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从一定意义上说,是飘飘找的第二个单男,40岁上下,相貌平平,身材微胖,个头不高,170上下,家住沉阳,与老婆离婚,身边带着一个女儿。
2004年《露水情人》俱乐部,开始走下坡路,变得人蛇混杂,不再像以前,大多是高知识、高收入的人群,也由于网络的普及,很多人变得不再真实,喜欢以假面示人,矛盾便是其中之一。
2004年年底,我因为工作成绩出色,荣升为主任,2005年6月,研究院派我去沉阳拓展3个月,期间正好妻子学校放暑假,她不教学生,在家也是闲着,于是便到沉阳陪我。
异地度假似的生活,温馨甜蜜,自从海归回东北后,我与妻子便没再去过《露水情人》俱乐部,时间久了,不禁怀念起以前刺激、兴奋的日子。
与飘飘一商量,两人当即决定,在沉阳找一个“单男”玩玩。
通过《露水情人》的介绍,我们结识了几个沉阳的网友,交流一段日子后,与妻子都觉得除了矛盾以外,其余人不是缺乏性经验,就是过于夸夸其谈。
矛盾在网上自称是一位贸易商人,有些闲钱,想找情人玩玩,之前有过2次以上的人妻群交经历,在《露水情人》俱乐部的交友档案得到证实。
妻子觉得矛盾的经验是她想要的,虽然矛盾的年纪比她大许多,但听说国外很多性技高超的男人,都是有点儿岁数,这叫老马识途。
再来矛盾是个有钱的商人,一定知道不少沉阳好吃、好玩的地方,想到时让他给我们介绍。
于是,在抱着试试看,又别无人选的情况下,约了矛盾,地方由他挑选,沉阳城郊的一家小旅馆,矛盾说,他当天正好在那开会。
那天,我与娇妻准时赴约,矛盾因临时有事迟到,打电话给他,他说已经在过来的路上,问我们能不能先去开房间,一会他到了之后,会给我们结账,我觉得这点小钱无所谓,便没在意。
进了事先约好的旅店,等眼见室内的装修,让我着实吃了一惊,这……这是旅店吗?
比农家乐还不如,简陋的平房,三层楼,门板积灰,进屋后床单又黄又脏。
妻子一身名牌套装,出门时,还特意打扮了一番,画了点淡妆,增娇盈媚,却与此番境地格格不入。
妻子:“天哪!什么味道,太脏了!这种地方,能住人吗?”
我摇头道:“等矛盾来了,叫他换个地方吧,你先随便坐一下。”心里奇怪,矛盾堂堂一个贸易商人,怎么挑这种旅店。
“我不坐,太脏了。”老婆把房门开着,站在门边。
等不多时,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口,脸面黝黑,头发蓬松,上身一件旧衬衫,挽着袖子,下身一条皱巴巴的西裤,他见到老婆,愣了半秒,似吃惊眼前美女的娇艳。
老婆:“你找谁啊?”
男人:“你是飘飘?”
老婆一凛,继而点点头。
男人登时喜出望外,“我是矛盾啊!”
老婆倒抽一口凉气,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随即一脸不悦的朝我望来。
眼前这个矛盾,与他给我们的照片,差距天壤之别。
再说之前与妻子接触的男人,虽不是都像海归那样有钱,但起码会稍微打扮一下自己,而眼前这个大叔,实在不够理想。
但出于礼貌,我兀自迎到门边,与矛盾握手,并互相自我介绍。
矛盾一双眼睛从上至下,从下至上,直扫着我老婆,甚是乐意,“我们进屋吧。”
我:“等一下,矛盾大哥,你看这房间。”
矛盾:“哦,你是说房间的费用吧,哎呀你看我,刚开完会,身上没怎么带钱,要不,我下次给你们行不行?”
“哎,你误会了,我是想换一个房间。”
“换房间?这钱都付了,怎么还换房间,你们这些小青年,就不懂得赚钱的辛苦。”他双手揽着我和妻子进屋,反身关上房门。
飘飘和我被他说得哭笑不得。
矛盾拿出一包“红河”,抽出一根递给我,“抽烟不?”
