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李思平一身酒气开门进屋,踉跄着把包放在门边柜子上,屋里亮着灯,妻子正在沙发上等她,一起等着的,还有美艳性感的岳母。
凌白冰急忙起身将他扶住,“怎么又喝了这么多?”
“沈卫国啊,七十多度的原浆,我们俩喝了四瓶,不是我偷奸耍滑,这会儿都进医院了!”李思平大着舌头,脸色刷白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凌母早已起身去厨房兑了糖水端来放在茶几上,对女儿轻轻说道:“你让他喝了这个,能缓解不少!”
凌白冰知道母亲常年伺候喝醉的父亲,经验丰富,点点头端起瓷碗,用勺子一勺一勺喂给丈夫。
李思平醉酒并不闹人,此刻乖乖的张嘴喝水,哪里有平时的霸道样子?凌母站在一旁,想上前却又抹不开脸,处境便有些尴尬。
凌白冰喂了大半碗,看丈夫摇摇头不喝了,放下心来,这才注意到母亲的尴尬处境,便笑了笑说道:“妈你就别站着了,给老公脱袜子!”
女儿的话语明显有毛病,少了一个“我”字,变成了“给老公”脱袜子,凌母蕙质兰心,哪里听不出这弦外之音?
她耳垂蓦地红透,弯下腰来帮着女婿脱袜子。
李思平走的时候穿的随意,套上短裤T恤穿着球鞋就出门了,喝了一小天的酒,袜子上多少有些汗味,凌母将那双大脚揣在怀里褪去袜子,刚要放下,却被一根脚趾顶住乳头。
她俏脸一红,抬头看了眼女婿,知道他不是故意的,看女儿没注意到,这才将那双大脚放下,到洗手间打了温水,用毛巾温柔擦拭起来。
凌白冰帮着丈夫脱了衣服,正要再喂他几口糖水,却听女儿在房间里喊了起来。
嫒凌玩了一下午,早已累得睡着了,这会儿突然惊醒,怕是做了噩梦,凌白冰母女连心,小跑着就进了卧室。
看女儿进了房间,凌母身体放松下来,她又换了盆水,继续用毛巾为女婿擦拭身子,从额头到脸庞到脖子到胸口到腰间,只剩下一条内裤在身的女婿强壮结实,一路擦拭下来,凌母的身体似乎都软了。
为女婿擦拭干净身子,她倒了水,听见女儿在房间里哼唱儿歌,知道外孙女还没睡着,便蹑手蹑脚回到客厅,守着女婿喂他喝糖水解酒。
眼见一碗水喝完,凌母正要起身去厨房再冲一碗,却被女婿一把抓住胳膊。
凌母莫名其妙,却见女婿睁开朦胧醉眼看了下自己,便把着她的脖子按到了腿间。
扑鼻而来的男人气息让凌母心神一荡,她抬头看了眼女婿,见他又闭上了眼睛,心中不由惴惴,他到底是弄错了以为自己是冰儿,还是有意的想让自己来服侍他?
