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绫楼一番销魂之后,陈哲带着沈稚瑚和陶锦回了宅邸。
且把二女交给后宅袁华英安排,陈哲召集了宅子里所有称得上智囊的女子,一道在书房中商议起了适才得到的示警。
眼下陈宅里的诸多女子当中,果然还是张雅最擅长这些事务,听陈哲说完事情,张雅略作思索,便道出其中关键:“主人,这左藩岳想要于主人不利,为何是用官场手段?这岂不是做大事而惜身?”
大宁朝的官场之争往往不陷死局,除非如赵家那样沾上谋逆之事,否则甚少赶尽杀绝。
故而张雅有此疑问:蒋正恩设局的初衷既然和赵元诚有关,那出手必定是要置陈哲于死地,用双方都留有余地的官场倾轧手段,不免有些软弱。
况且,就算是用官场倾轧的手段,想要伤到陈哲也是十分艰难,原因无他,当下的陈家一党在官场上正是最无懈可击的态势,而陈哲更是官场上的无敌之人。
自从新皇登基之后,从林纾枚、陈鼐以下,都转入蛰伏沉淀。
林纾枚晋身大长公主之后,就彻底收敛起锋芒,每日窝在公主府内修身养性不问世事,只牢牢守着北军地盘不动。
刑部兵部两尚书同样如此,每日在衙门兢兢业业、在朝堂默不作声,于新朝那些争权夺利完全置身事外,直如泥塑木雕一般。
上行下效,以陈咨为首的一干陈党中坚同样偃旗息鼓,一个个在衙门里循规蹈矩只做分内事,安安稳稳。
正所谓百战百胜不如一忍,万言万当不如一默,陈党这种不求进取的龟缩姿态,在朝堂之中自然就让有心之人狗咬乌龟无处下嘴。
而陈党唯一露在外面四下出击的锋芒,便只有陈哲一人而已。
可陈哲的身份又太过特殊,乃是官场之中最典型的权轻而势大:论权责,陈哲的官位乃是提点刑部刑狱司,可是刑狱司听起来堂皇,实则此司非彼司,并不是有品有级的清吏司,详究起来,不过是执掌办案、刑狱的杂流,和地方府县衙门当中的节级、典狱、捕头、班头并无差别,甚至连官身都不是,只是个吏而已。
然而论势力,一来刑狱司确实是掌管着天下刑狱事,二来陈哲身上还带着长公主驸马都尉、刑部尚书之子的光环,寻常清吏司郎中在他面前也只有点头哈腰的份。
这种特殊身份便注定了寻常的官场手段根本就治不住陈哲,即便他办事出了岔子,其他官吏也只能发函刑部责令申斥处分,像是御使弹劾、地方上奏之类的手段……那是管官员的,与我一个小吏何干?
除非是能把长公主府、陈家一系连根拔起,否则官场上的风风雨雨基本伤不到陈哲分毫,乃是真正的官场无敌。
因而就算是陈哲自己,也想不出蒋正恩如何用官场手段设局才能伤到自己……难不成还弹劾林纾枚纵夫行凶、陈鼐教子不严?
