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明明我也不是没有努力过的,奴隶死了还是自己的责任……明明是奴隶自己的问题,如果他们再努力一点,如果他们再主动一点,争气一点的话,自己也不介意稍微放纵一些啊……
预期是一百的程度,他们到了六七十的时候就求饶说不行了,自己稍微放纵了一小会之后所换来的,也不过只是更深的埋怨和退缩的态度,就好像是把自己给的优待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东西一样。
明明自己这边也在努力来着,学分啊,课程啊也一样忙得团团转,凭什么奴隶反而打了退堂鼓……
一个个想要快感的时候谄媚卑微得要命,结果自己还没满足,就先哭着求饶说什么自己已经射不出来了,自己已经坚持不下去了,简直就是自私自利的典型。
没错,奴隶就是这种存在,所以看到那些同学调教和逗弄他们的样子,自己才会觉得不爽,对待这种家伙根本用不着那么客气和委屈自己,反正都只是提供精液的食物罢了。
所以自从学会了魔法之后,她才懒得再像之前那样考虑怎么别把奴隶太早地报废掉而不得不停下宝贵的时间。
哪怕是精液的质量可能会稍微差点,但是比起省下来之后能够用于应付课程和心思的时间,可以说是相当划算了。
只不过,也仅此而已就是了……
没错,自己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不是蠢笨的小丫头片子了。
不好的回忆再一次涌上了步白桃的脑海,令她在休息的途中,也依然眉头紧皱着。
那是她还在刚刚度过了专业认定,升入到二年级的时候,就和那个紫毛丫头的年纪差不多。
新进入的一年级生心高气傲,自然也不乏寻衅滋事之辈,因此在入学之后的一个月后,她便被一个新生以无聊的理由找上,并且以学籍为赌注,进行了一场性爱对决。
结果自然是对方输的彻彻底底,就这么在失去了晋升的空间之后,沦落到了人界,在仿佛妓女一般被人轮奸的地狱中因为欲望的驳杂而消失。
而她的奴隶,也一并归到了自己这边。
那同样是一个新入学的奴隶,并且和他最开始的主人一样是个刺头,喜欢在魅魔面前出言不逊。
只是,让自己比较惊讶的是,他居然在没有自己强行控制的状态下,完成了预期的搾精任务。
并且,他也表示,自己要比他的前主人更好,更让他感到开心和快乐。
这种奉承现在看来简直蠢得要死,但是对于当时的自己来说,却是相当意外的话语,毕竟几乎自己榨取过的每个奴隶都只有求饶和哀鸣,以及最后歇斯底里的埋怨。
于是,考虑到对方的确完成了自己的计划,步白桃也给予了他一些额外的优待。
反正只要不影响到自己的学习生活,她也并不介意对方的动作。
而那份看似循环的平稳生活也开始了,自己安排的任务终于有奴隶能努力地完成,让自己舒心了不少的同时,那个奴隶真心实意夸奖和赞美自己的话语,也让自己越来越将他视作和其他奴隶不一样的特殊存在。
能够满足自己的学习负担,能够理解自己的初衷,能够鼓励和支持自己的生活方式,这让当时的步白桃感到了除了课程任务达标之外的另一种开心。
那是一种自己终于有了能够理解的对象,不再是孤单一人的被重视的感觉,尤其是在其他的学生也对她的性格和态度感到难以接受的环境下,每一次和那个奴隶亲近的过程,都让步白桃觉得是在学院里唯一能够放松的时刻。
完成该完成的目标,做到该做到的事情,在结束之后,才应该得到奖励,这是她一直信奉的准则。
连自己该做到的事情都才完成一半,就妄想着得到奖励和放松,实在是太过于怠惰了。
自己定下的目标和任务换来的终于不再是埋怨和哀求,自己在完成任务之后所给予的宽限和奖励终于得到了感激和理解,而自己一直坚持着的生活态度,也终于有人能够鼓励和支持,就好像是后盾一样,不再让自己感到孤零零的。
恋心?
步白桃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这种感觉,但是她的的确确是因为对方的存在而感到喜悦和舒适的,不仅仅是吃完就丢的普通奴隶,而是作为独属于自己,就好像是布娃娃一般的特殊存在。
在寒假前往人界的时候,魅影管理局的存在让本就喜欢按规矩办事的自己感到十分向往,因此在毕业前,她都一直是以应聘魅影管理局为目标而努力着的。
而从那之后,这个目标也多了另一个想法,那就是毕业之后一并带着这个奴隶前往人界生活。
这是自己给他准备的,作为一直完成了自己设定任务目标的奖励,那里合规矩,而且专属奴隶也可以获得一定的优待。
舒适的房子,优渥的工作,以及两人按照详细的计划去一一完善的生活,这对于步白桃而言,便是那段学院生活的目标和努力的方向。
然而,在她成为三年级生之后的某一天,来自学院的通知,也彻底打碎了这份幻想。
那个奴隶因为破坏学院的设施,以及组织密谋学院奴隶出逃而被逮捕。
并且,在自己匆匆地来到了处罚室,想要尝试证明他的清白时,对方也彻底向自己坦白了一切。
他从来没有一刻对于步白桃而感到亲近和喜悦过,那些所谓的理解和鼓励,都只是单纯用于欺骗的谎言而已。
他之所以衷心地夸奖自己,只是因为完成了任务之后就会给予宽松的自己,更适合他在背地里行动罢了。
而自己设立的那些任务,也刚好可以用来让他更加清晰地怨恨着自己以及其他的魅魔。
如果不是为了逃跑的话,他巴不得用最恶毒的话语咒骂自己几千上万遍。
从一开始,理解和体会都只是自作多情而已,脑子有病,沉浸在自以为是幻想里的疯魅魔,才是对方心中的真正评价。
那个奴隶和其他的同伙死在了处罚室里,而步白桃也因为疏忽对于奴隶的管控,而扣除了大量的学分。
原本的话,已经到了毕业前夕的她几乎很难再把这些学分一起凑回来,直接被踢出学院,像那个一年级生一样流落街头然后消失便是最终的结局。
但是,几个找她挑事的学生所进行的性爱对决,反而让她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在短短的时间里勉强擦边到了毕业所需要的学分。
并且在毕业前的招聘会上,本身因为学分低而应该不达标的她,也被面试官相中,从而加入到了自己所向往的魅影管理局。
只不过,步白桃却没能感到有多少开心的情绪,也没有兴趣再去考虑其他的事情。
而自那之后,她榨取奴隶的手段,也几乎没有再改变过,更没有改变的想法,直到如今自己不得不去随着管理局的规则变化而改变的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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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刺痛感,让神经为了逃离死亡而强行活跃起来,从而唤醒着朦胧的意志,让冢冢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全身上下的疼痛依然还在蔓延着,甚至让他有了一种麻木的感觉,就好像是如此痛苦的地狱才是生活的全部一样,令他在呼吸加快的同时,也迅速恢复着意识的思考。
宛如在睡梦中突然抽筋,但是这份刺痛是以全身的形式在身体上流窜着。
然而,冢冢却没有丝毫在意,只是瞪大着自己的双眼,让嘴巴完全张大,就好像是窒息一样,拼命地在恐惧的催动下抽吸着空气。
他的全身都蜷缩了起来,哪怕是疼痛也无法阻止这份动作,抬起了自己的双手,死死地抱着脑袋,似乎是想要借此来稍微安慰一下内心无比的恐惧,根本无法再有其他任何的反应。
会死,会死……那个疯女人,绝对会把自己弄死!
残忍的酷刑在脑海当中不断回荡着,被不断折磨的记忆一遍遍随着只有自己才能够听到的凄厉惨叫而充斥着意识,被步白桃所蹂躏的过程化作无尽的幻痛,让冢冢几乎就像是疯掉一般地在心中不断尖叫着,连带着呼吸都染上了颤音。
要跑……快点逃跑……快跑……
瞪得胀痛的双眼惊恐地扫视着周围,在发现并没有那个恐怖的倩影之后,便迅速地爬了起来,手脚并用地在冰冷的地板上攀爬着。
咔哒————
头部再次传来了剧痛,那是在惊慌失措下,脑袋磕在了沙发上所造成的伤害,让本就浑身疼得要死的冢冢再次闷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凄惨了一些。
勉强支撑着身体的双手在这一次磕碰之后彻底失去了力气,让他瘫倒了下来,就这么在乱动下从沙发上跌落了下去,摔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那剧烈的撞击感,也终于让冢冢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令他带着惊恐的眼神环视着周围,仰望着这间空荡荡的客厅。
似乎步白桃已经离开了的样子,而窗外的光线也不再像昏迷之前那边阴暗,变得明亮起来。
自己……已经昏了一整晚了?
那光线的变化,让冢冢下意识地想道,心里涌现出了一股莫名的古怪感来。不,倒不如说……
自己还活着?
终于发现了这个事实,冢冢也躺倒在地毯上,看着自己依然胀痛的手掌,就像是确认着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一样,弯曲着自己的手指。
自己居然没有死?
他本以为在昨天的状态下,自己应该已经彻底惹怒了步白桃,就这么被对方玩死了才对。
那荒谬的感觉,也带动着意识的思考,让冢冢在瘫倒于地毯休息的同时,终于一点一点地重新回忆起了在那份半梦半醒一般的残酷处刑下隐隐残存在记忆之中的话语。
她好像说,自己暂时还不能死来着?
后知后觉地发现对方的折磨有一半原因是在给自己灌精力剂,以及避免自己把最后的精液一同射出去,冢冢的表情也变得古怪了一些。
也就是说,排除最一开始把自己往墙上和地上砸的泄愤之外,对方后面所做出的折磨,实际上是在救自己的命?
在这样的想法下,他也本能地检查起了自己的身体,并且惊讶地发现,虽然依然残留着让他几乎要疼得流眼泪的痛苦,但是相比较于最一开始几乎恶心地想吐的感觉,他现在反倒是像运动了一整天之后的肌肉酸痛一样,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大碍。
于是,对于生命的恐惧稍微减淡了一些,冢冢也转动着自己的脖子,环视着这座客厅。
那些被砸过的痕迹,似乎依然还没有修复,就这么残留在了墙上,连带着些许猩红的血迹一起,组成了令人心悸不已的凌乱景象。
而上面所挂着的时钟也彻底歪掉,仅仅只靠着一根钉子挂在半空,让人感觉随时都会直接掉下来。
果然,并不是噩梦啊……
不对,等一下……
就在冢冢准备看向别处的时候,突然的违和感,也让他顿时重新把目光聚焦在了钟表的日期上,表情变得惊愕了一些。
已经过去三天了?!
那惊愕的想法,也让他一时间整个人都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来到了钟表前,像是在确认着是不是自己眼花一样。
然而,在揉了揉眼睛之后,日期也没有任何的变化,让冢冢不由得后退了两步,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
自己睡了整整三天……
不,按照自己那个程度,昏迷三天已经算是有点轻了。
但是……
不得不接受自己昏迷了三天的事实,冢冢的注意力,也被放在了几乎和他昏迷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客厅上。
倒在地上的椅子,由于冲突留下的已经干涸的血迹,以及乱糟糟的地面和空罐子。
摆在厨房台面上的水果已经变得干黄了起来,表皮出现了些许的褶皱,让人光是看着都知道它们已经变得相当难吃。
为什么会这样?步白桃人呢?这三天她都没回来过吗?
