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拉兰提娜妹妹的现实、受挫、成长与妥协,还有不论结果如何我总是会和我的女人们高强度大战(捆绑,后入,3p)

(1)如何幸福

好冷,好黑,有雪在飘,是黑色的雪。

好热,好疼,有火在烧,是紫色的火。

拉兰提娜没去过雪山,但她领教过冰雪的力量。

拉兰提娜没下过地狱,但她感受过烈焰的灼烧。

这都是知识的力量,这都是前人的经历。

这是智慧,这是力量,这是记忆,这是宝物。

没有价值,无价之宝,无法获得,只能传承。

这是对失败的记录,这是对成功的赞美。

成败,离合,进退,生死…………这里有着阿尔忒西亚家族的一切,这里是图书馆,是档案室,是一切学者梦寐以求的地方。

这是她一个人的牢狱,是她一名15岁少女身上的担子。

重得吓人,但没有办法,这里是阿尔忒西亚家族最后的延续,是那段岁月,那个朝代,那个西诺曼帝国古老家族最后的延续。

“我们今天的壮举也会成为确定的事物,我们根据前例完成的事例,将来也将成为前例。”

诺曼人相信传承,相信是传统的力量、英雄的引导和前人的智慧铸造了诺曼王国、诺曼共和国和诺曼帝国,自然也相信诺曼人的知识,他们的经历,他们的延续会光复、复兴、重新建立那个曾经辉煌的伟大文明。

一切的一切,到了最后,就只剩这名阿尔忒西亚家族的少女,至少这塞满整个图书馆的羊皮纸,这些磅礴的知识只属于这位在现代看来尚未成年的女孩——拉兰提娜·阿尔忒西亚。

她从未见过成百上千的战士被蛮族伏击,血流成河。但她学到了谨慎,她害怕激进。

她从未做过为了人民的事业而被砍下头颅,灌入铅水。但她学到了权衡,她害怕暴乱。

她从未踏上那面对数百元老的演讲台后,死于短刀。但她学到了低调,她害怕保守。

她从未站在城墙上,看大厦将倾,天穹陨落,国家灭亡。

她甚至没见过那盛世,那水渠,那澡堂,那万神殿,那诺曼城,那元老院和诺曼皇帝,但这图书馆中的每一本书、每一张纸、每一个字都在告诉她一件事——变强大,杀回去,重建诺曼城!

光复古诺曼!

让鹰旗重新在世界各地飘扬!

让诺曼曾经的敌人在诺曼军团面前颤栗!

哭嚎!

血流成河!

拉兰提娜只是一个孩子,她不明白这些有什么意义,她不明白“诺曼”二字代表了什么,那些离她太远太远,远到她看着那些繁琐的法律条文和大胆的战略兵法的时候,她的肚子饿得咕咕叫——米伦不知道她的脑子里有这多么恐怖的东西,但这个畜生馋她的身子,还馋她种出来的那点粮食。

或许拉兰提娜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女王,但现在,她只想她的哥哥。

只想她的哥哥来救她,把她救出这个债务的陷阱、这个烂透的骑士、这个无亲的家庭、这个吃穿都成问题的糟透了的环境——那些知识对现在的她来说,是彻头彻尾的累赘。

对于拉兰提娜来说,她有着恐怖的知识,但她的心却还是一颗15岁的心。

一颗淳朴的、善良的、涉世未深的少女的心是非常容易俘获的,拉兰提娜只是能很快缓过劲来罢了。

说到底,她也只是从书上看下来了这些知识,这些故事与经历罢了。

而不久之后,就会是拉兰提娜的16岁生日。

然而,没有人会谨记这个看上去“无足轻重”的少女的生日,就算是她自己,也早已在艰苦的生活中忘记了“庆祝”曾带给她的喜悦和感动,她不在乎。

尽管,她的麻木在被亲人们的温暖扫去,但这仍需要时间和努力。

…………

从威廉家的小床上起来,拉兰提娜简单洗漱后叫醒同屋的奶奶,扶着她下楼去外面空地活动后帮助狄米亚,老威廉的妻子做早饭。

早饭做得差不多的时候,索尔,老威廉的二儿子和老威廉就会起床来吃早饭。

而拉兰提娜则需要去威廉的房间把威廉叫起来。

罗曼一神教在早晨有斋戒的要求,但威廉他们并不信一神教,所以没这个限制。

早饭过后,老威廉拿着软鞭去工场监督,而威廉则跟着他,学习如何经营,他们会在中午的时候回来吃午饭,而威廉下午则会去找亨利他们。

这个时代的年轻人都很向往亨利那种冒险者,还有罗穆那种骑士。

拉兰提娜、威廉和索尔都不例外。

但老人们很不喜欢他们,尤其是亨利,奶奶总觉得亨利有反骨,她告诫拉兰提娜别离他们太近,包括罗穆哥哥,也告诉老威廉别让威廉和他们混在一起。

刀尖舔血是底层人干的事,如果不能去上面指挥战斗,让别人去送命,那就老老实实地远离争斗,找个稳定的活计。

老威廉也并不喜欢这群朝气蓬勃带点叛逆的小伙子们,他总觉得他们会惹出事来,然后引火上身到威廉家的身上。

当初允许威廉跟着亨利也是他想让威廉能活动下身体,长长见识,顺便再学两手,这样接过工场也不怕管不住工人。

但现在,他觉得威廉跟着亨利净学了些叛逆、激进、不合实际的东西,手上的东西没学到什么,嘴皮子反倒是耍得越来越溜。

他开始思考要不要让威廉下午去找那个洛山达的祭司,而不是跟着亨利他们了。

或许威廉有很多的选择权利,甚至在家里顶撞父亲也只是挨了两下鞭子,不痛不痒。但拉兰提娜呢?她不知道。

说实话,有狄米亚和索尔照顾奶奶,拉兰提娜完全可以解放出来时间与精力,去干她想干的事情,奶奶刚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但自从听到罗穆干了什么不好事情的风声,发现罗穆和一神教神甫路希娜纠缠不清的时候,奶奶执意让拉兰提娜照顾自己,把她留在了自己身边,只有晚上拉兰提娜才有机会去和罗穆“幽会”,有时还会因为此事而受到奶奶和老威廉的盘问。

拉兰提娜本以为来到这里后自己就会自由,能自由地选择跟着哥哥一起冒险——什么都好,只要跟着哥哥就好,但现在,奶奶从哥哥及其伙伴的身上发现了一些所谓的“危险因素”。

和拉兰提娜一样,奶奶也曾拥有那一整个图书馆的知识,只不过奶奶是15岁的时候才获得的,而拉兰提娜的妈妈去世得很早,所以拉兰提娜自从记事起就已经开始啃那些叠成山的羊皮纸卷了。

奶奶懂得权术,也知道之前发生的那些政治事件,她很有经验,世故,看人很准,也十分的执拗和固执,她把自己最后的生命都投在拉兰提娜身上,或许这是一种帮助,但也会成为一种不讲道理的压迫。

拉兰提娜明白她瞒过不奶奶,也拗不过奶奶,只得依了奶奶。

直到奶奶和老威廉开始商量拉兰提娜和威廉的婚事,并找到了一个良辰吉日——

“奶奶,我不想嫁给他,您知道我和他一点都不般配!”

“那索尔呢?你们之间应该就差了6岁,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

“奶奶,您就一定要让我嫁给威廉他们家吗?”

“那你想嫁给哪家?孩子,你在外面相中了什么好男人了吗?我可以让老威廉去打听打听。”

“我——我想——”

“孩子,你该不会想跟着——你哥哥吧。”

“对,奶奶,额,嗯,是的。我想跟着我哥哥!”妹妹少有地直接表露了自己的想法。

奶奶轻微地摇了摇头,“你这个丫头,还是没有断了这个念头。我都跟你说过了,孩子,别跟着你哥去外面,太危险了,更别说他还和那个神甫厮混在了一起。”

拉兰提娜听到奶奶这样说路希娜,难免眉头紧锁。

“虽然我对一神教确实有意见,但比起宗教,我对那个路希娜神甫的做事态度更反感,她太激进了。”奶奶想到路希娜就摇起了头。

“路希娜姐姐,怎么了?”拉兰提娜对这个事其实也没多少了解。

“据我所知,”奶奶握住了拉兰提娜的小手,力道不小,语气凝重,“她把一神教的税款落实到位,让那些穷人直接把税款交到她手上,而那些一直不交什一税的修士也不得不老实缴税。她用这笔钱修缮了教会和穷苦教徒的房屋,并且把剩下的钱资助给想要打官司却没有钱请律师的穷人。”

“这不都是好事吗?”拉兰提娜很疑惑。

“当然当然,那些都是好事,这个路希娜她做了太多好事,”奶奶这样说着,却没有一点喜悦,“但她越界了。”

“越界?”

“‘圣事领主’,”奶奶皱起眉头,“所有人都知道,那不过是一个空架子,是被那些工商联合会代表控制的傀儡,那个路希娜为什么能获得那么多实权?做成那么多事?那归功于她身边的那些修士们,他们隶属于一个名叫‘黎明修士会’的修士群体。那些训练有素的战斗修士们,现在也是圣教十字军的中坚力量之一。没人敢和他们正面抗衡!”

“所以——”

“那个路希娜是带着圣教十字军,把刀架在那些不听话人的脖子上,让这些人乖乖听话的!”奶奶抓紧了拉兰提娜的手,“当然,按现在的坊间传闻看,她从未在明面上用武力逼迫他人就范,但新朗贝锡斯城不允许任何一股军事力量来染指他们的利益。那些商人们出手可不是一般的狠辣,更别说那些多神教、可能连自己的同事都看不惯她!”

“路希娜姐姐,她不是在做好事吗?不是把钱收上来了吗?怎么连同事也——”

“孩子啊,你要明白,那个路希娜是个高级教士,她隶属于教士系统,那是一个庞大的官僚系统,有着各种各样的权力斗争,她的激进和功绩会让她的上级害怕!害怕她取代他们的位置!还有那些多神教、那些诡计多端的商人,等着看吧,孩子,她会为她的越界付出代价的!”

“可是,如果没有路希娜姐姐,那些穷人们不就一直要多缴税款,过苦日子了吗?”

