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露水情人俱乐部》推出新项目——sm.我与妻子又是好奇,又是胆怯。
飘飘:“老公,什么是sm?”
我:“sm就是主人与奴隶的游戏。s是主人,m是奴隶。”
“那游戏就好像角色扮演,奴隶听主人的命令咯。”
“嗯,但也不光如此,听说玩法很多,你有兴趣?”
“我只是问问嘛。”
“呵呵,心虚,光问问那么简单?是不是想玩一下?”
妻子拿出手机,翻开一条短信,是《露水情人》发来了,邀约妻子参加周末的sm体验之旅。
从2003年到现在,我和妻子早已算是《露水情人》的资深会员,常常会收到他们发来的活动信息,还有一些特别的邀约派对,可以让我们夫妻免费参加,比如有一次,妻子已特约女导师的身份出席派对,指导新来的会员尝试换妻,还与他们玩群交,我则在旁一路跟随观看,兴奋刺激。
我读完短信,问飘飘:“你已经决定去了?”
“我们不玩,就去看看好不好?”
我坏笑的瞧着妻子:“只看看而已?”
老婆羞道:“真讨厌,不和你说了。”
派对如约而至,5天3夜的自助苏州游。
老婆:“君到姑苏间,人家皆枕河。故宫闲地少,水巷小桥多。”又对我道:“江南甚美女,老公饱眼福。”
我道:“江南美人虽若仙子,小家碧玉,却也不如咱皇城里的女人金贵。”我故意将“皇城女人”四个字加重,那是平头在肏她前曾说过的话。
妻子白我一眼,“和你聊天真没意思。再送你句话,江南湿气重,绿毛甚龟甲。”
在苏州临时的俱乐部里签到,并同意了一份关于sm的协议,包括角色的选择,我填了S,妻子当然是m.然后我们在苏州先小住了2日,游美景,享美食,正式活动安排在第三天的一日午后。
俱乐部请了一位“场控”,租了一辆大巴,似要带我们去某个地方,各位男女陆续上车,妻子与我坐在最后一排。
这次游戏来的女生屈指可数,不算我的飘飘,只有2位,看来女人敢尝试sm的确实不多,单男到是有一些,狼多肉少,男人们一上车,便集中了我的娇妻,不住回头观望。
同样坐在最后一排的,也是一对夫妻,男人自称叫阿郑,做娱乐圈生意,比我年长,我便叫他郑哥,女人叫小雅,琼姿花貌,可算《露水情人》俱乐部里少见的美女,戏院毕业,内地演员。
郑哥对我娇妻看了半晌,问道:“你是飘飘?”
妻子诧异道:“你认识我?”
“认识矛盾吗?”
老婆睁大眼睛,点了点头。
郑哥拿出手机,翻开图片夹,里面竟存着一张妻子的裸照。
原来郑哥是矛盾的债主之一,那日我们夫妻在沉阳,矛盾曾在网上约郑哥,与其他债主一起大锅炒我娇妻,可惜郑哥零时有事,没有去成。
老婆听郑哥道出原委,羞得将视线移向窗外,她那次用身体替矛盾还债,事后被我讥嘲良久,虽然飘飘事先不知矛盾将她出卖,且属受害,然而她背我答应矛盾玩群交,便是大大的不该。
郑哥对我道:“真可惜上次我没能去成,飘飘真比照片漂亮的许多,听矛盾说,她的胃口很大。”
我道:“她是比较贪玩。”
郑哥在我耳边低声道:“那你老婆一定会喜欢sm.”
我心中一荡,“我们今天来,只想参观一下。”
“我能和你换个位置吗?”
“现在?”我疑惑道,不置可否的看了眼郑哥身旁的小雅。
“你放心,我的老婆没问题。”
在征得飘飘的同意后,我与郑哥交换了座位。
小雅等我坐定,一只手主动的勾住了我的臂腕,侧首斜靠在我的肩膀上。
郑哥手从妻子的后腰穿过,将她搂在怀中。
霎时间,小雅仿佛成了我的恋人,而妻子则成了郑哥的女人。
我问小雅:“你们以前有玩过sm吗?”
“有过2次。”
“好不好玩?”
小雅不好意思道:“挺刺激的。”
“玩点什么内容?”
“这……”我问话直接,逼得小雅很难为情。
那面妻子与郑哥也在聊天。
郑哥:“他们那次轮了你几回?”
