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巧救双姝

周二早上,清晨的阳光从卧室的窗户投射到大床上,刺得床上刚睡醒的男子有些不舒服,他扭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忽然睁开眼猛得起身抓起手机看表,已经9点半了,他正要洗漱,忽然想起自己已经被停了职,周三才需要上班,便又放下手机,倒在床上准备再睡一会儿。

正在刚他闭上眼的时候电话响了,他闭着眼摸索到手机按下接听键,电话那边传来沉依的声音:“老公,还在赖床?太阳晒屁股了。”

昨晚上三人的一场盘肠大战,陈雷虽然已是三鼓作气,却不衰不竭,仍然搞得沉依和齐安娜二女死去活来,若非齐安娜最后关头勉力使出绝技,恐怕要搞到凌晨才行。

次日早上二女都去上班,独留陈雷一人在家休息。

陈雷懒洋洋道:“又没什么事,正好睡懒觉,补补精力,不然哪儿来的力气收拾你们?”

沉依娇嗔道:“我正上班呢。饭给你放在桌子上了,微波一下,齐姐姐做的。她说要练手艺。你白天不许乱跑,昨天下午偷偷去找习姐姐我们还没跟你算账呢。”

陈雷觉得女孩儿周围应该被什么人,便笑道:“你们俩昨晚不是和我算过账了吗?怎么?今天晚上再算一次?”

沉依又羞又怒道:“来人了,不和你说了。”

说着挂断了电话。

陈雷是那种忙惯了的人,一个人在家实在闲不住,他起床洗漱,吃完了饭后打开了电脑,查看起邮件来。

虽然他已经被停职,所有工作暂时都被大刘代理,但实际上大刘他们都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大刘把邮件都转发给他一份。

看了看没什么问题,他想起周六和戴长兴的事情,便给周立打了个电话。

“你好,陈兄,我周立。”

作为一个秘书,快速识别每个来电人身份是基本功,周立显然也是察言观色的高手,反应极快:“那个需求清单我这边已经整理的七七八八了,你看什么时候我们碰个头商量一下?”

陈雷心中大喜,这可是千万级别的单子,而且难度可比他们部门现在做的项目低的多了,有戴长兴的照拂,基本上等于捡钱。

他刚刚背了个处分,估计是要留职察看,拉到这个大单子正好名正言顺地官复原职。

他问道:“周兄,我今天全天都有时间,你呢?”

周立那边顿了顿,道:“你几点过来?我这边马上安排日程,下午戴主任4点半后有时间,咱们先讨论,然后再征求戴主任的意见。”

陈雷连忙应声:“我一个小时后到你们单位。”

周立想了想道:“你车牌号多少?告诉我,我让门岗安排下。”

陈雷报了自己车牌号,挂断了电话,三下五除二刮了刮胡子换了衣服便提起自己的笔电出了门。

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到了高新区管委会门口,保安看到车牌号便立刻开了自动门,在门岗递给他一个A4纸大小的塑封通行证,上面小字写着“临停11号”。

他花费了点儿时间在管委会院内转了一圈儿,找到临时停车区的11号车位,停了车便提着笔电走进办公大楼。

大楼门口的办公桌桌后面坐着一个保安,那保安拿出登记册递给陈雷。

陈雷在登记册上登记了自己的信息后,在保安的指引下上了电梯,直达7楼周立的办公室。

陈雷敲了敲门,听到周立喊一声“进来”

便径直开门进去,他还是头一次见政府官员的办公室,充满了好奇地来回打量。

周立的办公室比陈雷的气派多了,面积和齐安娜的办公室差不多,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铺着实木地板,整套家具都是红木风格,连沙发都是实木的,透露着一股油腻中年的风格,虽然周立也不过三十多岁。

陈雷进来的同时,周立也起身向门口走来,引着陈雷到沙发旁边,见陈雷来回打量自己的办公室,笑道:“陈兄见笑了,我这破地方透着一股土鳖的陈腐气,没办法,政府嘛,从上到下都好这一口儿。”

