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近中午,建军打来电话,说下午和我一起回婆家,顺便把钱取出来,姑父原本计划回去,听到建军回来,就提出留下来一起聚聚。
姑姑也没表示反对。
家明就攒掇着和姑父一起到外面走走,他这两天倒是和姑父聊得很投机,姑父也不愿憋在家里,幸好我们这里建了一个风景区,父亲要陪他们一起去看看。
看着他们一前一后走出去,心里忽然就有了失落感,想起中午还要去银行取款,又没有个陪同的,就拉住父亲说,"爸,你要家明陪姑父去,有个照应,待会你和我去取款吧。"姑姑听了马上附和着,"是呀,那么多的钱,没有个伴哪行?你没看电视上尽出那些坏东西,万一被人盯上了,钱不说,人安全是第一。"姑父也马上担心起来,回头果断地说,"小明,要不我们一起陪你去。""用不着兴师动众,还是我去吧。"父亲到底还是担心,"家明,你陪姑父去转转,回头过来吃饭。""好啊,"家明兴冲冲地说,"就让老爸做姐姐的保镖吧,姑父,我做你的。""呵呵,这个分工好。"姑姑也笑着说。
我们家附近就有个建设银行,父亲和我一前一后地走出去。
这个时候,外面的车辆很多,为了安全,我们拣小路绕过去。
"爸――"没人的时候,我抱着父亲的胳膊,亲昵地叫着。
父亲怕被人看见,四下看了看,"这么大了,还这样。""人家哪样了?"我撒着娇,掘起嘴反驳着。"就兴别人那样,人家抱抱都不行。""你?"父亲怕伤了我的心,轻轻地捏着我的鼻子,"小东西。""哼,见色轻女。"我骂了一句,倒骂得父亲心里不是滋味。
"小明,爸不是把她当成你才那样的嘛。"他一脸懊丧地说。
"那你老实说,那是真的?""那还有假吗?"父亲追忆着,一脸的幸福,"当时我就觉得你在我身边,我的心象飞起来一样,搂着、亲着,你只是轻微地抗拒着,小明,当我进入你,你剧烈地颤抖着,我知道你那是接纳我的反应。"他悄悄地和我说着情话。
"坏爸爸,我每次都这样吗?"我不知道自己那时候的反应,父亲从没有和我提起过。
"都那样。"父亲果敢地说,"每次我触及你的时候,你的身子都发抖,尤其是我的龟头没入你里面,你就像通电似的,小明,爸就喜欢这种感觉,你那里就像小嘴一样紧紧地裹着。"他无限神往地说,"只是这一次反应剧烈一点,我当时就按住你的身子,使劲搞你。小明。你不知道我当时是怎样一种心情,我就觉得和新婚一样。""哼!"我不屑地哼了一声,"那是姑呗。"父亲乞求的目光,"爸那时――就觉得是你。""还说对我好,那么多次了,你都感觉不出来。"熟悉的人,熟悉的气味,连长短粗细都会了记于心,何况还有身体的感觉。
"倒是有一点,小明,说实在的,爸虽然不清醒,但总觉得你的那里宽大了,又不像以前那么――那么浪。""坏爸爸,在你的眼里女儿就那么浪?"父亲动情地,"早年,你妈每到这时就拼命忍住,爸心里象着了火似的,希望你妈表示出来或者喊两声,可无论我怎样弄,她都不吭声。哪像你,没经爸挑弄,你就――""坏!"我知道爸下面肯定没有好话,就转移话题,"那其他的呢?"我故意引逗他,想让他说出心中的秘密。
"其他的―――"父亲说到这,猛然打住了。
我一下子看出有戏,就赶忙追问,"其他的都怎样?"父亲停下来,看着我,"小明,我不怕你笑话,你妈死后,我偷偷地去嫖过一次娼。""你――你说什么?"我大睁着眼,怀疑地看着他。
"你――你别生气,爸那时还没敢望你身上想,实在想女人了,就去了趟洗浴城。"他羞愧地说,"那时爸也不懂,稀里糊涂地来了一个小姐,和你年龄差不多,紧张的不行,好长时间都不能勃起,好在那小姐会挑逗,她爬着用口给我,只是那叫床声都是假的。""那我就是真的?"我生气地不理他。
他看看四下无人,拽住了我的胳膊,"你和爸是真心实意地,小明,你那声音做不了假。""哼,那你就说我浪就是了。""浪有什么不好,女人浪,男人才喜欢。""那姑姑浪不浪?"我挑战似的看着他。