几人商议一番之后,陈哲最重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等那蒋正恩出招之后,再见招拆招,看他和赵元诚两个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话虽如此,以不变应万变也不是一动不动,一来刘子隆按察使司那边的几个案子还是要继续往下追查,尤其是保平仓失火案,牵涉到刘子隆亲子与蒋正恩的孙子,十有八九就是阵眼所在。
二来,这江南官场,陈哲还是打算先交道一番看,或许省府上下对刘子隆是铁板一块,对陈哲来说却也未必,就如那巡察御史吕范,他愿意跟着蒋正恩一道防备刘子隆,可对于完全不在同一域内的陈哲,吕范的防备之意就不见得有那么重了。
方针既定,陈哲当即作出布置,首先让金磬儿为首的一干高手全力追查保平仓失火案,另一边,则是让张雅出面,带着请柬和信物去接触这江南官场上的一些二流人物,尤其是吕范和扬南省下承金道这一级的道台官员。
而陈哲自己,则让袁华英打点好行装,带着些丫鬟往江宜县那个沈家送的庄子去,打算在苗家寿宴之前这几日躲在外边不再回承天府了。
陈哲倒要看看,自己远离府城这个官吏聚集之地,躲到乡间,蒋正恩还能怎么拿自己把柄。
说做就做,第二日一早陈哲一行人就出了承天府,一路舟车来到江宜县的庄子上。
这庄子名叫夏湖村,整个庄子只有三十三户人家,一百五十余口人,占地也不甚大,方圆不过十五六顷地,境内有一座小山一方湖塘,去掉宅地与边角荒地,只有水旱田地百亩上下,聊作各家各户口粮田罢了,村中主要的营生乃是靠着山坡桑林和山下湖塘养蚕养鱼,日子过得相当富足。
当然了,这些村民真正的主业乃是那座宅院的仆役,庄上最久一户已经是第九代的家生子,这些年来整个庄院也不知过了几手主人,庄户门早就习以为常,这次陈哲带人入驻,本村的村长暨这宅院的老管家安排好宅中布置,独自带着陈哲轻车熟路地在庄子四下观光。
村旁小山乃是一方典型的江南小丘,山势平缓不过二十来丈高矮,不过登上山顶修筑的亭子往下俯瞰,一派湖光山色依旧赏心悦目。
在山顶草草用了些餐食,陈哲又跟着村长下山来到湖边。
此处离后院水榭不远,乃是一处岔湾,岸边又是桑林,陈哲看着周围密植的桑树,心想夏日之时此地树荫掩映,应当是一处上好的垂钓之地。
陈哲看着平静的碧绿水面,随口问道:“这湖塘里有些什么鱼?”
村长笑道:“大抵都是庄户们放流的鱼苗,无外乎草、青、鲤、鲫,白鲢花鲢之类,还有本在湖中滋生的鲈鱼、翘嘴、乌鳢,虽不曾刻意饲养,这些年也长出来不少。”
陈哲点点头,正想说些什么,突然水面波澜四起,一条人影破水而出,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小姑娘。
这小娘破水之后站定在齐胸深的湖水中,双手紧紧抓着一尾大鱼,那大鱼足有两尺长,出水之后在小娘手中挣扎片刻便没了动静,陈哲一细看,竟是一条银亮的翘嘴白鱼。
鲜美的大鱼固然诱人,那抱着鱼的姑娘却更吸引陈哲目光。
这姑娘身子娇小精瘦,一身肌肤本就不甚白皙,在银白色的大鱼映照之下更显得有些黢黑,然则这黑瘦小娘身上却饱含一股山野清灵之气,大半身子泡在湖水里随着波浪上下起伏,配着那一脸捕获大鱼的喜悦之情,显得分外的娇俏可人。
村长见状连忙招呼:“小鲤,赶紧上来吧。”顺势给陈哲介绍道:“这小娘叫祝小鲤,是村中渔家女儿。”
祝小鲤抱着鱼儿走上岸边,身上湿漉漉的只穿了件抹胸似的短水靠,见了人却也毫不忸怩,喜滋滋地快步走了过来,双手一伸,就拿着那大鱼献宝道:“村长爷爷,你看这鱼可大不?我在水里跟了它足有两里地,可算被我捉了。”
“呵呵,不错,不错……正好老爷来了庄上,这鱼我便做主收了,你送去大院厨房,晚上给老爷蒸了下酒吧。”
“好咧。”祝小鲤俏生生地对着陈哲甜甜一笑,提着手里的大鱼转身欲走,却被陈哲叫住:“老余你去送鱼吧,让小鲤陪我走走。”
老余人老成精,自然知道陈哲打的什么主意,呵呵一笑,叫过祝小鲤,接了鱼在小姑娘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声,再跟陈哲打个躬就此离去。
祝小鲤被单独留下,面对陈哲倒也不怯场:“老爷你还想看看村里何处?小鲤带你去瞧瞧。”
陈哲却是不急,笑吟吟地上下打量了小鲤一番:“你这般湿漉漉的,也不冷吗?”