我摇手,“不,谢谢。”
矛盾也不客气,收回烟,自己点上,长长的舒了一口,道:“这旅馆我经常定,老板和我也熟,你们要是经常来,我还可以叫他打折。”又招手对我妻子道:“别站着,来上床坐。”
老婆闻不得烟味,站在窗边,听得矛盾叫她,侧首朝我皱眉,我对她摇了摇头,又对矛盾努努嘴,示意她过去。
老婆不情愿的坐到矛盾身边。
矛盾:“哎,乖,你们是大城里来的吧。”一只手顺势搭上了老婆大腿。
飘飘朝旁挪了挪:“什么大城市,不大城市的,全国不都一样嘛。”
矛盾:“有些是一样,但有些可不一样。”说着做了个数钱的手势,又道:“大城的钱,可比我们这小地方钱好赚多了。”
飘飘:“沉阳不小了吧。”
“切,你女娃子懂个屁。”
妻子摇摇头,没再和他争辩。
阳光从窗外斜射进屋,室内三人相顾而语,有一句没一句,我问矛盾沉阳有没有好点的旅馆,他吱吱呜呜却答不上来,气氛渐渐冷场。
“操!这阳光太扎眼。”矛盾将烟头扔到地上,提脚踩灭,继而起身合上窗帘,对妻子道:“你别傻愣着,还不快点把衣服脱了。”
老婆吃了一惊,反而下意识的用手紧了紧胸口的衣领。
矛盾自顾自的解开衣裳,对妻子道:“哎?怎么不脱,这时间过去了,房费可就白付啦。”
我道:“矛盾大哥,其实我们是觉得这地方,有点不干净,想换个家店。”
矛盾:“这旅店不错了,哦,你是不是嫌这地方贵,你看我钱又没带。”
我:“哎呀,矛盾大哥,不是钱的问题,是真的觉得这地方……”
矛盾打断我,将脱到一半的外衣重新穿回:“我懂了,你们等等,我现在就回公司,把房钱给你们。”
老婆:“矛盾大哥,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你看这床单,都像没洗的。”
矛盾:“没事,等我一会,马上就来。”
他似没听见妻子的话,人已朝门口走去。
老婆急道:“哎呀,你先等等。”伸手拉住矛盾。
我见解释不清,又怕矛盾来去耽搁时间,于是道:“大哥,算了,我们就在这吧。”继而撇头望向老婆,见她似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矛盾:“哎好,听大哥的话,保准不吃亏。”转身走回床边,又对老婆道:“快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飘飘一怔,踌躇间,却不料矛盾忽然一把将她抱住,一张臭嘴凑了过来。
我心头猛然一跳,第一反应便要上前阻止,但转念又觉刺激异常,强自隐忍,裤裆的肉棒一涨一涨。
妻子又羞又惊,挣了挣,俏脸却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抱住,矛盾的臭嘴紧贴妻子的朱唇,又吮又吸,势如要将两瓣樱唇吞下肚去,“呜呜……”老婆痛苦的低吟,唇边粘满臭烘烘的唾液。
矛盾顺势将老婆压倒在床上,臭嘴兀自强吻着她,一只手从下伸入她的裙内。
妻子被他亲的像要窒息一般,“等……等等……不要……”两条丝袜玉腿挣扎着紧紧并拢,似又吃不住矛盾的蛮力,向后蹬踢,“啪”的一声,一只高跟鞋从妻子的玉足上飞落,但见她丝袜小脚扭曲绷紧,深色袜头下的脚趾蜷起着,凝成了一团。
矛盾的动作就像发狂的野兽,粗暴蛮横,看来妻子就像在被他强奸。
而我与妻子,都太久没玩这刺激的游戏,还在情欲与理智徘徊间的我们,已被矛盾占了先机。
矛盾扯开妻子的上衣,又掀起她的短裙,“嘶”的一声,将老婆的连裤丝袜,扯破一个大洞,撩开内裤,嘴便贴了上去。
“嗯……”老婆仰起头,似有一股巨浪将她顶起,手抓住矛盾的头发,双腿不自主的搭上他的双肩。
矛盾头埋在妻子的胯间,吃的“啧啧”有声,舌头舔开阴唇,在腔道里钻进钻出,“骚!真骚!他妈正点。”
老婆:“我……我还没洗澡。”
矛盾:“我就喜欢吃骚屄,越臭我越喜欢,没想到你样子文文静静的,这屄吃起来,却他妈比妓女还骚!怪不得要叫你老公来找男人,说你们这些大城市的女人,外表正,骨子贱,一点不错。”
“你……你……”老婆又羞又气,却对这些脏话反驳不来。
“尝尝你自己骚屄的味道。”说着又爬到老婆的身上,张嘴便亲。
“不要……”妻子吓得忙扭头避让,却被他一手制住,捏开小嘴,只见矛盾从嘴里挤出一口唾液,“呸”的一声,吐入了妻子的口腔。
“呜呜!”妻子娇容扭曲,惊骇之下,竟将那口唾液咽了下去。
我看得一阵恶心,心疼娇妻受罪,但裤裆却已小山高耸。
矛盾:“好不好味?”