父亲被问得哑口无言,"你要是那么在乎,爸――"他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一脸的歉意。
看着父亲不知怎么向我表达,又不忍心过分谴责他,其实我的内心就是想要父亲和姑姑,若不是我的撮合,父亲哪敢有那样的举动。
"坏爸爸――"我亲昵地骂着他,"你知道姑姑象尿裤子一样,嘻嘻。"仰起脸看着父亲英俊的面庞。父亲虽说年龄有点大,但却表现得更成熟、更稳健。
"尿裤子?"父亲一下子没听明白,他至今还为他的行为感到愧意。
"你自己做下的,还不知道。"我以为他装模做样。
"小明,你姑姑尿裤子――"我看着他的下面,羞怯地剜了一眼。"还不是你那个坏东西作的孽,爸,姑姑她可遭罪了,伺候你上吐,还得接纳你下泄。"说着,偷偷用手捏了一把。
"你是说?"父亲惊讶地问。
"你那个大东西让姑姑――再说,"我看了他以眼,"你干的时间又长,反正姑说姑父从没这样一回。"父女两人卿卿我我地说着悄悄话,冷不防被人抗了一下,吓得我一个激棱,登时冒出了冷汗。
冷不丁一个半大孩子从身边跑了过去,跟着又是一个孩子一边骂着一边追着。
"跑什么跑?没长眼啊。"我倒不是因为他抗了我一下,而是打搅了我们父女的温情。
父亲也觉得扫兴,抬头看见银行的招牌,便和我快步走了过去。
回到家里,才十点半,看看天色还早,下午又要到婆婆家,就想洗个澡。
"爸,你把家里收拾一下,我去洗澡了。"我说着找出拖鞋。
"姑,你也来吧。"我知道姑家的条件,农村里难得洗一洗。
姑迟疑着,露出那种想洗又不好意思的神情。
我走过去拉住她,"来吧。"跟着看了父亲一眼,我看到父亲眼里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轻轻地带上门,扭开龙头。
"姑,你先喷一喷,我洗洗头。"姑好奇地把开关拧来拧去,又往身上喷着,一束激流打得身上痒痒的,她惊悚着身体,两个奶子颤颤着,虽说已将近50岁的人,但仍有着少妇的风韵,这也许是我们家族的遗传吧,蜂腰挺臀,乳房硕大,就连性器官都显得肥实。
"姑,你身材真好。"我两手揉搓着头发,偏着头看着羡慕地说。
"姑哪比的上你,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姑的嘴里发出嘘溜嘘溜的声音,开关开得有点大,水的温度有点高。
我拿过来,拧小了开关,调好了温度,递过去,"还不是你的遗传?"洗发膏流到眼里,赶紧用水冲洗着,"姑,给我拿条手巾。"姑递过毛巾的时候,竟然呆呆地站在那里,我用眼瞄了一下,"怎么了?"姑一下子回过神来,"小明,你这个姿势真好看。"她悄悄地说,伸手摸着我的奶子,吓得我一下子跳起来,"怎么,你们姊妹都好这个?""我们姊妹?"姑没明白我的意思,"你是说你爸吧。""坏姑姑,我就说你。""哼,我不听。"姑喜爱地轻轻地捏着,"肯定你爸都这样捏你。""嘻嘻――"我被她捏的痒痒的,"爸没这样捏你?"侧头看着她问。
姑姑一时没有搭理我,"他是不是特喜欢这样?"俏皮地看着她,"你不知道呀?"问得姑姑脸一红,"小东西,我知道什么?""那昨晚爸不是和你这样?我可看见他骑在你的屁股上。""坏小明,没大没小。"她胳肢着我。
我笑得差点岔了气,求饶道,"姑姑,不敢了,不敢了。"我们娘俩疯了似的彼此取笑着对方。
"小明,你那个姿势真的很好看,怪不得你爸那么喜欢。"姑姑象是明白了什么似的。
"多么好看?还不一样?又没多了什么。""多是没多,就是把女人的奶子和屁股都暴露出来。"她比划着,象是发现了新大陆。
"呵呵,怪不得爸说你的大,姑,你是不是就是用这个勾引得他。""坏小明,我是和你说真的。女人跪爬着,奶子充分地耷拉着,显得丰满肥腴。""那是不是屄也更肥实、更性感?""啊呀――"姑大概被我粗鲁的语言羞得有点语结,"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也这样说?""才不呢。"我否认着,"人家可是――可是正儿八经地。""哼,我不听,你爸那样,你还不学坏了。"姑的神情有点儿暧昧,也许她这时想起父亲怎么对他。
