因,就当我帮了您,出于感激吧,我们在这摩天轮上有了一次充满激情的性爱,我知道我们永远不可能成朋友,我知道这对您来说很难,但您尽力试试,可以吗?”
“可以。”闻石雁回答道,自己能说不可以吗,因为最珍视之人,她没有说不可的权利。
“谢谢。”金圣童欣喜若狂,扶起对方后他躺在了座椅上。
在他的指引下,闻石雁以相反的方向趴伏在他身上。
车厢的座椅非常窄小,他们都有一条腿挂在座椅之外,闻石雁腿长踩到了地面,她身下的金圣童脚尖离地面还有寸余的距离。
这是男女以六九式的体位互相亲吻舔吸对方性器官的姿势,闻石雁望着眼前龟头、棒身还残留着精液的阳具感到莫名恶心。
恶心的来源泉不仅因为眼前那丑陋狰狞之物,更多的还是对方说希望自己将他当成朋友的那些话。
通天长老还清楚自己强暴者的身份,从来只要求自己满足他变态的欲望,眼前这个矮小的男人居然让自己把他当成朋友,还想来一次充满激情的性爱,这用恬不知耻来形容都不及万一。
想归想,闻石雁还是收摄心神,把所有的负面情绪压了下去,她感到对方脑袋抬了起来,呼出的气息喷到自己胯间,她不但没躲开,雪白的屁股反倒微微一沉,花穴紧贴在对方火热的唇上。
这瞬间,肉欲的火焰从双腿交汇处被点燃,以燎原之势向全身蔓延,在低吟婉转、销魂无比的呻吟声中,迷人的红唇轻轻开启将眼前巍巍颤动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蓉城五凤山防空洞内,商楚嬛心中已做好被强奸的准备,但当袁豪阳具插进阴道瞬间,她下意识地扭动臀胯,再次将强行侵入之物驱逐出去。
“他妈的,还动,不想活了。”袁豪想到刚才被她掐脖子时的痛苦,他举起拳头狠狠朝她肚子砸了下去。
沉闷的击打声把正吸吮商楚嬛乳头的袁烈吓了一大跳,他抬起头道:“别打了,打坏了怎么办,你就不能对她温柔点嘛。”
“她的屁股老扭来扭去,老子插不进去。”袁豪懊恼地道。
“别急嘛,我来帮你。”袁烈说着双手虎口像铁钳般夹住商楚嬛纤细的腰肢道:“来,这次肯定没问题。”
父子两人四只手牢牢按住商楚嬛的胯部,坚硬的阳具再次朝着粉色的花穴刺了过去。
不知为何,商楚嬛突然想起自己失去处子之身的那个晚上,当时虽然师傅和自己都落在魔鬼手中,至少自己还能够看得到师傅,知道那些男人对她做了什么。
此时此刻,她有能力随时摆脱眼前的强暴奸淫,但师傅却不能。
那些恶魔现在对师傅正在做些什么?
有没有用更残酷的手段折磨师傅?
有没有用别人生命来胁迫师傅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
男人的龟头捅进她的阴道,虽然论粗大程度无法和以前奸淫过她的男人相比,但商楚嬛还是感到下体如针刺般的剧烈疼痛。
“不!不要!”商楚嬛大声地叫了起来。
这声“不要”更多的还是因为无法接受师傅落在敌人手上的现实,她唯有用拼命的叫喊来渲泄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
会游泳的人不会淹死是因为人的本能,而遭到强暴奋起反抗也是人的本能,此时她拥有强大的力量,可以轻而易举制服甚至杀死眼前强暴她之人,但她需要像会游泳之人甘愿被淹死,这对她来说实在太困难了。
干涩狭窄的阴道让阳具的推进极为困难,这让袁豪更加确定对方是处女无疑。
作为门最底层的人员,虽在金钱上有一定的自由度,但作为潜伏人员得低调行事,花钱能买到的女人大多不会受重视,只有花钱买不到的女人才是男人的最爱。
要想得到那样的女人只有强奸,他想强奸这事想了好多年,却因为各种原因一直没有尝试,今天终于有了得偿所愿的机会,而且强奸的对象还是曾意淫过无数的商楚嬛,这一刻袁豪内心的兴奋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袁烈按着商楚嬛的胯部,目光死死盯着被儿子阳具撑开的阴道口,虽然他五十多了,却比他儿子还要好色,结婚生子是为遮掩身份,他老婆也算是个美人,却又如何能满足他对女人的欲念与渴望。
袁烈有过强奸女人的经历,而且不止一个,他也破过几个少女的处子之身,但那些女人如何与眼前之人相比。
他比袁豪知道得更多,甚至听过闻石雁的名字,知道她是凤战士中最厉害的一个,夜枭发给袁豪的照片也发给了他,看到那些照片时他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强烈渴望。
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在眼前,但猜拳却输给了儿子,这一刻他的心中充满极度的羡慕嫉妒恨。
“不要!不要!”凄厉的叫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连袁豪听得都有些头皮发麻放缓了推进的步伐。
“师傅,师傅!”商楚嬛喊着师傅,她觉得如果自己不喊的话,情绪说不定会在下一刻突然失控,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在商楚嬛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袁豪的阳具捅进了花穴的最深处。
突然袁烈的手机振动起来,拿出一看是夜枭发来的信息,让他拍一张商楚嬛的照片,袁烈举起手机将眼前这一幕拍了下来。
“妈的,屄真紧,夹得老子动都动不了。”袁豪的阳具在对方花穴里缓慢地抽动起来。
插了没几下,夜枭发来消息,让他们停止对商楚嬛的强暴。
“儿子,停下停下。”袁烈说道。
“为啥?”袁豪哪里肯停。
“夜枭刚说,不让我们操她。”袁烈道。
“为啥呀!操都操了,哪有停的道理。”袁豪哪里甘心。
袁烈抓着儿子的脖子强行将他从床上拖了下来,道:“你不想活了,你不知道他们的手段吗?”
“为什么呀?刚才他明明同意随便我们搞,现在怎么反悔了?”袁豪道。
“他说了,这是上面的命令。”袁烈同样也极不甘心。
“上面?哪里的上面?”袁豪道。
“这我哪知道,组织的高层,我怎么知道是谁。”袁烈没好气地道。
商楚嬛听着二人的对话,想到刚才那人拍了自己的照片,那么极有可能师傅看到了自己被强奸的照片,师傅肯定答应了对方什么条件,以此来换取他们不再侵犯自己。
师傅都落在敌人手中,遭受着敌人难以想像的凌辱和折磨,都那样了还想着保护自己,想到这里商楚嬛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