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
伴随着柔软的臀部轻轻摇晃,火热而又黏腻的娇喘,也随着滑腻的穴肉绞挤着棒身的下流水声一并回荡在整个房间当中。
层层的肉褶就好像是舒展的花瓣,簇拥着完全涨大的龟头,将它完全没有任何空隙地包裹起来搓洗挑逗着,贪婪地索求着那狭小的缝隙当中已经开始涌动起来的白浊液体。
“唔嗯嗯嗯嗯————”
水蜜桃一般饱满的肉臀重重地压下,集结着女性全部体重的腔压在柔软的脂肪下统统化作了甜美的快感,直接突破了男人忍耐的极限,从而让他本能地抽搐了起来,在吸吮着自己男根的蜜壶当中倾泄出了在接连几发下已经隐隐变得稀薄起来的精液。
然而,无论是四肢还是身体,都在犹如绳索一般的影子下完全无法动弹分毫,就连自己的脑袋,也完全被那两只温软的手掌牢牢地捧住,从而让原本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而挣扎的动作被牢牢地限制住,就好像是任由着身上这个淫荡妖艳的女子所蹂躏的人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张潮红的脸颊带着几乎要把自己吸进去的深情和暴戾,贪食着自己生命精华的景象。
“哈啊~哈啊~小冢冢,再用力一点,把人家的蜜穴顶坏吧~”
湿热的芬芳随着樱唇的张开而喷洒在自己的脸上,熟韵女子特有的甘美体香让意识再度陷入到了一团混乱当中,连带着原本仅仅只是被动接受着白腻翘臀挤压的小腹也向上挺起,从而用力地顶撞着身上香汗淋漓的淫荡女孩,让她爆发出了更加娇艳甘美的喘息来。
但是,那却并非出自于男人的本意,之所以能够向上挺起腰部,仅仅只是缠绕在自己腰间的影子在强行拽动着,就好像是木偶一般地摇晃起来而已。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已经连续射精了好几次,在如此激烈的性爱当中完全失去力气的他,恐怕连抬手的力气都完全不剩了吧。
也正是如此,刚刚才射精过的肉棒一下子用力地在花心顶撞起来的动作,也让龟头被簇拥着的火热穴肉绞挤舔舐得更加厉害,就像是变成了一颗糖果,在粘稠湿热的淫沼当中被不断舔舐咀嚼着。
而封锁在了嘴巴上的影子,也让他本该传出的凄惨叫声牢牢地卡在了口腔当中,似乎就连一丁点影响到这场性爱的举措都不被允许,只是成为了身上这个女孩泄欲的工具。
他很清楚,这样下去的话,自己会迎来什么结果,因为在这个房间的角落,那个算是自己前辈的男人,已经彻底失去了声息,就这么以干瘦的皮包骨状态好似垃圾一般地丢在了墙角。
并且,那个吸干了他全部的精华而依然还不满足的妖艳尾巴,也张开了末端犹如桃花一般的五片花瓣,让内里粘稠湿热的嫩肉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化作另一张贪婪的小嘴,就这么吸吮着自己的乳头,让内里仿佛花蕊一般的小肉芽舔舐着自己作为男人本不该被如此玩弄的地带。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今晚似乎管理局出了什么大事,然后他就被强行匆匆地被其他魅魔拽了出来,并且丢到了房间当中。
迎接着他的,便是那个被叫做卷卷的男人在最后恍惚的呻吟中,被尾巴吸走了最后一丝精液的景象。
而下一个映入到自己双眼的,便是这个衣衫凌乱,在破破烂烂的旗袍下将大片大片白腻温软的肌肤显露出来的高挑女子贪婪而又可怖的表情。
自己尚且还是清楚她的身份的,她是这个城市中魅影管理局的局长步白桃。
但是,他完全想象不到,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这个应该算是魅魔中的佼佼者的存在才会变成如此狼狈不堪的姿态。
虽然,他多半也已经没有机会知道就是了。
在被莫名安上了冢冢这个犹如某个少女布娃娃一般的名字之后,他就连人类的身份都一同失去,只是用来供给对方精液的食物罢了。
“哈啊,哈啊,冢冢,看着人家嘛~”
似乎是下意识地瞥见那具尸体的目光引起了步白桃的不满,脖子上的影子和脸颊上的双手强行将他的脑袋转了过来,让微微的疼痛在关节处发作着。
而步白桃也垂下了头,直接将自己娇喘着的火热唇瓣贴在了他的嘴巴上,令刚刚才脱离了影子束缚的男人直接在粘稠濡湿的香舌搅动下陷入到了湿吻的泥沼当中,从而剥夺了呼吸的权利,只能在贪婪地索取自己气息的软嫩口腔下好似一只飘摇着的小小船只,轻而易举地被火热的女体海浪所倾覆。
两颗丰硕柔软的乳球在破破烂烂的布片下随着腰肢的扭动而上下荡漾着,让布满了香汗的肌肤反射着令人心醉的光泽,将最前端两颗粉嫩娇小的樱桃乳头蹭动在男人的胸膛上,进一步刺激着他羸弱的身体。
“嗯唔~啾~噗哈~”
并且伴随着步白桃将整个娇躯都压在了他的身上,那本就高挑的身材也好似是温软的棉被,就这么彻底盖在了他的身体上,从而让黏腻的乳肉挤压成了椭圆形,化作融化男人意志的绵软弹性,沿着起伏的胸口扩散到全身,令被强烈快感压得无法呼吸的窒息感变得更加明显了起来。
内里的细小褶皱随着腔压的紧缩进一步地刺激着颤抖的肉棒,就好像是要连它的脉动也一起掌控住一般,让根部下端的睾丸被漆黑的影子所包裹起来,宛若令一只小巧的玉手,搓揉着男人最为脆弱敏感的地带,从而让身下男人的每一寸性感带都成为自己支配的玩偶。
“呜嗯嗯嗯嗯————”
在这样的恐怖刺激下,射精的间隙也变得格外短暂,让感受到了男人又一次射精的步白桃,也在用力和冢冢深吻的同时漏出了甘美的娇哼,那盈盈可握的纤细腰肢也颤动起来,从而带动着下摆好似多汁的水蜜桃一般饱满的淫臀吮吸着白浊的液体,焕发出妖艳下流的水润光泽。
光是稍微摇晃一两下,凝脂玉一般的臀部脂肪都会直接荡漾出肉色的波浪,而无论是多么细小的颤动,在内里紧紧吸吮着棒身的状态下都变成了促使男人融化崩溃的震动,在肉棒还处于射精的同时,便进一步催促着它继续诞生更多更多的精液,供给着自己贪婪的胃口。
还不够,还不够,自己还要更多……
魔力大幅度消耗的感觉,让源源不断的空荡感催促着步白桃的意识,从而更加用力地夹紧了自己的下腹,继续索求着更多精液的上涌。
不论是魔法的使用,还是身体所受到的伤害,都令她在前所未有的饥渴感下难以忍受,完全沉浸在了吸取精液的本能反应里,从而迷恋地搂住了男人的后背,就这么一边深吻着,一边摇摆着自己的腰肢,让软绵绵的丰满肉臀吸吮着脆弱的肉棒,不断榨取着那些美味的液体。
自从成为分局长以来,自己就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如此饥渴的苦闷感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步白桃那湿漉漉的淫穴也宛如是正在吞咽着的紧致喉咙一般,咕嘟咕嘟地享用着美味的精气,滋补着在和郑烨以及维尔莉特的战斗之后几乎要触及到生命危险的身体。
贪欲占据着大脑,让步白桃也放弃了浪费更多的口舌去说些什么额外的话语,只是用力地吸吮着男人的口腔,就好像是要完全将每一丝能量都从他的身体中充分地榨取出来一般,让搾精的动作比平时还要粗暴了许多。
那些影子在如今魔力稀缺的状态下很难像以往一样自由自在地按照心意来操控,因此它们也最大限度地节省着魔力,让与其说是绳子,更像是丝线的黑影强行牵扯着男人的身体,让疼痛和快感同时出现在了直接强行被步白桃冠以冢冢之命的男人身上。
这对于魅魔来说,并不算是一种体面的搾精方式,因为这样强行榨取出来的精液质量并不算好,尤其是内里所蕴含着的欲望能量也会相对稀少很多,简直就是在囫囵吞枣地浪费粮食。
但是在组成身体的欲望已经极为稀缺的状态下,步白桃也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比起质量,数量上的满足感对她而言重要得多。
毕竟,作为分局长,她在基本不怎么担心奴隶供给之后,就很少再刻意去考虑有关于奴隶质量的事情了。
快点解决,快点结束,把所有积压在体内的烦闷和情绪一口气宣泄出来,对她来说也已经成为了一种日常。
和奴隶调情什么的,实在是有点麻烦了,一个一个浪费时间去调教成符合自己的样子,她没有那么多闲工夫。
与其那么慢慢来,还不如一开始就直接控制着对方按照自己的心意活动来的方便快捷,略微降低的那么一点质量只要多搾一点就够弥补回来了。
所以,把奴隶束缚成自己喜欢的人偶样子,不管是话语还是动作,都完全顺着自己的心意,不需要考虑对方是否乐意,也不需要引导对方猜测自己的想法,就好像是自己的影子,不管做出什么,都是完完整整符合自己一切想象的样子。
不会掺杂任何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也不会有任何影响自己的反应。噗啾————
在激烈的摇晃下,龟头在整个向外退到阴唇的时候,便爆发出了精液,让比之唇瓣也毫不逊色的粉嫩肉瓣吸吮着男性最为脆弱的地带,从而让精液在穴肉中冲洗的声音比之前更加明显了一些。
而在精气又一次上涌的状态下,为了迅速吸食欲望,没有向平时那样用影子拴住肉棒根部控制射精节奏的步白桃也顿时有些焦急地压了下来,就像是生怕有一丝精液不小心流出一样,让丰硕的肉臀一口气将棒身吞没殆尽,令两人的交合处充分地摩擦在了一起,随着泛滥的淫水而蹭出了令人腰软的水声。
从前端细小的肉粒再到深处的肉褶,魅魔超绝的名器肉壶在射精的同时一次性灌注到体内的恐怖刺激让男人忍不住地想要爆发出凄厉的尖叫,却又在深深吸吮着自己口腔的步白桃控制下只能闷哼出苦闷的鼻息来。
那些带着细小绒毛的肉褶们就好像是一张捕获网,牢牢地将他的命脉收拢在其中,又随着软嫩的淫肉搅动,就像是陷入到了被无数颗水蜜桃挤压一样,让充满甘美绒毛的表皮随着滚动挤压蹭动着肉棒上的每一个角落,将那份水润和难以抗拒的刺激随着蜜汁的浸润充分地灌注到雄性脆弱的体内。
在魅魔的凶性彻底激发出来的状态下,男人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之力,只能任由着步白桃吸收着自己的生命,并且一点一点地开始在前所未有的疲惫当中连最开始的挣扎都缓慢了下来。
那些皮肤上被影子勒青的地方已经几乎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而莫名的瘙痒也转变成另一种难以忍耐的奇怪感觉,促进着被香汗淋漓的火热娇躯所压迫着的身体犹如自毁一样,将感官拖入到这份刺激的漩涡当中。
“噗哈~哈啊~哈啊~冢冢,最喜欢你了~”
终于,伴随着连续射精所收获到的些许能量,勉强温饱了一些的步白桃也终于将暂时将男人的嘴巴松开,从而在被滋润过后的潮红脸颊下露出了放荡的表情,让那张樱桃小嘴完全张大,显露出内里几乎和小穴一般湿润粉嫩的火热口腔,让浓郁的馨香随着喘息喷洒在了男人的脸上。
就像是要让他看到自己现在是何等淫荡的姿态,那条灵巧的香舌也向外伸了出来,妖艳地在半空搅动着,宛如在吸吮着某种棒状物的前端,让粉嫩嫩的舌尖把两人唇瓣之间牵出的水丝搅进口中,似乎是将其当成了蜜糖,美美地享用着。
“看啊~人家因为冢冢的肉棒,都已经变成这么淫荡的女人了哦~”在魔力的供给下变得比之前更加强力的影子吊起了男人的手臂,让他无力的手掌就像是应和着步白桃的话语,贴在了她的脸颊摩挲着,宛如在爱抚着宠物一般,让步白桃在恍惚当中也主动地蹭动着,并且微微起身,将双手压在了他的胸口,一边继续用张开的尾巴末端吸吮着他的乳头,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娇躯,在让体重微微偏移向臀部的同时,让肉棒彻底顶进到了花心当中。
女性另一张樱桃小嘴在龟头顶进的瞬间,便彻底地将其含住,并且随着紧致的吸吮,让本就贪婪的力道进一步加强,就像是大快朵颐着男人的灵魂一般,让远比之前更加恐怖的快感沿着龟头传导到了每一个细胞,令他的脖子完全后仰,张大了自己的嘴巴,就像是溺水一般,被拖入到了龟头责的漩涡当中,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忍耐和反抗的举动。
而下一刻,另一根影绳便重新将他的嘴巴捆了起来,并且控制住了他的下巴,让他保持在了张大嘴巴的状态。
“噗哈~人家准备的蜜汁,冢冢要全部喝下去哦~”
晶莹剔透的津夜,沿着灵巧的舌尖垂落下去,让女性的口腔所分泌的甜腻蜜汁就这么滴落下来,宛若清晨的甘露,在进入到男人嘴巴的瞬间便化作蒸腾的芬芳,渗入到他的感官当中,令他的双眼闪过了一丝恍然。
但是同样的,来自下体的摧残也更加剧烈,让被快感和些许的疼痛同时折磨着的男人几乎分不清究竟哪一边的侵占更多,只是在被迫地承受着自己无法忍耐的骑乘榨取下,在这场独角戏中被支配着。
不论是行动,还是话语,都不再归自己所有,简直就像是自己的人格和思考都被对方的影子所强迫着调教成玩物,让男子在这份折磨当中开始产生了一种与死亡完全不同的恐惧。
自己的一切都在被影子吞噬,成为对方的提线木偶,甚至就连颤抖和哀鸣的权利都不被允许,令他在看着那张沉醉而又甜美的潮红俏脸,以及充满爱恋和深情的水润媚眼时所显露出来的却丝毫没有作为雄性该有的得意和喜悦,而是另一种层次上的恐惧。
自己成为了对方的影子,无论做什么,都不过只是对方支配下的反应罢了,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是另一种层次,将自己的存在抹杀得一干二净的死亡过程,并且这个过程还会每一分每一秒地传导到自己的身体当中,从而让结束的信号指向自己意识崩溃的时候,就好像是在亲眼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被蚕食成为骷髅一般,令他在被绝伦的快感所折磨的同时,眼中也浮现出了越来越恐惧的情绪来。
“哈啊~哈啊~冢冢~继续~继续顶住人家的里面,把人家涂成你的白色吧~”而沉浸在搾精快感当中的步白桃,也仅仅只是用自己丰满的修长美腿夹住了他的腰部,就好像是并拢的蟹钳一般,让男人根本无法逃离出恐怖的蜜穴,只能被内里那些粉嫩花瓣所组成的漩涡销魂地蹭动起来,毫无限度地沦为贪婪女体汲取养分的土壤。
丰臀啪嗒啪嗒地拍打着脆弱的小腹,那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白腻脂肪对于男人而言是如此难以忍受的刑具,在剧烈的收缩当中被挤压蹂躏着,让坚挺的肉棒融化在内里紧致的淫窟,就像是已经时刻都保持在了高潮的状态,让他甚至开始有些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已经射精了,还是依然在被对方进行榨取着。
“唔嗯~人家还要,人家还要嘛~”
饥渴而又依恋的话语不断随着蜜糖般的湿热吐息喷洒出来,连带着的,还有步白桃在情动时分水润朦胧的双瞳,就像是一面雾蒙蒙的镜子,倒映着此时房间中这淫乱的景象。
“哈~冢冢~冢……”
只是,忘我的呢喃,却微微卡住,让原本那份闷热的温度似乎都短暂地随着娇躯的颤抖而下降了一瞬,将下流的水声静滞了下来。
包括步白桃的双眼,也在注视着男人那惊恐万分的表情时重新变得有了些许的清明,从而一并让微微的错愕在媚眼中流转。
——你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拴住过谁的心吧?