老婆似痛苦至极,扬手欲要扇他耳光,可是不及矛盾手快,伸进她的乳罩,擒住乳头,反转便狠狠一拧。
老婆“啊!”的一声惨叫,娇躯一震,似遭电击,手忙去护住胸口。
矛盾拖鞋上床,绕到她的身后坐下,扶起飘飘靠在自己的怀里,两脚从她的腿下钻过,架起妻子的双腿,左右分开,并一只手从妻子的纤腰,滑入了她的胯间。
妻子正面对着我,只见矛盾的食指摸到老婆的耻丘上时,用劲一点,飘飘立时一声嘤咛,身子不由的一阵微颤,似被按中穴位,继而矛盾的手指又顺着耻缝上下滑动,翻动两片肥嫩的阴唇,在阴道口的周围戳戳点点,却不插入。
老婆双眼半闭,呻吟道:“你……你在干什么……”
“舒不舒服?”
“难……难受……”
“嘿……”矛盾轻笑,手掌对着妻子的肉屄“啪啪”拍打两下,声音却似拍在水里,但见妻子娇叫一声,屁股向外一挺,肉穴急张急缩,“噗噗”的淫水四溅。
“怎么样,现在舒服点了吗?”
妻子娇躯一颤一颤,轻“哼”两声,不知是不是算作回答。
矛盾对我道:“要不要看你老婆尿淫水?”
我:“尿淫水?什么是尿淫水?”
“你玩过鸡没?”
“没,我对那没兴趣的。”
“那你是肯定没见过女人尿淫水了,不过没事,今天你能饱眼福了,我弄给你看。”
我担心道:“会不会伤身?”
“不会,舒服着呢,那些做婊子的,顶喜欢喷了,而且啊,越骚的女人,喷的越浪,喷得越舒服。”说着两根手指一滑,勾入了老婆的腔道,深进浅出片刻,似按准了位置。
妻子:“啊……啊……那里……”
矛盾:“感觉怎么样?”
妻子:“不知道,好奇怪!”
矛盾手指顶着老婆的肉穴,“别紧张,放松。”手指先时缓慢震动,再来渐渐加速,接而快如马达。
妻子:“啊!啊啊!”浪叫声迭起,表情从痛苦变得爽极,小手抓过床单,揪成一团,肉屄间“咕唧咕唧”水声急响,老婆屁股越抬越高。
片刻之后,矛盾:“走!”手指蓦地抽出老婆的肉穴。
妻子“啊!”的一声大叫,屁股发泄似的向外一挺,“噗”的一注淫液迎面向我射来,溅得满脸,老婆兀自不停,滚滚热浪又接二连三的喷出好几注,人才似软泥般的一下瘫倒,床单、地面,湿成一片……
矛盾:“我操,那么多。”手举到半空,只见滴滴淫液从他指尖垂落,“真他妈比妓女还浪。”接而将手指,伸进老婆喘息着的小口,叫她舔着自己的淫液。
老婆微张的嘴唇上盈满粘汁,不知是矛盾的唾液,还是她自己的淫液,神情迷离,似被人吸去了魂魄。
矛盾从妻子身后,又绕回她的身前,将飘飘正面压在床上,裤子一抖,露出早已怒挺的阳具,百忙之中,不忘带套,继而龟头对准妻子淫水横流的湿穴,一插入底。
“啊!啊啊!”老婆两手勾上矛盾的脖子,一双丝袜玉腿弯曲,从后环着矛盾的屁股,肉屄一缩一紧的吃着肉棍,迎接抽插。
矛盾:“哦!舒服,好烫啊,干过那么多婊子,你还是第一个让我满意的。”
又道:“你长得漂亮,又那么骚,送你去做鸡好不好?”