“不知道。”
“是不是干的你很爽?”
“才没有。”
“真的没有,还是假装没有?”
“说没有,就是没有。”
“那这是什么?”郑哥一只手从妻子的裙底抽回,只见他的两根手指间,黏着一条长长的莹丝线。
“坏人。”妻子忙将郑哥的手按下,双颊晕红,又羞又嗔。
汽车在观前街停下,场控安排我们男士先下车,剩下的女士则被要求留在车内,并告诉我们一会将在这里活动。
则么在这种热闹的地方?心里打起问好。
我走到场控身边,说出自己的疑问,并提醒他,我与妻子只是来参观的,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要玩游戏。
场控微笑道:“为了提高游戏的刺激,活动内容我们都会在事先保密,当然在游戏之前,会先得到你们的同意。”
与郑哥在路旁抽不到一支烟,3个女人陆续走下车来,她们身上的衣服都换了,外面统一披着一件杏色的风衣,腿上穿着不同颜色的丝袜,细高跟皮鞋。
场控:“大家跟我走。”带着我们来到一家偌大的情趣用品店,关上店门,将“停止营业”的木牌悬于门外,回身对大家道:“这里就是今日游戏的第一站,哪位女士愿意先玩?”
陌生女人在丈夫的怂恿下走上前。
场控:“准备好了吗?”
女人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那么开始吧。”
只见女人慢慢解开风衣的纽扣,她的里面竟是除了腿上的丝袜,一丝不挂。
我不禁侧目娇妻:“老婆,你里面是不是也没穿?”
飘飘羞得点了点头。
接而,场控又选出几位男士,要他们在货架上挑出喜欢的道具,用于女人的身上。
女人紧张的闭紧双眼,羞耻低吟,让几名男人为她戴上道具,一支绑带式的按摩棒旋转着钻入肉穴,似内裤般的穿在胯间,屁眼先后塞入两只震动的跳蛋,遥控器扣在大腿两侧的丝袜中,位置醒目。
她的丈夫站在一边,左手伸在裆内,好像在打手枪。
场控:“喜欢我这几位男士,为你的打扮吗?”
“喜……欢……喜欢。”女人娇喘着,偕同下体“嗡嗡”的马达声。
场控:“谢谢你的参与,请先到一旁休息。”又道:“下面还有哪位女士愿意来玩?”
众男齐向飘飘与小雅望来,跃跃欲试。
我看向妻子,示意她要不要参加?妻子没有答话,似乎犹豫不定。
郑哥举手:“我替女伴报名。”
我心头一热,偷眼瞥向小雅,不禁期待她的裸体,但随即猛然一惊,只见场控将飘飘引到了人前。
“郑哥,这是怎么回事?”
他笑道:“我们在车上,不是已经互换伴侣了吗?”
天呐,我有种上当的感觉。
飘飘在场控的催促下,如先前女人一般敞开风衣,挺出一对傲人的双峰,平坦的小腹,纤细的柳腰,耻丘肉嫩饱满,阴毛有型整齐,腿上一双黑色蕾丝边丝袜,直至脚跟,脚下12厘米高跟皮鞋。
众男一片喝彩,不等场控发问,便有多人急急报名。
“唉哟。”飘飘一声惊呼,被几男簇拥包围,风衣脱得挂落臂腕,一对乳房颠在男人的手中,忽圆忽扁,任意着形状,小巧的乳头勃起在男人的指间,倔强的不肯低头,身下密洞一时间,钻入几根手指,搅得“咕叽咕叽”水声四溅。
“老公……”
郑哥:“坚持点,宝贝。”
连场控也好色的加入进去,手指在妻子的密洞中深入浅出,“这么多水,刚才就已经湿了吧,越漂亮的女人,真是越淫荡。”
几男一上车便以饿狼的目光盯住妻子,现在得偿所愿,当然不肯错失时机,纷纷从货柜上选出极品道具。
一人用乳夹擒住了妻子的两只乳头,还嫌不够,又取来配套的铃铛,挂于乳夹的下方。
一人拨开老婆的阴蒂包皮,套上一只透明的吸嘴,瞬间将那粉嫩的肉芽吸得肿胀激凸。
一人来回货架,选择许久,取来两支连着绑带的透明按摩棒,郑哥说,这叫简易式贞操裤。
绑带系在妻子的腰间,两支按摩棒撑开密洞,各深入老婆的肉屄与屁眼,胶棒透明的设计,一览无遗的展示着妻子的腔道与直肠。
等一切穿戴完毕,场控又给妻子出了一道难题,要她去收银台结账。
老婆敞着裸体,迈着蹒跚的步子,晃着乳铃,羞赧的走到收银台前,老板戏谑的眼瞅娇妻。
妻子将拆下的包装递给老板:“买……买单。”
“全要吗?”