不管是奴隶,还是魅魔。
那句话语再度涌上了脑海,就好像是幻听一般,让维尔莉特的声音在步白桃的脑海盘旋着,并且随着面前那个被影子所捆绑着的男人被快感和恐惧扭曲的脸颊,就好像是一根木刺,扎得她从性爱的欢愉中清醒了一些。
说起来……
啪嗒——
而在这时,房间的门也突然被打开,让两名身着着西装的魅魔就这么直接走了进来,面色平淡地说道。
“步白桃局长,想必您应该已经恢复一些了吧?”
她们的话语,也让步白桃从发愣当中勉强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回应道。“啊……呃,嗯……好点了……”
“既然如此,差不多是时候去开会了,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解决呢。”
“嗯,我知道了……”
想起了目前管理局还是一片混乱的状态,以及米蕾幽和其他总部直属人员在这座城市当中的行动,步白桃也点了点头,想继续多享受一会的心思也收了起来。
啪嗒——
伴随着影子被收回,原本就已经毫无力气的男人,也直接就这么跌落在了床上,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一点不剩,只能犹如回光返照一般大口喘息着。
而包括步白桃在内的三名魅魔,也完全没有理会他,直接那具已经彻底被吸干的尸体,将房门关上,一同朝着管理局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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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那个名为郑烨的存在,还是奴隶们的反抗,都已经给我们敲响了警钟。”
“考虑到如今的情况已经不同于往日,所以管理局也要进行改变,顺应新的局势,建立起新的体系和管理方案。”
虽然遭受到了宛如恐怖袭击一般的经历,但是除了内部的各种东西都已经变得乱糟糟的之外,管理局的建筑结构还是没有遭受到太大的损伤,因此在把那些杂物清出了一块区域之后,剩下的魅魔们也都聚集到了会议室当中。
虽然区域并不算特别大,但也不算拥挤,毕竟,有相当一部分魅魔,已经回不来了。
而现在的她们,也都已经知道了这座建筑没有损伤的原因。
“我想,各位都是识时务,顾大局的优秀人才,应该也都知道这种事情的必要性了吧。”
微笑着的米蕾幽坐在了前台的边上,在那名直属的魅魔讲解着的同时补充道,让已经重新聚集到这里的魅魔们表情都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
只是,她们也不敢多说什么,因此也只是单纯点了点头,继续保持着沉默。
“现在,虽然人类并没有真正意义上能够消灭魅魔的武器,但是我们终究是从他们的欲望当中所诞生的生物,看似是我们主导着他们的一切,但实际上,我们也同样完全受限于他们的存在。”
讲台上的魅魔用笔在白板上涂抹着,继续用平淡的嗓音进行着说明。
“一旦他们灭绝,那么我们自然也会毁灭,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需要在暗中避免他们发动战争和其他屠杀性事件的原因,而如今伴随着缺口越来越明显,我们魅魔暴露在人类面前的情况也开始变多,所以两边都具有很严重的危险性。”
“考虑到这座城市所发生的事情,以及商议和沟通的结果,我们决定,将这座城市定为第一座正式与奴隶合作,共同维持秩序和隐秘的试点城市——黑荆棘特区。”
她在说完之后,也轻轻地敲动着白板,从而让指节叩动着的声音带起了门轴的转动,让在场的所有魅魔,也都看到了那些走入的奴隶们。
“不止将奴隶看作是食材和严格管制的保密品,也同样看作是合作者和建议者,共同钻研和磨合出适用于未来有可能达到共存的生活方式。”
在其他魅魔因为那出乎意料的话语而议论纷纷的过程中,那名魅魔也继续说道,同时示意那些惴惴不安的奴隶放松下来。
“那个……可以提问么?”
在和上官初瑶,夏雯以及巫雨慧对视了一眼之后,于仙媛微微抬起了自己的手掌,在台上的魅魔点了点头的状态下开口说道。
“意思是,我们以后要将奴隶完全视为具有人格和尊严的存在,无论是什么都需要经过他们的同意吗?”
“当然不是,但是的确会在原本的基础上给予奴隶更多的自由度,具体的关系还需要进行不断的磨合。”
魅魔轻轻地摇了摇头,将白板上的奴隶和人之间画了一个圆圈,然后在两边又写上了“暴力”和“爱恋”两个词。
“硬要说的话,算是尽可能从纯粹暴力的榨取转向互惠互利的阶段,换而言之,就是让奴隶们发自内心地对于魅魔产生归属感和依赖感,而非是通过暴力压迫和规则束缚来简单粗暴地进行奴役。”
听到了她的话语,那几个奴隶的表情也变得更加犹豫不安了起来。
而坐在了前排的步白桃,也不禁微微愣了愣,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微笑当中的米蕾幽。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米蕾幽也微微转过了头,并且朝着步白桃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来,令她顿时打了个哆嗦。
“没错,所以步白桃局长,也请做出表率,对待自己的奴隶时,要稍微温柔一些哦~”
米蕾幽缓缓开口说着,让步白桃的面色也顿时僵硬了一些。
只是,出于对对方的恐惧,她还是本能地点了点头。
得到了步白桃的回应,米蕾幽的笑容也加深了一些,从而将目光转向了在场的所有魅魔。
“当然,在此之后,我们也会向各位传达魅影管理局在人界所进行的真正目的和使命,包括一直以来在暗中推进的事情,希望各位清楚自己的职责,并且明确黑荆棘特区的重要性以及隐秘性,哪怕是其他城市分局,也不得涉入半步,透露半分。”
她的语气依然十分温柔,但是那微微眯起的双眼一闪即逝的寒光,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本能地脊背发寒,就好像是被尖刀顶住了脖颈一样,让会议室当中的温度似乎都隐隐下降到了冰点。
“如今黑荆棘特区所涉及到的一切信息都是最高机密,包括郑烨以及维尔莉特的存在,那些学生们的工作也要做好,她们虽然没有直接参与夜晚的事件,但是那些异样恐怕也已经被她们所察觉,所以要尽可能地避免将这些事情透露给她们。”
“为了分担压力,直属人员们也会留下来一起协助你们的工作的,步白桃局长这边,我也会安排一名秘书来帮助你的。”
“秘书?”
步白桃眨了眨眼睛,心里涌现出了一抹微微的好奇来。
只是,在会议还在继续往下推进的状态下,她也只能暂时收敛起了心思,从而在那些庞大而又复杂的信息下忙碌地接受着各种各样的新东西。
但是即便如此,当她在会议之后,终于看到了米蕾幽给自己安排的秘书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是变得微微有些怪异了起来。
“你……”
“咳咳……那个,局长……您好……”
似乎同样是对于面前的情况感到有些尴尬,钟玲玲也讪讪地说道。
毕竟,理论上来说,她可还是对面的下属来着,如今却一下子隐隐成了对方的上司,她的心理也有点惴惴不安。
尤其是她这看似平级,但实际上还多了一层米蕾幽的关系,就好像是背刺一般的感觉,也让她在步白桃的面前显得有些没底。
“总之……还是先说工作吧……”
或许是步白桃那沉默当中的眼神实在是有些难顶,钟玲玲最终也只好略过这个话题,将自己手里的日程表翻动起来。
毕竟,她这边的事情,可还没和执行组的其他人说呢,让她们知道自己不仅洗脱了嫌疑还升官了,肯定会被问东问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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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个郑烨和维尔莉特出手已经成为了明令禁止的事情,所以哪怕步白桃心有怨念,也没办法多说什么。
更何况,她也没有多余的闲工夫再去管他们了。
新的规矩,新的组织,新的人员。
不管是调动安排,还是员工的培训,都比步白桃想象中的更忙。
表面上,似乎管理局的局长依然还是她,但是真正掌控着这座城市,或者说黑荆棘特区的,完全是米蕾幽以及一众直属成员而已。
在那些一般民众所无法触及的地带,她们早就已经将整个特区完全封锁起来,连一丝一毫的消息都无法放出。
并且,在她们将管理局真正的目的,以及正在推进的项目公开之后,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也都清楚了到底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的原因。
不论是电子魅魔的存在,还是将整个淫界毁灭,然后进行调控的方案,一旦暴露出去,绝对会引发全面性的战争,不管是人类还是魅魔都是如此。
但是,对于这些事情,自己无能为力,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这一切。
知晓了这些的自己,已经没有退出的选项了,要么选择加入,要么带着秘密就此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很显然,自己没得选,尤其是在自己活着都仅仅可能只是对方一时间心血来潮的情况下,她除了接受并发挥作用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方案。
累了……
啪嗒————
伴随着经过了一天的忙碌,步白桃也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虽然管理局也有专属于自己的办公室,但是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务让她实在不想草草地在休息室歇着,因此她也回到了算是自己真正的家里,准备好好地睡一觉再说。
“嘶……”
然而,从房间里所出现的声音,也让她微微一愣,看到了在恐惧当中颤抖着的男人。啊,差点忘了……
想起屋里还留了个奴隶的步白桃下意识地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只是那股从精神当中所传来的疲惫感,也让她连像以往那样给把对方当成玩偶来发泄怨气的想法都懒得生起,只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自己找个地方待着,我要睡觉了。”
在留下了这句话之后,她便径直地朝着属于自己的房间走去,打算好好地休息一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奴隶确实要比宠物方便多了,至少他们知道自己吃饭睡觉,顺带帮自己打扫房间。
包括其他管理局旗下的奴隶基本都是如此,这也算是他们除了取悦魅魔以外的训练项目之一,毕竟绝大多数魅魔可没兴趣把时间浪费在家务上,自然就只能由他们代劳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基本上奴隶也同时兼具着佣人的作用,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专门有一批登记的奴隶负责打扫屋子。
当然,家里本来就养着一两个专属奴隶的并不在此列。
而发现步白桃并没有像最一开始那样把自己捆绑起来调教,而是似乎真的直接回房睡觉的样子,那个被称为冢冢的男人也在犹豫了几分钟之后,才总算是稍微放松了一些,在房间中平稳的气息下开始解决自己的饥渴问题。
他并没有试图趁着这种时候去试试对步白桃动手,长期的奴隶生活已经让他深切地知道了人类和魅魔之间犹如天堑一般的鸿沟,因此他也仅仅只是在用冰箱里剩的食物果腹,并且灌了一大杯水之后,便待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调成静音,默默地消磨着晚上的时光。
他可不敢吵醒步白桃,看对方的样子,显然是烦闷的要死,自己要是把她弄醒的话,小命绝对是不保了,别说搾死,那些影子恐怕得直接把自己绞碎成尸块。
只是,他也不敢就这么彻底睡过去,虽然没有什么打呼噜说梦话的习惯,但是要是对方醒了之后,自己还呼呼大睡,也容易导致对方的不满。
所以他也只能待在沙发上,看着那上面的无声节目百无聊赖地消磨着时间。
但是不过也就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也多少有些倦意,最后还是站起身来,轻声轻脚地在客厅里溜达着,想要借此来稍微清醒一下头脑。
只是,当他走到了门口的时候,却突然顿住了脚步,目光也完全停在了那两只米金色的绣花布鞋上。
它们就像是顺应着其主人那烦躁的心情一般,被随意地甩在地上,让布鞋内里的景象映入到了冢冢的眼中。
几乎是本能的,他的目光进一步对焦,深入到了那幽谷一般的鞋洞当中,从而看到了鞋内那承载着女性足部的光滑鞋面上就好像是涂抹上了一层蜂蜜,在昏暗的房间当中反射着朦胧光泽的景象。
按照刚才步白桃的样子,她应该是没有穿袜子的,既然如此的话……看着那里面微微有些水润的样子,冢冢也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双腿就好像是被吸引着的磁铁一般,一点一点朝着那双布鞋的方向迈进着。
而伴随着距离逐渐缩短,那随意地耷拉在地面上的布鞋也在他的眼中逐渐放大,让富有韧性的表皮以及上面淡雅清秀的桃花伴随着似有似无的幽香,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是……这是……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就像是在进行着偷窃的小贼,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那间属于步白桃的闺房,在发现对方依然还在熟睡当中之后,也好似迫不及待一般地捧起了其中一只布鞋,举到了自己的面前。