陈雷哈哈一笑道:“我想弄这一套还弄不起呢。你这办公室可顶我4个了。真气派。”

周立伸出手笑道:“马上就不行了。中央下了新文件,规定了各级别官员的办公室面积,我也就在这儿再待几天,这屋子就得划几个隔断分给几个人用。说白了,再折腾一遍。上有好之,下必甚焉,先贤诚不我欺。”

二人握手,相视一笑。

周立引陈雷到沙发边坐下,拿出几页纸来,和陈雷讲解各单位的业务流程。

陈雷这边开了笔记本,快速地记录着,边提出意见。

他虽然不是产品经理出身,但是见得多了也就学了不少。

二人商量着直到中午,就在机关食堂吃了午饭。

秘书出身的公务员基本都是工作狂,他们两个也没有午休,趁热打铁一直忙着把整个系统的原型都画了出来,连带着数据库的结构也敲定了七七八八。

周立虽然不是计算机专业,但作为典型的技术官僚,也是明显下过功夫的,接受新事物很快,各种专业词汇和计算机问题一点就透,和陈雷相谈甚是投机。

二人不知不觉讨论到快4点钟,看着差不多了便由陈雷把整理的东西做成Word文档,打印出来。

周立找来一个小姑娘帮忙装订了一下,然后带着陈雷一起去了戴长兴的办公室。

戴长兴的办公室也是套间,走廊门口两个小间分别属于秘书和司机,周立和陈雷与戴长兴的秘书打了个招呼,就进了戴长兴的办公室等候。

戴长兴的办公室间和周立的办公室比起来面积差不多,装修更加豪华。

大房间里面还有两个小套间关着门,陈雷估计应该是一间休息间一间储物间。

严格意义上来说周立不是戴长兴真正的“秘书“,而是戴长兴的心腹下属,负责戴长兴的各种日常工作落实。

戴长兴真正的秘书是个比周立要年轻得多的小伙子,二十七八岁瘦瘦的样子,人很机灵,听周立说是刚从下面局委调过来一年多。

做领导的秘书是中国官场上升官的几条终南捷径之一,其他依次是太子党、女婿党。

陈雷感觉周立身上也有很浓重的秘书气息,应该做过戴长兴的秘书,否则不会受到戴长兴如此器重。

二人稍微等了大概二十分钟,就见戴长兴夹着公文包推门进来,他一看陈雷就笑着伸出手道:“不好意思兄弟,开会耽搁了一会儿。”

陈雷和他握了握手,三人分宾主坐定,周立将打印的材料递给戴长兴,站到他身边给他解释起来。

戴长兴翻看着原型和需求,听着周立的解释,时不时向陈雷询问着一些技术问题,见陈雷对答如流,十分高兴道:“我看非常好,兄弟辛苦下看看什么时候开工,大概需要多久完工,我们这边决定什么时候走招标流程。”

陈雷想了想道:“宽绰一点的话,两个月。”

戴长兴点点头跟周立说道:“你看着安排一下,完工后一周招标,另外想办法找三家陪标的。”

周立点点头表示明白。

戴长兴又拿出手机给他秘书打电话,让秘书过来。

两分钟后秘书敲门进来,戴长兴道:“你去打电话在翠林庄订个包间,带两箱酒。”

说着便笑着对陈雷说:“上次没尽兴,这次兄弟辛苦了一天,叫上老兵,兄弟可得陪哥哥我喝个痛快。”

说着就拿出手机拨习燕兵的电话。

陈雷连忙站了起来道:“别,戴哥,兄弟我酒量真不行,再说晚上还有事儿呢。”

戴长兴装作有点不高兴道:“有什么要紧的事儿比陪咱们自家兄弟重要?那个地方比较安静,放心,吃完饭我让司机送你回来。你的车我找人给你开回去先。”

陈雷摇摇头道:“哥,真不行,这个,兄弟家里老婆管的严,还得交公粮呢。”

戴长兴和周立两人哈哈一笑道:“也是,听说了,弟妹还年轻,那就不喝酒,光吃饭。给弟妹请假,不行哥哥来说。”

陈雷一听就知道要坏,要是让齐安娜知道他又和习燕兵他们一起厮混肯定要生气的。

再说了,他家里两个娇花美眷不去陪,在这里陪着一帮油腻中年男?他才不愿意呢,忙说:“不行啊哥,晚上说好了陪你弟妹吃饭的。”

正在此时,电话接通了,戴长兴按了下免提,响起习燕兵的声音:“戴哥,什么事儿啊?”

