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袁鸿施展神通,将神识穿过瀑布,投向其后的水帘洞内,那他就会看到:
一个英俊的少年正紧搂着他心心念念的洛华神女,狂野贪婪地亲吻着水润柔唇,两具躯体不断摩擦,点燃着彼此的欲望。
白洛华双手搂着陈卓的脖子,热情地回吻着,自青州之后,两人再没有亲热过,彼此的情感如大江大河般地宣泄着。
热吻中,陈卓的手捏着洁白的裙面,慢慢地将洁白的裙子撩起,淫靡的大手摸在圆润的柔美肥臀上,姨母美臀柔软的手感美妙无比。
白洛华一点也不抗拒屁股上陈卓的淫手,甚至用高耸的胸脯轻缓地摩擦着少年的身体。
热吻一会儿,白洛华想到什么,抓住陈卓作恶的大手。
“一会儿回去衣裳凌乱了可不好,卓儿去那边把衣裳脱了放好。”说着挣脱陈卓的怀抱,兀自走到山洞的另一边,整个山洞外边是被瀑布遮挡,里边则由洞内的几条流水汇成一个池子,池水平缓清澈,借着洞顶的两个天窗照下来的光线,一眼到底。
陈卓麻利地将衣裳脱掉,只是随手丢在一旁,回身一看,但见对面的石壁前白洛华也已经脱得精光,背着身子正温柔地叠着衣裙。
猴急的少年一个箭步冲过去,从后边搂住美人,白洛华虽然已经过了三十岁,但她极在意自己的容颜身段,因此将不少的修为都用在青春常驻中,此时的她容颜看着只有二十四五岁,肌肤更是嫩如十七八岁的少女。
陈卓也不理会衣裙有没有叠放好,猴急地将姨母扭转过身,一手握住白洛华的一口玉乳。
只觉握得满掌饱实,弹滑柔软,清清楚楚地感受出圆滚滚、沈甸甸的挺拔乳形。
“姨母……你的胸脯又美又挺,摸起来真是舒服。”
“你呀…嘴上总那么贫…嗯啊…轻点……别用牙咬,痒死了……”
陈卓何止嘴上贫,嘴上还馋,直接将头压低将整张脸都贴在姨母饱满柔软的乳房之上,当真是香艳无比。
陈卓咬住白洛华粉嫩的乳头,时而伸出舌头在乳头四打着转舔舐起来,白洛华如遭电击一般,美妙快感让她娇躯不由得微微一颤,禁不住轻吟出声。
“嗯……”
在吮吃奶脯上,二人似乎都夹杂着很复杂的情绪在里面,白洛华既像陈卓的母亲,有着孩子贪恋母亲奶乳的天性,又是陈卓的恋人,有着男人对女人的情欲宣泄。
慢慢地,陈卓的唇舌亲吻到白洛华的其他部位,池子边有一较为平坦的石床,陈卓边吮吻边将姨母轻柔地放倒在石床,手臂垫在白洛华后颈,另一只手与唇舌继续游走在姨母姣好的胴体上。
白洛华也早就情欲连绵,双手勾住外甥的后脖子,仰头用温湿的舌尖沿着他耳边打转,漉漉舔舐着。
彼此的唾液和轻喘的热息刺激着双方,让两人都酥痒难当,陈卓同样回舔着白洛华的玉耳,舔舐中他发现右耳上的耳坠不见了。
“姨母,你有一个耳坠怎么不见了?”
白洛华伸手一摸,发现果然不见了,含媚道:“不知道,可能掉哪了吧。”
“要不要呆会儿回城后卓儿给你买一副新的?”