奶奶叹了口气,“孩子,善良的孩子啊,多把你的善心用在自己身上吧。真是的,你能吃饱饭才过多长时间啊!”奶奶心疼地抚摸着拉兰提娜的脸,“瞧瞧米伦那个畜生干的好事!看看他克扣咱们的粮食,强取豪夺,还想要你的身子,他折磨我们俩,我死不死倒是无所谓,但你,孩子,看看你的脸蛋,没有索尔那个小子的光彩,也不如狄米亚那个中年女人滋润,再看看你的个子,比索尔那个小子都高不了多少,再看看你的手,糙啊,不像是个小女孩的手,你的腰啊,都有些弯了。”

奶奶说着,拉着拉兰提娜,眼中落泪,“孩子啊,多在意在意自己,多照顾照顾自己,听奶奶一句劝,别再去找你哥了,晚上也别去了,真的,奶奶才刚看你吃饱了,穿暖了,可不想再看你受苦了!跟着威廉,好不好?至少明面上跟着他,我们都知道你们志趣不一,但生活总归是要过下去的。孩子啊,丫头啊,拉兰提娜,好好陪在我身边,好好地平静地平安地过活吧,别再受苦啦,啊~”

“好,好,好的,奶奶——”拉兰提娜低下了头。

看着拉兰提娜失落的样子,奶奶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她抿了抿已经有些干枯的嘴唇,脸上的皱纹微微地扭曲着,“好吧,孩子,奶奶真的不想看你不开心,但这——唉,这不是你们这些小年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事情,很抱歉,我的孩子。”

“不,不——”拉兰提娜的眼眶湿润了起来,“不怪你,奶奶,别为我伤心,别伤了身子,奶奶,拉兰提娜知道错了。”

“别哭,孩子,别哭,好的人有很多,美好的生活也才刚刚开始,别伤心,孩子,”奶奶揉着拉兰提娜的小手,话中也带上了一丝哭腔,“我这个老婆子啊,活不长啦,但你的生活才刚步入正轨,你还有大把的青春——唉,这样吧,就这几天,找个时间,去跟你哥道个别,好不好啊?自此之后,就把这个念想断了吧,有我和老威廉在,你看上哪个男人我们都能让你们两个尝试一下,好不好?或者如果你还不想的话,去做工、去刺绣、去经商、去开店,孩子你不是喜欢花吗?我可以让你去花店打打下手,那个店主人挺好的。”

拉兰提娜愣了好一会儿,她张了张嘴,握了握拳,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轻轻地慢慢地像是下了某种决定一样地点了点头。

(2)骑士与公主(后半H)

“先生,之前拜托当地裁缝给您做的衣裳我拿回来了,快来穿上!”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露娜,你不用这样好像女仆一样服侍我,我们是对等的关系,不是吗?”

“一个合格的妻子就要懂得如何恰当地服侍她的夫君,”露娜神秘地笑了笑,“而我在学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先生,愿意让我实践一下吗?”

“当然,当然。”我笑着点了点头。

“好的,先生,抬起这边的手——”

“对了,露娜,你是怎么在昨天和我鏖战了那么久之后还能那么早起去拿衣服啊——”

“明知故问呢,先生,”露娜搂住我的脖子,俏脸贴了上来,我的眼里只有她明亮的美眸和火热的红唇,“因为现在我身边,只有你一个重要之人啊,不关心你,围着你转,我又该做些什么呢?我的精力,我的心思,又要花在谁身上呢?我的技巧,我的知识,又该为谁所用呢?先生~你能给我一个,除了你以外的,答案吗?”

“也为你的幸福多想想啊。”我亲吻了下露娜的脸颊,抚摸着露娜的雪颈,看着上面还残留着昨天我在上面种的草莓,激情和爱意一起涌了上来,让我视野缩窄,视线被眼前的人儿完全占据,怎么都移不开。

我感觉我对露娜的爱意又上了一个台阶。她也是。

“啾~”轻轻的一吻,却又带着火热的情感,露娜露出难得的害羞表情,却更加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此刻的她好像一个真正的妻子,熟练、成熟、丰满、美丽又迷人至极。

“去吧,亲爱的,这可是少见的休息时刻,比起日夜都有肌肤之亲,寸步不离的我,你的亲人——拉兰提娅妹妹喜欢你、渴求你但又害怕失去你,去找她吧,好好陪陪她。答应我,不要让你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伤心,亲爱的,这也是为了你好。”

露娜轻轻握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脸颊上,又碰了碰自己的嘴唇,怜爱之意溢于言表,她笑得好像一束绽放的鲜花,“去吧,亲爱的,玩得开心。给拉兰提娜妹妹取衣服的钱我已经付完了,你带着她去就好了,然后,注意安全,不要掉以轻心,亲爱的。”

看着如此为我费心的露娜,我的心脏砰砰地跳着,又重重地抱了抱她的娇躯后,我对着她的额头轻轻一吻,“我亏欠了你太多,露娜。”

“叫,亲爱的~”

“那,亲爱的,我走了!”

“嗯。”

…………

我昂首阔步地走到老威廉的家里接上妹妹,看着拉兰提娜还穿着亚麻衣服,站在门前等着我,我感觉到些许的愧疚——路希娜那边实在是太忙了,就算是之前那次轻松的三人谈话也是忙里偷闲,而且第二天那帮高级教士又来了正式的刁难,把路希娜烦到崩溃,还要带队去找邪教徒的线索,追查一切他们可能的行踪。

而我自然要去帮助她,支撑她。

在这种情况下,我自觉没能照顾上拉兰提娜,仔细想想,其实我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安置她们吗?

当时我们还在会上计划着去去就回,来回不出一周,现在,路希娜已经和我度过了不知道多少春宵了,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小一个月——塞米边境村那边也要赶紧回去了。

可路希娜这边的邪教徒一点线索都没有,那种极端的真正负责干坏事的邪教徒根本没地方查,就连从那边逃过来的弗朗西斯嘴里也没什么有用的情报,只有几个怀疑的地方,但也只是怀疑,没有确切的证据。

我们有很大的把握,可多神教和工商联合会根本就不会让我们私自进入这些地方,尤其是什么澡堂内部、富豪宅邸、神殿地下、工会库房,不用想都知道会遭到各种阻挠,然后打草惊蛇,无功而返。

更别说路希娜的个人安全问题了,虽然有托马斯修士等修士们保护她,但总有疏忽的时候,尤其是私密场合,这也是路希娜要成天拉着我让我做她贴身护卫的原因之一——如果把我说成她的伴侣的话,很多事情都可以一起干,修士们不好进去的地方,我可以一起进去,路希娜也不至于落单。

所以,这里有一只路希娜在,我怎么可能抽开身回村子?

我走不开,露娜也走不开,我放不下她,被路希娜扛过谣言,维护过名声的亨利能放下她?

能弃她而去?

莱特我不是特别熟,但他在这里有个相好,叫海伦娜,现在在老威廉手下做工,也不像是能轻装上阵不管不顾的人。

秋季已经不远了,意料之中的蛮族入侵又会几时到来?

情报太少,事情太多,能力有限,我根本没法推测,只能早点赶回村子,早做准备,可路希娜她——

头疼。

我很累,很烦,很头疼,倒不如说今天出来就是为了放松。

可我不是个能在天大的压力下无忧无虑的人,一想到路希娜、露娜、妹妹、我的兄弟朋友们任何一个人都会有危险,我的脑袋就不自觉地开动了起来,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对策和办法。

或许路希娜和露娜以及妹妹都看出来了我的这一点,我闲着的时候基本上都被她们占得满满当当,根本就不让我跟自己内耗的机会和时间。

就算是现在,我牵着妹妹的手,眉头紧皱,妹妹也没有一点怨言,而是温柔地跟着我,默默地看着我,似乎这样已经足够。

这种奇怪的氛围让我慢慢地察觉到不对劲。

三个妙龄女性围着我转让我有一种飘到天上的虚浮感,好像自己就是情场老手一般,自信爆棚,感觉这些都是理所当然,不知不觉中自己就变得迟钝了起来。

但我仍然保留着对于重要之人感情的敏感与共情——在我感觉手中的小手在微微颤抖,身后的少女步调减慢,一切的一切在滑向一种带着挽留和惜别意味的朦胧气氛时,我的内心不自觉地刺痛了起来,鼻子一酸,打破了我之前那些不合气氛的繁重思考。

可恶,我都在想什么啊,今天不是路希娜和露娜一起给我创造的,难得的轻松时刻吗?我不是要来陪妹妹吗?该死,我都在想些什么——

“妹妹——”我开了口,转过头去迎上拉兰提娜的视线,看着她如星空般漂亮的双眼,脑中那些有趣的玩笑和打趣又全部变成了一种内疚和自责——她太懂事了,懂事到在我需要她的时候,她在,可当我想要被她需要时,我又不知道她需要些什么!

可恶——

“怎么了?哥哥。”拉兰提娜眨巴了几下她灵动的双眼,“裁缝铺就在那边啊,我们快去吧,我昨天的梦里都是穿着新衣服的景象!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哥哥。”

拉兰提娜非常的开心和兴奋,至少她真心地想要变得开心,我也受到了感染,笑着点了点头,“那我们走吧,唉,当时定衣服的时候我可当了好一段时间的哑巴,是你跟裁缝聊的,颜色、款式、装饰也都是你定的,要是你穿上后,我除了夸你漂亮外啥也说不出来,你可得原谅原谅我这个啥也不懂的傻子哥哥啊。”

“你已经不是傻子了,哥哥。”

“嗯,我不是那个哥哥了。”

“但你是我的哥哥。”

“…………”我看着拉兰提娜的表情,平静如水,我感觉有些惊讶,但很快也恢复了平静,“是我把你当傻子看了,你本来就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

“是哥哥的不对,把我当小孩子看。”拉兰提娜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

“也就是说你——知道我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对吧,我听说你之前的哥哥冲进了森林,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在邪教徒的一个山洞里了。或许,之前的那个人,已经——”

“都过去了,哥哥。”

“…………”我张了张嘴,想问她:真的都过去了吗?

你是没有悲伤,还是在夜里偷偷地哭过?

你是否,恨我这个哥哥呢?

恨我这个替代了你曾经哥哥的人?

