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少年三思临风月

古有蓬莱求长生,今逢兵戈谋次春;

若遭同日不同月,舍得十六男儿身。

林三思抱着巨大的桅杆,举头望天,却望不穿那倾泻而下的天水:大雨滂沱中,便是他记忆里金夏大陆最后的影子。

作为一个游走在金夏两国之间的年轻商人,他崇山峻岭视若等闲,而若不是两国战事重启,他也不会动了走海路贩私盐的心思,而若不是他铤而走险,又怎会为了避开突然出现的金国官船而绕道外海腹地,被这么一阵风暴吹得船破货丢……

“你个贼老天!日你八辈祖宗!”

自小乖觉有礼的林三思,此刻也没了顾忌,学着那些粗鄙水手,指天泄愤。

而他不知道的是,这紧要关头的愤懑之语,竟然一语成谶。

……

林三思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沉眠,再睁眼,眼前却哪里还有船只?

沙滩上只有零落的木板和破碎的缆绳,一路蔓延到几十米外被低矮灌木包围的视线尽头。

花了一盏茶的功夫,林三思终于通过拼凑的记忆,大概了解了目前处境——他应该是被风暴带到了这片陆地。

也不知道手下水手伙计还有几个幸存?

这里离金国港口距离几何?

他一边思忖着,一边起身四处观瞧,想要看看四周有没有散落一些有用的东西。

正寻找着,却听到就在身前不远处,灌木丛的另一头有动静。

林三思心中一喜:想来是有其他人幸存,如此说来,须得先归拢人马,再做打算。

念及此处, 他忍着浑身的擦碰磕伤艰难起身,一瘸一拐地挪到了灌木丛边,刚要拨开树丛出声呼唤,却听对面传来的都是女人的声音。

“给我绑结实了,一个都不要漏了!这场泼天富贵就在手边了,都给我看仔细了!”女声如银铃般悦耳,语气却狠辣阴冷。

“云锦姐姐放心,这五匹男豚,定然走不脱的,如今却要分散人手,再找找海边其他地方,说不得还能寻得几匹…”

“昭儿妹妹,如今临近傍晚时分,献王大人还等着我等回去复命,此处离海葵宫势力所在不远,莫要节外生枝…嗯…嗯…”

林三思正听得入神,却忽然听到银铃女声发出了两声销魂的呻吟,紧接着又是几声唇舌舔舐搅拌的水声,他如今不过一个十六的少年,免不了一阵心旌神摇,正当他欲拨开树枝一探究竟之时,却被一只手按住肩头。

“谁…”话未出口,林三思的嘴便被另一只手捂了个严严实实,他艰难扭头,却发现一个陌生少年神情严肃,眼神努了努灌木丛方向,又摇了摇头。

少年约莫十三四岁的年纪,一身粗布短衫,黑发浓眉,虎头虎脑的憨态之中,藏着一丝老于江湖的精明。

林三思明白少年示意他莫要出声,虽然不解,但见少年一脸严肃,他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少年又用眼神确认林三思明白他的意思后,才小心翼翼地收回了手。

见林三思满脸不解,少年指了指灌木丛那边,缓缓拨开身前一片树叶,示意林三思俯身观看。

虽然疑惑,他还是依着少年的提示,将脑袋凑上前去,而就在他贴上树丛的一刻,却立刻被眼前景象惊得瞪大了眼睛——灌木丛的另一边是一块宽阔的草坪,几个男人不着寸缕,如猪猡般被捆缚住四肢丢在地上,七八个身着统一红色丝布裙衫的女子,正三两成群的围着地上的男人,离他最近的赤裸男子,赫然就是他的伴当林安!

只见林安和林三思身边少年年纪仿佛,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此时两只脚踝和膝盖都被黑色丝棉一般物件绑缚在一起,被迫跪坐在地,双手也被捆在了身后,他毕竟只是一个尚未长成的少年,哪里见过阵仗?

