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董事长办公室。
齐东来和陈雷分主客面对面坐着,都一言不发看着对方。
区别在于,齐东来手里把着沉香串儿,靠着沙发靠背如同一尊卧佛,面带别有意味的微笑,而陈雷则前倾着身子,直愣愣地看着齐东来,彷佛想从齐东来眼中读到什么。
最终,姜还是老的辣,陈雷放弃了,他有点垂头丧气,颓然地低下了头。
齐东来缓缓道:“你来,很好。喝茶。”
说着,用镊子夹了一个茶杯给陈雷,为陈雷倒了一杯茶,“品茶,做事,心境最重要;用人,做人,品性最重要。你明白我为什么要先处理你吗?”
陈雷答道:“做错了事就应该被罚。如若小错不罚,迟早食髓知味铸成大错。林慕空伤的是公司的表里,我伤的是公司的根基,所以,先罚我,再罚他。”
齐东来面带欣慰:“不错,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轻松,一点就透。那么你错在哪儿了呢?”
陈雷早就拟好了一段说辞,道:“自古成大事者,须得上下一心,当年国共问鼎逐鹿,一方派系林立,勾心斗角,另一方众志成城,同心同德,故而三年攻势易手。我结党营私,党同伐异,此例一开,如若不加惩处,便成了作俑者,后患无穷。”
齐东来点点头道:“杀鸡儆猴,以儆效尤,这是其一。然后呢?”
陈雷端起茶,一饮而尽道:“大丈夫行事,所谓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者德为先,德不彰无以为才。阴谋诡计胜得一时,赢不得一世。你这是挽救我于迷途。”
齐东来呵呵一笑道:“你能体会到这个,很有意思。其三呢?”
陈雷皱了皱眉头,想了想道:“那林慕空是区工商局副局长的弟弟,惹毛了他会给我们带来很多麻烦?”
齐东来摇摇头:“当初用他,是因为欠他哥哥林慕天一个人情。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觊觎我妹,没有这件事迟早也会开掉他,你不找机会,我也会找。此人虽然睚呲必报,但是干大事惜身,见小利忘命,守户之犬而已,不足为虑。”
陈雷又想了想,还是不明所以:“那就请齐总指点迷津。”
齐东来笑着看了看他道:“你还叫我齐总?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便宜大舅子太好说话了?”
这一句话可把陈雷惊着了,他瞪大了眼看着齐东来道:“你,你怎么知道?”
齐东来表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道:“被我说中了?我也就是诈你一下,你就这么招了,这可不好。”
陈雷见齐东来并没有发怒的意思,才放下心来问道:“姐姐告诉你的?”
齐东来摇摇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完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你们俩啊,都不是小孩子了,做事情还这么不谨慎。娜娜开着我爸的车停在你家小区两天两夜,今天早上故意绕20分钟路来公司,算起来,和你出门的时间几乎一致。”
他促狭地笑着:“上午开完会你和娜娜在办公室里呆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道个歉可用不了这么久。”
陈雷心头一惊道:“这你都知道?”
齐东来道:“我爸高血压,脑血管不好,我怕他出事在他车里装了一套GPS定位,连着一个无限流量的手机卡,要的就是随时能知道车在哪儿,恰好我有每天早上看他行车记录的习惯。我还奇怪我爸去你那儿做什么,一打电话问我妈才知道我爸周末两天和朋友坐高铁去北京玩儿,车停在家被娜娜开走了。”
陈雷有点郁闷道:“好吧,我认了。你打算怎么办?揍我?”
齐东来又摇摇头:“揍你干嘛?我妹妹老大不小了,整天和女人厮混,我老爸老妈都管不了,我开始以为她和你老婆好上了呢,见你进去她办公室一个多小时,中午吃饭的时候她高兴得跟考上了北大一样。这么多年了,我还没见她高兴成这个样子呢。”
说着看了看陈雷道:“你老实说,你打算和她怎么办?是玩玩儿还是真心过日子?”
