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红螺紫雀淫中鬼

红螺譬如色中饕,紫雀便似淫海妖;

一气三清化腐朽,便有少年玉殒消。

这边少年李三尤摄于镜照之惑,那厢红螺紫雀二人不紧不慢,已然动起手来。

红螺朝着双手啐了几口清唾,异族女子唾腺发达,竟能将团扇一般的宽掌完全濡湿,两手交叠搓揉,一阵抓心挠肝的“滋滋”水声从掌缝中钻出,钻入在场众人耳朵。

小虎嘴如铁胆,可毕竟下面是肉长的,听到这挠人的水声,一阵没来由的心悸。

“妖女…要杀便杀,速速动手!不要做那没用营生!”

红螺闻言并不着急,而是将双掌挪到少年耳边。

“滋…嗤…”

“滋…嗤…”

绵密浓厚的搓揉之声,就在少年耳边半寸之地激荡;而清唾夹杂着红螺手掌的香汗蒸腾,透过鼻端,钻入少年大脑,更让他呼吸急促起来。

“死娃儿,不要着急,现在求着姑奶奶开始,等下可别又求着姑奶奶结束哦。”红螺又朝着手掌清啐了几口,想要走到少年身前,却忽然想起主上的吩咐,“李三小子,你可瞧好了别眨眼!”

说话间转身来到吊缚着的小虎身后,左臂绕过他的腰,右臂则从下往上,自少年两腿之间绕上,左掌整个攥住了玉茎,右掌则团住了两颗玉球。

由于红螺掌宽四寸,异于常人,少年的玉茎虽已起势,但竟整根被红螺左掌覆盖,便连龟首都隐没在了掌穴之中;而红螺右掌,如老蚌盘珠般包围了两颗丸睾,灼热的掌温让肾囊误觉已入花径,小虎顿感下身一阵酥麻,热流南下,血冲会阴。

紫雀在一旁单膝跪立,一手薅着稚童李三的黑发,将他拽起成直跪之姿,平视半尺之外覆盖在玉茎之上,混合着酸噬之气与女儿之香的玉掌,一手从李三背后屁股下方,不老实地绕过菊门,抚住李三会阴——没有主上吩咐,她可不敢擅自拿这稚童解渴,只能摸摸蹭蹭,过过干瘾。

另一边的红螺得了主上命令,毫无保留,巨掌在短小的玉茎上缓缓向上挪动,少年感觉自己阳锋犹如钝刀归鞘,粗粝的掌纹撕咬着自己的茎皮,粘稠的液体填补着所有细小的缝隙,将巨掌艰难地向自己的玉茎根部搬动。

下一瞬,玉茎前端一阵撕裂开苞之痛!

茎皮褪下,未经人事含苞待放的处男龟首被迫露出真容——当然,这一切都在片刻间,发生在小麦色团扇一般的巨掌之内,从稚童李三的角度,只能看见少年浑身一激灵,用力扭动腰肢向后退却——但被吊缚在空中的他,无处借力,只能抖动着嘴角,咬住双唇,尽量控制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几根丝绳微微摇晃,不为所动。

就在李三眼前不远,小虎那初见世面的粉色柔嫩龟首,如何是粗粒不堪,手下无数亡魂的红螺巨掌的对手?

两者甫一接触,未成一合之敌,如沟壑般纵横的掌纹,划过如镜面般的龟首,指肚衔着里筋,指缝掀过雁首,直撸到底,龟首仍深陷手穴,无处可逃。

酥麻痒痛!诸感迸发!便是这一下,让小虎满身大汗,浑身发冷,下身肾囊处被红螺另一只手握住,传来的灼热更甚。

“小东西,新酒开瓶,我最是得意。”红螺抿了抿唇,细细感受这掌中龟首马眼处不由自主涌出的前走液,和两只睾丸微微脉动的灼热气息。

稚童李三离少年的玉茎只有半尺,虽看不到巨掌中内里变化,但此刻已闻到对面传来的酸臭腥臊之味。

这灵州异族女子,与宁安寻常女子颇有不同,虽亦嗜精,但更无任何忌讳。

此刻红螺嗅到掌中腥臊,更激发起她嗜虐野性。

只见她低首阴阴一笑,长舌抵住少年刺激过度后耳廓后上凸起的血脉,感受着猎物血管中生命力的脉动。

一下…一下…又一下…

她闭着眼睛,感受着舌苔传来的搏动,然后巨掌如木车起步,轰隆隆再次开拔!

