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日复一日,在淫魔曹镝的策划安排下,红姑每天都要被好几拔共几十个野兽轮番奸淫暴虐达十多个小时,奸淫的花样也是层出不穷。
强暴她的,除了曹镝、姚继克、田大榜、哈得全这些红姑的死敌,还有下流的军官、警察、土豪和兵痞。
除了晚上短暂的几个小时和吃饭的时间,红姑几乎得不到休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都快发疯了。
她想到自杀,但狡猾的敌人对此早有防范。
敌人在牢房远离墙壁的铺板一头安装了一个牢固的木制脚枷,固定在地上。
每天把红姑折磨完了,就拖回牢房,把她的双脚铐在脚枷中,使她只能躺着或坐着,双手铐在前面,又加了背铐,只能扶地和吃饭,想自杀根本就没有可能。
打消了死的念头,红姑反倒坦然了,横下一条心,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就必须勇敢地面对一切,挺起坚强的胸膛,去面对敌人带血的刺刀。
曹镝,你这个魔鬼,你不是想用这样无耻下流旷日持久的禽兽行为逼迫我低头吗,你打错了算盘!
你可以拷打我的肉体,污辱我的人格,杀害我的生命,但你打不垮我的意志,动摇不了我的忠诚!
畜生,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姑奶奶等着!
两个多月过去了,曹镝几乎每天都身体力行、以身作则、率先垂范、坚持不懈地按他的下流计划暴虐轮奸红姑。
为保证计划的顺利实施,每天都叫狱医为红姑消毒、清理下身,进行必要的治疗;参与强暴红姑的歹徒也必须先体检、消毒;所以,尽管红姑的阴部和屁眼每天都要被几十根鸡巴和棍棒之类的异物疯狂地抽插,好几十天了,一直处在严重撕裂和红肿发炎的状态,竟然没有染上性病也没有溃烂,根本不影响畜生们发泄兽欲;曹镝甚至不惜工本,天天鸡鸭鱼肉地保证红姑的营养,偶尔还强灌点儿参汤,让她在任何女人都不堪如此强暴的重负下,居然能保持基本健康的身体状态,不至于影响暴徒们对她身体的兴趣。
他把红姑摧残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他从红姑嘴里仍然没有听到一句话,更不用说他想要的东西了。
他有时甚至产生了错觉,红姑是不是哑巴?
被侮辱的蔑视的愤怒让淫魔曹镝疯狂地无以复加,也横下了一条心,臭婊子,老子让你装聋作哑。
你能熬,老子有的是时间和手段陪你,看他妈谁熬得过谁?
这天,红姑早已被轮奸虐待得死去活来多次,快午夜了,最后一拨畜生中的最后两个才离开她的身体。
畜生们把精疲力竭的红姑拖回牢房,重重地摔在板铺上。
红姑双手先着地,右手几根手指无意间穿过了草垫一处稀松的缝隙,恰好插进铺板上两块木板之间,挨到地上,指尖触到了一根粗糙坚硬好象细铁棍一样的东西。
红姑心头一动,但她不动声色,任由敌人把她锁好铐牢。
两个畜生摁住红姑,那个尖嘴猴腮的狱医照例给红姑清理完下身,还猥亵地在她阴道里抠弄了两下,畜生们才起身离开。
等到传来地牢铁门关门的声音,红姑赶紧侧躺下身子,扒开草垫,伸出手指向刚才那个缝隙摸去。
她摸索到了那根细棍,很粗糙,一头尖一头宽,她用两个中指顶住细棍的两头,小心翼翼从缝隙里取出来,借着外间刑房昏暗的灯光,看清楚了——果然是一枚约有三寸来长早已锈蚀、表层粗砺不堪的大号铁钉!
红姑的心一阵狂跳,她把那钉子紧紧地攥在手里,摁在胸口上,仿佛把自己的命运攥在手里一般。
只要把那锈蚀的钉子头磨尖,插进自己的心房或者割开自己的手腕,明天,敌人看到的,只能是自己的尸体。
该解脱了,死亡是最好的解脱,无边的苦难终于要结束了……
不!!
一个仿佛是冥冥中的声音把红姑从对死亡的渴望中警醒。
不能这么死,一名坚强的战士,手里的武器是用来杀敌而不是自杀的,自杀是懦夫的行为。
几十套惨绝人寰的酷刑都挺过来了,几十个日日夜夜的奸淫暴虐也熬过来了,再来他几次又能怎样?