陈雷认真道:“我是真想和她过日子的,但是我没法儿给她名分,这个没办法。”
齐东来摆了摆手道:“名分那种东西都是俗人追求的。男欢女爱各取所需。
她当年过的日子比这糜烂多了,我也没怎么管过。只要你不伤害她,让她高高兴兴的,我就不在乎。她愿意跟你,我制造一切便利;她不愿意跟你,我就想办法让你们连面儿也见不了。总之,一切随她,哪怕你骗她,也得给我想办法骗她一辈子。”
陈雷没想到齐东来是这么个惊世骇俗的意见,还以为要逼婚呢,只得点点头道:“我会对她好的。”
齐东来也点点头,叹口气道:“世道轮轴转,我在外面养小的,这TM报应来了,我妹妹给你做小的了。先不说这个,你再想想我先罚你的第三个原因。”
陈雷摇摇头道:“想不出来。我要是能想得和你一样远,我就不在这儿干了。”
齐东来把玩着手里的串儿,娓娓道来:“权力斗争这种东西,只要有人就有江湖,你是按不住的。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自古以来共苦易,同甘难,毛太祖那么英明神武,也依然压不住下面的一干豪杰,不然也不会被逼的南下,甚至发动文革。人寿百年,他在,压得住下面的功臣良将,他不在了,呵呵。”
他笑了一声接着道:“前三十年和后三十年,这国基本上就是两个样子,可以说他是身死国灭了。公司也好,党派也好,国家也好,只要稳定了下来,一定会有争斗的,这是人性,是人这种动物进化了几百万年以后的必然。别说人,猴山里的猴子也这个德行。”
说着又给陈雷倒上茶,道:“喝茶,别凉了就没味道了。”
陈雷点点头,喝了一口茶道:“既然斗是难免的,那你这不前后矛盾了?”
齐东来道:“你知道这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么?怎么形容呢?毛太祖有句话叫“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毛太祖就是这样的人。应该这么说,但凡有点儿野心的人,大多数都是这样的人。当然,你要是能力和野心匹配,那也没什么,就怕的是像林慕空这样,能力稀松平常,野心还那么大。做老板的,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罚你,是想让你看清楚自己,你是不是这样的人。”
他盯着陈雷,彷佛要看穿陈雷的灵魂一样:“或者说,你可以有野心,没野心的那TM叫庸才,但是,野心要和你的才能、阅历、经验相匹配。你觉得自己匹配嘛?”
陈雷被齐东来盯得有点发毛,道:“实话说,我对现在很满意,不觉得斗倒了他自己还能再往上爬一步什么的,也不想,现在这样就挺好。权力?我没兴趣,钱?我觉得够花就好。”
说着又喝了一口茶,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齐东来又点点头,给他满上杯道:“钱也好,权也好,跟毒品其实是一样的,都会让人上瘾。这一旦上瘾了,那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你见过吸毒的人吗?”
陈雷点点头,齐东来继续说道:“吸毒的人,毒瘾一上来你让他做什么都可以,钱也好,权也好,都这个德行。所以,人活着,最重要的就是“无欲则刚”,你不迷失在这些东西上面,你就始终是你自己。这是我这四十多年来,悟出的道行,喝茶。”
陈雷抿了一口茶道:“你罚我就是想让我注意,不要在这种权力斗争中迷失自己?那就谢谢了。”
齐东来点点头道:“说实话我是很看好你的,无论能力还是人品,我都认为你能做我的接班人管这个公司。但是要想让我完全相信你,信任你,之前的事儿还欠那么一点儿。”
他比了比拇指和食指,比出一厘米的高度道:“今天的事儿,让我觉得你欠缺的更多了,不止这么一点儿了。”
他又比了两厘米的高度道:“所以,你让我有点儿失望了。罚你,是想看看你到底能让我多失望。”
“然后呢?”
