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豪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商楚嬛六神无主的样子渐渐放下心来,虽不能理解,但电影电视剧里经常有类似的情节,尤其是女人,她们会为儿女、父母、丈夫甘愿牺牲自己。
想到牺牲两个字,袁豪顿时兴奋起来,跟着自己离开军营说明她已愿意服从自己的命令,如果………如果现在去上她,她会有什么反应?
心生邪念时突然脖子传来隐隐的刺痛,想到刚才她掐着自己脖子时杀气腾腾、凶神恶煞时的模样,他一时倒也不敢轻举妄动。
商楚嬛六神无主是真的,但并非如袁豪想的那样。
掐晕他后,她立刻找到蓝星月,证实了师傅的确落在敌人手中,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
很难形容她当时的心情,用什么悲痛欲绝、义愤填膺、心急如焚甚至生不如死这样的词都无法准确形容她当时的心情,但她终究还是凤战士,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和蓝星月讨论该如何应对。
商楚嬛觉得对方的目的是想抓她,必须顺着这条线查下去。
蓝星月虽不想她去冒险,但看到对方意志坚决,再加上营救闻石雁意义重大,最后还是同意了。
蓝星月让商楚嬛吞下华夏军方最新研制的追踪器,这种追踪器很难被普通的反侦察仪器检测到,她估计在蓉城门并没有太先进的反侦查设备。
她们的计划分二步,第一步希望在蓉城商楚嬛能够与闻石雁进行视频连线,为给闻石雁造成精神打击,敌人很可能会这么做。
凤判断司徒空会将闻石雁带往宝岛,姬冬赢已准备进入岛内,只要获得她所在的精确位置,姬冬赢会立刻开展营救行动,而长时间的视频连线,可以通过技术手段来获取对方的位置。
第二步,如果没进行视频连线,敌人可能会将商楚嬛带往闻石雁的所在地,如果追踪器没有被发现,那么在她们见面时,凤就能掌握闻石雁所在的位置,也就能展开营救行动。
但如果实施这个计划,商楚嬛极有可能会再次受到敌人的奸淫凌辱,蓝星月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而商楚嬛只要能救师傅,哪怕要她死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汽车很快驶出城区,黄昏时分车在一处名为五凤山的偏僻之地停了下来。
袁豪远远看到有人候在路的尽头,看着来的相貌后顿感意外,那人并不是他的上线夜枭,而是他的父亲袁烈。
袁豪跳下车道:“老爸,你怎么来了。”
袁烈沉声道:“少废话,人呢?”夜枭非常谨慎,他并没有亲自前来,而是派了袁豪的父亲过来。
“车上呢。”说着袁豪拉开车门道:“下来吧。”
商楚嬛下了车冲着袁烈问道:“我师傅呢?”
袁烈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针剂道:“想见你师傅,先得打上这一针。”
“这是什么?”商楚嬛问道。
“你们凤战士不是普通人,要是不打这一针,你想杀我们,我们可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袁烈道。
他加入门的时间比儿子长,对凤的情况比袁豪知道的更多一些。
“如果我拒绝呢?”商楚嬛道。
“那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又或把我们两父子杀了抓了都行,但你别想再见到你师傅。”袁烈道。
商楚嬛不知所措的哭了起来,此时她完全是真情流露,根本无需要刻意地去表演。
袁烈见商楚嬛不说话便把药针扔给袁豪道:“儿子,你去打。”