心中的困惑,让他不由得来到了窗户前,凝望着外界的景象,但是却又在几乎完全无法窥视到什么正常街道的特殊玻璃下收回了视线。
怎么可能呢?那个女疯子不可能让自己一睡就是三天,还让房间保持着这么乱糟糟的状态。
本能地感觉到了强烈口渴的同时,冢冢也一边给自己接了一杯水,一边在脑海当中思索着。
除非,她把自己弄昏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咕嘟咕嘟地感受着清凉的水流滋润着咽喉,感受着胃部传来的舒适感的冢冢也在心中揣测着目前的情况。
为什么?她已经不要自己了?还是说这间房子都已经被放弃掉了?或者说……她死了?
奴隶被抛弃的性质意味着什么,冢冢心里自然清楚的很,因此他也本能地心慌了起来,担忧着自己的未来。
但是很快,他便摇了摇头,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不,正好,反正她如果真的死了的话,基本上也不会再对自己有什么影响,自己也能够分配到其他更加温柔的魅魔手上。
虽然他也清楚,自己在魅魔眼里就只是个玩具兼食物,但是比起被这么一个疯女人控制,他巴不得其他魅魔把自己领走呢。
相反,要是她觉得自己这个奴隶表现得十分差劲的话,自己才是真的涉及了生命危险。
生命危险……
冢冢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犹豫,再一次想到了对方口中所说的暂时不能让自己死的话语,令他的心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安心。
魅魔的保证基本上都是一时兴起,但是对方那焦急和认真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
她真的不想自己死掉?
毕竟按照自己昨天……不对,几天前的状态,比起强行把最后一发精液塞回去,直接射完之后换个新奴隶,要简单省事的多吧?
而且,某种意义上来说,除了自己不小心主动触碰所带来的后果以外,从给自己带精力剂,再到后面的喂药水,以及确保自己不会因为快感而自毁,对方的举措,确实是在保证自己不会死掉。
如果自己当时没有乱动的话,那恐怖的惩罚,应该也能够避免掉的吧……虽然感觉自己就像是疯了一样,居然在试图理解对方的做法,但是那份似乎真的是由自己的不小心才引起的灾难,也让冢冢一时间陷入到了深深的纠结当中。
与魅魔进行交欢,享受快乐,基本上不会真的有人不乐意的,无非只是接受不了后果而已。
但是,如果真的如对方所说的一样,她不仅不会把自己搾死,还会主动避免自己在意识不清晰的时候自毁的话,那么似乎……还不错?
毕竟,就算是魅魔自己没那个想法,但是被调教完成的奴隶,多多少少也都会主动渴求着对方的爱抚,在欲火焚身下脑子一热主动送死的情况也不少见。
这种时候,魅魔们也不介意直接给奴隶送上天,因此他们基本上也都得绷着弦,以免忍不住诱惑自我灭亡。
相比较于自己,如果魅魔主动地控制着奴隶在最后一刻无法自毁的话,那么生存的可能性也算是大大增加了。
如果再算上对方会避免让自己真的死掉,给自己维持生命的话,那么在她的裙下生活,似乎也比跟着其他魅魔要活的更久一些。
反正……只要自己没触及到对方的雷区,她好像并不会有太大的反应来着……啪——
莫名的想法,让冢冢忍不住拍了自己一巴掌,拼命地摇着头。
不不不,怎么可能,自己当时本来也没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都已经变成了那副凄惨的样子了,鬼知道那个魅魔的雷区到底在哪里啊?
没等自己试探完对方的底线,自己就先被折磨死了,那还有什么意义?在这样的想法下,冢冢也再一次将目光看向了房门。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没有回来,但是都已经三天过去了,就算自己逃跑,也没关系的吧……?
毕竟主人一直不在,也没有通知自己,那么就算是之后管理局把自己找回来,自己也有合理的说辞。
更何况,自己现在要是不出去,说不定就再也没有出去的机会了……冢冢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那心中隐隐觉得似乎没有其他机会的想法,也让他的脚步开始一点一点地向房门挪去。
然而,从门缝当中开始变大的黑影,也让他的脸色在瞬间变得煞白,牙齿更是在冻结的血液下不断打颤。
那副景象,他很清楚,正是属于那个疯女人的魔法。
也正是如此,他连连后退了几步,双手更是死死地压在了沙发的靠背上,从而支撑着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的身体。
滋————
短短的几秒功夫,那些黑影也已经穿透了门缝,从而汇聚到了客厅的地板上,一点一点地组合成了成熟丰满的娇躯,就好像是出水芙蓉一般,让那张甜美的俏脸显露出来。
但是,在看到从影子中浮现出来的步白桃瞬间,冢冢的双眼也顿时瞪大,表情变得呆滞起来。
原本的发丝已经完全变得凌乱一团,就连那件旗袍都变得破破烂烂,让大片大片娇嫩细腻的肌肤显露出来,在光线下反射着白腻的光泽。
她的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却也同时沾染着蜜汁一般的黏稠液体,随着弯曲的大腿而缓缓流淌着。
那根修长蜿蜒的尾巴已经失去了正常的从容,软趴趴地倒在了地板上,就和趴在地上喘气的主人一样,显得有些暗淡无光。
这……这是……
好惨……
哪怕是在性感的女体下,那副姿态反而流露出了无比的妖艳感觉,在步白桃就好像是经历了一场劫难一般不断喘息着的状态下,冢冢也忍不住在心里喃喃着。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步白桃居然会变成这么惨兮兮的样子,那和他记忆当中恐怖而又暴戾的疯女人完全不同,更像是在暴风雨的摧残下淋着冰冷水珠的松鼠一般脆弱的姿态,也让他一时间只是愣在了原地,完全忘记了逃跑,呆呆地看着步白桃跪在地上喘息着的样子。
“哈啊……哈啊……是你啊……”
而步白桃也缓缓地抬起了头,在看到了冢冢的时候,原本紧皱着眉宇也顿时舒展开来。
就好像是绽放开来的温柔花朵,那一瞬间从步白桃脸上显露出来的放松与些许欣喜的表情,也让冢冢完全看呆,以至于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对方直接朝着自己扑来的动作。
啪嗒——
压迫而来的香风在刚刚一瞬间的甜美表情下更像是依偎,让柔软的女体随着贴合而展露出来了女孩子特有的娇媚。
并且,对方在自己的身上扭动起来,从而让那颗在旗袍下若隐若现的丰臀彻底展露在自己面前,将天花板遮挡起来的淫荡景象,也让他在瞬间呼吸变得粗重了许多。
“让我吸一些精液,快点……”
带着些许焦急的话语随着喘息而变得凌乱了许多,与其说是命令和要求,还不如说是在娇嗔一般,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强硬和冷淡。
但是,丰臀的压下却一如此前那毫不讲理的强硬动作,让软绵绵的臀肉在下一刻便压迫在了冢冢的脸上,令女性最为私密的阴唇就这么紧紧贴合着他的口鼻。
“唔嗯嗯嗯————”
浓稠,黏腻,不知为何已经淫水泛滥的胯下蒸腾着几乎化为实质性的体香一股脑灌入进来,让冢冢的双眼顿时微微翻白,爆发出了强烈的闷哼声。
但是他那口中的震颤,似乎也刺激到了本就处于临界状态的粉嫩阴唇,让整个丰满的屁股都摇晃了起来,在让白腻的臀瓣荡漾着肉浪的同时,将无比黏腻的爱液涂抹在冢冢的脸上。
不……有哪里不太对……
雄性的本能接管了意识,而这份天性也让直觉变得敏锐,从而令冢冢在被闷热汗湿的耻部摩擦着的状态下,感觉到了一丝违和感。
那浓郁到近乎实体的淫荡气味不仅仅有步白桃的,还有着似乎是来自其他女性身上的强烈体香。
在这段时间的刺激当中,即便并非是本意,冢冢也已经下意识地将步白桃身上的幽香记忆在了深处,因此那份细微的差距也随着欲火的升起而被判别出来,让他下意思张开的嘴巴摩挲着无比娇嫩的蜜穴,吸吮着上面蜜糖般的甜腻爱液。
不仅仅是气味,就连爱液似乎都混杂在了一起,那数个魅魔所分泌的黏稠淫液变成了烈度极高的媚药,让冢冢整个人都随着肉臀的挤压而丧失了理智。
发生了什么,他一点都不清楚。
但是,仿佛水蜜桃一般的肉臀渴求着自己的爱抚而上下蹭动着脸颊,包括成熟性感的娇躯也依偎搂抱着自己,与步白桃的话语一起,宛如求爱一般朝着自己撒娇寻求安慰的状态,也让冢冢几乎完全无法做出任何拒绝的举动。
原本心中隐隐产生的恐惧逐渐融化,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恢复重新变得精力旺盛的肉棒更是在对方的渴求下昂扬挺立起来,代替了一切的话语,向身上的女性证明着自己已经做好了吐精的准备。
软绵绵的臀肉包裹着脸颊的快感,让冢冢在极致的柔软感下本能地用双手抓住了臀瓣,搓揉起了滑腻肉感的脂肪,几乎意识都要被吸进女人淫荡的屁股之中,被鼻间浓浓的小穴味道弄得失神。
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恐怖的事情,此时此刻的步白桃,都仅仅只是正在渴求着自己精液的淫乱美人,那饥渴而又惹人怜惜的娇弱完全激起了男人的保护欲和占有欲,让他的意识当中仅仅只剩下了满足对方的冲动。
“哈啊~”
嘴唇和舌头的动作,让步白桃也一并漏出了甘美的娇哼,口中吐露出的湿热芬芳吹拂着昂扬挺立的肉棒,让准备完全的坚挺肉棍就这么屹立在步白桃的面前。
并且,早就已经忍不住的步白桃,也就这么埋在了冢冢的胯股之间,让肉棒滑进了沉甸甸的乳球,完全陷入到了女人胸前的温软天国当中。
那火爆的淫乳几乎彻底把整根肉棒都纳入其中,雄性坚挺的性器在丰满的胸围下几乎无法做出任何逞能的举动,不论如何颤抖晃动,都无法让龟头挣脱出乳肉的束缚,彻底被弹性十足的胸部肌肤包裹在深处,从而感受到了无处不在的甘美触感所带来的极乐刺激。
似乎正如冢冢所看到的一样,步白桃的全身都已经被香汗和爱液弄得一塌糊涂,因此她的乳沟也远远要比其他时候更加闷热黏湿,那些汗水和体液宛如润滑油一样,把深邃的幽谷变成了滑溜溜的淫沟,从而让本就已经软腻到不行的双乳好像是半凝固的布丁一样,把肉棒完全挤入到快感的漩涡,让龟头到根部的每一寸地带都感受到了女人的胸部所带来的舒适感。
“唔咕——呜啊————”
而下体极致柔软的触感,也一并反馈到了被屁股压着的脑袋里面,让冢冢在淫荡的蜜穴吸吮脸颊的快感中漏出了滑稽的呻吟,双手也死死地将饱满的臀肉掐得更紧了一些。
然而,步白桃本就熟韵得好似硕果般的淫荡肉臀所带来的柔软感丝毫不比乳房逊色多少,因此不论他如何用力地挤压搓揉细腻的臀部肌肤,所反馈回来的都只有仿佛深渊一般不断下陷的柔软快感,就好像是并不是他主动用力,而是火爆的巨臀在主动吸引着他深入一般,在不知不觉当中被肉感的弹性反过来挤压着手掌上的每一寸角落。
