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小明,该做饭了。"姑姑还是没回到以前的平静,她的形容倦懒,这一夜之间发生的的事情,任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先是父亲酒醉奸淫了她,再就是三人的混乱,尤其是自己和亲弟弟的淫乱行为,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虽说自己从心底里也接受了,但真正让她表示出来,她还没有这个胆,这毕竟是乱伦。以前曾听到村子里有亲人之间的行为,那也是传来传去的猜测,任何人都没有亲见,可现在却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不急,昨晚还有现成的。"刚才的刺激至今还回味悠长,弄得我心里总是悬而未决,哎,谁叫建军偏偏这个时候来,如果晚来一会,父亲至少应该把我们娘俩一起压在身下,想起刚才的左拥右抱,总希望那个情景重现。

"小明,快拿个铲子来。"父亲在卫生间里喊道。

"怎么了?"父亲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的急迫。

"快点!"我慌忙从储藏室里翻出那个常用的菜铲,跑过去。"啊――"我吓得惊叫着后退了一步,父亲的脚底下竟然踩着一只小猫般大小的老鼠。

"快给我。"父亲侧着身子,伸出手。

我颤抖着递过去,看着父亲用铲子压住了老鼠的头。

"吱吱――"老鼠发出一声惨叫,用力地扒着,企图挣脱开。父亲却用一只脚踩住老鼠的尾巴,用铲子猛力拍下去。

"吱―――"一声长叫之后再也没有了声音。

父亲用脚踢了一下,看看没有了动静,跟着踢进便池里。

"恶心死了。"我吐了一口唾沫,心里有了一丝反胃的感觉,我最看不得这些东西。

"你姑呢?"处理完了这一切,父亲问。

刚才的反胃变成了酸酸的感觉,没想到父亲到底还是惦记着姑姑,这样的问话显得有点赤裸裸的。

"怎么,想她了?"不阴不阳地回应着,接过父亲手里的铲子。

"胡说什么,"父亲用肩膀抗了我一下。

"还说呢,刚才猴急成那个样子。"我抢白着父亲,揭露着他的忘恩负义。

父亲攥住我的手,"小明――"眼里滚动着一丝清亮,"爸就是想看看她的莲花。""哼,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男人都这德性,吃着碗里看着碟里。

父亲一脸的委屈,"我就是想证实一下她是不是莲花。"他说这话声音低低地,满透着委屈。

我突然心里一动,"你是不是特喜欢莲花?"父亲看了看我,样子很怕我吃醋,"那时你奶奶说莲花是珍品,我就想有机会――""坏爸,其实――其实你听姑说奶奶也是莲花,你就心动了。""你――你胡说什么?"父亲一听急了,脸红脖子粗地强辩着。

心领神会地一笑,"其实你是一箭双雕,借着姑姑想看奶奶。"欣喜地看着我,"鬼精灵,什么也瞒不过你。"男人对母亲总是有着一些不洁的想法。

听到父亲承认了,"那你是不是打心眼里想和―――"努力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却只看到一丝失望。

谁知父亲却诚实地说,"小时候想过,有时躲在草垛边偷看你奶奶撒尿,呵呵――"父亲说到这里,解嘲地,用手指比划着,"就看到冲出来的一条线。""失望了吧?"想起女人蹲着的姿势,黑乎乎的全被挡住了,就觉得好笑。

"那也很满足了,后来你奶奶躲躲闪闪地教我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父亲傻呵呵地说。

"你是说奶奶她教你――"我指着父亲,惊讶地说。

"咱们那地方新婚的时候,父母都要隐讳地告诉儿女怎样行房,你奶奶说你妈是蝴蝶屄,当时我就想印证一下,可那时我对于女人还一片模糊,晚上和你妈洞房的时候,竟然把这事给忘了,第二天才想起。""是不是光顾着激动了?"我知道男女新婚的时候,对彼此都充满了好奇,建军当时就像一团伙,扑上去,没几下就缴械了,至今还成为我们夫妻嬉笑的话题。

"坏东西,就你知道。"父亲有点难为情地,或许那时候他也好不了哪里去。

"就知道――"我嘻嘻笑着,"你没出息,嘿嘿,是不是小和尚练功,稀松。

""小明――"父亲拉长了脸,转而喜笑颜开,"爸是一计不行,再生一计,况且还有你奶奶的经验。""奥,我可忘了,你已经从奶奶那里操练过了。"凑近他,"我奶奶是不是言传身教?""瞎说,她只是言传,爸爸就已经领悟颇深,小明,爸二进宫的时候,你妈已经溃不成军。""哼!吹牛呗,保不准是个松包蛋,临门谢恩呢。""呵呵,死丫头,是不是个松包蛋,你不知道?"父亲忽然反击道。

脸上娇靥顿生,"死老爸,也就是在女儿身上的本事。""嘿嘿。"父亲不怀好意地一笑,"不管在谁身上,反正本事大着呢。""哼!"不屑地嘟起嘴,"那有什么,本事再大,也是奶奶教的。""你――?"父亲一时语结,转而以攻为守,"是不是怪爸爸没教你呀?""就是。"故意地说出来,语气里自然满带着娇嗔。"你根本就没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呵呵,父亲有什么责任啊?

"父亲坏坏地问。

偏着头,掰着指头细数着,"父亲就应该教女儿怎么上床,怎么做爱?""你还用人教,还不什么都知道呀。"父亲说的是实情,电影、书刊还有??片到处都是,甚至连那些?片都充斥街头。

"那我也要你告诉我。"我撒着娇。

"坏小明,爸――爸不是告诉你了吗?"父亲理直气壮地。

我一愣,"什么时候?"内心里就根本不知道父亲说的哪件事。

"那天晚上。""晚上?"我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

父亲哈哈一笑,戳了我一把,"小傻瓜,爸不是亲自教的你。"他说着,挺了挺下身。

跟着就醒悟过来,"你是说那晚?"一抹羞红现于脸上,我的父亲真要命,他竟然把那晚的荒唐事说成这个。"你真坏,那奶奶也是那样教你的,是不是?