于是下一刻,浓郁的芬芳也顿时犹如进入到了花园一般,让那股来自步白桃足下的媚香在冢冢的鼻间弥漫开来,令他在盈盈可握的桃花布鞋所散发的甘美味道下忍不住漏出了些许的呻吟。
赤裸的双足直接与鞋内的空间相接触,那股从玉足的肌肤所分泌的荷尔蒙也毫无保留地渗入到了鞋内的每一个角落,从而将它们所属主人的气息彻底烙印在了上面,仅仅只是浅尝辄止的轻嗅,也能够感受到那股来自窈窕女子青莲魅足上令人欲罢不能的足香。
更别说,今天几乎一整天的时间,步白桃都在忙碌于各种各样的事情,因此渗出的足汗也充分地浸润着鞋子当中的面料,让那上面绣着的桃花就好像是真的绽放开来一般,让融合了女性脚部味道的浓郁花香肆意地浸润着冢冢的鼻息,令他仅仅只是忍耐了几秒,便彻底无法压抑住体内那股升腾起来的兽欲,从而有些粗暴地抓着布鞋,将自己的鼻子主动迈进了鞋内深嗅起来。
哈啊……哈啊……
自己所吸入的空气已经完全被温软甘美的足香所沾满,让冢冢的身体也失去了力量,就这么跪倒在地,几乎忘记了自己此时此刻的处境,只是大口大口呼吸着鞋内属于步白桃的淫足气息,将魅魔蜜糖一般的足汗所蒸腾的甜蜜味道充分地占据着自己的肺腔。
似乎真的一整天都在劳累的样子,即便是距离步白桃将它们脱下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但是内里的状态依然还是温热湿滑,几乎就和穿着的状态完全没有什么区别。
也正是因为如此,那鼻尖在鞋面上蹭动时所带来的温软的滑腻感,也随着晶莹的脚汗擦拭着皮肤的快感一同传来,让冢冢欲罢不能地上下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沉浸在用力闻着步白桃鞋子味道的刺激当中。
成熟女性脚部的气息随着柔软的面料摩擦在了自己的脸颊上,那略带着韧性的皮质触感沿着鞋口将自己的口鼻彻底捂住,就好像是在被女人的指尖爱抚缭绕着,诱引着自己的意识进一步将将内里甘美的足汗香气吸入体内,令他的脸颊在极度的兴奋中变得一片潮红。
“哈啊……哈啊……”
在闷于鞋内的状态下,冢冢粗重的喘息也显得含糊不清,就好像是在咀嚼着无形的空气,从而细细品味着步白桃鞋子里面浓郁的味道一般,完全沉浸在了享受当中。
那些由此而升腾起来的情欲,也很快便转变成了极度的兴奋,开始汇聚到了他的胯股部分,从而让肉棒完全挺立了起来,在裤裆里肿胀得相当难受。
啊……这个味道……
熟韵女子的脚汗在鞋内酝酿蒸腾的幽幽足香充斥着脑海,让冢冢的思考都开始变得朦胧了起来。
哪怕是对于步白桃用影子捆绑的行为感到极为恐惧,但是其本身对于魅魔的快感所产生的兴奋和饥渴依然还是存在着的,因此在妖媚的鞋香下,他的兴奋感也毫无保留地涌现了出来,并且有些急切地将肉棒从裤子的束缚中解放了出来,用力地撸动着。
“咕唔……”
明明自从成为奴隶之后,几乎除了魅魔很难再给自己带来快感,但是在脸上的绣花布鞋的挑逗下,撸动肉棒的快感也猛然提高了几个阶段,让冢冢漏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来。
虽然在白天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步白桃榨取过,但是另外两个魅魔的闯入,也让他的身体状态没有想象中变得那么差劲。
也正是如此,在女人汗湿温软的鞋子所勾起性欲的状态下,这份保留下来的欲火此时此刻也彻底被撩拨起来,从而让他深深地陷入到用步白桃足底的气味进行自慰的欢愉快感当中。
啊……啊……
嘴巴在鞋子内部完全张大,除了吸入来自内里所蒸腾着的甜甜的气味之外,也仅仅只剩下了仿佛婴儿咿呀学语般的呻吟。
而冢冢的手掌也用力地前后撸动着自己的肉棒,让他在跪地自慰的滑稽姿态下止不住地颤抖着身体,就好像是在跟着不存在于此地的女性做爱一样,对着空无一物的地带顶出自己那肿胀颤抖的龟头。
不,并不能说空无一物,因为在地上,还有着另一只甜美下流的绣花布鞋放置着。
那被步白桃的足汗气味熏得几乎要退化成婴儿状态的脑袋在终于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下一刻,便毫不犹豫地开始了行动,将那只布鞋抓了起来,就好像是当成了自慰套子,就这么把滚烫坚挺的肉棒沿着鞋口捅进了内里的空间当中。
“咕呜呜呜————”
略带湿润的面料随着外部手掌的用力完全贴合在了肉棒上,在粗暴的动作下摩擦起来,让冢冢被那股强烈的刺激弄得腰部弯曲了下去。
即便是没有任何的润滑,这份微微偏硬的面料质感在强烈的兴奋感下也反过来成为了一种别样的刺激,让口鼻和肉棒都成为了闷捂过女性玉足的魅惑布鞋的俘虏,彻底沉沦在了甘美的足汗快感当中。
手掌完全缩紧起来,让鞋子上端的柔软部分彻底挤压在肉棒表面,而内里那光洁而又平滑的鞋底,也顶住了龟头下端的里筋部位,就像是某种滑溜溜的舌头,在尚未干涸的蜜汗濡湿下舔舐着肉棒。
比想象中还要更加刺激的快感,让冢冢的双眼微微有些翻白了起来,而那不过只是两三次抽插便已经在足汗的浸润下变得顺畅而又滑腻的鞋子小穴,也像是心灵感应一般,主动地做好了榨取男人精液的准备,令他的手掌就像是反过来在被这只玲珑的桃花布鞋控制着一般,几乎无关于自己本身意志地快速撸动着,让肉棒在狭窄紧致的鞋内反复蹭动着曾经与女人的足部密切接触的内里。
“哈啊……”
原本享受的呻吟声,如今也显得格外脆弱,哪怕是其主人并不在场,光是两只褪下的鞋子,似乎也已经将雄性挑逗玩弄得难以忍耐,令呜咽的悲鸣随着鞋子蹭动着皮肤的沙沙声在客厅中回荡着,让原本夜晚的静谧逐渐被下流淫猥的躁动声所取代。
龟头完全顶进了最前端的鞋尖部位,从而与女性足趾亲密接触的部位进行着间接接吻,让浸润着足汗的香艳面料涂抹上马眼所流出的前列腺液,一点一点地将这份快感推向更高的顶峰。
那狭小的空间在肉棒前端的顶撞之下也变得越来越闷热,就好像是真的小穴一样,在滑腻的淫液浸润当中吸吮着棒身,让滑溜溜的鞋面全方位地绞挤着,从而将绝伦的快感与口鼻所闷捂着的淫荡足香混杂在一起,烧灼着冢冢的意识,令他感觉自己的下腹也开始传来了一股强烈的刺激感。
在射精的欲望膨胀的讯号下,他原本就十分粗暴的动作也再度加剧了许多,将脸上的鞋子彻底把鼻子微微压扁,整个嘴巴也完全张大,让舌头舔舐在了好似女孩子的脚心一般光洁平滑的鞋内,感受着蜜糖的芬芳沿着肺腔在神经中绽放开来的甘美感。
原本佝偻下去的腰部挺立起来,就好像是要让根本不存在于此的女性受孕一样,将肉棒不断向上挺起,在狭小的布鞋空间中顶撞抽插着,丝毫不顾现在对着女性的鞋子发情的自己是何等滑稽可笑,只是一心沉醉在了布鞋小穴所带来的甜美快感当中。
“哈啊……哈啊……咕啊啊啊————”
整个龟头在用力一顶的状态下,让蒸腾着足汗的鞋尖包裹吮吸住敏感弱点的刺激彻底击垮了冢冢的意识,从而漏出了脆弱的悲鸣,整个身体也颤动着,将体内那些白浊的精液统统都灌注到了布鞋当中,让精流冲刷着鞋面的声音滋滋地在寂静的客厅中不断回荡。
黏附上了淫液的鞋面变得更加湿滑了许多,那紧紧抓握着肉棒的手掌也起到了反作用,让韧性的表面在射精的同时也完全不停地蹭动着敏感的龟头,就好像是一如其主人的性格一般,强行绞挤着尿道中残留着的精液,从而让射精的过程持续延长。
那隐隐反而在被玲珑的布鞋主动汲取精液的甘美快感,也让冢冢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在仿佛溺水一般拼命呼吸着鞋内魅惑动人的足香的状态下颤抖着将残留的精液也被强行剐蹭出来,直到过了接近两分钟之后,才终于让紧绷的腰部开始松软。
啪嗒————
射精后的余韵,让他直接躺倒在了地上,包括那根似乎还未反应过来的肉棒,也依然插在了鞋子里面,从而将染上了白浊精液的布鞋撑在了小腹,而他自己则是失神地喘息着,连暂时将自己脸上的布鞋拿下的力气都难以升起,只能继续呼吸着甜甜的足汗,沉浸在这份极乐的快感余韵当中。
雌性荷尔蒙就好像是认真侍奉着主人的仆从一般,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责任,让甘美的味道随着被男人暴力蹂躏的布鞋而盘旋着,继续催动着雄性体内的欲火,令冢冢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疲惫,反而是意犹未尽般地再次兴奋起来,扭动着自己的胯下,让撑起鞋尖的肉棒就好像是一根杆子,将湿漉漉的桃花布鞋摇晃起来,从而发出黏滑的水声。
好舒服……好舒服……但是……
鞋子的套弄宛如食髓知味,让冢冢不自觉地回忆起了白天那妖艳淫荡的搾精过程,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目光也不自觉地看向了那间属于步白桃的卧室。
不仅仅是鞋子,自己还想进一步,从而寻求更多的快感……
就像是试图短暂地缓解安慰躁动无比的身体,冢冢拼命地呼吸着鞋内变得更加闷热黏湿的甘美足香,但却犹如抱薪救火,反而让那股冲动变得越来越剧烈。
自己……稍微安静一点的话,应该没问题的吧……?
在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念头,在欲火焚身的焦躁下生根发芽,令冒出了这个想法的冢冢身体就像是被牵引一样,一点一点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就这么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步白桃的屋子,让因为精神紧张而不断乱看的双眼也探入到了女性的闺房。
在充满了成熟女子体香的房间当中,周围的景象和自己被推进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不同的,也仅仅只有此时此刻的床上,正在熟睡着的步白桃而已。
对方显然是的确很累了,不管是被桃花发簪所扎着的长发,还是身上那件白色的旗袍都没有脱下,便直接在床上躺了下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的被子也没有盖好,只是稍微将平坦的小腹盖上一角,从而将那对撑起了面料的饱满乳肉以及两条修长美腻的大腿都毫不设防地显露出来。
包括那张在平日里紧绷而又冷峻的俏脸,如今也仿佛融化的冰山一般,露出了恬静而又柔和的表情,将作为魅魔本身柔媚醉人的女性魅力随着长长的睫毛轻闭以及樱桃小嘴的微张而展现在目视者的眼前。
不论是丰满性感的熟韵娇躯,还是仿佛任君采劼一般,对于自己的存在一无所知的恬静睡颜,在昏暗而又暧昧的氛围下都在挑逗着男人的神经,从而开始对床上的女性产生躁动的欲火。
而在刚刚用对方脱下来的鞋子泄欲的状态下,冢冢的目光,也下意识地来到了那两只搭在了床边的白嫩玉足上,呼吸不由得再度急促了几分。
那刚刚让自己魂牵梦绕的鞋香来源,如今就在自己的眼前,让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了过去,就这么瞪着兴奋的双眼,看着两只圆润饱满的足肉宛如正在睡觉的两只白兔,相互依偎在了床边,好似取暖一样彼此无意识地摩挲着。
不论是微微翘起的足趾,还是在舒展当中充分放松着的足弓,都让他离它们越来越近,连带着双腿也跪在了床边,从而让女性的足肉占据了自己全部的视野,令每一个细小的地方都充分地记忆到脑海的深处。
“哈啊……哈啊……”
原本因为害怕而压制住的喘息,如今在离两只光洁的裸足不过几厘米的距离下再也无法抑制,随着远比鞋内更加甜美妖艳的媚香充斥着自己的鼻息,转变成了大口大口的呼吸,令他的理性彻底丧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脸埋进了两只玉足的中间,就好像是主动成为了对方的脚垫,让温软细腻的脚底肌肤压迫在了自己头部的感官上。
“咕啊啊————”
真正与步白桃的双足贴合在了一起,那份远比鞋子更加甘美的软嫩触感,也让冢冢漏出了悲鸣,嘴巴却又完全张大,亲吻着白中透粉的脚心,完全迷失在了成熟女性的足下淫香。
在脸颊的蹭动当中,鼻子就好像是在主动地寻找着适合自己的位置,令其沿着内凹的脚心不断向上,略过了柔软的前掌,从而滑进了脚趾的沟壑当中,宛如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巢穴,令味道最为浓郁的脚趾在鼻子的顶入下有些不安分地微微扭动夹紧,一瞬间将冢冢的意识都随着前所未有的浓烈汗香彻底吹走。
在被窝中闷捂了一段时间的玲珑玉足所夹杂的甜腻芬芳随着鼻子的顶住而完全笼罩住了冢冢的呼吸,让他几乎除了失神地嗅着来自趾缝当中浓郁淫荡的香气之外再也干不了任何的事情,只是张大着嘴巴,在咿呀学语一般蠕动着的状态下用唇瓣去蹭动着软嫩的足底肌肤,全方位地感受着步白桃足下的美好快感。
“唔嗯……”
而在冢冢那粗重的喘息下,被男人的呼吸弄得似乎有些发痒的步白桃,也下意识地漏出了和平日冰冷默然的态度完全不相符合的娇媚轻鸣,好似撒娇一般地扭动起了盈盈可握的柳腰,让两条饱满的大腿轻轻蹬动着,从而让脚底软绵绵地踩踏着他的面部。
那突如起来的主动,也破坏了冢冢的平衡,让他整个人都趴在了床边,就这么被两只性感诱人的白腻美足挤压踩弄着,将柔软的脚底彻底随着微微的用力而完全覆盖在他脸上的每一个角落。
并且,似乎是在睡梦中感到了些许不安的缘故,步白桃踩弄着冢冢面部的脚掌也愈发用力,像是在寻求着支撑一样,微微收缩着圆润的脚趾,把男人的脸部完全蹂躏在了自己的脚掌之下。
而那不断搓揉着自己的魅足,也将渗出的晶莹足汗充分地涂抹在了冢冢的脸上,就好像是让他的面部也一点一点地熏染上女人脚底的气味一般,让冢冢在两只脚掌无意识的蹂躏下完全无法做出任何的反抗,让自己的脑袋连带着意识都被那双淫荡的赤裸美足玩弄得欲仙欲死。
直到似乎确认了自己“脚垫”的稳定性和坚实的地板无异,并不会乱动之后,步白桃才终于停下了动作,并且在朦胧的呢喃当中,重新睡了过去,让呼吸再度趋于平稳。
但是,被女人无意识地用自己淫荡的裸足调戏逗弄的刺激对于冢冢而言,却也已经彻底让他的理性融化在了粉嫩湿热的趾缝当中,几乎忘记了自己是偷偷溜进步白桃房间的事实,在欲火的驱使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用自己的双手将两只甘美的玉足捧起。