淫荡的屁股尺寸在臀肉几乎穿过了指缝而挤压摩擦的刺激下映入到了冢冢的意识当中,让他清楚地理解了这份饱满的程度究竟能够如何轻易地碾碎雄性意志的事实。
双手的蹂躏变成了脆弱的挣扎,享受着淫臀侍奉的掌心现在反而是被对方的柔软触感弄得不得不主动依附在饱满的曲线上避免跌落,从而宛如正在攀登着高耸的山脉一般,一边在滑腻温软的肌肤上摩挲着,一边不断地用力挤压着棉花糖一般软绵绵的脂肪,在甜美的快感漩涡中一点一点地沉溺起来。
“哈啊~唔嗯~”
而男人肆意把玩着自己屁股的动作,也让步白桃顿时夹紧了自己的丰满的双腿,让紧致光洁的大腿肌肤仿佛蟹钳一般,牢牢地把冢冢的脑袋埋进了股沟里面。
原本曲起的双腿交叠起来,那两只软嫩的足掌也不自觉地贴紧到了一起,就好像是由女性的淫脚所组成的枕头,将他的后脑勺托起,从而让上下夹合的下半身变成了闷蒸着淫荡芬芳的囚笼,随着软腻的蜜穴贪婪吸吮冢冢脸颊的刺激而渗入到他的神经当中。
这并非是为了取悦身下的男性,仅仅只是在饥渴的刺激下产生的本能反应而已。
而步白桃的注意力,也已经完全集中在了胸口那根滚烫炽热的肉棒上,在龟头不断蹭动着乳沟肌肤所带来的酥痒感下脸颊发烫,就像是在凝视着炭火上刺啦刺啦冒油的烤肉一般,被那份精气的味道所吸引,手肘不自觉地夹紧,让本身只是软绵绵挤压着肉棒的双乳开始收缩,让沟壑变成了狭窄而又紧致的隧道,从上到下全方位地绞挤着敏感的肉棒。
对于魅魔来说,肌肤本身就能够吸取精液,只不过相比较于用嘴巴和穴而言,吸收效率会低一些罢了。
也正是如此,在本身就处于饥渴状态的过程下,步白桃似乎也已经懒得再去调整体位,而是直接凭借着手肘的力量操控起了那对使人堕落的危险乳房,让浸染了不少香汗的乳沟贴合着肉棒的每一寸皮肤激烈地摩擦了起来。
啪啾——啪啾——
几乎是在胸部开始摇晃起来的瞬间,被步白桃压在地上的冢冢便在下体扩散的快感下猛地跳动了起来。
然而仅仅只是一秒的时间,熟韵的女体便将他彻底压下,一如此前所进行的无数次折磨一样,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行为,只能在堪称暴力的乳交下拼命地张大嘴巴吸吮着蜜桃汁一般的甜美爱液,在注入体内的快感下默默承受着。
看一眼都会让男人感到腰软的丰满程度在魅魔的乳技下更是将肉棒玩弄地丢盔卸甲,只是几个回合的摩擦,无法寻找到任何喘息余地的肉棒颤抖力度便陡然增强,就好像是哭泣一般地从马眼中吐露出点点前列腺液。
但是它们在分泌出来的瞬间,便随着火热乳肉的擦拭被涂抹干净,混入到了沐浴乳一般被香汗和爱液所混合起来的黏滑淫水当中,成为蹂躏折磨着肉棒的帮凶,让两颗弹性十足的丰硕乳球咀嚼着肉棒的龟头,一口气将其推向顶峰。
已经经过了充分休息的肉棒本就重新恢复了最初精力旺盛的状态,包括敏感度也随着并非本人意愿的短暂禁欲而提升,因此这份激烈的乳交很快便让射精的欲望开始攀升而起,令龟头在涨大着的同时,更多地接触到了闷呼呼的汗湿香乳那又滑又软的肌肤摩擦。
噗啾————
就好像是漏尿了一样,大量的精液迫不及待地随着温软的乳压被挤出来的声音,也随着乳沟的液体溅射而回荡在整个房间中,与闷捂在步白桃肉臀下方的冢冢含糊不清的闷哼声混杂在了一起,成为让人在听到的瞬间便下体胀痛的淫乱音声。
而感受着乳沟中终于传来了甘美精气的步白桃,那双媚眼当中也流露出了贪婪的神色,更加用力地将乳房向下压迫着,以连睾丸都几乎要一并陷入到乳沟当中的状态撸动着滑溜溜的肉棒,让那些精液完全沿着圆润的胸部曲线而逐渐被魅魔的身体吸收殆尽。
不够,还不够,自己还要更多……
感受着滚烫的肉棒颤抖着的细微触感,步白桃也继续从左右两边压迫着乳球,让最后一丝间隙也从乳沟中被挤了出去,从而让白腻的深邃通道彻底变成了另一种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小穴,随着娇躯的摇晃而撸动起刚刚才射精过的肉棒。
“噶啊——”
短促而又滑稽的悲鸣从冢冢口中漏出,但是在传出之前,便已经被脸上的淫荡丰臀所抹除,只能向外冒出脸颊被黏糊糊的蜜穴挤压摩擦时带来的下流水声。
贪婪的魅魔是绝不可能温柔地对待食物的,尤其是在她们最为饥饿的时候。
也正是如此,步白桃的动作才丝毫没有任何的怜悯,或是交错着让两颗乳球分别推挤着肉棒,或是从后往前仿佛挤牛奶一样画着圈,催促着闷在女性除了腋下和大腿根部以外的第三个火热部位之中的肉棒,继续向自己贡献出甜美的精气。
这份恐怖的技巧与那时强行用影子捆绑着骑乘位所带来的刺激只多不少,但是在女性天生柔媚温软的部位下,那暴力的榨取似乎也隐隐带上了特有的阴柔与平和,从而让肉棒尽情地在滑腻的沟壑里充分膨胀到极限,就这么被甜美的乳肉诱惑着主动变成了早泄,连射精的频率都开始一并变快了许多。
不只是如此,就连能够思考的余韵也变得更多更长,简直像是故意在让冢冢能够清晰地体验到肉棒被极度丰满的淫乳绞挤时的每一秒快感,让他在几乎要被融化掉的连续搾精弄得失神恍惚的同时,却又清楚地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状态,以及这份香艳的姿势究竟是什么样的极乐天堂。
没错,这是捕食者的榨取,那闷热潮湿的乳沟就像是猪笼草的口袋,在内里酝酿的蜜糖汗液下贪食着肉棒的营养。
然而这一次,冢冢却丝毫生不起任何抗拒和恐惧的心理,甚至反而就像是在主动恳求着对方更进一步的刺激一样,贪婪地舔舐着犹如樱桃小嘴一般的粉嫩阴唇,完全沉浸在了对方给予自己的快感当中。
不论是脸上压着,轻薄的布料完全无法阻挡住的淫荡屁股,还是夹住了肉棒不放的火爆乳房,都柔软到了仿佛水流一般的状态,因此这份软绵绵的刺激,也和影子的捆绑完全不一样,让冢冢更能够感受到来自步白桃的娇躯正在尽情享用着自己的渴望。
那是女性在交合上对于自己的恳求和痴恋,而这份依附般的索求也驱使着种种几乎完全沦陷在了供养着对方的成就感和自豪感中,就好像是一点一点让对方变得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更加妖艳性感的姿态,令他的内心沉醉于这份被对方需要着的快感。
她需要自己,需要自己的精液,需要自己的肉棒,需要自己的身体。
没有什么比凄美的女性只能在自己精液的供养下恢复妖媚性感的姿态更能满足雄性生殖欲望和独占欲的事情了,也正是如此,冢冢也享受着臀部的重量完全压迫着自己脑袋所带来的甘美挤压,任由着那份恐怖的刺激蹂躏着肉棒,从而心甘情愿地成为步白桃榨取精液的吸管,被黏糊糊的乳肉又一次擦拭出了浓稠的精液来。
“哈啊~哈啊~”
乳沟闷捂之后变得更加浓郁的精气味道,似乎也刺激到了步白桃的本能,让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一切,主动地低下了头,像是要亲口品尝到那些精液一样,让柔软的唇瓣挤压着乳沟,就这么含住了那颗完全涨大到极限,就好像是一颗果实般的龟头,激烈地吸吮起来。
“嗯唔~啾~”
灵巧的香舌似乎是在与胸部争夺着精液的资源,进行着彼此的争斗,用快感的注入来刺激着肉棒继续涌现出更多的精液来提供给这具贪婪的女体。
仅仅只针对于龟头的另一种快感与黏糊糊的胸部交织在一起,开始加快着搾精的节奏,让冢冢的下半身在埋没于乳沟中的闷热环境下就好像变成了精液的水池,一点一点地在贪婪的索取下吐露出白浊的精液来。
接连不断的射精几乎失去了原本的间隔,让原本的缓冲余地都随着香舌的缠绕而剥离出去,几乎无法再分辨出高潮和平时的区别。
松软的胸部不论怎么用力,最后传达给肉棒的都仅仅只有最纯粹的快感,那份绝妙的弹性和软嫩程度可以轻而易举地破坏掉任何一个男性的忍耐和坚持,就像是被温水融化的颗粒一样,随着射精的次数越多,就越是让快感持续积蓄在肉棒之中。
不论肉棒再怎么坚挺,包裹住了一切的乳沟都会将所有的颤抖和挣扎都统统接纳,并且随着荡漾的肉浪而反馈成甜美的挤压,使得射精的过程被不断延长,连带着那份余韵都一并持续撩拨着男人的意志。
因此很快,在射精了三四次之后,冢冢便已经无法再分辨自己的肉棒究竟是否还在射精,甚至整个下半身都好像完全被深邃的乳沟咀嚼吃掉一样,只剩下了无穷无尽的甘美快感,被步白桃美美地享用着。
腰部已经软的不像话,就像是煮化的面条一样,被身上光洁的小腹蹭动挤压着,就像是一点一点变成烂泥,再也无法从这份强烈的快感中挣脱出来,一如埋没在两颗乳球中央的肉棒一样,任由着快感抚慰着自己的意识,索求着更多的精液向外迸发。
步白桃的乳沟几乎彻底变成了尿布,让那根肉棒尽情地在女性的胸部喷射着下流的白浊浆液,甚至被软绵绵的黏腻乳肉主动绞挤蹭动着,让锁骨到胸部之间那片汇聚起来的淫沟积蓄起了一滩妖艳的精液水潭,被步白桃贪婪地享用着。
“嗯唔~噗哈~”
哪怕并没有再直接舔舐着龟头,光是樱桃小嘴吸吮着淫液所造成的流动,也让浸泡在乳溺沼泽之中的肉棒感受到了被漩涡轻柔冲击的刺激,继续向外伸展着棒状的规模,就好像是在爱抚之中伸着懒腰一样,完全涨大到了极限,从而让尿道没有任何阻碍地向外渗漏出积蓄了三天的浓稠精液。
咕啾——
两条大腿的夹紧和背后柔软足肉所组成的枕头蹭来蹭去,耳边几乎只剩下了媚肉再摇晃依偎时所带来的肉感十足的沙沙声,以及蜜穴在脸上仿佛湿毛巾一样敷着的强烈刺激。
冢冢早就已经连闷哼声都无法传出,只是贪婪地将舌头完全伸出,就像是舔舐着从岩缝中渗漏出来的露水一般,顶入到了紧致而又狭窄的甜美阴道,享受着来自最深处火热的花心所分泌出来的甘美汁液。
那些为了给予男人的快乐而形成的肉粒主动地黏附上来,似乎是将他的舌头本身当成了小巧的肉棒,在缩得更紧的同时,也激烈地蠕动了起来。
与其说是他在刺激着步白桃的蜜穴,还不如说步白桃的下体在主动拿着他的舌头自慰还更加合适。
也正是如此,明明对手只是阴道,那灵活而又多变的穴肉厮磨在舌尖上的软腻触感,也让冢冢在坚持了一小会之后,便主动放弃了抵抗,任由着这份快感肆意玩弄着自己的嘴巴,成为步白桃臀下的自慰工具,被紧致的吸吮力蠕动绞挤所带来的刺激弄得彻底失神,统统化作射精的冲动灌注到身下已经除了喷出精液之外什么都不知道的肉棒当中。
乳房在咀嚼着性器,丰臀在挤压着脑袋,如果从外界看去的话,这座客厅当中所发生着的,几乎是如同丧尸在捕食着人类一般的景象。
然而,不论是完全从旗袍下显露出来,在几乎让人瞠目结舌的腰臀比下荡漾着白腻肉浪的淫乱桃臀,还是啪啾啪啾绞动着男人下体的火爆乳球,都令这份本该令人脊髓发寒的画面变得无比下流,让人简简单单看上一眼,都足以在神经都遭受到过激性爱的刺激下双腿发软地昏过去。
直到过去了一段时间,那两颗丰满的乳球摇摆的啪啪声消退下去之后,将乳沟当中香甜的精气彻底吸干的步白桃才终于恢复了些许的余韵,在下意识地将身下那具烂软的躯体当成抱枕一般蹭动了两下,让依然埋没在了乳沟之中的肉棒随着快感而颤抖着强行挤出了两滴变得透明的淫液之后,微微长舒了一口气。