""我是无师自通,还用你奶奶教?""我不听,奶奶肯定教你――嘻嘻,老爸,她是不是教你怎么弄我妈?呵呵――"我抿起嘴笑着。

"鬼丫头,笑什么?"父亲眼睛里满是疼爱。

小声地,捂住嘴,"我奶奶是不是做了一回我妈?"在他耳朵边,"老爸,老实交代了吧,是不是早就摘了奶奶的莲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要不我怎么出来的那么快?"父亲结婚的头一年,就生下我,村里人都戏称我是早生。

"因为老爸知道你躲在里面,就使劲戳你。"父亲恨恨地说,以报复我的不敬。

"好呀,老爸,那个时候你就用那个戳你女儿,怪不得那晚你水到渠成,原来是早存了心。"我胳肢着他。

父亲笑着躲闪,一边求饶着,"好小明――好小明。"等到我住了手,他看着我,突然说道,"谁叫你躲在里面偷看爸,爸就连你一块――""啊呀――坏爸,还说没捞着人家的头水,原来那时候你就开了人家的苞。"我浪笑着追着父亲。

父亲站住了,一下子抱着我,"小明,你说你那时真要在里面,该多好,爸就插进去。"幸福地依偎着,"现在还不是一样啊。"说着伸手摸着父亲的,"爸,说真的,你那时是不是挺激动?"父亲想了想,"当然了,你妈是我第一个女人。""摸着门了吗?"想起男人第一次生疏紧张的神情,噗嗤笑了。建军那时候有点摸不着北,好歹塞进去,可没几下就泄了,弄得人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坏东西。"父亲骂了一句,看着我捂嘴笑着,坏坏地说,"那建军当时是不是没找着?""骚爸爸。"没想到父亲反击一把"就你找着了。""哈哈――"父亲爽朗地笑着,"爸可是熟门熟路。"那最初的一次总是令人遐思无限,父亲即使在酒后也能迅速挺进,要不我也不会溃不成军。

"你坏。"俏眼里就有股恼怒的意思,"还不是妈妈教的你。""那你妈妈可没教我怎么上馒头屄?""爸,你真下流。我妈再怎么也不会教你上她的女儿?

""那要不我怎么第一次和你就那么上手?""坏东西,你就上女儿有本事,保不准连妈妈的门都敲不开。""敲不开?敲不开怎么有的你,那晚,爸可是一路过关斩将,让你妈横尸马下。""就知道你的大头黄厉害,要不妈那么怕你。"我耸耸鼻子,酸酸地说。

理着我的头发,亲吻着,"呵呵,吃醋了?我的大头黄不已经是你的了吗?

小明,你是你妈的延续,你妈的尽头就是你的通道。""爸――"越说越没人样,"那姑可是奶奶的通道,你和姑就是和奶奶了?"父亲听了一时语塞。

"说呀!"我催着他,娇颦浅笑。"你这个大东西,捅到底就是奶奶的,怪不得昨晚你那么用力,就是想和奶奶呀――嘻嘻。"我说到这里捂着嘴笑,看着父亲不说话,白了白眼,"爸,你说奶奶要是还活着,你要不要她?""死小明。

"父亲听了心里显然有一种感觉,要不他的表情也不会那么复杂。

看着父亲不表态,就捅了捅他,"奶奶可是我们家族的第一珍品――莲花屄。

""呵呵――"谁知父亲轻轻一笑,"爸已经品尝了,莲花屄也不过如此,还是我闺女的馒头屄好,又酥又嫩。""哼,那是你没尝到头水。"我不屑地说,"老蚌都让你神魂颠倒,要是你得了莲花的头水,还不欲仙欲死。""死我看就算了,爸只想和你成仙。"父亲这话让我挺感动的,"爸,我和你成佛吧。"我知道佛比仙又升了一个层次,况且还有欢喜佛的说法。

父亲显然也看出我的意思,"那我们就作对欢喜佛。"传说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号称欢喜王,残忍成性,杀戮佛教徒,释迦牟尼派观世音菩萨度化欢喜王,化现女身前去见王,欢喜王见之,欲心炽盛,向其求媾。观音遂借机度化其皈依佛教,遂与其交媾,并度化其成为护法尊神,后称欢喜佛。

低头忍住笑,一本正经地,"那要我们的后代为我们重塑金身,供奉祖庙。

"父亲随口说道,"要馒头开口含住大头黄。"噗嗤――差点没喷出饭来,父亲竟然在和我的关系上已经丝毫不避讳。

"小明,笑什么呢?"姑姑看我们嘁嘁喳喳的半晌没走出来,又听到我一会儿怒一会儿笑的,好奇地问。

"姑――"我赶紧走过去,扶住姑姑的肩头,"爸他要和我作对欢喜佛。"姑不明白地看着我,"什么欢喜佛?"真是对牛弹琴,看来姑从来没听过,没看过。"就是――就是――男女交欢像。""啊呀――"姑刚喊了一声,就捂住嘴,惊讶地看着我,"小明,你真要和他照那个像?"这是什么和什么呀,一种心灵相通在姑姑的心里却变的那么淫秽。

"你们别那么张狂,暗地里也就够可以了。"姑姑仅能接受的看来就如此了。

"姑,那些事肯定只能暗地里,床上的事只我们三个人。"我故意把三个人说的重了点,为的是让姑接受下来。

"那――"不知道姑想表达什么,"那你爸――""我爸说,就喜欢你和我。

""我不是――"姑姑结结巴巴的。

"傻姑,亲人之爱更胜于夫妻,爸那么喜欢我们,还不比姑父呀。"我抱住了她的肩膀,"老爸说,他特别喜欢你的莲花屄。""羞死了,小明。""爸刚才在卫生间里说,要不是建军回来,他想跟我们两人――""你是说和我们同时――"姑姑惊讶的,"他怎么能有这么个怪念头?""姑,爸说,他就想看着一个馒头,一朵莲花。""暴露狂。"姑羞羞地骂道。

"我也这么想,可爸说,他喜欢我们娘俩躺在一起。""坏,坏,快别说了。

"姑脸上布满着红晕,"他是不是想轮着,爱插哪个插哪个?"姑的神情仿佛就进入那个情景。

"就是,男人都不可理喻。"我符合着她说。

"也――也难怪――"姑突然改变了语气,"从来就是一把茶壶配多个茶碗,哪有一个茶碗配多个茶壶的?"形象竟如此贴切,谁说乡村俗语就粗俗露骨?

