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鸡巴一碰到她,小穴就不争气的湿了。
他入的凶猛却也掌控着力道,姜觅几乎没感到痛意,小穴里满满地塞着他的大鸡巴,饱胀舒爽地令她想要垂泪。
“嗯啊、嗯……阿城……”
姜觅好恼自己这副淫荡的身子,双乳胀胀,穴儿里泌出了大量淫水为鸡巴的抽插做润滑,她的身子沦陷了,神智也快不清醒了。
“师父,你是我的,你这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
有些更过分的话他还不敢说出来,胯下却疯狂地顶弄女子淫水潺潺的小穴,手臂揽住她的后腰,直接压在洞壁上,插得怀里的人儿身子乱扭。
漆黑无光的洞内,他们看不见彼此,感官却更敏锐地感知到性器的互相摩擦,带出细细密密的电流在交合的下体流转开来。
两人都真切感知到,他是如何一次次撑大她的肉壁将鸡巴送进最深处。她又是如何容纳他的巨大,如何一口口咽下那根硬挺有力的大肉棒。
姜觅勉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玉臂圈住少年的后颈,断断续续地开口:
“嗯嗯、嗯、阿城,我不属于任何人,啊哈……我是你师父,不是你的师父,未来、哈啊……”
伏城拿唇去堵她的红唇,不料姜觅偏过脸去,两条腿儿盘上他的窄臀缠紧,低低细哼着:
“未来,我是你道侣,不是你的道侣……嗯嗯,我是自由独立的,你也是自由独立的。”
“我不要听这种话,姜觅!”
伏城性子固执,对姜觅的话不仅不为所动,反而异常气愤,所有的怒气通通化作胯下的欲火,插进她紧窄的嫩穴里。
“你不要对我说这种话,姜觅,你就是我的,天生该给我干,被我肏小穴,吃奶子,我只要你一个,我只要你!”
姜觅被他这固执荤浪又幼稚的话语臊得小脸羞红,只当他少年心性,心理还不成熟,正是占有欲最强的时候。
她心里还惦着晏景予的安危,不欲与他继续争辩,心中却记下了这事,打算待日后好好教导他一番。
告诉他,或许他们应该有属于对方的一部分,但最好的状态应是彼此深情又彼此独立,是我想要爱你,而不抓住你。
“阿城……”
小手捧住少年汗涔涔的脸,她仰头挺胸,高耸的两只奶团在他的下巴和唇边蹭过,嗯嗯唔唔的故意引诱:
“嗯啊、阿城,你舔舔它们,那里、那里想被阿城吸……”
少年果真禁不住诱惑,语气里压不住的惊喜:“觅儿,觅儿,是奶头,是奶头要我吸么?”
“是、要阿城吸奶头……”
腿心里被少年的大鸡巴干得汁水淋漓,小穴内一抽一抽地紧缩着。
姜觅的小腹也开始微微的抽搐,她的长睫颤得厉害,声音也颤得厉害:
“阿城,嗯啊、给我,好想要阿城的大鸡巴……啊啊……射精液,要被灌得满满的……”
伏城的自持力在她软腻的嗓音中尽数溃散。
他吞咽着滑嫩嫩的乳肉,埋在她胸前大口吃奶的同时,精关一松,滚烫的白浊汹涌地灌入。
姜觅被烫得身子乱抖,不知为何,突然就有了力气在他怀里挣扎。
她想躲开这一大股烫热的精液,却被少年强势地箍住小腰,坐在肉棒上被迫灌满白精。
伏城舔着她的奶肉气喘吁吁,“乖,全都吃下去,一滴都不许漏,刚刚嚷着要精液的小骚货可不是你。”
被那根粗壮的鸡巴塞满,姜觅泄身时的淫水也流不出去,和他浓稠的白精一起堵在子宫里,令她难受不已。
“我再问你一次,觅儿,我们是道侣吗?”
伏城沉声开口,他尽情把玩着姜觅的娇躯,两个鲜红的奶头在指间不停打转,也只有欢爱和她的修为降到筑基期时,他才能强势起来。
姜觅的修为降到了筑基期,伏城发现这一点的刹那,第一感觉并不是担忧遗憾,实际来说,他有了一丝不该有的喜悦。
她太自由,太强大,而伏城不需要这份强大,更深刻厌恶她来去随性的自由。
她曾是他心中仰止的高山,可望而不可及。
而如今高山崩塌,彻底化作他身下的一滩春水后,伏城只会在意,该如何完全地将她控在掌心。
一旦出了秘境,她的修为又恢复至合体期,若真想离开,他束手无策。
“阿城,我们先出去。”
姜觅避而不答,见他仍在自己胸前渍渍的吃奶,气恼地推推他:
“先做正事,要是师兄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姜觅的口吻极认真,伏城听在耳里,纵是再不情愿,也知道她不会纵容自己再放肆下去了。
粗长的鸡巴拔出小穴时,姜觅的下体一空,淫汁白浊如尿液般淌流而出,溅在地面发出滴滴答答的水声。
那水声实在太响亮,惹来少年一声低哑性感的低笑。
姜觅咬唇不出声,见少年取出夜明珠来照亮,她赶忙并拢了双腿,不料此举适得其反,引得少年呼吸沉重的在她腿间蹲下。
姜觅慌慌一瞥,瞧见少年腿心里那根猩红肥粗的鸡巴,圆圆的大龟头上竟也有淫闪闪的水珠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