“全……都要。”
“美女,你很会玩哦。”
老板的话恍若一阵电流激遍老婆的全身,她娇躯一震,脸上似升起了一团火,口唇颤微道:“只……只是偶尔。”
“这是赠品。”老板拿出一只红色的狗环,放在妻子面前。
飘飘怔怔的盯着狗环,蓦然间,媚眼眯缝,唇齿轻咬,手抵着柜台,娇躯一耸一耸,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泄了身,被透明的按摩棒撑大的腔道,缩紧抽动,一股蜜液缓缓而出,透过贞操裤,顺着丝袜玉腿,流至踮起的脚尖。
老板淫笑着将狗环推近娇妻,“带上它吧,很适合你?”
老婆颤抖着小手,将狗环套上了玉颈。
“哇哦!”众男雀跃。
场控:“谢谢我们的美女,她的表演实在太精彩了。”
接而,小雅上场。
两男私底下悄悄走近妻子,要请她吃肉棒,郑哥又大方的替老婆答允了下来。
我瞧得老婆任由郑哥摆布,心中又是酸楚,又是恼恨,更是暗暗觉得事有蹊跷。
等两男先后在妻子的嘴里射出精液,将她拉到身边质问,妻子呕出两大口浓浓的白浆,才“吱吱呜呜”道出实情,原来妻子与郑哥早就相识,先前郑哥手机里的裸照,我本以为是矛盾给郑哥的,但其实是妻子与郑哥裸聊的视频照,这次sm体验之旅,也是老婆与郑哥商量好参加的,并把我脱下了水。
我气道:“贱货,尽帮着外人来骗我,还装傻问我什么是sm,演的好逼真啊!”
“干嘛啦,不是你同意我交男朋友的嘛?现在后悔了?我骗你,也是怕你担心,善意的谎言懂不懂?好心当做驴肝肺。”
“可是……”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
“来都来了。”
妻子轻哼一声,道:“到底谁贱。”
我嬉笑道:“都贱,都贱。”
等小雅穿戴整齐,众女合上风衣,谢过店家的友情赞助,转战室外。
三个女人慢步前行,手挽着手,似相互依偎鼓励,妻子竖起衣领,尽可能的掩饰住颈上的狗环,心虚的偷瞟路人是否注意到自己的窘异。
我:“我们接下来去哪?”
场控:“逛街。”
“那么多人,如果被人发现怎么办?”
郑哥:“玩暴露,就是要在这种地方才刺激。”
暴露,我曾在网上,看到过类似的图片、文章,女人赤裸,或者穿着大胆的内衣,在室外,让陌生男人窥看,从中得到异样的刺激。
我则认为这个游戏太冒险,相信老婆也不敢贸然从事,心里只期望看看小雅与郑哥怎么玩。
观前街上,人头攒动,只不如周末时那般拥挤。
场控拿出三个照相机,布置游戏任务,“1位女生带3到4个男生,分头逛街,待一会集合时,照相机里至少存储同行女生的1张曝光相片。如果女生认为自己没办法做到,可以选择退出,给你们5分钟时间考虑。”
我:“老婆,我们退出吗?”