"那爸就是茶壶了。"我喜滋滋地,听起来竟是那么受用。想象着男人的性器还不就是一把茶壶怎么的,看来自然和人性都是吻合的。

"你没见你爸呀,就是一把大嘴茶壶。"姑嬉笑着忽然开起玩笑。

"姑,那你就是一只莲花碗。""要死,碗不碗的,还不是由着他斟。"乐呵呵地抱住了她,"你这个茶碗今天就让他斟满吧。"姑姑忽然娇笑了一笑,"你那个茶碗还藏着呀。"慌忙答应着,"不,不,侄女儿还不是等着那把茶壶。

""坏小明,你说你爸真的想要我们两个脱光了,他随便插?"我神秘地贴在她的耳边,遮住嘴说,"他还说,要你趴在我的身子上,他从后面插,这叫迭罗汉。

""啊呀――他怎么想得出。"姑姑脸红一阵白一阵,羞臊臊的。

娘儿两个一时就春情洋溢着。

悄悄地关了门,还着意看了看四周,听了听动静。

回转身的时候,竟然看见父亲把手插进了姑姑的内裤里。

"他舅,你说他们――他们不会回来吧?"姑两手放在两边,又羞又喜欢地说。

"姐,这会不会的,建军刚去。"父亲已经迫不及待了。

"还是――还是――"姑还是有点担惊受怕。

"刚才我一直憋得慌,至今――"父亲向姑姑倾诉着,建军的到来,意外地中断了父亲的行为,让父亲滞留的欲望得不到发泄。"胀的生疼。"他说着,看向自己的腿间。

姑有点难为情,可又不忍拂了父亲的意,想伸又不敢伸的,隔着裤子捏摸,父亲硬挺着,被裤子包裹着那一根粗大。

"下面有点胀。"父亲的手好像探得很深,从姑姑前面直接摸到后面。

姑僵硬地弯着腰,这让父亲很费力。

姑这姿势正好暴露了前面,她的领口松弛着,浅浅的?字形,勾勒出两个沉甸甸的奶子,父亲的眼光随即潜进去。

"他舅,这里――这里有点硬。"姑捏着滑滑的两个卵蛋,感觉到里面有个硬块。

"刚才――刚才要是插进去就好了。"姑听了不说话,只是细致地摸着,两个渐渐有了粗重的喘息。

"姐,待会我插进去。"父亲色色地看着姑深深的乳沟,手弯着几乎探进去。

"他舅――他舅,轻点。"姑皱着眉,往后扯着身子,大概父亲粗鲁的扣摸让她感到了疼痛。

"你个屄。"姑听了身子一震,"其实那次我就想要你。""你怎么胡思乱想?"姑没想到父亲早对她有这个意思。

"那你怎么就――"

"他舅,我又不是诚意的,后来我想向你道歉,可又说不出口。""姐,你个屄比小明的――"他从后滑上前面,比划着,"比小明的大。""真的呀,"姑眼睛里露出一丝兴奋,"该不是――""你试试,"姑就感觉出父亲的大手有意地捏弄着姑姑的阴唇,又滑上前端。"她姑,妈当年是不是也大?""我哪敢看,只觉得她和我的不一样。"姑听的父亲提起奶奶,起劲地捏着父亲的,"当时就看见妈毛发特多。""姐,人家说毛多的女人浪。""瞎说,"姑觉得这样说自己的妈,显得有点大不敬,"不过,妈蹲起来拉尿的时候,我倒看过,她前面的那东西扎煞着好长,孔又红又大。"父亲听了,就很向往的,"姐,你是说妈的屄孔大?"姑就红了脸,轻轻地点了点头,"嗯。"然后又仰起头,"人家说,屄孔大了是做多了。""呵呵,姐――"父亲就皮笑肉不笑地,"你这里也大,是不是被洪义撑得?""要死,那小明就没被你撑过?""小明没生过几个孩子,紧。""说的也是,妈也是生过三个孩子的人,他舅――"姑姑忽然神秘地说,"小时候我就听见妈的叫声特别大。""你是说妈跟爸?""死样,妈不跟爸还跟你呀?"姑说到这里,忽然觉得说溜了嘴,扭捏了一下。

"呵呵,那时我还小呢。"就看到姑突然攥住了父亲的,使劲地掳下去,掳得父亲身子都僵硬起来。"你不小还待怎么地?"问的父亲张口结舌,只得掩饰着,"掳断了。""掳断了,看你还使坏。"姑恨恨地说,仿佛父亲真的和奶奶做了一样。

"我哪敢使坏,就怕你到时候――嘿嘿,"父亲坏坏地笑着,伸手就解姑姑的腰带。

姑也扣扯着父亲的,手就直接伸进去,"这么大?"她攥住了惊喜地,眼睛里满布着羞涩。

父亲脱下姑姑的,喜爱地看着姑姑密实的阴毛中那一条长长的裂缝。"不大,能让你欲仙欲死?""坏!"姑姑说着,往下一挫,父亲的竟然摆头挺肚地,喜得姑姑满把攥住了。"那是小明吧。""你不也――她姑,昨晚我就觉得你――""你那样弄人家,哪个受得了?"姑撇清着自己。

"嘻嘻――"父亲轻笑了一声,把姑姑的腿分开来,姑肥厚的阴唇里面那片鸡冠样的肉舌像菜花一样,只是呈淡紫色,"姐,你这东西怎么这么肥实?"他在嫩红的洞口间,轻轻地触摸。

