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张凡今年刚升高中,没过半年就已经开始和同龄孩子们一起开始上补习班了。
现在都是这样的形式,不会明白的说要补习,只是老师在家里开小灶,让有条件的孩子能早学多学。
文莉在小区门口的车里等了一会,等到张凡背着小书包侧边上车坐好时,看了眼表,正好晚上十点钟。
“小姨好,今天怎么是你来接我呀?”
“嗯,你妈妈今天有事来不了,只能我来接你回家咯。”
说到姐姐,文敏,文莉的心中总是有些担心。
她当年嫁给的小科员如今混成了市长,自己也一跃成为市长夫人,再加上为张家生了小凡,在这么个小城市,可谓是家庭美满。
母凭子贵,姐姐从此过上了无忧无虑的贵妇生活,可从几个月前开始却鲜少露面,每次都说是身体不舒服。
文莉自己就经营着一家私人医院,一直说要给她做个检查,可因为各种原因,拖延至今。
想到这里,文莉决定趁这次接小凡的机会,再去姐姐那看一眼,确认她无事,才好安心。
城市刚下过雨,夜晚的地面上湿湿滑滑,倒映着街道两侧的霓虹。
想到时间确实有点晚,文莉便让司机转弯,上快速路。
右侧的出口外,是通往市郊别墅区必经之路。
两侧的树木和民房呼啸而过,道路周围愈发冷清,在黑暗的小岔路口,轿车刚到时,一辆黑色越野车便从一侧猛的窜出,正撞在轿车的左前方。
砰!
强烈的冲击力差点将车子掀翻,司机一头撞在车门玻璃和弹出的安全气囊上,一瞬间几乎没了意识。
“啊!!”
一阵惊惧的尖叫后,轿车的预警系统也跟着触发,黑暗中滴滴滴的响。
文莉从剧烈的撞击中回过神,她紧紧护住身边的张凡,惊恐的呼喊着司机,却改变不了危险的境遇。
一侧的越野车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发动着马力,一下一下的,顶着破损的轿车,朝道路一侧的护栏上猛撞,等车头被撞烂,里面彻底没动静了,才缓缓后退。
轿车驾驶位一侧的车门向内凹了一个大坑,玻璃碎成了好几片,有些还沾着点点血迹。
司机不知何时才从眩晕中慢慢转醒,他晃了晃脑袋,解开安全带,松了口气,可血液仍是止不住的沿着脸颊往下流。
“文总,没事吧,文总?”
“我没事,没事,小凡,你怎么样······”
“我没事,就是…头有点晕……小姨,快报警……”
后排坐着的两人没有直接受到撞击,只是遭了点轻伤。
文莉稳了稳心神,正想着拿出手机拨通报警电话时,左侧隐匿在一片黑暗中的越野车却突然开启了远光灯,刺眼的白光笔直照射着轿车,晃得三人都有些睁不开眼。
紧接着,一个窈窕的阴影柔化在强光之中,等到司机意识到时,女人已经立在轿车驾驶位旁,轻易地打开了破烂的车门。
“你是什么人?!呃啊!”
一侧身体仍麻木着的司机被女人拖曳着拽出驾驶座,男人举起右臂想着反击,可女人的动作却比他快的多,灵活的躲避男人的攻击后,借力擒住他的右手,让他老老实实的趴在后座的车门上,虚弱的身体再也动弹不得。
“文总,救我,救我啊……”
文莉紧紧搂住张凡,她惊恐的看着窗外的司机,眼眶有些发红。
司机今天穿着的白衬衣,贴着车玻璃正不时晃动,看的出来本人一定非常难受。
文莉很想救人,可车门已经被死死挡住,她和小凡恐怕都插翅难飞。
“嘻嘻嘻,好了,好了,该走了~”
“不,唔,唔!”