此刻早就呜呜咽咽,啜泣不停,涕泗横流,而身旁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满脸笑意,正伸长香舌满头满脸地舔舐着林安的脸颊,玩弄似得将口涎混合着林安的眼泪涂抹在他脸上各处,不时发出“嘶…嘶…”水声,眼神中藏不住的享受和欲望之色,好像一条饿了几天的蛇看见了最爱吃的豚鼠,又像是在和心爱的宠物玩耍。

林安身前,未经人事的玉茎白润细长,此刻硬如棒槌,正被一个蹲立在身前的丰满女子全力吐纳,玉茎前段龟首红肿,比寻常起势更大三分。

又吞吐了二十多下,丰满女子忽然停下,口含龟首,如嫩姜一般的红唇卡在龟首底部,柔夷上撩,玉葱一般的手指将散落的一束秀发拨回耳后,露出白皙的脖颈和绝美的脸庞。

女子一双凤眼含情脉脉地瞥了身前的玉茎主人一眼,似乎是在说“冤家!看你这下还怎么逃!”

眼见郑安被舌吻到忘乎所以,女子不再停歇,越发用力,红唇紧紧箍住玉茎,脖颈发力,一送到底,而唇内香舌早已难耐,沿着里筋和系带交界一路刮到玉袋和玉茎交汇处,龟首更是被直送入喉头,惨遭喉头灵活如臂指一般的软肉挤压,马眼被生生撬开。

林安忽然感觉身下传来如海啸一般的快感,两眼翻白,感觉胸口一窒,眼前金星迸发,嘴角口涎控制不住地滴落,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

丰满女子没有给林安任何喘息之机,紧箍的双唇回拉,在玉茎上留下一层晶莹的水渍,然后毫不留情地又是一送到底。

而这一送一收仅在眨眼之间。

也就二十抽的功夫,只见林安浑身颤抖更为剧烈,屁肉不规则地抖动,女子见状大喜,双手从两边绕后,抓住郑安的两瓣屁股,十根手指如铁钎般深陷屁肉,掰得林安原本被屁肉掩盖的后庭都完全裸露了出来。

双手借力,女子紧将林安狠狠向自己方向挤压。

可怜这尚未经人事的玉茎,在女子如无底洞一般的嘴穴中一下快似一下进出!

“噗嗤!噗嗤!噗嗤!”

终于,随着女子嘴中传出的几下闷响,林安的初精被丰满女子狠辣搾出,女子咕嘟咕嘟咽下林安精露,尤不知足,舌身如盘肠巨蛇缠绕在玉茎棒身,舌尖微微用力在马眼蹭动,没几下便将残存的精液舔舐干净。

眼见林安双眼微翻,嘴里喃喃求饶之语,女子妙目微嗔,红唇用力,双颊微陷,鼻翼翕动,又狠狠搾吸了几口,直到林安没有了任何声息才悻悻作罢。

“啵”一声,林安的玉茎终于被放了出来,原本就细如竹枝的白嫩玉茎如今更是不堪重负,倦缩成了一团,两边的睾丸也小了一圈。

“心儿姐姐,你今日可得尝所愿了!”一直在舔舐郑安脸颊过干瘾的女子眼见郑安的玉茎已经不堪重负,嘟起了嘴,一脸委屈:“人家也馋得紧,你刚才答应人家留一口的!”

丰满女子扶膝站起,缕了缕头发,又恢复了大家闺秀的温婉之色,却哪里还有刚才淫荡狠辣?

“香菱妹妹,是为姐的不是,刚才一时兴起,便贪多了几口,却不想这头男豚赢弱不堪,待回返王府,为姐一定找机会为你再寻一健壮男豚,让你吸搾过瘾。”

香菱见心儿姐姐一脸歉色,也脸色稍缓,却仍不死心,手上不依不饶,一只小手握住已经蜷缩的玉茎,上下撸动不休,一只手更是食指中指并拢,两指如剑,“噗嗤”插入林安微微红肿的后庭,缓缓搅动。

林安原本已高潮过度,晕了过去,此刻却又被捣弄得醒转过来。

“女…女侠…女侠饶命啊!”林安早已体力透支,声音嘶哑。

香菱并不接话,手上速度却更快上三分,后庭被强扩,玉茎被强撸,小竹枝不情不愿,却又缓缓而立。

香菱见状,挑衅似得一挑美目看了心儿一眼,再接再厉,玉手上下撸动,速度极快,观之如一片残影。

林安刚喘上一口气,此刻又坠入无底淫狱,口唇微张,像是要求饶,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见香菱不依不饶,他喉头滚动,刚想再次尝试出声求饶,香菱在他菊内指尖用力,他腰臀一阵发紧,浑身恶寒,玉茎无望地剧烈颤抖,马眼勉强吐出一串透明的水珠,溅湿了香菱的手,身前心儿的玉足也染到几滴。