戴长兴笑着看了看陈雷道:“咱陈雷兄弟在我这儿,忙了一天,我说晚上请你和他吃饭,他死活不去,你赶紧过来。”

那边习燕兵听了,说道:“这个,我这会儿在县里督察信访啊,回来大概到8点多9点了。”

戴长兴有点意兴阑珊,道:“这样啊?那就算了,你忙吧,等回来了打个招呼咱再聚聚。”

那边习燕兵答应一声,挂断了电话。

陈雷这边一脸遗憾道:“戴哥你看,老兵也没空,咱下次吧,下次再聚聚。”

戴长兴没办法,说道:“对不住啊兄弟,忙了一天连个酒都不喝,老兵肯定得说我。”

陈雷呵呵一笑道:“没事儿,不喝酒就不是自家兄弟?合着咱这兄弟就是酒肉朋友?”

戴长兴和周立哈哈一笑,送陈雷出了办公室,周立一直把陈雷送到电梯口。

出了政府大楼,已经是将近6点,大楼上只有寥寥几个办公室亮着灯,其他的应该都下班了。

陈雷上了自己的车,开到门岗摇下车窗,要把通行证还给保安。

那保安道:“不用还,这个通行证是机关事务中心发给您的,我只是转交,有效期一年。”

陈雷点点头,心想周立办事儿还真快,拿着通行证就顺手夹塞到副驾的遮阳板里,点点头开车出了大门。

车开出了市区正好处于下班高峰期,一条长龙堵在主干道上,陈雷百无聊赖地看着慢慢爬行的车龙,无奈地看着手机。

他给沉依打了个电话,本想告诉沉依晚点回家吃饭的,结果沉依告诉他晚上和齐安娜一起在外面吃饭。

他打给齐安娜,结果齐安娜告诉他和沉依过“二人世界“,警告他不许去骚扰,否则后果自负,这让陈雷有点郁闷,他只得又给吴晓霞打电话,问有没时间出来一起吃饭,结果失望地被告知晚上和闺蜜聚会,出不来。

三个女人全都躲着他,弄得他十分无奈,一边在路上堵着一边翻出习燕霞的电话,犹豫着要不要问问她能不能出来,或者干脆去她家。

他犹豫的原因是这美妇人虽然和他好了几年,但实际上仍然娇羞无比,而且向来心事沉重。

她把自己和陈雷的亲密关系当成一种罪恶,认为自己是小三破坏了陈雷和沉依的关系,所以每和陈雷欢好一次,总要至少一个星期不愿意和陈雷见面,然后过了这段时间又忍不住去找陈雷或者希望陈雷找自己再续前缘。

刚开始陈雷特别郁闷,现在已经习惯了每个月三四次的见面和偷情,陈雷总觉得和她维持关系有一种别样的刺激,陈雷相信习燕霞也是如此。

犹豫了半天,陈雷还是没有打出去,他知道打出去十有八九也是吃一个闭门羹,看着眼前的车龙,陈雷叹口气对自己说道:“拉几把倒,没人陪老子吃饭,老子自己找个饭馆儿不行吗?”