巨掌之中,她的唾液与汗液,少年的前走液和茎垢,随着摩动,逐渐混合成了粘稠的半流质,随着掌纹划过赤裸棒身,在玉茎表面如淫虫嗜咬一般,揪动着局部茎肉上下蠢动。

稚童李三看不见小虎玉茎的惨状,但被紫雀强按的头颅,如今离少年被汗水眼泪打湿的肥脸只有半尺不到,他能轻易嗅到眼前小麦色肌肤女人掌内腥臊中蕴含的绝望。

“死娃儿,这开瓶之资,红螺姑娘我可给你免了。”红螺双唇轻啮少年的耳垂,气息送入他的耳道,让他摆动愈烈,手下却磨合得渐入佳境,一下快愈一下,一下重愈一下,逐渐跟上了少年血液脉动的速度。

每一次舒张,巨掌便套弄至玉茎顶端,中指指肚侧抵龟首马眼,掌纹带着拉丝液体从四周毫不留情地挤过茎身;每一次收缩,巨掌又套弄回玉茎根部,拇指指腹狠狠顶入马眼,而小指沿着玉茎上的血管按图索骥,一路冷酷无情碾压而过。

少年的沉默只坚持了十抽不到,接着高亢惨烈的鼻音,便替他已被丝袜填满的嘴巴,诉说出了自己的绝望。

无论是稚童李三还是少年李三,记忆中,都从未见过和蔼可靠的小虎发出如此淫靡痛苦之声,稚童李三更是被吓呆在当场,半张着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红螺正享受着猎物身上传来的腥臊绝望,却忽然想起这并非拷问,而是行刑,余光轻瞟身后的主上,果见略有愠色。

当下心中发狠,手中愈发没了顾忌。

“滋…滋…”

“滋…滋…”

“滋…滋…”

粘稠绵滑的水声间隔越来越短,逐渐从一息一出入,加速到了一息三出入!

空旷的公堂之上,除了小虎逐渐浑浊的鼻音,便只有众人粗重的呼吸声——少年李三屏息凝神,不敢出声,案后女子支桌而坐,目露精光,紫雀一手薅着稚童李三的头发,一手已然在稚童会阴处大力揉捏,稚童李三看着脸部糊成一团,努力扭胯闪躲的好朋友,忍耐着自己下身会阴的热血上涌,已然呼吸急促。

“滋…滋…”

“滋…滋…”

“滋…滋…”

红螺忽然双目圆睁,一声娇斥:“给我射出来!”

双膀绷直,右手微微用力紧握肾囊,左手畅快淋漓向前套弄!

“噗嗤!噗嗤!噗嗤!”

“噗嗤!噗嗤!噗嗤!”

只闻其声,不见其踪!

少年乳白色的精露,竟然一滴都未能逃出红螺巨掌!

半晌,巨掌稍歇,红螺如炫耀一般举起自己沾满混合液体的手掌,毫不在意的举过头顶。

混合着各种体液的乳白色液体,顺着侧边掌缝滴垂。

她微启红唇,悉数笑纳。

待滴落干净,她转至歪嘴仍喘着粗气,低首已无力叫骂的小虎身侧,右手拽住他的顶发,强迫他抬首面向自己,左手伸到他面前,将手指一根接着一根伸入嘴中舔舐,最后仍不过瘾,长舌微卷,划过细纹密布的手掌,将所有缝隙处都舔舐干净这才作罢。

稚童林三此时正对好朋友的玉茎,却见原本和肤色一样白润的玉茎,如今整根被蹂躏成红赤之色,原本深藏的龟首如今被完全撸了出来,更是肿上三分,顶端马眼处仍旧挂着些许晶莹的液体。

“死娃儿,精露味道一般,好在是陈年旧酿,勉强凑活。”

红螺耸了耸肩,又走回了小虎身后,没等这被吊缚的可怜人反应过来,红螺的左手又一次握住了他的玉茎!