妻子看着我,没有答话,似欲言又止。
站在她身后的郑哥对我道:“你老婆已经同意了。”
我心中一凛,“真的吗?”但想听飘飘亲口说出。
然而老婆移开了视线,似逃避我的问话。
场控:“时间到了,很可惜,我们的小雅女士选择退出,不过幸好,我们还有两位美女,游戏继续。”
什么!这个结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郑哥笑着朝我的望来,神情又是得意,又是邪恶。
众人听场控继续讲解,回过身去,我骇然发现,郑哥的手竟隔着妻子的风衣,按在她的臀缝中,强自逼迫着飘飘。
因为小雅的退出,余出多名单男,于是老婆与那位陌生女士,不得不随行多带几个男人,而我老婆容貌出众,男人自然都想选择我们这边,场控阻止说一个群的人数过于庞大,游戏将无法进行,接而他只得说服小雅,让她不必暴露,只带两名男士玩玩便好,这才将人数安排妥当。
妻子带5名,我、郑哥、3个初识的男人。
陌生女人带3名,她老公、2个陌生男人。
场控:“我这还有一份礼物,是为了给一会拍照最大胆、最创意的女生准备的,当然礼物的内容暂时保密。”他看了下手表,又道:“我与小雅、剩余的男士,在那边咖啡店里等你们,1小时后集合。”
在场控的安排下,两组人先后出发。
石门下的十字街道,老婆局促的坐在花坛边,双手紧捂着衣襟,战战兢兢的眼望四周动静,悄悄分开双腿,让对面的我们一睹春色。
一男手捂裤裆,“看得老子快忍不住了。”
“这骚货,胆子真够大的。”单男一面用相机特写妻子的私密,一面口出污言。
《露水情人》世风日下,这些人的素质,简直和流氓无异,但我又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话语十分刺激。
妻子用手机拨来电话,“老公,可以了吗?”
我忙道:“可以了,快小心别被旁人看见了。”
郑哥将我的手机抢过,“再把腿张大一点,保持5分钟。”
妻子一脸羞苦,但兀自听话,她乘着一波路人走过,丝袜玉腿蓦地180度的打开,只见两支透明胶棒深埋在她的肉屄与屁眼中,将腔道、直肠撑成了两只圆圆的肉洞,密洞口淫液横流,亮泽莹莹。
“我操!差点看得我射出来。”
“这骚货,够绝的。”
“可以了吗?”电话里的飘飘语声颤抖、焦急,眼看又一波路人向她逼近。
郑哥:“等一等。”
妻子绝望的张着双腿,面如死灰。
“不行了,要……要被人看见了!”
“坚持住!”
路人已离老婆不到数尺,只要稍一转头,便能看见她荒淫的姿态。
“不行了!啊!”我以为妻子会将双腿并拢,却见她媚眼一闭,身向后仰,抽搐着挺起肉臀,胯间淫水隔着胶棒汹涌而出,竟似决堤般的泄了身。
郑哥:“快,别人看见了!”
飘飘触电般的收拢双腿,缩紧身子,羞得双手掩面。
“姐姐尿尿。”过路一男孩指着娇妻。
“小孩子,乱说什么。”身旁家长喝止,却瞧得地上一滩水渍,不禁皱眉。
老婆倏地站起,不等他们看清,便疾奔而逃。
我们随后赶上。
飘飘扑入我的怀中,身体兀自微微颤抖,似惊魂未定。
一单男对妻子调笑道:“刚才吓坏了吧,看你尿都洒了一地。”
妻子红着脸辩驳道:“不是……不是。”
郑哥:“那是潮吹咯。”
妻子俏脸更红,头埋进我的胸膛,羞得不再与他们说话。
一行人继续逛街,3个单男手拿相机,一面欣赏刚为老婆拍的春光照,一面窃窃私语,淫笑连连。
妻子瞧得一家小店服装漂亮,依着女人的天性,拉我进入,到似忘了刚才暴露的事儿。
“老公,这件怎么样?”
“嗯,还不错。”
郑哥插嘴:“好看就去试试。”说完朝各人眨眨眼。
我立刻会意郑哥的企图,想出言阻止,却见三男拥着老婆,走去了更衣室。
妻子换完衣,从更衣室里探出一点头,表情胆怯、羞耻,却不敢出来。
然而郑哥上前一步,将飘飘从更衣室里拽出。
店里顾客、营业员,当他们看见飘飘,皆不由愣住。
只见妻子上身一件白色、薄面料、圆领t桖,饱满圆润的胸前,一对乳铃激凸衫内,形状清晰可辨,下身牛仔热裤,裆部鼓鼓囊囊,若隐若现着两根胶棒的轮廓。
“这女人怎么回事?”
“神经病吧。”
“那男的还拉她。”
“真不要脸。”
店内旁人交头接耳。
郑哥却似没事人一般,领着妻子走到镜前,有意让她瞧清自己的丑态。
北大文学系才女,闻名遐迩的《湘纹飘逸》四校花之一,如今却像个曝街的妓女,被郑哥当众揉胸捏臀。
老婆倒在郑哥的怀里,身躯仿佛一滩软泥,媚眼紧闭,紧张的像快要晕死了过去。
单男掏出相机,握准镜头,连按快门……
等回到约定的咖啡店,陌生女人和她的组员已经先到。
场控坐在桌边,欣赏着他们所摄的照片,嘴里啧啧称赞。
小雅:“哟,回来了,你们迟到了呢。”
我点了点头,坐上椅凳。
场控:“你老婆呢?”