并且,已经迫不及待的肉棒,也就这么一口气顶在了两只玉足的中心位置,让脚底凹陷的粉嫩部位随着龟头的顶入而挤在了一起。
“咕啊啊啊——”
柔软粉嫩的足肉在刚刚的喘息下已经染上了些许的潮气,再加上肉棒本身因为射精而沾染上的不少淫液,令本就细腻的脚底肌肤也得到了充分的润滑,仅仅只是稍微蹭动一下,便让肉棒主动地沿着足弓的曲线贴合了上去,令那双国色天香的淫足所带来的极乐快感沿着肉棒传导至全身,促使着冢冢忍不住漏出了悲鸣。
他的双手就好像是寻求着支撑一般,紧紧抓着光洁的脚踝,整个身体也向前倾倒着,几乎要埋入到床铺上那已经掀起的裙摆下性感妖艳的三角地带,从而呼吸着大腿与蜜穴上令人着迷的淫荡气味。
并且,仅仅只是一个来回,步白桃的足肉所带来的快感便已经摧垮了他的极限,让他彻底沦为了用女人的双脚自慰的发情猴子,不断地耸动着自己的腰部,让那根火热的肉棒在并拢的脚掌上进进出出。
柔若无骨的足底媚肉在双手的压迫下完全贴合着肉棒的表面,让每一次的撸动都显得格外用力,从龟头到根部都毫不放过地剐蹭着,让并拢着的脚心边缘所组成的圆润沟壑化作榨取精液的两瓣樱唇,吞吐着男人滚烫的性器。
即便是经常以裸足的形式走路,步白桃的脚掌也依然没有任何的瑕疵,不论是如何抚摸,所反馈回来的都仅仅只有犹如牛奶一般丝滑细腻的肌肤,以及略带弹性的绝妙触感。
它们就像是将快感本身组合成了女人的足部形状,从而让每一次触碰到它们的感受都带来了销魂的甜美刺激,将男人的欲望夹在了足沟中尽情地蹂躏玩弄,使其成为女性脚底的一只肉虫,只能通过吐露着白浆的方式来取悦着魅足的女主人。
而已经沦陷在这对淫足诱惑当中的冢冢,也只是用力地让肉棒不断蹭动在脚心所组成的甘美淫穴当中,哪怕是不小心滑出去,也像是不愿放弃任何一丝获取快感的时间,就这么顶在了脚底的位置前后蹭动,让肿胀的龟头沿着脚后跟一直蹭到五根玲珑的足趾部位,在前列腺液的润滑下卡入到了趾缝当中,被充满汗香的沟壑撩拨摩擦着冠状沟。
“咕啊啊————”
真正的足肉带来的快感远远超出了冢冢的想象,更别说在他那有些粗暴的动作下,步白桃闷热湿润的脚底也不自觉地微微摇晃着,让原本就极为刺激的足部淫穴一下子活了过来,用珍珠一般圆润的脚趾和前掌搓揉推挤着棒身,将男人已经处于临界值的射精欲一口气推向顶峰。
噗啾————
伴随着温软的淫足好似夹三明治一般缩紧的动作,黏滑的足肉咀嚼龟头的刺激也让冢冢的大脑瞬间陷入一片空白,只能颤抖着身体,让那些从龟头爆发的精液毫无控制地溅射在足掌和大腿上,在步白桃的下体上留下一块又一块淫靡的白浊花瓣。
微微黏湿的触感,让柔软的足肉不安分地扭动了起来,从而让足趾好似在摇晃着拨杆一般上下挑逗着还在射精当中的龟头,令那些喷溅出去的精液也一并微微甩动着,将丰满的大腿根部以及裙帘下一抹妖艳的黑色内裤也沾染上点点的水痕。
“哈啊……哈啊……哈啊……”
足底不安分的扭动,让射精的快感持续随着甘美的肌肤挤压而持续蔓延着,令冢冢在射精结束之后,也依然只是弯曲着双腿,让膝盖顶在床边作为支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来自女性闺房的淡淡幽香。
太……太舒服了……
睡奸的背德和刺激感盘旋在脑海当中,令冢冢不自觉地冒出了这样的想法来,一直沉浸在这份甘美的余韵接近两分钟之后,才堪堪地向后退出一步。
理智重新回到了大脑,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做的举动所带来后果的冢冢也终于有些心慌了起来。
还是赶紧离开吧,要是被发现了的话……
在心里下意识地想着,冢冢也准备离开步白桃的房间,并且打扫干净门口那两只鞋子残留的痕迹。
然而,在他刚刚抬起头,便与那双缓缓睁开,困倦而又茫然的媚眼对上的时候,全身血液冻结的感觉也沿着脊髓顿时涌了上来,令他连挪动手指的力量都升不起来。
“唔……”
残留着困意的睡眼轻轻眨动了两下,似乎是在用晕乎乎的意识处理眼前所发生的信息,让微微的水光在眼瞳中流转着。
但是,那份令人联想到慵懒的猫咪一般可爱的眼神仅仅只是在几秒钟之后,便瞬间转变成了刺骨的寒意。
砰————
有力的大腿上扬,瞬间让脚踝脱离了冢冢的手掌束缚,化作一道几乎无法目视的闪影,直接踢在了冢冢的下巴上,让他在闷哼当中倒飞了出去,就这么撞倒在了后方的墙壁,随着沉闷的撞击声而倒地。
来自魅魔用出了全力的踢击对于人类来说实在是过于痛苦,因此趴倒在地的冢冢也感觉自己的脖子好像已经要折断一般,在后背一并传来的疼痛下蜷缩成了虾米,不断吐露出痛苦的哀鸣来。
“噶啊……咕……”
而睡在了床上的美人也已然苏醒,从床上走了下来,让那两只刚刚被男人亵玩过的白嫩玉足踩在光洁的地板上,从而发出了啪嗒啪嗒的水声。
“谁允许你随意对着我的脚泄欲了?”
那十分淫靡的声音,却在步白桃犹如寒冰一般的冷声下,就好像是死神的镰刀一般,让冢冢的大脑完全被恐惧所沾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在凌乱的旗袍下扭动着香艳的女体,准备前来夺取自己性命的景象。
黑影从墙角蔓延了出来,捆绑住了他的四肢,强行让蜷缩的身体完全张开,将脆弱的躯体随着吊起而完全展现在了步白桃的面前。
而在对方那恐怖而又暴戾的眼神下,另一种对于生命的恐惧,也让冢冢的脸色变得无比苍白。
对于魅魔来说,搾死只是一种不浪费的手段而已,并不代表真的每一次都要这么做。
也正是如此,她完全可以把那些影子变成尖刺,就像是合并起来的铁处女一样,在自己身上扎出十几个血洞,从而让自己在极度的痛苦当中死去。
于是,这份对于生命即将痛苦流逝的恐惧,也让他的表情彻底崩溃,在精神极度紧张的状态下面容扭曲。
而正准备再给对方几脚,让对方清楚身为奴隶地位的步白桃看到那张恐惧到极点的表情时,也不由得微微一愣,心里涌现出了一抹古怪来。
虽然她并不在意下属或是奴隶对自己恐惧的事情,但是到这种程度,是不是也有点太夸张了……?
也正是如此,她原本已经微微绷紧的大腿也重新放松了下来,站在了冢冢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那几乎吓得要失禁一般,连肉棒都萎缩起来的可悲模样。
说起来……
——步白桃局长,也请做出表率,对待自己的奴隶时,要稍微温柔一些哦~想起了米蕾幽对自己所说过的话语,以及会议上的内容,步白桃的表情也变得犹豫了起来。
很显然,目前所架设的黑荆棘特区明显是米蕾幽极为重视的项目,任何影响到这个进程推进的人,都会像那些在此次行动中“表现不佳”的魅魔一样就此消失。
也正是如此,对方的提醒,自己绝不能当耳旁风。
那场战斗,那场烟火,甚至是后续的一切,自己都很确信是来自米蕾幽的暗中安排,而自己也仅仅只是很幸运地逃过了一劫而已。
再来一次,自己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也正是如此,要是还像之前那样用些过于粗暴的手段,以至于引起了犹如带头造反一样的情况,那她这个本来就是捡来的命也得一并丢了。
对于那个米蕾幽而言,区区一个分局长,不过是可有可无的零件罢了。
于是,步白桃被吵醒的火气也消了大半,一边吸收着脚下那些射出的精液,一边微微摩挲着光洁的下巴。
温柔地对待奴隶啊……
维尔莉特的话语,以及面前的冢冢那无比恐惧的表情,也让步白桃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微的纠结来。
她并不介意接受那份挑衅,哪怕对方已经成为了重点关注的对象,不能再随意动手,她也不想在气势上输给一个初出茅庐的紫毛丫头。
但是……既要温柔地对待奴隶,还要死死地拴住他的内心……
那犹如任务目标一般的条件,也让步白桃久违地回忆起了自己以前在樱庭学院里的日子。
恋奴啊……自己好像以前就没怎么得过高分来着……
樱庭学院的课程里面,也同样是包含了对于奴隶的培养方案等课程的。
除却最基础的乳奴隶,足奴隶等身体部位方面,以及对于恋物细分强化的袜奴等专项调教课程之外,也包含了有关于精神方面的调教课程。
比如以兄妹,母子等亲人关系所设定的场景来培养的母性奴隶和妹奴隶,以及调教上瘾,主动贡献出自己一切来换取快感,并且为这个过程而着迷的贡奴等,都在学院的选修课和一部分必修课的范围之内。
而恋奴,也正如其名,是以虚假的爱情调教奴隶,让对方完全把自己作为爱恋的对象来看待,从而心甘情愿地贡献出自己一切的奴隶调教方式,在采取的方式和手段上基本也以比较温柔和纵容的形式进行。
但是很遗憾,直到步白桃毕业之前,她都并没有在这方面取得好成绩,只能靠着其他调教课和实践课程来弥补学分上的差距,到了管理局之后就更不需要考虑这方面的问题了。
毕竟管理局针对的本就是大部分破坏规矩的魅魔以及奴隶,对待他们可用不着客气和温柔,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她就没什么需要用到温柔手段的时候。
哪怕有,她也更倾向于在休息时间里随着自己的一切喜好来进行,节省下磨合和调教的时间,直接用影子把对方捆绑成任由自己把控的玩偶,效率地解决掉自己心灵上的需求。
也正是如此,此时此刻,看着面前脸色苍白,不断颤抖着的冢冢,步白桃的心里也不由自主地冒出来了一个问号。
温柔的恋奴调教,是怎么做的来着?
对于魅魔来说,这应该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毕竟快感就是最好的手段,基本上只要动动手脚,奴隶们自己就会因为欲火焚身而贡献出自己的一切,就像是刚刚对方偷偷拿自己的脚自慰一样。
但是,既然都说了要改变以往的态度和方式来面对和奴隶之间的关系了,那自己似乎也不能太简单粗暴地应付。
虽然并不太清楚,但总而言之,只要尽可能地纵容对方,给对方更多奢侈的快乐应该就够了吧?
于是,步白桃也就这么用黑影拖着恐惧万分的冢冢来到了客厅,也顺带发现了自己那两只对他亵玩过的布鞋。
“你,很喜欢我的脚和鞋子是吧?”
步白桃随口的询问,也让精神本就极度紧绷的冢冢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恐惧了起来,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不……不,我并没有……”
“那你用我的鞋子和脚自慰是怎么回事?”
步白桃的语气变差了一些,并且明显带上了一抹微微的不耐,让冢冢吓得抽了一声,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回应。
很显然,对方那不老实的回答引起了步白桃的不满。
并且,她也不打算再和对方浪费什么口舌,直接微微抬起了手指,让那只刚刚被冢冢闻来闻去的桃花布鞋勾到了自己的手里,就这么用力地将鞋口的位置压在了他的脸上。
“既然想闻的话,那就让你闻个够好了。”
“咕呜呜呜呜——————”
柔软而又带着韧性的鞋面随着浓郁的足香压迫着自己的面部所带来的呼吸不畅,让冢冢也漏出了些许不适的闷哼声来,而步白桃用力的动作也几乎把他的鼻子压扁,令他不得不张大了自己的嘴巴来获取维生的空气。
甜腻而又微凉的足汗再一次充实着自己呼吸的通道,蒸腾的湿香以更加强大的压迫力直接摁在脸上蹭动的刺激也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在这份宛如另一种层面上的拷问下身体也本能地产生了反应。
究竟是恶意的挑逗,还是临终前的关怀?
在快感和苦闷同时涌上来,将整个脑袋都搅成一团浆糊的混乱当中,冢冢根本无法辨认出具体是哪一个来。
但就算是这样,女人脚底的淫荡气味还是一丝不苟地刺激着雄性的欲火,让那具身体无论再怎么恐惧,也被迫地开始在兴奋当中引起反应,从而让萎靡的肉棒就像是添了柴火的灰烬,重新开始复燃起来。
果然,比起嘴巴而言,还是直接问肉棒更快一些。
而在用鞋子剧烈摩擦着冢冢面部的过程中,看着那根肉棒再一次变得挺胀起来的步白桃,也笃定了自己的想法,于是也绕过了被吊在半空当中的冢冢,在用纤细柔软的臂弯有力地把鞋子固定在他口鼻的同时,坐到了他身后的沙发上。
并且,那些影子也一并下移,从而让他在捆绑着的状态下,被步白桃高挑丰满的娇躯从背后搂住,令那两团饱满柔软的乳肉完全挤压在了刚刚遭受撞击的后背上,让残留在皮肤上的疼痛随着绝妙的弹性扩散转变成另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
“看啊,你不是喜欢我的脚吗?那就尽情地享受吧。”
在紧密的接触下,步白桃樱唇所呼出的湿热吐息也喷洒在了冢冢的侧脸上,让他不断摇晃着脖颈想要逃脱鞋子闷捂的脑袋颤抖得更厉害了一些,咕嘟咕嘟地将鞋内每一丝淫足的气味都充分地吸入到了体内,转变成自我毁灭的性欲。
而那双已经在眼角溢出了些许泪水的眼睛,也在视角的固定当中,眼睁睁地看着步白桃两条丰满白腻的大腿绕过了自己的腰间,就好像是蟹钳一般把自己的大腿劈开束缚的景象。
灵活的两只玉足宛如到了处决时刻的行刑官,在轻轻地摇晃着白嫩柔软的脚趾之后,便一口气从左右两边压迫了上来,让那根正在颤抖当中的肉棒夹紧了湿滑而又微凉的足底里。
“呜呜呜呜呜呜——————”
和自己自慰的时候完全不同,为了身体承受能力而本能控制快感阈值主动降下的刺激度在完全被魅魔主导的状态下被直接提升到了最高的程度,从而令那两只淫荡的魅足直接以最激烈的动作前后搓弄起了滚烫的肉棒。
对于男人肉棒上的弱点早就已经了如指掌的白嫩足肉精确地刺激着冠状沟和里筋,比之手指也毫不逊色的灵活足趾们将龟头宛如面团一般轻踩蹂躏着,将柔软而又带着些许黏腻的肌肤触感挤入到脆弱的神经,配合着闷捂着男人面部的鞋子味道,将冢冢完全支配在了女人的足部快感当中。
而步白桃的身体也和影子一样,牢牢地将他的四肢支配起来,从而让亲密接触的女体成为了肉感的囚笼,让他连一丝反抗都无法做到,只能保持着从后面被香艳的娇躯搂抱的状态,成为案板上的鱼肉,被甘美的裸足厮磨绞挤着。
悲鸣和叫喊完全闷在了容纳脚部的狭窄空间当中,除了将更多更多步白桃的脚香吸入之外无法带来任何的作用,令冢冢在犹如人型的枷锁一般卡死关节的姿势中表情变得越来越扭曲,被眼泪和足汗彻底弄花了脸颊。
然而,步白桃的吐息,也随着回荡在整个客厅当中的摩擦声抵在他的耳边,让带着些许粘稠的水声和舌头搅动口腔的沙沙声挤入到了脑海当中。
“你想要的就是这个吧,赶紧射出来,不管是一次还是几十次,都给我统统射到干涸为止!”