此时重阳早过,秋意已浓,虽然还有些秋老虎的尾巴,日间并不甚凉,可祝小鲤刚从这湖水里出来,身上的水靠不过薄薄一层,又被水浸透紧贴在身上,不免叫人在意她会不会受风寒。
祝小鲤浑不在意,一双大眼弯成两道月牙,裂开嘴笑道:“早习惯了,这会儿还有太阳,只要不吹风,晒一晒等身上干了就好。”
这姑娘五官周正秀丽,眼眉比之金月湖边的红牌姑娘也不差多少,可惜一张嘴长得太过宽大了些,好在配她这圆圆的小脸,自有一番可人之处,至于身段,虽然黑瘦,可胸前一对小包子却是难得的玲珑挺翘,别有精致风韵。
当然,祝小鲤身上最为诱人的,还是她身上那股神情气质,小姑娘好似一只野兔,在陈哲身边蹦来跳去,一派无忧无虑的天真烂漫活泼大方,引得陈哲也是心情舒畅,他伸手拉住小鲤的胳膊,手心微微一运功,一股真气如一道热风顺着小姑娘的手臂拂过她全身,一瞬间便将她身上的水渍蒸干了七七八八。
“咦,这是什么本事?老爷你难不成是神仙下凡?”祝小鲤终究只是个没什么见识的乡间渔女,根本就不懂这高明内功的神奇,摸了摸身上,发觉就连水靠都干了大半,脸上满是好奇与惊讶。
“呵呵,什么神仙,不过是内功真气罢了。”陈哲松开了抓着少女胳膊的手,祝小鲤的肌肤虽黑,质地倒是极好,既有花魁娘子一般的细嫩光滑,又和江湖侠女一样紧致结实:“想学吗?我可以教你。”
这话并非戏谑,陈哲用神识顺势探了探祝小鲤的根骨,意外发现这小姑娘资质不错,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若真的悉心教导一番,在内功上练出些名堂倒也不难。
只是祝小鲤的回答相比她的根骨更叫陈哲吃惊,小姑娘伸出两只手指轻点着腮边,侧着脸思索了一番后说道:“你接下是不是就要说,想学这本事就要跟你睡?”
“这倒不是……”陈哲又瞥了眼少女健美的身子:“你懂的还挺多?”
小姑娘嘴角下弯撅了撅嘴:“我那蠢姐姐便是这般,总受村里那几个坏小子的骗,也不知让人白睡几回了,我可没那般傻,我娘说了,这世道女儿家的身子虽不值什么,可也要瞧准了人才能给出去,要么寻个忠厚人托终身,要么寻个金贵人换富贵。村长爷爷刚刚也嘱咐了,说老爷瞧上我了,你既然做了庄里的新老爷,便是不怎么忠厚,总该是有些富贵的,你若要睡我,那我跟了你便是。”
陈哲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该说这小姑娘天真质朴还是无心鲁直。
祝小鲤言语间有些不靠谱,做事倒也踏实,蹦蹦哒哒走在前面,带着陈哲看罢了桑林和湖边养鱼的栏塘,又去田间地头看了看,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这时节桑叶落了,渔获起了,稻谷收了,只余些萧瑟光景,因而陈哲大半注意还是落在了眼前俏生生的姑娘身上。
陈哲身边的女人,要么内敛温顺,要么妩媚挑逗,绝无像祝小鲤这般活泼跳脱的,即便有些近似,也是为挑逗而演出来的,再怎么高明,也缺少祝小鲤这样自然流量的灵动气息。
这种自然灵动,很能感染旁人,令人身心愉悦,放松心思,陈哲也是乐在其中,一路走,一路和这小娘说说笑笑,一时间,竟是把这些日子以来困于江南迷局的烦闷泄了大半。
只可惜,回到大宅门前,袁华英一句话又把陈哲拉回了江南官场之中:“爷,吕御使的回复送到了,他明日便来江宜县与您会面。”