陈雷呷了一口茶道:“有时候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齐东来摇摇头道:“本来是这样,不过你答出前两条以后,我很满意,你合格了。加上娜娜的事儿,你已经完全得到我的信任了。当然,这个是私下里的,公开的,我会很愤怒,我会降你的职位,扣你的奖金。今天的谈话很有意思,很多话,都是我从来不对别人说的,你和我们家,有缘。”
陈雷喝光了杯中的茶,点点头道:“我会好好干的。”
齐东来点点头道:“茶过三巡,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闭起眼睛,如同老僧入定。
陈雷起身称谢道:“哥你这是点化了我,谢谢。”
他转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齐东来的声音:“当头棒喝那得是大造化,大德行,我这根源还浅,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好自为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陈雷从齐东来办公室里出来,没走多远就碰见刚从齐安娜办公室里出来的晓霞。
陈雷投过去询问的眼色,却发现晓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想过去问个究竟,却发现晓霞不再搭理他,径自走了。
陈雷这下有点慌张了,他并不知道齐安娜给晓霞说了些什么,有心去问齐安娜,走到齐安娜的办公区却发现齐安娜正准备出门。
他赶忙拦住齐安娜道:“齐部长,晓霞她……”
齐安娜也瞪了他一眼,小声道:“在公司呢。晚上回去再说,我有事出去一下,你忙你的吧。”
陈雷立马跟在齐安娜背后道:“正好我被停职了,没事做,齐部长去哪儿?
顺便带我一程。”
齐安娜看了下四周没人,翻他一个白眼儿道:“你这小混蛋再胡闹我可不客气了,我去办正事儿。”
陈雷这才吐吐舌头回了自己办公室,停职总要做个样子,他收拾了一下东西,和大刘他们交代了一下工作事宜,然后就出了公司。
坐在车里他本想回家的,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原来是周立,问他几个技术性的问题,他简单给周立解答了几个技术性问题然后挂断了电话,想着现在还不到下午三点,自己做点什么。
这是大周一,是各企业机关最忙的时候,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的上班,他这一被停职,觉得现在找谁都不合适。
他想了又想,翻着手机通讯录,终于翻到一个名字,他犹豫了一下,拨打了那个号码……习燕霞正在办公室里准备教桉,在电脑前做着PPT。
她年龄不过35岁,干练的短发略微垂过耳朵,染着丝丝栗色,黑框眼镜衬托着雪白的肌肤,给人一种文静的美感。
她此刻穿着一身米黄色的套裙,腿上套着肉色的薄丝袜,透着娴淑的性感。
习燕霞并没有继承她家族祖传的五短身材,而是更像她母亲那样丰满而高挑,1米73的个子,饱胀的酥胸以及挺翘的丰臀都在合身的套裙衬托下散发着性感的魅力。
学校里觊觎她美色的各年龄层教师不是没有,只不过大多数都被她的家族背景和已婚的身份挡住了。
她的办公室在教学楼六楼顶楼,紧挨着电梯的第二个门,屋里三张办公桌平行摆着,每张桌子上都摆着一台电脑显示器,还有四五把椅子和两个书架、三组储物柜。
屋子最里面是一个屏风,屏风内有一个沙发和一个小茶几,供老师休息。
整个楼这边半层都是本系教师的办公室,大多数教师此时正在上课,也有些去联系业务等,今天下午她没有课,因此在这里摆弄教学资料。
教学楼此时十分安静,在办公室除了她打字和点击鼠标的声音外,只能听到风吹过走廊的“呼呼“声。
暮春的天气已经颇热,但是学校有规定要节能,不准开空调。
好在她是那种耐热体质,倒不觉得怎么难受。
正在她调整着幻灯片的动画对像时,她的手机响了,来电的联系人没有写名字,而是带了一个阿拉伯数字“5”。
她赶忙下意识地看一看其他办公位,想起现在屋里就一个人才笑了笑接了电话。
“姐姐,在忙什么呢?”
那边的男声传来,带着一点磁性,正是让她心动的那个小情人。
听出小情人关心自己,她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小声道:“我现在在办公室,上班呢。”
男人略带失望道:“啊?姐姐你也在上班?下午有课吗?”
习燕霞心中一跳道:“没课啊,怎么?你不用上班?”