那犹如命令一般宣判着自己命运的话语,也让冢冢的眼中显露出了一丝绝望,在完全被淫足支配的状态当中强行催动着体内精液的生成。
绝伦的足技远远要比男人胡乱的摩擦更加刺激,因此在两只白嫩的玉足精确地搓揉着龟头的快感下,肉棒也以极快的速度抵达了极限,让敏感的弱点在脚心苦闷地抽搐起来。
那代表着射精的预先反应,自然也被双足所发现,于是本就紧致的足内空间也进一步收缩,从而让两只脚底组合成的粉嫩淫穴彻底将肉棒的前端包裹起来,前后快速地摩擦着。
身体的绷紧被牢牢地束缚在女体的关节,香汗淋淋的细腻肌肤柔软却又牢不可破的力道让冢冢最后的挣扎也化为无用,从而只能被汗湿的足穴挤牛奶一般,在啾啵啾啵的下流声音吐露出吧白浊的淫浆。
啪嗒——啪嗒——
腰背完全弓起,就像是妄图逃离如影子一般黏附在自己身后的熟韵女体,然而那对火爆丰满的雪乳却只是随着最前端的两颗粉嫩葡萄荡漾着摩挲背部的触感,将他的精神进一步闷死在女性的魅力当中,从而让那些远比之前更多的精液好似喷泉一般,在晶莹足趾的推挤下溅射到了茶几以及地板上。
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的话,步白桃几乎很少会这么做,毕竟对于公务繁忙的她来说,不管是打扫房间,还是打扫“剩饭”,都是相当奢侈和浪费时间的事情,远不如趁休息的时候多扒两口饭来的更实在。
但是,既然现在的目的是以培养奴隶为主,那么她也只好按照挥霍一些的手法来了。啪啾——啪啾————
在足汗和精液的浸润下,原本细腻的玉足也增添上了几分更加醉人的光泽,就好像是涂抹上了蜜糖的晶亮水果,让濡湿的饱满足肉随着微微富有韧性的力道黏附于刚刚才射过精的肉棒上,开始了下一轮更加顺畅和湿滑的搾精过程。
并且,步白桃也再次加重了手掌的力道,就好像是在搓洗着衣服一样,将冢冢已经完全被弄花的面部按在鞋内激烈地摩擦着,让女性的脚部汗液就像是上下炙烤着男性灵魂一般将欲火注入,逐渐把内里改造成对于魅魔来说美味多汁的状态。
但是用力束缚着步白桃却浑然不在意,只是在心中的焦虑和急切下,让那张已经布满了汗水的熟韵俏脸上露出了自认为温柔而又甜美的笑容来,在已经几乎要被布鞋闷死而苦闷挣扎着的冢冢耳边用微微颤抖着的嗓音呢喃着。
“你看,不管是射多少次我都会给你搓出来的哦,充分地享受快乐吧。”毕竟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如何处理这个奴隶,可是和自己业绩息息相关的大事啊……
所以她也愈发地粗暴了一些,用两对紧致的趾沟将龟头完全夹进了闷热黏湿的昏暗空间,仿佛拧瓶盖一般地绞挤起来,让直接被玲珑的双足龟头责而潮吹的肉棒不断呲溅出透明的汁液,将整个客厅染上更加浓郁的淫腥气息。
绩效绩效绩效绩效……
在心里不断念叨着和自己性命几乎挂钩的重要存在,步白桃柔若无骨的淫脚也在滑腻的触感下本能地紧紧夹住棒身,避免其任何一秒从脚底滑出的情况,进而让黏稠湿滑的足穴快感持续不断地折磨着怀里的男人,完全没有发现在几乎被鞋子闷捂窒息和过激的足交刺激下,他那泪眼婆娑的双眼已经开始逐渐翻白。
而直到从足部的肌肤所吸收的精液质量开始突然骤降变差的时候,步白桃才终于堪堪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怀里的男人在手部放松的瞬间便歪着脖子垂下脑袋的景象。
包括那根肉棒,也随着两只脚掌的放松而迅速在快感的消退下萎靡下去,从而让男人已经被濡湿的足汗淫液弄得凄惨丢人的姿态在女性的脚下体现得淋漓尽致。
“喂?喂!别昏过去啊,还没完事呢,你不是喜欢脚吗?倒是继续闻啊!”连准话都还没给就直接昏过去的冢冢,让步白桃顿时抬手啪啪在他那张扭曲的脸颊上扇动了两下,并且强行用影子所化作的绳索绑紧了他的四肢,试图强行将他直接勒醒。
“噶啊啊啊啊啊————!”
魅魔的力量自然不会允许沦为食物的男人靠昏迷来逃避,因此就像那些被强行捆绑成玩具木偶的前辈一样,冢冢仅仅只沉浸在梦境中不到几分钟的精神再一次被强行拷打苏醒,爆发出了凄厉的哀鸣。
咚————
只是,那张大的嘴巴在一秒内便被闷热淫湿的布鞋强行堵了进去,让浸透了足汗的鞋面和舌头激烈地摩擦所带来的光滑触感随着浓浓的湿气占据了口腔的空间,令冢冢的双眼顿时翻白起来。
下意识的干呕被异物的填充强行堵住,不论是呼吸还是叫喊都被桃花布鞋的芬芳所支配的新一轮拷打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影子下抽搐着。
“这就对了,冢冢不是最喜欢我的脚了嘛!还没享受够怎么能昏过去呢?”感受着肉棒重新挺立起来的状态,步白桃的脸上也露出了开心而又甜蜜的笑容来,让熟韵的香风吹拂着他的脖颈。
包括她的两只手掌,也像是在爱抚着宠物一般摩挲着胸口和头发,让撒娇一般的小女人姿态与她本身成熟性感的娇躯形成了暧昧的反差。
但是对于冢冢来说,这份本该香艳的极乐天国,却丝毫让他没有任何开心的情绪,既无法拒绝,也无法抵抗,甚至连内心的苦痛和哀怨的思考空间都被驱逐殆尽,只是在甜美而又开心的笑声和重新搓动起肉棒的恐怖责备下继续沉入到快感地狱当中。
————————————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惊醒了熟睡当中的步白桃,让她睁开了那对媚眼,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客厅。
啊……自己睡过去了么……
在窗帘所透射进来的些许光线当中,朦胧的意识也开始重新回忆起了凌晨所发生的事情,让她也不由得将目光微微下移,看到了在怀中像抱枕一般搂着的身躯。
似乎是因为在沙发上睡觉的缘故,自己的睡姿完全蜷缩了起来。
并且因为没有被子,所以不论是手臂还是大腿,都好像是吸盘一样缠绕在了冢冢的身上,从而令他的四肢也以歪七扭八的状态倒在了怀里,让人感觉那些关节随时都有可能脱臼掉。
即便是影子已经消退,蛮横的力量还是在男人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道青紫色的勒痕,就好像是影子已经渗透皮下的血肉一样,让那份凄惨的姿态随着全身上下几乎尚未干涸的淫液显得更加令人心悸。
只是,步白桃却并没有在意,微微张开了那张樱桃小嘴,从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让慵懒的气息随着披散的乌黑长发,将女性的柔媚感充分地展现了出来。
然而,在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同时,这份愈发松软的暧昧气息,也与她怀中惨遭蹂躏的凄惨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从而让任何一个目视到这一场面的人都感到脊髓发寒。
但是步白桃却全然没有在意的样子,甚至就连迟疑都没有,只是沉浸在刚刚苏醒的缓慢时光。
毕竟,将怀里的冢冢变成这幅模样的,本来就是她自己。
为了不让冢冢晕过去,步白桃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强行吊着他的精神,确保他不会被自己刺激到昏睡过去的。
她在酒店见过不少的奴隶,他们基本上到了这种时候最为苦恼的,就是没办法多享受一段时间的快感,痛恨着自己体力不支而昏倒过去。
也正是如此,只要自己一直把他弄醒,从而确保他完全睡不了地享受着最喜欢的足交刺激,那么他一定会更快地沉迷于自己的吧?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依然还是在天微微亮的时候就不争气地彻底没了动静,让感觉再推进一点就会让他最后一口气停下的步白桃心里感到了相当的不满。
只是对方不管怎么踩都已经无法醒来,甚至再差几步恐怕就要一命呜呼的状态,也让步白桃不得不暂且放弃了继续的想法,从而在困意重新涌现上来的疲惫下就这么将对方当成了抱枕,沉沉地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自己可是难得让对方按照喜欢的玩法爽了一整晚,等他醒过来之后,怕不是会自治街对自己感恩代谢,并且感慨着能够成为自己的奴隶究竟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了吧。
步白桃不由得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嘴角也因为那份期待的情绪而微微翘了起来。咚咚咚——
再次敲响的门板声,让步白桃微微一愣,看向了房门。
奇怪,大早晨的谁来找我……?
那因为困意而尚且不太清晰的意识在两三秒之后,才终于反应了过来,顿时从沙发上坐起,随手把自己怀里依然还没有醒过来的冢冢甩到了地上,想要穿鞋走过去开门。
只是,当她看到分别嵌在冢冢扭曲的嘴巴里和地上完全被精斑弄得脏兮兮的两只布鞋的时候,也露出了有些懊恼的表情来,直接让两只经过了精液滋润而变得更加白嫩的脚掌踩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在空气中的水分因为足肉的温热而凝结成香汗水汽而留下的脚印下来到了门口。
“来了来了,谁啊?”
咔哒——
伴随着门板的转动,步白桃也看到了一身西装,宛如职场丽人般捧着档案簿的钟玲玲,不由得微微挑了挑眉。
“是你?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而钟玲玲的俏脸上也显露着无奈的表情,似乎是已经等待了很久的样子,语气中也微微染上了一丝幽怨来。
“局长,我已经打你电话打了一早上了,但是你一直没接,所以我只能到你家里来找你了。”
步白桃愣了愣,随即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机被随手撂到了房间里,表情也变得紧张了一些。
“啊,抱歉,我手机放床边了,不会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吧……还是说总局长找我……?”
她的语气显得格外小心翼翼,手掌也贴在了自己的胸口,像是要抚平内心的忐忑。
现在可是转型的关键时刻,她突然无故旷工,万一让米蕾幽不乐意了直接撤职可就完蛋了。
“嗯……虽然不是总局长亲自叫的,但是她的确也在管理局忙就是了……”钟玲玲犹豫了几秒,也轻轻地点了点头。
毕竟她也不清楚米蕾幽对步白桃无故旷工是个什么态度,说多了说少了都可能造成差错,所以她也只是隐晦地提了一句。
但是对于步白桃来说,这话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变相承认了米蕾幽已经知道自己旷工的事情,于是那张还没来得及打理的凌乱脸蛋也顿时僵硬了起来。
“比起这个,局长你这是……”
而钟玲玲的双眼,也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一片狼藉的客厅,心中的古怪感也变得更深。
有关于步白桃的性癖,她自然也是清楚的,所以她也愈发怀疑步白桃是不是真的单纯因为犯懒玩嗨了才耽误了工作。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就不得不考虑自己带着步白桃回去工作之后,到底该不该如实上报她摸鱼的事情了。
“这个?这个是……”
而步白桃在愣了愣之后,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开口说道。
“我这不是按照咱们发下来的新规定,正改变着调教奴隶的方式呢嘛!”
“改变方式……?”
钟玲玲的眼神变得更加怪异了一些,但已经找到了搪塞理由的步白桃也没有在意,只是快步来到了沙发前,同时用影子直接强行拽起了犹如尸体一般的冢冢。
哪怕对方的确算是自己长年的间接属下,现在也是和米蕾幽有关系的人物,所以步白桃并没有轻视,也没有像平日开会那般保持着冷淡的表情,让语气保持着热切。
“对啊,咱们现在不是转向和奴隶合作了吗?所以作为局长,我觉得我应该以身作则,所以昨晚一直在努力调整着和奴隶的相处方式,这才忙活得现在才醒。”
“你看,平日里我不是直接把奴隶捆上按照自己的玩法把对方当成人偶的嘛,昨晚我可是主动按照他喜欢的play进行的,一直让他爽到彻底昏过去之后我才合眼,就像是总局长所指示的一样,关心奴隶,培养和奴隶之间的交往基础。”
“关心……么……”
看着冢冢身上那伤痕累累的样子,钟玲玲的语气中也带上了一丝诡异。
那明显难以相信的眼神,也让步白桃的心里更加没底,于是那些缠绕在了冢冢身上的影子也没控制好力道,在猛地收紧当中,直接让他吐出了口中的布鞋,并且爆发出了凄惨的叫喊声来。
“噶啊啊啊啊————!”
强烈的疼痛感直接把他的意识强行唤醒,让他就好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噩梦,瞪大着自己的双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啊,你醒的正好,你说,昨晚我是不是按你喜欢的玩法给你闻鞋足交的!?”虽然把他弄醒是个意外,但是刚好急需证人的步白桃也顿时焦急地开口问道,试图让冢冢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是,她在情急当中瞪着自己的样子,以及犹如阎王一般冰冷的命令话语,也只是唤醒了冢冢心中的恐惧,让他本能地惊叫了起来,并且拼命地挣扎起来,好似在从洪荒猛兽面前逃命一般地试图远离步白桃,令对方也变得更加着急了一些。
“你别躲,倒是说是不是啊!?”
“噶啊啊啊啊————!”
因步白桃的情绪动荡而再次收紧的影子促使着沙哑的嗓音继续喊出刺耳的哀鸣,而冢冢刚刚才逃离了一点的距离也被强行拽了回来,让他只能在痛苦和恐惧之下应激一般地失去了理智。
“行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眼看着他几乎要被激动的步白桃直接勒死的样子,钟玲玲也连忙开口叫停着。
“先停下吧,不然他真快死了就,我相信局长你是真的因为工作才没来得及接电话的了。”
她确实对于一般奴隶的死活不怎么在意,但也不代表她看到对面死的这么荒谬就会开心多少,到时候处理起来还更麻烦。
而钟玲玲的话语,也让步白桃微微一愣,下意识地问道。
“真的……?”