袁豪接过药针壮着胆走到商楚嬛身后,咬了咬牙将药针扎向对方的大腿。
在针头扎进对方腿时,商楚嬛转身抓住了他的手,虽然捏着很紧,却没有将他的手拉开。
在转身的瞬间,两父子都没看到她将一颗药丸迅速地塞进嘴里,这是恢复真气的解药,是蓝星月要求她必须这么做的,虽有定位监控,但一旦失去武功可以会因救援不及时而导致意外的发生。
袁豪将药剂注入商楚嬛身体后,袁烈挥了挥手,五、六个埋伏在边上的男人围了上来,他们用手铐将商楚嬛双手铐在身后,推着她走入密林之中。
跟在后边的袁得终于放下心来,其实他并不知道,凤战士即便不用真气对付这几个人也不话下,更不知道服下解药的商楚嬛并没有失去武功。
走了没多久众人进入一个极为隐蔽的防空洞,虽一切都在计划中,但当身后防空洞铁门关上时,商楚嬛还是感到莫名的恐惧。
不过最让她害怕的还是师傅此时的遭遇,她虽没见过司徒空,但对他的凶名早有耳闻,自己认识的柳飞燕就是死在他手中,师姐冷雪也差一点被他折磨得彻底崩溃。
那几张照片如梦魇般不断在她脑海中掠过,她感到自己都快要疯了。
走了没多远,袁烈将商楚嬛拖进了一个房间,袁豪也跟了进去。
“我师傅呢?”商楚嬛问道。看到两人贪婪的神情她知道对方想干什么,那个叫夜枭的人并没有出现,他应该还有所怀疑,自己这么轻易地自投罗网多少有些不合情理。
“先陪我们玩玩,等下就带你去找她。”袁烈一把将商楚寰推倒在了床上。有其父必有其子,他比儿子还要好色。
“你想干嘛。”商楚寰惊恐地大叫着挣扎起来。
袁豪看父亲一个人按不住她立刻冲了过来,两人一个按身子,一个按腿将商楚寰死死地钉在床上。
“别动,再乱动我叫人杀了你师傅。”袁豪恶狠狠地道。闻言商楚寰顿时不再拼命反抗。
袁烈双手伸向商楚寰胸口,胡乱摸了几下后撕开衣襟扯掉了胸罩;袁豪则撩起她的裙子,双手顺着大腿而上,将她内裤脱了下来。
“老爸,她没阴毛,是白虎呵。”袁豪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叫了起来。
“真的吗?我看看,屄还长得真精致!”袁烈兴奋地道。父子两人的手齐齐伸向商楚嬛的私处,互相争抢着乱摸了起来。
再次遭受污辱的痛苦像针一般扎着商楚嬛的心,但这点痛苦和师傅比起来天差地别,当一个人遇到无法承受之痛时,再遇到其它的痛苦,有时会产生以痛制痛的效果,所以这一刻她还能保持着冷静。
“老爸,有个事求你了。”袁豪道。
“不行,你年纪还轻,我老了,以后再遇不到这样难得的美女了。”袁烈知道儿子想要什么。
“你遇不到,我就能遇得到吗?你做父亲的不能让让儿子吗?”袁豪不甘地道。
“我是你爸,你就不能孝顺孝顺我吗?”袁烈。两人都认为商楚嬛还是处女,所以谁先上意义完全不同。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是我冒着巨大的风险将她从军营里带出来,理应我先上。”袁豪道。
“那你刚才在车干嘛不上,还不是我来了才真正控制住她,说这个没意思。”袁烈道。
“老爸,你以前干过处女没有?”袁豪道。
“唔,有是有,不多。”袁烈道。
“我快三十了,一个处女都没碰到过,你就不能让我一次吗?求你了!”袁豪道。
两人说话时手都没有闲着,一人一只手摸着商楚嬛的下体,另一只手摸着她的乳房和大腿。
听着两人为谁先强奸自己而争吵,商楚嬛真想一掌劈死他们。
这一刻她想到师姐冷雪,她为找到姐姐而潜伏进落凤岛,她能做到那般忍辱负重,为了师傅自己绝不能比她差。
袁烈思考了一下道:“儿子,这样,我们剪刀石头布,三局两胜,谁胜谁先上,愿赌服输,怎么样。”
袁豪咬了咬牙道:“好!愿赌服输。”
父子俩人的手总算离开商楚嬛的下体,他们一人一边坐在床沿,为争夺中间躺着的商楚嬛而瞪大了眼睛、握紧了双拳。
“剪刀石头布!”第一局老子赢,袁烈喜笑颜开,袁豪则满脸沮丧。
“剪刀石头布!”第二局大家出了拳头,平局“剪刀石头布!”第三局袁豪大胆变招出了布,而袁烈还是拳头,儿子赢。