"我哪知道?小明不这样?"一个女人家的确不会见的太多,平常只有自己的还可以看一看,别人的也就只能看得大概。

"小明――"父亲的手突然触上姑姑的阴蒂。

"嘘――"姑两腿抽搐着,捏住了卵蛋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气。

"轻点,轻点。"父亲感觉到了痛感。

"你别――别――"姑一脸幸福的,这种刺激让任何女人都有一种升天的滋味。

"是不是很姿?""坏东西,肯定是玩女人的老手。啊育――"姑受不了那种刺激,惊叫了一声,"小明还说你就玩过她。""真的,姐。"父亲分开姑的两片,鲜红的肉洞被莲花似的花瓣重重包围着,看得父亲热血沸腾。"我这一辈子除了你嫂子,就玩过小明。"我听到那个"玩"字,心里竟有一丝不适。

"他舅――那样受不了。"她仰起头和父亲对视着,希望父亲轻柔地揉搓。

"姐――你的这个怎么这么饱满?"父亲却更狂地搓动着,他更希望看姑姑那迷人的表情。

"啊――啊――"姑姑眼睛迷离着,一副上春的样子,"他舅,小明是不是很――很浪?"姑这个时候不知为什么说出这个,也许是因为在洗澡间我的一句话。

我的心扑扑地跳,脸又红又臊。

"她姑,这是我们家的传统,妈阴毛浓密,你又是阴蒂大,肯定会浪,小明,小明要不浪,她能和我?""他舅――他舅,你不是想要小明一起――"她说到这里,眼竟然四处逡巡着,我知道她是在寻找我。这时候提起我,让一直沉浸在调情逗欲中的父亲,更增加了莫名的刺激。

"你喜欢――?"父亲配合着姑姑手的动作,掘动着屁股。我看到父亲那大大的卵蛋颤动着。

"啊――"姑姑不知怎么又惊叫了一声,也许父亲的手重了一些,按压住阴蒂将女性的包皮完全剥离。"你这个混世魔王,把家里人都掘得不安生。"父亲突然挪移着屁股,仿佛在姑姑的牵引下靠了过去。

"姐,我就是让你和小明不得安生。"父亲把硕大的鸡巴对准了姑姑那鲜红的洞穴,在那里研磨。姑姑一阵痉挛,原本翕动着的阴道受到父亲的侵入,突然闭合起来。

"别――别在这里。"姑姑挣扎着,内心里剧烈的争斗着,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总觉得危险的存在,仿佛有一个阴影在眼前晃动。

"到――到小明的床上去。"姑姑乞求着。

"别,我更喜欢在这里。"沙发上,姑姑蜷着身子,看起来更具有诱惑力,她的两个奶头带有紫黑的乳晕,仿佛两粒红枣,尖挺挺的俏丽着。

父亲低下头含住了,轻轻地吞噬,跟着屁股渐渐地挺进那温暖的通道。

姑两手放在父亲的小腹上,阻滞着他前进的速度。

那情景看得我血脉奋张,第一次看着赤裸裸的两个肉体缠绕在一起,我的心抑制不住狂跳起来。

时已近中午,太阳斜斜地照进屋内,那缕散射的光辉竟然照在父亲蠕动的屁股上,我清晰地看到那撮阴毛发出金黄色的光芒。

姑的阴唇在父亲的抽插中有一丝液体流动,仿佛跳跃着生命的律动。

"啊――啊――"父亲气喘喘的,硕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着,将生命的张力夯砸进肥沃的土地里。

"他舅――他舅――"沙发终于不堪重负发出吱嘎的声音,父亲两脚?着地,将姑姑两腿扛在肩上,奋力地扦插着,卵蛋就像吊着的布袋在姑姑磨盘似的屁股上上下腾挪。姑那枣红色的菊花屁眼沾满了白白的液汁,两片肥厚的阴唇肿胀着,像一只硕大的吸盘吸纳着父亲生命的原浆。

"姐――姐――"父亲吼叫着,两腿绷紧又猛力击下,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喘息声伴随着沙发的吱嘎声,就是每次接合的肉体啪啪声。

突然我听到身体滑落的噗嗤声和姑姑尖利的叫声,沙发在父亲的冲击下,载着姑姑的身体一下子滑去老远,滞留的父亲的一下子击空,差一点趴在地上。

"啊呀――他舅。"姑姑惊魂未定,摸着跌痛了的腰部,看着还伏在她身上的父亲。

我匆忙跑过去,"摔着了吗?摔着了吗?""没――没――"姑姑半坐着,两手撑着沙发,想重新回到原位。

父亲蹲坐着赶忙抱起姑姑,他硕大的鸡巴挺耸在腿间。

"小明,把沙发推过来。"父亲知道这样的境况对两人都不适合,看见我站在面前赶紧说。

我拉着沙发的靠背,热辣辣地看着赤裸的两个肉体。当父亲意识到姑姑已经完全有了支撑体,俯撑着再次靠近姑姑时,我听到姑姑低声地说了一句,"疼。

"到底是亲情重要,弓在弦上的父亲停下来,关切的目光让人动情。

"磕着了?""腰,一活动就疼。"父亲的遽然沉压让姑姑感到轻微的扭伤,她皱着眉,忍受着父亲的插入。

"小明――"父亲和姑姑同时喊了一声,从父亲的眼神里,我看出父亲是要我给姑姑按摩一下,但姑姑乞求的目光里分明是要我服侍父亲。

"我没事。"姑显然理解了父亲的意思,她推拒着父亲的身体,腾出位置。

姑姑收缩了双腿的时候,她的腿间粘湿了一大片。

"她姑,还是让小明给你――揉一下。"父亲担心着,直起身子。

"我自己来,你们――"她为这个时候自己的退出表示出一丝歉意。

我知道这样的扭伤哪怕很轻微,也最受不了挤压和一起一伏,况且男人需要的就是挤压和进击,就在我们三人彼此传递着亲情爱护的时候,我感到父亲逼人的气息喷在脸上。

"坏爸,把姑姑弄成这样。"我嬉笑着,嗔骂着父亲。谁知父亲一下子搂住了我,将火辣辣的热唇堵在了我的嘴上。

"啊――唔――"还没有表示出惊讶,就被堵了个严实,父亲一上来就用舌头进攻着,他把对姑姑的一腔未发泄出来的欲火全部倾泻到我的身体上。

姑看着一对热烈的父女,心惊胆战地第一次目睹父女之间的亲热。

"爸――爸――"父亲的大手粗暴地掠上我高耸的胸,按住了我颤动着的尖挺,我第一次领略了父亲雄性的进攻。惊喜带着震颤,刺激伴着渴盼,我更想在姑姑面前展示我们父女的爱恋。