“真的,比起这个,还是尽快回管理局报道吧,再拖下去的话很多工作又要完不成了。”
钟玲玲的话语,让步白桃松了口气,那些束缚着冢冢的影子也一并消失,让他直接瘫倒在了沙发上,惊恐地蜷缩在了角落,在两个魅魔面前瑟瑟发抖着。
而步白桃也并没有在意,只是放松下来之后,便有些喜悦地让钟玲玲稍等,随即便去厕所洗漱打扮好,准备跟她一起去管理局。
只不过,在关门之前,瞥了一眼冢冢那浑身伤痕样子的钟玲玲最终还是忍不住地朝着步白桃开口问道。
“嗯……局长啊……你对于培养奴隶这事,是不是有点不太熟练啊……?”咔哒——
关上门的步白桃听到钟玲玲这么问,也在犹豫了一会之后,微微地点了点头。
“嗯……算是吧,在学院的时候恋奴培养课程没学得特别好来着。”看出来了……
钟玲玲并没有把这话说出口,只是在心里小声嘟囔着。
不过,在她本以为这个话题应该直接就此结束的时候,一起坐进车里的步白桃却主动地开口搭话道。
“话说……你有什么建议吗?就是,有关于恋奴培养这一块的……”钟玲玲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猛地抽搐了一下,双眼也忍不住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座椅上步白桃那犹如恋爱少女一般羞涩和犹豫着的样子,脸上顿时露出了见鬼的表情。
“局长……你不是魅魔么……?”
她很想多问一句“你和人类忘了自己怎么吃饭有什么区别”,但是出于礼貌原因,只是和那些想要吐槽的话语一并完全隐藏在了心里。
不过即便如此,那让她大脑微微有些宕机的询问,还是让钟玲玲在缓了几秒之后,才缓缓开口说道。
“呃……嗯……总而言之,你还是先把用影子强行捆人的习惯改掉吧……”想来想去,她似乎也只能这么回答了。
很显然,这位前上司似乎是陷入到了某种莫名的怪圈,进行着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的执着当中。
总感觉……自己这工作好像也不容易啊……
无言地叹了口气,钟玲玲也用长筒靴中的玲珑玉足轻踩油门,载着步白桃一起朝着管理局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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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死……自己绝对会被玩死的……
在几乎度过了几个小时之后,终于从应激的恐惧中缓过来的冢冢也在心中的后怕下双手再次颤抖了起来,让拿着面包的动作显得异常别扭。
包括微微打颤的下巴,也让他吞咽口中食物就好像是硬塞着某种东西一般,很快便返上了恶心感,令他慌乱地跑到了厕所呕吐起来。
被强行塞进布鞋的冲击和窒息感完全烙印在了记忆里,已经变成了连咀嚼和吞咽食物都会引起ptsd的状态,因此本想着稍微吃点东西果腹的冢冢也只能接受了这个现实,苦着脸硬灌下了几口水,感受着液体在体内不断翻滚搅动的难受感觉,倚靠在沙发上休息着。
全身上下的疼痛依然还让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别扭,而不论是体内还是体外都残留着经历一夜凌辱所留下来的影响,也让自己只是个犹如物品一般可以随意揉捏的奴隶这个事实比此前更加清晰地映入脑海。
自己绝对会被那个女人玩死……
即便是在此之前就已经挂名在了酒店,也被不少的魅魔当成狗一般地玩弄和调教过,步白桃的手段,还是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但是更为悲哀的是,他连逃跑的选择都没办法拥有,奴隶敢随随便便地离开会有什么下场,他已经在很多前辈那里清楚地见证过了。
不,比起被步白桃凌辱,或许单纯而又简单地死掉,或许还能够更加幸福一些……?
脑海中涌现出了迟疑,并且在那份近乎绝望的心理下,让冢冢开始下意识地比较起了究竟哪一种死法会更加轻松些。
也正是如此,他也吞了吞口水,双眼忍不住地探入了厨房,从而看到了架子上基本没怎么被使用过的刀具。
反正,自己死了之后也用不着担心把房子弄脏的问题,比起几乎度日如年一般的折磨,直接抹了脖子,一了百了算了……?
这个念头涌上来的瞬间,他的呼吸也变得更加粗重了许多,那是生物在有可能即将死亡之前所产生的本能反应。
他很怕死,但是现在的处境继续下去,很可能会带来远比死亡更加恐怖的凌辱……既然如此的话,那……
如果说之前还能够在其他魅魔那里被快感和调教迷得团团转,从而贪求着性感女体的诱惑的话,那么步白桃的手段几乎除了最纯粹的暴力刺激以外不剩任何东西,让他甚至连拿魅魔的快乐麻痹自己处境的心理安慰都做不到。
于是,他忍不住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并且在恐惧的喘息当中,一点一点地朝着厨房靠近了过去。
没事……没事的……和被那个影子勒动的痛苦相比,只是划一下脖子而已,根本不怎么疼。
而且,要是不这么做的话,就和身上现在疼的要命一样,天知道自己还要被怎么折磨……
闭上眼睛就好,一瞬间的事而已……
刀刃所反射的光芒在他颤动的瞳孔中不断闪烁着,让他踌躇的脚步就像是被牵引着,逐渐逼近了料理台,呼吸也完全被颤抖的声音所占据,就像是在暴风雪中几乎失温的登山者,拼命地试图用剧烈的呼吸给自己带来点点运动的热能和勇气。
咔哒——————
然而,突如其来的门锁转动声,就好像是一道雷霆,直接击穿了他的意识,让冢冢在那份恐惧和惊吓中直接蹦了起来,从而直接趴倒在了台面上。
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要快!要快点!不然的话——
他的脸颊在惊慌失措下完全失去了血色,双手也忍不住在台面上胡乱地摸索着,试图去寻找迅速解决自己生命的刀具,从而让一些本来摆在上面的水果在滚动当中掉进了水池。
那毫无章法的动作,再加上不断颤抖着的手掌,让本来极为轻松的过程显得宛如沉入沼泽一般困难重重,以至于他的指尖已经多次触碰到了刀柄,却依然没能直接将其握住。
并且,这错失的数秒时间,也已经让那个成熟美艳的倩影离开了门口,直接走入到了客厅当中,让那张令他心脏近乎停止跳动的脸颊显露了出来。
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随着魅惑眼瞳转动而来,完全从体内消失,令冢冢就像是一摊软泥,彻底烂在了料理台边,不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在直面着心中那个梦魇的存在下完全崩溃。
“你在干什么呢?”
而看着面前就像是溺水中的浮木一样扒着台边的冢冢,步白桃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开口问道。
并且那句仅仅只是出自于好奇的问话,也让自杀未遂的冢冢下意识地产生了心虚的情绪,嘴巴一张一合着想要寻找搪塞的借口,却在大脑空白下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结结巴巴地吐露出含糊不清的音符。
然而,似乎并没有心情在意他是否真的做了什么,步白桃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便把手里拎着的塑料袋放在了餐桌上。
“算了,自己把东西收拾好,然后记得把这些东西喝了。”
对方并没有从自己的状态中察觉到什么端翘,让冢冢着实松了一口气,一直悬着的心也总算是放松了下来。
只是随即,看着步白桃根本就没有搭理自己,而是直接坐到了沙发上,相当疲惫地发出了些许喘息的样子,他的注意力也不由得放在了对方拎回来的袋子上。
吃了……该不会这里边放的是鞋子鞋垫之类的吧……
想起了昨天晚上那恐怖的经历,冢冢的心里也再次忐忑起来,以至于晃晃悠悠走过去的脚步都不敢有什么大动作,生怕惊扰到在沙发上背对着自己的倩影。
只是,当他的目光看向了袋子里,却发现里面是一些瓶瓶罐罐的时候,冢冢的表情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什么东西?总不能是啤酒饮料矿泉水吧……?
看了半天也没有从外面那空无一物的封面上看到什么标志,冢冢在犹豫了将近半分钟之后,还是缓缓开口,小心翼翼地问向了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休息着的步白桃。
“那个……这些东西是……?”
而步白桃似乎连头都懒得回的样子,只是将脖子倚靠在了靠背上,随口回答道。
“精力剂,可以快速恢复你的身体,抓紧时间喝,它们在人界的保质期只有7天,过了今晚就只是普普通通的饮料了。”
那出乎意料之外的话语,也让冢冢不由得呆愣在了原地。
精力剂……?
她为什么会给自己这个……?
她不是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么?
把自己玩死之后直接换一个不就好了,自己之前那个奴隶不就是这样死掉的吗?
难以置信的想法,令他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巴,试图得到答案。
“为什么?”
“啊?”
并且,那多余的问话,也让步白桃微微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响了起来,连带着对方转过来瞥向自己的视线,令冢冢不由得整个人都打了个哆嗦。
“这不是废话吗?难不成你还想死不成?”
“以你的身体状态,不补充精力的话估计没几天就死掉了,所以赶紧把那些东西喝了,最近管理局的库存本身消耗就大,酒店那边都快缺货了,如果不是因为我是局长,还真不一定能拿到这几瓶。”
带着些许埋怨的话语随着电视节目的声音回荡在客厅里,而在说完以后,步白桃也有些烦躁地叹了口气,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电视上。
只是那番话语,也让冢冢只是愣愣地看着袋子里的几瓶精力剂,心里涌现出了些许荒谬的感觉来。
这算是……关心?
他忍不住想给自己来上一巴掌,从而打消掉自己下意识所产生的离谱想法,但是不论是眼前的精力剂,还是对方刚刚所说的话语,都让冢冢的思考有些混乱了起来。
他本以为对方应该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任何死活才对,甚至等回来之后就先惩罚早上没有表现好的自己,直接搾死都很有可能。
但是听对方话语当中的意思,似乎对方是特地费了一番功夫,才捞回来这些确保自己的身体健康的?
在大概理清了一点思路之后,冢冢也忍不住地再次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步白桃,流露出了有些异样的神色来。
而对于身后奴隶的混乱与纠结,步白桃自然是丝毫都不会在意的。
倒不如说,就连她自己实际上也同样在纠结当中,又怎么可能还有功夫去理会一个无关紧要的奴隶呢?
“我知道了,步白桃局长,的确是有心了呢,能够主动地考虑今后的方向和策略,做出表率作用。”
回忆着回到管理局当中,米蕾幽对自己所说出的话语,凝视着电视屏幕的步白桃眉头也皱得更紧了一些。
“只是,在方法和手段上,记得还是稍微温柔一点比较好哦……”那句莫名奇妙的话语,也算是变相地默认了米蕾幽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在那个名为可妮莉娅的人工智能监视着人界环境的状态下,做到这种事情并不奇怪,而根据米蕾幽完全没有追责的态度上看,她对于自己的想法做法也持鼓励态度,这点着实让步白桃松了口气。
但是另一个问题也一并摆到了步白桃的面前,那就是现在如何培养一个真正的恋奴,不仅仅是和维尔莉特那对小年轻较劲,而真正算是领导派下来的考察任务了。
也正是如此,她说什么也得把这件事情办妥。
可是,她昨天晚上不是已经十分纵容奴隶按照他喜欢的玩法做了一整宿了吗?米蕾幽怎么还要让自己再稍微温柔一点……?
这件事情,也让她尤为苦恼,哪怕是在今天的工作当中也一直盘旋在脑海里。
再温柔?
她都给对方留最后一口气了,总不能真的让对方死在他喜欢的性癖里吧?
这不前后矛盾了吗。
真麻烦,要是他真的变成自己随意摆弄的木偶,不管是性癖还是喜好乃至是思考都和自己完全一致就好了。
她就是最烦这种猜别人心思的复杂事,才保持着用影子捆人的生活习惯的。“唉……”
在身心的疲惫下,步白桃也长长地叹了口气,微微挪动着娇躯,让饱满的臀肉蹭动着沙发的棉套,从而进一步沾染上女体浓烈而又甘美的臀肉芬芳。
“过来,帮我按摩一下。”
虽然很想按照着以往的方式,把对方捆成粽子然后好好发泄一通,但是在上层的压力下,步白桃也暂时没什么情景扮演的心情,只是随口呼唤着背后的奴隶,准备让对方给自己按摩一下。
“啊?!啊……哦……”
而原本还在踌躇着的冢冢突然被叫到,也顿时有些慌张地应了一声,在对于对方的恐惧依然还占据上风的状态下匆匆地跑了过来,不敢对于她的命令有任何怠慢,
只不过,当他站到了沙发后面的时候,也看着身前步白桃那乌黑靓丽的长发有些抓瞎,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那个……我具体该怎么……”
“……总之先揉会肩膀吧。”
说到底,按摩对于魅魔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用,最多也就是带来一点心理安慰罢了,所以在想了两秒之后,步白桃就放弃了费力气思考。
“好……”
而冢冢也点了点头,在高低差下微微弯下了腰,从而让那两只手掌有些犹豫地穿过了瀑布一般柔顺的发丝,贴合在了女性温软细腻的香肩上。
好舒服……
不论是摩挲着手背的发丝,还是在手掌中显得格外乖巧的肌肤,都让冢冢忍不住地在心里喃喃着。
并且,伴随着对方火热的体温传来,原本尚且处于茫然当中的他,也突然意识到了此时此刻他和对方那几乎要贴在一起的暧昧距离。
视野几乎完全被步白桃的发丝所占据,那桃花的木簪所扎起的黑发就像是盛开的花朵,在面前散发着清幽的发香。
而伴随着双手拨开纱帘一般的黑瀑,宛若天鹅一般柔媚的白腻后颈也随着肩膀曲线而展露出来。
这似乎还是自己第一次真正以如此暧昧和从容的距离去观察女性的脖颈,自从成为奴隶以来,他几乎都只是被压在身下搾精,所见的一切都是狂乱妖艳的性感姿态。
也正是如此,格外温顺乖巧的香肩就像是依偎在主人身边的猫咪,让那份慵懒和顺滑的舒适感随着面前丝毫不亚于身材曲线的脖颈爱抚着冢冢的感官,令他一时间也有些沉醉在了这份与性爱无关,却又格外撩人的暧昧距离中。
甘甜的芬芳随着呼吸不断沁入到肺腔当中,似乎正如步白桃所显露出来的疲态一般,她那在忙碌了一天之后所分泌的香汗蒸腾的气息让本就醉人的体香也一并显得暖洋洋的,就好像是被悠悠点燃的香薰,令冢冢的面部松弛了许多。
“你停着干什么呢?”
只是,他那呆呆的动作,也引起了步白桃的询问,让冷不丁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的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子,连忙活动起了自己的双手,揉捏着她的肩膀。
“嗯~”
即便只是心理作用,按摩肩膀的感觉也让步白桃微微露出了满足的轻哼,一边享受着身后奴隶的侍奉,一边沉浸在下班回家后独属于自己的放松时刻。
而冢冢也勉强定了定心神,一边感受着温软如玉的弹性肌肤随着手掌的动作而反馈回来的甜美触感,一边搓揉着步白桃的肩膀,生怕自己的动作引起对方的不满来。
“还……还行么……?”
