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雄一行人慢悠悠的赶到了曲阳,便听说了圣后苏仙仪点了一万人马准备攻打野人山,征召的命令已经下达到了曲阳,各乡绅们准备钱粮运往太平军营地。
为了不显得过于引人注目,王雄一行人分乘四辆马车分批进入曲阳城,寻了客栈住下,收拾停当,王雄唤了小厮来,本拿出五十两银子,又怕给得太多露富,便给了二十两银子让小厮去采办,将伊什塔尔押在自己房间中,虽是被母亲下了禁制,但终究武功不凡又机智聪慧,难保一时不查跑掉了,放在自己眼前看着方才放心。
伊什塔尔素装清面,不施粉黛就在房间的小木凳上坐着,一句话也不说,这些时日来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抵抗,只是一句话也不肯说,王雄正在房间里坐着寻思着回到安庆之后要怎么安排她,慕容琉璃推开房间门走了进来,将几张纸放在了桌子上。
“你看一下吧,是都督大人(王离)差人送来的书信,让我们不要相信并且接触湘地一带的士绅,尤其是长沙的霍家和曲阳的云家,都督此前曾经派人私下里接触这几家,想联络这些士绅在湘地反正,打乱太平军的部署,但是这些士绅转手就把联络的人杀了,首级送给了太平军以示诚意”。
王雄拿起书信扫了一遍,不由得冷笑道“这些士绅合该千刀万剐,首鼠两端,一心只想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此番定要让这些士绅知道朝廷的天威”,慕容琉璃笑了笑挨着王雄身边坐下,“你性子急,现在朝廷和反贼打的难舍难分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腾出手来收拾他们,你若是现在便动手,做的粗糙了些,影响了局势,岂不是惹怒朝廷,到时候怪罪下来就算是都督大人也担待不起啊”。
王雄听闻倒是乐了,看慕容琉璃解了大红外袄坐在自己身边,烛火跳动端的是楚楚动人,逗笑道“你怎的还叫都督大人,也快该改口了,倒不如提前练习一下,免得日后见了面,改不了口了”。
“你这人”只此一句便叫慕容琉璃面上作烧,腮上通红如桃花状,手脚也不知该往何处放,王雄见了喜不自胜笑道“等这里事了回了安庆,选个黄道吉日就入家门如何”。
慕容琉璃心中羞涩,手指交错绞在一起,低头不肯答话,自随王雄出行苗疆向来落落大方,难得见小女儿态,王雄不由得伸手指挑逗慕容琉璃的下巴,惊得女子一下子站起来道“鸾雀姐妹找我有事情,我先走了”,留下王雄在房间里哈哈大笑。
“什么事啊,能让好师弟乐成这样”二师姐申凌然打了盆水端进来要给王雄洗脚,“师姐你这又是何苦呢,这等粗活给下人干就是,出点银两到附近穷苦人家里寻几个丫头租借几天便是了,何必亲自操劳”。
“怎么我的好师弟长大了,还不让师姐给你洗脚了,小时候师姐和其他院里的其他姑娘给你洗澡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拒绝呢”,申凌然把水盆放在王雄面前,抬起葱葱玉指在王雄鼻梁上刮了一下。
“师姐都这样说了,择日不如撞日,今晚便叫师姐师妹们给我洗澡可好啊”王雄笑着去拉申凌然的衣服,二师姐身手敏捷的躲开了,碎了一口“你这娇妻美眷这么多,又是千金小姐、又是女王公主的万金之躯哪里还能轮得到我这门这些人老珠黄的,粗手粗脚不会伺候人的笨丫头呢”。
“好呀师姐,我才说上一句,师姐这就连着好几句,休走今个定要好生收拾你”王雄翻身而起一把按住了申凌然,二师姐埋在王雄怀里蹭了蹭“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好啊,师姐还敢笑,今个不扒了你的皮,好叫你知道我的手段”。
王雄作势扯开申凌然下身的裙摆,拽住插在二师姐圆润臀上的马尾,这可把申凌然吓坏了,连忙按住自己后庭与尾巴连接处摆手道“好师弟,你莫扯掉师姐的尾巴,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王雄在二师姐的翘臀上拍了几巴掌才罢休,透过窗户左右四顾不见人影道“她们都在做什么呢,我进客栈大半天了,连几个人影都没见着”,“她们啊,苏姐姐和太史姐妹拉着那群剑姬在房间里分肉吃呢,前日里经过山涧的时候,太史姐妹打了一只鹿,那群剑姬妹妹们猎头熊和两只獐子,弄了好几桌在分着吃呢,还把本地菜楼的主厨也请了过来在后厨忙活呢,等做好了她们几个给你送过来,闻着味就很香呢”申凌然捂着嘴笑了起来。