男人略微思酌了一下,觉得习燕霞这么快接他电话应该是一个人在办公室,立刻说道:“不用,我这就去找你。”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周一下午的街上车并不多,从陈雷的公司到大学也就二十多分钟的车程。
陈雷在学校门口跟保安打个谎说是找XX系李教授谈校企合作,然后开车进了校门,辗转过了数个路口,到达了习燕霞所在的系办公楼。
由于正处于上课时间,教学楼静悄悄的只有一楼几个清洁工坐在楼门口晒太阳。
他径直上了电梯,走到习燕霞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片刻间门开了,习燕霞欣喜着拉他进了门,将头探出屋门外看了看四下无人,随手把门关闭锁死,紧紧地抱住他依偎着问道:“弟弟,你怎么来了?”
陈雷装作委屈道:“我被公司停职了,现在属于无业游民,得靠姐姐养我了。”
习燕霞一听吃了一惊,气道:“是齐东来欺负你么?没事,姐姐这就告诉大哥去。大不了让三哥把你招回电信去,他现在快要升副总了,你进去先干着,找机会办转正就是了。我回头跟齐安娜算账。”
陈雷抱着美妇,享受着美妇柔软却不失坚挺的一对儿美乳在胸口的按压,他比美妇人高10多公分,略微躬下身子,一只手隔着小西服抚摸着美妇人背部光滑的肌肤,在美妇人文胸带上摩擦,另一只手则一把抓住美妇人浑圆的肉臀,揉捏着美妇人富含弹性的丰美臀肉,笑道:“没事儿,姐姐,吓唬你呢。就这两天,估计周三就回去。正好陪陪你。”
他心说你找齐安娜算账岂不是误伤友军了?
只得含煳解释道:“我在公司惹了个小祸,齐总大发雷霆,得亏齐安娜姐姐说情呢。你可别生她的气啊。”
习燕霞这才放下心来道:“那就好。姐姐下午也没什么事,咱们回家吧。在公司受什么委屈,都发泄到姐姐身上来,姐姐好好安慰你。”
说着便轻轻地亲吻着陈雷的脖子。
陈雷看着她问道:“姐姐,办公室其他人呢?”
习燕霞奇怪地问道:“问他们干什么?一个下午连着四节课,下课回来就6点了。另一个怀孕请假在家待产呢。”
陈雷坏坏地一笑道:“好姐姐,我还没有在教学楼干过老师呢,你就在这儿给我好了。”
说着没等习燕霞答应便一个公主抱,抱起她往里面屏风那边走。
他不是第一次来习燕霞的办公室了,对办公室的陈设熟悉得紧,身强力壮的他轻松地搂着习燕霞绕过办公桌和椅子,走进屏风后面放到沙发上便按住她亲吻起来。
习燕霞是那种温顺随和的性子,虽然她心里万般不愿,但还是任由陈雷亲吻着她的面颊,喃喃道:“好弟弟,别这样,会被人发现的。”
陈雷一边摸着她的丰腴身躯,一边软语相求道:“姐姐你也说了没人会来,就给我一次好么?”
习燕霞爱极了这个弟弟,最受不得他的温柔说话,面红得像是被擦了一脸的春粉,下身花户都被他的轻柔话语引得湿润了许多,伸手在陈雷身上摸索着,轻声地“嗯”
了一下作为回应。
陈雷大喜,他附在习燕霞耳边道:“姐姐你先给我吃一下。”
说着站起来,立在了沙发前。
习燕霞面红耳赤地坐起身子,顺从地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裤子和内裤脱下来迭好,放到沙发另一边,套弄着陈雷的巨龙,抬头娇嗔着看着他道:“坏弟弟,你真是姐姐命里的魔星!”