老婆:“不……不好……啊啊啊……用力……用力干我……”
我在旁脱了裤子,一面手淫,一面眼看矛盾肏我老婆,耳闻他侮辱娇妻,心中激情澎湃。
矛盾:“骚货,还说你不是妓女,你看看你老公,正瞧着你卖屄呢。”屁股加紧抽送,两颗球似的睾丸不停的打在阴唇上,“啪啪”脆响。
老婆:“不……不……我不是,我没有卖……”
“那你不是比妓女还贱,妓女被人玩为了钱,你是喜欢被人肏,不要脸,插烂你!插烂你!”
“啊……啊啊啊……”妻子人似烧起来一般,面颊火烫,媚眼出神的盯着矛盾,竟凑上嘴唇,主动要与他亲吻。
矛盾:“嗯……婊子,亲一个……呜呜……”俩人唇舌缠绕,唾液在皓齿间互相交换,下体蜜肉紧促贴合,一根肉棍时隐时现。
老婆:“啊!到了!我到了!”忽然两手死死抱住矛盾的背脊,提起屁股,向上猛送,张开的嫩穴瞬间被肉棍填满,屁眼“噗噗”两响,竟似出气孔一般,放起响屁。
矛盾咬牙“哼”的一声,射出了精液。
于此同时,我也到达高潮,精液飞溅而起。
三人休息一会,我看时间不早,提议去吃晚饭,顺便想和矛盾聊一聊,沉阳好吃、好玩的去处,矛盾却说身边没钱,不好意思再让我们破费,提上裤子,便走了,留下我和老婆一脸茫然……
三个月时间一晃即逝,再过几天,我们便要回北京了。
前后我们又与矛盾约了3次,他的技术确实过关,足够的前戏,让飘飘高潮来得又快又烈,且那手潮喷的绝活,也让老婆欲罢不能。
可是,矛盾除了与我老婆做爱,还是做爱,很少愿意与我们交流,他的这种做法,恍如嫖妓,且每当我提及要去好点的酒店开房时,矛盾总敷衍行事,并有各种理由推脱,叫我们代替付账。
钱的事我本不计较,然而也不容矛盾三番两次的说谎,在我旁敲侧击与逼问下,矛盾终于交代了事实,原来他所谓的贸易经商,是他自家楼下开得一间杂货小店,老婆因为他好赌,身背数债,跟人跑了,留下一个女儿相依为命。
之后,老婆还说,矛盾来我们租的房子,偷偷问她借过2次钱。
我惊道:“你怎么早不告诉我,还有把他带家里来了。”
老婆:“反正是租的房子,我又人生地不熟的,出去怕迷路,所以就叫他过来了。”
我:“那你有没有……”
老婆一愣,移开视线,“没。”
我知她心虚,心里斗然一酸,气道:“你怎么那么贱,送了钱,还给人白玩。”
飘飘白我一眼,“你瞧瞧你自己裤裆,我贱得过你吗?还有别老是说这些脏话,别人讲我不管,你一个博士生,难听不难听?说惯了,以后还怎么和我过日子。”
“哟,嫌弃我啊,那你去和矛盾过啊。”
老婆柳眉半蹙,微一沉吟,但随即又媚道:“切,又不是没过过,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懂不懂?”说着手轻轻挑拨着自己的裙沿。
我受不住气,厉声道:“贱婊子!”
老婆不客气的回道:“绿王八!”
临走前日,飘飘一早在家收拾行李,我去火车站买票,择日赴京。
中午时分回家,上楼道时,看见四个男人走在我的跟前,其中一个竟是矛盾,他们的方向正是我住的公寓。
一个平头的男人对着矛盾说:“你可是够聪明的,用女人抵债,以前叫你老婆顶,现在又哪找了个野鸡啊?”
矛盾:“什么野鸡,那可是良家少妇,超正点,和我关系熟络着呢。”
“就你这德行还搞得上良家少妇?要么搞你老妈吧。”
矛盾尴尬道:“等见了便知。”
他们上到2楼,果然按响了我租房的门铃。
老婆应声开门。
几个男人登时眼前一亮,如沐春风,平头:“就是她了?”