“呜…呜…不…不行!使不得啊!求额额啊啊~~~”少年急得满头大汗,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早已没了刚上堂时候的神气。

他不停扭动腰臀,想要躲开红螺的索命玉掌,但这如何是他能轻易躲开的?

随着低沉的求饶又转为了高亢嘶哑的吼叫,刚被涂抹了浓厚唾涎的巨掌,又顺着已然被摸索得油光水滑,敏感无比的茎身一路上下,只不过因为已然射过一次,红螺明白想要再让他攀上高峰,更需着意加力。

二十抽上下,眼见玉茎又不情不愿逐渐抬起,红螺残忍一笑,松开了后面两指,只是用拇指扣住食指中指,沿着茎身着意套弄。

《海宫杂记》有云:五指成套,三指成环,套可引而不发,群集甘霖,环可密而无间,露若雨下。

此刻,红螺三指成环,紧似金箍,就着新鲜的前走液如不要命般上下套弄,但与前次不同,此次红螺每一下三指滑动至茎身顶端,却并不再向下触碰龟首,这样上下行程更短,可怜了本就红肿的棒身,承受着快愈奔雷的套弄——少了痛痒,而多了酥麻——这令人心悸的快感从丹田上入大椎,下抵会阴,一瞬间便击溃了少年的五感!

一阵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直到尾音渐弱,在射了十多息后,最后一串稀薄的精露才从尿道被挤了出来——全部精露都进了早就叉开双腿,蹲在他身前的紫雀口中。

“滋…滋…”

“滋…滋…”

虽然红螺的素手仍在不知疲倦的活动,但却再挤不出半滴她想要的液体,只有清澈但并不粘稠的液体时不时从肿大的马眼中窜出——虽然紫雀也喜欢潮吹液,但她更喜欢精露那浓稠的异香,所以看见大片透明液体洒落,只是轻舒玉颈,调皮地伸出舌头挑动了一下红肿的龟首,便站起回到了稚童李三身边,不再理会眼前一片狼藉。

红螺瞥了一眼已然失去知觉的小虎,吐了吐舌头:“好啦,不玩了,既然主子要搾毙你,那你便再忍忍吧。”

言毕,她转至少年身前,脱下米色短裙:“死猪,你姑奶奶我便大发慈悲,这就送你上路。”

片刻之间,小虎气若游丝,悠悠醒转。

一睁眼,却发现红螺的脸正在他眼前,唬得他如逢恶鬼,直背扭腰,双腿较劲,若不是被丝绳绑缚于半空,都能使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了。

招未用老,他便觉身前玉茎传来一阵刮蹭痛痒,顿如遭剥筋抽髓,又泄下气去。

“你!你…”小虎一双哭红浮肿的水泡眼努力睁大,缓缓望去,只见红螺趁他晕将过去,早已翻身上马,双手拽住了绑缚自己双手的丝绳上端,将自己身体固定在被吊起的小虎上面,两条小麦色的健美长腿从少年腰间穿过,在他身后反扣在一起,死死锁住了他的屁股,二人紧贴,倒显出小虎身材也并非魁伟,仅是微微发福。

红螺整个高大身子如今都挂在了吊在半空的小虎身上,犹如附骨之蛆,吸血之蛭,不过如今她想要的并非赤血,而乃白露。

原本承担一人重量的缚手白丝与束腿红丝,如今荷载愈重,向下一坠,带得绳下二人跟着微微颠动,犹如在蛛丝上一般。

红螺扭动肥臀,花径正对着少年半硬的玉茎,用蝶翅形的肥厚唇瓣,磨蹭着龟首。

臀瓣摇曳,花径唇珠狠狠刮蹭马眼,就着晶莹的丝液,唇口缓缓滴落淡粉样淫液。

小虎但觉下腹空荡,似无余粮,可玉茎触及红螺冰凉淫液,竟然一阵酥麻入体,又摇摇摆摆站了起来。

“不…不不不……不能……我……不能……”

少年浑身一阵恶寒,嘴唇哆哆嗦嗦:“仙女姐姐!仙女姑奶奶!小的实在……实在是没有了……”

“刚才不是妖女、魔女,叫得挺欢嘛,怎么了?是你…下面…没用…狗棒…射空…了嘛!”