说着便抱着他的屁股,用嘴唇叼住陈雷的龟头开始舔吮。
陈雷低着头看着习燕霞含着龟头吮吸的娇羞模样,心中无比的满足。
他这个姐姐虽然已经到了熟女的年龄,却始终面皮薄得如同少女一般,即便经过这几年陈雷的努力开发,每次摆出什么稍微出格一点儿的姿势都彷佛要了她的命一般。
同时,这个姐姐却又无比的敏感,稍微一挑拨就高潮不断,每次都被陈雷弄得死去活来。
他怜惜地抚弄着习燕霞的短发,享受着习燕霞灵活小舌的挑拨,美妇人的姣面与白玉一般的巨龙构成一幅淫靡的画面。
就这么享受了一会儿,陈雷的巨龙涂面了一层亮晶晶的唾液,如同穿上了一件寒冰装甲,陈雷抵了抵腰道:“姐姐,你扶在沙发上,我想从后面要你。”
习燕霞白了他一眼道:“就你花样多。”
但还是红着脸最后怜惜地亲吻了龟头一下,依依不舍地站起来,转过身,挺起了浑圆的肥臀。
陈雷从后面揽住习燕霞的细腰,摸到她裙子上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将裙子褪下后扔到沙发上,露出黑色的蕾丝Tback内裤,内裤外裹着肉色的连裤丝袜。
陈雷轻轻地在臀肉上拍了一下,那臀肉被弹得一软一软如同果冻一般。
陈雷温柔地脱下习燕霞的裤袜和内裤,将其拉到膝盖上,只见一个倒心形的温润玉臀就这么挺在自己面前,两个浑圆的肉球中间是一道紧致的股沟,再往下则是被腿夹着的如同河蚌一般突起紧仄的粉红花户。
美妇人站立的姿势使得花户小口如同一线天一般紧闭,小口下面露出一颗已经勃起圆润如同珍珠一般的花蒂。
这无比美妙的画面引得他十分兴动,他一口吻在臀肉上,舔吸着、亲吻着、轻咬着,像是饿了一个星期的老饕遇到了伊尹易牙炮制的上好佳肴一般,带给习燕霞异样的触感。
习燕霞只觉一阵阵酥麻轻痒从臀上传遍了全身,最终汇聚到花穴中,馋得花穴都冒出了一丝丝口水,她轻声呻吟道:“好弟弟,痒~别~别弄那儿~”
原来陈雷转为攻击她的股沟,美妇人十分爱洁,每次排泄后都会找机会好好清洗、保养,雪白的股沟和娇嫩的菊门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如同婴儿一般稚嫩,她这样就是为了护着这娇嫩的身子随时给心爱的弟弟享用。
陈雷将舌头轻轻地点击着习燕霞的菊门,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味,他干脆一口含住菊门,用舌头向菊门的褶皱勾画着,还时不时将舌头钻进菊门中钻探,他的动作引得习燕霞一阵浪声呼唤,她抬起了头,伸着脖子娇声道:“啊~弟弟~姐姐爱你啊~”
其实依陈雷的性子,在这里就会直接要了习燕霞的后庭,但是他又怕没有润滑剂的情况下伤了习燕霞,不得不忍住将嘴向下移动,舔过她的会阴,再到紧闭的蚌口,最后舌头停留在蚌珠。
陈雷的舌头上下拨弄着习燕霞的蚌珠,拨弄得她一阵麻痒传遍了全身,整个娇躯都酥麻了起来,花户口也被连带着不停张合,整个下半身雪白的皮肤都起了一层疙瘩。
她强忍着保持两腿的站立姿势,小口“呵~呵~呵”
地不断喘气,不由得求饶道:“好弟弟~呵~哈~饶了姐姐~哈哈~呵~站不住了~呵呵~哈~要命了~”
陈雷也不想逼迫过什,放过了花蒂,在她的腿心上亲吻着道:“好姐姐,我这就给你。”
习燕霞忽然想到一件事,挣扎着挣开陈雷扶着她双腿的大手道:“等等,姐姐咬个东西。”
她从沙发旁边的墙上摘下一条粉色的毛巾,对陈雷说道:“要了姐姐吧。”
说着将毛巾咬进口中。