黑丝手松开了手臂,向上,覆在了口鼻外。
男人被迫沉默着,还想挣扎,闪着寒光的刀刃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双柔媚的双眼突然阴狠起来,女人用力一抹,顷刻间便让男人失去了发声的能力。
“嗯……唔……”
噗。
随后,利刃从后背插入心脏,男人又痛吟了一声,身体象征性地挣了几下,却是肉眼可见的愈发虚弱。
匕首很长,从身后一直贯穿到男人的前胸,雪白的衬衣上先是映出一个红点,随后便绽放了一朵染血之花。
文莉在车里,眼见着司机无声的倒下,竟不自觉的战栗起来。
她更紧密的拥住张凡,双目紧紧地盯着手机,报警电话等待的每一秒都让她觉得自己距离死亡又近了一分。
嘟……嘟……
现场的寂静没有持续很久,男人倒下后,车外的残忍女人便通过操作驾驶台解锁了后门。
车门拉开,强光猛的灌入,黑影闪过,文莉发疯似的将手边能扔的东西全部扔出,可后者根本没有进来的意思,只是立在门洞旁,静候着文莉做最后徒劳的抵抗。
“闹够了没有?文莉,我知道你已经报警了,嘻嘻嘻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the number ……”
“我身上可是有信号屏蔽器的,这个警,你报不了的”,女人伸出手,玉臂抵在车顶,手腕放松,血红的尖刀就这样在门外悬着,上面的血迹仍在缓慢滴落:“自己出来吧,不然,我可要进来咯~”
“求求你,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求你,求求你……”
黑色的丝织物从头包裹到脚,越野车的灯光勾勒出一副妖娆性感的身体轮廓,前凸后翘的s型身材,健美修长的四肢,矫健的身形让常年健身的文莉都自叹不如。
脖颈之上,黑丝头套将面容秀发都隐藏起来,只露出一双贪婪阴冷的媚眼,正不怀好意地紧盯着文莉。
被无边的恐惧支配着,文莉颤抖着护住身体,一刻不停地求饶,可对方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黑衣女人迅捷的夺过手机,随后便突然扼住文莉的喉咙,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一记力度十足膝顶,便让她痛苦的软了身子。
“放心,我不杀你……好好睡一觉,睡着了就不疼了,这里呢,就交给我……”
“唔!唔唔……”
女人狡黠的眨了眨眼,从腰后背着的黑色小皮包里掏出浸过了迷药的手帕,紧紧地捂在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文莉口鼻处,直到她慢慢失去意识躺倒在地后,才逐渐松了力气。
“这边一切顺利,目标已被控制。”
女人按着一侧耳朵,轻语了几句后便摘掉了头套,她晃了晃脑袋,一头黑色的波浪长发便自由披散开,露出靓丽的面容。
把昏迷的文莉扛进越野车,回头,轿车的后座车门里,一个小男孩竟是慢慢爬了出来,此时正怔怔地看着她,一脸疑惑。
“小姨,没事了吗,你,你怎么换了身衣服?”
男孩晃了晃神,这才注意到,这个身着一身黑衣的小姨正冷冷盯着她,大腿环上仍是别着那把尖刀!
“不对,你不是小姨,你是谁……唔唔唔!!”
女人眼疾手快的擒住他,趁着张凡还没有恢复体力便又用手帕牢牢捂住他的口鼻,尽管迷药剂量挥发了大半,却还是足以让小男孩陷入短暂昏睡。
“呼……百密一疏,还真是刺激呢……张凡?这就是文敏的小孩么?”
耳机那侧的声音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女人露出了一抹微笑。
“看来,事情要变得更有意思了……”
二
“凡凡,妈妈来了,你看看妈妈呀……”
文敏看着病房里昏迷不醒的张凡,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吱——
剧烈的耳鸣让她有些立不稳,眼前一黑时,身后的文莉赶紧扶住她。
“姐……没事的,医生刚不是看过了,只是惊吓过度,这两天就能醒的……”扶姐姐坐到一旁的沙发椅上,妹妹文莉神情黯淡,眼神里满是歉意:“谁想到能发生这样的事,会不会是我平时不注意,得罪了什么人……”
昨夜车祸后,司机命丧当场,反而是肇事者将文莉和张凡送到了私人医院。
文莉到医院后就报了警,不过令所有人疑惑的是,肇事者驱车进医院后便离奇失踪,监视器里,只留下了一个不知去向的黑衣蒙面女子身影。
“也许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是不是你姐夫,工作里惹了谁……”
文敏哽咽了两句后掩面而泣,如同文莉一直以来的担心,姐姐最近的精神状态很差,一双美目怯生生的,似乎在极力隐藏着什么秘密。
“姐姐,这一次你可一定要听我的,去做个检查,自己家的医院,出了结果,没问题,我也能放心……”
姐妹俩又聊了一阵,文敏这一次拗不过,只能答应文莉做一次全方位的身体检查。
……
张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和外表看上去的情况不一样,洁白的被单下,他的身体被几根拘束带牢牢固定在病床上,除了锁骨靠上的部分,几乎是动弹不得。
“我这是在哪……有人吗……来人啊……”
病房门很快便被推开了,进来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面带微笑的文莉。
“小姨……不是,你不是小姨,你是昨天害我们的人,你到底是谁,救命啊!”