每吐两字,红螺便卷腹送胯,让黏腻无比的花唇在柔嫩龟首剐蹭一下,促狭淫笑,望着小虎浑身如触电般,随着她剐蹭的节奏抖动。

半盏茶的功夫,粉红色粘稠淫液浸润了少年身前三寸阳锋,给红肿的玉茎染上了一层妖冶的粉。

摇头啜泣、哼唧求饶的绳上猎物,如今苍白无血的脸庞和如霞似火的玉茎,构成了诡异的对比。

红螺眼见炮制得差不多了,檀口微张,探首缓舐少年脸上微咸的泪痕。就在他愣神的瞬间,下唇开半寸,纳体而入!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异常肿大的雁首于扉户一窒,下一瞬息,便被一股巨力绞入无底深渊!

整根没入的寸棒,在炙热紧窄,曲折如海螺一般的花径中被牢牢掌握,马眼、龟首、里筋、细脉,茎皮——每一毫厘都被弹性十足的软肉包裹——好似这花径便是为他度身定制一般!

仅存的神智飘散于九霄云外,眼白上翻,鼻孔大张,嘴角歪斜,口涎四溅,这一瞬间,小虎作为男人的最后丁点可怜尊严已荡然无存!

红螺微微叹气:这臭娃儿包茎无力,精露味道欠缺,还得费她真力催动绞搾,不啻为大大的赔本买卖!

虽念及此处,但主上有命,不敢不从。

内腹运起真力,红螺全身皮肉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淡粉色,此刻若有看官深入其内,定会大吃一惊。

花径之内,已然失了控制的玉茎被吮几下,便缴械投降——肉道之内,海漩诀下,哪里还需要抽插!

一滩稀薄的精水,被从根部自下而上生生挤出!

如波浪般规则起伏的肉道内壁,毫无感情地挤压揉搓着正欲鸣金收兵的玉茎,半晌过后,红螺只觉体内寸棒又抖动几番,却再无补益,显是三次惨射后,肾囊中再无存余,只得草草干射几回蒙混过关。

小虎此时如孩童般贴在红螺乳肉之上嘤嘤哭泣,两人水乳交融贴在一处,仿佛道侣采补又如母子奉养,可紧缚的红白丝绳又为这幅画面染上诡异淫邪之色!

下身每次干射传来的剧烈酥麻,都让小虎心惊胆颤,如孩童在丛林中突遇猛兽,哭泣更甚,稚童李三甚至能从忽高忽低的悲鸣哭泣声中,分辨他干射了几回。

又过盏茶时分,红螺见少年如烂泥般萎靡,眼见确实射不出什么了,盘算着时机已到,紧了紧箍着的双腿,默运海漩诀,一股细如毫针的清冷真气,从花径激射而出,正中卡在肉道中半软玉茎的马眼玉泉!

真气霸道地钻入马眼,充塞而入,整个玉茎眨眼之间竟然比之前还大上一分!

甫一钻入马眼,催淫真气随红螺意念游走,沿着已然空荡干燥,被搜刮一空的尿道北上,挤入了已然皱成一团,小如鹑卵的双睾,真气源源不断,前驻后推,一刻不到,原本干瘪的丸睾便如鱼泡般肿大,涨得少年双目通红,绑缚的双手无法抓挠,只得紧握双拳,指甲在掌中抠出血痕!

“让我射!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

真气充盈下体,少年脸上血色稍显,可霸道的海漩真气哪里是凡夫俗子可以承受?

他只觉全身燥热,玉茎金丸肿胀难耐,似乎再不释放,下一刻便要筋脉寸断而亡。

真气单向而入,便堵死了马眼这唯一出路,此时玉茎马眼虽如鱼嘴吐珠般圆张,但被无形无状的真气阻塞,只能徒劳地承受着似风吹麦浪般起伏肉壁的凌辱。

持续过载的刺激,辅以精纯真气催淫,不过半柱香时分,红螺便感觉到了小虎的生命本元渗入了睾丸,透出一股独有的香甜之气。

“漩而又漩,反哺归真!”