陈雷坏坏一笑,将巨龙抵在习燕霞的花户口,用龟头上下摩擦了起来。
磨得习燕霞一阵颤抖,她晃着浪臀,口中传来拐着弯儿带着撒娇语气的“嗯~~~“声,花户中冒出黏黏的花蜜。
陈雷知道不能再调戏美妇人了,他将龟头抵在花户口,慢慢挺耸着腰将火热的巨龙一点一点的挤开花户的媚肉,渐渐送入习燕霞的娇美花穴中,直至没根。
美妇人这个站姿将两腿紧紧地并着,连带花户也一样紧紧闭着,陈雷粗壮的巨龙和她的花户嫩肉紧密地贴在一起,水乳交融,花户的小口也好,美肉也好,花芯也好,不断地对巨龙含咬挤压,爽得两人都发出一阵闷哼。
陈雷两手扶定了美妇人的臀肉,先轻轻地将巨龙抽出来,鸭蛋大的龟头刮过美妇人的娇嫩媚肉,刮得美妇人花户内流出一股蜜汁,像是从花芯直接掏出来一般。
还未等得美妇人稍事喘息,陈雷就猛地一送,将巨龙整个儿顶进花户中,龟头直接撞到花芯的一团软肉上,将那团软肉撞地变了形,撞得美妇人含着毛巾都发出一声:“唔~”
陈雷没有停顿,在花汁的润滑下又一次轻轻地抽出巨龙,再重重地撞了进去,如此循环往复,一下一下地冲刺,一下一下地刮擦,很快就戳得美妇人两腿战战,香肩摆摆,娇柔地“呜呜呜”
声不绝于耳。
如不是嘴里咬着毛巾,恐怕能传出铸铁的办公室门,连走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习燕霞本身就是敏感体质,被陈雷肏弄的时候往往几百下都受不住,在办公室这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地方迎合男人的肏干更是觉得刺激无比,她抬起头看了看窗外,对面教学楼正好下课,一群学生在走廊来回走动说话,不时有人将目光投入到这一边,吓得习燕霞如同被无数学生围观一般,花芯嫩肉恰好被陈雷自下向上狠狠一挑,哆哆嗦嗦地便丢了身子。
陈雷感觉到习燕霞花蕊如同一只小手一般紧紧地握住自己的龟头,像是要将龟头挤扁又搓圆,他不再抽出巨龙,而是晃动着屁股左右摩擦起来,磨得习燕霞一阵天旋地转,花宫连续喷出几股暖流。
就这么缓缓而轻柔地摩擦,龟头抵住花芯来回按压,待得习燕霞缓过气挺起美臀,陈雷趴伏在她的背上,对她轻声说道:“姐姐,我好爱你,和你做好舒服。”
很多女人在高潮时都爱听男人的甜言蜜语,感受男人对自己的怜爱,习燕霞也不例外,她张开嘴吐出毛巾,喘息着对陈雷道:“好弟弟,要姐姐,狠狠地要姐姐。”
一边说着一边晃动着圆臀,磨蹭着陈雷的巨龙。
陈雷心中泛着浓得化不开的情谊,立起身子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这一次他不再像之前那样轻抽猛送,而是开始弯腰晃腿上下左右挑拨戳刺,用龟头不断地顶磨习燕霞花穴四周的嫩肉,不断划过习燕霞花穴中各个敏感的地方,终于,半抽出巨龙,将龟头抵在习燕霞花穴中一处略带粗糙感的地方,正是习燕霞的痒筋,也叫G点。
陈雷挺着粗硬的巨龙开始一下一下快速摩擦这个地方,不过几十下,就磨得习燕霞几乎直不起腰来。
习燕霞只觉自己的命门被这个小冤家给得着了,龟头与痒筋的每一下刮蹭都磨得她下体一阵酸麻,花穴的温度骤然提升了好几度,花蕊的媚肉都颤抖了起来。
正待她要求饶之时,却听得走廊里传来人说话的声音:“王老师这会儿应该不在吧?要不然我们找习老师?走去她的办公室。”
“好。”
这两句话吓得习燕霞魂飞魄散,心中一阵气苦,心说这样被学生看到自己死了的心都有了。
正想间,只听“梆梆梆”
的敲门声,外面还有人喊“习老师?”