“哈啊……好险……”
她的脸颊已经重新恢复了原本红润而又妩媚的样子,而身上那些伤痕也在欲望得到满足之后彻底修复,从而令成熟高挑的娇躯只剩下了让人血脉喷张的白腻肌肤,以及在那些下流部位所散发出来的粉嫩桃红。
“啊……差点忘了……”
感受着因为自己微微坐起,让恰到好处的体重集中于饱满的臀肉,就像是挤牛奶一般促使着屁股下面的男人因为颜骑的刺激而又一次从乳沟中漏出了精液,步白桃也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在吸收着精液的同时,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
没有了女体的覆盖,在极乐的刺激下已经被玩弄得体无完肤的冢冢那惨兮兮的样子,也彻底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他的全身都已经被娇躯所分泌的汗液所润湿,女体所散发出来的芬芳就像是香薰一般,将他的身体完全浸染上了步白桃那份淫荡的幽谷气息。
而他的胯下也已经湿乎乎地变得一团乱,被女人的胸部蹂躏过的痕迹就这么随着软倒下去的肉棒耷拉到地面的一道水丝,象征着男人败给母性象征的事实。
包括冢冢的脸颊,也已经完全扭曲开来,在爱液涂抹上一层蜜糖般光泽的状态下,将那份张着嘴巴的恍惚笑容弄得人反而感到了些许的诡异。
质量还不错……
步白桃擦拭着嘴角上所残留着的精液,在将其用指尖送入口中的同时,也不由得在心里默默地想道。
虽然一开始为了恢复,自己并没怎么在意,只是大口大口地吸食着精气,但是现在返过味来,那份比平时要浓郁得多的甘美味道,也让她不由得舔了舔经过滋润后显得更加柔软的唇瓣。
即便只是无心之举,但是她这次并没有来得及将对方彻底捆绑起来搾精,也的确是难得地让对方射出的精液中蕴含着的欲望质量高了一些。
她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举动会导致精液的质量有所下滑,只不过出于方便快捷,以及库存充足考虑,并没有太过在意这方面而已。
也正是如此,有些意外地尝到了这次的精液,也让步白桃有一种吃习惯了外卖冷掉的便当后久违地又吃了一回热腾腾的饭菜的感觉,让她反倒有些勾起了馋虫。
只不过很快,她便轻轻地摇了摇头,将这份心思重新收敛了起来,从而走进了屋子里面,更换着身上那件破破烂烂的衣服。
在换了一件旗袍,并且顺带披上了一件宽厚的西装外套之后,她也重新走了出来,在看到依然还和离开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保持着一片狼藉状态的客厅之后,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
“醒过来之后把客厅收拾干净。”
用尚未包裹进鞋子当中的晶莹足趾轻轻踢了一下冢冢的脑袋,步白桃也留下了这句话,从而走向了门口。
那轻轻的踢动感并没有带来太过强烈的疼痛,但是脚掌所散发着的甘美足香,却也随着脸颊上一点被戳动的感觉而萦绕在了鼻间,让冢冢在呼吸着步白桃足下的幽幽芬芳下顿时又一次起了反应。
咔哒————
在大门关闭的同时,他也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在和不存在的女性进行着性爱一样,整个腰部都向上挺了起来,从颤抖着的龟头前端又一次渗出了点点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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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的意外冲突,对我们来说是一次相当严峻的打击,也侧面证明了我们建立黑荆棘特区的必要性。”
“两名主教,三名信徒,虽然整体数量上比起管理局要少一些,但是她们造成的影响力已经足够给人界带来严重的冲击了。”
站在讲台前的魅魔表情严肃地说道,而整个会议室当中也同样保持着沉默,让气氛显得十分压抑。
虽然明面上,魅影管理局拥有着所有淫界传送门的管理权,但是也只是理论上而已。
有些传送门是由其他势力的魅魔共同建立,只是交给她们来管而已。
最常见的,便是樱庭学院设立在人界的学院之中的传送门,它们的开启使用基本上是全权交由樱庭学院来负责,只是在大规模行动的时候会和魅影管理局交接一下而已。
像是郑烨和维尔莉特凭借着请假条回到人界,就基本上不需要让管理局得知,而只有在他们造成了真正的问题时,才会选择出手。
而像这样的,也不止樱庭学院一个。
毕竟说到底,魅魔也是一个整体,而管理局不过是在全体,或者说绝大多数魅魔的委派和认同下才会管理着人界而已,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禁止魅魔到达人界的权利。
看魅影管理局像领导一样独揽人界大权而感到不满的魅魔大有人在,更别说不少魅魔也同样对于人界感兴趣了。
并且,就和坐落于淫界和人界夹缝当中的樱庭学院一样,总会有一部分魅魔寻找着这种薄弱的地方,尝试着偷偷打洞,独自未经许可地跑到人界来。
也正是如此,寻找搜查这种“非法入境”的魅魔和传送通道,也是魅影管理局的日常任务之一。
而在如今数座城市联立组结成黑荆棘特区的状态下,那份变化自然也让一部分人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从而想要刺探情报,调查清楚它们的虚实。
“万幸,由于预先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对于这座城市是黑荆棘特区核心的事情,并没有暴露出去,但是这也给我们敲响了警钟,有关于郑烨和维尔莉特,以及管理局真正计划的存在,无论如何都不能暴露出去,尤其是那些教会的疯子。”
在说到这的时候,不论是台上的魅魔,还是台下的一种成员,脸色也都变差了许多。
教会,作为一直以来都将人界视作天界理所当然的领地,和他们一直都不对付,几乎一直都在明里暗里地尝试将脚插进人界,从而扩大魅魔的影响力。
尤其是这一次,如果不是有着可妮莉娅的情报网,按照以往信息收集的情报,恐怕直到对方完全掌控掉一两块街区之后,她们才能够反应过来。
但即便是这样,包括步白桃在内的几个来自不同城市的分局长,还是费了一番功夫之后才拿下了负隅顽抗的她们。
“应该感谢那些一无所知的普通人提前察觉了一些异样,让我们有了些许准备的时间。”
在说着这话的同时,那个魅魔的双眼也转了过来,看向了同样坐在会议室当中的柳衡,以及他周围那些依然还有些不适应和魅魔一起开会的奴隶们。
“他们目前也已经加入到了奴隶组织当中,虽然还有些不适应,但是我们也在尽可能地安抚他们的情绪了。”
柳衡轻轻地点了点头,语气温和地说道。
“就是这样,作为第一次魅魔与奴隶的联合行动,虽然是突发情况,但表现的结果还是比较喜人的,也感谢各位在此次战斗当中所付出的努力,希望大家能够再接再励,做好守卫黑荆棘特区的准备,接下来只会有更多的魅魔试图渗入到这里,一定要死守住秘密。”
对方总结性的话语,也宣告着会议的结束,让底下的成员们也露出了稍微放松一些的神情。
教会的渗透实在是过于紧急,更别说还是在其他城市所发生的情况,因此本就在经历了一场浩劫之后减员严重的她们在收到命令的瞬间,就马不停蹄地赶往了现场,就算是任务结束之后也没能怎么休息,草草地搾了一会奴隶就赶回来开会。
“唉……终于结束了……”
身着西装的高挑女性稍微松了口气,伸展着自己的腰肢,在令人血脉喷张的轻哼当中放松着娇躯。
“别太散漫,以后这种情况只会是常态。”
而看着自己的审查组组长那有些怠惰下来的样子,步白桃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开口提醒道。
“我知道我知道,毕竟现在正是关键时刻。”
在上司的话语下,她也连忙点了点头,随即也微微转过了头,环视着一些魅魔和奴隶交接着任务的样子,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微微的感慨来。
“不过……真没想到居然真的会有这么一天啊……魅魔和奴隶居然合作了。”
“别高兴得太早,你忘了在我们去应对那些主教的时候,邻边的城市刚爆发了一次叛乱吗?”
同样坐在旁边的于仙媛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
由于事态危急,基本上各局执行组和对接组的人员都一同参与了这次行动,而在空虚下,一部分对于管理局突然安排而产生其他心思的魅魔也没有闲着,闹出了额外的事件。
虽然这件事被留守在黑荆棘特区的其他成员解决了,但是叛乱本身,还是给不少魅魔的心里留下了一道坎来。
“总局长只是去和教会就此次事件谈判而已,可不是真的离开了,你可别闹出什么乱子,让我们跟着一块被处罚啊。”
由于这一次很明显的越界事件,米蕾幽也暂时离开了黑荆棘特区,回到了淫界去和教会反映这件事情。
而已经知道了可妮莉娅存在,她们自然也不敢真的有什么放松和懈怠。
如果说其他几座城市的分局还云里雾里地在单纯响应总部的号召的话,那么她们现在就已经是彻底触及到了核心的存在,这座城市的每一个魅魔,都已经被绑在了船上,必须确保任何一丝信息都不得泄露出去。
看着自己几个下属聊天的样子,步白桃也只是保持着沉默,并没有说些什么。
她也同样对此感到些许迷茫,尤其是在和奴隶的相处方面,因此实际上和奴隶交接的事项,基本都是安排给其他人的,包括建立拟似的情报中心和公共环境的任务,她其实也没有参与多少,只是审批通过了一下而已。
而听着她们的话语,步白桃也不由得再次想起了米蕾幽交给自己的“任务”,表情变得更加苦恼了一些。
说实话,比起这个,或许去和那些主教战斗还要更简单一点……
于是,步白桃在犹豫了一会之后,也朝着于仙媛开口说道。
“仙媛啊,我有点事想请教你一下。”
“啊?步局你想问什么?”
突然被步白桃问话的于仙媛也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也犹豫地点了点头。
由于一起参与了镇压主教的行动,所以对方在战场上直接用影子折磨凌辱着那几个魅魔的景象,她自然也是看在了眼里。
哪怕是清楚对方的本性,目睹过那份暴君般画面的于仙媛,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犯怵。
而步白桃的心里也因为向下属问这种东西而感到有些羞耻,所以也微微扭捏起来,让旗袍下柔软的丰臀蹭动着椅子。
“就是……恋奴这种东西,你有没有什么调教的好方法啊?”
并且她的询问,也让以她为中心坐在周围的几个组长也都陷入了短暂的呆滞当中。“……啥?”