红螺目中精光四射,丹田子宫双息倒转,真气如海潮奔腾般倒回红螺花径!

玉茎和睾丸内负压急聚,真气带着浓厚粘稠的生命本元刮擦着脆弱不堪的尿道壁夺门而出,弹指间被拽回了红螺子宫,玉茎和睾丸如泄气皮球般快速干瘪,最后如风干的肉脯一般扁平粘连在一起。

本元激射快愈霹雳,小虎面上表情甚至未来得及变化,只觉玉泉一麻, 通体舒泰,四肢百骸都软绵绵的,下一瞬,一阵刺骨恶寒从臀峰肾囊扩散,眼前模糊一片再也无法看清,身下玉茎终于滑脱肉道,带出了一条透明水渍——最后的绝顶太过剧烈,他尿关崩坏,体内最后的液体,也被一并抽吸而出。

红螺从疲软的尸首上跨下,手掌不以为意的拍了拍仍旧悬挂着的如腊肉般已经半凉的屁股,丝绳带动干瘪的尸身,沿着公堂屋梁,滑到了一边。

稚童李三眼下被吓得面无人色,见红螺斜睨自己,双手齐齐摆动,只恨自己脑袋被身旁紫雀薅住,没法跟着一起摇。

“红螺大人!我免死!我已被免死了!”

“聒噪什么!本姑奶奶这就得炼化本元,没工夫炮制你。”红螺撇了撇嘴,毫不在意地伸手抹了一把挂在肥厚阴唇上残留的精露本元,放入口中啧啧有声,“掺了点其他玩意儿,纯度欠佳,实在可惜!”说罢,自顾自盘膝坐下,运功炼化。

案后女郎眼见小虎已成一团腊肉,轻哼一声,一拍惊堂木!

“灵州李三!刚才的情形,你都瞧见了吧?”

“回大人,小的都瞧见了!”紫雀松开李三,他赶紧跪伏在地,不敢和上方女子对视。

“瞧清楚了?”

“瞧清楚了,真真切切!”

“那小虎可是活该?”

“活该至极!死有余辜!”跪伏在地的不过一个十多岁的童子,哪能承受这熟悉之人在眼前被活搾成腊肉的惨状?

此刻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一味归顺上首案后女子。

“那你觉得,你死罪若免,则该受何等活罪?”

“我…”李三一时语塞,按他心中所想,自然是回复“活罪亦不想受”,但又怕如此说辞直接把面前这夜叉惹急了。

身后少年李三虽不知为何回和稚童李三同处一个时空,但此时紧要关头,也是跟着跺脚着急。

“我…我但凭大人定夺!”说罢,李三咬了咬牙,“咚!咚!咚!”磕起了响头。

“很好!”案桌背后的女子忽然露出满意的笑容,英气勃发的俏脸上笑靥如花,犹如寒冬雪莲,塞上春花,竟让这修罗公堂忽然都增色三分,不得不说,这红螺紫雀的主上,确不是寻常人物。

“你回答得很好!我便替云家饶你活罪,放过你这一遭。”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如蒙大赦的稚童李三赶紧又忙不迭地磕了几个响头,想要正一正衣衫,却想起自己早已浑身赤裸,有些尴尬地假意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便想要起身告辞。

“哎?我说过你能走了吗?”

“这…大人不是说饶我活罪吗?”

“活罪自然饶你,但云家与我海葵派有旧,所以此次说不得得帮她们一个小忙。”女子嘴角牵动,又露出了融冰化雪的笑容,“这次我来帮他们精通了你,然后把你送归云家便是了。”

“大人!大人!大人!”稚童李三如遭霹雳,嘴中喃喃,想说什么却又无法言说,一屁股又坐回了地上。

一边的紫雀得令,满面喜色,将左腿的白色丝袜卷撸下来,又细细展开。

“小孩儿,你想怎样唱歌?”