“嘘……别一直嚷嚷,万一让你妈妈听到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文莉将被子往上提了提盖好,坐在病床边上,玉手轻轻的捂住了张凡的小嘴。
她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文敏此刻已经做完了检查,估计是打算临走前再来看儿子一眼。
“好了,你累了,休息吧小宝贝~”
透明的氧气面罩被牢牢按在脸上,尽管张凡闭着眼拼命的躲闪,可哪里斗得过阴险的女杀手。
白色的蒸汽慢慢浮现在面罩内侧,张凡大口呼吸着,只觉得止不住的困意渐浓。
他看见妈妈一脸担忧的走了进来,想呼救,可下一秒便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耳边,还若有若无的听到假小姨和妈妈的对话:
“放心吧,姐,你先回去好好休息,这里有我呢,等小凡醒了,我第一时间就会联系你的……”
……
真的文莉在哪里呢?
她当然也在医院里,只不过不再以文莉的身份。
住院楼和停车场之间有一条很长的的花园甬道。
文敏下了楼,沿着这条绿荫路缓步而行时,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护士推着病患在外散步。
洁白的护士裙只遮盖到大腿中部,露出一双白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搭配着坡跟护士鞋,性感的不像是在医院里老老实实工作的护理人员。
文敏不禁又多看了这个护士两眼。
她的脸上戴着一副白色的莫代尔口罩,从眼睛下一直延伸到下颌,将面容遮挡的严实,口罩上的一双媚眼此时满是笑意地看着文敏,倒是让后者有些尴尬的挪开了目光。
而她推着的人,则更是奇怪。
穿着宽松的灰色棉质病号服,从身形来看像是个女患者,她老老实实的坐在轮椅上,身体不住的轻微颤抖着,发出嗯嗯呜呜的呻吟。
双腿上盖着一层薄毯,一直蔓延至脚踝,露出的肌肤,无一例外都裹着一层或多层绷带,连面容和头发都包裹在内,只在右眼的位置开了一个长方形的小孔,让她可以艰难的看到周围的环境。
文敏从两人身边经过时,女患者的挣扎幅度似乎强烈了一些,倒是让身后的女护士不得不俯身安抚了几句。
文敏没听清她的话,从包里拿出车钥匙正准备进停车场找车时,手机却突然响起了铃。
来电备注只有两个字:主人。
文敏瞬间脸色大变。
“喂,我的母狗,你在哪呢,有没有想我呀?”
听到声音的瞬间,尤其是那声母狗,让文敏的下体如同条件反射般的湿润。
“回主人,母狗现在……在家……”
“在家?嘻嘻,你现在胆子不小呢,竟敢撒谎骗我了?”
手机短信里突然发来了一张照片,文敏赶紧打开,竟然是自己现在在停车场门口的背影!
她惊讶着回首,刚刚那位,和她擦身而过的护士,竟拿着手机,朝她挥了挥手!
“主人!母狗,母狗知错了……”
“还不赶紧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午间的花园里静悄悄的。
护士推着轮椅,慢悠悠的往绿植深处走,身后的文敏亦步亦趋。
来到一处僻静的篱笆墙旁,她推车转了过来,和女患者一起,与身后的文敏面对面。
“就这吧,把裙子撩开,让我检查一下,你是不是好好听话了。”
“主人,当着人,我……”
“这附近有人吗?”女护士往四周望了几眼,又看向文敏,这才发现她说的是轮椅上不时轻微扭动着的女患者:“哦,你说她呀,这是我新收的女奴,还在调教呢,以后和你就是姐妹了,不用担心,她什么都不会说的,来吧,让我瞧瞧。”
文敏犹豫了几秒,只能红着脸把丝质的过膝长裙撩起来。
虽然早已生过孩子,可养尊处优的条件让她的身材没怎么走形,一双穿着肉色连裤袜的美腿又细又直,黑色的布料慢慢往上拉,让女患者感到惊奇的是,连裤袜下,文敏双腿间竟穿戴着一副金属材质的贞操带!