“这等好事怎能不叫我”王雄立即起身便走,申凌然拉住他道“你现在去做什么,刚刚收拾停当还在忙活呢,师弟你去吃生肉不成,等做好了我来请你不就是了,你要是一个人无聊啊,我给你讲个有趣的八卦”。
“什么八卦”王雄顿时好奇起来,申凌然犬坐在他大腿旁,全然不在意大开的双腿露出阴户来,笑着道“八师妹(兔兽李婉顺)出门买东西路上去佛寺上柱香,哪知走迷了竟是走到后堂去,瞧见了一个了不得的,佛寺住持圆济法师正趴在一个极年轻的美妇人身上,师妹本想佛门高僧蓄养佛奴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本想走,谁知竟是听到了那妇人和圆济法师对话,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咱们上次路过曲阳听到的云家二公子新娶的那娇妻祝家三小姐祝朝云,可怜云家二公子新过门的妻子却是在老和尚身下婉转承欢,哎,可怜啊”。
王雄听了楞在当场思来想去突然想到一件妙事来大笑起来“快,去找八师妹来,此事事关重大,只怕曲阳要不得安宁喽”,见王雄说的真切,申凌然也不敢怠慢忙把八师妹叫来,王雄问过八师妹确定所言不虚,便让八师妹凭着记忆将那佛寺地图画出来,拿了张纸写了几句,唤过一个小厮吩咐他一定要送到云家二公子的手上,又拿了二十两银子让人叫上几个泼皮去佛寺后门寻事,把后堂的和尚们引开,事了,王雄笑着道“既然闲来无事,何不去佛寺看看热闹,有八师妹指路,要有一出好戏看了”。
其实申凌然给王雄说祝家三小姐婚后与圆济和尚勾搭实在是抬举她了,早在数年前祝家三小姐带着丫鬟来佛寺还愿的时便与那佛门和尚纠缠在一起,好个千金小姐,好个不出闺门的女孩,却不过是佛寺里淫玩的肉玩具罢了。
“佛爷….”裙摆撩至腰间打个结,嘴里咬着扇子,祝家三小姐从佛像后一摇一摆爬到圆济和尚面前,光溜溜的阴户因为过多的交合而变得肥大,奶白色的精液与淫水混在一起顺着雪白的大腿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祝三小姐伸出舌头讨好的舔着圆济的脚背,“都伺候完啦”圆济闭目高坐,年纪大了前些时辰才在眼前这条母狗身上射了精,便没了力气,就打发母狗去伺候佛寺里其他和尚,“佛爷,奴都伺候完了,奴只想吃佛爷的”,祝朝生娇媚的语调,舌头从脚踝一路往上舔,头也埋到老和尚的兜档布前,用牙齿挑开,舌头钻了进去舔着萎靡不振阳具。
王雄携着二师姐申凌然与八师妹李婉顺在另一栋房屋的屋顶上偷瞄着,摇摇头道“这老和尚玩的不错啊,才多少时日就将千金小姐,深宅娇妻调教成这样,怕是与二师姐的熟练度相差不多吧”,
“那好师弟要不要在这里试试呀”申凌然说着便伸手去解王雄的腰带,被八师妹按住“哎哎,你们看那个云家二公子来了”,两人赶忙探头看去,云明达已经摸到了房间前往里看。
房里祝三小姐伺候的正卖力,门外云明达气的怒火中烧,正要冲进去将这对奸夫淫妇全都砍死,身后突然有一人拽住他,将他扯至一边低声道:里面两人武功都不低,二人联手你定然打不过,这般这下冲进去没有帮手岂不是讨不了好,这里又是后堂离街市远,哪怕大声宣扬外面也听不见,不如改日再做定计。
云明达转头一看是个蒙面的青年,也不管他是谁奋力甩开道“不杀了这对奸夫淫妇我枉为人”,“急什么,云公子为何不回家去,叫上家族人手过了砸了佛寺,将这对奸夫淫妇的行为公布于天下,岂不比这般逞匹夫之勇强的多”。
听了这话云明达抱拳道“多谢兄台提醒”,转身气冲冲的走了,这蒙面青年不用说自然就是王雄,待他上了房顶见到二师姐与八师妹,两女已经笑的前仰后合,“还是师弟花样多,这下整个曲阳都有好戏看了”。
云明达冲出后堂,这时被引开的僧众才发现他的动静,想要阻拦可哪里抵得过正怒火中烧的云明达,正巧有和尚上来送死,自然不客气,拔剑以命搏命杀向这群和尚,没几招已经刺死了两个,其余人一见吓坏了慌忙跑去向住持报告。
云明达冲出佛寺正巧看见自家小厮带着云家老爷子和数十名亲卫匆匆忙忙赶过来,云明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以头呛地,“父亲孩儿无能,家门不幸,如今若不杀进佛寺将那奸夫淫妇一并拿获,孩儿死不瞑目”。
云家老爷子看见自己儿子剑上的血,知道此事已经不可能善了,必须先发制人,当即立断,立即调一千亲卫围住佛寺后堂,料定圆济和尚和淫妇不敢从正殿走,云家老爷子和云明达带着身边数十亲卫杀进佛寺里。