凌母心念电转,手上却下意识的隔着内裤按住了女婿的下体,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坏东西此刻蛰伏在那里,尺寸和硬度却依然可观,她有些害羞,却又爱不释手,纠结了片刻,这才咬了咬牙,将那碍事的内裤褪下一般,将那根肉棒暴露出来。
哪怕如此轻微的刺激,都让原本半软的阳具渐渐充血挺立起来,凌母看着那硕大的蘑菇迎风鼓胀,整根肉棒充血膨大直至青筋暴起,不由得深深吸了口凉气,情不自禁伸手握住,轻轻抚摸撸动起来。
入手坚硬火热,龟头饱满充实,美好的触感让她浑身酥麻,眼前的暧昧氛围让她情难自禁,只是稍作犹豫,美艳妇人就一边撸动,一边轻轻含住了女婿的粗长肉棒。
扑鼻的酒气和汗味儿让她迷醉,眼前的恩物让她身体酥软,似曾相识的场景让她心中悸动,凌母忽然记起,那夜似乎也是这般,自己跪在沙发边上,吸舔着女婿的阳具,满足了长久以来的幻想。
只是那时,她还是个小偷,而今天,她却已经得到了女儿的许可,可以光明正大的亲吻爱抚女婿的身体了。
凌母身心俱醉,吞吐舔吸得极为卖力,她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服,继续撸动舔吸不停,希望能哄出女婿的精液来。
这几天两人云雨几度,主要是她高潮为主,多数时候,凌母都会败下阵来,女婿则难以尽兴,此刻李思平喝了酒,凌母知道单凭自己的口舌侍奉,怕是更难,只不过她此刻知道了女儿的态度,心中再无顾虑,便愈加卖力起来。
她沉醉其中,浑然不知女儿已经哄睡了外孙女来到了身边。
凌白冰看着母亲全力施为,压根没发现自己来了,不由得暗自好笑,她蹲伏在丈夫腿边轻声说道:“妈你这样舔下去,把自己累死了他都不会射的……”
女儿的声音吓了凌母一跳,她俏脸彻底红透,讪讪的看着女儿抽回了手,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你看我的,”凌白冰跪在丈夫腿边,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丈夫的棒身上下撸动,口中含住硕大龟头用力吸裹,半晌后才吐出来,喘息着说道:“要这样用力裹着才行,他这里太厉害,不用力根本吸不出来的……”
凌母俏脸晕红,听着女儿的性技巧教导,既感觉新奇刺激,又觉得无比怪异,她刚才确实注意到,女儿为女婿口交的时候,果然面颊吸得都凹陷了一块,用力之大确实超出自己想象。
“妈你帮他舔蛋蛋!”凌白冰休整片刻,叮嘱母亲配合自己,继续含住丈夫的龟头舔吸不停。
凌母哪里见过这个阵仗,便有些纠结和犹豫,被女儿抓现行的尴尬还没过去,就要和女儿一起伺候女婿,她还是有些别不过这个劲儿来。
只是看到女儿舔吸的那么卖力,女儿手上女婿的阳具那般可人,欲望的吸引终于压到了理智的矜持,她柔媚弯腰,轻轻含住女婿的一颗肉丸,慢慢吞吐吸裹起来。
女婿本钱惊人,那两粒肉丸也尺寸可观,凌母的樱桃小口只能堪堪含住一个,她开始还闭着眼睛,后来实在是好奇,便睁眼看去,正好看到女儿白嫩如玉的双手和俏丽白皙的面颊,以及红唇间女婿的紫红龟头。
近距离看着女儿的俏脸,看着她脸上迷醉的神情,凌母心神荡漾,心中暗想自己为女婿口交时是不是也是这样淫靡放荡的神情,是不是也如此美艳动人、我见犹怜呢?
她心中胡思乱想,嘴上却没停下,母女俩全力配合、双管齐下,朝着同一个目标努力起来。
“妈,你来试试!”凌白冰有些累了,把位置让给了母亲。
凌母无助的看了眼女儿,仍是有些抹不开脸,见她如此作态,凌白冰微微一笑,扯过母亲玉手放在丈夫下体上,笑着说道:“刚才我不来你都舔的那么来劲儿了,这会儿就别装了,来吧,赶紧帮他弄出来咱们好睡觉……”
“不是我……刚才是他……”凌母有心解释,却也知道徒劳,话说一半干脆放弃,低头含住了女婿的肉棒,学着女儿的样子吞吐起来。
她的口交技巧很是生涩,压根做不到女儿那般运用自如,好在她的樱桃小口够小,能够紧紧裹着女婿的龟头吸吮舔舐,带来的快感却也不弱多少。
母女俩齐心协力,来回换了几轮,这才在唇腮酸软、手臂酸疼之后,哄出了李思平的精液。
眼见丈夫呼吸急促,凌白冰一把按住母亲,让她深深含住,自己用力撸动,等到肉棒一跳一跳射完了精液,这才对母亲笑着说道:“你不含住了该弄得哪儿都是了,他都没醒,颜射了给谁看去!”