心儿不以为意,捂嘴轻笑:“想不到这第二发就潮吹了,真是可惜了”

香菱悻悻抽回双手,将刚在林安肛门内抽插的双指放入口中细细品尝:“味道倒是不错,姐姐若是真想补偿,回返王府后,找机会让王爷将这只男豚赏赐于我便是。”说着,见林安伏地向前,作势要逃,她一手将林安按在地上,一手挥动手掌,“啪啪啪啪”随手抽打林安的屁肉:“上次新货玩了月旬,这头看起来也就凑活,可惜海葵宫这些日子太过嚣张,否则又怎么需要这样省着玩。”

可怜刚被搾茎开苞的林安,原本白嫩的屁股片刻后边布满了掌痕,他虽感觉下身前后火辣辣得疼痛,却因为香菱“再动分毫刚才的手段便再施一次”的威胁下强行忍耐,不敢再动。

两女自顾自聊天,而树丛那边的林三思早已看的帐篷高筑,目瞪口呆。

他屏息凝神,强行压制住体内莫名的冲动:他知道眼前这队女子绝不似他在金国或夏国遇到的任何一位——与他的故乡相比,这里的种种都透着邪恶诡异。

又隔着树丛看了一阵,他确定对面草地上的五个男人,都是船上的水手和伙计,不过半柱香的功夫,这些人就被十多个女人强行榨取数次,往往上一个刚从玉茎中嘬出半含着潮吹液的稀薄精露,下一个便迫不及待地将萎靡的玉茎强行撸起,一撩裙裾,噗嗤坐下,女人们欲火难耐,花径泥泞不堪,上下间带出片片白沫和晶莹粘稠丝液,沿着惨不忍睹地玉茎一路流到平躺着的男人们的腹心,形成了一个乳白色的小水洼。

而同一时刻,还在回味嘴里精露美味的女人,双腿分蹲于男人面上,丰满无比白如满月的玉臀在男人眼前一览无余。

随着一声声醉人的啼鸣,女人们的粉色后庭和无毛花径,和男人们的口鼻贴合,浓厚的露水花香更增三分情欲,刚被强行坐搾,射得噗噗有声的玉茎,值此淫境,又歪歪扭扭地挺立起来,而此时坐在下首的女人们便忙不迭地用更为闷热紧致的后庭,继续折磨这不知死活的玉茎……男人们一开始只是低沉的呻吟,直到射到第二次,纷纷开始求饶,有些反抗激烈的,甚至翻身坐起,想要将身上的女子拨到一边。

可这些女子身量和男子无二,体型更是健美,如何摆脱得了?

其中就有一个力气稍大的男子,将一个正倒骑驴似得坐在他身上,用后庭品尝他玉茎的女人掀翻在地,翻身而起,脚步虚浮地向前跑出了几步。

但就在够到林三思和少年躲藏的灌木丛前,被身后赶来的女子一脚踹在屁股上,摔翻在灌木丛边。

女子恼他挣扎,竟然双手环抱住他的膝弯,将他面对自己生生倒立举起!

男子心中害怕,双手乱挥,却够不着任何东西,打在女子大腿上也不疼不痒。

而他颤抖的玉茎正好落在女子眼前。

女子毫不客气,一张红唇,含住玉茎,将满腔怒火发泄在这之上,如长鲸吸水般滋滋有声地大力吮吸嘬弄。

由于离林三思只有三五步距离,他瞧得真切,男子不过盏茶功夫,屁肉剧烈颤抖了三次,间隔一次快似一次,而即使刚射完,女子也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嘴唇一箍,两腮用力,只吸得男子惨叫连连。

直到女人们发泄完情欲,将已全部失去意识的男豚们扛上肩头扬长而去,林三思才长舒一口气,放松身体坐在了地上,身边的少年又侧耳倾听了一阵,确认周围确实无人后才终于开口。

“你们是哪里来的男豚?看你的衣着,不像是风月大陆人士。”

“男豚?”林三思想起刚才听那几个女淫娃也这么称呼他们,不禁开口问道,“敢问小哥,何为男豚?这风月大陆又在中洲何处?刚才那群女魔头又来自何处?”

少年注视林三思片刻,发现他满脸疑惑不似作伪,忽而变得有些激动:“难道!难道您不是风月大陆人士?那您一定便是上古大能口中的命定之人吧!”