我不知道,拉兰提娜不像露娜和路希娜,她们有些时候非常很直爽,就像是毫无顾忌和距离的兄弟,也愿意把一切交付给你,但拉兰提娜明显不是这种性格,她内敛,还有些怯懦,她懂事,又会把不好的事情留给自己,她天真,却学会了很多会伤害她自己的东西。

当然,这些都是我之后知道的,那个时候的我,对拉兰提娜的了解还没那么深,毕竟,她,太会隐瞒和伪装了。

总之,我还是没有去问,我觉得那是个敏感问题,很敏感。敏感到我自己都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妹妹”。

拉兰提娜肯定察觉到了我的无所适从,她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挽住我的右臂,“我们,快去裁缝铺吧,罗穆先生。嘿嘿,学着露娜姐姐叫你,感觉就是不一样。”

“那我该怎么叫你呢?拉兰提娜…………女士?”

“请叫我——弥雅,大阿尔忒弥娅。(简读一声,全读四声)”拉兰提娜如是说道。

我一头雾水,怎么都想不到这个名字和拉兰提娜的关系,默念了几声后,我恍然大悟。

西诺曼帝国对标现实的西罗马帝国,罗马文化中对于女性的名字极其敷衍,只会把家族名做女性化处理,比如尤利乌斯家族的女性叫尤利娅,所有女性都这么叫,用大小和编号区分。

拉兰提娜和我所处的阿尔忒西亚家族并不像露娜的克劳狄斯家族(对标现实中尼禄所处的克劳狄乌斯家族)、路希娜的科尔涅利家族(对标现实中西庇阿所处的科尔涅利乌斯家族)以及索菲亚所处的尤利西斯家族(对标现实中恺撒所处的尤利乌斯家族),有这以乌斯(us)结尾的典型罗马形容词结尾。

但阿尔忒西亚很容易想到阿尔忒弥斯,那是古希腊的神,可能比上面的这些家族都更加古老,也在时代的洪流中被无情地抛弃,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总之,阿尔忒西亚并不是一个标准的罗马家族名字,但拉兰提娜却好像很隆重、郑重地把一个罗马女性化处理后的名字告诉了我,很明显——阿尔忒西亚家族,原来就叫阿尔忒弥斯!

是个以神之名命名自己的家族!

最后这个结论把我吓了一大跳,但说真的,这个世界有没有“阿尔忒弥斯”仍是个问题,或许只是巧合呢?

——我的心又从嗓子眼回到了它应在的位置。

赶紧在脑中给了自己两巴掌把自己扇了回来,我对上拉兰提娜暗藏期待的目光,咳嗽了两声,“弥雅,是这样吗?我第一次听你提这个名字。”

“是罗穆先生的特权呢。”

“那我可真是荣幸。”我笑了笑,脱离了“哥哥”这个身份后,我确实不会再像上面那样乱想了,被挽着的右臂也不再麻痹僵硬,我的右手向下移动,牵上了拉兰提娜的手,让小姑娘脸颊发红地微微低头,脸上也出现了一抹笑容。

她知道,我也并未把她当“妹妹”看待。

或许,“弥雅”这个名字带着之前时代对于女性的歧视与偏见,也并非拉兰提娜一人拥有,但对于在矛盾漩涡中徘徊的我们来说,这就是个极富意义的名字。

至少对我是这样的。

真好。

我们一起走向了裁缝铺,那样子,像一对青涩的情侣。

裁缝铺子的老板,或者该说老板娘,是一位看上去年纪40上下的寡妇,都说女人四十一枝花,虽然脸上的皱纹诉说着她经历的岁月,但不得不说,姿色真的不错,人笑起来也相当漂亮,可以想象她年轻的时候是多么的炙手可热和受欢迎。

直到我们进门的现在,仍旧有一个全副武装的佣兵在和她聊天。

等等——这个声音,虽然隔着头盔,声音很闷,但是——

“诺亚?”我走到那“佣兵”的身后,喊了他一声。他没应。

认错人了?我皱了皱眉头。

不过跟他畅谈的老板娘看见了我,老板娘对我笑了笑,“小伙子,你来啦?小缇娜的衣服我特地放在屋内的架子上,又怕潮了又怕晒了,就等着你们来呢!”

“麻烦您了。”我点头致意道。

那“佣兵”转头过来看了看我,“啪”地一下拍了下我的后背,然后比了一个黎明修士会的碰面手势,“罗穆,我正好在找你。”

“诺亚?”我又听了听,确认了对方的身份,我打量了一下他,发现他并没有穿一神教日常的白袍,而是全身着锁甲,连头上都带着有链甲护颈、只露出一双深蓝色眼睛,好像下一秒就要上战场厮杀一样,不熟识他,认得他这身行头,根本就认不出来!

“是。”他微微点头,但也没有跟我多言,“(就在)附近,老地方,线人有消息,路(希娜)找你。”

“我明白了。”

“我等你。”说完,诺亚就去裁缝铺进门的椅子上坐着了,那里通风好,对于诺亚这种全甲打扮来说是个救命的事儿。

转过头来,拉兰提娜已经拿着衣服去旁边的隔间试衣服了。

一想到很快就能看到拉兰提娜穿着漂亮衣服的样子,我就不自觉的心跳加速。

柜台那边的老板娘怎么能看不出来我这点小心思?她刚用铁笔把墙上木板的一个人名划掉,就走了过来,打量了我一下后神秘地笑了笑。

“没想到你会来我这里,罗穆,对吧。”

“对。”我没遮遮掩掩,“让我猜猜,我和路希娜的关系对吧。”

“当然,”老板娘笑了笑,“一神教神甫、高级教士、异端审判官,手握他人杀生大权的冷傲女人被一个野男人骑在身下,这可是大家最喜欢的那种故事,还很能刺激男人的下半身。”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

“人们可不管事实是什么。反正你和路希娜有染是一定的,那到底到什么程度,是否渎神,你能证明出来吗?”

“…………不能,那我能让他们闭嘴吗?”

“在这里?”老板娘挑了挑眉毛,“据我所知,不能。”

“该死。”

“想点好的,”老板娘意味颇深地笑了笑,“至少你有几个好女人,不是吗?”

“啊?”

“哈哈哈,很多事情,早就不是秘密了,至少,很多人已经开始因为一些坊间传闻崇拜你了,不管是真是假——去隔间吧,小提娜应该已经等不及了。”

“啊?”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您啥意思?”

“哈哈,”老板娘轻笑了几声,“小姑娘心里可藏不住事,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建议多学学那位小伙子,”她指了指那边用头盔把脸都遮住的诺亚,“至少他能给我来一点点的挑战。这就足够让很多人止步了。”

“还是您厉害。”

“快去吧,小姑娘该等急了。”

“好嘞!”

我低着头,躲开了老板娘的视线,去了一旁的隔间。

我刚进隔间,就看见拉兰提娜在那里转圈圈。她面对着那边的铜镜,来回转着身子,好像一个刚刚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

这也不怪她,因为我刚刚进入隔间就被拉兰提娜和她身上的衣裳吸引了全部的视线。

这件衣服是拉兰提娜和老板娘一起设计和商议后制作而成的,它的风格和其他人的中世纪风格穿着不尽相同。

这件衣服并未经过太多的剪裁,粗看像是一个简易版的无袖连衣裙,最低处到膝盖,上面则将拉兰提娜光滑的肩膀露了出来,整体的风格非常的简单和基础,如果不是在腰部扎了个腰带束紧衣服,可能会以为是一件穿在最外面的罩袍。

但实际上,这就是罗马人的短袖长衣,而且还是通体紫色的短袖长衣!我说怎么那么贵呢…………

因为紫色染料无比稀有,连带着紫色布料也十分金贵,对于现实中的罗马人来讲,紫色就是尊贵、权力的象征,是元老、骑士的专属,在这边我确实不太清楚,因为这里是与现实有些偏差的中世纪,但紫色意味着什么仍旧是个值得留心的问题。

更别说,这身紫色实在是和拉兰提娜太配了!

拉兰提娜本来就是那种比较内敛的女孩,她的眼睛也如星空般美丽,给人一种非常神秘又蕴含力量的感觉,这身短袖长衣,或者叫“托伲”,由羊毛织成,又染成了紫色,非常贴合拉兰提娜的气质不说,扎紧的腰带还凸显出了拉兰提娜的细腰。

拉兰提娜刚刚15岁上下,还是长身子的时候,更别说因为米伦的压榨,她一直吃不好,个子也仅有1米5不到,身材也较为贫瘠,胸脯平平的,臀部和露娜路希娜比起来也算不上挺翘,但这也让这贴身的衣裳却也很好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身材,露出的双臂和小腿虽然并不丰满,却也有着一点干农活长出的肌肉。

穿上这身衣服后,拉兰提娜或许不会显得更加妩媚、诱人,但她这幅样子确实让我生出一种少女的活泼与知识的神秘和谐共存的感觉,意外的——微妙,而且吸引着我,更加了解我面前的少女。

这就够了。

值!

拉兰提娜看到我进来了,赶紧转过身来,两只手往旁边一抓,把同样通体紫色的羊毛斗篷往肩上一披,斗篷在身后飘了几下,然后慢慢地垂了下来,一直到小腿肚子。

看见我傻眼了,拉兰提娜骄傲地挺了挺小小的胸膛,小手也叉在了腰间,“怎么样?”

“很可爱。”

“还有吗?”拉兰提娜撅了撅小嘴。

“你在我眼里当然就只有可爱了,”我上前摸了摸拉兰提娜有些气呼呼的小脑袋瓜,然后单膝跪地,在她耳边低语,“我的弥雅小公主。你这一身,可真帅气。又帅又可爱。”

“啊!谢,谢谢!”拉兰提娜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捂着脸低下头去,“哥哥,不,罗穆,骑士,你最好啦!”