"小明,刚才我从背后看你,你的那个――那个――"她吞吞吐吐地说不出来,"那个屄从上倒下看得清清楚楚,特别是阴唇,就像人家说的,像缸沿。""坏姑姑,你们还真是一母同胞,和我爸一个样。我爸就最会欣赏女人,还一套一套的,姑,我爸没跟你说,你是什么屄?""嚼舌头根子,他怎么会说这个。"姑姑以为我取笑她。
"人家说真的,他说我妈是蝴蝶屄。"欲言又止地察看着姑姑的脸色。
姑姑显然听出了意味,"那你呢?""我――"和姑谈起这个,我的脸有点烧,"我是――"毕竟把自己和父亲的事亲口告诉姑姑,心理上就觉得别扭,但又有一种说出来的畅快和刺激,"爸说我是――馒头屄。""真的?"姑姑惊讶地,"女人的那个,不都是――还真的分那么多?""谁知道,反正老爸这样说。"我装作一副不知的神情。
姑姑沉思了一会,也许在搜寻着自己的记忆,然后一本正经地,"不过,小明,你跪起来,那里还真像个馒头。""可不是,听了他说,有一次就照着镜子细看了看,就是那个模样。他也不知道从那里来的怪理论。""还不是看多了,玩多了。"姑姑说这话有点酸酸的,也许父亲的举止让她感觉到他的花心。
"你不说,我爸还真就没玩几个,他可能除了我妈和我之外,就是你了。"我当然隐瞒了父亲嫖娼一事。
姑看着我,眼里布满了疑惑的神色。"那他见过的还不就是我们三人?""应该是,姑,其实我爸还是挺专一的。"我一边说着,一边擦着身子,絮絮叨叨地,"他一直爱着我妈,直到我妈过世了,才向我表达。"姑这时小声地问我,"小明,你和你爸那么早就有那种事?"抬起眼看着她,"爸没跟你说?就是那次表哥结婚,家里房子紧张,我们住在宾馆里,他就在那张床上。""什么?你是说我们在一起的那个晚上?"她惊讶的表情,不亚于看到外星人。
"爸那晚也是喝醉了。"我很平静地说。
"那怎么可能,"她念念叨叨,回忆着那晚的情景,"你爸象头死猪一样,醉得一塌糊涂。"我嬉笑着,"姑,他昨晚不也是醉得一塌糊涂?可他干起来还不是风起云涌?"姑一下子红了脸,"小明,你说你爸是不是早就存了心?""你觉出来了?"姑想了想,"开始还觉得你爸是因为喝醉了,他要是喝醉了,那第二回――"姑说到这里扭扭捏捏的,"小明,我就觉得你爸其实什么都清楚。""姑,爸其实早就想和你好,可就是怕你不接受他,再说,他也怕乱伦。""我就说他为什么那么大胆。"姑悄悄地,象发现了新大陆,"那晚,我吓得要死,不敢动,不敢说,可他一个劲地硬是搂着我,小明,你知道姑那时心里多么紧张,生怕你知道,我和他都下不来台,可你爸到后来突然拉开我的裤子――还没容我――他就从一边刺进来,我当时就懵了,不知道该如何办,他却趁着这个时候――小明,姑到现在还觉得心惊肉跳,你说这要是宣扬出去,姑还能怎么活?""傻姑,床上的事,谁知道,除非你自己说。"我想象当时也是这个情景。
"我也看出你爸就仗着这一点,所以尽管我反对,他却――小明,说出来,真丢人,那个时候,我想推他,可怎么推,也推不开。""呵呵,姑――"我看着她,笑眯眯地,"其实那个时候,你也不想推。""去――"姑的神态有点扭捏,"你不知道,他的力气有多大,又是压在人身上,"姑羞羞地嘀咕着,"就在我快要躲开他时,他却腾地骑上去,一下子插到底,小明,就是那一下,我才觉得你爸精力旺盛。你知道,你姑父从没有插得这么深过。""那爸爸是不是比我姑父强?"我嬉笑地看着她。
姑姑不说,却用眼角?着我。
"你不说,我也知道,反正――反正建军抵不上他。"姑姑认真地听着。
"我爸凌厉、粗暴,就像千军万马、排山倒海一样,让你舒服的全身毛细孔都活跃起来。"我说到这里,悄悄地问,"姑,你不觉得我爸的大?""嗯――"姑点了点头,"反正你姑父让人感觉不出来。小明,他是不是借着酒意才――""我想也是――"我赞同她的观点。
"那你们那时―――"姑好奇地看着我。