银色的贞操带里面是两根弯曲细长的棒栓,文敏穿戴着这样的装备还可以维持正常走路,看来早已经熟悉了下体被异物塞满带来的不适。
“唔……唔……唔……”
女患者突然呻吟起来,绷带包裹着的头微微晃动起来,身体却虚弱到连大幅度的摇晃都做不到。
露出的一只眼睛似乎也流出了几滴泪水,不过很快便被周围的纱布吸收干净,就连面前的文敏也没能注意到她的异样。
“嘻嘻,看来你已经习惯了,很好呢~”
女护士满意地笑了笑,绕过轮椅来到文敏面前,决定给小奴一点奖励。
“蹲下吧。”
雪白的护士裙掀起,露出的是白色连裤袜包裹着的阴户。
护士的下体粉粉嫩嫩,连一根多余的毛发也没有,文敏红着脸又往前挪了几步,一股浓烈的女性气味扑面而来。
如同之前的无数个夜晚一样,她伸出香舌,灵活的舌尖一寸寸地舔弄起主人的肉缝来,等到连裤袜圆形的裆部区域都被唾液润湿后,双唇便也不安分的贴近,动情的吮吸起来。
“嗯~嗯~好舒服呢~”
下体传来的阵阵刺激让女护士不自觉的绷紧了双腿,她抬起头,眯起双眼,玉手用力的摁住文敏的头,旁若无人的娇吟起来。
轮椅上的文莉全程目睹了这一切。
她不知道姐姐是从何时陷入这样的深渊,不过,从昨夜开始到现在,幕后黑手的手段她也是领教了一些。
到达医院后,女杀手在车上把她的衣物全部脱下,换好常服后便以文莉的身份开始行动。
等到真文莉从昏迷中悠悠转醒之时,已经躺在了一间陌生的病房里,身上早已缠满了绷带。
她的嘴里塞满了消毒用的棉团和纱布,嗯嗯呜呜的,竟是一个字也喊不出来。
身体也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只能眼睁睁看着绷带一圈圈的将她的嘴唇封紧,面容吞噬,随后,下体内的跳蛋便开始活动。
房间里的女护士为她穿好了病号服,将她架上轮椅,下体用皮带拘束好后,盖上毯子,也不顾其嗯嗯唔唔地悲鸣,推着她出了门。
谁来,救救我……
一路上,医院的路人都面露异色的偷偷看她,可在医护装的伪装下,没人会过问这么一个可能全身都是伤口的特殊病患。
人们的冷漠让文莉又气又急,这是她自己经营的医院,就连平时熟识得几个医生,也好似看到空气一样和身后的女护士擦肩而过。
“看来,大家都怕惹上麻烦呢~”
进入花园,护士俯身在她脸侧轻轻耳语,那一刻,她的心里蔓延着绝望。
女护士在文敏的伺候下尽了兴,她转头看了一眼近乎崩溃的文莉,眼神中的嘲弄更甚。
抚摸了几下面前小奴的黑发,女护士从兜里摸出一包淡蓝色的粉末,施舍般的丢在贵妇面前。
“赏你的。”
看到熟悉的东西,文敏没敢急着收下,她胆怯地看了眼四周,确定仍是没人后才赶紧捡起,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明天晚上,老地方,不见不散~”
拿出纸巾,文敏谨慎地擦了擦嘴唇边上湿润的痕迹,等到女护士整理好衣装,推着病患逐渐走远后,这才慢慢地起身,动了动有些麻木的双腿。
明晚么……
目送着主人远去的背影,文敏不禁叹了口气,名贵的皮包里攥着蓝色粉末塑料包的玉手又紧了紧。
三
丈夫出轨这件事,文敏早就知道了。
没有一些相应的手段,做到市长夫人这个位置是不可能的。
不过,和大多数貌合神离的夫妻关系一样,在离婚弊大于利的情况下,一方出轨只不过是新生活的开始。
各玩各的,谁也不需要感到愧疚。
巧的是,城南新开的那家休闲会所就是专门为文敏这样的女人准备的。
在那里的私密区域,每个女人都是精心伪装后的打扮,不用担心暴露身份。
只要肯出钱,氛围浓郁的房间里,精壮的男伴会把她们伺候得爽上天。
最初,她只是想用行动报复背叛婚姻的丈夫,可一回生,二回熟,在精致的套房里过了几次夜,文敏便彻底爱上了这种感觉。
直到半年前的某一天,饮酒过量的文敏从软床里转醒时,身边的男伴早已不见踪影。
大床对面的沙发里,一名神秘的女子正悠闲地翘腿而坐。
女人全身的肌肤都被一层肉色的丝织物紧紧覆盖着,连同手脚与面容,在日光下被复上了一层淫靡丝光,远看去,如同一个只有双目的裸体女人。
四目相对的刹那,文敏便被那双精致眉眼所吸引,她下意识的别开眼睛,来源于未知中的恐惧这才开始慢慢充盈起她的意识。
如果房间里只是出现了这么一个奇装异服的女人,文敏是绝对不会害怕的,可当她意识清醒后,女人的行动才真是令她惊惧。
透明玻璃瓶里的蓝色液体被组装好的注射器吸出。
女人弹了弹针孔,请按了一下活塞,确认有点点液体从针眼涌出后,便踩着高跟鞋,踢踢踏踏地朝床边踱了过来,眼神中,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兴奋色彩。
“这是什么,你,你别过来,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会后悔的!”