“你想让我当你的骑士吗?公主殿下。”我不自觉地想到了一些骑士故事和传说,历史上这个时候正是骑士故事最盛行的时候。

拉兰提娜,一名15岁的少女,正好就是这种故事的忠实受众。

“…………”拉兰提娜抬头,从指缝中看着我,“我——我不知道,露娜姐姐她们——”

“没事的,弥雅,”我慢慢地拉开她的手,把它们握在手中,“你只需要告诉我,想不想跟我一起,我们去冒险,骑着马,去看外面的世界,去见各种各样的人,看各种各样的风景,我会保护你,大家都会陪着你——”

“我…………”拉兰提娜张了张嘴,好像在进行非常激烈地思想斗争,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我知道她有很多事放不下。

我不免有些心痛,想到之前一直没有这样关心拉兰提娜,了解她的情况,了解她的困难,愧疚、心疼、怜爱,还有我对她的感情驱使着我抱住了她。

拉兰提娜像小兔子一样颤抖了几下,又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抱我,我的骑士,拿走我身上最重要的东西。”

“…………”我有点愣神,按照罗马社会的思考方式,一名女性最重要的东西该不会是——

“拿走我的贞洁。”

“…………”

“不行吗?”拉兰提娜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明白了,弥雅,我的公主。”感受着怀里人儿越加快速的心跳,我掐掉了再问为什么的念头。

或许,对于拉兰提娜,对于“弥雅”来说,这就是一种契约,或是一种——诀别。

…………

同一时间,裁缝铺进来了一位女子,她穿着亚麻布的短衫,外面披了件有些破旧的斗篷,看上去没穿多少,但实际上很少有肌肤暴露出来。

她没有带兜帽,却用一块布遮住了口鼻,只留外面的一头深红头发。

女子进入后,瘫在椅子上的诺亚突然坐直,又再次躺了回去,权当什么也没发生。

女子走到柜台前,看了看正算着账的老板娘,“有避雨的斗篷吗?”

“普通的斗篷可没法避雨,要专门的雨披,做的话要些时间。”

“要白色的。”

“之前已经有人找我定了一大批,一神教的人都要用白雨披,恐怕要很久。”

“没关系,我能等。”

“看来您就是我要找的人。”老板娘笑了笑,把一卷羊皮纸塞到了一件斗篷里,递给了女子,“先给您一件斗篷用着吧,到时候取的时候还我。”

“当然。”女子点了点头,但又愣了一下,“…………老板,嗯,你们隔间,有人吗?”

“有。”

“是谁?”

“恕我不能透露。”

“那我知道是谁了。”说着,女子就往隔间的方向走去。

老板娘耸了耸肩,摇着头看向那边的诺亚,“小伙子,这位姑娘,还真是为情所困呐~”

“那是她的自由,”诺亚看着外面的行人,“跟着她是我们的自由。”

“真好。”

“…………没什么好不好的,这是敬神的事业。一场试炼,一次修行。就这样。”

“哼哼——”老板娘轻笑了两声,“虽然我们不同教,但你确实是个好小伙子。我想,好多姑娘都会愿意骑上你的马,和你一同驰骋疆场。”

“过奖。”诺亚站起身来,走出了门。

“真是个害羞的小可爱。”老板娘轻舔了下嘴唇,然后低下头,继续手上的活计。

这个时候,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褐红发女子正抱着斗篷悄摸地走到了隔间门前,轻轻撇开门口的帘子,她却感觉自己的感官突然恢复了正常一般,丰富的声音和气味信息一个劲地涌进她的大脑。

气息遮蔽?看来那个家伙确实带着自己的妹妹来到这里取衣服,还打算直接在这里开干——这个人,可恶死了!怎么走到哪里都要发情干炮啊!

透过掀开的帘子,女子看到罗穆在和拉兰提娜接吻,但这种接吻还不像之前路希娜露娜和罗穆的那种拥吻,激吻,湿吻,突出一个酣畅淋漓色情至极,双方(在路希娜看来只有罗穆)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交缠,连周围的温度都为之上升。

罗穆和拉兰提娜的吻非常的——青涩,以至于女子都开始怀疑了起来——原来这个男人还会拘谨吗?

他不是逮到机会就要把人吃干抹净吗?

(其实一般路希娜被迫害都有露娜的功劳,还有她自己想要)怎么现在看起来跟个处男一样畏畏缩缩的,这是被掉包了吗?

在女子的眼里,罗穆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女子也理解,毕竟拉兰提娜的身世她也查过,和罗曼王国前统治这片国土的西诺曼帝国有着很大的渊源,她也打听过拉兰提娜的家人,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她明白拉兰提娜的压力,也自然明白了罗穆的体贴和小心翼翼,但是——

明明这个男人骑在我身上的时候勇武得不行,怎么在拉兰提娜的面前就这么怜香惜玉了?

路希娜,啊不,女子恨呐!

一想到自己每次的抵抗跟勾引是一个效果,哭喊和撒娇是一个下场,就算露娜加入战场自己也从来都逃不过被肏翻扔到床上躺尸,那两个人自己酣战一整晚,自己时不时被拽起来肏醒再肏晕来助助兴然后起来腰疼一整天的悲惨结局,她就恨呐——

凭什么对我就不能这么温柔啊!(路希娜一般都不会把罗穆的温柔和床上行为联系到一起)

说归说,骂归骂,当接吻的轻响和着一股馨香化作一种富有侵彻力的情绪爬上女子的大脑时,她的大腿开始不自觉地厮磨了起来,嘴巴也开始变干,脑中更是开始循环播放自己被罗穆无数次肏翻的片段。

可以想象罗穆对女子的影响到底有多大,光是看罗穆和其他女人接吻,女子就感觉下体来了感觉。

不得不说,有点夸张。

欲望逐渐积攒,情绪层层叠高,当真心的接吻让气氛达到了下一个阶段,很多烦恼似乎也可以抛之脑后了——至少大部分时候是这个样子。

女子当然明白,她烦得很,平时就烦,确实也是罗穆和其他人的各种支持让她走了过来,意料之中——

“哗!”“噗呲!”

女子眼中浪漫青涩的粉红气氛还没过,罗穆就突然掀起了拉兰提娜的裙子,掏出自己的怒龙就插进了拉兰提娜的嫩穴。

“嗯?!”女子十分诧异地发出了声响,她是不是少看了什么?

刚刚不还是在恩恩爱爱地你侬我侬吗?

虽然可能有些拘谨,有些生疏,有些隔阂,但…………为什么这个男人突然就变得这么饥渴?

跟禽兽一样?

啊?

女子张着嘴,眼看着刚才还含情脉脉温柔无比的罗穆把拉兰提娜面对面抱起来后就开始猛插,也不看看拉兰提娜第一次破处她紧张的话会不会肌肉撕裂…………

前几次抽插确实带出了些血液,看来这就是拉兰提娜的第一次,但罗穆这是怎么回事?

你就是这么对待人家年轻女孩子的吗?

她可不像我们!

拉兰提娜的身子怎么都不像是会让你这样折腾的啊!

女子赶紧冲了进去,用自己的身体用力地撞开罗穆,“啵”的一声脆响,罗穆的硕大阳具拔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女子赶紧把拉兰提娜拽到自己身后。

“砰——”罗穆的后脑勺撞了下那边的铜镜,还好没有撞坏,随着这次撞击,一股投射到整个空间的疯狂情绪突然消失了。

女子也不免舒了口气。

“为什么每次有这个人,事情总会往我无法理解的方向发展。”女子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路希娜姐姐——”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人啊,最喜欢搞这种破事,平时温柔得好像可以尽情地依靠他,结果露出自己的那个活儿之后就变成了这种,啧。”路希娜摘下了自己脸上的布,然后转身看向了拉兰提娜。

“你这一身可真漂亮,拉兰提娜,”路希娜摸了摸拉兰提娜的脑袋,露出温暖的笑容,“不过——很可惜,拉兰提娜妹妹,我,和露娜,本来想专门腾出一天给你们两个,让你们两个好好相处,但,很抱歉,妹妹,临时有件不得不去做的事,我离不开这个——混蛋。”

“我明白的,路希娜姐姐。”

“非常抱歉。”路希娜摸了摸拉兰提娜的脸,眼中满是愧疚,“等事情完了,我就把他给你送回来。在此之前——你可以回家等一等,或者在霍拉女士这里也可以。注意安全,答应我。”

拉兰提娜懂事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拉兰提娜妹妹。”

路希娜站起身,然后转过身去对着罗穆的腰子就是一脚,“快起来了!死鬼!”当然,这一脚应该并不重,毕竟罗穆没醒。

“路希娜姐姐——”

“不用了不用了,”路希娜尴尬地笑了笑,她背对罗穆,然后抓起他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上,身体前倾想要把罗穆整个人拽起来,但罗穆那健壮的身体怎么可能是路希娜能拽起来的,“我估计有你也够呛,唉,好想念能用圣光加强自己搬伤员的时光啊,现在非要先被这个家伙上,啧。”

路希娜碎碎念着,脸色越来越阴沉,“算了,给这个家伙提上裤子叫诺亚来——呀啊!你放手!”

大概是路希娜的体香激活了罗穆的记忆,即使在昏迷当中,罗穆也很熟练地伸出手来揉搓起了路希娜的乳房。

“呀啊啊!你,你别乱摸,臭色狼,呜呜!”“扑通”随着某人被扑倒的声音响起,路希娜彻底乱了阵脚,晚上那些被肏翻的记忆涌上心头。

难道要在这里?路希娜用力地推着罗穆的脑袋,“不要啊!我不要在这里啊!”

“路希娜姐姐——”

“快去叫诺亚,把这个强奸犯——啊,别,别去,太丢人了啊!呜呜呜!嗯啾——呜唔!”路希娜很快就被罗穆夺走了嘴唇,而下体也在被罗穆那根沾满了拉兰提娜淫水而无比滑溜的阳具来回摩擦,看来随时都会失去阵地。

没有人注意到拉兰提娜的双眼在不知何时就已变了颜色,“姐姐,和哥哥,关系真好啊。”她喃喃道,“那本应是我的——”

“呜唔!妹妹,快离这个强奸魔远点啊!呀啊!完,完了,他,他要进来了!咿——”路希娜刚要条件发射性的发出悲鸣,结果发现罗穆顶了半天顶不进去,那并不是罗穆对不准,对着路希娜下体摩擦总是可以插进去的,问题是——

“路希娜姐姐,你该不会——”拉兰提娜的表情变得精彩了起来。

“怎么可能!”路希娜一声大吼,激动地辩白道,“我怎么可能是这么饥渴的女人!”

“要——射了。”罗穆梦呓着,本就在爆发边缘的肉棒在路希娜的光滑小腹上摩擦了几下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精液从衣服里侧暴射而出,射得路希娜的肚子上和胸上到处都是。

“咿咿咿咿咿!”路希娜高潮了,如同被内射一般痉挛了起来。不对——她的小腹稍稍鼓起了一下,而这激烈的反应也说明了一件事。

“你果然用了对吧,我用哥哥精液做的,会跟着哥哥射精而射精的拟真阳具,从一开始就插在里面对吧。”

“才没有才没有才没有才没有!”路希娜脸色涨红,好像要滴出血了一般,她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对着罗穆的脸上来了一巴掌,直接把他打醒了。

“嗯?我干了啥?呕!”罗穆刚从某种精神控制(确信)中醒来,肚子就挨了一下,还好他躲得快,不然下面的伙计可要挨上路希娜一脚正蹬了。

“…………路希娜姐姐撒泼打滚了。”

“啊啊啊啊!我就是过来看这个人在干什么怎么还能发生这种事啊!”路希娜也不管身上的精液了,把斗篷往身上一披,把里面的羊皮纸往口袋里一揣,拽着罗穆的领口就出了隔间,“罗穆,你给我等着,露娜!快过来给他拽走!再给我拿件衣服!我已经没脸见人了!霍拉(老板娘)你不准笑!可恶啊啊!”