"那时―――"其实那时我更愿意父亲主动,可以说那个晚上如果父亲不有所行动,我也会向他表示,只是碍于姑姑和我临床,又出于一个姑娘的身份,我才坚忍着。
说到这里,忽然听到父亲的咳嗽声,我和姑同时看了看门外。
"姑,时候不早了。"姑也知道,我们洗的时间过长,就说,"你姑父他们也好回来了。"我赶忙又擦了几把,擦干净了,直起腰高声喊道,"爸,把浴巾给我们拿来。"就听父亲答应着,"好――好――""在我的床头柜里有两件"我嘱咐着他,为的是给姑姑拿一件。
姑姑很不自然地看着我指使父亲拿那些女人东西,她心里肯定觉得我和父亲已经亲密无间了。
"还有,你把我的内裤多拿一条给姑姑。"姑姑羡慕地看着我,她的眼睛里透露出些许的忌妒。
"小明,我给你放在门口。"父亲敲了敲门,小声地说。
"爸,你就不能拿进来。"我带着近乎命令的语气说,我知道姑姑在这里,他觉得不好意思,毕竟和姑姑还是第一次接触。
"小明,别让他进来。"姑姑皱着眉看着我,"这样多不好。""怕什么,又没有外人。"我很随便地说。
"我就觉得――"姑姑小声地嘀咕着。
"你觉得什么,他还没见过你呀。"我说着,高声说道,"爸,你快送进来呀。"其实父亲站在门外听着我们说话,这时推开一条门缝,"你们自己拿吧。"我伸手拉过他,"坏爸爸,没看我们腾不出手来。"父亲被我一拉,一个趔趄。
姑姑噗嗤一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两个赤裸的女人站在父亲面前,让父亲有了一层顾忌,想看又不敢看,只得低下头。
"你把姑姑的浴巾递过去吧。"我选择好了自己的,披在身上。
"不――不――我自己来。"姑姑有点腼腆地说,她捂住自己的下身,一手遮挡着胸前。
父亲拿着浴巾欲进不能,就在父亲递给姑姑的时候,我看到姑姑飞快地接过去,跟着推着父亲,"你先出去吧。""姑,你这样,父亲多没有面子。"看着父亲的背影,我瞥了一眼看着她。
姑姑披上浴巾,穿好内裤,"小明,你爸在这,多难堪。"我笑着说,"多难堪,你们昨晚都―――""傻丫头,那是另一回事,何况他在我们两人面前。""姑,我就是想看看父亲在我们两人面前会怎么样。"我恶作剧地做了个鬼脸。
姑姑吃惊地瞪大了眼,"你变态呀!""老保守。"我反击道。
"你不保守,那你天天在他面前光着,怪不得你爸说你――浪。"她说最后一个字,声音低下去。
"姑――"我笑着凑近她,"告诉你,我爸最喜欢浪,待会我浪给你看。"
"你――"
我们放肆地打情骂俏,看得出姑姑其实只是一层伪装,她听了我的话,内心里受到强烈的震撼。
父亲看我们先后出来,赶紧倒好水,先看了我一眼,又殷勤地给姑姑端了一杯,"她姑,渴了吧。"姑姑用浴巾撮着头发,说实在的,刚从浴室里出来,口里有点焦渴,肚子里又有点上火,赶忙端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一口。
"姑,看,爸对你多好。""我是他姐,他能对我不好?"姑姑笑吟吟地说,一手揿着浴巾,遮掩着胸前。
"我看不象。"我对着父亲俏皮地眨了一下眼,"倒像一对奸妇淫夫。""啊呀,小明。"姑姑气得追着我,我笑着躲闪着,还是被她拧了一把。
"爸,你知道刚才姑说你什么?"我突然想捉弄姑姑一下,就坏坏地看着她笑。
姑果然怕我把那些话说出来,眼睛里满是乞求。
我贴着父亲的耳边,用姑听得见得声音说,"姑说你最浪了,从小就知道看女人。""你――"姑眉头拧成一个结,没想到我会编排她,嗔怒地看着我。
"她说你从小就喜欢看她,还说小时候洗澡的时候,你就躲在一边偷看女生。""小明,你什么时候学会嚼舌头根子?"姑姑气得不行,显然也不想解释。
父亲倒是一脸微笑地看着我胡闹。
"那你可说我爸的那个大了吧?"我笑着证实。
姑听了这次没有反驳,只是羞了个大红脸。
回头看见父亲正在看她,心里惶惶地,赶忙掩饰着自己。
"爸,别光顾着看,给我挠挠痒。"我知道父亲不会相信,就赶忙招呼他。