“现在别理会这事儿。”
“姨母对卓儿这么好,卓儿还没有送过东西给姨母呢,回城后一定要给姨母买一副南疆最宝贵的耳坠。”
此时的白洛华媚眼流波,不想回这小滑头贫嘴,索性反客为主,一改男上女下的姿势,将陈卓按在石床上,吐出洛华神女的丁香小舌,舔吮着陈卓的胸口,温柔吻扫,时而将陈卓的乳头含在嘴里细细吮食。
一只温柔的玉手更是探到陈卓的胯间,将龟头上的滑液沾在掌心,随后涂满肉棒,借着淫液的润滑温柔地套弄着。
陈卓从未经历过白洛华这般主动,想是多日不亲热,索性双手枕着头平躺在石床上,尽情地享用着姨母的服侍。
山洞,小瀑布,洞顶天窗,成熟美人,如此场景陈卓似曾相识,便对白洛华说道。
“姨母,有件事要说给你听,不过你可不能训斥我。”
白洛华停止套弄,只是小手掐着肉茎,听陈卓之言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脸严肃道:“你先说,若是有理姨母绝不训你。”
陈卓便把在青州如何与钟浩然一起干季北柠,并在类似的山洞里因为季北柠说母亲坏话而发疯怒干季北柠的事说了一遍。
白洛华听罢,腻声骂道:“你这小淫贼居然连季掌司都不放过。”
陈卓辩解道:“第一次是为了救人,第二次我当时在气头上,也没想那么多,可不能全怪我,谁让季北柠以前对我那么坏,而且当着我的面说母亲与姨母你的坏话。”
听到陈卓的辩解,白洛华脸上突然浮现愁容,整个人都呆住,只是趴在陈卓身上,一动不动。
陈卓不知道白洛华在想什么,双手爱抚着细腻如玉的光滑美背,二人裸身相触,姨母坚硬的乳尖俏然挺立,顶压着他的胸膛,让他非常受用。
陈卓还想多享用一番白洛华的主动服待,但见美人已经完全不动,索性翻身将白洛华压住,俯首含住一粒尖挺发硬的乳蒂,用舌头挑来拨去,啜吸啃咬个不休。
“嗯……”
本来在沉思的白洛华突然被啜吸得一声轻轻呻吟,来过神来看着陈卓,伸出玉手柔情似水地轻抚少年的脸庞。
“卓儿,答应姨母,未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失去理智。”陈卓情欲高涨,只是随口道:“卓儿答应姨母。”
白洛华见陈卓答应得这般敷衍,红霞满覆的俏脸上露出微嗔,可刚要发作,陈卓已经将美人双腿分开,“噗嗤!”一声脆响,陈卓的阳根已经狠狠撞捣进去姨母的蜜穴花心深处。
如此粗暴地进入,差点让美人高声呼救,不过她并不阻止,任由陈卓一下一下地开垦着。
禁不住她却想起曾经听说过的,二百年前的一些事。
……
……
永明郡主缓缓地睁开一对桃花美眸,美眸中露出几丝迷茫。
自那一日武玄门之事后,她便在甘泉宫闭关,只在凌着登基时回过一次皇宫,她本来是要随陈卓一同前往南疆的,不过因为一些原因,得晚些时间才能启程。
原因之一是因为自己使用圣莲与天云指环过度,需要闭关回复身体与稳定圣莲。
二来则是那一日下午,程有郁在离开天都返回月勾岛之前,秘密地来见了她一面。
她从榻上起来,来到一张书桌前,但见书桌上摆着两张类似地图又类似星空图的图纸,以及一个收起的卷轴。
这二图是程有郁交给她的,是月勾岛与天碑岛的星图,凭着星图,可以定时定点地推算出二岛的方位。
那个卷轴则是《圣莲濯》的一份进阶功法,当看到这份功法时,凌楚妃着实吃了一惊,因为《圣莲濯》是二百多年前无忧宫的天女商羽清所创,作为传承圣女的凌楚妃从未听说过什么进阶功法。
当询问这份功法从何而来时,程有郁只说未来她会知道的。
不过程有郁却告诉了他让凌楚妃修习这个进阶功法的原因。
……
……
“啪啪啪…”
陈卓的肉茎在白洛华的桃源洞中不断地进进出出,随着情欲的高涨,白洛华雪白的美艳胴体浮出层层红霞,身子不住地颤动,胸前高挺坚实的雪乳波涛般地起伏跳动,幻出柔美汹涌的乳波。
“呃啊啊……”
一连串急促的肉击声,喘息声,呻吟声,水花声,两人身子纠缠,晃动,交融,香汗飞溅,异香弥漫,充斥整个山洞。