自杀,固然是敌人的失败,但不会伤害敌人分毫。
死一个红姑对曹镝这个恶魔来说是算不得什么的。
自己凭着孱弱的血肉之躯和敌人强横残忍的刑具和暴虐较量了那么久,难道结果就是把自己的尸体留给敌人吗?
不,决不!
盯着手中的钉子,红姑在心里发狠道:“曹镝,较量还没有结束,你这个没有人性的恶魔,为自己的罪恶付出代价的时候到了!”
想通了,红姑激动的心绪平静下来,她冷静慎密地思考着对付曹镝的办法,开始着手实施她的复仇计划。
由于双脚铐在脚枷里没法挪动,她只得把上身侧过来,左手扳住板铺的边缘,右手抓住钉子在青石地面上磨起来。
由于双手戴着手铐,她磨砺的幅度受到限制,但好在钉子锈蚀的比较厉害,所以没废太大功夫,已把头上的铁锈磨去,露出乌黑的尖端来。
在手上试试,有点儿钝。
再磨,终于感觉到它的尖利了!
红姑用稻草把磨钉子的痕迹清理掉,再遮上几根稻草。
然后把被子掀开,用磨利的钉子把被里子划开,撕开棉絮,尽可能不出声地扯出一大团棉花,撕下一大块布,再撕成一根根布条,然后把棉花一层层紧紧地裹住钉子后半截约一寸半左右的一段,又用布条密密匝匝牢牢地把棉花扎牢绑实,做出一个粗如婴儿手臂的圆形手柄。
那颗锈钉子变成了一把三寸来长的锥子!
红姑把屁股往前挪了挪,然后躺下来,把大腿尽可能张开,然后咬着牙,一手撑开阴道口,一手把锥子柄朝里尖向外往阴道里塞。
粗实干燥的布手柄要塞进那红肿撕裂又干燥的阴道,一阵阵火辣辣地疼,红姑忍着钻心的疼痛,硬是把锥子一点点慢慢深深地塞了进去。
用手摸着锥尖试试深度,又紧缩阴肌,把手柄紧紧夹住,捏住锥尖往外拽,想拽动竟然还得用点力气。
想着那满身铁锈、粗糙硌手的钉子如果插进淫魔曹镝那罪恶的淫根产生的后果,红姑不由心加速跳了两跳。
她把锥子从阴道里取出来,然后锥尖朝下,立着放入板铺边的马桶,泡在粪便里。
红姑看着那东西,嘴角浮出一丝笑意,然后躺下,象以往战斗的前夕那样,把计划的细节又捋了一遍,然后合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明天的来临。
“咣!”地牢的铁门响了,警觉的红姑赶紧把那锥子从马桶里拿出来,掖在草垫下。红姑还是平躺在板铺上,和平日没有什么区别。
进来的还是狱医和三个狱警,提着两桶热水。
狱警们骂骂咧咧着,又拖又拽、连掐带拧、连推带打地把红姑的身子洗了一遍,狱医又抠又捏地给红姑又清理了一遍下身,然后把她摔在铺板上铐好,走了。
红姑暗自庆幸,第一关算过去了,敌人没有发现被子被她撕破了。
红姑赶紧拿出锥子,象昨晚一样塞进阴道里,又试试深浅,伸进去大半根中指还摸不到锥子尖,检查一遍肚子和阴道口,也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就在这时,一阵再熟悉不过的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恶魔曹镝来了!
以往这脚步声,只会使红姑感到绝望和屈辱,而今天却使红姑热血沸腾——那是久违的战士渴望战斗的兴奋!
来吧,魔鬼曹镝,咱们最后的较量就要开始了!
和往常一样,曹镝带着他的四个恶鸡婆来到了地牢。
红姑不动声色,只是暗暗地收缩阴肌,以夹紧藏匿在阴道里的锥子,任由恶鸡婆们把她光溜溜地拖起来架出牢房。
恶棍曹镝已经在一个恶鸡婆的伏侍下脱光衣服,套上睡袍,躺在了躺椅上。
一如既往地抽雪茄、品酽茶,享受恶鸡婆的口交和色情按摩,欣赏他百看不厌的节目——恶鸡婆们折腾红姑。
这是他每天亲自出马暴虐红姑的序曲。但他做梦都没想到,这是他最后一次享受这种变态残酷的快乐了。
恶鸡婆们开始绑吊红姑,她们把红姑摁躺在放在刑架正中的长凳上,用穿过刑架两角上铁环的麻绳套住红姑两只脚踝,拉动绳索把双腿叉开笔直地吊起,只剩肩背着凳,红姑的屁股和阴部也被吊到刚好供牛高马大的曹镝强奸的高度。
淫贼曹镝摇摇头,皱着眉不满地叫道:“妈的,婊子养的,怎么又是老一套,老子白养你们了!”