过了好几秒之后,于仙媛才终于从张大的嘴巴中挤出了这个字来。
“就是……总局长那边不是给我安排了一个任务嘛,就是做出表率,以和奴隶的友善关系为主,所以我这段时间也想着稍微换一换方式,按照恋奴调教的方式来。”
“但是我……你也知道的,在这方面不是很擅长,所以想问问你的意见。”于仙媛并没有回话,而是带着诡异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面前的步白桃,想要看看对方是不是拿她开玩笑消遣。
但是最终,她也没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任何开玩笑的成分,让她的表情变成了荒谬和迟疑。
“那个……局长啊……”
“你应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吧……?”
她指了指自己,让步白桃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不就是执行组组长吗?”
忍着那股吐槽的欲望,于仙媛也耐着心思回应着。
“对,我是执行组组长,所以你确定要问我这个问题吗?”
只是,看着步白桃那依然没有转过弯来的困惑表情,她还是没忍住,让呼吸变得急促了一些。
“局长,我是执行组组长,管拷问和审讯的,你让我说怎么撬开奴隶和魅魔的嘴,以及调查出情报之类的我还能说道说道,但是恋奴这个……专业不对口啊!”
那语调因为情绪的激荡而微微上扬的状态,也让步白桃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小声喃喃着。
“这不多少还是沾了点调教的嘛,所以我感觉应该是差不多的……”不,倒不如说您那种捆绑和审讯反而才差不多……
从步白桃背后的几个同事眼中,于仙媛也看到了和自己差不多想法的神情,但是碍于步白桃正直接盯着自己,实在不好表现出来,所以也只能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将这份情绪压了下去。
“总之……我跟我的组员们商量一下吧,看能不能弄出点灵感来……”于仙媛有些头疼地说道,让步白桃也一并松了口气,轻轻地点了点头。
“嗯,麻烦你了。”
虽然步白桃的脸上带着一点感激,但是于仙媛却完全没能高兴起来。
本来对于她们这种执行组的人来说,恋奴性质的调教就是食之无味弃之有味的鸡肋。
对于奴隶,基本上用不着这么慢吞吞的手段,有的是吐露出情报的便捷方法,而对待魅魔的时候就更用不上这种东西了。
虽然魅魔确实不介意玩弄同性,但也不代表就纯粹喜欢百合,哪怕是把对方调教成了奴隶,在供不出什么欲望的状态下也只是满足一下心理上的优越感就丢掉了而已。
而且,说是这么说……
想起了自己手下的三个组员,于仙媛脸上的无奈也不由得加深了一些。
钟玲玲明面上已经不是执行组的人了,而且她让自己等人忙来忙去,反而升职加薪的举措,也让她们狠狠地把对方教训得淫水泛滥,失神高潮了好几次之后才消气。
剩下的她们,能够和调教恋奴沾边的……
于是,考虑了几分钟之后,于仙媛的心里变得更加没底了起来。
————————
到底发生了?
而在客厅当中,对于外界所发生的一切变化都丝毫不知,就好像是完全被圈养的动物一般囚禁着的冢冢,也只是一边打扫着房间,一边在心里感到无比的困惑。
步白桃的反应完全不像是之前那般冷淡和狠厉,反而更像是个小女人一样,渴求和依偎着自己。
哪怕从行为上来说,依然是对方把自己摁倒在地上搾精,但是心情上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这份依恋和贪婪简直就是毒药一般,让他到了现在也感觉到身体酥软,那份柔媚的娇弱似乎时刻萦绕在自己的身边,让冢冢也感觉到了一抹困惑来。
老实说,如果对方真的一直都是那种样子的话,自己恐怕早就恨不得把命都一起射给对方了吧。
但是,自己很清楚对方到底是个什么状态,因此这也更让他感到无所适从,在对方突然表现出来的柔弱下不知作何反应。
客厅里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但是墙壁上的撞痕就不是他能够解决的东西了,因此虽然表面上,这座房间已经没有了他遭受过的凄惨折磨,但是那些凹陷的异样还是令他回忆起了之前被对方暴力地惩罚着的恐惧和残忍回忆。
而这份反差的感觉,也让他在醒过来之后,并没能在第一时间逃跑,而是在自己都反应不过来的茫然感觉下老老实实地按照对方的要求打扫着屋子。
他很清楚,自己要是没完成的话,迎接自己的绝对是不亚于酷刑的惩罚,但是他每一次想到逃跑和自杀的时候,反而又开始犹豫起来,让对方那突然的温柔与依恋将动作软化下来。
并且,这份纠结到了晚上的时候,也随着步白桃的回归而变得更大了一些。“这些……到底是……”
看着桌子上无比豪华的饭菜,冢冢最终也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惊愕,看着把东西放下之后便自顾自坐到沙发上的步白桃问道。
即便是魅魔几乎根本就不差钱,那些对于个人来说也已经奢侈到良心不安的高级菜式,也让他本能地产生了一种最后的晚餐的感觉。
“嗯?给你的奖励啊。”
而步白桃也微微转过头来,语气平淡地回答道,让冢冢更加混乱了一些。奖励……?
或许是自己的困惑完全表现在了脸上,在他还发愣的时候,步白桃也多补充了一句。
“你今天供精的表现不错,所以算是你的奖励,或者说报酬吧。”奖励……?
自己还能有奖励?
出乎意料之外的情况,也让冢冢愕然地看着步白桃那张平静的表情,以至于在他那略微有些失礼的目光下,步白桃的脸色也微微变得不耐烦了一些。
“你的任务完成好了,自然要得到奖励,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老实点吃了,然后赶紧过来给我按摩一下,这次要是再敢给我乱动,我就按照临死前最后的阶段惩罚你,这次你恢复好了,我可不会再手软了。”
那再度变回了寒风一般冰冷的话语,也让冢冢顿时一个哆嗦,不敢有丝毫犹豫地动起了自己的手掌,开始拆开那些饭菜的盖子,拼命地吃了起来,几乎连味道不敢去细细品尝,囫囵吞枣地填饱着胃口。
但是即便如此,心中莫名的异样也变得更深了一些,让他的心里不断思索起来。奖励……她居然还会给自己奖励……
如果说之前的精力剂只是防止自己死掉才不得不采用的手段的话,那么这一次,就真的是这个疯女人给自己主动提供的优待了。
明明自己之前惹她生气了那么多次,居然还会给自己这种奖励……?
他忍不住偷看了一眼步白桃的背影,咀嚼着口中散发着甘美味道的精致饭菜。
也就是说,只要自己能够满足好对方,对方就会对自己足够宽容么……那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似乎大概了解了对方处事态度的想法,也让冢冢产生了一种说不定自己可以规避掉对方惩罚的错觉。
只要满足好对方,只要按照着对方的指令去做的话……
那从心中隐隐升起的试探感,也让冢冢在吃完饭之后,便老老实实地按照着对方的要求,再一次来到了她的背后。
“还是和上次……一样吗?”
相同的位置,相同的景象,让那段被惩罚摔打的记忆重新涌现出来的冢冢话语里带上了颤音。
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还不知死活地跑过来找死,但是现在的情况也已经不容许他再有任何逃跑的余地了。
“嗯。”
而步白桃简短的回应,也成为了无法反抗的命令,让冢冢只能在绝望当中,按照着对方的指示,再一次弯下腰去,让自己的双手绕过了步白桃火热的腋下,触摸到了那两团柔软饱满的巨乳,轻轻地搓揉起来。
他完全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沉迷,死死地闭紧着自己的双眼,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从而再一次像被猪笼草捕获的蚊虫一样,埋进对方的后背当中,再一次招致濒死的折磨。
但是他的这份纠结和恐惧,却也没有任何意思传达到步白桃这里,她只是一边任由着双手按摩着自己的下乳,一边抬起了手机,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于仙媛给自己发来的消息上。
终于来了……
对方消息的缓慢程度,让步白桃不由得在心里小声埋怨着,毕竟自己可是等了将近一整天,哪怕是在工作的时候都时刻惦记着手机里有没有新的消息来着。
但是不管怎样,好歹对方的信息终于来了,因此她也点开了记录,兴致勃勃地看了起来,想要寻找到能够解决目前困境的办法。
1。
语气要尽可能地可爱,利用自己的外表,尽可能地主动用甜美的声线和笑容勾引对方。
尤其是要注意描述自己和对方的措辞,可以多用伦理方面的词汇,这样能够提升对方背德的禁忌快感,更容易攻陷对方的心防,要是刚好戳中对方的性癖,接下来基本上等对方自投罗网就好。
2。
男人是不可能抗拒胸部的,所以要充分发挥胸部的优势,尤其是在把男人的脸闷进乳沟的时候,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一边感受着乳肉软绵绵的感觉,一边呼吸着体香,他们也会像狗狗一样变得温顺起来,之后不管做什么事都会变得方便很多,甚至对方会自己漏出情报来。
3。
龟头是重点,在主动攻陷龟头的时候,奴隶会被侵略的感觉,这种融化在对方所给予的刺激所产生的无能为力很容易就能击碎自尊和高傲,让对方彻底明白自己是不可能逃离出快感的处境,越是反抗,就越要仅仅只针对对方的弱点来行动,从而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看着上面所显示出来的三条建议,步白桃也一边享受着乳房被搓揉的感觉,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思索着。
嗯……胸部么……
的确,今天回来搾精的时候也是用胸部,而且精液的质量也高了很多,值得采用……称呼?
称呼的话……自己的确没怎么变化,都是当成了自己的玩具熊,也许是时候尝试改变一下了。
在心里不断揣摩着,步白桃也打定了主意,于是也在给于仙媛回复了一句知道了以后,便将手机放到了一边,随即便抓起了揉捏着自己胸部的手掌,直接微微一个用力,便强行将冢冢拉了过来。
“噶啊——!?”
正小心翼翼地给对方按摩着的冢冢在翻过跟头的状态下顿时爆发出了惊呼来,尤其是在双眼恢复平稳的时候,看到的是步白桃那张平淡的脸颊时,脸色也顿时变得一片煞白。
“我我我我我……”
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了?自己到底又哪里做错了!?
强烈的恐惧感,让他的牙齿打颤,尤其是对方掐着自己手腕的动作,也让被对方当成链球一样甩得五脏六腑都几乎彻底破裂开来的惨痛回忆涌上心头。
于是,惊慌失措的惨叫声从口中爆发了出来,而对于求生的欲望,也让他拼命地想要离步白桃远远地,双腿在沙发上不断蹬动。
“老实点!”
而他那不安分的举动,也让步白桃的双眼瞪大,低吼了一声,硬生生地让冢冢吓得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就好像是冰雕一般,任由着步白桃强行拖动着自己的身体。
原本掐着腕部的手掌穿了过去,扣在了冢冢的后脑勺上,从而直接用力,让他那张惨白的脸颊一下子撞在了柔软的胸部上。
啪啾————
后脑勺传来了强硬的动作,但是温软的乳肉却时刻挤压着他的面部,让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同时出现在了脑袋上面,让他一下子陷入到了强烈的混乱当中。
“呜呜呜呜呜————”
柔软的旗袍面料让口鼻和乳肉之间产生了些许的空隙,从而让冢冢的闷哼声漏了出来。
但是很快,随着手掌的压紧,那一丝微小的空隙也被柔软的胸部填补进来,让丰满的乳肉彻底按照着面部的轮廓贴紧上来,在让绝妙的弹性扩散开来的同时,也令他的肺腔完全被乳沟当中闷热黏湿的浓郁香气所充满。
步白桃的旗袍本就在胸部的位置有着开口,因此在她用力的动作下,那两颗圆润的乳球也被挤压得更加呼之欲出,让白腻的肌肤开始主动向外顶起,在狭窄的窗口束缚下把冢冢的鼻子夹在了乳沟里面。
那本身用于凸显乳房曲线的胸窗反而是成了冢冢的呼吸面罩,让被软腻媚乳埋住的他只能拼命地张大鼻腔,深深地嗅着经由了乳沟过滤后沾染上了甜腻芬芳的气体,转化成强烈的欲火,催促着肉棒的鼓起。
然而,原本的恐惧却并没能有任何消失,反而随着呼吸被限制的危机感而愈演愈烈,让慌乱的冢冢只是拼命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试图从这份胸闷牢笼中挣脱出去。
只是,平凡而又羸弱的身躯又怎么可能敌得过魅魔的力量呢?