陈卓双手轻抬着姨母的腿弯处,一下一下地挺送着大胯,充实胀满的巨大龙茎,越插越快,越插越深,不断深入花径肉壁深处。
随着越来越狂野深入抽插,白洛华浑身流经无数令人魂飞魄散的电流,她完全经不住这些强烈的刺激,开始一阵又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呃呃呃…啊呃呢……”
媚眼如丝,柔情似水,她迷离地看着陈卓,恍恍惚惚中,他又从陈卓身上看到那个影子。
一个螺旋的影子。
天旋螺。
二百年前的那次分裂后,月勾岛脱离天隐门,并且带走了从天门掉落的天旋螺。
从那之后,天旋螺便被养在月勾岛的一处圣池中。
当只有七岁的白洛华第一次来到圣池时,她一眼便喜欢上了这个充满神秘却又可爱无比的像海螺一样的小东西。
之后,虽然圣池不得轻易靠近,但小洛华还是想尽各种办法偷偷地去这个小海螺。
慢慢地,她发现自己愈发地喜欢上这小海螺,一日不见都思念不已。直到她的姐姐离开月勾岛,并将小海螺一起带走。
随着她的长大,慢慢地,她才知道小海螺去了哪里。
她也才知道,这个看着十分可爱的小海螺,在二百年前,却……
“当陈卓再次像二百年前入魔之时,希望郡主也能像二百年前一样,用圣莲将他困住。”
这是程有郁对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程有郁将《圣莲濯》的进阶功法交给她的原因。
永明都主坐在书桌前,回忆着程有郁的话,这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可程有郁说完之后便消失了在天际。
凌楚妃看着这个卷轴,尽管程有郁没有明说,但她也猜得到,二百年前,在东海的深处,一定经历了一场千年不遇的大战。
不过,很明显,程有郁非常担心陈卓再次入魔,看来,自己得抓紧时间,快点前往南疆。
“……也像二百年前一样……用圣莲将他困住?”
“二百年前?二百年前?如此看来,商天女当时一定也在东海之上………”
“啪啪啪……”
山洞之内,陈卓快速地挺动着雄腰,狂冲猛刺,感受着姨母花穴紧凑狭窄,冲杀得淫水横飞,爱液四溅。
白洛华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神念境打磨过的身子依旧如二十出头,幽深的蜜道如世上奇珍,陈卓从每一个不同角度插入都能感受到新奇的快感,或紧迫、或润滑、或如火般热烈,刺激得肉龙激颤不已。
“啊呃吣…卓ル…慢点…不行了…我要死了…呃呃呢…”白洛华被自己外甥一轮凶猛的攻击之下快美得一颗芳心如飘云端,口中忍不住放出醉人的娇吟。
“姨母…卓儿棒不棒?”
“呃呢…叫…叫我洛华…”
陈卓正得意地抽送着,听到此话,突然一愣,知道白洛华已经被自己干得春心大动,心中大喜,开垦力度继续加大。
“洛华……洛华…”
一边呼喊着身下美人的名字,一边用肉棒卖力地抽送着,肉棒的火热直烫得蜜穴嫩肉一阵阵收缩抽搐,爱液如清流一般顺着蛤口汩汨流出,很快就把身下染成一片水洼。
山洞外边,阳光普照。
袁鸿依旧怔怔地盯着精致的耳坠,他心中有点小纠结。
他想将耳坠偷偷收藏起来,留作自己最宝贵的珍藏,寄托自己对白洛华的相思之情。
又想将它还给白洛华,以此为契机增进与这位洛华神女的感情,自己能在这松林里捡到这个耳坠必是上天赐下的缘分。
纠结之中,他站起身,发现这瀑布之下的风景竟是如此的美,鸟语花香,丛深树茂,银河直落,他走到瀑布旁边,看着四处飞溅的水花。
心想若是此时能与白洛华一起游玩赏景,那该多好!
若是此时的他将神识穿过激荡的瀑布,便能听到里边正响起一个宛如天籁却又带着淫靡的女子声音。
“……卓儿,你要从后边来吗?别从好不好,我不喜欢…呀…这样趴着好羞耻…你…你轻点呀……呃呃…别进来这么快…好胀…呃啊啊.…”
最终,袁鸿抬头看了看天,收起怆然,离开了松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