爸就伸进我的浴巾,在我的脊背上到处抓,抓得我浑身舒服,偷眼斜看了姑姑,却见姑姑在那里瞥着眼看我们。
"坏爸,就知道占人便宜。"我媚笑着,故意说给姑姑听。
"姑――爸他老是摸人家那里。"我格格地扭着身子,其实父亲根本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他只是在我的脊背上来回地搔着。
"你们父女俩的事,我才不管呢。""那我也摸摸他。"我给父亲使了个眼色,父亲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一下子挺起来,跟着我的小手就摸过去,我们父女嬉笑着,逗引得姑姑一阵心痒难耐。
"爸,你的到底多么大,让姑姑可惦记着了。"我轻轻地捏着,试着父亲的越来越大。
姑姑站在那里恨恨地看着我,又不敢过来。
父亲到底经不住我的挑逗,眼睛慢慢地移向我的腿间,看着我雪白的内裤上影现出的那一条细缝。
细细地气息喷过去,故意让那里更凸现出来。
"爸,再往下。"我故意做出痒痒的不行。爸被我撩激的恨不能搂抱了,可他毕竟还是顾忌姑姑在面前,手艰难地一点一点往下。
"坏爸,你就不能快一点。"父亲终于从浴巾里摸进我的内裤,在屁股沟上滑动着。
他的眼和我的眼对视着,两人彼此传递着爱意。
"小明。"父亲那种脉脉含情让人心动,我知道他急切地想进一步行动,就移动了一下腿,展示出我肉鼓鼓的形状。
父亲飞快地看了一眼姑姑,跟着就把手滑向前面,一下子摸了过来。
"馋猫。"我娇俏地瞪着他,眼里露出那股情人间特有的风情。
父亲放肆地在我那里摸着,从我毛丛丛的阴阜直到屁股沟。
我被摸得浑身发软,脸上一阵阵潮红,洗浴后浑身乏力再加上情欲的侵袭让我几乎不能站稳,可我更知道姑姑还站在那里。
"姑,你看我爸,"我撒着娇,回头向姑姑求助。"他――他看人家那里。"姑看着父亲和我贴得很近,我又是这个样子,就明白了境况。"你们父女真要命,他舅,你就不能避讳点。"她说着,眼神里就有股嗔怪的意思。
父亲这是巴不得姑姑过来,他已经从我的眼神里得到了鼓励。
手更放肆地侵进去,触摸着我这亲生女儿的阴户。
"爸――爸――"我放肆地叫着,急促的声音昭示着父亲触摸的频率,娇喘的声音分明告诉姑姑父亲已经在指奸他的亲生女儿。
"姑,你看爸爸嘛。"我一声高一声的娇呼着。
姑姑开始还在生气,后来实在看不下去,"小明,你自己不会――""姑――你不知道,我爸――他――他攥住人家的内裤。""作死!"姑姑气得骂了一声,跟着走过来,"他舅,你要,就到床上去。""姑――我才不跟他――啊呀――啊呀――"我故作拼命地忍受着父亲的玩弄。
"你们――?"姑姑站在面前吃惊地瞪大了眼,没想到就在这时,父亲一下子脱掉了我的内裤,他竟然当着姑姑的面,亲手扒掉了我的内裤。
"啊呀!"她羞得捂住脸,想扭过身子。
我却飞快地解开父亲的纽扣,将那硬挺的鸡巴解放出来。
紫涨的龟头竟然一柱冲天,成60度角向上翘着,喜滋滋地握住了,玩弄着。
"他舅。"姑半晌没听到动静,转过身的时候,猛然看见我们父女彼此玩弄着,挑逗着。
"姑,你小时候有没有看过?"我刁钻地问着这个话题,我知道像父亲那个年龄,他们兄妹肯定在一起玩过游戏,也肯定彼此看过对方的。
"小明,你怎么这样?"姑姑看着我的行为惊讶地问,她似乎觉得我太无耻。
我一边玩着父亲那硕大的鸡巴头子,一边任由父亲扣扯我的,他的大手放肆地在里面掘动着,这个时候,他根本不顾姑姑的感受,也许他是在做给姑姑看。
"爸――你轻点。"我娇嗔地看着他,将父亲的攥在手里。
"她姑,你过来。"父亲这时突然招呼着姑。
姑看得两眼直勾勾的,听到父亲说话,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们――羞死了,还不快到屋里去。"姑姑还是不敢接受我们父女当着她。
"姑,我爸就是个色鬼,他老是说人家是个馒头屄。""那你没骂爸是个大头黄呀。"父亲玩得兴致起来,一把掀起的我的一条腿,从下面看着我长长的肉户。