吸咂着我的嘴唇,两手飞快地解着我的纽扣,连撕带扯地脱下我的胸衣,当我感到一丝凉意袭上胸部时,父亲飞快地转移阵地,将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

"爸――"我颤栗地,感觉到父亲的头拱着我的隆起,跟着舌尖觅上来,咬住了吸裹,一丝麻痒,一丝痛楚,像婴儿般令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激活了。

姑一时惊呆了,她没想到我们父女竟然这般激狂,父亲根本没有对女儿的爱惜,倒是一对热恋的男女久别后的重逢,贪恋中带着张狂,发泄中伴着渴盼。

"小明――"我措手不及地被动地承纳着父亲,完全没有料到父亲竟然会当着姑姑这样粗鲁,他左右逢源地在我的乳峰之间攻城掠地,下身不住地往我的腿间进攻。

"姑――"当我意识到我下身还武装整齐的时候,我求助于姑姑。

姑一下子清醒过来,慌忙解开了我的腰带,我伸手攥住了跃跃欲试的父亲的硕大茎身,却感到姑姑几下扒掉了我的内裤。

"他舅――"姑的手分开我夹紧的腿间,将鲜红的裂缝暴露出来,引导我抓住父亲的手对准了,我感到那坚硬的东西抵临我生命的源泉。

父亲含住了我的奶头,坚硬的牙齿啮咬着,使我感到了疯狂,我挺起胸脯像对待我的婴儿一样将生命的浆液灌注进去,父亲灵巧的舌尖刺激着我,扣问着灵与肉的交融。

"啊――爸――爸――"我不断地呓语着,乞求父亲更猛烈的进攻。

姑姑将我的腿撑到最大程度,看着父亲那鸡蛋大的龟头慢慢地撑裂着我的阴道,我的馒头似的阴唇吞裹着,终于将父亲包容进去。

父亲感觉到了男女交媾的快感,他象一头猛兽那样低吼了一声,挣脱了我的束缚,直刺到底。

"爸――"尽管和父亲做过了许多回合,但还是感觉到了撕裂的疼痛,父亲的龟头太大了,每一次交合,都是一次艰难的生命旅程。我的紧闭的馒头屄被父亲一次一次地锯开,快感和疼痛交替着,让人难以割舍。

姑看着撑裂了,父亲勇猛地挺进,夹裹着,又艰难地跋涉着,我的像一只硕大的吸盘,攀附在父亲的茎体上,每当父亲带出粘粘的白色浆液,就被我的阴唇紧紧地嵌进龟棱里,跟着父亲啊――啊地叫着,然后又是一轮猛烈的进攻。

这是人世间最赤裸的性的交流,是父女间最原始的情与欲的沟通,当那欲望汹涌地喷薄而来时,我仰起头,享受着亲情和性欲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小明,小明――"父亲呀呀叫着,在我子宫里律动着,我僵硬的身体等待着那生命岩浆的喷射。

"他舅――他舅――"姑看着父亲的表情,知道已到了临界点,那种惊心动魄仿佛让她看到天地交战,但她还是没有忘记生命的孕育。

"爸――给我,给我。"我毫无保留地对父亲开敞着生命的大门。

"他舅,小明。"姑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任由父亲在里面驰骋、耕耘,生命的更替已在所难免。她担心由于我们父女的狂欢而导致不该有的后果。

父亲听出姑姑声音里的焦急,他懂得这个时候作为亲人特有的爱护,心有灵犀般地转身按住了姑姑。

"姐,趴下。"姑来不及细想,就被父亲强有力地按在沙发上。

晚了,一股生命的原浆直喷而出,我僵硬的身体一下子放松起来,太及时了,快感伴随着阵阵眩晕让我失去了意识。

我仿佛飞起来一般,全身欲望膨胀着,饥渴的每一个细跑都承接着父亲的雨露,那似乎是初夏小麦等待着拔节灌浆,又仿佛汹涌的浪潮推涌着生命的更替。

突然就觉得天地静止,江河断流,父亲强烈地抑制着,猛地推开我的身体,转身对着姑姑掘起的暴露的阴户刺了进去。

"他舅。"姑的身子往前一耸,跟着又弹回来。

"姐。"父亲骑跨在姑的肥臀上,就势伏爬着捏住了她耷拉下的两个奶子。

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汩汩流淌,怒放着的花蕊还期盼着浪蝶的最后采摘,突然就觉得身子有股被抽空了般的感觉,回身哀怨地凝望着,就见姑姑的身子被撞在沙发上顶住了,父亲两手捏握着姑姑的乳房,那从我体内抽出的狰狞猛烈地惯入,姑犹如一朵盛开的硕大莲花,再次绽放出生命的光彩。