想到这里,陈雷有点后悔,早知道还答应了戴长兴去吃饭呢,最起码混个肚儿圆。

他开始一边慢慢跟着车流挪动着车,一边找路边有车位的饭馆儿,终于在快七点钟的时候找到家小饭馆儿,停下车后进了去。

小饭馆儿虽然不大不过看着挺干净,可能因为是工作日,人并不太多。

陈雷叫了一荤一素两个菜,要了碗米、一碗紫菜蛋花汤,一边看着电视一边不慌不忙地吃了起来。

中国北方的春季天气多变,本来晴朗的天忽然阴沉了下来,刮起了风,豆大的雨点打下来。

陈雷光顾着看电视来着,没注意窗外的景象,等他看完了焦点访谈和后面的电视剧预告片打算回家时,才发现外面下起了大雨,他赶忙结了帐冲出去打开车门,钻进了车里。

春天的大雨打在身上带着泥很不舒服,他抽出几张面巾纸擦了擦头发和脸,给沉依打电话。

那边沉依接了电话后,他先问沉依什么时候回来,说下了大雨。

沉依说有齐安娜开着车带她回去。

他叮嘱二人早点回去不要太晚,然后又给晓霞打电话,问需不需要他开车护送,晓霞告诉他闺蜜开着车送她回家。

他这才放下心来,启动了汽车打道回府。

此时路上风越刮越大,道路两旁的树枝都伴着落叶飘舞起来,看样子至少有5级风。

这种天气下即便开着雨刷也不太容易看清楚路,所以陈雷开得并不快,保持着40码左右的车速行驶。

正当他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时,他突然看见路对面一个老小区门口一个电话亭棚子下站着两个人相互拥抱着,一个人向自己摆着手,好像要求助的样子。

陈雷犹豫了一下,还是等红灯过了过去路边停了车。

他摇开车窗喊道:“有事吗?”

回答他的是一个女孩儿:“我姐姐肚子疼得要命,能送我们去医院吗?”

陈雷听了连忙下了车,搀扶着两人上了车。

两个年轻的姑娘被雨淋得透湿透湿的,头发散乱,看不清面貌。

他一边开车一边问道:“你们怎么不叫救护车?”

一个女孩儿喘着气道:“我们小区停电了,手机也都没电,只能出来碰碰运气。”

她搂着另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孩儿心有余悸:“结果路上一辆出租车都没有,其他车都不带停的,谢谢了。”

陈雷扭头看了看狼狈的两人道:“别担心,我现在就把你们送到人民医院去。你姐姐一定没事的。”

那女孩儿瞪大了眼睛道:“是你!”

陈雷一惊:“怎么是你们?”

他这才发现上车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天云山庄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莺莺和燕燕,他关心地问道:“你们那天没事儿吧?”

燕燕答道:“我们没事儿,那山庄被查封了。老板进去了。”

陈雷一边开车一边和燕燕聊着。

原来姐妹俩来自于农村,母亲10多年前离家出走了,父亲体弱多病,靠着祖父祖母和几亩地拉扯着姐妹俩上了高中,本来打算接着上大学的,结果祖父祖母因为家里人丁少被村里人欺负,气得先后去世,父亲治病又欠了一屁股的债,没办法只得进城打工赚钱。

姐妹俩年龄相差一岁,高中毕业的她们只能做一些临时的工作,赚的钱根本抵不上父亲看病的花销,最后被迫坠入风尘。

去年,姐妹俩的父亲病故了,姐妹俩给父亲发送了,靠着出卖肉体的钱一点一点地还债,终于还清了高利贷,还攒下了一点积蓄。

恰巧周六天云山庄被查,她们因为跑得快没有被抓到,本来打算在家休息几天,盘个门面开始新生的,这天姐妹俩在网上查黄页查了一天,两人的手机电都用光了的时候正好下雨停电。