他小声地问道,而步白桃也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嗯哼了一声作为回应,无言地示意冢冢继续按照着这个状态按摩下去。
也正是如此,稍微放心一些的他也有了更多的闲心去关注到其他的地方,让目光重新聚焦在了随着手掌的力道而轻轻摇晃着的脑袋。
那微微摇摆着的发丝若隐若现地与狂乱的影子重合在一起,却又带着与后者完全不同的顺从,简直好像是温柔的大家闺秀,只是默默地配合着自己的动作,并且让丝滑的触感撩拨在皮肤上。
而双手就这么卡在了性命攸关的位置上,也让冢冢有了一种似乎与对方的关系都悄然拉进的错觉,令他忍不住随着鼻间不断嗅到的甜美气味而靠近了一些,感受着犹如冬日的火炉一般散发着舒适温热的熟韵女体。
只是从背影看上去的话,就仅仅只是个美的不像话的古典女子而已啊……虽然看不到步白桃脸上的表情,但是古风的木簪与盘起的长发在眼前轻轻晃动着的样子,也让冢冢忍不住在心里感慨着。
没有驳杂的噪音,没有疯狂的刺激,唯有一个成熟性感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享受着自己的侍奉,那就像是无言地与知性的才女调配古筝琴弦般悠然而又莫名静谧的环境,也令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在侍奉和取悦着这个美人的过程。
于是,原本的恐惧和忐忑也不知何时消退了许多,取而代之的,则是另一种莫名的喜悦和享受之情。
那个冷漠而又疯狂的女人,因为自己的按摩而露出如此恬静安宁的姿态,这件事情极大地满足着男性的成就感和自尊心,哪怕是清楚这不过仅仅只是短暂的错觉,也令冢冢的内心止不住地涌现出一丝窃喜的情绪。
原本小心翼翼的手掌变得放肆了许多,享受着肩膀柔腻的曲线随着指肚的按压而反馈回的甜美弹性。
并且,冢冢的目光越过了发丝的纱巾,在俯视下瞥见了对方光洁的下巴,以及下端那抹几乎足以将男人的心智埋没的深邃乳沟。
由于不需要再像工作时那样仪表整洁,所以她领口部分的扣子也直接松开,让包裹着脖颈的温软布料变成了两片白色的花瓣,软软地向两边倒了下来。
而在双手完全贴合在了脖子两侧的状态下,自己只要微微向前倾倒一点点,手指就能够直接触碰到此前一直被包裹在面料当中的玲珑锁骨,进而直接揉捏到饱满雪腻的乳团。
对方本就已经劳累了一整天,因此那刻意将乳沟露出的胸窗敞口也随着扣子的解开而让拥挤狭窄的沟壑有了放松的空间,让紧绷勒动着的双乳向外尽情地展现着松弛的弹性。
于是,闷捂了一整天后汗湿的乳香也随着低温的空气而微微蒸腾着,让湿热的芬芳在双乳被柳叶般的松垮面料轻托下向外幽幽地萦绕着,令他的呼吸也不自觉地变得粗重了许多。
魅魔的穿着虽然本身就十分暴露,而衣服也不过只能算是一种陪衬,但是气质所带来的变化,还是让步白桃那与平日截然相反的温顺和恬静就像是剥离了一层层包装后所显露出的玉石,令冢冢在那份升温的暧昧气息下产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悸动来。
这个疯女人,居然还有这么安静黏人的时候……
感觉自己似乎发现了对方不为人知的一面,甚至可能还是唯一一个发现的存在,让他心里的悸动也变得更甚了一些。
魅魔本就是时时刻刻都散发着令人迷醉魅力的存在,为了能够搏得她们所给予的快感,乃至仅仅一颦一笑而倾家荡产的人都不在少数,步白桃自然也不例外。
因此,在既没有生命垂危,也没有恐怖凌辱的安稳环境下,他也终于在大脑的放松当中,开始一点一点地接收到了来自步白桃女体最原始的魅惑,从而逐渐地对于绝色的美艳女子产生了性欲上的兴奋。
“够了,给我揉会胸。”
只是,就在他被美艳的背影弄得心猿意马的时候,来自步白桃带着些许慵懒的声音,也让他重新回过了神,并且被对方那突然的要求弄得微微一愣。
“呃……”
这是……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在那对丰硕软腻的白嫩乳球上停留着,不由得微微吞了吞口水。
光是那份足以让绝大多数女性自愧不如的丰满弧度,都让他感觉自己本该已经干涸的肉棒再一次因为涨大而隐隐作痛起来,如果真的上手去触摸的话,毫无疑问会带来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更加甘美的快乐。
但是……这究竟是按摩……还是别的什么……
而他的迟疑和犹豫,也让并没有等来对方侍奉的步白桃语气带上了些许的不满来。“等什么呢,我说让你给我揉会胸听不到吗?”
降低了些许温度的话语重新带上了命令的色彩,让冢冢在心脏被吊起一般的恐惧感下本能地按照着对方的话语行动起来。
“真麻烦……”
额外花费的一部分力气,让步白桃低声埋怨了起来,但是那带着些许怨气的声音随着对方并没有真的对自己做出任何反应的动作,令本以为按照对方的性格会大发雷霆的冢冢甚至产生了一股娇嗔般的错觉。
只不过,不管他自己是如何思考,已经动起来的双手却也隔着背部光洁的面料下滑,来到了步白桃的腋下部分,从而让远比脖颈更加火热黏湿的触感沿着指尖传达到了脑海当中。
那始料未及的甘美触感随着手指的探入更多地传达而来,就好像是深入到了桑拿房一样增强的刺激,也让冢冢不由得漏出了些许的呻吟。
好热,好软……
没有任何布料的闷捂,可以尽情散发热气的粉嫩腋部似乎也作为出汗的集中点,让湿漉漉的蜜液把光洁的粉色腋下涂抹成了蜜罐,随着手指的侵入而将男性的手掌涂抹上充满费洛蒙的晶莹香汗。
并且,似乎是为了让他能够继续侍奉,步白桃也微微抬起了双臂,让大部分时候都保持着夹紧状态的腋下完全敞漏出来,在柔藕晃得冢冢双眼朦胧的同时,让手掌感受到了微凉的空气与娇躯最为火热的几个部分之一所带来的反差感。
简直就好像是暖洋洋的火炉,双手不自觉地贴紧到了细腻的肌肤上,并且沿着微微下凹的腋部摩挲着,贪求内里那份令人心醉的热度。
尤其是因为手掌的下移,本来还离步白桃有一些距离的冢冢也不得不压完了自己的腰部,从而让面部几乎完全埋在了她后脑勺的秀发当中,让那股浓郁的体香随着发丝撩拨在自己的脸上,也令他的双眼只能看到一根根乌黑的发丝就像是轻舞着的妙曼女郎,在自己的视线当中尽情舞蹈的美艳景象。
“哈啊……哈啊……”
好热,好湿……
视觉被长发所封锁,触感也变得灵敏了许多,让步白桃腋下的潮气浸染着手掌的感触好似磁铁般紧紧吸着,根本无法随意活动。
如果不是因为这犹如反过来被腋下夹紧的快感的话,恐怕他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悸动中把手收回,从而深深地嗅着上面已经完全浸染上的女腋湿香。
“再往前点。”
但是,对于步白桃而言,这仅仅只是普普通通的放松过程而已。
不管雄性如何对于自己的身体产生悸动和兴奋,魅魔本身都完全无法意识到这具女体所带来的妖艳魅力。
而搓揉胸部和性器在魅魔看来,也仅仅只是喝温水一般,与捏肩膀捶背没有什么区别的按摩过程罢了。
所以,她也只是在开口指示的同时,微微向后更紧地倚靠着沙发的靠背,本能地寻找着腋下手掌让自己舒服一些的位置。
但是她那细微而又不自知的举动对于男性来说,可就是要了命了。
柔软的乳球晃动了起来,而仿佛毛巾一般擦拭着腋下的手指也向前突入,从而触碰到了软绵绵的弧度。
光滑的面料在手指的挤压下脱离了乳房的表面,就像是被揭下的糖纸,自然而然地下落,让手指替代了自己的位置,托住了沉甸甸的淫乳,让那份醉人的重量沿着侧乳部分挤压着指尖。
喷香的乳肉在极致的柔软下沿着指缝下陷,将几乎一般的手指彻底包裹起来,令无底线的柔软感化作两道漩涡,让手掌在没有任何支撑感的快乐中本能地抓紧,更深一步地陷入女性的象征当中。
不仅仅是手掌,冢冢的身体也进一步前倾,就好像是真的连肉体和灵魂都一起逐渐被吸入进那两团淫荡的乳房中,让他彻底埋进了步白桃的后颈,并且随着脱力的快感而悲鸣着。
“唔嗯嗯嗯————”
压抑着欢愉的闷哼声从发丝之间微微漏出,而冢冢的口鼻几乎完全贴合在了细腻柔滑的肌肤上,呼吸着来自步白桃的女体幽香,甚至主动地蹭动起来,感受着无数纤细柔软的发丝拨弄着脸颊所带来的极乐快感。
好软……好香……
双手完全抓住了温暖软弹的乳肉,而口鼻之间也完全被步白桃的颈部所蹭动着,浓郁的体香就好像是陷进了沼泽,让冢冢本能地开始贪求起了被自己搂紧怀里的女体,连带着双臂也一并开始缩紧,想要更深一步地占据迷人的妖艳女性。
然而,已经闷入到了发丝之中的他,却根本没有发现周围已经蔓延起来的阴影就好像是沸腾一般上涌的景象,依然还在痴迷的表情当中,主动地用鼻子蹭动着软腻的脖颈。
嘭——————
于是下一刻,钻心的疼痛替代了甘美的快感,沿着四肢传了上来。
耳边刮起了风声,而失重的感觉也从四面八方传来,令肢体不受控制地摇摆着。
然而,仅仅只是过了两秒的时间,更加坚实的触感便沿着皮肤传来,汇聚成强烈的冲动,让冢冢的意识在反应过来之前,便先一步向外张大了嘴巴。
“噗啊————”
强烈的铁腥随着微咸的殷红液体向外喷溅,五脏六腑似乎都随着背后传来的压力而强行挤成碎片,令储存在肺腔的空气也一并干涸下来。
生物的本能让四肢想要蜷缩起来,但是强烈的疼痛却遏制着他的一切反应,令他在无法呼吸的刺激下双瞳死死地张大着,惊恐地看着那个从沙发上站起的倩影。
那双黑色的眼眸不存在一丝一毫的暧昧与温柔,所剩下的不过仅仅只是一片冰冷到令人血液冻结的暴戾。
什么暧昧,什么关心,什么依赖和温存,统统都从冢冢的脑海当中彻底剥离了出去,从而仅仅只剩下了对于那个疯狂的杀手即将把自己弄死的恐惧之情。
“噶……噶啊啊啊啊————”
惊恐的尖叫在沙哑的嗓子里摩擦出来,手指和脚掌以正常人很难主动坚持住的扭曲状态拼命地扒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带领着身体逃离出面前的可怖存在。
“谁让你擅自乱动的!?”
并且,夹杂着强烈厌恶的女声,也彻底击垮了他的意识,让他直接吓哭了出来,手脚并用地朝着大门的方向跑去。
那动作实在是过于慌乱和滑稽,以至于对于正常人来说只要走上几步路就能到达的门口都在他眼里显得极为遥远,更别说他要逃离的还是一个非人的魅魔了。
也正是如此,在他的背后,那些犹如潮水一般上涌而出的影子们也像是一只只伸展着獠牙的野兽,准备将他撕成碎片。
只是,那与白天若隐若现重合在一起的场景,也让愠怒中的步白桃不由得微微一愣,手里的动作也慢了半拍。
——总而言之,你还是先把用影子强行捆人的习惯改掉吧……
“啧……”
今天刚在米蕾幽那边立下了军令状的步白桃不满地啧了一声,直接让光洁的脚掌踩在了沙发上,从而让玲珑丰满的娇躯在半空中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漆黑的暗影从地面上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白腻修长的美腿。
嘭——————
宛若鞭子一般的芊芊玉足猛地踢在了男人的下巴上,让他发出了不属于自己意愿的闷哼着,整个人也好似是被强行铲起的烂泥,就这么上扬着倒飞了回去,从而在沾染上些许血迹的地板上滚动了好几圈才停下。
本就疼痛难耐的身体这下更是几乎丢了半条命下去,让踢得几乎完全歪斜的面部在抬起的时候显得无比凄惨。
“噶……噶啊……”
但是彻底吓破胆的冢冢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的脑海中仅仅只剩下了从这间恐怖的处刑房中逃离的想法,扭动着自己已经伤痕累累的四肢,尽可能远地朝着步白桃的方向挪动着。
咔哒————
但是,步白桃却比他更快一步地抓住了其中一只胳膊,将他就好像是一只可以随意拿捏的猫咪一般甩动了起来。
嘭——嘭————
于是,直接被当成链球的他就这么被魅魔恐怖的巨力带动着往墙壁和地面上砸动起来,让沉闷而又凄惨的撞击声和惨叫声不断回荡在客厅当中,成为对方发泄怒火的玩具。
“还敢不敢乱动了?”
而在接连狠狠地撞了几下,以至于墙面都有些微微变形之后,步白桃才终于把他甩回到了自己的面前,就这么吊着他那条已经关节扭曲的胳膊,语气冰冷地说道。
只是,在这几下的撞击中意识已经彻底几乎崩溃的冢冢,也让她的眉头不由得皱紧了一些。
怎么这么不经打……
步白桃不由得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袋子,才发现冢冢似乎完全没有打开喝下,脸上的烦躁也变得更深。
真麻烦,怎么就一件让自己顺心的事情都没有啊……
啪嗒————
而应激反应下。
继续哀嚎着的冢冢,也在想要逃离步白桃的身边本能下拼命地挣扎着,从而趁着步白桃没注意的功夫摔落在地,蹒跚着凄惨的脚步。
“回来!该死!”
本能地想要再次召出影子把他绑回来,然而步白桃在刚把手抬起的时候,也反应过来了钟玲玲的话语,于是懊恼地叹了口气之后,便调转了柔藕的方向,宛如钩子一般用腋下把他的脑袋夹了起来。
并且,两条大腿也缠绕了上来,直接将他牢牢地锁死在了女体的囚笼当中,令脆弱的身躯不管如何挣扎都没办法脱离掉步白桃的束缚。
“别给我乱动了!”