惊慌下,文敏已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几乎使不上力,心脏也跳的很快,让她没办法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嘻嘻,我当然知道咯”,女人说着话,已经坐在了床边,她掀开那层薄被,也不急着注射,反而是仔细欣赏起美妇人养尊处优多年的丰腴胴体:“你叫文敏,35岁,属兔,双鱼座,本地人,13年前嫁给现在的丈夫张鹤军,不就是现任市长么?你还有个儿子,张凡,今年刚上初中……”
女人说的越多,文敏心里就越是不安。
和她刚开始的猜测一样,对方一定是看准了她市长夫人的身份,有备而来。
“是不是感觉身体发热,动不了呀?”
女人晃了晃手里的针管,媚眼俏皮地眨了几下,却不能让文敏感受到任何的轻松。
“在你醒之前,第一管药已经给你打进去了”女人淡然道:“所以呢,你也不用太过抗拒,这是你今天注射的第二针了,这药可是好东西,我花了一年的时间专门为你做的,就在你妹妹医院的实验室,只不过她还不知道。”
“什……么……”
药劲上来,文敏只觉得身体燥热难忍,想扭动挣扎,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她的声音愈发微弱,可私密处却开始难以抑制的瘙痒起来。
“不要……不要……”
“嘻嘻,这东西,我提纯过好几遍呢,只需要两针就能彻底上瘾呢”,趁着文敏毫无还手之力,女人将针管推进她的手臂,淡蓝色的毒剂,慢慢地渗透进粉嫩白皙的肉体。
“嗯嗯嗯……啊……”
强烈的快感在某一个瞬间占据了文敏的心神,身上,软弱无力的枷锁顷刻间被打碎,她发情似地浪叫起来,双手不住地揉动起周身的各处敏感。
神秘女人掩嘴轻笑,她伏在文敏身上,两人亲密地玩耍起来,房间里瞬时春色无边。
文敏就这样被药物控制了半年的时间。
令她愈发恐惧的是,这位神秘女人不仅手段阴险,行事也极为诡谲。
文敏也想过偷偷组织力量摸清对手的底细,可几乎是每一次,对方都能先一步察觉并隐藏起来,事后还会给这位贵妇相应的惩罚。
逐渐增大的药物剂量,以及下体前后庭时时刻刻封堵上锁的贞操带就是最好的证明。
张鹤军根本不理会妻子的变化,夫妻二人貌合神离的过了大半年,他连妻子下体处的异样都没能察觉,反而是出差的次数愈发频繁。
相比于神秘女人蒙面装束下的真实身份,更让文敏感到沮丧的是,药物对她造成的影响也越来越深。
从最开始时,只是浑身无力地难以抑制地发情,到现在,一旦注射过量,便会彻底失控,脆弱的意识如同宿醉一般,对之后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直到淫乱的情欲被满足才得以慢慢恢复。
文敏从医院离开的第二天傍晚,一身名贵西装的张鹤军便出现在儿子的病房里。
省里的会议工作似乎还没结束,不过家里出了事倒是给了他不错的脱身理由。
和医生确认了儿子的性命无忧后,他没待几分钟便离开了,路上,拨通了文莉的电话。
“什么都不用说了,姐夫,这可是在我的医院,这件事不会传出去的,放心……”
一向站在文敏那边的文莉这次竟表现得意外痛快,让中年男人不禁松了口气。
趁着心情不错,他让司机调转方向,迫不及待地往城南的会所方向驶去。
不多时,更换好休闲服装和半脸面具后,张鹤军便来到了会所地下一层的贵宾休息区。
“嘻嘻,J先生,好久不见呢~”
熟悉的媚语从身后响起,张鹤军还没转身,包裹着油亮红色丝织物的玉手便从身后缓缓搂住了他。
那双柔荑熟练的在男人的前胸游移,黑金勾边丝绸睡衣的领口很快便被左右扯开,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
“这么久没见面,想我了没有?”
