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酒菜至,王雄便举杯要与剑姬们对酒,众剑姬们无不应予,以手掩面纱饮酒,王雄素不善酒,不过几杯酒下肚便面上发红,叫嚷着热,要脱外套,还要众女也跟着一起脱,屋里的莺莺燕燕纷纷笑起来,也不拒绝解了外袄,露出香肩围坐在王雄身边。
王雄紧贴着一众剑姬,互相敬酒,不过几盏茶的功夫就好生熟络起来,王雄举杯道“今日既无主子也无奴宠,但终究是要有个称呼,不如我唤诸位姐姐如何,想来姐姐们年岁或与我相仿或长我一些呢就是叫姐姐正好”。
剑姬们听到这话,纷纷碎了一口,倒也没人驳斥,与一众剑姬姐姐妹妹的叫起来,王雄心中想道“自己若是仗着主子身份强令这些剑姬侍奉,倒也无不可,但终究是少了些许趣味,与野兽交合无异,不如亲热些反多了几丝情味”。
这会子王雄才认清众剑姬谁是谁,也无需认脸,每名剑姬雪白的胸口上绣着各自代表星宿的图案,可惜只看得到半截图案,另外半截遮挡在胸衣之下,王雄趁势叫嚷着“好姐姐们,倒是叫我看完整个图案,不然岂不是让我寝食难安,茶饭不思”。
众剑姬纷纷笑起来“本以为是多情公子,哪知却是个登徒子,好不知羞”,王雄哪里肯依道“此等精美之图案绣在如此佳人芳卿身上,便是大罗金仙来也要看的”。
一众剑姬之首的惊鸿仙子萧淑贞上前挺胸道“好好好,偏生是你嘴里的道理最多,也就依你”,说着将胸衣一拉,露出整个雪白半圆圆球来,胸口处一个盘卧的巨鳄,王雄道“鳄也蛟也,想必姐姐便是二十八星宿之首角木蛟吧”(星宿本无首尾之分,只是这里区分便宜故写星宿之首)。
萧淑贞面色泛红道“正是,想不到弟弟这般聪明,还识得此兽为鳄,鳄即蛟龙”,王雄笑道“既是猜对了,倒要我好好瞧瞧”,凑近了看,见乳球细腻白里透红,忍不住在乳球上亲了一口,众剑姬纷纷叫起来,“弟弟如此调皮,怕不是要让我们碎上几口才罢”。
萧淑贞被这一亲不由得心神荡漾,十多年前,她行走于江湖时,遇上王家扫荡武林,被王离和王导兄弟二人擒住,遭奸淫摧残后屈服,王导王离兄弟二人驯服萧淑贞后倒是将她弃在巢城之中,直到组建二十八剑姬时才想起她来,至今已是十余年没碰过男人,此时被王雄亲了胸脯,顿时心中叫道“好人儿,若是早十年遇到了你,便是当牛做马服侍也愿意,何苦遭了这些罪”。
王雄丝毫不怯“姐姐的胸口雪白细腻,若不亲上几口岂不是暴殄天物”,话一说完,“呸呸呸,要把酒灌你的口,堵上你的嘴才是正道”旁边立马有剑姬出言驳斥,王雄道“那图案虽美,但却没有姐姐们的胸美,我非是贪图姐姐们的身子,而是敬这浑然天成巧夺天工造物者的手笔”。
一屋子女人纷纷笑了起来,“油嘴滑舌,也不知你这张嘴骗了多少身世清白的姑娘”一名剑姬冲到王雄面前,一拉胸衣道“倒是叫你看看,我和萧淑贞姐姐谁的图案好看”,白皙嫩乳上绣着形态似龙,张牙舞爪,王雄顿时笑道“姐姐这图案乃猛龙过江,惶惶中百兽震惶,必是亢金龙了”。
“说对了,哼,便许你亲一口,只一口哦,还有我比你小可是妹妹,名字叫武玄霜”女子竖起一根指头,只叫王雄亲上一口,王雄道“妹妹这样说,那可止不得亲一口了”说着便凑上去亲了刚刚翘立的乳头,用牙齿轻咬了一口。