也正是如此,他那聊胜于无的反抗所带来的,也就只有脸颊拼命地在乳沟里面来回蹭动起来,就像是撒娇一般左右摩擦着细腻而又带着些许湿润的肌肤,让那两团软绵绵的乳肉随着不安分的脑袋摇晃而一并荡漾起来。
和他的脑袋相比,那犹如棉花糖一般丰硕而又充满弹性的乳球所带来的沉重感反而更加浓郁,因此在乳房的摇摆之下,原本还用力随着脖子的扭曲而艰难挪动着的脸颊也随着那份甘美的惯性,逐渐被闷热的乳沟占据了主导的地位,令他更像是在被荡漾着的乳浪牵着鼻子走,开始在女性温软的怀抱里一点一点被吸走抵抗的力气。
嗯……大概就是这样吧……
柔软的臂膀再次用力了一些,强行压制着冢冢的反抗,而步白桃也一边在心里嘟囔着,一边调整着他的身体,让他反抗的四肢也一同随着跌入娇躯怀抱而逐渐失去控制。
然后是伦理方面……
唔……自己又不是幼化体,叫大哥哥什么的,未免也有些太出戏了。
但是要突出背德感的话,好像光是姐姐弟弟这种又有些太平淡了。
既然这样的话……
在想了想之后,步白桃也微微咧起了嘴角,忍受着心中那股有些烦躁的情绪,从而强行控制着面部的肌肉,有些别扭地挤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来。
“来,乖孩子,好好在妈妈的胸部里撒娇吧~”
她一边说着在古怪的语气下反而完全没有任何温柔妩媚气质的话语,一边将冢冢抱紧的同时,也开始将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掌伸向了他的胯下。
这种过程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加难办一些,所以比起继续深究,还是赶紧快进到下一条方案中的。
她可没有忘了,除了目前的方法之外,聊天单上还写了另外一条很有价值的建议呢。
于是,在步白桃的用力之下,原本以趴着闷入乳沟当中的冢冢也翻了个身,彻底变成了躺在对方怀里的姿态,让原本还只是被动埋在其中的乳肉也随着重力而压迫下来,将甜美的柔软触感进一步摩擦在了脸颊上。
但是,完全沉浸在恐惧当中的感觉,也让冢冢完全意识不到步白桃口中的话语,就连耳朵也只剩下了胸部和旗袍面料摩擦时所发出的沙沙声,想要尽一切可能去避免自己不幸的遭遇。
他张大了嘴巴想要向步白桃求饶,但是那些话语却在出口的瞬间便被软绵绵的淫荡乳房所堵住,从而根本传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更多地感受着饱满到足以将脸完全埋进去的规模把旗袍撑得鼓鼓地挤入口中的刺激感。
“宝宝乖,让妈妈给你好好地舒服一下哦~”
该死,怎么这么别扭……
明明在用影子把对方捆绑起来的状态下,自己还能够尽情地按照喜欢的情景来玩的,但是步白桃反而却感觉全身别扭的要死,就连口中所吐露出来的温柔话语也因为那份莫名的感觉而带上了些许的颤音。
不论是怀里依然还在乱动着的脑袋,还是摇摆着的双腿,都让她就好像是在一艘被海浪不断推动着的小船一样难以维持平稳,于是那张强行撑起的笑脸也染上了一抹不耐的阴暗来。
“宝宝别乱动,妈妈马上就让你尽情地舒服起来。”
甜美温柔的语气当中带上了一抹咬牙切齿,而步白桃的手掌也像是为了宣泄出这股不耐烦的情绪一样,动作变得暴躁了许多,就这么连冢冢的裤子都没有脱下,就直接死死掐住了肉棒。
龟头责,彻底融化掉对方的抵抗和挣扎,把对方的一切都毁灭在专门进攻弱点的恐怖刺激当中。
而这条建议,也是步白桃目前觉得最顺眼,也是最适合自己的一条建议,毕竟平时她也经常会这么干。
果然比起强行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还是按照自己最习惯的方式来解决比较好。
于是,在几乎要碾碎掉掌心所握住的一切事物的恐怖力道下,直窜神经的强烈痛楚沿着最为脆弱的地方挤入脑海,让冢冢在那份强烈的痛苦下完全弓起了腰部,让嘴巴终于短暂地脱离了软绵绵的乳房,爆发出了凄厉的哀嚎来。
但是也仅仅只是几秒而已,控制着他脑袋的手掌便再一次强行摁了回去,让他张大的嘴巴彻底被软绵绵的乳肉所撑开,感受着绝妙的弹性随着最前端挺翘的乳头而摩挲着嘴唇的甘美快感。
只是对于冢冢来说,不论是那几乎要把自己肉棒掐成烂泥的痛苦,还是要让自己窒息一般彻底昏死过去的埋胸,都是在唤醒着寸止时地狱般的责罚,让他更加坚定了对方是在怒火中烧要把自己玩死的想法,拼命地摇晃着脖子,想要寻求到那一丝向对方求饶认错的机会。
然而,越是想要这样做,对于他那不安分举动就越是感到烦闷的步白桃也更加用力地用自己已经犹如暴力一般的饱满乳肉蹂躏着他的脑袋,让软绵绵的喷香媚乳隔着光滑的面料搓洗着面部。
本就弹性十足的淫荡胸部在用力的挤按下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天生的柔软度使得冢冢已经完全陷入到了其中,也未能触及到任何坚硬或是难受的部位,简直就像是无尽下陷的深渊,让女性胸部所带来的绝妙触感持续搓揉着他的脑袋,一点一点将原本强烈的痛苦转变成为同等级别的快感。
并且,那只手掌也终于将肉棒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并且在它还因为拘束的消失而在半空中摇晃的瞬间,便让温软的掌心牢牢地把龟头包裹在了其中,仿佛揉面团一样全方位绞挤起来。
不沾染一丝龟头之外的地带,灵巧纤细的手指聚拢的小嘴巴沿着冠状沟的边缘将男人最为脆弱的部位彻底包裹,那一瞬间陷入到滚烫滑腻的小穴之中的刺激,也让开始逐渐被胸部的柔软侵蚀的冢冢再次猛地跳动了一下。
如果说脸上所感受到的,是没有任何尽头的柔软触感的话,那么在肉棒上所进行着的,就是无法后退,无法逃跑,彻底被囚禁在掌心之中的搾精囚笼。
几乎是在步白桃的龟头责开始瞬间,冢冢便如同触电一般地抽搐了起来,被愈发闷热香甜的乳沟捂得晕乎乎的脑袋也重新回忆起了逃跑的念头,让躺在步白桃软腻大腿上的躯体好像一条扑腾着的海鱼,拼命地想要从乳溺的沙滩中逃脱。
“好啦好啦,妈妈已经把小宝宝的龟头抓住了哦,就这么将一切都交给妈妈,把白色的尿尿都射出来吧。”
明明是哄着小孩子一般的话语,但是在强行压制着冢冢动作的焦急和烦闷之下,也彻底变成了好像索命的宣言,和笼罩在龟头上的强烈刺激一起折磨着冢冢的意识,让他在几乎要窒息的闷捂下只是一心想要挣脱出步白桃的酷刑。
如果是在正常状态下的话,被女性的胸部所包裹所带来的应当是极度的安心感和舒适感才对,但是在步白桃夹紧着臂弯,从而让冢冢连呼吸都成为了一种奢侈的状态下,她的动作也只是让乳球本身成为了沉甸甸的暴力,一次又一次地随着重力而撞在冢冢的脸上而已。
并且,那只灵活的手掌也尽情地活动了起来人,让妖艳下流的手指就像是柔若无骨的触手一般缠绕在了敏感的龟头上,精确地刺激着每一个最能让男人苦闷失神的弱点。
步白桃本就擅长这种拷问一般的酷刑手段,因此龟头责反而成为了最让她感到轻松的任务,充分地发挥出了作为魅魔那淫荡的手技,将冢冢的龟头尽情地用滑腻的指肚挤按摩擦,让淫毒一般恐怖的快感注入到神经当中,捣毁着他一切反抗的举动。
而代价就是,在被下乳摩擦着脸颊的同时,冢冢的腰部也在并拢的双腿上不断抬起落下,在龟头被女人的手掌凌辱折磨的激烈刺激下几乎要彻底疯掉。
但是在龟头责的恐怖责罚下变得弱小的反抗,也让步白桃感觉自己似乎的确抓住了诀窍,于是更加集中精力在因为手指弹钢琴一般灵活的动作下而不断颤抖着的肿胀龟头,让几乎剥离了血肉的神经持续被魅魔的手技责备拷问,掠夺着这具身躯的一切力量。
并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根本就生不起反抗的力气,如果说上午的乳交是让整个下半身都浸泡在了软腻乳浪的温泉当中而提不起力气的话,那么现在则是完全相反,在龟头遭受着温软手指蹂躏的摧残下,暴力的性爱几乎是将下肢的力量都完全抹杀掉,让他连本能的抽搐都一并被滑溜溜的手掌搓揉而强行中断,就像是植物人一样,只能在沙发上细微地颤抖着。
为了缓解这份苦闷而从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还未等到帮助主人脱离苦海的时刻,便先一步被手指抹去,化作对方的帮凶,让充分经过了粘液润滑的手指以更加顺畅的动作蹂躏起了完全涨大的龟头,从而让令人脊髓发软的黏腻水声回荡在整个客厅里。
而在龟头责的凌辱强制消灭了冢冢的反抗之后,步白桃也终于有多余的空闲去在意其他的事情,因此她的下一步便是用手肘带动着冢冢的脑袋,让他总算是短暂地脱离了乳肉的牢笼。
“噗哈————”
终于能够呼吸的幸福,让冢冢几乎是在瞬间便张大了嘴巴,贪婪地将夹杂着闷湿乳香的空气吸入肺部。
而在下一秒,充满了求生渴望的他也带着凄厉的嗓音,随着龟头被柔软滑腻的掌心揉捏的刺激,向外爆发出了尖叫。
“救噗唔——————”
救命两个字还没等说完,后脑勺的力量便再一次加剧,让冢冢的嘴巴又一次埋进了圆滚滚的饱满乳球当中。
并且,这一次和之前不一样的是,他的脸颊不再是被下乳压迫着,而是以正面贴合着的状态,让轻薄的丝绸面料下凸起的那一颗粉嫩乳头直接顶住了他的唇瓣,让他在完全贴合于嘴唇,天性最适合吸吮的感触下本能地蠕动着喉头,让乳头完全陷进了口腔当中。
“好~尽情地吸着妈妈的胸部,把烦恼统统都忘掉吧~”
终于能够按照剧本顺利地进行,步白桃也稍微松了一口气,那原本别扭的笑容也露出了几分真心。
而她也一边夹紧了腋下,在让冢冢的脑袋被手肘挤压,从而让乳球完全挤压成椭圆形的状态下,解开了自己领口的扣子,将他的嘴巴与乳头之间最后的一丝隔阂也抽离出去,从而让细腻温软的胸部肌肤替代了那层人工布料,彻底覆盖在了他的口腔,让女性真正的乳头蹭动着他的舌尖。
几乎是本能地,来自婴儿最初的记忆,让冢冢主动地缩小了口部,从而吸吮起了那颗娇艳欲滴的乳头。
晶莹的汗珠随着因为口腔的吸力而微微变形的乳头一同挤入到了嘴巴里面,那甜美而馥郁的芬芳搅动着冢冢的意识,让他的脑袋变得一团混乱。
苛责的龟头手交和软腻温香的胸部就像是两种极端,让欲仙欲死的刺激弄得他意识再一次有了快要昏厥的迹象。
虽然乳房天性的柔软很好地缓解了快感的折磨,但是步白桃本身用力的按压,还是让软绵绵的弹性随着压迫感而产生了另一种强烈的苦闷,让吸吮着乳头的冢冢根本无法真正沉醉在快乐当中。