“命定之人?”林三思摇了摇头,少年虽然说的也是官话,到不知为何他却听不懂对方所指。

“大人!此地不宜久留,请大人跟随我,等到了安全之处,大人的疑惑自有人解答。”少年浓眉舒展,伸手拽住了林三思的衣襟,面露焦急之色。

权衡片刻,林三思发现确实没有拒绝少年的理由,此刻他身无倚仗,对此地所知甚少,眼见得日头西斜,想来夜里此地也不会太平,便顺势同意随少年一同离去。

两人沿着海边小路,一路蜿蜒,时走时停,又避开了几组穿着和之前见到的女人相似的巡逻女卫后,终于来到了一处避风的山崖。

在一处灌木中等待片刻,潮水逐渐退去,露出了面向大海的崖底,林三思跟随少年矮身快步上前,两人手脚并用,依靠着崖壁上生长着的青藤一路攀援向上。

虽然并不简单,但林三思长年常年在外,倒不是四体不勤体力孱弱之人,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后,两人来到了崖壁中间的一处被藤蔓掩映的隐蔽入口。

少年双腿挂住一条藤蔓,双手熟练得在藤蔓中拨开一处空隙,两人这才得以进入。

刚入洞中,林三思顿感内里干燥温暖,完全不似洞外潮湿阴冷,沿着洞壁向内三十步,前面的少年摸索着来到一处石壁之前,捡起角落里一块石子,有节奏的敲击了几下,等待片刻,石壁訇然中开,顿时豁然开朗——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十丈方圆的厅堂,厅高一丈有余,厅内灯火通明,被火烛映照得亮如白昼。

门口有两个少年左右分立,看见少年带着一个陌生人进入,并无多言,只是点了点头,便赶紧将石门再度合上,以防火光外泄。

“黑将军,长老等您很久了。”

“知道了,这位是命定之人,我带他一起去见长老。”

“命定之人!”两位守门少年不约而同惊讶地瞪大双眼,这个名字他们从记事起就不时听说,但一直都以为只是代代相传遥远的传说,却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能见到真人!

被称作黑将军的少年并不多言,带着林三思,穿过大厅,又一路经过数个层层把守的厅堂,在一处不起眼的石门前停了下来。

“长老,我回来了。”

“进来吧。”

石门闻言而开,黑将军示意林三思稍等,自己整理了一下衣衫而入。

片刻后,黑将军出声示意林三思进入石屋。

林三思信步而入,发现房间内唯有一桌一床,几张石凳,矮床对面墙上,挂着一副巨轴地图,图前立着一个瘦高青年,月白长衫,白面无须,剑眉星目,真乃一副少年英雄的皮囊。

“黑将军和我说,在海滩上偶遇了几个陌生男豚,不像来自风月大陆,你便是其中之一。”

这便是长老吗?

原以为年纪很大才是,不过也难怪,这少年已被称作将军,长老只有弱冠年纪也实属平常。

林三思举手作揖:“长老大人,这厢有礼了。在下乃中洲大陆人士,于海上做些商贸营生,偶遇吞船巨浪,被裹挟至贵地,还望长老大人告知此地何处,若有可能,行个方便送在下归去,定当厚报!”

青年眼光从地图上挪开,回身走到桌前,翻开桌上一本古籍:“风月之外,尚有三洲,北洲极寒,南洲极远,中洲西踞,若有命定之人,皆从此来,可救我等于水火。”

“先生如何称呼?”

“长老面前,不敢称先生,您唤我林三思便是。”

“林先生,据我族历代相传典籍,您既来自中洲,便是命定之人,我等将全力辅佐先生,望先生助我等脱离苦海!”

“三思惶恐!”林三思心中不可思议,自己只是个追逐蝇头小利的商人,怎么在这里便成了救世圣主一般?

“还望长老先将贵地行状告知一二,三思目下当真对此处一无所知!”