"你就是个大头黄,姑,你看看,爸他这里奇大。"我攥住了,让父亲的龟头露出来,慢慢地挤着往下掳。
姑想看又不敢看,想走又离不开,"你们,真要命,他舅,你怎么就没有个父亲的样子。"她责备着,一时不知怎么办好。
"坏爸,"我不管姑姑怎么唠叨,一把从父亲下面捞上来,那鸡巴摇晃着从两个卵子中间高高地挺起。
父亲却看着我鼓鼓的裂缝里那条肉舌,他竟然分开了,用手指拨弄着我的豆豆。
那个姿势经不住父亲的刺激,我腿打着哆嗦,几乎站立不住。
"姑――姑――"我身子侧歪着,眼看就要倒下去。
姑姑再也顾不得父亲赤裸着,抢前一步扶住了我。
就在我感激地看着姑姑,父亲却竟然环腰搂过了她。
"你――"姑姑一下子接受不了,强挣着脱身。我赶紧双手抱住了她。
"姑――姑――"
"小明,我到院子里去吧。"她轻轻地扒开我的手,却被父亲死死的抱住了。
"刚才洪义打来电话,他要晚一点回来。"父亲显然看出姑姑的担心,她怕万一被姑父发现了,那一切将是另一番样子了。
"姑,你让爸看看吧。"我说服着她,"爸他一直喜欢着你。""不――不――"姑有点难为情地,"还是你们――"父亲乞求地拉着她,一脸的无助。
"姑,你是不是嫌我在这里,"我使出最后一招,"那我先――"还没等我说完,姑突然紧紧地拉住我,"小明,别走。"我知道其实姑内心里也是天人交战,只是不敢表露罢了。
看着父亲仍然紧紧地抱住姑姑,我趁机抓住了姑姑的内裤,一下子拉下来。
"小明,你?"姑姑有点恼怒地看着我,两手紧紧地把住了,不至于掉下来。父亲瞪大了眼睛看着姑,姑羞得低下头恨不能有条地缝钻进去,两手捂住了遮不住的黑黑的阴毛。
"姑,你又不是小姑娘,还怕爸看呀。"我嬉笑着逗她,没想到他们兄妹那么好,一旦谈到男女之事竟然――竟然就有点―― "她姑,你就别――"父亲在一旁终于说话了,"其实,早些年,你就――""她爸,你――"姑在这时突然改了称呼。
我惊讶地看着父亲,"爸,姑她是不是和你有过――?"我好奇地问,不知道他们兄妹有过什么样的经历。
"小明,你别听他的,那都是他招惹得。"姑姑拼命地护住自己那里。
"怎么是我招惹的?都是那帮子野娘们。""哼,你要不招蜂惹蝶,人家会对你那样。"姑抢白着他,更弄得我莫名其妙地,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什么故事。
"爸――爸――你快说,我姑到底和你怎么了?"父亲看着一边扭捏的姑姑,他知道如果自己这时用强,姑姑肯定不会说什么,只是他不愿对自己的亲人凭着力气征服。
"爸,你快说呀。"我急于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父亲放开了姑,一手揽住我,"其实也没有什么,那年还是生产队,男女在一起扒玉米,干累了休息的时候,男人女人就瞎起哄,当时我记得你姑姑因为家里有点事,跟队长请了假。那帮野娘们不知怎么商量好了,把我抬起来打桩。""还不是你招惹的?"姑姑这时嘟起嘴插话道,"小明,那时候你爸就有个相好的。""那只是他们嚼舌头根子,我根本没看上她。"父亲一脸幸福的样子。
"爸――原来你早就花心,还说你专一。"我上前扭住他的耳朵,"快说,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父亲呲着牙,求饶着,"爸说,爸说,爸就两个半。""还说没有!"我听了气愤地说,恨不能给他扭下来。"花心大萝卜,刚才――刚才还和人家――"我气得想要哭起来,原来父亲根本不是真心的,怪不得他每每趁着酒意玩弄自己的亲人。
"小明,你听我说。"父亲看我急了,赶紧表白着。"爸除了你妈和你,那半个――"他说着看了看姑姑,"爸还不知道她的心。""你――"姑显然听出了他的意思,气得一扭身,"不知道人家的心,你连人家都占了。"我破哭为笑,"坏爸,姑早已都是你的了,你还这样说。是不是?姑。"姑姑随口答道,"还不是没良心。"父亲听了眉眼里都是笑,"姐,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谁稀罕你!"姑羞怒地还了一句。