她们本打算吃完饭睡觉的,结果姐姐突然发病,万幸遇到了陈雷开车经过,于是就有了先前一幕。

陈雷开着车直奔人民医院,将姐妹俩送到了急诊。

姐妹俩出门时慌张没有带钱,陈雷二话不说帮着排队、垫付了挂号费,带着姐妹俩到急诊室看了医生。

陈雷的义兄习燕奎是这医院的院长,未婚妻沉依以前做护士转科,与这医院的多数科室医生都很熟,连带着陈雷也认识了不少医生护士。

急诊科值班的医生恰巧见过陈雷,他和陈雷打个招呼,仔细一番检查,确定是急性肠胃炎,开了液体和口服药。

陈雷留姐妹俩在治疗室,自己跑前跑后缴费办手续,折腾了半天才坐下,和燕燕一起看液体。

户外的春雨哗啦啦地下着,三人都穿着单薄的衣裳,倒春寒让两个女孩儿瑟瑟发抖。

莺莺还好一些,在病床上输液,盖着被子,燕燕坐在凳子上冻得嘴唇都发白了。

陈雷看了,一声不吭去车里拿出一件外套回来,给燕燕披上,收获了女孩儿感激的眼神。

一套折腾下来已经将近10点,齐安娜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什么时候回去,陈雷告诉她说一个朋友病了,自己送人到医院,估计迟些回家,让她们早点先睡。

齐安娜倒是没有责怪什么,让他晚上开车小心。

输了两瓶子液体,吃了药后,莺莺的脸色比之前好多了。

陈雷和燕燕搀扶着她上了两次厕所,看她不是那么疼了,陈雷决定把姐妹俩送回去。

家是不能回了,供电局维修障碍得雨停下才能开始。

姐妹俩连身份证都没有带,陈雷想了想,翻着钱包,突然看到齐安娜周一给他的一张宾馆VIP卡,正是齐安娜家开的东安宾馆的。

陈雷想了想,只能先把姐妹俩安顿在那里了。

他给齐安娜打了一个电话,那边齐安娜疲惫地告诉他只要出示卡就可以入驻,不需要其他什么东西,他借了医生一把伞,和燕燕一起扶着莺莺上了车,径直将姐妹二人送到了宾馆。

进了宾馆大堂,他出示了下卡片,万幸现在不是什么旅游旺季,还有空房间。

他给姐妹俩开了一个大床房,送姐妹俩到了房间去,安顿好了,烧好一壶热水,留下一些钱便要离开。

正在照顾莺莺的燕燕一把拦住了他道:“哥,先不要走。”

陈雷有些看了看宾馆的房间,问道:“怎么?还需要什么吗?”

燕燕眼睛有点红,拉着他的胳膊道:“哥,今天多亏你了,不然我们姐妹俩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还花了你这么多钱。”

陈雷摇摇头道:“没什么,应该的,毕竟,咱们遇到了也算有缘。”

燕燕有些迟疑地问道:“哥,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陈雷奇怪道:“什么话?”

燕燕有点害怕地问道:“哥,你刚打电话是给嫂子打的吗?”

陈雷点点头道:“算是吧。”

燕燕只觉鼻子有些酸,眼中噙着泪水道:“哥,你能留个电话给我们吗?我们好把钱还给你。”

陈雷看着她,有些奇怪道:“你看你姐姐都没事了,好好休息两天就行,你还哭什么啊?那点钱没什么。”

他自从和二女有过肉体关系后总觉得亏欠二女的,所以没打算让她们还钱什么的。

谁知燕燕一把抱住他道:“哥,你对我们这么好,我们总得报答你吧?”

陈雷觉得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占女孩儿的便宜,举着手道:“别这样,燕燕,咱们有过那一次我就觉得很满足了。以后做点正当营生,好好生活。”

燕燕听了他的话,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她哭着抱着陈雷道:“哥你是嫌我们姐妹脏吗?我知道,我们做过那种事,你是故意要不再和我们见面的对吗?”

陈雷这下没了主意,他慌张道:“不是,我真不是那个意思,真没有瞧不起你们姐妹俩。”

他越描越黑,越说,燕燕哭得越厉害。

那边传来莺莺虚弱的声音:“燕燕,不要这样,哥已经帮我们很多了,他有他的家庭,有他的选择,我们不应该缠着他,我们不配。”

陈雷此刻心中天人交战,他后悔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虽然他是无心,但却刺激着姐妹俩敏感的心灵。

他左思右想,最终下定觉醒抱住了燕燕道:“你们姐妹这么漂亮,我忍不住喜欢你们,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们什么,不然也不可能这样照顾你们,对吗?”