“什么?”李三被紫雀问得云山雾罩,不知如何回答。

紫雀揉了揉被丝袜勒疼的饱满大腿:“紫雀姐姐给你两个选择——前面唱歌或后面唱歌。”

“唱什么歌?”李三一头雾水,不知这异族女子打什么算盘。

紫雀大大咧咧,却没什么耐性:“这可怪不得我,你不选那紫雀姐姐替你选,你就后面唱歌吧。”

说话间,手中不停,从旁边又拽过一红一白两条丝绳。

稚童李三刚经历小虎被吊缚在两条丝绳上活活搾死,眼见紫雀又想用同样的丝绳捆缚自己,顿时大声求饶起来。

可堂上除了身后同样抖如筛糠的少年李三,又有谁对他有半分怜悯?

“紫雀姐姐保证尽量不弄疼你,精通可舒服了。”紫雀素来自诩颇有一些哄小孩儿的本事,却不知此刻她在稚童李三眼中便是魔女,又如何可信?

紫雀不与李三多言,一手拽着丝绳,一手拽着男孩,三五下便将男孩双手捆缚于白色丝绳一端,丝绳抛过木梁垂下,牵引用力将男孩拉离地面,另一头绑缚于柱端。

红螺此刻刚好初步容纳了本元,揉身而起,帮着紫雀抓住李三肆意踢蹬的双脚,红丝绳在细嫩脚踝绕过三圈,抛过横梁,绑在了大堂另一柱头之上。

此刻李三便是有通天本事,也动不了分毫——他如牲畜一般被双手双足分别束缚,四马攒蹄面朝天,束于堂上,他的脑袋正对着公案,而被吊缚的双腿之间,粉色柔嫩的菊门暴露出来,直冲着堂下仍旧无人理睬的少年李三!

准备完毕,紫雀兴奋地搓了搓手,将别在腰间的白丝袜简单交叠,然后檀口张开,一口吞了进去!

稚童李三身体被拘,并没瞧见紫雀做了什么,但听闻恼人的咀嚼之声,心中没来由的微微一荡。

一盏茶的功夫,偌大的公堂上,尽然没有丝毫人声,针落可闻,唯一的声响,便是那不绝于耳的咀嚼声,犹如老牛反刍,没完没了。

终于,就在稚童李三忽觉微风过体,凉意袭人之时,在看不见的身后,有一股热气喷在了他菊门之上!

紫雀将白丝吐出,吸饱了异族女子浓厚唾涎的丝袜,凭空重了三两,丝袜一头被紫雀三指夹起,另一头竟然还有黏密垂滴。

沾满了液体的白丝表面张力更甚寻常,紫雀左手捻起丝袜,在右掌上轻啐一口,用五根手指按住李三菊门周遭,微一向外用力推送。

处男后庭如洞天石扉般訇然中开!

隐密之地突遭侵袭,李三慌乱摇头,却见案后女子好整以暇,藕臂支桌,侧首沉思,又恢复了一派温和清雅之色,似乎毫不在意眼前的情形,这样的景象于她便是日常。

与手下红螺紫雀不同,白纱米裙女子虽然同样高大,但皮肤白皙,衣着整齐,言语端庄,神情素和,即使刚才令红螺搾毙小虎之时,也如将军点兵,不带淫邪之色。

那边案后女子正神游物外,这厢紫雀一甩麻花辫,手不停歇,扒开处男隐密之所,探首轻嗅,满意地闻到一股处男香,不禁下身也有些泥泞起来——海漩诀练过第三重,便能隔空探知男豚成色。

当下她将左手指间沾满了自己唾涎的丝袜探入,一点一点塞入稚童李三的菊门!

异物突入,李三纵不能视,但后庭敏感,自然立刻便知,可屁穴周遭被紫雀牢牢支住,不能动分毫,他能做的不过是求饶而已:“好姐姐!仙女姐姐!姐姐大人!求您了!别塞了!太…太难受了!”

进入菊门的丝袜虽然经过了口涎润滑,但在内道剐蹭,仍旧麻痒酸涩难当,催的饱涨精意上涌。

李三双足蜷缩,大腿摇晃,后庭内里用力,希望将不断突入的白丝顶出。

紫雀对李三的抗拒早有准备,不紧不慢地收回支住菊门的右手:“小孩儿,紫雀姐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配合于我,则我们相安无事,若还一味阻挠我办差,那休怪姐姐我给你上手段!”