凌母哪里懂这个,她就没被人在嘴里射过精,痴痴呆呆的看着女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想吃就吐掉吧,还是那句话,他都没醒,你吃了他也不知道!”
凌母依言吐掉,自去厨房倒了杯水漱口,回来看见女儿给女婿盖了毯子,这才问道:“干嘛非要让他射出来?”
“不让他射出来,半夜里醒酒了就得来折腾我,以前哪次不是这样?”凌白冰解释两句,旋即笑道:“不过我倒是忘了,有老妈你在这儿,他还真不一定折腾我呢!”
“死丫头……”凌母娇嗔了一句,“你自己老公不看住了,还指着别人帮你顶缸啊?”
“说的好像你不乐意似的!”凌白冰也不和她客气,自从知道母亲和丈夫发生了关系后,原本母女俩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些变化,多了些亲密,却少了些尊敬。
“你去陪着嫒凌睡吧,我晚上就在沙发这儿睡着了,看他醒了喝水什么的……”
“行,妈,那你早点休息。”凌白冰冲母亲暧昧的笑了笑,在母亲满脸红晕和羞涩中回了房间。
把睡得打横了的女儿摆正,凌白冰抱着女儿躺下,想着一下午母亲的种种变化和美丽笑颜,她心中叹息,朦胧睡去。
深夜时分,李思平被渴醒,他爬起来四处看了看,走廊的灯亮着,晦暗的灯光里,沙发上一道曼妙的轮廓依稀可见。
“醒了?茶几上有水,我煮了醒酒汤在锅里,我去给你盛……”凌母睡得轻,此时也醒了,起身就要去厨房。
李思平一把将美艳岳母抱在怀里,闻了闻凌母发间香气,小声问道:“怎么在这儿睡了?不怕凌老师知道啊?”
“她都知道了,下午带嫒凌出去玩,我听她话里话外有话,就问她是不是猜到了……”凌母娇羞不已,轻捶了女婿一拳,“你早就告诉她了对不对?就是瞒着我一人……”
“我这不是想着让你多感受一下偷情的刺激嘛……”李思平有些讪讪的,他压根没想到岳母会这么敏锐,能够发现妻子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转念一想,觉得也是件好事,这样一来,母女大被同眠就指日可待了。
“这样已经很快活了……”凌母感受着女婿的温暖怀抱和坚实臂膀,“你再躺会儿,我去给你盛婉醒酒汤,喝了再去睡一觉,以后可不能这么喝酒,每次喝醉都是对肝脏的严重损伤,年轻了不觉得如何,等你老了……”
她话说一半,就没再继续下去,轻轻挣开了女婿的胳膊,去厨房盛汤了。
李思平在沙发上坐下,心知肚明岳母想到了远在老家的岳父大人,想来岳父大人年轻时嗜酒如命,到老了晚景凄凉,岳母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才有此劝告。
两者之间到底是不是有必然联系,李思平不知道也不关心,人在世上,总有些身不由己的事情要做,今天和沈卫国喝酒,以他的身份再怎么偷奸耍滑,该喝还是要喝的,换个人面对沈卫国,别说偷奸耍滑了,怕是喝死都要迎难而上。
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大概就是如此吧?
凌母很快从厨房出来,迈着婀娜的步子将一碗醒酒汤摆在女婿面前的茶几上,没等她离开,就被李思平一把揽进怀里。
“你喂我喝吧!”既然妻子已经挑明了,那他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凌母娇羞不已,好在夜色深深,遮住了她脸上的红晕,她轻轻点头,端起碗来就要喂女婿喝汤。
“不是这么喂,”李思平在岳母红唇上轻点一下,“用嘴喂!”