罗穆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真的,他的记忆只停留到和拉兰提娜接吻,直到他看向拉兰提娜的眼中时,他好像全都明白了。

多么漂亮的眼睛啊,像星空般璀璨,危险却绚烂,摄人心魄,可那美丽后面,是孤独,是羡慕,是嫉妒,是渴望,是离别的伤悲,是求而不得的痛苦,是最后疯狂被人掐断的懊恼,顿时,罗穆感觉拉兰提娜站在那里,却又不在那里。

他感觉她是位15岁的年轻少女,却又感觉像是某种无法言说的扭曲意志。

罗穆对着拉兰提娜伸出手,后者却只是摇了摇头,似乎这已足够。

然后,罗穆就被两位女士拽了出去。

因为路希娜那边,千载难逢的机会不会为两人腾出空间。

在那之后,路希娜又换了一身并不显眼的衣裳,但也被露娜证实了插着和某人同款的拟真阳具,差点没跟露娜开始更衣室决斗。

而当一切做好准备后,难办的事情才真正开始。

(3)我们成功了,也失败了

是什么一定要路希娜打扰自己亲自安排的两人约会,把罗穆和露娜全都拉过来,甚至要安排各种人手来确保任务顺利完成,那肯定是一个决不能失手,决不能放弃的机会——弗朗西斯,那位失踪后又复归,从路希娜卧室窗外回归的年轻人再次见到了那些曾放走他的孩子,虽然只见了到了一眼,却也让路希娜他们顺藤摸瓜锁定了目标。

城中心是上城区,围绕着新朗贝锡斯城的议事厅建立,富人们在这里议事投票,然后向外辐射,直到城墙下的穷苦人家,中间分别是仓库区、商业街和下城区,上城区大部分都在多神教教区,下城区恰恰相反,大部分都在一神教教区。

那些孩子就在仓库区的一间普通的库房中,而拥有那间库房的那名富人——富商老约翰就是这次的目标。

同时,他也正好是路希娜非常怀疑的其中一位,专门安排过人来跟踪他,这一次,他的管家和侍从要前往多神教教区去“谈生意”,而他既不去议事厅议政,也不去他固定会去的花酒之地,也没有女奴妓女之流来到他的宅邸,他就呆在家里,甚至没有一点护卫和闲杂人等。

很明显,他在等一伙同僚。

路希娜打算兵分两路,一伙人去监视老约翰的管家,一伙人伺机潜入老约翰的宅邸搜查证据——毕竟在多神教、工商联合会和邪教的联合掣肘下,就算是善良如路希娜也打算用一用从基层民众那边学来的阴招了。

假装抢劫、肆意纵火、伪装偷窃、蓄意绑架…………对于这位嫌疑很大并且实际上给路希娜下了不少绊子的富商老约翰,路希娜也并不打算留手了——你最好不要被一名一神教神甫当做敌人,因为这意味着ta会不择手段地消灭你。

“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个人用‘储存不善,灯油挥发’这种狗屁理由把灯油的价格提到了原来的10倍,害得我每天晚上都得坐在罗穆的腿上写字!”

“你好像也没写多久——”

“闭嘴!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上述对话进行时,只有包括露娜在内的三人在场)

不过,当路希娜等人在准备着以某个不法理由进入富商老约翰的宅邸时,碰巧路过的亨利给了他们一个“惊喜”。

大家都知道,富商老约翰的大儿子是个纨绔子弟,在这种倡导消费、纵欲、赌博的商业城市中,平日繁忙的富商老约翰想要阻止儿子掉进欲望的魔窟都拦不住,只能干脆放弃这个大儿子,把二儿子带在身边——

总之,这个大儿子仗着自己父亲是工商联合会的议员就横行霸道,还势利眼,同样有家底的他就不去招惹,偏偏喜欢欺负弱小,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听说还打算花老爸的钱买个骑士当当,嚣张得很。

就在这个大儿子约翰来找自己老爹要钱的时候,他碰上了亨利。

亨利这个人很有意思,他很识时务,也很听人劝,在大方向上很少会犯错误,再加上有路希娜帮他主持公道,有莱特他们帮他撑腰,尤其是他最近还加入了佣兵协会想谋一份差事,在这边无父无母无妻无子的他逍遥得很,也很难有人真正能去干扰他。

但其实,亨利脾气很爆,一点就着。

这就意味着,当某个头脸人物想要拉拢他时,他会审时度势,冷静思考,想尽办法避开陷阱,但当某个小混混和他擦肩而过,“砰”地撞了一下他时,他直接就火了。

很不巧的是,这个所谓的约翰少爷,就是这么个人,还拉着些狐朋狗友,最喜欢欺压亨利这种没家世的无名之辈。

这两个人遇见,少爷约翰又在自己家门口,那结果可想而知。直接就打起来了。

亨利是什么人?

在这种大太阳下还要坚持披着重甲到处跑的狠人,他抡起战锤就打算给这位少爷上一课,然后自然和这位少爷约翰身边的保镖打了起来。

不得不说,那保镖也是佣兵协会来着,但干佣兵这行,心狠手辣都是入门,道德底线跟着钱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好在亨利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锤炼(罗穆的剑术和步法指导),着甲的亨利不会在这种有经验的佣兵下连三招都撑不过去,反而靠着战吼让局面复杂了起来。

“去帮他,诺亚,罗穆你就别去了,诺亚这身佣兵的行头就是拿来干这个的。托马斯,现在就带人去找佣兵协会,让他们烦去吧,这两边都是他们的人,他们自己就会去拖住城市卫队。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罗穆,露娜,事情就交给你们了,剩下的人,跟我该去那边的主干道上进行布道活动,消除自己的嫌疑,再分一部分人去周围的巷子里,不能让阴影里的人来搅局。拜托了,大家,这次的机会千载难逢,绝对不能失败,去行动吧!与神同在!”

“与神同在!”

这个时候,罗穆才想起来,在一神教刚刚出现的时候,其实就是以秘密组织、地下组织的形式运作的,干这种活计,眼前这个从容不迫的少女比自己,不,可能比这座城市里的大部分领导者都要厉害。

“…………”看着不远处的富豪宅邸,我陷入了沉思。

“这个时候紧张啦?第一次偷鸡摸狗?啊?呵呵,罗穆啊罗穆,原来还有你不敢干的事情。”还有最后一点点时间的路希娜凑了过来,调笑道。

“啧,我很老实的好吧。”我砸了咂嘴。

“谁信呐——你看,只要我踮起脚尖,啾呜~唔嗯~哼哼——你看看,你的嘴唇就会像这样立刻贴上来,手也不老实地攀上了我的腰肢和屁股,老色鬼可算不上老实啊~”

“你这是跟露娜学的吗?”我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但一琢磨,有点欲盖弥彰,干脆就顺水推舟摸几把算了。

“拜托,她跟我从小玩到大,这还用学?哼哼——有没有放松一些?呼,哈啊,呀啊!别摸啦!我要走啦!”

“…………感觉心情越来越复杂了。”

“不用多想。”

“同样的话送给你。”

“啧。”这回轮到路希娜咂嘴了,“希望你不是在复活我死去的记忆。”

“谁知道呢?”我耸了耸肩,“有没有轻松些?”

“当然,我现在恨不得跳起舞来庆祝你一直以来对我和我身体的重点关照,”路希娜做了个鬼脸,“谢谢您老人家!”

“不用谢。”

“啧,臭不要脸。走了。”

“嗯。”

路希娜火急火燎地奔向了主干道,我和露娜,或者说就是露娜,因为这种勾当露娜学过,所谓“要保护大小姐不被歹徒所害,就要先学会他们是怎么害人的。”,我非常荣幸地成为了露娜的打手挂件。

之后的进展倒是一切顺利,诺亚过去帮助亨利把局面搞得一团乱,而且也把这个打上架就上头的糊涂蛋拽了出来,拽着他在上城区来回穿梭,把这片地方搞了个鸡飞狗跳,还绕回来狠狠地踹了一脚那个少爷约翰的屁股。

“碰巧在附近布道”的路希娜很快过来维持住了现场的秩序,这个时候那些“懂哥”和“杠精”们反倒是起了大用了,在一片混杂着肢体接触的激烈争吵中,两个穿甲、其中一个还蒙面的大汉被一帮子人追着跑,还有个少爷趴在地上捂着自己发疼的屁股在那里呻吟,路希娜甚至“不计前嫌”给这个瘪犊子治疗了一下。

远处还能听到城市卫队和一些刁民的争吵声。

这场面,乱到没边了。

我们也就趁着这个机会,在这种种掩护下翻进了富商老约翰宅邸的围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老约翰绑了之后装了麻袋,露娜用探测魔法找到了他隐藏的地下室和各种书信,往另一个麻袋里一装,我们一人扛着个麻袋在赶来修士的接应下把人抓走了。

等到尘埃落定,秩序恢复的时候,路希娜顺理成章地以“秩序的维护者”得到了众人的称赞,嫌疑自然是撇得一干二净。

至于老约翰是如何被带到某个潮湿的地下室然后受到了“适当有度”的审问后拿到了和邪教、工商联合会、乃至佣兵和野蛮人相关的消息的,那就不是我和露娜考虑的事情了。

反正,听说,当老约翰的管家回家时,他的主人已经回到了他的卧室呼呼大睡,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我这边的事情一切顺利,路希娜的工作一下子向前进了一大步,通过这名富商的情报,她确定了很多邪教的窝点,还拿到了很多工商联合会成员的把柄,剩下的就是继续收集更多的证据,还有把那些邪教徒缉拿归案了。