"啊――"快感伴随着惊呼,早已被我们父女的激情勾起无限情怀的姑姑,无限欣喜地承接着父亲凶猛的撞击。

犹如江河奔流,父亲在我体内的暂时断流,经不住几个回合,就如决堤的洪水,喷射而出。

"他舅――别――"姑想摆脱而不能够,连声音都有点颤抖,她没想到自己担心的事情竟然降临到自己身上。

"姐,小明有了身孕。"父亲伏在姑姑的臀上,感觉到那股激流一波一波喷射。

"你说――你说――"趴在沙发上的姑姑捂住了嘴,不知道是因为惊讶于我的怀孕还是父亲的疯狂。

狂蜂噬咬着蝶蕊,莲花吸附着琼浆。

当父亲静止在姑姑的身体里时,那白白的原始生命汁液倒流在她雪白的大腿间。

"他舅,我怕――"姑蜷缩着,声音低微。

"你怕什么,又不是姑娘。"两度喷射,父亲有点倦怠,将姑姑搂进怀里,寻找着她的嘴唇。

"要是――要是――"姑迎接着他的,两人慢慢地对上了。

"傻姐姐,小明有了,建军也不是没看出来。""你是说小明有了你的?"姑的唇被她含进嘴里,又反哺着父亲。

"诗敏就是那晚的。"父亲没有直接说,可已经清楚地表达了那个意思。

"你说什么?"姑姑惊讶地,连眼睛都瞪圆了,她没想到我的头胎竟然是自己亲生父亲的,她怀疑地扭头看着我。

"谁知道,反正他做了???。"这个时候也只能实话实说。

"他舅,"姑姑还是不敢相信,一双眼睛布满着疑问,"诗敏,真的是你的?

""小明弄不清到底是谁的,我就做了个???,医生说几率是99。99%。

"父亲欣喜地告诉姑姑。

"那――那是真的了。"姑姑说到这里,忽然默不作声。她沉思了一会,半晌又说,"你们父女有了,那诗敏怎么办?"一双眼睛透露出刨根问底。

"什么怎么办?"父亲明知故问。

"你让小明生了你的孩子,该不会没有说法?"姑姑辨不开这个理。

"傻姐姐,小明生孩子还不应该?这件事只有我们心知肚明,她还是诗敏的妈。""那――那你――?"姑姑纠结于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是诗敏的姥爷,也是诗敏的爸,小明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妻子。""那建军――"姑姑弄不清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其实也不应该弄清楚,这个世界上,男女性关系不单单就局限在夫妻上,只要彼此相悦,相亲相爱,性的交流就不应该拘泥于伦理。

"他――"父亲抚摸着她的乳头,"他是我的女婿呀,就像洪义是我的妹夫一样。"他停下来看着姑姑,忽然用异样的口气说,"小傻瓜,男人女人最喜欢的就是性的交流,而亲人之间却往往被束缚了、禁止了,其实爱的最持久的、最无私的还是血缘关系,姐,刚才你不觉得我们比洪义还要好?"姑姑娇羞地把头拱进父亲的怀里,"我就是――就是觉得――""乱伦是吧?那晚我和小明也是不敢,可趁着酒意,我还是突破了。我不知道当时小明怎么想的,但我也象你一样,害怕、担心、羞愧,甚至是懊恼,我怀着复杂的心情,悄悄地离去了,不敢见小明,尽管心里想得要命,也想安慰她,给她幸福,可一想到见了面自己会控制不住,会再次跌入乱伦的深渊,我就不寒而栗,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那次之后我们分开很久,都深怕给对方带来影响,造成家庭的裂痕。可多少年后,我们还是彼此想念,彼此追忆着,直到我病了,我们才有机会彼此倾诉。姐,婚姻可以解除,情人可以离散,唯有父女、兄妹之情不可改变。以前我和你嫂子,也就是几下,就解决了,根本没有那种刺激和高潮,可和小明和你,就觉得有探索不完的东西,就觉得身体里藏着我永远不能解开的秘密。我才觉得和自己的亲人更幸福、更持久,回味也更悠长。""可就是――"姑姑的心里仍然有着隔阂,吭吭哧嗤的解不开。

"洪义和你没了那事?"揉搓着还没完全褪下去的奶粒,父亲萎缩的那里耷拉在腿间。

"坏!他才不象你。"姑姑听到父亲问起他们夫妻的事,羞羞地偎进父亲怀里,像一个娇羞的情人。

"那他还行不行?"两人已经坐拥着彼此亲昵。

"反正不象你,"姑欣喜地摸着他宽厚的胸膛,沾沾自喜欣然现于脸上,"象个驴似的,就知道折腾。"父亲托着姑沉甸甸的奶子,爱怜地捧于掌中。

"你――你刚才是不是已经给小明――?"姑回想着父亲刹那间的动作。

"嗯。"父亲欣喜地,先后占有了两个女人,满足了他极大的征服欲。他回味着两个女人不同的滋味,仔细地欣赏着姑姑的身体。

"累死了。"弟弟在门外高声喊着,他从小就受不得累。

父亲和姑赶紧爬起来,"小明,快――"慌乱中抓起身边的衣服跑进卧室。

我赶紧收拾一下凌乱的沙发,套了身内衣,"来了。"拉开门,看着他们饥渴交迫的样子,对着弟弟,"就知道大呼小叫。""姐,你是站着说话不害腰疼,满大街上跑,谁不累得够呛。"家明抱怨着,衣服敞开怀,一副懒散的样子。

"姑父,姑可能有点受凉。"怕父亲和姑来不及穿衣,临时编了个谎言搪塞。

建军听了,疾步走上来,"没什么事吧?要不要看医生?""不碍事。"就听姑姑在身后答道,让我一块石头落了地。

"老骨头老肉的,哪那么娇贵?"姑父瞥一眼看见姑姑,不疼不痒地说。

"去――去――"姑就是在这个时候也忘不了和姑父斗嘴。

建军看看一家人和气,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小明,我顺便买了几个菜,热一热就行。"他从来都知道疼人,这个时候来了这么多人,他自然不忍我忙来忙去的。

姑姑听了,赶忙接过来,"还是我来吧。"建军顺手递过去,"小明,我给你买了几件衣服,你看看合适不?"看着他可怜巴巴地神情,知道他的鬼心思,但又不好拒绝,"待会吧。"姑父看出了道道,笑呵呵地说,"人家建军的心意,还是试试吧。""就是。"家明也跟着起哄。

看看父亲还没过来,不得不随他走过去。

建军乐呵呵拿着大包小包的在前面走,我有点不情愿地跟在后面。

走进卧室的时候,父亲竟然还在。

"爸,您过去喝水吧。""哦,你来了。"父亲见了建军,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给小明买了几件衣服,看看合适不。"建军笑着和父亲打着招呼。