我手指身后。
一阵清脆的铃声,伴着店内周遭人们的惊呼,一个头戴面具、颈套狗环、身材高挑的女人缓步而至,上身一件白色的t桖,却将一对饱满的双峰扯出了圆领,晃露胸前,乳头上还各悬着一只乳铃,下身不着寸缕,只裹着一双长筒丝袜,肉臀浑圆翘挺,胯间阴蒂充血饱胀,外套着一只透明吸嘴,肉屄与屁眼里各塞着一只透明胶棒,随着双腿迈步,在女人的密洞中出出入入,搅得水乡泽国。
那女人便是我的娇妻,在街边买的面具,被郑哥及众男逼着几乎全身赤裸,而我这做老公的,看着娇妻被辱,心中又是疼惜,却又是兴奋。
“啪嗒”一声,照相机从场控的手中滑落地面,他身子一震,吼道:“你们疯了!快点走!”带着我们,逃似的离开了观前街。
大巴上。
场控又是惊叹,又是摇头,“你们怎么敢?怎么敢如此……我是说,万一引起围观,惹来警察怎么办?”
单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另一单男:“这女人那么骚,有什么不敢的。”
渐渐冷静的我指着那单男,维护妻子道:“玩够了,给我住嘴!”
“我操,我难道讲错了?”
“都是你们逼的!”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懂不懂?”
我怒气上涌,当下便想冲去给他一拳,老婆拦道:“老公,别和他们吵,算了。”小手帮我揉着背心。
我无处发泄,瞪她一眼道:“把衣服给我穿起来。”
“凶什么凶。”妻子对我态度不满,但见我怒气正甚,没有多顶嘴,将风衣披回身上,扭头不再理我。
但这次暴露的游戏,无疑是老婆获得了优胜。
场控:“好了,大家不要伤和气,主要责任还得归我,没有给各位设定限制。”又对我和飘飘道:“这是你们的奖品。”拿出一把精美的钥匙,原来是赠给了我们一间今晚入住的豪华套房。
场控把钥匙交到妻子手中,又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我:“他和你说什么?”
飘飘白我一眼,继而靠上座椅,闭目养神,全当我空气一般。
晚间,豪华客房。
我跪在床上,“老婆,别生气了嘛。”
“哼,自己没能力保护我,还反过来欺负人!”
“老婆……老婆……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该死。”垂首哀求。
“你是该死。”但继而又顿了顿,似见着我模样可怜,道:“不过本姑娘大人大量,饶你不死。”
听得妻子开恩,我喜出望外,“是是,谢姑娘饶命。”又道:“那姑娘还生气吗?”
“早被你气死啦。”
“呵呵。”我跳下床,抱起老婆,重重的亲了一口。
“叮铃铃……”客房电话铃响,是场控打来的,问我要不要参加晚上的活动。
我望一眼娇妻,“不了,我们想早点休息。”
老婆:“谁打来的?”
“是场控,他说晚上有活动,你去吗?”
“你觉得呢?”
“我告诉他,我们想早点休息了。”
“嗯。”
又一阵电话铃响,是老婆手机,她接起电话,“喂,郑哥啊,我们……我们晚上大概不去了,嗯,老公有点累,不是……他没有生你的气……嗯……那我再和他商量下,好的,先挂了。”
我这面也挂上了电话。
老婆:“郑哥说晚上活动时请你喝酒,给你赔礼道歉。”
我:“有什么好喝的,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你真的不去了?”
又一阵电话铃响,“谁啊?”我不耐烦的提起话筒。
“哟,脾气好大啊。”小雅柔媚的声音,“晚上活动,你们不去吗?”
“嗯,有点累。”
“那就我一个女生咯?”