最后的决胜局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两人攥着的拳头掌心都冒出汗来。
“剪刀石头布!”两人都是剪刀,平局。
“剪刀石头布!”两人都是拳头,又平。
两人的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袁烈在出拳时,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商楚嬛的乳房,而袁豪则抓着她的大腿,手指都深深陷入雪白的肌肤之中。
“剪刀石头布!”两人又都是布,再平。
两人喘着大气,紧张的气氛到达顶点,而躺在他们中间的商楚嬛心中的怒火也到达顶点。
“剪刀石头布!”这一次儿子预判了老子的预判,他出了剪刀,袁烈出了而,儿子胜。
“我赢了!”袁豪大叫地从床上蹦了起来,就像中了彩票般又蹦又跳,而袁则如战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两人连撕带拉剥光商楚嬛的衣服,望着眼前性感诱人、完美无瑕的洁白胴体,袁豪兴奋得人都哆嗦起来。
正当他开始脱衣服时,袁烈伏下开始强吻对方。
“老爸,不带这样的吧。”袁豪想到对方可能都没和男人接过吻,初吻被老爸抱了,顿时感到肉痛不已。
“都让你先上了,亲一下有什么关系。”袁烈抬头说了一句又捧着对方的脸啃起对方的嘴唇来。
在美女如云的凤战士中,商楚嬛无论容貌身材都是其中佼佼者,否则门的几个长老也不会对她如此感兴趣。
而对于袁豪、袁烈父子来说,这样的美女过去是他们难以企及的存在。
脱了衣服的袁豪趴在商楚嬛双腿间对着她私处一阵狂舔,在他爸的催促下,他才挺起身抓握着胯间阳具向如婴儿般光洁娇嫩的私处捅了过去。
“妈的,还真紧,别动,再动老子弄死你!”袁豪的龟头在洞口磨蹭片刻后终于挤了进去。
夜空中,没有一丝灯光的摩天轮就似黑色的巨眼,再无亮灯时的绚丽灿烂,唯有说不出的狰狞恐怖。
在巨眼最高处,金圣童的阳具顶在闻石雁的股间,随时准备对她的菊穴发起致命的进攻。
临时改变双方的体位姿态,让金圣童感到像是缺了点什么,他心中一动搂着闻石雁身体转了九十度,坐在车顶边缘的他双腿挂在了车厢外,他身前的赤裸身体几乎完全悬在车厢外边。
这是极个度危险的姿势,似乎不一小心就会从车顶滑落,而只要他一松手,百米的高度足以让体内没有丝毫真气的闻石雁命丧当场。
当然身为强者的他并不会让那些危险成真,但看似危险动作却能让人兴奋值变得更高。
金圣童双手托住闻石雁的髋关节轻轻抬了起来,让修长的美腿和丰盈的雪臀悬在空中,他在前后两个车厢顶上都安装了摄像头,虽是从侧面拍摄,但还是能完整清晰地记录下阳具插进菊穴的整个过程。
金圣童托举起闻石雁臀部的力量开始缓缓收回,地心引力拉拽着浑圆洁白的臀部向下坠落,顶在菊穴口的龟头同时给了臀部向上的支撑力,似蜜桃般的雪臀悬在空中得到暂时的平衡。
在龟头试图挤进菊穴狭窄的洞口时,金圣童察觉到菊穴向内的收缩,虽然这根本阻止不了他的进入,但她还是用肢体语言表达着无声的拒绝与抗拒。
或许看不到对方的脸,金圣童反到能更敏锐地感受到她内心世界,那荣辱不惊、悲喜不乱、淡定从容或许只是表象,或许她此时内心的忧愁哀伤、屈辱伤痛就像滚滚大河奔腾不息。
在自己的阳具即将进入对方后庭菊穴时,金圣童很想和她说些什么,在登上摩天轮后,自己一直喋喋不休说了很多,而此时明明自己还想说些什么,但却不知从何开口。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一般,悬在空中、似玉石般闪烁着晶莹光泽的赤裸胴体像凝凝固在了这静止的时间里,但如果一旁有人屏息宁神地细细观察,还是会发现那有着令人惊叹的迷人曲线的赤裸胴体在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缓缓坠落。