“就你花样多!”凌母娇嗔着轻捶了女婿一拳,却乖乖的用碗喝了口醒酒汤,嘴对嘴喂给情郎。
李思平啜吸着岳母的红唇,将她吻得娇喘吁吁,这才放开让她去喝第二口。
两个人就这么喝着,一碗醒酒汤喝完,凌母已然娇躯酥软、星眸半闭、喘息不已了。
李思平伸手在美艳熟妇腿间一模,小声笑道:“妈你都湿成这样了……”
凌母也不睁眼,任女婿施为调戏,只是紧紧抱着他不言不语,她情欲涌动,哪里还有心思说话。
“嗯……”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在清寂的深夜突兀响起,凌母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她睁开眼睛看着女婿,脸上闪过一丝羞怯。
“你这么大声音,吵醒凌老师无所谓,吵醒思思怎么办?”李思平把手伸进凌母腿间继续轻轻抠挖,指尖跳动两瓣蜜唇,享受着怀中美妇的轻喘娇啼。
“思思……下飞机就去找同学了……到现在都没回来……”凌母娇喘吁吁,说话都连不上了,“我提醒小冰经管一下……小冰就打了个电话……也没叫回来……不知道怎么说的……”
“那她会不会突然开门进来啊?”李思平心中一动,嘴上继续逗着岳母,心里琢磨着,一会儿要问问凌老师怎么个情况。
“不会……吧……”凌母仰头看着女婿,真的担心起来,女儿知道是一回事,被李思思看到,自己这个长辈的人设可是彻底崩塌了。
“那有什么会不会的,这会儿才两点多,看完午夜场电影正好是这个时间,她以前也不是没这么晚回来过……”
李思平和凌白冰结婚之后,就正式从家里搬了出来,只不过凌白冰待产到生娃,唐曼青一直在旁照顾,一家四口乃至加上嫒凌五口人大多数时间都住在凌白冰的新房子里。
而自从唐曼青出京任职,李思思就彻底丢给了凌白冰,老房子除了唐曼青回来会小住之外,李思思小学最后一年和初中四年的多数时间里,都是借住在凌白冰这里,这四年多时间里,凌白冰可以说完美体现了什么叫“长嫂如母”,全权负责了李思思的日常起居,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培养起来的。
李思思天生叛逆,除了凌白冰可以说谁都不怕,即便是怕凌白冰,也没怕到令行禁止的地步,有时候顽劣上头,整夜不归也不是没有过,哪怕事后被凌白冰罚禁闭,那也是事后的事了。
“那……那怎么办……”凌母情欲迷乱,“要不……要不去楼上你房间吧……”
“可我就想在这里肏你怎么办?”李思平捻起一粒岳母的乳头,“刚才你和凌姐帮我舔鸡巴了吧?最后我射在谁嘴里了?”
“你……你没喝多啊……”凌母羞到不行,喃喃道:“射……射在我嘴里了……”
“吃下去没有?味道怎么样?”凌母不是没帮他舔过射了精的阳具,李思平这会儿提起来,就是故意逗她,“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舔女婿的鸡巴是什么感觉?刺不刺激?”
“哎呀……你别说了……”凌母羞得不行,身体却更加软了,“我……我不知道……你……你别问我了……”
“你不说我可不会肏你!”
“你……我……我真的不知道……”凌母浑身酥软,双手把着女婿作怪的大手,身体轻轻扭动,双眼紧闭娇喘吁吁,情不自禁说道:“别羞我了……妈受不了了……别说了……”
“那想不想让女婿肏你?”李思平知道火候到了,伏在岳母耳边小声说道:“不回自己房间睡觉,是不是就等着我醒了肏你呢!”
“才……才没有……”凌母羞得快哭出来了,“人家好心……好心留下照顾你……却……却要被你这么欺负……”
“还说没有,都湿成这样了,还说没有?”李思平挑起一条银亮的水线,轻轻笑道:“妈你的骚水总是这么黏糊的吗?你看都不断的……”
“呀!”凌母捂住嘴巴,身体轻轻扭动,就连喘息似乎都停止了。
李思平愕然看着自己的岳母,惊叹道:“这才几句话的功夫,妈你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