长老点头称是,这才将这里的情形一五一十告知林三思。

此地名为风月大陆,相传乃上古神兽白虎幻化,大陆四周环海,方圆千里,北高南低,中有卧龙山脉阻隔。

除百里内星罗棋布数百小岛外,数千年来风月大陆之人与外再无相通属。

大陆之上,目前南北分属宁安与落雪两国,两国之外,仍有玉神、海葵、苦若,崇碧等宫宇门派不受统属。

不同于中洲大陆,风月大陆女子双十年纪会自然受孕,一胎最多二胞,女占其九男占其一,女子天生寿数过百,兼之各派功法多唯女子可修,久而久之,无论体格还是精力,都和寻常男子差距不可以道里计,而恰恰所有功法修炼,辅以男子体液便会事半功倍,故男子逐渐沦为女子肉鼎耗材与玩物。

北国落雪,女子体格高大,寻常都两米有余,国内崇武轻文,人皆修落雪功,可保寿数二百,更有驻颜之奇效,散落在落雪国中男子,除少数被冲作精奴外,大部分都散居山林,但若被寻到,便搾死搾干也属寻常。

现下在落雪国内女子千万,而男子不足其百一。

南国宁安,国内女子主修各类散功,虽不如落雪功如此霸道,但甚为淫邪,男子在宁安除少数持有官府派发良男证,可从事仆役走卒等低等工作,其余皆为男豚,被各大门阀王府畜养,今日林三思的几个伙伴,便是被封在此地的献王手下捉了去。

此去王府,固然比被门阀大家捉了去好一些,但估计也就个把年间,便会被吃干抹净。

而两国之外不受统属的宫羽门派,通常活动于深山海岛,偶尔到两国内打草谷,抓一些散居男人,被这些门派捉走,其下场更是惨不可闻。

在如此情状下,也有男子汇聚,成立了一些门派对抗命运的不公,他们所在的一支称为媸女,当下活动范围便在宁安东海畔的献王封地。

原本借着地势骚扰对抗献王尚可,可最近海葵宫势力渗透此地,他们的日子也不太好过了。

“如此,便是风月大陆大概状况。”

长老介绍完风云大陆,也从林三思口中了解了中洲大陆,他和黑将军听闻有这么一个夫为妻纲的地方,尽皆大为惊讶,悠然神往。

林三思叹了口气:想不到一次风暴,竟然来到了这么一个波诡云谲的大陆,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逃出生天?

是夜,林三思与白长老、黑将军促膝长谈,直至三更,双方都意犹未尽,对对方的世界大为纳罕。

翌日清晨,一夜少眠的林三思站在藤蔓掩映的崖壁洞口,望着海上升起的一轮红日,感慨万千。

几日前他还在想着如何从战事中分一杯羹,如今却在一个陌生地方被一群人推举为命定长老,带领他们艰难求生。

“黑将军,我们媸女派现在势力如何?”

“我派当前有红白黑蓝四支,每支五百余人,有一将军,三督领,之上有黑白两位长老统筹全派,您加入后现在有三位长老了。原本我们还有一门主,但…半个月前…门主胡谋…为救白支的几位兄弟,被海葵派抓走了…”

“那为今之计,便是先救门主。”

“万万不可!”身后,白长老闻言上前,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海葵宫乃千年大派,在这滨海边缘,连献王势力都无法压制他们,我们贸然救人,恐怕只会折损更多兄弟!”白长老心中还有一句话未说出口:时隔半月,门主可能早就被搾得神魂俱灭了,他们可能最后也只是竹篮打水而已。

“我等媸女派众,已被欺压数十年有余,如今我为长老,便是要一改这孱弱风气,事不敢为,则不可为,若要成事,则必勇先。”林三思非风月大陆之人,不若大陆男子对女子天生畏惧,一番豪言壮语说得黑将军两眼放光。

白长老还想再劝,转念一想,自他为长老至今,一直东躲西藏,可结果呢?

媸女派依旧日薄西山,并无起色,与其如此,不若一搏!

若救得门主,派内气势定然大振,到时义旗一举,宁安各男众云从,说不得大事可为?

想到此处,若有所得,竟然也点了点头。

“如此,此事需从长计议。”

是日,林三思和白长老召集了媸女派在周围活动的所有高阶人物,包括了黑将军乐从和红将军景歌。

“乐将军,这次营救门主的行动,便交予贵支了。”

白长老话音刚落,林三思扫视全场,发现除了白长老大约弱冠外,其余两位将军,竟然尽皆为少年,也算印证了此地男子难以生存的说法。

“诸位,有营救之心自然是好的,可是可有可行之策?”红将军景歌瞥了一眼林三思,缓缓而言。

“我黑支在海葵宫有若干细作,虽无法靠近核心殿宇,但放几个人进去还是可以的。三日之后,乃是海葵宫三宫主寿辰,到时岛上山门大开,广迎宾客,乃是混入救人的最佳时刻。”

“黑将军觉得几个男人混入内里不会被发现吗?到时候莫不会成了魔女们欢宴的盘中餐?”