恶鸡婆们满脸的委屈,为头的那个眼圈一红,撅着嘴嗲声嗲气地撒娇道:“团座,怎么这么猴急猴急的呀?冤枉死奴家了,这不是还没吊完呢吗?”
“哦,继续。”
见双腿吊好,恶鸡婆们拽头发,抬肩膀,把长凳从红姑身下搬走,顶后背,拽胳膊,红姑弯着腰上身被抬起,双臂被狠狠地拽着从两腿间穿过,然后绕过大腿后侧反拧到身后,两股麻绳套在两只手腕上,又紧紧地拴在一起。
这样,红姑被吊成了一个很奇怪的形状——双腿屈膝叉开倒吊着,屁股和阴部向上抬起,上身弯腰直立在两腿间,双臂反抱大腿,臂肘紧贴着大腿两侧,被麻绳拴着,双手手背紧贴后臀。
这样,红姑两条大腿后侧、小腿肚子、脚后跟、双乳、丰胸、阴部和屁眼竟同时敞开,出现在淫贼曹镝的面前!
淫贼曹镝拍着手笑了:“哈哈,这个花样新奇,好,真好!你们这几个骚货,绑人吊人的功夫真他妈的没活说,六、七十天了吧,这小娘们的姿势硬是没重过样儿。是怎么想出来的?宝贝儿,本团座刚才错怪你们了,中午给你们摆酒押惊,每人赏20个大洋。哈哈……”
恶鸡婆们立刻兴高采烈地发嗲道谢。
红姑冷眼看着丑态百出的魔鬼们,尽管对各式各样的凌辱早习以为常,红姑还是感到很羞耻,但她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依然沉默,任由恶鸡婆们折腾。
她的目标只有一个——魔鬼曹镝,只要能让曹镝付出代价,粉身碎骨都在所不惜,多受点罪又算得了什么?
她只担心藏匿在阴道里的暗器会被发现。
她一直暗暗用力收紧阴肌,以夹紧锥子。
被吊好后,又扫了一眼自己红肿的阴部,没有什么异样,她稍稍放心了。
现在,她要的是耐心地等待,等待着魔鬼曹镝自己送上门来。
一切照常,两个恶鸡婆抡起了长鞭,又是一轮残酷的鞭笞。
“呜呜呜……”甩动的鞭子在空中尖啸,“啪啪啪……”鞭子抽在肌肤上发出糁人的闷响,红姑高高抬起的两条大腿后部和屁股又隆起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血棱子,常人闻之色变的的可怕声音和不忍卒睹的凄惨景象,在淫魔曹镝耳目中竟是那么美妙,刺激着他的感官,令他陶醉,令他亢奋不已。
一如既往,红姑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几十鞭子后,淫魔曹镝的雄性荷尔蒙被终于刺激得第无数次急剧膨胀起来,他下身那条罪恶的淫棍可怕地暴胀,青筋毕现。
他狰狞阴毒地淫笑着,跳起来饿狼一般扑向红姑。
魔鬼,你终于来了!
红姑激动的心一阵狂跳,她更紧地紧缩阴肌,牢牢地把锥子夹住,但表面上却不露声色,看不出和以往有什么区别,还象往常一样,痛苦地闭上眼睛,把脸偏向一边。
乳房落在了那恶魔的魔掌中,被大力地揉搓。啊,真疼啊!红姑,咬牙忍着,一定要沉住气,要有耐心,等待着这个魔鬼最后的冲刺。
那淫魔可憎的龟头在阴道口摩擦了,进来吧,这是你最后一次进入姑奶奶的身体了,姑奶奶等着呢。
你那罪恶丑陋的淫根不知糟蹋了多少无辜的女人和阶级姐妹,姑奶奶今天要废了它,为姐妹们和自己报仇!
啊,龟头挤进阴道口了,又停下来。
红姑,沉住气,别着急,这是这个畜生的习惯,他的下一个动作就是猛力一下把那该阉割掉的罪恶淫根全部插进来,姑奶奶要的就是这一下!