"呵呵,姑,其实我爸说的对,光心理有是不中用的,还得身上有。""死小明,不要脸,那你身上有你爸吧。"说的我爸色咪咪地看着姑姑,一时间气氛变得非常暧昧。姑这时已经有点放松了,她原本捂住下身的手挪开了,硬硬的阴毛从手指缝里钻出来。
"我不要脸,我也没在生产对里就和爸――好。""谁和他好了?我回来看见那些女的嘻嘻哈哈地在树上打桩――"她说到这里,猛然刹住了车。
我知道姑不会说下去,就问父亲,"爸,她们怎么给你打桩?""怎么打桩?你问他,羞死了,一帮女人把她裤子脱下来,四肢抬起来,往树上撞。""你说什么?"我吃惊地睁大了眼,没想到那个年代,人们竟然如此疯狂,女人竟然扒掉男人的裤子游戏。
"真够疯狂!"我惊奇地说。
"那你也不能――不能抓把粪――"父亲质问着姑姑,看来这些年他一直耿耿于怀。
"我――我哪里知道是你。"姑姑理屈地低下头。
原来姑姑请假回来,正遇上他们戏闹,原本好热闹的她凑近了,只看见男人黑乎乎的一摊东西,就在女人们的起哄下,抓了一把粪土一下子放进父亲那地方,引逗得人们哄堂大笑。
父亲恼怒地奋力挣开去,看着一哄而散的女人,气得提着裤子跺着脚骂。
姑姑却羞得转身跑开,这件事情在村里一直悄悄地传着,弄得姑姑抬不起头。
"姑,原来你那时就看过爸爸。""去――去――胡说什么,那时心慌慌的,哪有那心思。"姑表白着,脸红的象鸡冠。
"怪不得爸要看你。"我说着一把拿开姑姑的手,"爸就应该看你。""你?"姑气得随手打了我一把,就是她这一抬手,那里的风光暴露无遗。
"她姑。"父亲轻轻地叫了一声,嬉笑着看着姑姑那地方。
"啊呀,真坏!"姑姑羞得不由自主地扭过身子。
"姐,你也该让我看看你了。"父亲不失时机地说。
"不!"姑背着他,语气里就带着松动。
父亲轻轻地揽过她,"小明都让我看了,你还――"姑听了,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势把头靠在父亲的肩上,"你那时也没有说要――"她低低的声音,带着娇羞。
"就是,姑其实早就等着你了。"我打着趣说。
"哪像你,刚结婚就跑到父亲的床上。"姑姑不依不饶,就见父亲的手轻轻地放在姑姑的大腿上,跟着慢慢滑到腿间。
"我愿意。"我笑着回了姑姑一句,"他是我爸,我怕什么。不象有人想要爸爸看,又不敢说。""小铁嘴。"父亲怕姑姑受不了我的奚落,赶紧替姑姑说话。
"姐。"他温驯的语气令人忌妒,"你那时是不是很窘迫?"他想知道姑当时看到是父亲的心境。
姑扭捏着,"人家――人家当时吓得心慌慌的,羞都羞死了。"姑扭了一下身子,仿佛出现了当时的情景。
"呵呵,后来我知道是你,我就想你肯定看到了我的。"父亲重温着那次荒唐事件。
"还说呢,你那次被她们来回撞着,头上盖着你的衣服,可那里――那里掘的老高,要不她们也不会――""姐――我就是觉得刺激。"他说着,手迅速插进姑姑的内裤里。
"坏,小明。"姑姑提醒着父亲。
"又不是小明,是我爸。"我不满地看着父亲的大手在姑姑里面撑的老高。
"呵――小明,吃醋了?"父亲看看我。
"才不呢!"我靠过去,仰起头,"爸,待会,你看看姑姑是什么――"父亲在里面拽下姑姑的内裤,露出浓密的阴毛,迅速地低下头。浓密的阴毛下,一条长长的饱满肉唇。
姑疑惑地低下头,不知道父亲干什么。
我扶住姑姑的身子,"爸想看看你是什么屄。""这样看不清。"父亲抬起头,女人站着都一个姿势,大部分性器都掩盖了。
"那――那怎么样?"姑姑紧张地问,在自己两个亲人面前,她始终放不开。
"躺下吧。"我知道父亲最喜欢分开来欣赏女人的东西,就说。
"那――那――"姑姑喃喃地说,那个姿势太羞人了,让自己的亲弟弟分开自己的大腿,就是丈夫她也很少这样让他看。