脸颊简直就像是变成了紧致的抹胸,强行与丰硕的乳球贴合在了一起,让雪腻的肌肤因为闷捂而持续性地渗出了萦绕着浓郁费洛蒙的甜美汗液,将脸颊涂抹得潮乎乎的。
而他原本吸吮着乳头的嘴巴,也在鼻子已经难以呼吸到空气的状态下不得不再一次完全张大,从而在大口大口呼吸着为数不多的甜腻空气的同时,让最前端的乳头与玩弄着龟头的手指一样不断拨弄着舌头和嘴唇。
与其说是他在吸吮着步白桃的胸部,还不如说是步白桃在用自己的乳房侵犯着他的嘴巴还来得更合适一些,明明前端都已经被唾液和汗水弄得滑溜溜的,却依然死死地向口腔里顶着,就像是要从内部将他的脑袋完全塞进女性淫魅香软的媚肉当中一般,在浓烈的乳香气息渗透下搅动着他的意识。
而同样在搅动着的,还有充分经过了前列腺液润滑之后的修长手指。
宛若弹钢琴一般灵巧的指节轻而易举地弯曲成了各个角度,让分开的指缝牵连出好几道淫靡的水丝,组合成了针对于龟头的蛛网,让白嫩的手掌捕食着最前端的马眼,激烈地用掌心的凹陷在龟头前端反复搓洗着。
以毁灭高潮般专门折磨弱点的技巧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哪怕冢冢已经在奴隶生涯中被魅魔们榨取了不知道多少次,这份更加恐怖的刺激还是让他在短短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里便涌上了射精的冲动。
噗呲————
那声音与其说是射精,还不如说是水球破裂开来更合适,掌心的挤压让马眼射出的精液完全被堵塞住,只能沿着些许的缝隙向外强行挤出,从而变成了向四周溅射的水花,在手掌扣成的碗状下把他颤抖着的下半身弄得一片狼藉。
但是就算是这样,恐怖的手交牢笼依然没能将他解放出来,而是继续维持着那份激烈的状态,让掌心就好像是运转当中的跳蛋一般按照着特殊的频率震动起来,充分地带动着射精中的龟头继续感受到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的刺激,更多更多地将体内的液体继续向外喷涌而出。
“好~真棒,就这样继续射下去,把蛋蛋里面难受的东西都射进妈妈的手穴尿布里面吧~”
自己应该已经掌握诀窍了……
步白桃在心里如此想着的同时,那语气也因为信心而染上了些许雀跃。
冢冢的反抗明显已经变得越来越弱,很明显是因为自己的怀柔手段起了效果,而且对方吸着乳头的力度也加大了很多,一定是开始主动迷恋上自己了吧~
她的脸颊因为兴奋和喜悦而染上了醉人的潮红,那乌黑靓丽的长发也在挣扎的过程中布满了香汗,从而黏附在了下巴和脖颈上,令她就好像是出水的芙蓉一般染上了些许柔媚的气质。
但是,这份美丽的景象,却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到,即便是在她怀里的冢冢双眼并没有被遮挡也一样。
他的眼睛只是向上翻动着,让本就被山峦一般因为近在咫尺而显得更加丰满的乳房占据着视野,从而令被泪水完全模糊掉的视野只能朦胧地集中在摇晃着的肉浪以及汗津津的白玉锁骨上,再也无法提起一丝像其他地方看去的力气。
不,与其说是还在看着,还不如说是单纯维持着看着本身的动作而已。
那双眼睛当中依然失去了神志,也就只有在指肚挤按着里筋和雁首的部位时,才会因为凄厉的责备而闪过已经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反光。
已经完全绝望的身体彻底放弃了从授乳手交的凌辱中逃脱的可能性,只是将最后的一丝力气集中到了咽喉,确保着维持生命的呼吸不会就此断绝开来。
鼻子用力地膨胀着孔洞,将浓郁的乳香气味吸入到收缩的肺部,替代着被软绵绵的乳肉侵犯着的嘴巴,在步白桃的刺激下苟延残喘着。
但是那粗重的鼻息,以及因为乳头在舌头上蹭来蹭去的酥麻感觉而本能蠕动着的咽喉,也被步白桃所感受到,于是继续用力地夹紧了小臂,让他越来越深陷在了甜蜜而又无底线的柔软深渊里面。
想要逃离出去,想要停下来,但是身体和神经却无法提起任何的力气,只能任由着这份快乐的地狱继续一点一点地把自己拖进毁灭的深渊。
“没关系哦,妈妈会继续让你舒服起来的,所以不用哭出来哦~”不是这样的,自己并不是因为感动才溢出眼泪的。
那些否定的话语根本就无法传达出去,而对方的误解所带来的,也仅仅只有更加恐怖和凄厉的责备。
和曾经被影子束缚起来的强制场景play并不一样,从话语还是态度上,对方似乎都是想要让自己感到舒服起来。
但是,但是……
啪啾——啪啾——
在得到了精液的滋润之后,整个手掌也彻底收紧,就好像是只将龟头包裹起来的橡皮泥团一样,让疯狂的蠕动咀嚼着几乎要彻底化成水的敏感弱点,完全把神经和阈值破坏殆尽,从而令马眼变成了坏掉的水龙头,毫无限度地向外喷涌出透明的汁水。
那是真正宛如漏尿一般,已经功能毁坏的失禁感觉,除了在绞挤下溅射水花之外,再也不剩任何的感觉,甚至无法因此而产生麻木,让避免把脑子弄坏而设立的射精过程一并摧垮,只能持续攀升到了人类无法忍受的绝望极乐。
而背后的手掌也开始摇晃了起来,让脸颊不受控制地和已经完全挤压变形的乳球相互摩擦,让自己就像是被沉重的滚球反复碾压成泥的砂砾,令鼻子的呼吸也一并随着没有任何规律的乳球碾动而陷入到间歇性的窒息。
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已经无法判断出来,唯一残留着的想要让对方停下来的想法,也随着绝望的情绪而彻底抹消。
不行,根本就阻止不了对方,就和被影子捆绑着的状态一样,自己不过只是满足对方的性玩偶而已。
取悦对方就能获取奖励,但是这份奖励并不是由自己来决定的,而是取决于对方的心情。
终于理解了这个事实的瞬间,那份一直因为委屈和怀疑而勉强吊住的情绪,也彻底崩溃消散,从而让冢冢接受了残酷的事实,也放弃了试图说服步白桃的想法,只是强行承受着这份悲哀而又恐怖的刺激,在滑腻的肌肤摩擦而产生的沙沙声下,默默地度过着女体处刑的时光,直到意识彻底溃散为止。
“来嘛,再好好地吸一吸妈妈的胸……诶?”
正当步白桃准备换另一颗乳球,从而暂时放松了手掌的按压时,冢冢脑袋直接歪斜下来的状态,也让她不由得微微一愣,原本正在兴头上的兴奋脸颊也消退了一点点的潮红。
怎么这就倒头睡过去了?
明明按照她的想法,应该还要再过一段时间来着……
感受着伴随着手指短暂的停留,而一并在终于逃脱了龟头责的酷刑萎缩下去的肉棒,她的表情也显露出了一抹微微的不满来。
手掌下意识地想要缩紧,强制性地刺激对方重新醒过来继续,但是在几秒之后,还是微微放松了下去。
也就是说,自己的成效还是很喜人的对吧?毕竟对方都舒服地吸着自己的乳头睡觉了,和以前那种捆绑着的状态不一样。
想到这,步白桃的眉头也放松了下来,并且露出了微微得意的笑容。果然,只要自己想办,还是能办成的嘛。
在心情好了不少的愉悦感下,步白桃也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让昏倒的冢冢就这么在腰部下方的双腿托动下,宛如搁浅的死鱼一般挺着肚子倒在沙发上,舔舐着手掌上残留着的精液。
既然如此,那暂时就不需要特别着急了,而且要是再像之前那样不小心把他搾到濒死导致前功尽弃就有点麻烦了。
于是,步白桃也挪动着两条修长的美腿,就这么把冢冢从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随即也轻哼着愉悦的旋律,走向了洗手间,准备在洗个澡之后,好好地带着这份心情睡上一觉,弥补一下这几天进行紧急任务的疲惫感。
找到了门路,任务也能够更好地推进下去,对于苦恼于进度缓慢的步白桃来说无异是一件大好事。
因此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步白桃也在完成着管理局任务的空暇时间里,继续延续着这个方法,针对于冢冢进行着专项调教。
只是,新的苦恼,也又一次展现在了步白桃的面前,让她原本顺利的进度再次开始变得迟缓。
不知为何,最近的精液质量又开始下滑了。
按理来说,有着精力剂的供应,奴隶应该不会劣化得这么快的才对,而且根据精液量来看,对方应该也还没有到报废的前夕。
也正是如此,她也不得不尝试着调整方法,试图找到解决的技巧。模仿着那时精液质量提高的搾精方法,用乳交和颜骑进行搾精。
参考对方偷偷闻自己鞋子的经历,适当地加上一些足交的部分。
但是就算这样,精液的质量似乎依然没有改善,让步白桃的心里也愈发地感到焦躁了起来。
自己该找别的方法了么……
用趾缝卡住龟头不断撸动,让黏腻的足肉把肉棒像水龙头一样挤出汁水的步白桃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微微挪动起了自己的臀部。
而被她丰满的屁股压在身下的冢冢,也在闷热的臀沟挤压着脸颊的刺激下再一次闷哼了起来,却又在脑袋完全被夹在沙发和屁股之间的狭窄空间下难以动弹,只是让张大的嘴巴继续厮磨着软嫩的阴唇,在浓稠黏腻的蜜汁涂抹下汲取着步白桃胯股之间酝酿的熟韵淫香。
他的脖子完全向后仰起着,就好像是按摩椅一样沿着沙发边缘贴紧着,从而在柔软修长的大腿压着胸口的状态下成为了对方的脚垫,被踩着肉棒的刺激弄得几乎快要疯掉。
这是今天进行的另一次尝试,反正胸部和臀部理论上应该差不多,所以步白桃将授乳变成了颜骑,而手指的龟头责也替换成了用脚来进行。
可惜的是,感受着被脚趾缝反复蹂躏后好似肉丸一样向外爆浆出去的精液那明显欲望含量低了不少的状态,步白桃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样也不行的话,她就真的想不到什么别的方法了。
奴隶的状态她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所以她也没办法把问题放在对方已经要报废上面。
不行啊,这样的话,岂不是自己又要前功尽弃了……
不,不对……
步白桃轻轻地摇了摇头,在用脚趾轻轻下压,就好像是碾动着水球一般将龟头里残留的精液一同挤到了另一只玉足玲珑的脚背上的同时,表情也变得更加苦恼了一些。
说到底,怎么才能判断自己的任务是否达标了呢?