“不是还有一个嘛。”我指的是那个陌生女人。
“场控说她正忙着呢,你到底去不去啊?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我……”
“说好了,9点,我们在楼下集合。”
晚上活动是去一个名叫“水晶宫”的会所,里面吃喝玩乐一应俱全。
我让老婆待在自己的身边,寸步不离。
同行单男虽各个眼热心跳,却是无机可乘。
我们先洗澡、桑拿、按摩,后被场控带到包间,喝酒唱歌。
“下午的事,哥哥实在对不住你,让弟弟为难了,在这陪个不是,千万不要介意,我先干为敬。”郑哥一口喝干,又道:“不过弟妹也真太漂亮,咱们性情中人,不说歪脖子的话,你说哪个色狼见了像弟妹这般的美人,会不心动?”
我见他诚心诚意,说话倒也在理,便一同畅饮,我们你来我往,一口气干了好几杯。
渐渐的我不甚酒力。
妻子:“老公,你不能喝,就少喝点嘛。”
“哎……高兴嘛……你也喝。”
“哎哟,别闹了,都醉成这样了,到那躺一躺吧。”
妻子扶我到沙发上躺下,迷糊间,我好似看见几个男人将她抢到了怀里……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尿意憋醒,发觉自己仍躺在沙发上,艰难的坐起身子,眼晕头痛。
“醒了啊。”
“嗯,有水吗?”
“给你。”
我几口喝干杯里的清水,这次觉得舒服了些,撇头望一眼四周,惊觉偌大的包厢内,只剩着小雅与我两人。
“他们人呢?”
“走了呗。”
“去哪?”
“你说能去哪?”
我心头一紧,倏地站起身,便要夺门而出,找他们去,可是走到一半,忽听得背后小雅“咯咯”的嗤笑声。
“你笑什么?”
“傻瓜,你找的到他们吗?”
“我去问服务员。”
小雅笑得更甚,“我说你该怎么问?问你老婆和别人在哪开房?还是问你老婆在哪被人乱交?”又道:“即使你问了,那服务员会告诉你吗?”
我登时涨红脸,觉得自己又急又蠢。
“走吧,我带你去。”
走过长廊,绕上阶梯。
我:“这里怎么感觉怪怪的。”
小雅:“哪里怪了?”
“你看这些画。”我指着楼梯墙上,一幅幅女人被捆绑着的油画。
“嘿,你难道不知这是一间sm会所吗?”
我心中一凛,“那我老婆。”
小雅邪笑:“正high着呢。”
上到三楼,一条红色的地毯,延伸至走廊的尽头,两旁是一间间的客房。
我:“你来过这?”
“嗯,来过。”
“那你也……”
“哦,有件事似忘了对你说明,其实我是个s,所以像下午那种暴露的游戏,我是不会参加的。”又道:“现在让你猜一猜,你的老婆会在哪间房?”
小雅带着我沿走廊,一路慢步,从头走到末尾,又从末尾返回原地,各个房门好似没太大差异,只是门牌名称略有不同。
“痴女、婊子、骚货、贱妇、母狗、母猪、豚女……”我默默念着门牌上不堪入目的文字,心说,文学系毕业,对词语一向铭感的老婆,看到这些极羞辱、极污秽的称呼,难道没有掉头逃走,反而进房间与男人们厮混?
小雅一定是在与我开玩笑。
“你看着我干嘛,不相信吗?”她将一把钥匙递到我的手里,居然是车上场控给我们的那把。
我惊疑道:“怎么会,这不是我与飘飘客房的钥匙吗?”