父亲看了看建军手里的包裹,有点尴尬地笑着,"买了这么多?"我怕父亲心里不好受,就说,"建军,要不吃完了饭再试吧。"回头看了一眼父亲,就觉得他眼里露出一丝孤独。

"就一会,再说饭都是现成的,姑热一热就行。"建军急于要和我单独在一起,语气相当急迫。

"你们试吧。"父亲说完,一丝落寞现于脸上,我的心一下子揪起来,面对父亲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建军的急于相见,竟然让我产生了莫名的怅惘。

看着父亲带上门,我一点心思都没有。

"来,小明,我给你买了一套内衣。"建军抖落出来,往我身上比画。

我的心仍然放在父亲身上,父亲那失落的表情,让我不忍心和建军单独在一起。

"想什么呢?"建军看我心不在焉,捏着我的鼻子逗我。

"让姑一人拾掇好吗?"我掩饰着自己的失态,怕建军看出我的失魂落魄。

"就一会。"他看着我,"脱了吧。""大白天的,脱什么呀。"我忽然生气地说,"也不怕人家说。""谁会说?"建军惊讶地看着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发火,"两口子还怕什么。"我听了建军的话,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又怕他生疑,就默声不再说话。

他替我解着纽扣,温情脉脉,"我看见这一件好看,穿在你身上肯定合适。

"我知道他对我好,就顺从地让他脱了。

"小明。"建军看见我尖挺挺的胸脯,眼睛里就露出惊喜的表情,伸手摸过来。

"干什么。"我不知为什么,竟然恼怒打了他一下。

"你,你怎么了?"建军一时呆呆地看着我,仿佛陌生了许多。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赶紧笑着说,"不怕人看见。"他转而噗嗤笑了,"谁会看?咱爸还是弟弟?"说着就摸上来。

"傻样。"我不得不笑着骂他。

"就算他们看见了,怕什么。"他色色地伸进我的乳罩里,摸着那一对高耸的乳房。轻轻地搂着我,"两口子谁还不――他们不会在意。""没正经。"我被他摸得痒痒的。

他一边摸着,一边亲着,手不老实地去解我的腰带。

"建军,建军,晚上吧,晚上我给你。"我怕这个时候弄出声音,让父亲难以接受。就尽量拖延着。

"我想看看――"建军犹如弓在弦上。

"傻样,又不是没看过。"我不得不软化了口气。

"好小明,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你不想我?"他已经解开了我的腰带。

"别脱下来,好吗?"我只得求他,"我怕他么看见不好。""你就是怕他们,我们以前同房的时候,他们就在隔壁,又不是不知道。"建军已经在抱怨我了。

"那你快点。"我催促着他。

建军匆忙扒下我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蹲下来,在我的面前仔细地扒着,半个小时前,父亲也是这样和我,只是那时我们心惊胆战地关上门,可现在建军竟然只是一墙之隔就明目张胆地和我。

我紧张地听着门外,生怕父亲这个时候闯进来。

"小明――"建军的手已经在里面摸索着,他的头渐渐地靠近了,也许是好长时间没见女人了,他突然把嘴贴上来,在我浓密的阴毛里拱着。好长时间没有这么激情过了,他甚至连做爱都是程式化的动作。

我感到一阵热浪袭来,原本湿湿的阴道霎时濡湿了一片。

建军的舌尖在探试着那里,继而旋卷着父亲刚刚插过的地方。

就在他用手扒开我的,我的意识一片清朗,按压着他的后脑穴,紧紧地挤进我的阴户里。

建军长长地喘着气,表达着对我的思念,他的粗重的气息喷在我的阴毛上,口唇更是包裹了我的全部。

我仿佛觉得那是父亲,给与了我生命的父亲。

就在这时,我听到弟弟不满地叫声,"姐,你磨蹭什么?还不过来做饭。"我想推开建军,却被他紧紧地搂住。

他喘喘的气息乞求着我,"小明,就一会,就一会。"他疯了似的在我那里亲吻,手直接伸进去,感触我的子宫。

"真是,几天不见,两口子就那么亲热。"家明开着玩笑,"姐夫,你们有完没完?"我怕家明的话刺伤了父亲,就推着建军,"好了,好了。"建军却趁机把我抱上床,"他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他一涝涝死,哪知道人家旱了三秋。"说着三下两下扒光了,直接插了进去。

我被他顶在床头上,动弹不得,只得承受着他粗鲁的夯砸。

父亲、姑父的说话声清晰地传过来,建军却不管不顾地倾泻着对我的思念。

"小明――小明――"他撕咬着我的乳房,下身象是要椎进我的身体。不知为什么,原本湿润的阴道一下子干涩起来,建军的动作让我感到有点疼痛,我不得不尽量把腿分开来了,以给他更大的回旋空间。

"我过去看看。"弟弟清晰的声音,跟着就听到挪动板凳的声音。

"小明!"这时姑父说话了,"他们两人说说话,你过去干什么?""人家,人家都有点饿了,他们倒好――"家明不满地叨叨着。

我仰起身看着建军埋头在我的怀里,他两手抱着我的奶房,嘴含住奶头拼命地咂裹。

也许他真的饥渴了,男人几天不见女人,就连皮肤都有股饥饿感。

"小东西――"姑姑嬉笑着,骂着家明,"饿死鬼下生,改天也要你离开一段时间,看你还靠得住。"建军听了,就抱住了我的腰,把我的屁股抬起来,"就姑姑还有点人情味,知道你这里都旱了。"他的手指搓着我的阴蒂,显然是指那里有点干涩。

"死相。"我骂了他一句,"这样子怎么让人――""我知道――"建军就委屈地,"人家不是急了吗?"他抽出来,在我那里磨蹭着,我看到他紫红的龟头撑开我的阴唇,顶入我的洞穴。