“呀”武玄霜顿时叫起来,她年过十七武学天赋极高,被王家看中花了大价钱从生身父母手里买下来教习武艺,还是处子被这般一袭,顿时羞涩的面红耳赤,不依不饶,周围姐妹们都打趣道“偏你要上前凑过去给弟弟看,不咬你咬谁,换做我可不得多咬上几口”。
几番下来一众剑姬皆与王雄亲密起来,半开着衣襟,像武玄霜虽是不依不饶被王雄亲了胸,可这会子连胸衣都不穿了,就披着衬衣双乳全露在外面跟姐妹们胡闹,惊鸿仙子萧淑贞更是干脆衣服都不要了,赤裸着上半身紧贴着王雄的胳膊,恨不得粘在他身上才好,王雄闹得正欢快,却见偏桌边西门芙蓉与公孙青、公孙蓉三女神色黯然,只在一旁看着,主动走过前去,举起酒杯,“三位姐姐为何坐在此偏僻之地,倒不如来大桌,大家都热闹岂不畅快”。
西门芙蓉低头道“贱奴不过风尘陋质,貌乏芬菲,怎么敢劳主子殷殷垂顾,实在是会吓到主子”,西门芙蓉不愧曾是名门之后,说话自是文雅非凡,王雄将酒杯递到西门芙蓉面前,“这有何妨,佳人难得,姐姐丽质之姿能窥得一貌便足以”。
西门芙蓉无奈苦笑抬起头,但见脸如晕雨桃花,云鬓乌连,眉尖青到眉梢,王雄顿时喜道“姐姐若不饮这杯酒岂不是看不起我”,西门芙蓉接过酒杯“主子多情贱奴已是看在眼里,但奴等都不过是残花败柳,又如何担得起”,言毕一饮而尽。
王雄知晓这三女被王家俘虏之后,被调教驯服了五年,而后又是天材地宝浸泡三年之久而得刀枪不入,做成了活体兵人,早就磨没了心志,好言软语全然不起作用,也不以为意探手将西门芙蓉搂在怀里,西门芙蓉叹了口气道“主子若要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
王雄笑道“姐姐不情愿自己喝酒,不如让我来喂姐姐喝”,抬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灌向西门芙蓉的嘴里,西门芙蓉推却不得,只能张口饮下,其余姐妹见西门芙蓉喝了酒,纷纷跟着嬉闹起来,打闹中却是将西门芙蓉胸衣扯了下来,古铜色的皮肤覆盖着矫健的肌肉,线条分明紧实,众姐妹纷纷惊愕道“难怪姐姐从不与我们一同沐浴,原来竟是如此”。
西门芙蓉自觉自己这般模样被人瞅见,眼泪顿时涌上眼眶,王雄伸手将她拽过来一把抹去眼中的眼泪,在乳尖上亲了一口,手按在在肌肉线条上来回抚摸,西门芙蓉被俘获后久经调教,自浸泡成兵人后,身形大变再未碰过男人,被王雄这一番抚弄,面色泛着红潮,已是不能自已。
曲黎默默凑到慕容琉璃身边道“琉璃姐姐,这些剑姬是王导王太尉培养出来的,主子这般戏弄是不是….”,慕容琉璃笑着捏了一把曲黎的脸蛋“怪不得你是从苗疆来的,不懂这里的弯弯绕,王公子虽是都督(王离)府上的,可太尉府和都督府本就是一家分成的两府,他也是正儿八经的主子,自然可以使唤得,不过要是责罚她们就得要请示太尉府了,况且等今日过了,她们是谁府上的还不知道呢”,说到这里慕容琉璃捂着嘴笑了起来,曲黎瞪着眼睛道“莫非主子….”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容琉璃捂住了嘴。
周遭的剑姬们见西门芙蓉面若桃花,都纷纷起哄给她又灌上几杯,已是不胜酒力的西门芙蓉半依靠着王雄身子不安分的摩擦着,借着酒兴大家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都凑过来给王雄和西门芙蓉敬酒,摩肩接踵之时,王雄突然摸着腰间道“我那系腰带的汗巾子怎么没了,却是被谁拿去了”。