“那还用说嘛,想呢,想得这几天晚上都睡不着呢~”
女人的声音愈发浪荡起来,她轻柔的扭动着娇躯,双手顺着男人的小腹缓缓下移,等到握住男人独有的坚硬部位时,便绕到他身前,面对面的继续搂住他的脖颈,平滑的小腹轻轻地顶住挺立的阳具。
和往常一样,女人依旧没有露出她的容貌。
油亮的红色连体丝袜如同第二层肌肤一样紧密地覆盖在她的身体上,连同手脚,不露分毫,仅在面部偷着一双带着精致装扮的媚眼。
又黑又长的波浪发束成一绺,从头顶后侧的发孔中垂下,暗暗地散发出浓烈的催情气味。
张鹤军不禁咽了口口水,只觉得眼睛都要看直了。
女人朝他眯着眼,浅笑,红丝包覆着的玉指环住那根硬物,从她的肚脐开始,一寸寸的向下,张鹤军这才察觉,今天她穿的是开档的款式。
“唔——”
张鹤军哪里还等得及,抱起怀里的尤物,朝着房间里走去……
翻云覆雨后,到达顶峰的男人愉悦的呼了口气,吻了吻怀中早已阴湿一片的丰唇,侧过身子,点了根香烟。
一番疼爱后,女人也配合着享受地娇吟几声,整理了几下贴身的全包衣,娇躯上几处敏感都被两人的淫水给打湿,阴成暗红。
一颗烟的功夫,张鹤军恢复了体力,正打算着二进宫,身旁的美人却叫了停。
“嘻嘻,哥,别着急呀,今天我可是为你精心准备了礼物。”
“什么?有礼物?”
一听有惊喜,男人瞬间充满好奇,下身竟是微微挺立了起来,过往的经验告诉他,这个女人一出手,一定会让他非常满意。
“你可以进来了!”
一声娇媚的呼喊,久闭的房间门慢慢打开。
柔黄的廊灯光倾泄进来,在地上留下了一条细长的斑。
那道光束不断散开,直到,一个窈窕的身影扭捏的立在门前。
黑色的全包衣裹覆周身,让女子的身份如同男人身旁的红衣美人一般神秘。
不过,和红衣略有不同的是,那双精致的眸子外,还戴着一副黑色的皮质眼罩,四肢也被不同的束具所限制。
双臂交叉着,被一根弹力皮带捆缚在身后,紧贴着玉背。
修长的美腿外,在脚踝处则是被皮质的脚铐箍住,只在玉足中间留下一小截细链,配合着一双恨天高,让她只能谨慎着小步子慢慢走。
“唔……咕……”
面罩下,女人的小嘴似乎也被严密的封堵住,往床边移动时,不时发出声声让男人性欲涨起的呻吟!
“这是?”
“哥,我听说你最喜欢熟女,这可是我为你精心挑选的人呢”,红衣女下了床,解开黑衣女人双腿间的束缚,引着她赶紧走了过来:“三十多岁,离婚,目前单身,没生过孩子,下面又嫩又紧,对那方面的事可是渴望的不行呢!”
“唔——”
听到红衣女的描述,黑衣女人羞赧地摇了摇头,身子却似乎有些虚弱,没挣扎几下便被掐着腰肢被迫着跪在了床边。
“哟,这性子还挺烈,不错,真不错,怎么弄来的?”
“放心吧,我都调查好了,底子干净,做医疗生意的,亲戚朋友还有在市政府工作的呢~”
和红衣女人相识也不是一两天,听了她的话,张鹤军安了心。
开档款式的紧身衣外,一条肉色的长筒袜将女子的下体封堵住,两人合力让她平躺在大床上,解开丝袜结才发现,粉嫩的蜜穴里早已被塞了个小跳蛋,此刻正卖力工作着,让黑衣女人心神不宁,下体也被润湿,点缀着亮晶晶的汁液。
男人取出小玩具,便挺着硬物迫不及待的捅了进去。
“唔!!!”