说真的,这一步走稳当了,我们这周就能办完这边的事情,赶紧回到边境村准备抵御蛮族的入侵。

但是,大方向的成功和个人的困难并不冲突,尤其是被迫牺牲宝贵时间、约会中断的拉兰提娜妹妹。

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是我当时想破了头都想不到的——

当时,在裁缝铺,我本来想让路希娜安排个人送拉兰提娜回去,但根本腾不出来人手,只得作罢。

拉兰提娜在外面一个人呆了这么久,又有可以透视和远视的魔眼,在那个对所有人来说都危机四伏的雨夜都能只身一人找到我,这一次应该也不会有事吧。

我这样想到,但我错了。

当我们火急火燎地跑出裁缝铺时,路希娜根本没有注意到有别人进入了这里,和老板娘攀谈了起来,这个计划之所以能如此成功顺利,就是因为她和修士们花了太多心思和精力来制定这次的计划——她脑子里满是如何处理计划中的节外生枝和意料之外。

她真的很急。

至于我,其实这事儿责任在我,但问题是,我对东罗马的拜占庭式服饰并不了解,所以当我瞟到一眼那人时,我还以为他是什么贵族,便因为情况的十万火急而抛之脑后。

结果,没有人预料到,也没有人想得到,那个东诺曼的商人,那个穿着细麻布无褶暗红色格子长袍,戴着有紫色条纹的圆形帽子的中年男人,饶有兴趣地走到了正打算偷偷溜走的拉兰提娜面前,他直视着拉兰提娜的双眸,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用和罗曼王国完全不同的古诺曼语说道:

“小姑娘,你的眼睛真漂亮,如月亮女神阿尔忒弥斯的眼睛一般美丽,哦,容我无法形容我对这双眼睛的——‘向往’。但我想,身穿紫色‘托伲’的你一定是我们的同胞,有着如此眼眸的你体内一定流着诺曼人的纯净圣血,而不是那些野蛮人的肮脏脓液。”

拉兰提娜的身体一下子就石化了,她很像装作没有听懂这段话,可恐惧令她的整个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那种感觉就好像被毒蛇盯上了一般,稍稍做错一个动作就会被立刻咬死。

如果面前的是一位罗曼王国的贵族,就算是国王她也会相对从容不少。

但面前的这个人是东诺曼帝国的商人,而她脑子里的知识是西诺曼甚至诺曼帝国的知识!

而她的长相,这黑褐色的头发和眼睛还有非东洋的长相加在一起,就是诺曼人的后代无疑!

自己被注意到了!

被能了解自己甚至看透自己的人注意到了!

还是这种时候——

“轰——”拉兰提娜的脑袋一下子炸开了,从未面对过的不带任何善意的“同胞”出现在她面前,在一般人眼里可能还没什么,但拉兰提娜的双眼里有无价的知识,拉兰提娜的心里有着无数的牵挂!

她的存在足够令罗曼王国的任何贵族垂涎,那东诺曼帝国的那些人岂不是会直接兴奋地原地发疯!

诺曼的古籍,诺曼的知识,诺曼的传承,诺曼的宗教,诺曼曾经的那些神迹,那是无数人即便身死,搭上全部身家,压上再多人的性命也要保存下来的东西!

而这个东西一旦被别有用心的人发现,后果就会不堪设想,奶奶的意思也是让拉兰提娜安安心心过一辈子,让这知识继续沉寂,而不是暴露在阳光下,让所有跟拉兰提娜有关的人暴露在危险中。

现在,拉兰提娜感觉到了危险,感觉到了有人想要窥探这份秘密,感觉到了可能会有不善之徒想要利用它,夺走她,伤害她们,光是出现这种想法,这种猜疑,这种疑问,就能让这名刚刚16岁的少女发疯,更别说她的面前,站着一位让她感觉到刺骨冰凉的“同胞”。

他什么意思?他看上了我的眼睛?他那抹笑容是怎么回事?他那毫不在意别人性命的冰冷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阿尔忒弥斯?

阿尔忒西亚!

他是不是发现了我的身份?

他是不是发现了我的秘密!

魔眼的传说至今都在曾经的诺曼文化圈的范围内流传,他发现了吗?

他怀疑了吗?

他“向往”我的眼睛?

难道他想对我做什么吗?

奶奶,哥哥,姐姐们,你们在哪儿?

无数疑问好像要挤爆她的大脑——拉兰提娜的精神,正在经受考验…………

“啊啊啊啊啊!”拉兰提娜一把推开那名东诺曼商人,飞也似地拼命逃跑。

但是,她身后,那名东诺曼商人只是拍了拍自己的长袍,礼貌地对着霍拉老板娘赔笑。

他的眼中满是礼貌、低调和谦卑,配上他在当地人眼中蛮低调的行头,没有谁会第一时间把他和某些事情的赞助者和计划者联系在一起。

但实际上,这是一名东诺曼商人的必修课之一——善于伪装,心狠手辣。

拉兰提娜,要遭殃了。

…………

简单的庆祝之后,路希娜就把罗穆放走了,还让他向拉兰提娜带去一份歉意——一条和拉兰提娜衣服非常般配的红腰带。

当拉兰提娜开心地接过朋友的礼物,想要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抛之脑后,继续和罗穆的甜蜜约会时,一伙人来到了老威廉的家,和刚刚出门的拉兰提娜撞了个满怀。

为首的就是老威廉,此刻的他并没有穿平时简朴的长衫,而是穿了一件衣摆几乎拖地,数条紫色绑带斜挎上衣的细麻布长袍。

和他聊得正欢的是一位东诺曼人,但并非拉兰提娜之前看到的那位,这位东诺曼人更加年轻、帅气,活泼开朗,谈吐讲究,几句话就让之前很少表露兴奋之情的老威廉眼中闪光。

跟在他们后边的人是一群仆人。他们手上拿着测量工具和纸笔,有的人甚至还背着厨具。

他们进来以后直接对着老威廉家的人就是一顿测量,为他们预定了新衣服的大小与款式,然后又绘制了他们家的房屋布局,似乎是准备给他们盖一座新房。

大儿子威廉也获得了一把东诺曼风格的宝剑,高兴得来回乱窜,恨不得立刻去炫耀。

最离谱的莫非那些厨子莫属,他们进了老威廉家的厨房后立刻就忙活了起来,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威廉家的餐桌就被摆得满满的了。

烤牡蛎、海鲜汤、砂锅烩菜、罗勒饭和布丁饼干,拉兰提娜明白,这些都是诺曼或者东诺曼那边的美食。

老威廉吃着这些在新朗贝锡斯城根本吃不到的美食,眼泪扑簌簌落下,开始怀念起了在他还是个孩子时阿尔忒西亚家族繁荣昌盛,和东诺曼帝国推杯换盏,金碧辉煌的岁月。

奶奶没那么夸张,但也相当的触动,胃口不太好的她很少这样敞开了肚子吃饭,嘴里也打开了话匣子。

顿时,在场的几位“诺曼人的后代”开始追忆起了诺曼曾经强大时的故事和历史。

罗穆虽然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但这里面可都是用的橄榄油,味道比起那种过来后要不肉干和面包要不单纯烤肉的单纯进食行为,这一次罗穆真真正正地感觉到自己在享用美食,感觉自己还活着。

拉兰提娜看着这一切……

她明白,这都是因为她。

东诺曼帝国的使节和商人在新朗贝锡斯城外交和经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怎么可能今天才突然发现老威廉他们这些“诺曼人的后代”?

可是如果……他们能够因自己而获益……

威廉一家过得也算不上多好,拉兰提娜经常帮着他们买菜做饭,她知道,老威廉的工场挣得确实不少,但新朗贝锡斯城的物价同样很高,再加上工商联合会中负责监督物价的代表热衷于收受贿赂,势利眼得很。

在这种物价调控只为少数人服务的城市当中,老威廉家这种上不上下不下的也是相当难受的。毕竟那些雇工可不住在城里。

具体表现就是,当露娜、路希娜和罗穆他们顿顿有肉的时候,老威廉家只能一周吃一次,而说好的给拉兰提娜的新衣服也是一拖再拖,最后还是露娜出的钱。

老威廉他们的生活当然比之前拉兰提娜作为雇农时那种食不果腹、穷苦至极的被压迫生活好太多,但想想老祖宗的金碧辉煌,谁不想回到“故乡”的怀抱,拥抱更好的生活?

尤其是那个东诺曼人把一枚金币交给了老威廉,那还不是罗曼王国的小额金币,是一枚分量很足,上刻有东诺曼帝国半身像的大额金币,重量近6克,名叫“大索利多”。

老威廉狠狠地亲了一口上面的皇帝头像,当场就宣布愿意为自己的“同胞”出力。

就连可能成为受害者的拉兰提娜都有些心动——这是她在图书馆的记忆外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金子。

酒足饭饱过后,为首的名叫“彼得·塞维乌斯”的东诺曼人提出了他的一个小小要求——威廉一家要移民东诺曼帝国。

老威廉在这里的财产会由东诺曼帝国的查士丁伯爵以两倍的价格的高价收购,全部以东诺曼帝国的官方货币“索利多金币”结算,而老威廉在移民至查士丁伯爵领后,会立刻获得爵士头衔。

老威廉有半个月的时间处理这边的事务,但有一件事是定死的——

今天晚上,拉兰提娜和奶奶,尤其是拉兰提娜必须跟着彼得·塞维乌斯爵士走。

这本身其实是一个蛮有威胁意味的交易,先给了报酬再画押,强买强卖的勾当,在场的人都懂,但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下,在如此多的回报下,就连奶奶都没有再提出任何异议——她明白触怒这些人的代价。

拉兰提娜的意见?哈,这个时候她的意见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对吧,连奶奶都默许了,不是吗?

如果牺牲自己可以成就他们,如果把知识全部交出去可以不再担惊受怕,能把这个担子卸下来,能摆脱那种如影随形的想法。

是的,拉兰提娜拥有了如此多的知识后,这种知识便不再是单纯的存在她脑内的信息与记忆了,那是真切的详细的拥有力量的历史,带着强烈的情感和深重的影响力,这种厚重的甚至带着强制力的气息对于拉兰提娜来讲是非常大的负担。

诺曼,不论是古诺曼,还是现在的东诺曼帝国,距离拉兰提娜都非常非常远,在她还在累死累活地一个未成年少女耕着三亩的田时,诺曼的一切,仅仅只能让她在遇到些草药和猛兽的时候有辨别和逃跑的能力,那个时候,就一直有一个声音,一个想法,一种冲动——

复兴诺曼,重建诺曼,壮大诺曼,把曾经被夺过去的,再重新夺回来!