众女都笑起来,萧淑贞道“怎么一个汗巾子还成稀罕物了,若是我们想怕是腰带都给你扯下来”,王雄道“姐姐这就不知道了,古人云:留物以寄相思,不知道是哪个好姐姐好妹妹把我汗巾子拿去了以留作相思之物,倒是悄悄告诉我,也好叫我好生得意一番”。
“呸,拿你一个汗巾子便是寄托相思了,要是扯了你的腰带呢那是什么了”武玄霜身手敏捷突然上前一把将王雄的腰带给扯了下来,万幸是王雄内里都穿了衬衣,外面套着长袍到不至于有损仪态,王雄一把抓住武玄霜的胳膊道“妹妹既然扯了我的腰带,那用什么来赔礼呢”。
萧淑贞趁机起哄道“既然扯下了王公子的腰带,妹妹不如以身相许,不然不是白瞎了这片心意”,其余剑姬都跟着叫起来“对对,以身相许”,武玄霜闹了一个大红脸挣脱了王雄的手,掉头就跑,路过偏桌时一把将腰带塞在了公孙蓉和公孙青两人的面前,“给你,现在就不是我拿着了,是你们以身相许喽”。
众剑姬都喝酒上了头,这会子胆子也都大了起来,见腰带被塞到公孙蓉和公孙青面前,都纷纷涌上来将两女拉起来推到了王雄面前,两女自从被俘后与西门芙蓉一起饱受调教最终被炼成了活体兵人,早就乖顺无比,没了心性,被推到王雄面前,低垂首不敢抬头,王雄也懒得废话,一把搂在怀里,直接拿酒灌,两女不敢挣扎任凭王雄灌酒,大手在身上施为。
申凌然等几牝兽也看得眼热不已,端着酒杯过来凑热闹,曲黎也跟着想过去,被慕容琉璃拉住道“这些个都是平日里地位低下连人算不得的牝兽,平日里都是只有跪侍主子的份,今个趁着主子高兴难得与奴同乐,咱们就别跟着掺和了”。
申凌然几牝兽加入进来更加热闹了,原本只是和王雄一起嬉闹,八牝兽一加入拉着剑姬们灌酒,一旦有拒绝便开始撕扯对方的衣服,还有将手哈了两口便伸手向对方两肋下乱挠,众女无不是素性触痒不禁,笑的喘不过气来只能挣扎着求饶。
王雄看得不住哈哈大笑,手在公孙二女身上不住探索,解开一颗胸衣扣子顺着双乳便往下摸去,反复抚弄了几遍,两女伏在王雄怀里战战兢兢不敢动,王雄摸得兴起抽出手在解开腰间系带,探进了裤子里,还没伸进裘裤里就已经感到湿气,顿时乐了低头看向两女道“湿的这么狠啊”。
公孙两女顿时面红耳赤,双腿发软站立不住,两女青春年少初嫁为人妇之际被掳进王家,经历各种淫辱调教后又被弃至今有十年,久旷之身更甚过萧淑贞与西门芙蓉,被王雄这般抚摸已是春情难耐,下身淫水泛滥,连带着裤子上都有了湿印。
王雄还待要接着把弄两女,西门芙蓉借着酒兴突然冲过来跪在王雄面前一把撩起了长袍,将傲然挺立的阳具一口吞进嘴里,双手环抱住王雄的腰,死死向前顶着,阳具一直顶入咽喉才肯罢休,恨不得要将自己噎死才好。
萧淑贞见状连忙凑过来道“芙蓉妹妹今个倒是这么主动抢食吃了,可不得给姐姐留些,别光一个人吃独食”,其余剑姬忙不跌好奇看过来,虽是不是头一回见这等场面,但都羞得面色通红,武玄霜自己面色红若桃花,反倒是冲着身边女土蝠谢红英高声叫嚷“姐姐定是害羞了,脸色这般通红”,其余女子听了大家哪里饶她都跟她厮打在一起,撕扯她的裤子,有剑姬心月狐赵师蓉好奇凑过来看西门芙蓉口舌服侍王雄,便被萧淑贞一把抓住道“妹妹既然想饱眼福,何不亲自尝尝”,说着便一把扯开了裤带,赵师蓉羞涩又不敢反抗萧淑贞和王雄,一把将正被众女追杀的到处跑的武玄霜推到王雄怀里。