矛盾:“嗯。”
平头咂巴着嘴,笑道:“看不出你小子,很有一套嘛!她可比你那不成器的老婆,漂亮一万倍了,满意,我很满意。”
矛盾:“飘飘,还不快点对几个大哥问声好。”
老婆望一眼身前各男,只见一个平头,身材高瘦,另一个胖子,魁梧健硕,最后一个男人,颈环金项链、眼戴金丝眼镜、手臂纹身,酷似流氓。
飘飘:“大哥们好。”
天呐!
听老婆的语气,似知道他们要来,难道她答应了矛盾,出卖自己的身体为他抵债?
几个男人相视而笑。
矛盾:“进屋,进屋。”
他请着几男大摇大摆的入去房间,模样甚是随便,仿佛他是这家的主人,飘飘随后锁上了房门。
我赶紧从楼梯口跑到门边,待从裤兜中掏出钥匙,想偷偷开门进屋,蓦地里听见房内两人的谈话声。
妻子的声音:“你们怎么现在才来,都已经中午了。”
矛盾的声音:“哈哈,小骚货,屄痒了,等不及了是不是?”
老婆羞道:“去你的,老公去买票了,我是担心他突然回来。”
矛盾笑道:“你不是就喜欢,他看着你和野男人在床上打滚吗?”
“死人,我说真的,上次因为你,我都和他吵架了。”
“是不是嫌我干的你不够爽?”
“去去,没正经。”
“好了,好了,快进去了,别让几个哥们等急了,他们可是我千辛万苦找来伺候你的,算是你领走前,我送你的大礼。”
“切,就你好心。”
继而说话声渐远,俩人似进了里屋。
我在门外又小站片刻,待确定他们真的走远后,用钥匙开门进屋,蹑手蹑脚的探头向内,客厅无人,但见卧室房门虚掩,里面人影攒动。
卧室里四男一女,平头、胖子、金项链分别坐在椅子与床沿上,矛盾靠在电视柜旁,飘飘站在几人的中间。
胖子:“客厅那么多行李,你这是要出远门啊?”
老婆:“嗯,和老公回去了。”
胖子:“哪的人啊?”
“北京的。”
平头:“哟,难怪生得俊俏,皇城里的女人,你们说说她长的像谁?”
一个带金丝边茶色眼镜、金项链的男人:“像不像那个马伊琍.”
平头:“马伊琍谁啊?”
金项链:“女明星,就是那些给有钱人肏的婊子。”
胖子:“哈哈!那正好,今天咱也当回有钱人。”
三人不禁大笑。
平头朝老婆招手:“美女,过来坐我身上。”
矛盾在飘飘背后推了一把,“去,大哥叫你呢。”
老婆红着脸坐到平头的腿上。
平头嬉笑道:“小骚货,待会要哥哥们怎么疼你?”
老婆低着头,似羞得不知如何回答。
说话间,平头手隔着飘飘的上衣,揉搓一对酥胸,妻子似紧张的抓住平头的手,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平头问飘飘:“你是要我们一个个轮你,还是大锅炒?”
矛盾:“她都喜欢。”
老婆白一眼矛盾,娇嗔道:“你们人好多,我怕吃不消的。”
平头:“那你趴到床上去,我们一个个从后面,轻轻轮你怎么样?”
老婆:“那要多久?”
平头似没领悟妻子的话,金项链接道:“一个个的来,当然比大锅炒慢许多。”
“我怕老公一会便回来了。”
胖子:“那你的意思,就是大锅炒咯?”