"姐,其实我早就想看回来了。"他不容分说,就把姑姑抱坐在沙发上。"那年你把粪土塞到我的裤裆里,你知道那粘粘的湿湿的糊的上下都是,当时我就恨恨地想,有一天,我要把那东西赛进你的,把你那里抹平。"他说这话羞得姑脸一阵红一阵白,低头看着父亲从上倒下看着她那里,又用手拽着分开来,姑姑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就像在医院里被检查一样。
突然父亲惊喜地,"怪不得,我们家光出珍品。""什么珍品?"我不解地问。
父亲一双大手触摸着,象见到了喜爱的艺术珍品一样,"多少个女人中才出一个馒头屄,小明,你姑姑竟然是极品,难得一见的莲花屄。"他细细分开来,欣赏着,"红而细嫩,其状如莲,进而箍之,出而吸之。"我和姑姑都被他的情态感染了,看着他念念有词。
"难得,难得。""你是说?"姑姑听到他赞叹,不觉脸生娇靥。"妈就说男人得之,必幸福一辈子。"她沾沾自喜地,"可妈的和我一模一样。""什么?"父亲惊讶地,"你是说妈也是莲花屄?""嗯。"姑姑听见父亲说出这个词,心里觉着别扭。
"怪不得,莲花生莲花,遗传。""可我怎么不是?"我遗憾地问。
"傻丫头,你可不是你奶奶所生。"姑姑俏骂了我一句,想想也是,我只是母亲的延续,和奶奶却是隔了一层。
"小明,你也就不错了。"他说着,看了我的一眼,爱惜地伸过手,"我这一辈子,只觉得有个馒头屄就享福了,没想到家里还有一朵莲花。""只可惜奶奶死了。"我口无遮拦地说,"要不你就有两朵莲花。""要死!"姑姑生气地骂着,嫌我亵渎了奶奶的英名。
"怕什么?父亲有了我,又有了你,他是奶奶生出来的,还不该再回去。"我为父亲辩白着。
"越说越不像话,都是你生的好女儿。"姑姑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任由父亲玩弄着。父亲贪婪地拨弄着那一朵所谓的莲花,仿佛要看到底似的。
"爸――你女儿――"父亲的冷落,让我觉得他是另有新欢。
就在父亲感到歉意的时候,我听到院子里一阵响动,"爸,有人来了。"扭头看向院子,隐约地觉着是建军,这个时候他应该是才下了车。
"谁?"姑惶惶地翻身起来,脸色变得蜡黄。父亲一边拉上裤子,一边往外走,他显然也听到了声音。
"可能是建军。"我小声地说,匆忙掖着浴巾,姑姑赶紧蹬上内裤,跑向卧室。
"建军回来了?"父亲拉开门,回头喊了一声,"小明,是建军回来了。""爸――"建军兴冲冲地叫了一声,将肩上的大包提在手上。
"你姑她们在洗澡。"父亲说这话,回头瞅了屋内一眼,一来提醒建军不要贸然进去,二来也为我们留点时间。
"姑也来了?"建军急促的脚步就停下来,站着和父亲说话。
"你姑父他们昨天晚上来的,今天听到你回来非要和你聚一聚,回头你们喝几盅。"父亲递给建军一支烟,替他点上。建军受宠若惊地赶紧把头凑过去。
"我正好请了几天假,我们可以好好聚聚。"我听到父亲在打着掩护,连忙穿好衣服,姑在一边急急地整理着散乱的头发,一边嘀咕着,"都是你,让人弄得这么狼狈。""谁知道他来的那么早?"我嘻嘻笑着宽慰她,"姑,我先出去了。"看着建军瞥过来的一丝惊喜的眼神,我怕父亲看出来,赶忙说,"你先把包放下,洗把脸,去找找姑父和家明。""小明――"父亲责备的眼神,怪我不该这个时候再要建军出去。"大老远的,还是先休息休息。""哪那么娇惯,找回来,赶紧开饭。"我说这话是在告诉建军,只有姑父他们回来了,才能吃饭。
建军果然理解了我,就说,"爸,我不累,洗把脸,我就去。"父亲看着建军的背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父亲这时是一种什么心情,是对建军的歉意,抑或是对他的可怜。
天色已近中午,父亲看着惊魂未定的姑姑,倒觉得一丝惬意,因为他从没看到自己一向尊敬的姐姐竟然也有了偷情。
悄悄地带上门,去了趟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