王雄软玉温香在怀毫不客气,便吻住了武玄霜的嘴唇,顿时还如疯婆子一般嬉闹的武玄霜如遭雷击,呆立在当场,王雄怀中抱着武玄霜手上也不闲着,在娇嫩的身躯上来回抚摸,谢红英推搡赵师蓉道“你怎的不上,却把玄霜妹妹推过去了”。
赵师蓉反手一把将谢红英推过去“既然你想就过去呀”,几个和谢红英关系好的姐妹顿时不依不饶,拉扯住赵师蓉,几人打闹之中衣服都快撕扯如赤身裸体一般,其余一众剑姬也没好到哪里去,衣衫不整,互相推搡着。
王雄倒是来者不拒,从西门芙蓉的嘴里抽出肉棒,将武玄霜放在桌子上,又不知哪里怀里又被塞进一个赤裸的女子,王雄便将她放在武玄霜身上,两女叠放在一起,分开四条雪白的大腿,饱满粉嫩的阴户早就湿漉漉的,阳具畅通无阻的插进了娇嫩的身躯之中,一时淫浪声叫起。
两女一前一后淫声叫着,其余众女又有些跃跃欲试,又羞涩不敢上前,纷纷推搡别人上去,又是嬉闹之间直扒的所有人都片缕不遮身方才罢休,王雄在叠着的两女身上上下来回上百下,都是处子承受不起这般鞭挞。
王雄更换目标,伸手一拉也不管是谁,拽过来便放在桌子上,不是别人正是谢红英,羞答答不肯分开双腿,都到这会了王雄再也不惯着了,摆出主子的威严,双手分开谢红英大腿,挺起阳具插了进去,谢红英顿时高声淫叫起来,声音远胜过刚刚两女。
从谢红英稚嫩的处子阴道中抽出来,环顾四周,众剑姬纷纷将赵师蓉推了出来,赵师蓉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连忙道“我自己爬上去,不要你们推”,自己爬到桌子上,犬趴着分开双腿双手将翘挺紧窄的白屁股掰开,等待着王雄插入。
见赵师蓉摆了个羞死人的姿势,顿时有房日兔周若昀道“平日看赵师蓉姐姐文静恬雅,原来竟是喜欢这么羞人的姿势啊”,赵师蓉被阳具捅入连叫了几声,听到这话立即回头碎了一口,“你给我等着,小蹄子等下就轮到你了”说着前后晃动起臀部迎合着王雄的插入。
待王雄停下动作,赵师蓉从桌子上跳下来,飞也似的扑向周若昀,若不是顺着大腿根留下的鲜血,难以置信如此矫捷的身手会是刚刚破瓜的处子,赵师蓉拽住周若昀拖了过来,众人一见有代替的,马上跟着起哄将周若昀推上了桌子。
周若昀躺在王雄身前,羞答答的分开双腿,声音低到不可闻“请主子怜惜若昀些”,王雄也不客气分开周若昀的雪白的长腿,挺起阳具而入,那谢红英和武玄霜缓过劲来,见二十多个姐妹只有自己这么几个人被王雄开了苞,和赵师蓉一起,要拉其他姐妹下水,但见王雄操弄完一个,便抓住一个拽到王雄面前,众女皆知今日是逃不掉了,渐渐地也不再挣扎,只是嘴上调笑两句,便乖乖的爬上桌子等候王雄临幸。
慕容琉璃见火候已足,上前道“诸位姐姐们都站累了吧,不如到旁边卧房床上,床够大,三十来个人也装的下”,众女沉吟不语,但眼波流转,神情已经是无不应予,在众美环绕之中,王雄将二十八剑姬全数带到了床上,慕容琉璃很自觉的将纱帐拉了起来,关上了房门。
拉起了纱帐,众剑姬都放得开了,连公孙姐妹都主动凑过来索取王雄的身子,一个个宛如痴女一般,恨不得将王雄吞进肚子里去,二十九具肉体盘肠大战直至第二日凌晨方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