“谁说的,这明明是sm房间的钥匙,是俱乐部赠给你老婆的礼物,她可是很享用呢,没人逼她哦。”
想起场控曾给飘飘钥匙时,在她耳边细语,是了,他说的应该就是关于这钥匙的事。
小雅:“快点去用钥匙试一试,你一定猜不出是。”
我咽下一大口唾沫,心脏“怦怦”直跳,一扇扇房门试着钥匙,走过痴女、婊子、骚货……
小雅:“我告诉你,这房间,可是越往后,口味越重哦。”
我抹去额头上的汗珠,将钥匙插进“贱妇”房门的锁孔,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我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转动钥匙,“咔哒咔哒”,门锁居然纹丝不动。
小雅取笑道:“看来你老婆不喜欢做人呢。”
我感觉一阵晕眩,心底颤抖,如坠冰窟,望着隔壁“母狗”门牌怔怔发呆。
“还是我替你开吧。”小雅取过我手中的钥匙,插入“母狗”房门的锁孔,“咔哒”一声,门开了。
房间里,昏黄的灯光下,女人脱得只剩一双长筒丝袜,赤裸的酮体上密着一层细细的汗珠,她背对着门口,艰难的单脚站立,左腿高高抬起,脚背几乎贴到了耳畔,脚腕上缠着麻绳,吊于房梁,双手举过头顶,手腕上同样紧缠麻绳,吊于房梁。
旁边围着几个上身赤裸的男人。
我不敢置信的来到女人的面前,心里仍怀疑她不是飘飘,却见妻子媚眼迷蒙,似醉似梦,口里含着口球,晶莹的唾液,一丝丝的从嘴角悬落下颚。
“啪”的一声脆响,单男将一条皮鞭狠狠的抽在妻子光嫩的屁股上,激起一阵臀浪。
“呜呜!”老婆痛苦的睁大双眼,蓦地里看见一脸惊骇的我,浑身一震,巨乳颠颤,牵着乳头上的一对晒衣夹上下晃动。
单男:“母狗。”
“啪”的又是一声鞭响,继而将鞭柄插进妻子的屁眼,老婆甩动浪臀,又似痛又似爽,鞭须左右摇晃,真似一条狗尾生在了她的胯间。
小雅“哈哈”大笑,接而揪起妻子的一把长发,厉声道:“很享受吧。”
“呜呜!”妻子仰着头,面容扭曲,我却分辨不出她是羞苦,还是兴奋。
小雅拔出老婆肛门里的长鞭,“啪啪啪……”一顿猛抽。
郑哥从房间的角落走来,手里拿着一只银环与一把打耳洞用的针枪。
“你要干什么!”我惊呼道。
“为你老婆穿环。”
“不,她不需要这个东西。”
“是吗?来这房间的女人,都会被穿环,你看看她的下身。”
我低头望去,只见飘飘的耻丘光洁肉嫩,浓密的耻毛已被退去,而那原本粉红玉嫩阴蒂上,赫然多出了一只银色的环扣。
单男托起妻子的一对双峰,郑哥取下乳头上的晒衣夹,弹了弹被挤扁的奶头,涂上酒精,一枪射穿。
“呜呜!”老婆痛得一阵抽搐,眼角渗泪,唾液挤着塞口球溢落朱唇。
“咔嚓”又是一枪,老婆另一只乳头也被射穿。
“呜呜!”飘飘踮起的单脚几乎挣脱了地面,身体像悬着的吊钟来回摇晃,双眼紧闭,一串长长的眼泪从眼角淌落,于此同时,下体肉屄失禁般的倒喷出一股股的蜜汁……
穿上乳环、阴环的老婆,性器官暂不能碰,而男人们并不敢到失望,比起单纯的性交,他们好像更喜欢凌虐我的爱妻,且小雅说,能来这间房的女人已不满足于性爱,相反会更享受被虐待的刺激。
我:“可是她之前从没接触过sm.”
小雅:“谁说的?”
“难道不是吗?”
“看来你真是一点儿也不了解你的老婆呢。”
“你为什么这样说,快告诉我。”
“你不会只认为苏州才有”水晶宫“吧,我也是在你老婆第一次来水晶宫时,和她认识的,那时带她来的男人,好像叫海归。那天,我们几个男人玩她的时候,还让你通着电话听她做爱呢,你难道会不知道?”
天!
我只觉天旋地转,内心激荡,膨胀淫痒的马眼似炮口般,喷出一股股的浓精,浸湿裤管……
惊魂漫长的旅行终于结束,回到家。
我打开行李箱,满满一堆妻子旅行的收获,两只铂金乳环、乳夹、乳铃、一只铂金阴环、一只阴蒂吸嘴器、一条简易绑带式贞操裤,还有“水晶宫”母狗房间一年的使用权。
我:“老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肯去那种房间?”
飘飘:“我被他们灌醉了。”
“可是小雅说你是自己进去的。”
“那你是不相信我咯?”
“我当然相信你,但是你的钥匙呢?给我保管吧,我不想你再去那个地方。”
妻子将那把钥匙交到我的手里,但又似存有心事道:“可是……”
“怎么了?”
妻子脸颊升起两片红晕,“可能我还得去一次”水晶宫“。”
我焦急的问:“为什么?”
飘飘羞怯的撩起短裙,只见她裸着翘臀,一条戴锁的细链从纤腰勒进胯间,顺着股沟,深深的嵌在两片阴唇之中,老婆忸怩着双腿,羞怨道:“打开这东西的钥匙,在后面那间”母猪“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