李三菊内麻痒难当,此刻哪有功夫理会紫雀的劝诫,权当这是聒噪而已。

异族女子本就脾气暴躁,这紫雀便是和身旁的红螺相比,都更为刚烈耿直,眼见这吊缚在半空的娃儿依旧乱动,不再多言,退开半步,右手五指并拢,团扇一般的嫩肉厚掌,抡圆了便朝着毫无防备的李三的两瓣稚童屁股挥去!

“啪!啪!啪!啪!”

“阿~~~!”

“啪!啪!啪!啪!”

“紫雀姐姐!紫雀姐姐!”

“啪!啪!啪!啪!”

“紫雀姑奶奶!姑奶奶!”

“啪!啪!啪!啪!”

云州异族女子生就高大,一双手掌红润多肉,更比同样身量女子宽厚,红螺紫雀二人常年修炼海漩诀,三分真力便是寻常成年男子不可比拟,此刻一阵烦乱之下又加两分力,一只四寸玉掌抡圆挥出,便如那玉露工坊内行刑的浆杖,稚童李三那如新剥鸡蛋般白净的两片臀瓣,如何承受得了这样的摧残?

不过十五六下,便赤如红果,炽若手炉,屁穴内叼着一尺黏湿厚重白色丝袜不上不下,随着扭动的下臀刮蹭着内肠,屁穴外剩两尺有余,犹如沾了水的小兽尾巴,随李三扭臀挣扎上下翻飞,淫靡中透着滑稽。

臀峰蜇人的疼痛不仅击碎了李三的肉体抗拒,也摧毁了他的心里防线。

“还挣扎不挣扎!”

“啪!啪!啪!啪”

“不了!不了!啊!啊!”

“还躲不躲?”

“啪!啪!啪!啪”

“啊!啊!不了!不了!”

“还有什么要说的?”

“啪!啪!啪!啪”

“没有了!没有了!啊!啊!”

李三的臀周呈珊瑚深红,两瓣臀峰则显出一片亮红——圆润屁肉顶端承受了最多的掌掴,肤内肿胀,更使屁肉如熟桃般饱满。

屁肉胀痛裹挟着菊门麻痒,竟让李三白嫩无毛的玉茎逐渐翘首,斜指屋梁,初出茅庐的细长玉茎微吐龟首,苍白中点缀着一抹柔嫩的朱红,如白蛇吐信。

案后凤眼女郎一手托腮,侧首出神,似乎堂下一切与她无关,却无人注意到,李三龟首露头瞬间,她檀口轻启,香舌湿润双唇,鼻中飘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嘤咛。

“啪!啪!啪!啪”

屁肉在掌下变幻形状。

“啪!啪!啪!啪”

稚童糊成一团的涕泪,被挣扎用力的脸颊送到头面各处,最终汇聚眼角嘴角,滑落在青石地板上,砸成无数碎瓣。

“啪!啪!啪!啪”

李三想要提肛收紧臀部抵抗来自阿鼻地狱的掌板,下一瞬间,肛内濡湿丝袜因收肛而越发摩擦菊肠,一阵麻痒让他失了气力,不得已下身又松弛下来。

松则红掌加臀,紧则丝袜刮肠,进退维谷,一松一紧间,白丝竟被菊口又吞入半寸!

紫雀见状凌虐之心更甚,愈发应和着李三屁肉“呼吸”挥动红掌。

“啪!啪!啪!啪!”

“唔…唔…真的不行了……”

“啪!啪!啪!啪!”

“紫雀姐姐…要怎样…都答应你…”

“啪!啪!啪!啪!”

“屁股…屁股坏掉了…后面…关不上了”

两盏茶的功夫,紫雀褪下的白丝又被稚童的菊门拽入肠内五六寸,李三屁穴外仍有一多半白丝摇晃,但白丝上的口涎渐干,较之便片刻之前,此时每一菊门收缩,稚童柔嫩门廓和白丝间的拉扯,更为滞涩,磨得李三会阴发烫,玉茎发紧!