这是一种固执的强硬的有很强侵略性的意志,其存在自然得好像有那个异位面图书馆存储知识时,甚至在此之前,就有了这种和军人荣誉感近似,又强烈得好似能化作实体的情感。

或许,这就是阿尔忒西亚家族这种超凡力量所附带的代价,它让拉兰提娜被各种这种想法所延伸出的冲动所困扰,尚未成型的价值观和人格也因此变得压抑且容易崩溃。

甚至在这些人,这些东诺曼人的面前,拉兰提娜还感觉到一股亲切感,好像回到了家,好像可以就这样信任他们,好像跟着他们回去,曾经的诺曼帝国就将重新回归。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余力去在乎自己的感受了……

这个时候,就连罗穆都——

“我不同意!”罗穆拍案而起,就像当初斩杀想要祸害她的米伦那样,她的骑士再次挺身而出,尽管此时罗穆只身一人,但他还是如拉兰提娜所期望的那样,挡在了她的面前。

但这回,不知是否真的出于她自己的想法,一种复杂的情绪开始萌生,她竟觉得,即使是这个曾把压迫自己的恶魔斩首的骑士,在这个时候,也再也无法力挽狂澜了。

“不同意?”彼得·塞维乌斯冷笑了一声,“罗穆·阿尔忒西亚,想想外面的风言风语,想想你在外面的情人们,你该不会还觉得你在这个家里有发言权吧。更何况,你并不属于这个家,对吧?”

“但我也算是这个家族的人。”

“工场主威廉——啊不,威廉爵士,您是否要听从这个年轻人的意见?”

“不。”

罗穆恶狠狠地瞪了一下老威廉,然后直接拔剑,“今天说什么我都不会——”

“够了!”拉兰提娜抓住了罗穆的手臂,用哀求的眼神让后者把剑收了回去。

“哥,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全。”

“好说,”彼得站起身来,用小刀在自己手上划了一刀,鲜血滴在桌子上,“我以彼得·塞维乌斯爵士,查士丁伯爵钦定驻外事务官的名义向诺曼诸位先王起誓,我们一定善待你的妹妹,不会让你的妹妹受到任何伤害和不公,她的生活质量绝不会低于一位正常男爵。”

“……”罗穆沉默了,尤其是看到门外的四名瓦兰吉卫队后。

他看向了拉兰提娜的眼睛,后者回以安慰的眼神,“让我去吧。”她好像在这样说。

是啊,这件事的全部,根本没法和他言说。

拉兰提娜怕,怕他发现她自称“弥雅”,是潜意识中对那个声音低了头,认同了自己“诺曼人”的身份。

因为似乎这样她才能平视挡在身前的这位骑士——其实,她不想当只能被保护的公主。

或许,离开这个时刻支撑自己的哥哥,也是件好事,也说不定……

拉兰提娜已经分不清她所做的决定到底受到多少外部内部的影响了,但现在,该下决定了。

“我,可以跟着你们走,但是,我在那边终生不嫁不孕,你们不许干涉,你们想要的东西只要阿尔忒西亚不绝后就不会消失。还有,罗穆哥哥以及其他人,你们不许伤害他们!不然,不然——”

“我答应,就这些?”彼得歪了歪头,似乎在期待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能说出什么有趣的东西。

“我——”

“小姑娘,你叫什么?”

“我?我——”

“她叫拉兰提娜·阿尔忒西亚!”罗穆叫道。

“我没问你。小姑娘?”彼得咳嗽了两声,然后用古诺曼语重复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Quid tibi est nomen?)”

“……”拉兰提娜沉默了,几秒后,她也用古诺曼语回答道,“大阿尔忒米娅,简称弥雅。”果然,这个人想听的是这个名字,这个磨灭了女人的个人属性,只剩家庭属性的单一的简单记号。

“欢迎你回到诺曼人的怀抱。”彼得笑了,对着“弥雅”张开了臂膀。

“弥雅”哭了,不知是出于感动还是悲伤,罗穆只知道,这场难得的丰盛餐点,以无声的沉默和少女的啜泣落下了帷幕。

或许,等十年以后,少女蓦然回首,还会想起这一天。

在她16岁的第一天,在她步入成年的第一天,她向喜欢的人献出了第一次,也彻底告别了平凡的、艰苦的、有着心爱哥哥的生活,她没有奔向少女所幻想的由冒险与浪漫构筑的事实,她奔向了现实,就此过上富足生活的同时,也开始真正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而她从未想过,或者她从未敢想象,当她16岁的第二天,在东诺曼帝国境内,她要处理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脑中的诺曼法律给数十名犯人定罪。

这一天,她第一次意识到——就算从未争斗,此刻的她,手上依旧有洗不干净的鲜血。

之后,也会一直如此。

16岁的,善良的,天真的少女,那个天真地爱上了英雄救美的哥哥,愚蠢地想要通过强行交出第一次黏住哥哥,理所当然地认为会和哥哥在未来喜结连理的拉兰提娜·阿尔忒西亚,死了。

只剩下一个编号般的名字——大阿尔忒米娅,还有一个将会逐渐麻木的人,一颗将会越发封闭的内心。

当然,最后的最后,拉兰提娜留下了最后一段话,“哥,我们的感情,终究比不上露娜姐和路希娜姐,你不会因我而与世界为敌,我也无法为了你而反抗其他人……还早着呢。或许,等我们都已成长,真的再有机会想见之时,我,会再一次爱上你——出于真挚的内心选择,而非天真的少女之心。再见了,罗穆。”

只是,羞涩的少女将这段话带进了“坟墓”,这将说未说的话语,也变成了死去少女对未来自己的勉励。

(4)这样安慰?(H)

之后的几天,我表现得有些魂不守舍,毕竟一段感情刚刚开始就结束了,总归是有些——可惜。

但,如果妹妹真的能过上幸福生活,未免不是件好事。

露娜和路希娜看出了我的感伤,路希娜的解决方式是带我出去抓邪教徒,多亏了之前的抓捕行动,很多真正的邪教徒据点被捣毁,抓到了不少人,狠狠地迎头痛击了之前十分嚣张的邪教徒。

对负隅顽抗的邪教战斗人员解放了致命武力后,我怒吼着,跟着路希娜冲入敌群,长剑如蝴蝶般飞舞,鲜血如细雨般飘洒。

当然,我的职责是保护路希娜,所以很多时候比起多杀一个人,我更会侧移到路希娜面前帮她挡住敌人的袭击——用剑,或者自己的身体。

我不得不承认,妹妹的离开激发了我的一部分自毁愿望,但更多的是,我不希望路希娜以及我身边更多的爱人、亲人与朋友离开我。

对于这种问题,露娜的解决方式就是——只要是任务空隙(注意是只要有空隙,不分昼夜,不管地点)就强拉着路希娜来榨我。

虽然她的思路非常清奇,但也确实管用。

各种程度上忙起来的我也根本来不及感伤了。

值得注意的是,考虑到邪教徒以极致地享受欢愉为特点,嗯——有人说路希娜养了个最邪教徒的邪教徒,也不是空穴来风。

咳咳,虽然气氛不怎么样,但表现出来却还是夜夜笙歌就是了。

…………

在某个阴暗的小巷中。

“哎哎哎!别乱摸,人家刚追完那些罪人,跑了好久,身上全是汗!呀啊!别往下摸啊!”

“路希娜啊,你的腿上可全是水,出汗很多啊~”

“是,是,是啊!我出汗多,怎么了?哈啊——呀啊!你还摸!”

“那这根插在里面的肉棒,应该不是别人强迫你插进去的吧~”

“你还说!没有这个玩意儿,我怎么放魔法!还不是那个——那个淫纹。可恶啊,这玩意儿什么时候才能消掉!”

“那任务完成了,我可给你拔出去咯~”

“别!”

“嗯?”

“我,我,我是说,别,别拔得那么快,要是太快了的话会——呜呜呜呜呜❤”

“拿出来了,额,你现在这么简单就会高潮了吗?路希娜,你的身体,已经变成——”

“就你话多!闭嘴闭嘴闭嘴啊!”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所以,路希娜,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把罗穆纳为修士,你要是迟迟不动手,我可就要封他为我的骑士了。”

“露娜你——这么着急吗?而且,他,他也对一神教不感兴趣,啊,况且…………”

“用你的身体啊,你现在都是他的形状了,拉兰提娜妹妹刚走不久,他也有点魂不守舍,这不就是机会吗?你直接上去跟他坦白!跟他订婚!”

“我,我要是用身体去勾引他,让他跟着我的话,我不就成了诱惑他人的魅魔,出卖身体的妓女了吗?”

“那我可就去当那个‘妓女’咯,结婚的时候叫你当伴娘。”

“露娜!”

“叫也没用。路希娜,只要在罗曼王国,正妻就只能有一个,不是我,就是你,或者——”

“其他人?”

“谁知道呢?”露娜耸了耸肩,“拉兰提娜妹妹,她,说不定还会回来呢。”

“如果能回来的话,那真是太好了,我一直觉得,如果当时我没那么霸道地把罗穆留在身边,而是让他去陪一陪他的妹妹——”

“事已至此,路希娜,”露娜把路希娜抱在了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和脸蛋,“也怪我没发现事端,东诺曼的那群人才钻了空子,那个时候,我也没有跟着他,我们都疏忽了,但这也是教训。”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需要你来教训我。”

“可你总是喜欢当孩子,路希娜,”露娜笑了笑,“突然大闹,突然崩溃,突然惆怅,还喜欢撒娇。”

路希娜一下子拉下了脸,“你行能上啊!我行程都排得满满的,之后过不了一个小时就要去城市法庭找人去啦!亨利的事情还没办完呢!啊啊啊——累死了。罗穆到底什么时候来啊,人家专门在这里等他还放人家的鸽子。”

“毕竟有些事情,只有他的身份好插手,就连我都得在这里等他,不然啊,就把你一个人晾在这里!”

“你个魔鬼!”

“多谢夸奖。”

“我我我我,我审判你!”

“来啊~”

“呀啊啊啊啊!”

…………

“我回来了,那个问话的人刨根问底的,耽误了太长时间,所以——额,露娜,这是怎么回事?”

“嗯?先生?你回来啦,”露娜把怀里某只被五花大绑后口穴阴道塞假鸡巴肛穴塞尾巴肛塞还戴眼罩的色情神官按到了墙上,“噗嗤”一声拔出了她穴里的假鸡巴,掰开了她正洪水泛滥的穴瓣,“这不是为了让你能最快进入状态吗?”