“救人自然有风险,但我等也不是没有准备。”说着,乐从从怀中掏出三颗丹药,“此为换颜丹,乃是数年前在海市高价所得,可以让男子声音外貌转换成女子行状,并维持三日,但无法改变性状。”

“无法改变性状?那如果那活儿不听话起势了,可不是前功尽弃?”

“凡事总有风险,如何有那万全之策?”

“红将军看来是对营救门主之策无甚信心?”白长老斜睨了景歌一眼,淡淡说道。

“景歌不敢!只是景歌认为,此事若要成功,也需劳烦命定长老一同前往,景歌深信,有长老支持,此次一定马到功成!”说着,红将军站起拱了拱手。

众人一时无言。

林三思从刚落座就发现这红将军对自己不太信服,有此提议并不奇怪,稍一思忖,竟然也便同意了红将军的建议,一时间,身边的白长老和黑将军都面露钦佩之色,心道不愧为命定之人,龙潭虎穴视若寻常,如此还愁何大事不成?

……

三日之后,林三思,黑将军乐从以及一个经常执行潜伏任务的黑支弟兄李三,一人服下一颗换颜丹,片刻之后都变成了女子容貌,除身无功法魅惑之色稍欠外,与寻常女子无异。

三人来到周遭一处隐蔽海岬,登上了一艘小船,船上早有细作提前准备的一个包袱,内有三人通关令牌以及一张指向海葵宫珊瑚岛的海图。

一番准备之下,小船终于驶入重洋。

一路无话,不过半日,穿过浓重海雾,小船前方赫然出现了一座岛屿。

黑色的珊瑚岩向两侧蜿蜒,正中,一条大道从码头一路通向岛上山顶金殿。

小船靠岸后,三人向码头上的一个梳着双平髻,身着紫色薄纱的女修出示了通关令牌。

“各位随我来,今天乃是三宫主的五十岁寿辰,我等欢迎各派人士前来贺喜,等下进入后,除后山不对外人开放,其余各处。自可随意参观。”

林三思闻言挑了挑眉毛,五十岁寿辰?

这三宫主可算得上老魔女了,听说海葵宫功法也驻颜有术,百岁前外貌可定于双十佳数,百岁后也可维持在三十上下,等下可要开开眼了。

回头看了看一旁的乐从和李三,发现二人神色局促,看来这风月大陆海葵魔女之威名不虚传。

迎客女修将三人带到山门旁,便回转码头,留下一阵香风,而这香风本就有催情作用,三人不约而同呼吸有些急促,暗道这海葵功法好不霸道!

“进去之后,我们分头行动,若找到门主,不要轻举妄动,依旧回此处留下讯息从长计议,计定而动。”

“遵命,长老!”两人点了点头,当下三人放宽心,步入山门各自寻了个方向而去。

林三思沿着山墙向左,走出约三十步,忽然听到墙边偏僻的假山后面,时断时续有男人的声音。

他小心翼翼轻步靠近,绕过竹林,隔着珊瑚石假山的孔隙,抬眼望去。

只见一个男人上半身穿着褐色麻布短衫,下半身不着寸缕,正站在假山中央一处洞穴内,双手被一条丝巾牢牢捆在一根老竹上。

由于双手被捆在了桌高的位置,青年只能弯腰翘起屁股,而他的双腿又被叉开,分别用丝巾捆缚固定在了另外两根老竹之上。

双手并拢,双腿开立,呈三足鼎立之分势,如此一来,从林三思的角度,甚至可以清楚看到青年两瓣屁股之间的菊穴。

一个女修身材高挑,比青年高出一头有余,上身赤裸,露出一双浑圆乳房,下身着棕色鞣制小羊皮短裙,将将能盖住大半自己同样浑圆的臀部,一抹白腻,在裙底若隐若现。

此刻女修一边调笑着男人,一边正往白嫩的玉手上佩戴一只丝质手套。

另一个女修同样的穿着,不同的是身材更为圆润丰满,饱满的大腿上臀部的下半曲线甚至都无法被光滑的皮裙覆盖,而这名丰满女修正手持一根三指宽的扁平竹板,站在青年身后。

“萱大人,求求您您高抬贵手!毕竟我乃曾大人的精奴…”