啊,他动了,来吧——
淫魔曹镝把龟头插进红姑的阴道口,习惯地停顿了一下,由于红姑把锥子藏得很深,那龟头离锥子尖端只差那么几个毫米,淫魔曹镝却混然不觉。
然后又和往常一样,狂吸一口气,下身猛力往红姑温暖的阴道里一挺——
就在这闪电般的一刹,红姑迎着曹镝猛挺的大鸡巴,使出全身的力气,高高抬起的屁股和阴部也猛然往前一送——
“嗷——!”淫魔曹镝发出一声极其恐怖渗人的惨嚎,声音之大,不但把四个恶鸡婆吓得妖颜失色,连门口值岗的狱警都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冲进来,想看个究竟。!
淫魔曹镝的惨嚎恐怖而短促,骤然间出乎意料的打击,使他如遭雷击,身子竟然僵住不动了,受伤的大鸡巴也因突如其来的剧痛在红姑阴道里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一时竟忘了拔出来。
淫魔曹镝和红姑一眨不眨地对视着。
曹镝扭曲的脸抽搐着,怪异的眼神极其复杂,痛苦、惊惧、愤怒,还有疑惑。叶红姑,你……这,这是怎么回事?!
红姑一直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松驰下来,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那眼神充满了坚定、刚毅、蔑视和复仇后的兴奋。
曹镝,魔鬼,想不到吧?
这是姑奶奶和你最后的较量。
你输了!
从姑奶奶身上滚开!
呸!!
足足过了几十秒,直到红姑呸了他一脸唾沫,淫魔曹镝才如梦初醒,狂叫一声,猛然一把推开红姑,身子象一张绷紧后松开的弓弦向后倒弹出去,“噔噔噔”急促倒退十几步,靴子后跟磕在青石地板的缝隙里,失控的庞大身躯后仰着重重摔在地上。
不巧的是,他的后脑勺刚好狠狠地砸在那张刚才还让他倍感舒适的躺椅扶手上。
就听得“嘁哩喀喳”一阵乱响,木制的扶手竟被砸断,躺椅和旁边的小茶几被撞翻,茶杯摔得粉碎,曹镝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响,就昏死过去。
恶鸡婆们这才反应过来,都慌了手脚,尖叫着一齐扑向曹镝。
一个恶鸡婆托住曹镝的脑袋,热乎乎的,一看,又一声失控的尖叫,竟是一手鲜血,淫魔曹镝的后脑壳被砸出一个洞。
恶鸡婆们再看他的下身,又一阵更加惊惧的尖叫,那还在不停抽搐痉挛的硬梆梆的大鸡巴上,竟然插着一段粗如儿臂、糊满血丝的湿乎乎的柱状物!
为头的恶鸡婆抓住那手柄轻轻拔了一下,可是没拔动,索性一咬牙,使劲一抽,两寸多长的钉子带着恶魔曹镝肮脏的浓血被拔了出来。
一股腥血立刻从龟头上的马眼里飞飚出来,射出两米开外,射程比这个淫魔任何一次射精都远。
棉布和棉花做成的锥柄在红姑湿热的阴道里泡了那么久,早已湿透并胀粗了不少,加上红姑阴肌用力紧缩,夹得比刚放进去时更牢固,红姑的阴部和曹镝的鸡巴同时猛然对进产生的冲力,更使那暗器的效用发挥到了极限,锥柄外近两寸长锈渍斑斑的钉子竟自龟头上怒张的马眼全部捅进了曹镝的大鸡巴里,粗砺的钉子表层把尿道磨得稀烂,在尿水中泡过的铁锈也沾满了伤口!