飘飘没有接话,似作默许。
平头轻捏老婆的脸蛋,兴奋道:“想不到你这么浪。”一把抱起飘飘,将她丢上床铺,几男一哄而上,霎时间,妻子似被一张大网罩住,全身上下无不被摸
被揉……
老婆呻吟扭动:“嗯嗯……轻一点……轻点,你们的手好重。”
胖子爬到妻子身旁,捏住她的小嘴,低头便吻,舌尖顶开两片朱唇,勾出飘飘的香舌,又吮又吸。
“呜呜……呜呜……”
矛盾一手一只拿住妻子的高跟鞋,只听“啪啪”两声皮鞋落地的轻响,一双丝袜嫩脚晃在了半空,矛盾顺手接住,臭嘴贴上肉嫩脚掌,舌尖钻进指缝,尽情游荡。
身旁金项链见矛盾吃的浑然忘我,嘴馋的抢过一只丝袜嫩足,凑到鼻尖猛嗅两口,不禁大赞:“香!”随即一张大口含入脚尖,吃舔吮吸,如痴如醉。
平头扶飘飘坐起身,将她的短裙撩上腰际,再与胖子一人架起老婆的一条玉腿,将双腿左右分开。
金项链指着妻子的下身道:“我操!真够骚的,连内裤都不穿。”
平头淫笑着,一只手滑进妻子的胯间,抚过浓密的阴毛,伸指插入肉穴,只听“嗞”的一声水响,长长的手指尽根没入。
“啊!”老婆身躯一颤,嘤咛娇喘。
接而,胖子、矛盾、金项链的手指齐根插入。
“嗯嗯!太多了,你……你们……不要一起来!”
平头:“这就叫大锅炒啊,不是你希望的吗?”
老婆委屈道:“但……但是……好涨的,我……我吃不下的……啊啊……”
金项链:“那好,我让你放松下。”
说着手指抽出老婆的湿穴,却随即深入了屁眼。
老婆似没预料,嗔道:“啊!你……你好坏!”
金项链哈哈大笑,胖子跟着抽出手指,随金项链抠入老婆的屁眼。
“啊……你们……你们,弄死我了……”
男人们手指越捅越快,腔道与直肠嫩肉被几根手指带的翻进翻出,肉穴口粘糊糊、湿哒哒的一片淫汁,顺着股沟,淌落床面。
“啊!……要……要被你们弄坏了!”
飘飘娇躯战栗,语声打颤,似已抵受不住他们的上下齐攻。
男人们却恍如不闻,兀自不停,只见几根手指在老婆的两穴间,时隐时现,意犹未尽。
“啊……啊!”倏然间,老婆屁股猛的一抬,腔道中似翻起一层巨浪,挤着男人的手指,激射而出,同时屁眼“噗噗”的连放响屁!
矛盾:“哦!这骚货,这样也能喷啊。”
胖子:“再来一次。”
老婆气喘吁吁道:“别……别……不行了……啊啊!”
男人们的手指又快速的抽插起来,只听手指翻搅肉穴,水声“咕唧咕唧”,
连绵不绝……
不到半响,老婆厉声呼叫:“啊!啊啊!又要来了!啊!”随即屁股一挺,肉屄“噗”的一声,又是一大股透明的浆汁,从男人的指缝间喷涌四溅。
门外的我,眼睁睁看着娇妻被人玩弄,心中却愈加兴奋,忍不住伸手摸进裤裆,套弄阴茎。
卧室里的大战愈演愈烈。
四个男人脱光衣服,戴上避孕套,与老婆赤裸相对的挤在床上,他们将飘飘翻了个身,让她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平头钻到妻子的身下,一抬阴茎插入飘飘的肉屄。
胖子屈身半跪在老婆的身后,吐一把口水在手中,继而抹上飘飘的屁眼,混着淫水,一挺鸡巴干入了老婆的直肠,“哦!他妈真紧!”。
金项链站在妻子的身前,扶起她的俏脸,将阳具送入老婆的小嘴。
矛盾一面揉搓老婆的双峰,一面叫妻子握住他的老二,帮他手淫。
“呜呜……呜呜……”
飘飘娇容扭曲,媚眼紧闭,又似痛苦,又似兴奋,身陷肉欲漩涡,无法自拔。
平头:“自己动。”
跟着“啪”的一声脆响,手掌裹上娇妻的肉臀。
“呜呜……”老婆呻吟扭动。
“屁股撅高!”“啪啪”又是两响,这回是胖子打的。
“呜呜……”
老婆羞苦的翘高肉臀,吃痛的伸手揉抚两瓣泛红的屁股,胖子却拨开妻子的小手,对着肉臀又是狠狠两下,“呜呜!”飘飘痛吟,胖子“哈哈”邪笑,举手又是两记重掌,打得臀肉上下颠颤,他似虐上了瘾,又似欢喜见到妻子受苦的模样。
我瞧得一阵心痛,想要上前阻止,但转念又气老婆自作孽不可活,谁叫她背着我偷汉子,现在被人管教,那真是活该。
金项链把住妻子的俏脸,粗长的阳具深入小嘴,直闯进喉头,老婆张大小嘴,勉力吞咽,嘴角唾液垂滴。
金项链:“好不好吃?”