步白桃冷喝了一声,让手臂也夹得更紧了一些,令闷热的腋窝好似口罩一般,完全将冢冢的口鼻闷捂了起来。
远比之前更加浓郁的体香随着火热的温度敷在了面部,短暂地消解着刚刚所遭受到的强烈痛苦,而那些从女性的肌肤中所分泌而出的晶莹香汗,也宛如是甘露一般随着嘴巴的张大而流入到口腔当中,化作完全无视了身体本身极限的欲火,进一步消耗着这具几乎风中残烛的肉体。
明明四肢和躯体都已经要彻底毁坏,肉棒却依然因为魅魔的体香而产生了勃起的迹象,并且催促着本应用于恢复的营养集中到睾丸里,不顾一切地为快感而服务着。
绝大部分的奴隶死前都是如此,不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在渴求着魅魔的快乐,从而在贡出一切的代价下自毁,成为对方的食物。
更别说,在经历了一夜的摧残和强烈的痛苦之后,冢冢本身就已经是生命垂危的状态了。
啪嗒——————
只是,伴随着盖子被打开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液体流动声也传达出来,从而让本身闷捂着面部的腋下也微微放松,将他的嘴巴释放。
“快点喝下去。”
命令一般的话语随着细腻肌肤上流淌下来的液体传达到混乱的感官当中,而强行被限制住的脖颈,也让冢冢张大喘气的嘴巴不得不成了容纳那些液体的水桶,将带着些许黏腻的汁液灌入咽喉。
“咳咳……咳……噶啊——”
本身就在痛苦的感觉下不断挣扎,如今呛水的状态也令冢冢更加剧烈地反抗着,试图逃离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酷刑。
“老实点!”
然而,步白桃的责骂声却更加严厉了一些,一边用腋下牢牢封锁着他的脑袋,一边倾倒着精力剂的液体,让那些翠绿色的半透明液体沿着香肩而流淌,就好像是涓涓溪泉般地顺着细腻的肌肤渗入腋下,随着重力涂抹在冢冢那张扭曲的脸颊上。
原本散发着淡淡甜味的液体在熟韵女性的腋下就好像是萃取一般,混杂上被火热的体温蒸腾出的甜腻蜜汗,让那份本身并没有多少气味的汁液染上了浓郁的女体芬芳,在刚入口之际便与脸上软嫩汗湿的肌肤融为一体,侵犯着男性的口腔和面部。
腋部本就是体温最高的部位之一,这点对于魅魔来说也不例外,更何况刚刚步白桃还小小地活动了一下,因此完全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的腋下也充分地渗出了甜美的蜜汗,就好像是不断向外蒸腾着香气的桑拿房,闷捂着冢冢的面部,让浓郁的汗香随着步白桃挤压摩擦的动作,几乎要把他的脸颊都涂抹上无法除去的熟女淫香。
“噶啊——咕唔——”
而在完全被步白桃的腋下束缚的状态中,冢冢也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回应,只能在窒息的痛苦下不得不张大了嘴巴,任由着那些液体随着蜜汗一同流入口腔,并且拼命地张大鼻孔,在夹紧的腋窝中吸取着浓郁闷湿的体香来维持生命的呼吸。
同时附带了治疗和催淫两种效果的混合蜜汁渗入到了体内,令本就因为恐慌而没怎么喝水的冢冢在度过了最初的强烈不适之后,便本能地耸动起了喉咙,让遭受重创的沙哑嗓子在水分的滋润下产生酥酥麻麻的舒适感。
精力剂不可能一瞬间就起到效果,但是本身所附带的安神作用,还是令他那大起大落的精神稍微缓和了一些,包括应激挣扎的动作也稍微恢复了些许的平稳,并且开始逐渐随着紧紧贴合上来的柔软女体而躁动起来。
但是,步白桃的动作也绝不能说是温柔体贴,不论是强行卡着脸部的腋窝,还是几乎要把关节扭转掉的大腿,都让他在不适当中微微想要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从而尽可能地在步白桃的女体下稍微舒服一些。
然而,身体的疼痛也一并反馈了上来,刚刚遭受的一系列打击实在不允许他再有任何多余的举动,更别说感受到他动静的步白桃还更加用力地压迫着他的身体,从而把脸颊彻底闷捂在光滑湿热的腋窝当中了。
“唔呃——唔————”
火热甜腻的腋窝在液体的浸润下就好像是在进行着沐浴一样,让愈发喷香的气味随着面部的摩挲而渗入到鼻腔中,替代了原本铁锈的血腥气息,成为温软的苗床,让紧绷的精神一点一点地松弛了下来。
而精力药水也沿着肌肤和嘴唇的缝隙不断渗入,宛如清晨凝结在大理石表面的朝露,沁入冢冢的心扉,让被充分滋补的舒适感沿着疲惫的神经传达到每一个细胞,就好像是在进行着按摩的放松一样,开始改变着他本身惊恐的感觉,甚至主动地蠕动起了自己的嘴巴,就像是将步白桃闷热黏湿的腋下当成了奶嘴一样,在身体所发出的渴求营养的讯号当中舔舐着上面的液体。
好舒服……好暖和……
简直就像是干旱了数年的枯根终于吸取到了水分,浅浅的舔舐最终变成了贪婪的吸吮,让被温暖的体温熏得安分下来的冢冢不断吸取着步白桃从腋窝所倒下的滋补药液,并且随着男性的生理本能,开始迷恋起了湿乎乎的汗香粉腋。
腋下本身就是几乎不会锻炼到的位置,因此不论是柔软的程度,还是肌肤本身的光滑,都让它带来了其他地方难以比拟的柔嫩感觉,随着凹凸不平的鼻子和嘴巴轻轻蹭动着的动作而随意被挤压变形,成为最贴合脸颊的形状,让女性很少会主动展现出来的私密部位亲密地蹭动着冢冢的脑袋,随着手臂的夹紧放松吐露出浓郁的妖媚汗香。
不仅仅是如此,由于步白桃的束缚很紧,因此在她用腋下夹住脑袋的同时,那随着旗袍面料的脱落而完全袒露出来的柔软侧乳也一并随着摇晃而拍打着下巴和脖子的位置,让母性最为显着的象征所带来的绝妙弹性充分地配合着夹紧的腋窝,一起爱抚着冢冢的脑袋,让寄宿着思考和意识的部位在热气腾腾的体温闷蒸下愈发沉醉。
滋————
在他不断的呼气下越来越湿热的甜美淫窝似乎是避免他滑出来的缘故,开始沿着两边用力地将其继续夹紧,令同样被小臂的肌肤摩挲着的耳朵听到了滑腻而又惹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而他原本还在主动舔舐着腋窝的嘴巴也被强行夹开,就好像是腋窝的主人对于舔舐的效率感到不满而强行撑大了一样,在让沿着腋下流淌的汁水速度变得湍急起来的同时,也继续发布着隐含着不耐烦的命令。
“赶紧给我喝下去!”
即便是没有使用影子,光是凭借着魅魔强大而又柔韧的女体,男性也无法做出与其抗争的举措来,更别说对方那已经完全不考虑自己是否能够承受住的倾倒速度,已经让满溢出来的汁液好似瀑布一般涌入到他的嘴巴当中,让他除了集中全部的精力去吞咽来以免呛死之外再也容不下任何的心思。
“噶啊——咕唔————”
滋润的水流冲刷着女性的腋下,让甜腻的蜜汗混杂而成的淫液源源不断地注入到了体内,在恢复着身体的同时,也持续加剧着雄性的欲火,令生殖的欲望不合时宜地涌现出来,开始化作最纯粹而又淫猥的反应,催促着肉棒的勃起,让那根本该已经被榨干的性器在颤颤巍巍的状态下变得坚挺肿胀,成为全身上下唯一一个暴露在外的部位来。
生理的本能无法控制,更别说还是在面对着魅魔这样的生物以最直接的亲密接触浇灌催淫汗水的状态下了,因此很快,从舒适中稍微摆脱了一些痛苦的意识便陷入到了另一层性欲的苦闷当中,开始本能地因为女体所传来的柔软快感而躁动地扭曲起来。
并且果不其然的,来自步白桃的力量也再度加剧,强行将他像人偶一般被死死地卡住关节,从而继续进行着这份犹如凌辱一般的折磨。
“暂时我还不打算把你弄死,所以别给我额外添乱,你对我还有重要作用呢。”直接把空瓶丢到地上,重新拿了一瓶精力剂继续重复着刚刚动作的步白桃也恶狠狠地说着。
只不过,她的动作显然是不打算等冢冢有什么回复了,因此那些淡绿色的药水也在将腋窝和侧乳涂抹上晶莹光泽的同时,在充分萃取着女性汗湿腋下的气味之后流进他的口中。
而伴随着那股稀薄的精气开始缓缓涌现,步白桃的双眼也不由得看向了那根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肉棒,口中发出了不满的轻哼来。
“下贱。”
哪怕是对于魅魔来说,男人挺立肉棒就和太阳从东边升起一样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在步白桃本身心里就烦躁以及明明差点就一命呜呼的状态下还是勃起的景象,也让她忍不住地低声骂了一句。
那毫无疑问是明确充满厌恶的埋怨话语,然而在快感逐渐占据上风的冢冢脑内,却好像是拨动着被腋香闷捂得酥麻神经的手指,让他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口中不断吞咽着药水的咽喉也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咕嘟声来。
现在步白桃反倒是有些后悔起自己刚刚发泄的举动了,精力剂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将冢冢从垂危的状态下恢复过来,这种极限状态的射精一个不好,他就真的彻底没救了。
虽然按照平时来说,死一个奴隶而已,管理局也有不少的库存,但是现在的报告里可是显示了在整改之后还没有一个奴隶被正式搾死的数据呢,她实在不想自己开了这个先河。
也正是如此,看着肉棒在挺动下颤抖着从最前端的马眼微微渗出些许前列腺液的景象,步白桃的语气中也染上了一丝微微的焦急来。
“给我忍着点!要是再射个几次,你就真没救了。”
原本用于封锁住下半身的美腻大腿开始变换起了姿势,从而让双脚把那根肿胀的肉棒死死地夹在中心的位置。
柔软温湿的脚心挤压瞬间注入的快感让残破的躯体本能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就好像是回光返照一样,让已经达到临界点的精液被软嫩的足肉搓揉而彻底沸腾起来,沿着尿道向外涌流了出去。
“噶呜呜呜呜呜————”
只是,就在精泉几乎要随着涌出而彻底夺走冢冢的性命之前,紧致的趾缝便将龟头牢牢地夹紧了渗出不少汗水的足沟当中,并且在微微用力下牢牢地卡死了冠状沟,就好像是两只牢牢掐住龟头的细小手掌,在让龟头完全埋没于成熟女子脚趾豆的同时,强行阻碍了射精的过程,让冢冢爆发出激烈的哀嚎来。
不论是水刑的窒息和强迫吞咽,还是寸止的折磨和凌辱,都让他因为精力剂而稍微恢复一些的精神强制崩溃瓦解着,强行张开的嘴巴也在呛感和注入的液体中不断吐露出扭曲的泡沫和凄惨的叫声,让整个客厅都好像是拷问的监狱,令每一个听到这种可怖声音的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精液被强行堆积在了马眼,明明只差一步就能够获得极乐的快感,却又被女人的趾缝强行锁死在了尿道当中,那从天国跌落到地狱的反差让肉棒显得更加凄惨可悲,就这么好似一条肉虫般的在熟女的脚下扭曲蠕动。
如果是在正常状态下,寸止的力量会让精液不得不逆流回去,让射精的冲动在身体崩溃之前及时返还,从而确保那份超越神经承受极限的刺激不会导致自毁。
然而不论是混合着闷热液汗的药水,还是在死死夹紧的动作下在肉棒上不断涂抹着湿润足汗,就好像是柔软的火炉一般闷捂着龟头的淫脚,都在持续蹂躏着这具饱经摧残的肉体,让射精的冲动完全没有任何的消减,反而是愈演愈烈,令那份本该持续一瞬间的高潮刺激被维持到了近乎永恒的程度,每一秒都切实地化作无穷无尽的快感漩涡,将渺小的意识吞没其中。
如果不是因为双眼本身都被闷捂在火热黏湿的汗腋之中的话,恐怕他早就已经露出双眼彻底翻白当中扭曲得不成样子。
只是即便如此,那些溢出的眼泪也随着蹂躏而不断从缝隙当中渗出,从而与药水和香汗混杂在一起,让男人可悲凄惨的模样随着伤痕累累的肢体青筋暴起的状态而展现的淋漓尽致。
精液在源源不断地向外涌出,似乎已经完全不打算再顾及任何的健康,只是一心为了寻求最终的快感而在肉棒中悲鸣着,然而死死遏制着龟头的白玉足趾却毫不留情地堵死着这份仅剩的欲望,让生命精华连一丝都无法从封闭的马眼中吐露出来。
不论是哀嚎还是挣扎,都被步白桃的女体死死地封锁在了怀中,让趾沟的夹紧成为了最为残酷的刑具,将怀中已经崩溃的男人完全投入到了生不如死的地狱。
精神比肉体先一步地开始了溃散,已经完全无法在这种恐怖的刑罚中再忍耐半秒的意识停转,让冢冢在那些药水的倾倒终于停止的瞬间,便爆发出了怪异而又短促的闷哼声,就这么彻底昏了过去。
但是即便如此,肉体依然在不死心地想要向外喷涌出最后的精液,从而在消亡之际享受到最后的欢愉。
啪啾——啪啾——
因为焦急而渗出了不少脚汗的趾沟进一步收缩,以免在润滑下不小心让龟头逃脱自己的束缚,从而让黏滑的水声变得更大了一些。
足汗就好像是一层晶莹的蜜糖,让白嫩透粉的圆润脚趾向外反射着醉人的光泽,而在十根足趾犹如妖艳的美人依偎簇拥当中,最中央那已经涨紫的龟头也剧烈地颤抖着,让本该香艳甘美的足肉天国反而成为了对于性器最为恐怖的地狱,被这份恐怖的刺激折磨得愈发令人感到恐惧。
明明已经彻底昏过去了,肉棒还是在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责任,令已经强行给冢冢灌完精力剂的步白桃也为了方便,直接把他的脑袋完全埋进了湿乎乎的腋窝当中,就这么继续死死卡着肉棒,将那些生命净化牢牢地封锁在冢冢的体内。
终于,在持续了几分钟的颤抖和抽搐之后,射精的状态才终于逐渐从肉棒上消退下去,令那根饱经摧残的肉棒被疲惫和痛苦占据了上风,一点一点在女人的脚趾缝中软倒,就好像是彻底被支配了一般,再也生不起任何的雄风。
而在发现似乎已经没问题之后,步白桃才总算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直接把怀里的冢冢踢到了一边,坐在椅子上擦拭起额头上的汗水。
呼……还好没有真的一不小心把他弄死……
第一天夸下海口,第二天就破相,她都能想到米蕾幽会是个什么脸色了。“所以说我才最烦这种啊……”
射多了不行,射少了不行,还要注意奴隶的状态,维持精液质量……那些东西实在是太过于麻烦了,以前在学院的时候就是,自己辛辛苦苦费劲了半天,奴隶还是一不注意就养死了,害的自己扣了不少学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