急剧的充血本已使曹镝鸡巴里的尿道十分紧凑,剧痛引起鸡巴的强烈痉挛更使尿道进一步强烈收缩,把插进去的钉子死死地卡住,而在曹镝猛推红姑那一下时,红姑的体内已经彻底放松,所以当曹镝恶贯满盈的大鸡巴最后一次从红姑的阴道里抽出,也把藏在红姑阴道里的锥子也连带拔了出来。
红姑的计划完全成功了,而且还超出了她预料,收到了没有想到的成效。
“哈哈哈哈……”阴森恐怖的地牢里第一次响起红姑爽朗豪迈的笑声,穿过铁门,在魔鬼的宫殿里高傲地回荡……
淫魔曹镝十天后死于破伤风和生殖系统重度感染综合症,他死得很窝囊,很恶心,也很惨。他到死都没有再见到红姑。
那天曹镝被红姑重创后,立刻被送往县医院,看了曹镝的伤势和那生锈的暗器,好人刘院长在几个恶鸡婆吞吞吐吐的述说中总算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虽然不动声色,心里却说不出的鄙视和恶心。
刘院长虽然没有和红姑交流过,但耳濡目染,又受了外甥女的影响,也对红姑十分同情和钦佩。
所以对曹镝表面上积极治疗,实则消极对付,小地方医院缺医少药也是不争的事实。
对曹镝恨之入骨的小雪趁配药时把两种主要的药剂掉了包。
而曹镝由于严重脑震荡,三天后才醒过来,而这关键三天的拖延实际上要了他的命。
醒来后,头痛、恶心、乏力、晕眩、痉挛、抽搐,种种剧烈的不良反应折腾得曹镝痛苦不已、彻夜难眠;下身那条鸡巴更是要命,滚烫滚烫的,红肿得可怕,硕大得超过平时任何淫欲勃起的时候,一直疼痛不减,撒尿时更象捅进一根烧红的火钎一样疼得要命。
救命要紧,淫魔曹镝哪还顾得上继续折磨红姑,只吩咐把她关押起来,等他病愈回来再狠狠报复,便狼狈不堪地赶往武汉就诊。
但在途中,大雨滂沱,山洪暴发,一行人被阻塞在一段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山路里,进退不得,又耽搁了好几天。
冻饿交加,病势更重,失魂落魄的魔鬼曹镝不由对天哀叹,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大限已到,老天无眼,帮着红姑要收他的命。
第九天终于赶到武汉,一条命早去了九分,高烧不退,浑身浮肿,话都说不出来了,那条在无数女性特别是红姑身上犯下无数罪恶的大鸡巴已经糜烂不堪、腥臭无比,不可救药了。
几个月来,魔鬼曹镝一直把折磨得红姑生不如死当作最大的乐趣,现在终于亲自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了。
次日凌晨,这个恶贯满盈的淫魔便两腿一蹬,一命呜呼了!
淫魔曹镝是睁着眼睛死的,那眼神恐惧、绝望、迷惘,他至死都没有想通为什么在他和红姑这场极不对等的较量中,最终竟会栽在死对头红姑手里,落了个不得好死的悲惨下场?
他至死也没有想通为什么红姑在毫无希望、没有反抗能力、万劫不复的悲惨境地中,还能给他致命的一击?
死不瞑目啊!
红姑是在二十天后被处决的,她死得很悲壮,但很安详。她也再没有见到魔鬼曹镝,但她见到了曹镝的坟墓和灵位。
除了参加奸党、武装暴乱、煽动民心、危害党国等十恶不赦的罪名外,红姑的罪名中还有一条,就是在教育改造中冥顽不化、死不悔改、顽抗到底,用十分残忍恶毒的手段杀害了勘乱剿匪功臣曹镝同志。
一个被禁锢在高墙大狱中手无寸铁、没有反抗能力的女囚,竟然能杀害警戒森严武装到牙齿的堂堂国军团长,真是匪夷所思。
一时间,满城风雨,议论纷纷。
但老百姓心中有杆秤,老天有眼,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曹镝这个淫魔坏事做绝,是老天爷显灵在红姑身上要他的狗命!
绑赴刑场之前,红姑遭到了敌人极其野蛮残忍血腥的报复。
哈和全和田大榜是看着曹镝断气的,他们不愧是恶魔曹镝的淫兄贼弟,他们以玩忽职守罪把那个每天都要给红姑清洁和疗伤的流氓狱医和那天上午给红姑洗浴的三个狱警下了大狱,判了无期徒刑,还顺便霸占了那狱医漂亮的小老婆。
然后,他们和那四个恶鸡婆把极度的惊恐和为曹镝复仇的愤怒全部发泄在红姑身上。
所以,当红姑出现在刑场上,被迫观刑的人们和大部分警戒的警察和士兵,都被极大地震撼了!
红姑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一块好肉了,两个原先樱桃似的乳头都没有了,乳房变成了两个光秃秃肿胀的肉团。
血淋淋参差不齐的伤口说明,她的乳头不是被刀割掉的,而是被钳子连拧带撕活活扯掉的。
她右乳的下侧缺了一大块肉,露着里面鲜红的肌肉组织,还在淌着黄水。
从烧焦的伤口看,这一大块肉是被烧红的铁钳硬生生撕扯下来的。
她整个小腹和大腿根一片焦糊,胯下露着一个深邃焦烂的黑洞,腋窝也是焦黑一片,露着红肉。
不敢想象,她受到了怎样残忍的毒刑!