饶是紫雀天赋异禀,此时也香汗微露,玉臂略沉,抬眼却看丝绳上的稚童,小荷才露尖尖角,柴扉洞开半尺素,确是尚未炮制完毕,顿时一阵烦闷涌上心头,没来由的一阵心烦。

她向红螺使了个眼色,收回玉掌,双手交叠搓揉执刑愈百,亦被震麻的掌面。

稚童身后裂魂剧痛消失,如蒙大赦,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却小心翼翼下身不敢再用力半分,生怕屁穴菊肠又蹭上那万恶白丝!

便在他放松此刻,紫雀狞笑一声,双掌左右握住红肿臀瓣,双膀较力。

“噗呲!”

稚童李三后臀被生生掰开,绛粉色臀峰内,隐秘着未被掌锋触及,仍显白皙的内侧屁肉,屁穴吞吐白丝磨蹭,加之异族口涎淫毒渗入,此刻肛周红中带紫,充盈如鼓,形如箍圈。

红螺从紫雀双臂间钻入两人之间,男孩下身,炙热鼻息直喷稚童屁穴。

“让红螺姐姐帮你一把。”

言罢,右手四根葱指横亘会阴,按下一寸有余,拇指将悬于屁穴外的丝袜一点一点向内推送!

稚童只觉后庭被一条如灵蛇般灵活之物抠起,带入一段段粗腻白丝,直刮得他麻痒难当!

不过盏茶时分,不顾李三哭闹求饶,屁穴外一尺多长的白丝,便被红螺硬生生全部塞入稚童菊内,外边只留下三寸仿佛,犹如幼兔短尾。

李三但觉:

下腹麻痒,肠内如翻江倒海;

屁穴肿胀,廓口有肠液游荡;

会阴阻塞,热流分前后奔涌;

玉茎高挺,龟首自含苞待放!

紫雀见状,兴奋之色溢于言表,赶紧使眼色让红螺闪开一边。

红螺早嗅到一阵处男精露香气,面露不愉,撅唇轻哼,右手发狠,五指攥紧,对会阴软肉一阵揉捏,按得李三喉头发紧,口眼不调,屁肉抖动,精意肆起。

紫雀一把扒开红螺:“早先你叶子戏亏输,便说定小虎给你小孩给我,怎么事到临头还得陇望蜀了?”

红螺瞟了一眼紫雀,不以为意:“好了好了,刚才那小虎的精露,不也分了你一杯羹,礼尚往来,理当如此,况且我也是帮你催熟而已,不也还什么都没来得及么。”

紫雀顾不上和红螺拌嘴,如老饕乍遇珍馐,伸出厚舌,绕着李三屁穴舔弄,挑动肿胀后庭一阵酥麻。

李三下身轻飘飘的,十分受用,却不知此刻正脚踩阿鼻地狱门槛——紫雀右手攀上李三玉茎,一把握住半硬棒身,还不等稚童感受来自掌心的余温,左手攥住屁穴外露出的一段白丝,手腕一抖!

白袜离体如山倒,白袜入体如抽丝!

菊穴甚至还未将白丝抽出时排山倒海的快感传递出去,嗅到恐怖气息的童男直觉,便催动李三自我保护,让他晕将过去!

匹炼带着粘连粘稠的肠液,被紫雀丢到一边,紫肿屁穴红肉微翻,也在滴落晶莹稠液。

稚童已然昏厥,屁肉依旧痉挛,未经人事的玉茎受此刺激,尿意上涌,一股洪流自输精管踊跃而动,却被紫雀的成套巨掌中道崩殂。

寸进再难之感,将李三带回人间地狱,他双眼空洞无神,口唇微张,胸口忽然大幅起伏,却没有更多空气吸入,屁肉无法停止颤动,带着已非完璧的紫肿屁穴呼吸起伏。

热流倒涌,让李三下腹一阵钝痛,回神抽泣,而下一秒,紫雀的动作让他的抽泣声震屋瓦——她撸下了勒在自己大腿上的另一条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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