老婆讨好似的点头,眼眶却泛起难受的泪花,楚楚可怜。
然而金项链兽性大发,毫无怜香惜玉,提手捏住妻子的鼻翼,直挺阳具,飘飘一张俏脸登时埋进了男人的胯间,在阴毛的遮蔽下,几乎隐去一半。
“呜呜!”窒息、反胃让老婆痛苦难当,双手拍打金项链的大腿,想要挣脱。
胖子:“屁眼夹的好紧!好爽!别放开她!”
平头:“这婊子好像要高潮了!”
胖子与平头同时加紧抽送,顶得下身“啪啪”作响,飘飘濒临绝境,浑身似激起一层骇浪,痉挛迭起,小手揪着床单,丝袜玉足发泄般的蹬着床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飘飘手机铃响。
平头一面挺着屁股,一面破口大骂:“操!谁他妈这么会挑时间!”
矛盾:“或许是她老公。”
金项链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扔到飘飘的面前,邪笑道:“接电话,让你老公听听,我们则么干你的。”
老婆羞怨的不肯接,可是她又如何抵受得住四个男人的强行逼迫。
金项链抽出阴茎,“呕!”老婆倏然得以逃生,大口喘息,连连干呕。
胖子暴虐似的揪住飘飘的乳头,“快点接!”老婆吃痛哀吟,颤微微的拿起手机,并在金项链的要求下,使用了免提。
“喂,老……老公吗?”
“嗯,乖老婆。”那唏嘘的声音,是海归。
老婆则么还和他有联系,自从海归去了东北,我以为妻子便没再和他有来往。
老婆:“是……是……你啊……”
平头向矛盾挤了挤眼,好像在问这电话里的男人是谁,矛盾茫然的摇摇头。
海归:“哟,干嘛呢在。”
老婆:“没……没干嘛呢……”
“想不想我啊?”
“想……想你……”
“我也想你,想狠狠肏你,所以便打电话来了。”
“嗯嗯……”妻子一面听着电话,一面兀自被两个壮男抽插肉穴,她刚才差一点高潮,此时已然欲火焚身,神志迷醉。
海归顿了顿,似在细听,继而道:“小浪货,和你老公在肏屄是不是?”
“不……不是……啊!啊!”
平头故意在飘飘说话时,猛挺下身,让老婆控制不住浪叫。
海归:“还说不是在肏屄!”
“不……不是……我老公……啊啊……”
海归兴奋道:“贱货,那么快又有新男人了,是谁啊!”
金项链接道:“朋友,很高兴认识你。”
“你们是?”
平头:“我们是她新认识的男朋友。”
“哟,看样子还不是一个人嘛,又给你老公添绿帽啦,早说让我带你回东北,叫兄弟们轮你,还装矜持不肯,贱货,我就知道你缺不了男人,迟早变做鸡。”
又道:“哥们,你们可要替我好好肏她啊!这骚货穴痒,要狠狠止痒才行。”
“嗯,那还用说,我让你听听。”胖子拿起手机,移到几人下阴的交合处,只听两根巨棒捅插肉穴,“咕唧、噼啪”作响。
海归:“用力!用力!干死这骚货!”
“啊!啊!”妻子呻吟一浪高过一浪,雪白的肌肤隐隐泛红,似周身血液汹涌激荡,忽然飘飘仰高脖子,“啊!啊!到了!”娇躯似脱水的活鱼,疯狂痉挛,屁股向后使劲一沉,肉屄、屁眼同时吞进两根肉棒,涨满下体。
“哦!骚货!”
胖子青筋暴突,双手抱紧妻子的两瓣肥臀,一挺一挺的射出精液。
平头双眉紧锁,发泄似的狂吼一声,子孙万代喷激而出。
之后大战持续,矛盾、金项链与平头、胖子交换位置,肏我老婆,直到高潮。
海归在电话那头听得刺激,隔岸射精,也享受了一回,电话做爱的快感。
只有躲在角落的我,等男人们全部走后,冲进房间,将满身湿汗、下体淫汁横流的妻子,重新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