但是,虽然肢体已经残破不堪,身体虚弱得几乎站不住,但红姑是自己走上刑场的。
她再一次挣脱了刽子手,被五花大绑着,昂起头,赤着身子艰难地走向将要绑吊处死她的刑架。
她走的异常吃力,每次只能岔着伤残的双腿、迈着血淋淋的双脚挪动一小步。
遍体鳞伤的孱弱身躯似乎拖不动沉重的脚镣,但她顽强地一步步挨着,挨着,脚镣拖在地上缓慢而沉重的声音把刑场上所有其他的声音都压住了。
几乎所有的人,包括她的敌人,都被红姑视死如归的气概震慑住了,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内心的感受无法描述。
那天观刑的人们,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惨烈悲壮、惊心动魄的场面!
那天监刑的是姚继克和哈得全,田大榜和曹镝的四个恶鸡婆充当了行刑的刽子手。
此时,魔鬼曹镝尸骨未寒,四个恶鸡婆已经傍上了哈得全。
三个月后,哈得全被游击队击毙,她们又成了田大榜的情妇和帮凶。
这群狗男女的行径,从另一个角度印证了刘公玄德的千古名言,既然“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那么这个兄弟的情妇和遗孀,那个兄弟当然有继承和照顾的义务。
解放初期,四个恶鸡婆随田大榜上山为匪,两个被解放军击毙,两个被活捉后枪决。
姚继克也不得善终。
哈和全死后,惧怕被游击队暗杀,吓破了胆的姚继克疏通门路,调到异地赴任。
解放初,小雪回到鄂北,担任特委书记,她下令成立了专案组,发誓要把当年残害红姑的元凶一一法办。
隐名埋姓的姚继克1955年被缉拿归案,押回鄂北执行了枪决。
有两件事让姚继克、哈和全、田大榜和其他曹镝的淫朋狗党们后悔不迭。
一是他们把刑场选在了曹镝的墓地,他们的原意是拿红姑的头祭曹镝的在天之灵。
但他们没想到,当红姑硬挺着伤残的身躯走进刑场,看到曹镝的坟头、墓碑和灵位时,红姑痛苦的面容、紧蹙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她笑了,那么欣慰,那么爽朗。
红姑原以为自己那处心积虑、奋不顾身的一击,最多也只能狠狠教训一下这个狗东西,却怎么都没想到,会把这个双手沾满革命同志鲜血的刽子手和无数阶级姐妹血泪的流氓送进坟墓。
从敌人残暴和愚蠢的报复行动中,红姑知道了这个意外的好消息,这是敌人为她准备的走上祭坛最好的祭品。
她,死而无憾!
二是他们把很多乡亲们都赶来观刑,他们原想用血腥的暴行残害红姑,恫吓群众。
但他们没想到,看着心目中的女英雄慷慨赴死,乡亲们的眼中含着泪水,心中充满敬意,更充满悲愤,那敬意把红姑化作了他们心中浴火的女神,那悲愤将化成一团团烈火,最终把他们这群吃人的恶魔烧成灰烬!
小雪也夹杂在人群中,来为她亲爱的大姐送行。
姑娘哭干了眼泪,咬破了嘴唇,但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内心的坚韧和顽强才是真正的勇敢,只有在绝境中始终坚定信念顽强战斗的人,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红姑死得异常惨烈。
她是被绑吊在曹镝坟墓和灵位对面的刑架上,惨遭割乳、剖腹、刳阴后,慢慢疼死的。
从行刑开始到断气,整整一个多小时。
但让人们无比震惊的是,红姑自始至终没有叫一声疼,只有刽子手能听到她喉咙里粗重惨绝的呻吟。
更让刽子手们目瞪口呆、惊恐万状的是,当最后一丝气息从鼻息间慢慢消逝,红姑已经闭上的眼睛却慢慢睁开了。
正是阳春三月,刑场周围的山岭上,漫山遍野的映山红,如灼灼红霞,迎风怒放。
红姑的目光清澈而安详,向远方如血染的春花投去最后深情的一瞥,她的眼睛才又慢慢阖上,嘴角漾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那是胜利者的微笑!
红姑身上已经没有了生命存在的迹象,但那最后的微笑却定格在她秀丽的脸上,定格在小雪和乡亲们的心里,定格在刽子手们的噩梦里,定格在烂漫的春花绚丽的笑容里,定格在巍巍群山苍茫的记忆里,那么地安详……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