陈哲不由得轻轻啧了一声:“想不到他竟如此急切,也不知是不是被蒋正恩压得狠了。”
走入宅内,陈哲将祝小鲤交由袁华英,安排这小姑娘在宅子里住下,配以一应衣食用度,自己则自顾自往宅子深处走。
此类乡间别院,占地总要比城中豪宅宽敞些,若不能多塞些人,难免会显得冷清。
陈哲这次把家里会武艺的几乎全留给金磬儿,带来这别院中的,除了管事的袁华英,便只有杜氏姐妹和李香儿、宋艳儿外加韦平和燕归园送的两批共计十六个丫鬟。
午后无事,陈哲便在宅院书房之中消磨了些时光,晚餐又同一群莺莺燕燕同桌饮宴一番,微醺十分,便拉着两个姑娘往后院温泉去了。
陈哲看似酒后无状,随意拉起二人,实则心如明镜,均是有意挑选的。
一人是李香儿,去年初见之日还会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如今不光是房中术熟稔了得,一身武艺也在林纾枚等人的指点之下突飞猛进,已是稳稳当当的先天九段境界,虽然修为还有些浅,但也足以独当一面。
另一个,便是韦平所赠的桌脚八女当中,疑似有东海人血统的那个。
这些日子陈哲一直没功夫来管这丫鬟,只是吩咐袁华英和李香儿暗中盯着,这几日也没抓到她什么岔子。
这会儿正好有空,陈哲便打算将此事了结了。
让李香儿在前边开路,陈哲横抱着这个名叫谷雨的丫鬟亦步亦趋地来到后院的温泉,宽衣解带之后,陈哲一手搂着一个姑娘泡进了温泉池中。
韦平所赠的这批丫鬟身材体态一致,都是一样的修长健美、骨肉匀称,而其样貌却各有不同,谷雨生得天庭饱满,峨眉轻扫,一双杏核形的单睑美眸明而不艳,口鼻亦是素净且稚嫩,五官都带着些出尘脱俗的清水气,倒是格外的平易讨喜。
陈哲在池水中放开了李香儿,抱起谷雨让她跨坐到自己身上,这小娘显然早就受过调教,临阵比那二把刀似的陶锦镇定多了,待陈哲双手放开、松弛着身子半躺到池边之后,谷雨支起身子,略调了下姿态坐稳在陈哲大腿上,一双小手探入水中,捉起陈哲的分身,轻轻揉弄了起来。
谷雨的手段略有些生疏,然而她面色郑重,目不斜视,紧紧盯着水中迅速挺拔而起的玉龙,这分外专注的模样足以弥补手法上的小小生涩。
陈哲极为受用,陶醉片刻之余正想让她换些花样,却见这小娘不等他吩咐,便深深吸了口,螓首一低扎入水中,张开小口含住了陈哲涨红膨大的枪尖。
“嘶——”陈哲倒吸一口凉气,谷雨口舌上的功夫他十分熟悉,寻常的闺中术罢了,豪门后宅里的管教嬷嬷教出来的大多都是这个模子,难得的是谷雨这妮子着实细致且卖力,一条舌头两片薄唇咂舔吸吮处处到位又舍得用力,硬是用这套烂俗花样给陈哲弄出了全然不同的新体验。
谷雨不曾留意到陈哲的兴奋,依旧按照往日所学低着头闷在水里仔仔细细地把套路尽数使了一遍,抬头换了口气,又低头分开陈哲双腿,伸着舌头往他股沟春袋处攻去。
等她把全套流程走完,再度抬头换气,陈哲再也按耐不住,翻身而起把这小娘按在了池边。
这木讷姑娘略一失神,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想起了往日所受的教导,连忙自行将一双玉腿大大张开,双手掰开胯下花径,只等陈哲破关而入。
四目相对之间,陈哲见她还是那副郑重专注的神情,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俯身在她耳边轻语道:“你这丫头,你这会儿是在侍奉老爷,不是在洒扫除尘,难不成你自己便不觉情热么?”