他抱起燕燕,放到莺莺身边,坐在床边道:“人活着很多时候身不由己,你们当初的选择也是迫不得已,错不在你们,脏的不是你们,是那些花点钱就玷污你们的人,包括我在内。”

他的脸色越来越严肃:“我一直认为,出卖肉体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出卖灵魂才是。只要你们还是像这样充满希望地追寻自己的幸福生活,努力工作赚钱,而不是被物欲迷失了,成为欲望的奴隶,那么你们没什么肮脏的。”

他的话很重,却锤开了两个女孩儿的心结,莺莺也好,燕燕也好,都相互抓着对方的手颤抖着。

陈雷低下头分别吻了姐妹俩一人一口道:“你们还年轻,还有机会走新的路,你们的计划挺好的,盘个门面做点小生意养活自己,找个好男人,一定能够有更好的生活的。真的,我没有骗你们。”

他的眼神无比地认真。

燕燕坐起身来,搂着陈雷道:“哥,我知道了,你是为我们好的。我们还能见面吗?”

陈雷抚摸着她被雨水淋湿有些打绺儿的长发道:“我觉得我们现在算得上朋友吗?你们愿意做我的朋友吗?”

他知道如果他说不见面或者拒绝二女的话会让二女感到他是嫌弃他们,他不愿意伤害她们,所以他决定帮助二女走向新的生活。

这下莺莺和燕燕都猛地点头,燕燕的下巴还狠撞了他一下。

他接着说道:“既然是朋友,为什么不能见面呢?”

燕燕拉着他的手道:“我们知道你要回去陪嫂子,你给我们留个电话好吗?”

陈雷点点头道:“当然可以。”

他沉吟了一下,认为不应该给姐妹俩留个假号码,不然就彻底伤了她们的心,于是掏了掏身上,摸到一张名片递给姐妹俩道:“这是我的名片,你们有事随时可以联系我。”

燕燕双手接过名片,捧着贴到胸口,彷佛是无上的珍宝。

陈雷看了看姐妹俩道:“你们一会儿洗个澡好好休息,我给你们开了两天的房间,后天中午两点之前退房就可以。有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

看着姐妹俩点了头,他摆了下手便离开了房间,出门回家。

他甫一出门,燕燕便扭头看着姐姐道:“他很好,是吗?”

莺莺点点头道:“燕燕,把名片给我。”

燕燕捧着名片,用嘴唇轻轻地亲吻了一下,然后珍视着递给了莺莺,不料得莺莺拿着名片到手里撕了两下塞进嘴里咀嚼起来,急得燕燕大叫:“姐你干什么?”

说着便要撬开姐姐的嘴夺回名片。

等她拿回名片时,发现名片已经被唾液粘成了一团浆煳,字迹也都不再看得出来了,她气急地问道:“姐你为什么要这样?”

莺莺嘴里还含着一些名片的碎片,模煳不清但坚定地说道:“你要是为他好,就听我的,扔掉名片,看都不要看,不要联系他,忘了他。”

燕燕眼中噙着泪水道:“为什么?”

莺莺咽下了名片的碎渣,目光透着决绝道:“我们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就算他不嫌弃我们,你觉得我们配得上他吗?

他有他的事业,有他的人生,他应该和一个好女孩儿结婚,生子,有个美满的家庭。

我们能给他什么?

除了做他的玩物,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仅仅是做他的玩物,那我们和之前有什么不同?

只不过一个换的是钱,一个换的是恩。我们欠他的,总有机会去还,现在,我们最应该做的是远离他,不要破坏他的家庭。我们在那里遇到他的事情,谁都不能告诉!要烂在肚子里!”

燕燕哭着道:“可是姐姐,我想他,从那次见了他之后就想他,这几天我一闭上眼就看到他抱着我们。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我忍不住!”

莺莺也跟着哭了起来,流着泪道:“你以为我不是吗?可是我们这样是为他好。爱他就要为他好,我们不能害了他。你忍心害他吗?”

燕燕摇摇头,喃喃道:“我知道,可是我就忍不住想他,忍不住!”

两姐妹抱着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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