"连姑父都同情我们。"他嘴里咕哝着,趴下来。

我不忍心让他失望,伸手摸着他的卵子,可这个时候我突然特别想听到父亲的声音,手上不觉用了点力,建军的卵蛋有点小,皱巴巴的紧缩着。

他使劲地顶进去,两个卵子趴在我的阴户上。

就在这时,听到父亲骂着家明,"老大不了,就不知道个好歹。你姐夫又不常来,你还等不得那一霎。"那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酥麻,我刺激地捏紧了建军的卵蛋,捏得建军快速地进出着,嘴里不住地呀呀着。

"小明,爸也肯定知道我们――我们――"我狠狠地捏着他的卵子,建军竟然闷吭着,一个劲地抽插。突然我觉得一股淫水顺势而下,就听的咕唧咕唧被建军带出一连串的声音。

"他们都知道我在――在――肏你。"建军竟然说出一连串的粗话。

"你个色鬼,他们哪会知道你在作腾人。"我反驳着,竟然挺起屁股迎合着。

建军就喜滋滋地沉下去,旋磨着。"还能不知道?你没听爸说,你姐夫又不常来,趁这会让他们亲热亲热。"建军一边干着,一边耍着贫嘴。

"美死你。"水声啧啧,更引起一片潮涌。

建军弓起身,为的是插得更深,他两脚蹬着地,夯砸般地一个俯冲,仿佛连身体都插透了。

我浑身颤抖着,欲望滚滚而来。

"要是我们不――老爸还不得急死?"建军嘴不饶人,下面更是不饶人。

我听到他一口一个老爸,浑身酥麻的酸酸的,屁股不停地挪动着,寻找着合适的角度。

建军就狠狠地插进去,一边挑逗着我的神经。

"建军――建军――"我两腿攀上他的腰部,恨不能要他化在我身上。"要是他们过来怎么办?"建军这时抱着我,下面更紧地贴肉摩擦,我们两个身子几乎是腾空了,"你是不是喜欢他们过来?""我――我才不要呢。"潜意识里就希望有人过来。

"小明――"他追着我乱蹦乱跳的身体,"我就喜欢――喜欢老爸过来。"我的嘴被他堵住了,那种滋味真的要人命,建军竟然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

"建军。"从内心里就想听到他提起老爸。

"怎么,是不是喊他过来?"建军在我高高的裂缝里掘着,掘得我淫水直流。

"你――"他的鼻翼翕动,"你的浪水――"他惊喜于我的强烈反应。

"你坏――"我喘着粗气捶着他的胸膛,"这个时候,你希望你丈人在――"我心底的欲望就是让他说出来。

"小明,我就是想要他看着我肏你。""啊呀,你这个死变态。"两人抱在一起,像野兽一样,彼此追逐在性的高潮里。"你怎么想让他看着我们――"建军已经浑身是汗,他的鸡巴仿佛就是一根棍子硬梆梆地掘在我里面。

"小明,老爸把你亲手送上我的婚床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想让我操你,那个时候我就想当着他的面和你上床。""你坏死了,那有父亲看着女儿做――做爱的。""我就要他看,看着我把鸡巴插入你的屄里,看着我怎么肏你。""建军,操我,操我。"我已经有点溃不成军了。

他压上我,已经顶到底部了,我晃动着屁股发出一声娇泣浪吟,建军就抱起我的屁股,贴胸交股地和我纠缠。"你是不是就喜欢老爸看你的屄?""建军,建军。"我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将整个身体挤上他,意识里就有父亲的影子攀上我。

"我知道你看过老爸的。"他挤压着,突然疯了似的撞击起来,"你说,老爸的比我的大不大?"我摆头享受着建军给我带来的刺激,气噎似的发出一声短一声长的呻吟。

"小明,我要――要老爸――肏你。"建军如释重负地说出来,跟着就是一阵强烈的喷射,我的身体仿佛飞起来一般,连意识都温蕴在欲望里。

"啊――啊――"他把我挤在床头上,作着最后的挣扎。

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一波一波地回荡着,我无力地依在床头上,懒散的目光毫无意识地看着屋内的一切。

建军吐出最后一点,俯趴在我身上,甜蜜地亲了我一口,"舒服吗?"我摸着他突起的胸肌,"你今天怎么了?说那些混帐话。"建军爬起来,看着我的眼睛,"什么混帐话。"他看我并不恼,捏了一下我的鼻子,晃动着,"小明,说实话,你想不想―――"他想说又咽下去。

"想什么呀?""想要老爸肏你。"他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出来。

"你――你胡说些什么。"我生气地看着他,"起来。"他看我真的生气了,倒有一些后悔,慌忙哄着我。"好老婆,我就是说说。"捧起我的腮,亲昵着。

我起身拿着衣服,"那个时候,你说一说还可以,他,他毕竟是我的父亲。

"我怕他看出我对父亲的感情,就装作原谅他。

建军就抱住我的肩膀,愧疚地,他还是怕我生他的气,"小明,我不是乱说的。"他说这话,眼睛里倒流露出一丝真诚。

"你知道,父亲对女儿潜意识里都有一些期望,我就是想――"他看着我的眼色,吞吞吐吐地,"那个时候,你又没反对,我就想要老爸和你亲热一下。"我的身子一震,没想到丈夫竟有这种想法,难道他愿意我这个做老婆的和自己的父亲有那种事情?心里这样想着,但还是不能表露出来。

"建军――"我装作陌生地看着他,看得他心里直发毛,"那你――你怎么不和你母亲做?""你――"他听了并不生气,也许他潜意识里就有这种想法,也许他先表达了这种想法,对我的态度无可奈何,"反正我说的是实话。""那好,"我逼近了一步,"你和你母亲做了,我就和父亲做。"说完竟有一股麻酥直冲大脑,下身立时湿润了一大片。

建军嗫嚅着,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还是艰难地咽了回去,隐约地觉得丈夫有什么难言之隐,内心里就有一股期盼。

这时忽然看到窗户外人影一闪,一双眼睛在那里匆匆掠过,直觉马上告诉我,那是父亲。

想起刚才的事,心里一阵愧疚,可夫妻之事毕竟是可以摆在桌面上的,这是丈夫应有的权利,任何人也剥夺不了,尽管老爸有一百个不愿意,父亲毕竟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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