“那你干得实在是太对了!”看到这只“呜呜”叫着还扭着屁股似乎想要求肏(某人只是在反抗)的甜美餐点,我瞬间欲火焚身,肏翻她的冲动随着血液顶到了脑袋,让我整个人像是跨了个坎一样,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眼中只有正在流水的小穴和这只美味的小羊。

特别是某位未来的娇妻还扒下了我的裤子,用檀口含住了我勃起的怒龙,高超的口技瞬间征服了我的肉棒,虽然我的眼睛还是紧盯着被绑在墙边动弹不得,不得不摇晃着那两瓣欠肏的安产型翘臀朝我献媚的路希娜,但手已经条件反射一样地抓住了露娜的头,然后狠狠地向前一顶,深入露娜的紧致喉穴!

“咕呜!呕——呜噗❤,噗嗯,嘶溜嘶溜——噗噗噗噗!”露娜丝毫没有感觉到不适,用力地吞咽了几下,吞下沾染肉棒味道的津液后就立刻开始前后摇摆起头部,配合着我的顶腰吞吐起我的大鸡巴。

“呜噗呜噗呜噗❤”露娜上面吞吐着鸡巴,下面也拿着刚从路希娜穴里拔出来的,沾满路希娜淫水和之前射出精液的假鸡巴在自己的穴内来回捣弄,速度之快甚至捣出了不少白浆。

可见露娜发情程度之高。

我并没有在露娜的真空口交下撑上多久,很快就“噗噜噜噜——”地在露娜嘴里缴了枪,露娜抱着我的腰,把大鸡巴里面的最后一丝精液都吸干后才满意地松了口。

当然,面前还有这只秀色可餐的路希娜,我坚挺的大鸡巴依旧勃起得发紫,几乎没有等待,我直接掐住背对我的路希娜的腰肢,“噗呲”一下就插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路希娜扬起雪颈,“唔嗯,呜唔!”被假鸡巴塞满的喉穴发出充满情欲的低哼,紧致的穴腔更是狠狠地夹了我的大鸡巴一下,好像是在抱怨我怎么这个时候才插进来。

“给你!”我低吼一声,开始全速后入!

“啪啪啪啪啪啪!”被五花大绑的路希娜被我按在墙上,像是一只可以随意摆弄肏干的羔羊般,勾起了我无尽的施虐欲和性欲。

更别说,露娜还从我身后搂住了我,舔弄着我的耳朵。

“哦哦哦哦哦哦!”我兴奋地大吼一声,整个人好似化身了野兽一般,体内和脑中只剩野性和交配的欲望。

我疯狂地撞击着路希娜的安产翘臀,“路希娜,你这个犯罪的大屁股,你确实应该每天穿着袍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然我每次见到你都想把你像这样按在墙上后入!”

“啪啪啪啪啪!”每次撞击都掀起一阵色情的臀浪,被撞得发红的翘臀被上面的淫水涂满,显得更加亮丽,而那插入路希娜菊穴的肛塞更是延伸出来了一段猫尾,我直接抓住那根胡乱甩动的猫尾,用力地把它拔了出来,露出向我打开的,能看到粉嫩穴肉,好似冒着热气的,路希娜的可爱菊穴。

“啪!”“噗噜噜噜——”我用力一顶,在路希娜的穴腔中射精,再用力拔出,把精液射到这丰满的翘臀上,然后狠狠地一顶,把硕大的龟头捅进了路希娜的菊穴,“噗噜噜噜——”精液把路希娜的下身糟蹋了个一塌糊涂,双穴也全部灌满了精液!

“呜呜呜呜呜呜❤”路希娜发出一声悲鸣,“咳咳——噗呜呜呜❤咕咚咕咚❤”但很快就被在喉穴里的假鸡巴把喉咙和口腔射得满满的,露娜塞在穴内的假鸡巴也跟着射了精,让我同时听到从身前身后传来的两位佳人的高潮淫叫,这种立体的极致感受让我简直爽翻了!

“露娜,你也来!”我抓住身后的露娜,把她也按到墙上,她听话地扶着墙,撅起翘臀,把自己还在流精的小穴朝向我,还和路希娜那射满精液的丰腴臀部贴在了一起,明摆着是想让我一起都肏了!

“来吧,先生,把你的大鸡巴,你的精液,都给我们❤”

“好!”“噗呲!”“啊啊啊啊❤,果然,真货才是最舒服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淫荡的肉响再次在小巷中回荡,我用力地顶着腰,大鸡巴在露娜的穴内来回进出,露娜忘情地大声淫叫着,穴肉也积极地迎合着我,吸吮着棒身。

我没多久就射了,然后拔出来后再次插进路希娜的流精嫩穴,插了几下后又插回了露娜的穴腔,来回变换,两人完全不同的穴腔让我总能有更加新奇的体验,更别说这些能增加情趣的假鸡巴了。

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精后,我已经是见洞就插的地步了,路希娜和露娜的嘴穴、喉穴、乳穴、蜜穴还有菊穴,我都射了个遍,尤其是路希娜,全身都沾满了黏腻滚烫的精液,连眼罩上都是。

最终,在某一次射精后,我突然感觉身体不仅不累,反倒是十分的轻盈,一股力量不知何时就已开始在我体内聚集。

当我意识到自己的变化时,竟已看向天空,回头一看,我竟脱离了自己的身体,从第三人称看着自己和路希娜与露娜疯狂地如野兽般地激情打炮,而这时,对于离开身体的我来说,性欲与欲望竟也在逐渐消逝,似乎那些东西都被留在了身体中,而现在的我——

一阵晕眩袭来,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穿着紫色“托伲”、身披红色羊毛斗篷的弥雅正站在图书馆的台阶上,她俯视着我,气场宛若一名女皇,她的眼中平静无波,却也能看出一丝重逢时的兴奋,此时此刻,她正朝我伸出手。

“欢迎来到我的图书馆,哥哥,几天不见,你是否有在想我?”

“当然,不过,你是怎么——”

“哼哼——”弥雅笑了笑,她挥了挥手,我在小巷里疯狂肏干露娜与路希娜的影像就出现在了半空中,说真的,很社死,“多亏了她们,我告诉她们,只要她们能通过与你交合积攒足够多的魔力,我就能把你拉进这个地方。至少,在这里,我们还能相见。”

“是啊,拉兰提娜。”

“叫我‘弥雅’,哥哥,在你面前的,是东诺曼帝国查士丁伯爵的书记官,阿尔忒弥雅·查士丁。”

“…………你叫我过来,不会是为了这些,对吧?”

“当然了,哥哥,”弥雅笑了,“我和你相见,不仅是想要询问你工作上的问题,向你讨教,而且——”

弥雅转头看向那依旧激情的画面,男人充满兽性的低吼和两个女人满是情欲的淫叫让这位身体又长高了一些,身材又丰满了一些的姑娘笑得更加灿烂了。

“露娜姐和路希娜姐的身体,很舒服对吧?”

“额,确实。”我老实回答道。

弥雅微笑着,提起裙子,露出真空的裙底,白虎的嫩穴一开一合,等待着它钦定的主人。

“来吧,哥哥,用我的这里,给你姐姐们都无法给你的体验❤”

“额——”

我也没想到,剥离了我的身体让我的精神和妹妹再次相会后,竟然还是要打炮吗?啊?

“没关系的,哥哥,如果你觉得这样没办法让弥雅怀孕,我可以在这个位面给你造一个实在的身体哦❤”

“不是这个问题啊!”

“听说你很喜欢肏写字时的路希娜姐?那就让我们开始吧❤”

“你别听她瞎说啊!”

这个展开非常色情,对不对?当然,很色情,但对当时的我来说,非常的,奇怪。

我和妹妹的感情当然还在,但是,我们两个的爱情戛然而止了,妹妹这样疯狂的求爱,非常简单,嫉妒心和自身的性欲,也就是说——

我和露娜算是未婚夫妻的关系。

我和路希娜算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但我和妹妹,只是名义上的兄妹关系和单纯的炮友关系。

这种不用负责的关系可能会让一些人非常兴奋,但对于我来说——这是我没有负起责任后导致的结局,我想负责啊!

我想让她回来啊!

可是,现实就是如此。

我当然满足了妹妹的要求,我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她在桌子上写着字,而我边耸动着边回答着她的问题,有一些问题涉及到的道德困境让她十分无助,知识的力量如上面所说,十分强大,但这份强大并不算是弥雅自己的强大,她害怕这种力量会让她变得冷血无情,这也是她找到我的理由之一。

第二个嘛,就是弥雅忘不了那天和我做过的感觉,毕竟,她也是个女孩子,而且压力非常非常大,对于“发泄”的需求和路希娜一样强烈。

不同于露娜和路希娜,弥雅的嫩穴紧得要命,需要我费劲力气去开拓,而深入其中后又很难拔出来,再加上这个体位,导致我射了好几次都没出来,弥雅挺着个大肚子却还是不停地上下摆动臀部,有股想要在这里把我的精液全部榨出来的强烈占有欲。

还有就是,弥雅很少发出淫叫,或许是我还没有激烈地肏她,她通常都是“哈啊”“嗯嗯”“呼——”这样的喘息声,而这也根本不会影响她书写,也是厉害。

时间长了,我甚至会忽略掉下身的肏穴行为,全身心地投入帮助她处理道德困境和现实困境的工作中,我想她也是。

结果就是,从外人看来我们在玩一种很新奇的玩法,十分淫荡,可我们其实真的在工作,只是附带了一层炮友关系罢了。

这不是个好兆头…………但能相见已是不易,如何去让现在更加冷淡内敛的弥雅打开内心,重新开始一段让她开朗的感情,就得看我后面的努力了。

最后,当我回到现实的时候,已经在教会的病床上躺着了,不过也还好,毕竟本能也是会进食的,只是路希娜也跟着一起躺着,她的屁股疼得走不动道。

当然,第二天也还是下床了就是了。

露娜倒是什么事都没有,看见我起来了,露娜把准备好的食物啊补药啊还有洗好的衣服啊整理好的信件啊装备啊都给我拿了出来,甚至亨利那边她都打点好了,根本不用我和路希娜操心。

至于代价嘛——露娜舔了舔嘴角。

嗯,我开始思考婚后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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