下体充盈的一刹那,女人吃痛般惊呼了一声,她奋力地扭动着身体,可虚弱的模样在男人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红衣女人坏笑着为她解开了眼罩,和男人四目相对的一刹那,女人似乎认出了男人的身份,一双惊恐的眸子里竟闪起泪花,不过,很快便被眼眶周围的丝织物吸收的一干二净。
男人似乎也觉得这双眉眼似曾相识,可在情欲的支配下,他不再胡思乱想,压在女子身上,挺直腰杆奋力抽插起来,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张鹤军不会知道,这女子就是一天前就已经落入陷阱的,他妻子的亲妹妹,文莉。
“唔——唔——唔——”
乱伦的羞耻,和被支配身体的恐惧,让文莉有些喘不过气。
她能感受到姐夫愈发狂热的欲望,如同一团熊熊烈火,一刻不停的将她灼成灰烬。
可下体的痛楚,夹带着性冲动返还的丝丝迷离又将她拉回现实,文莉闭上泪眼,只希望这夜能赶快过去。
娇躯被忽的环紧,文莉猛地睁开眼睛,眼前黑乎乎的,是男人上上下下挪动着的影子,他已经进入了最后冲刺。
一只红丝包裹的玉手从男人脖子一侧伸了过来,捂住他的嘴,随后,噗的一声,尖刀从后背精准地刺进了男人的肺管。
“嗯?!唔唔唔!!!”
剧烈的疼痛让男人从愉悦中回过神来,那一瞬间,下体肿胀着竟是控制不住的喷出了白浊。
“没想到吧,张市长,我等着一天可是很久了呢……”
“唔呃……”
红色的血沫从指缝间渗出,男人瞪大了眼,手肘拼命地向后顶,却碰不到女人分毫。
红丝包裹的玉手更加用力地覆在他的口鼻上,逼着男人扬起头看向天花板,女人拔出利刃,又是噗噗几下,将男人的后背刺出若干个窟窿。
匕首很长,从后向前扎穿男人的胸膛,鲜血,顺着精壮的身躯流淌。
文莉目睹了姐夫的惨状,只觉得头脑嗡的一声,想扶住他,双手却被牢牢捆在身后。
血红的短刀从男人的身后慢慢升起,架在脖子旁,女人眼神阴冷,甩动手臂,狠狠一抹,便将喉管割破。
张鹤军无声的倒下,正压在文莉的身上。
安静的房间里,他的心跳声愈发微弱,几近消失。
浓重的腥臭味让文莉恶心的难受,她转过头,拼命呼吸着房间里的香薰味,却正对上红衣女杀手那双阴冷的眼睛。
她身上,鲜红的紧身衣并没有因为喷染的鲜血而变色,女人拿着血刃,朝文莉缓步而来,那一幕,和两天前夜里的黑衣女杀手竟是如出一辙。
极度的恐惧,让文莉应激般的昏了过去。
五
黎明前最为黑暗的时候,张凡醒了过来。
他仍然躺在病床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子下,一条条绑带依然紧紧束缚着他。
“有人吗?有人吗?”
“有呢有呢~”
病房门忽的打开,护士装打扮的文氏姐妹应声而入。
妹妹文莉走在前面,她的手里还拉着一根细绳,连接着文敏脖子上佩戴的粉色项圈。
两人都穿着粉红色的护士装,这套衣服裁剪的极为性感,收紧腰腹的同事,巧妙地突出了姐妹两人那挺翘的胸臀,更像是一身情趣制服。
护士装下,女人们没有穿戴任何内衣,从脖子到脚趾,都被白色的丝织物紧密包裹,连手掌都戴上了一副白色的丝质手套,洁白无瑕。
“妈妈!妈妈!”
看清文莉身旁是文敏后,张凡拼命地扭动起来,他大声呼喊着妈妈,但是后者却如同聋了一般,根本不理会她。
文敏不住的颤抖着,一双美目直直的盯着房间的一角,她拼命地夹紧双腿,双手也胡乱地游移在身上各处敏感之间,似乎在忍耐着什么钻心的瘙痒。
“你妈妈现在可听不见你说话呢”,文莉掀开张凡的杯子,在她的安排下,皮带下拘束着的小男孩只穿着内裤,连病号服都没有:“十几岁可是最好的年纪,不出意外的话,你应该还是个处,嘻嘻嘻嘻。”
褪下内裤,刚刚发育成型的阳具便暴露在空气中。
文莉身后,一直浑浑噩噩的文敏在看到熟悉的部位后,昏暗的眼神中瞬间有了光彩。
渴望而又急切。
她迫不及待的上了床,跪坐在张凡的双腿之间,白丝包裹的玉手轻轻地握住那块稚嫩的肉团,慢慢的褪下包皮,撸动起来。
“不要,妈,不要啊,是我,我是小凡啊!唔!”