说着,陈哲腾出一手,复上少女嫩若凝脂的乳丘,中食二指夹着她粉嫩的鸡头米轻轻揉捏起来。
谷雨的神情稍松,被陈哲魔爪一弄,登时脸上便浮起几分潮红,总算是有了些女儿家本该有的娇艳模样,陈哲再接再厉,一面两手上下夹攻,一手继续捉弄掌心那团形状变幻不定的娇嫩,另一手则直接探少女花径,二指深扣幽秘,拇指按住门口红豆摩挲。
谷雨虽受过调教,却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生瓜,陈哲的上下夹攻可要比管教嬷嬷手里的角先生厉害多了,小妮子显然是个性子坚忍的,咬着唇鼓着腮屏息硬撑着阵阵快感不失仪态,可那潮红渐浓的小脸却也不比迷离失态端庄。
陈哲见火候到了,双手放开少女敏感之处,架起她双腿俯身沉腰挺着一杆怒昂的玉龙枪破关直入。
剑及履止,谷雨终于是撑不下去,张口“啊”的惊叫了一声,随即伴着陈哲顶胯送腰、玉龙进出,少女竟然发出一阵阵呵呵怪笑,两眼之中也失了焦点,竟是转瞬之间便失了神志。
然而陈哲可不会因而放过此女,毕竟她眼中失神,胯下那粉光致致肆意吞吐玉龙的花径还丝毫未见潮信,当即愈发卖力地提枪抽动起来。
陈哲若是全力施为,等闲修为不深的侠女也难扛过他的二百杀威棒,谷雨这寻常女子更不必多说,就算陈哲有心,使了些三疾一缓,一快一慢之类的延时花样,不过百余棍之后,谷雨下身便和陈哲踏足的温泉池一般溢出了阵阵暖流,而谷雨面上更是不堪,长长一声满怀春意的闷哼之后,竟翻过白眼,张着嘴吧如条小狗似的伸着舌头剧烈喘息了起来。
陈哲御女无数,可泄身时如此激烈的倒也少见,不过一时不及多想,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李香儿替陈哲推开了谷雨的身子,自顾自躺到陈哲面前分开双腿,一手分开花径口的两片门扉,另一手扶着陈哲依旧精神抖擞的玉龙送入秘谷之中。
陈哲见她脸上竟有些急模样,七分假意三分真情地悠悠叹道:“啧啧啧,小香儿,你可还记得当初你在我眼前哭鼻子的旧事。”
李香儿俏脸一红:“奴奴自是记得。”
陈哲笑道:“那会儿至今也不过一年多,想不到当初吹个箫还要哭鼻子的单纯小娘,如今却已成了自行动手的痴女……真是世事难料啊。”
李香儿被陈哲这般说辞讽得一脸羞红,可身子却并不受影响,背靠池边圆润的青石腰身发力,反客为主用下身依旧如去年初见那般盈盈浅粉娇嫩可爱的竖嘴吞吃着陈哲的玉龙:“那主人可喜欢如今的香儿呢?”
“自然是喜欢的。”陈哲哈哈一笑,抱起香儿的娇躯,使起了自己最是得意的“树抱吟猿”。
李香儿这一年多来在公主府内地位颇为特殊,陈哲是把她充做平日里常伴左右的暖床肉枕头来用,即便与其他女子同房,也常把她带在身边或倚或靠,两人在闺中榻上自然极为熟悉默契。
此时陈哲发力,李香儿下半身放松,任由陈哲抱着她软韧的腰胯肆意进入,上半身则紧搂着陈哲肩头,借力让陈哲抱的更加轻松舒适。
配合默契之余,李香儿如今的武艺修为也是不差,两两相加,自是水乳交融,数百合之后,两人一同到了极限,一阵轻吟低吼相互应和之后,陈哲放下李香儿躺到池边,李香儿则乖巧地强打起精神趴在陈哲两腿之间以口舌做清理收尾。
陈哲长呼几口气之后,在一片靡靡之气中,伸臂搂过恢复了些神志的谷雨,在她耳边低声问道:“谷雨,你是东岛本岛人,还是东塘岛若林家的子民?”
这突如其来的询问,让神志还有些恍惚的谷雨脸上愈加的迷糊:“奴婢的爹娘好像是从东岛逃难来江南的,奴家被卖时年纪尚小,记不太清了。东塘岛若林家又是何地?”
陈哲一手正按着谷雨后心,通天巅峰的神念浸透了小姑娘的心脉,任何一丝可疑的血运心跳都逃不过他的监视。
便是如此,当小姑娘带着迷糊的声音消散在温泉池上的氤氲水汽之中后,陈哲的心神一下又恢复了平静。
看来,这小娘并非是林薇留在自己身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