圆济和尚在后庭听到手下和尚禀报,连忙穿起僧袍召集手下僧侣,祝家三小姐听到云家打上门吓得浑身颤栗,紧紧抱住圆济和尚不松手,圆济一脚踹开祝家三小姐,吩咐手下将她从暗道带离,一面派人通报玉面观音。
早就在前殿接到消息的玉面观音冷笑道“此事与东禅台何干,他在佛门重地藏污纳垢惹出这等祸端,却叫我们来帮他处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回复他就说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解决”,旁边的南青曼珠叫嚷着要去看热闹,一溜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时间满城风雨,云家的亲卫们攻入佛寺,与僧众们厮杀,云明达一马当先直扑后堂,却扑了个空,圆济和淫妇早就跑了,云明达寻不到人,周遭有亲卫道“莫不成跑回家去了”,云明达一听有理带着亲卫便冲向祝家。
祝家老早就接到消息,听到云家二公子寻上门来,管家亲自带人上前迎接,想解释化解仇怨,哪知道刚一见面话还没说,云明达挥剑砍死了管家,其余人一见云明达来者不善,连忙关闭大门,祝家虽不如云家那般豪横,但也是大户人家院高墙深,家中也有守卫备有刀枪弓箭,云明达一时攻不下来,从街对面的楼上看见祝家的柴房,便令手下发射火箭射向柴房,顿时燃起大火,云明达趁势带人猛攻祝家,攻破了院门,祝家守卫做鸟兽散。
云家杀进祝家,祝家家主已经上吊自杀,祝家长子带着母亲和妻子及家人从后门夺路而出,云家老爷子听闻云明达如此行事,大骂儿子糊涂,但为时已晚,祝家虽不及云家,但也是有庄子有亲族,听到消息纷纷集结起来要为祝家报仇。
云明达见祝家家主自杀,知道事情做绝了,事已至此,一不做二不休,洗劫了祝家财物,散发钱财招募人手准备与祝家决战,一时间曲阳城大乱,云家公子出气的行为演变成云家与祝家的全面火并。
王雄见曲阳城内乱一发不可收拾,决定再添把火,光是曲阳云家乱不行,最好要把长沙霍家,常德的程家全都拉下水,伪造书信一封谎称曲阳遭到戎武帮劫掠,恳请霍家和程家看在大家皆是亲家的份上派人前来支援共同守城,书信笔迹极其潦草已经认不得是谁写的,不过只要霍家和程家接到信报定然有所怀疑,而戎武帮得知曲阳大乱后也不会甘心作壁上观,至于局势会如何发展,王雄完全不在意,湘地局势乱成一锅粥才是他想要的,豪绅、戎武帮和太平军,无论谁受损对朝廷来说都是大有裨益。
“这招啊,这招就是兵书上说的叫混水摸鱼,只有把这局势搅浑了,才有渔翁得利的机会”在众女面前好生卖弄了一番,王雄哈哈大笑一左一右搂过苏湘紫和林月英,二女毫无羞涩之感,反倒是紧贴在王雄身上道“主子神机妙算,什么戎武帮、什么湘地豪绅都是手到擒来罢了”。
“好了,二位妹妹就别吹捧了,再吹捧下去怕是他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只道自己是天上的武曲星下凡,再世名将了呢”慕容琉璃在一旁打趣道,众女纷纷笑起来,连坐在房间另一头的二十八剑姬也不由得抿嘴憋笑。
王雄见二十八剑姬戴着面纱,身着劲装好个英姿飒爽,心里不由得痒痒,又想到闲来无事倒不如痛饮几杯,不由得道“前几日你们自己摆宴席独少了我,今个人齐便是再来一桌,喝喝花酒才好呢”,申瑜然道“好师弟,你是主子,我们都是伺候你的,你在,奴们不得给主子立规矩啊,哪里玩耍的来呢”。
王雄听闻摆手道“那今日就不立规矩,叫人摆下宴席,有那好酒好菜都上来,一醉方休可好”,“噗嗤,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待会谁失了仪态,怪罪下来可担待不起啊”慕容琉璃坐在一旁道。
“怕什么,待会几杯酒下肚之后,我怕是比你们还要失仪态呢,今日只有你我之别,无主仆尊卑之分,这可好”。
“是咧,正是这个理,妹妹们快叫人上酒菜,多上几杯,多久时日都没吃酒了”太史凤鸾欢跃着催促着众女去让酒家上酒菜,一时好不热闹,众剑姬之中唯有惊鸿仙子萧淑贞、公孙青、公孙蓉及西门芙蓉经历过人事,其余剑姬皆是王家家族精心培养的女子,多勤于战事为王家效力,劳苦功高,名为奴军实为亲卫,王导又不是那淫滥之人,巢城的牝奴宠妾多如牛毛,轮不到这些剑姬用身子伺候人,故而二十八剑姬之中竟有那二十四人皆是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