“你太吵的话,会影响到其他病房里的病人呢~”
文莉蹲坐在床边,双手紧紧捂住张凡的口鼻,任凭他不住的呼喊,也只能发出嗯嗯呜呜的微弱响声。
文敏的手法极其熟练,在不停的摩擦刺激下,竟是让男孩的阳具红彤彤的立了起来,她赶忙张开檀口,迫不及待的含住,吮吸吞吐起来。
“唔!唔唔唔!”
女人的贝齿划过敏感带时,让张凡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的痉挛起来,他从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快感,尽管极度羞耻,却又无法拒绝。
刚刚发育的阳具极为敏感,没被舔弄几下就流出了股股透明的汁液,文敏细细的吸吮品尝着,媚眼微眯,仿佛是什么人间至味。
“是不是很舒服呀,小凡?”
“唔……唔……”
张凡拼命地挣扎,摆手蹬腿,身体还是被拘束的一动不能动,这个和文莉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慢慢松开了他,就在张凡喘了口气打算大喊救命时,细长的白色的长筒袜如同绳子一般勒紧了他的喉咙!
“呃……啊……妈……”
“啧啧,真可怜呢,不过别担心,你的爸爸刚才就已经走了,黄泉路上,你会孤单的~”
感受到肉棒的突然挺立,文敏知道,精华喷涌而出的时刻就在眼前,于是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全然不顾面前苦苦挣扎的儿子。
张凡的眼睛里满是痛苦,又满是期待,就这样紧盯着文敏,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强烈的窒息感逐渐支配了他的身体,他的脸憋得又红又紫,呼吸的频率也开始减慢。
“唔唔唔!”
下体的精华汩汩流出时,少年也几近昏迷,他双目圆瞪,嘴唇张合着,还在重复着那一句话。
“妈……妈……救……我……”
在女人们心满意足的嬉笑中,就这样彻底咽了气。
……
张市长和他儿子出事的新闻没有闹出太大动静,媒体只是捕风捉影了一些传言后便偃旗息鼓。
据说,警方调查的结果是文氏姐妹两人串通,在那一夜先杀了张鹤军,又来到医院斩草除根,不过,都是一家人,她们下手的动机成了最大的疑点,两姐妹一起消失后,给警方的侦办无疑增加了不少难度。
文莉虽然消失,但她的私人医院没有关门。
接任她成为医院管理者的是所属研究所的一位女博士,在药理研究方面成果突出,同时还自修了MBA,这个女人一直很低调,平时自己待在实验室里,不喜外人打扰,接受了几次警方问询后,便彻底销声匿迹。
文氏姐妹去了哪里呢?
医院的地下室,黑暗的房间里,明亮的显示屏不时闪动,上面播报着市长案的最新进展,屏幕前的黑影转过身来,闪动的屏幕让她的黑丝全包衣披上了一层丝光。
“嗯~对,继续,继续~”
女人打开双腿,在她身前,早已消失的文氏姐妹正并排跪坐着,她们穿着同样的肉色丝袜连体衣,此时正卖力地舔弄着女人的下体。
两人的眼神黯淡,充斥着狂热的性爱欲望。
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了这份宁静,女人转过身去,留下空虚的两女互相拥抱着嘴对嘴舌吻起来,久久不能分开。
“喂?嗯是我,警察问过了,我都按你教的说了,没引起怀疑……”
“满意,我当然满意,这两个熟女,绝对是完美的实验体,也是完美的奴隶……嘻嘻嘻……”
“秦晚?她是谁?那个记者吗?”
女人回过头,看了眼屏幕上报道记者一栏闪动着的名字,黑丝包裹的唇角漾起一抹微笑。
打开邮箱,一封最新的未读邮件里,被调查清楚的记者资料就在眼前。
“明白,我会精心准备的,这次,只需要一针,就能让她欲仙欲死,嘻嘻嘻嘻……”
文氏姐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