怎么才算把恋奴培养好,让对方喜欢上自己?不,这个根本不需要考虑,没有奴隶敢说不喜欢的。
那么,只要让对方因为恋心,愿意贡献出自己的一切就合格了吧。
努力地回想着以前课程的事迹,步白桃也在不爽的记忆涌现出来的烦躁感下微微夹紧了腰部,让原本还残留着一丝缝隙的臀沟直接缩紧,彻底将冢冢的口鼻夹进了妖艳的胯股当中,被不亚于乳房的柔软臀肉反复蹂躏着。
很显然,光是这种精液质量,就已经不达标了,其他的姑且不论,最起码得把这个解决了才行。
但是怎么办呢?自己都已经把管理局上下都差不多问个遍了,该用的方法也都用得差不多了,还要自己怎么办呢?
即便面前的电视还在播放着节目,但是步白桃还是无心去在意,只是沉浸在烦恼当中,并且用脚下那根不断溅射着白浆的肉棒作为消磨的手段,让黏糊糊的脚趾缝把龟头碾动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女人脚趾的蹂躏将龟头搓弄得看不出到底是从哪里射出的精液,就好像是男人淫荡的汁水本身就在随着白玉的足掌摇晃而渗漏出来一样,成为滋补着芊芊玉足的润肤膏。
恋奴……恋奴啊……
现在黑荆棘特区本身就是戒严状态,基本没有什么人员流动,除了那些一无所知的学生以外,基本上就没有别……人了……
突然从心中闪过的想法,让步白桃的眉头突然一挑,原本撸动着冠状沟的脚趾也忍不住猛地下压,让精流不止的龟头在被足弓压迫着的力道下顿时射得更加汹涌了一些,连带着冢冢的腰部也向外绷紧,却又随着脸颊承载着熟韵女性体重的压迫感下无法动弹。
等一下,不是有么,那个造成现在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是间接让自己现在不得不考虑这么多的元凶。
想起了维尔莉特的存在,步白桃在恍然大悟的瞬间,也涌现出了一股纠结。但是,要自己去请教她,是不是有点……
哪怕是用脚指头想,她也能猜到自己问对方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没错,她绝对会被对方狠狠地嘲笑一番的。
但是,似乎除了她以外,这座城市就没有其他更合适的魅魔了……步白桃轻咬着下唇,在那份举棋不定的犹豫下思索着。
而她的脚掌似乎也顺应着其本人焦躁的想法,止不住地在肉棒上搓揉着,一时间也忘记了调教的方式,让整个脚掌都彻底压迫在了棒身上,从而令那根肉棒就像是摆到砧板上的鱼肉,被下端的足弓和上端的脚底夹汉堡般地全方位撸动起来。
不能直接和她说,不然自己丢人到跟一个没毕业的学生请教这种事情随随便便传出去,自己的脸还往哪搁。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就别直接见面,自己悄悄观察好了。
脑海当中闪过的灵光,令步白桃的双眼也微微张大。
那两个家伙水平还没到能察觉自己动静的程度,自己不主动献身的话,他们根本就发现不了。
这才不是请教,只是单纯用来作为一点参考的素材而已,更何况那个小丫头口气那么大,她倒要看看对方究竟对不对得起那高高在上的态度。
于是,在打定主意的瞬间,她便将肉棒松开,从而让那根已经被蹂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男根在半空中还甩动着溅落出淫荡的汁液。
而步白桃也直接站了起来,让持续闷捂在他丰臀下面的冢冢总算显露出被当成坐垫,已经在快感和苦闷之中扭曲的恍惚脸颊。
“我有点事,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来,记得把客厅收拾一下。”
吸收着足部那些夹杂着欲望的淫液,步白桃也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随口朝着冢冢开口说道。
她之所以还没有彻底把这个奴隶丢弃掉的原因也正是因为这个,虽然质量有所下降,但是对方最近一段时间总算是变得听话多了,大部分任务也完成的还行,所以在调教着的同时,自己也会适当地给一些小小的奖励。
而在收拾好了以后,她也直接走出了大门,完全没有理会瘫软在地的冢冢,就这么离开了屋子,让整个客厅里仅仅只剩下了男人粗重而又脆弱的喘息声。
“哈啊……哈啊……咕呕————”
并且,在仿佛尸体一般躺着喘气了一段时间之后,彻底从体内涌上来的反胃感,也让冢冢就像是虾米一般佝偻着干呕起来。
那并非是对于自己刚刚一直吸吮对方蜜穴汁液的恶心,也不是对于丝毫没有任何瑕疵的饱满肉臀产生的厌恶。
这份呕吐感的来源,是纯粹由于心理压力而产生的痛苦。
也正是如此,哪怕是他已经张大到几乎要把肠胃都一起吐出来,真正被挤出的也只有部分的唾液,让他趴在地上的落魄姿态显得更加悲惨了许多。
好恶心……好恶心……
用颤巍巍的手掌蹭动着自己的嘴巴,冢冢也一边在心里嘟囔着,一边手脚并用地从沙发爬到了餐桌前,蹒跚地站了起来,勉强抓住了水杯,咕嘟咕嘟地试图压下心中不断翻腾的呕吐感。
正如步白桃的感觉一样,他在这几天里确实变得老实了很多,乖乖地遵照着对方的想法去做事,哪怕是搾精还是调教都来者不拒。
但是,那却并非是他真的乖巧了许多,也和了解了对方的喜好没有任何的关系,单纯是因为他几乎连恐惧和害怕都已经不敢表现出来了而已。
只要满足了对方下达的要求,就会给予宽松和奖励,这份态度看似还不错,但是哪怕他已经知道了这一点,却依然搞不清楚该如何去做。
更何况,那份宽松,那份奖励,也只是对步白桃个人而言罢了。
如果是类似于之前那种豪华丰盛的菜肴还好说,但时不时地,步白桃的奖励就会变成额外的榨取和蹂躏。
而自己,是没有资格表达出拒绝和反对的态度的,因为明面上是奖励,实际上,还是对方的一种要求而已。
一旦自己没有接受,或者说表现得不够好的话,那么这所谓的奖励最终,也会转变成更加严重的惩罚。
所以,他根本不敢表现出抗拒的反应,并且也已经认清了不管自己怎么做,都改变不了现状的事实。
所以哪怕对方几乎要把自己玩死,他也已经不敢再做出什么其他的举动。可是,肉体的恐惧,并不代表内心就不会有波澜。
越是清楚无法反抗,在遭受到折磨的时候,就越是感到无比的痛苦,所有的尖叫和哀鸣,也只能积压在内心当中,丝毫不敢表露到外界。
越是遭受到了激烈的责备,积压的情绪就越大,而那些步白桃时不时表露出来的温柔,也让自己反而像是ptsd一样,就算是真的抚慰了自己的内心,也只是如同胶带一样勉强填补了漏洞罢了。
没错,对方的确表现出了温柔,娇弱,令自己无比迷恋和沉醉的一面,有些时候完全符合自己渴求和期望,有些时候仅仅只是她自我感动的奖赏。
而分辨这些,也成了额外的负担,让他不得不时刻紧绷着自己的神经,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生怕自己的误判反而带来更加万劫不复的后果。
也正是如此,在这份几乎要将自己彻底压垮的情绪下,几乎每一次步白桃榨取后独自相处的时候,他都会拼命地呕吐和颤抖起来,就好像是肉体都彻底拧成了毛巾,几乎要让他疯掉。
那是远比榨取还要更加恐怖的精神压力,根本没有任何的解决办法,哪怕是他再怎么克制也没有任何用处,在这段时间的调教里,他的肉体早就已经完全记住了反抗对方所带来的恐怖刑罚。
甚至有一次他刚想呕吐的时候,步白桃就突然走进了卫生间,直接让他强行把那股灵魂都要吐出来的恶心感压了回去,就好像是没事人一样撑出了笑容。
这具身体已经不再像是自己的,更像是一具触发的机械,让他根本无法做出任何不听话的反应。
要死了,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就真的要死了……
冢冢的脸上满是恐惧,不断地大口喘息着。
他已经连逃跑或是自杀的举动都已经不敢去做,光是在脑海中回荡着步白桃知道之后会有什么反应,都已经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宛如石雕一般纹丝不动。
怎么办?
怎么办?
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这种日子自己还要持续多久?
简直就像是无法自杀的永生者,只能干看着如此地狱不断推进的冢冢,也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甚至在这短暂的歇息中都无法真正地感到内心平静下去,仅仅只是时刻绷紧地神经,让自己的意识和肉体都为了下一次惨痛的折磨而做好准备。
——————————
漆黑的影子在冰冷的墙面上黏附着,轻而易举地便跨过了高度的差距,来到了正常人绝不可能轻易到达的楼层。
这是第二次来到这里了,并且和第一次一样,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不,应该还是有的,毕竟现在房间里的两人,已经成为了黑荆棘特区最重要的秘密存在了。
其实在第一次的时候,那个电子魅魔就已经默默地发现了这一切了吧。
终于知道了管理局背地计划的步白桃在从影子中浮现出来的同时,也微微转过了头,忍不住看了一眼楼下街道的监控。
哪怕它们并没有朝着自己这边,她也很清楚有着另一个存在在注视着自己的事实。
它正在观察着自己,一旦自己做出任何对于二人不利的举动,都会让自己轻而易举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轻轻摇了摇头,步白桃也将这份思绪隐藏在了内心当中。
反正她心里没鬼,也不怕被对方继续监视着。
比起这个,还不如专注于自己此行的目的。
于是,在黑夜冰冷的寒风吹拂当中,步白桃也探出了脑袋,让双眼透过了散发着光芒的窗户,窥见到了内里的景象。
似乎她的运气还算不错,当她看到了客厅的时候,那两个年轻人也正在里面待着。
只是很快,步白桃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让那张完全没有被寒风影响的美丽俏脸显露出了些许的疑惑。
这俩人在干什么……?
在她的眼中,那个名为郑烨的青年正倒在了沙发上,而维尔莉特则正压在了他的身上张牙舞爪着。
两人的胳膊不断相互碰撞着,就好像是在争抢一般抓来抓取,最终又相互僵持地抵住了腕部,让人联想到摔跤。
事实上,两人的姿势也的确差不多。
郑烨完全躺在了沙发上,而维尔莉特则是跨坐在了他的腰间,让他那两条蹬动着的大腿完全没能产生任何的作用。
并且,此时此刻仅仅只穿着蕾丝内衣的维尔莉特,也在整个光洁的后背都显露出来的状态下摇摆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用下体摩擦着他的小腹,一边用力地把洁白的大腿夹在了侧腰,钳制着他的反抗。
由于她正处于一个背对着自己的状态,因此步白桃也能够清晰地看到,在那条被饱满的肉臀撑得鼓鼓的内裤以及臀沟上面,似乎残留着点点的精液。
虽然她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气息,但是客厅里的两人显然也沉浸在彼此的对抗当中,根本没有多余的闲工夫去在乎以外的东西。
“等等,维尔莉特,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在步白桃贴在了窗户上的状态下,里面的声音也被她所听到。
“不行,必须要好好惩罚你。”
似乎是被素股蹭动的快感弄得无力了一些,原本还能够坚持的郑烨也被维尔莉特抓住了机会,直接让两条胳膊被摁倒在了脑袋上面,从而让维尔莉特的娇躯彻底压在了他的身上。
并且很快,凭借着优势乘胜追击的维尔莉特也摇摆着饱满的翘臀,就这么在微微下移当中,让开裆内裤捕获到了坚挺的肉棒,就这么一口气用小穴含入了进去,开始摇摆着腰肢榨取起来。
到底在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