“住嘴!曾露那个贱人,仗着受三宫主喜欢,上次把我一头早已预定的男豚截胡,最后直到榨干丢弃,也只留给我一杯精露,血精都被她独吞了,今天我只不过要讨回一点利息。”

“萱大人,今日乃三宫主寿辰,如果被三宫主知道此事,恐怕不美…”丰满女修语带踌躇。

“柯儿,你只管听我号令,有任何事情我顶着便是。”萱凝一手揉胸,一手抓住青年的头,按到自己皮裙内。

青年刚想继续出声求饶,迎面便感觉被一阵浓郁的魅惑香气封住了口鼻,早已湿泞不堪的花唇左右夹住了精奴的鼻翼,而青年的口唇正对花径入口,丰沛的花蜜带着催情的气息,灌入青年嘴中。

精奴鼻梁蹭着萱凝的花门豆蔻,引得花蜜如潮水般,几乎将青年头脸糊住。

“嗯…嗯…死猪,你的舌头呢?”萱凝欲起,但觉下身空落落的,杏眼圆睁,越发夹住了精奴低垂的头颅,不顾对方窒息的闷哼。

“柯儿,动手,难道还要我教你吗?”

“是!萱大人!”站在精奴青年屁股后面的女修闻言不再犹豫,朝这精奴的挺起的屁股挥动竹板。

“啪…啪…啪…啪…”

丰满女修转动腰臀,挥动手臂,青色的竹板落在青年的屁股正中,立刻让屁肉染上了一层红晕。

“啪…啪…啪…啪…”

竹板和屁肉的撞击,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在竹林假山中回荡。

“啪…啪…啪…啪…”

“萱…拴大人…牢我…咳咳!”青年屁肉吃痛,想要挣扎求饶,却被萱凝下身紧紧夹住动弹不得,一张嘴花蜜如潮,呛得他越发难以呼吸。

萱凝感到下身炙热的呼吸和剧烈的蹭动,越发情动起来,搓揉自己乳房的手越发用力,将一只浑圆的乳房变幻成各种形状。

柯儿看到自己主子满意了,越发讨好地用力挥动竹板。

“小马儿再用点力!萱大人不满意的话,今日让你屁股蜕两层皮!”

“啪…啪…啪…啪…”

青年扭动着屁股,但因为双手双脚都被困在了老竹枝上,看上去却像迎合着柯儿的板子一样,三十下过后整个屁股便红彤彤的,一道道长方形的板棱纵横密布在屁肉之上。

柯儿见自家主子仍旧没到高潮,心中发狠,左腿向前迈出一步,以左腿为轴,动玉臂,竹板顿时如雨点一般落在青年精奴屁股上,呼吸之间,屁股整个便肿了起来!

柯儿光滑皮裙下丰满的双股间,也流下了绵密的水渍,她也有些情动起来。

“啪…啪…啪…啪…”

“唔…真的…不成…”

“啪…啪…啪…啪…”

“少废话,今天让你的屁股肿成猪头!”

“啪…啪…啪…啪…”

“闭嘴!今天让你竹板吃到饱!”

一阵暴风骤雨似的抽打,青年扭动着屁股,也丝毫没能避开任何一下,终于,下身一阵淅沥沥的水渍沿着大腿流下——青年精奴失禁了!

与此同时,萱凝也被这混合着前走液和尿水的气味一激,终于来到了高潮。

随着身体泛出一阵红晕,大片晶莹的花蜜涌入青年口鼻。

青年被前后夹击,终于不堪重负昏了过去。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没有萱凝的命令,柯儿不敢停手,虽然青年已经不再挣扎,但她依旧挥动着竹板,青年的屁股已经如紫葡萄一般,就连被臀瓣包围的肛门,也被竹板扫到,充血红肿起来。

“柯儿,停手吧,他昏过去了。”

萱凝满足地叹了口气,才终于出声制止。

“萱大人,要不要我来弄醒他?”

“不用,我来叫醒这只死猪。”

萱凝将带着丝质手套的手指一一放入红唇中舔舐,直到每一根都沾满了晶莹的口涎,然后将套着丝质手套黏糊糊的白皙玉手伸到双目紧闭的青年眼前。

“我知道你已醒转,只不过在装昏罢了,你现在睁开眼来,我留你一命,如果等我这只手握上你的狗棒你才醒转,今天信不信就让你的精露把这里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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