习燕霞紧张得花户一阵痉挛,偏巧不巧陈雷猛得加快了摩擦痒筋的速度,龟头对着痒筋就是一阵厮磨。
习燕霞再也顾不上想什么,伸手抓起毛巾又塞进嘴里。
陈雷坏坏地笑着享受习燕霞花户的温暖柔软,猛得将巨龙深深地顶进花户中,撞了习燕霞的花芯一下,由压着身体拔了出来,就这一下,习燕霞全身抖颤着泄了出来,小腹一阵收缩,一股暖流。
喷了出来,浇在真皮的沙发上,溅起片片水花,原来妇人竟然美得失了禁。
些许腥臊味道飘来,但是二人都不敢乱动,生怕屋外的人听到。
外面的人等了两分钟,叫了几声没人应,终于失望地离去。
习燕霞扭过头嗔怒着看着陈雷,却不想陈雷丝毫没有收敛,扶着她的丰美圆臀又开始了一轮儿挺耸,这一次是下下到底的抽插,一下快过一下,龟头如拳击手的快拳一般下下到肉,每一下都撞得习燕霞头晕目眩,爽得她魂飞天外,连着来了三四次小高潮。
得亏嘴里咬着毛巾,不然那销魂的浪吟能传到楼下去。
陈雷知道今天捉弄得这美妇人有点过分了,不再锁着精关,努力地抽送,终于一声低吼,将巨龙深深地投入美妇人的花户中,马眼一松,一股股浓精就这么射进了美妇人的花芯。
美妇人本就到了最要命的时候,遭遇这阳精的浇灌,花眼一麻,也来了一次高潮,差点双手都扶不住沙发直接趴下。
二人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许久,陈雷才抽出巨龙来,从美妇人的花穴中带出一股浑浊的美液。
美妇人扶着沙发喘息了一会儿,这才拿掉口中的毛巾,怒道:“小坏蛋,要死了,你看你弄得,脏死了。”
陈雷嘿嘿一笑,从茶几上拿起一卷卫生纸帮着美妇人擦拭着溅在身上的尿液,还铺在了沙发的水迹上。
习燕霞从兜里掏出湿巾来,擦拭干净下体的精液,兜上内裤和丝袜,恨恨道:“小坏蛋你越来越欺负姐姐了。”
她性子柔顺,即便是生气也不过几分钟。
看到陈雷累得有些传奇地坐在沙发上,气已经消了一大半,转身跪在陈雷面前,打算用湿巾擦拭陈雷的巨龙。
陈雷用手拦住她道:“姐姐,用嘴。”
习燕霞瞪了他一眼,但还是顺从地低头用舌头刮着巨龙上的精液,将精液刮在一起吞下,最后再舔得干干净净,这才帮陈雷穿上内裤和长裤。
陈雷抱住她亲吻了一口道:“姐姐,我好快活啊。”
习燕霞又想起自己被这小坏蛋弄得失禁的丢人样子,委屈道:“小坏蛋,你就知道欺负姐姐,以后你要还敢这样,姐姐就~”
一个“就”
字接不下去了,眼睛里都流出了泪水。
陈雷赶忙亲吻她的眼睛,吸掉她的泪滴道:“就让姐姐天天被我干到高潮,一次接着一次。姐姐你知道吗?刚才那样子美极了,弟弟好喜欢。”
习燕霞轻轻地捶了他一下表示不满,被陈雷紧紧地抱住道:“难道姐姐刚才不快活吗?”
习燕霞点点头道:“可是要被人知道了,姐姐可怎么活啊?”
陈雷笑着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道:“这是咱们姐弟之间的小秘密,不准其他任何人知道。”
习燕霞就吃陈雷这一套,她趴在陈雷肩头道:“好弟弟,姐姐好爱你啊。”
轻声的低喃,带着无穷的甜蜜情意……
陈雷和习燕霞收拾干净了二人的作桉现场后,由陈雷开着车带着习燕霞到超市买了肉菜红酒,然后和习燕霞去了她的家。
二人洗了个澡之后,陈雷为习燕霞烹饪了一桌子美味佳肴。
二人一起用过了饭,习燕霞本来还想再和陈雷亲热一次,但是她想到陈雷还要回家安慰沉依,便只是和他温存了一会儿。
陈雷也有点儿累,今天一白天伺候了两个饥渴熟女,好在习燕霞属于敏感体质不需要自己耗费太多体力来对付。
他知道回去以后还有两个美女洗白白了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