龟头传来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慢慢的这种压迫感觉从顶端向整个龟头蔓延,在寂静无声,金圣童似乎看到一朵缓缓绽放的菊花,那朵菊花高洁而清雅,它不畏风雨、傲然独立。
在无声无息中,那朵绽放的菊花包裹住他整个龟头,此刻那迷人的菊花为他而绽放,至少在这一刻自己完全地拥有了它
身体在缓缓下坠,温润的海风吹动着闻石雁丝一般的秀发,她的内心并不如表现看起那么平静。
大半的心思还是放在商楚嬛身上,闻石雁希望她能以正确的方式面对自己落入敌手这个事实。
股间传来越来越强烈的涨痛,和司徒空等人粗暴地将阳具插入后庭时的剧痛相比,这点微弱的痛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肛交所带来的屈辱感却没有因此有丝毫地减少。
“在上摩天轮前,我曾想过我们都穿着齐整的衣物、并排坐在车顶聊会儿天,我想那一刻的画面应该比现在美好得多。虽然我们是两个阵营的敌人,但我对您向来还是极其仰慕的,但占有您的欲望让我放弃了那个选择,现在想来似乎都有那么一点的后悔。”金圣童说道。
龟头挤进菊穴后,闻石雁的身体始终不断向下坠落,说话间粗硕的阳具还只剩短短一截留被撑开的菊穴外。
闻石雁虽有多次肛交的经历,但这一次插入的过程最为漫长,将近五分钟闻石雁的臀部终于和下方金圣童的胯部严丝密缝地贴合在了一起。
金圣童的手握住她的胳膊,闻石雁高高抬起的腿垂挂下来,在他的操控下,赤裸迷人的胴体在夜风中起伏舞动起来。
片刻后,金圣童让对方一条胳膊环绕过自己的肩膀,闻石雁的身体侧了过来,他的脑袋穿过对方腋下,用舌头、用嘴舔吸着巍巍高耸的丰盈雪乳。
同时另一只手伸到她胯间,找到花唇上方的那颗小小的肉蕾拨弄起来。
对于敏感处的刺激让对方身体散发出寒意有所减弱,虽和热情如火有着十万八千里,但至少已能嗅到一丝暖暖的气息。
金圣童看到过闻石雁高潮时的模样,他极度渴望今天她也能高潮一次,但不用胁迫的手段这个愿望根本无法实现,而在上摩天轮前他已经决定不使用胁迫的手段。
无法亲身感受她性高潮时能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快乐,虽有些遗憾,但金圣童觉得自己应该满足。
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孤岛上,他经常坐在岛上最高处眺望着大海,想象着岛外那个繁华的世界。
作为圣主的奴仆,那些门在暗中培养的强者很少有征服世界这样的远大梦想,但是对于女人,尤其对于那些传说中的凤战士却都充满了强烈的渴望。
转眼离开那个孤岛已有年余,奸淫过的凤战士也有小十个。
此时此刻,自己身处一个比以前那个孤岛大百倍、千倍的更大的岛上,他坐在这个大岛的最高处,怀中抱着最强大的凤战士,自己的阳具深深插在她菊穴里,她的乳头在自己嘴里缓缓地挺立,她的阴蒂在自己指尖缓缓肿胀,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
突然挂在耳边的耳机响起“嘀嘀”声,他按下通话开关,手下向他汇报蓉城军区的潜伏人员将商楚嬛带离军营,同时已给她注射抑制真气的药物,已将她完全控制起来。
听到金圣童与手下的通话,闻石雁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迎面吹来温润的海风突然变得寒冷刺骨,本就有些苍白的脸颊再没有丝毫血色,赤裸的身体都有些微微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