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吃完中午的饭菜,便嘱咐莎布自己下午要回房修养,不要打扰自己,又说了一些家务和买饭菜的事情,就回卧室休息了。
等到他关上门后,莎布便趁这机会,开始调查这个屋子。
恶魔都有一种习性,那便是建造属于自己的巢穴。
普通的恶魔智力低下,空有力量没有头脑,所谓的巢穴不过只是随便找的一个阴暗角落。
但是高等恶魔就不一样,他们懂得如何使用魔力,构建属于自己的结界。
在那个异世界里满是肉瘤触手,魔力凝结成的精液累积在地上足以淹没脚踝。
在那相当于恶魔体内的异界,能持续补充魔力的恶魔几乎是无敌的存在。
可是,高等恶魔又无一例外地会将生命核心放在结界里,用肉泥捏成的分身活动。
想要彻底杀死高等恶魔,就必须深入结界于其正面交锋,无数退魔修女就是倒在了这一步,沦为恶魔的性奴。
作为退魔修女,莎布被称为百年难遇之逸才,并非是依靠什么数据或者测试成绩,而是因为实打实地击杀过几只高等恶魔,从而得到这个名号。
现在回忆起之前与高等恶魔交手的过程,莎布仍会心有余悸。
高等恶魔往往会伪装成人类社会的上流人士,退魔修女同样要以假身份接近并取得信任。
莎布记得上一个恶魔,自己与其同床共枕、忍受床笫之事好几天后,才获得他的信任,进入结界。
在里面,她沐浴着从天花板流下的精液,在淹没脚踝的精液池中不停躲避触手的袭击,依靠自己乳房里存储的大量奶水补充魔力,鏖战了数个小时才艰难获胜。
手刃那只恶魔的时候,莎布只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泡在精液之中,肚子里更是灌满了恶魔用触手趁机插入嘴中射入的精液。
如果那时,莎布的精神有瞬间放松,肯定会当场崩溃,落得和之前失败的修女一样结局。
思绪回到现在,莎布知道自己必须万分小心,必须分析目前为止得到的情报。
最让她在意的,是泰勒居然只射了一次就心满意足了。
她记得以前和高等恶魔交手,时间最短的一次,对方都压着自己的身体做了四五个小时,肉棒一次都没从小穴里拔出来过,到最后,子宫装不下的精液只能从蜜唇和阳具贴合的缝隙漏出来,流得满床都是。
“难道说,他是耐力不行的类型?”莎布心想。
无论是退魔修女,还是恶魔,凡是使用魔力的人最看重的是三个指标:吸收效率、魔力存量和输出功率。
像莎布,便是吸收效率和魔力存量优异,能依靠自己巨乳里的大量乳汁和恶魔打持久战。
她估计,泰勒可能是在输出功率上特别优秀,能够一次将大量魔力转换成精液射出,可是存量和吸收效率就非常差,如果能利用这点,或许就能克敌制胜。
当然,莎布没忘记自己的“工作职责”。
打扫了一轮房间后,又把之前摔跤、游泳时用过的衣服洗了一遍晾好。
最后,她清点了一遍冰箱里的食材,估算出做晚饭的时间十分宽裕后,就先去搜索有关任务中体积的失踪女子的情报。
她找到了书房,推门而入,发现里面办公桌上有一台电脑。
或许里面有线索?
莎布走过去,先是扫视一圈房间,果然在角落看见了监控摄像头。
她便拿来抹布,假装打扫卫生,实则调查。
她“不小心”碰到电脑键盘。
电脑主机没关,屏幕亮起,却给了莎布需要密码的提示。
为了不打草惊蛇,不知道密码的莎布直接关了显示屏,继续“擦桌子”。
她挪动身体,背对摄像头挡住自己的动作,拉开抽屉。
里面满是文件,想要在摄像头下翻找实在太过困难,只好作罢。
至于其他地方,莎布一无所获,只好在健身房打发时间到饭点。
去浴室冲了个澡后,她就换上宽松的衬衫短裤去厨房,系上围裙,开始煮饭做菜了。
“哟,已经开始做饭啦。”
刚刚烧开锅准备下菜的莎布抬起头,看到只穿着一条短裤的泰勒走了进来。她装出惊慌失措的模样,说:
“先生,你这样会被烫到的!”
“没事。”
泰勒直接走到莎布身后,伸手搂住她的蛮腰,裆部贴住她臀部的沟壑,“这样就不会被烫到了。”
“真是的。”莎布娇声回应,其实心底清楚,对方和自己一样有魔力护体,不会被烫伤,他只是找个借口玩弄自己而已。
莎布话还没说完,泰勒的手就已经撩起她的衬衫,抚摸她的蛮腰。
“先生,请……请小心点。”莎布唯唯诺诺地回应,“等会我要切菜,怕伤到你。”
“没事,慢慢来,把火关小一点。”
泰勒咬着莎布的耳垂,先是拉下自己的裤子,让挺拔的阳物捅到莎布的腰,再手指勾住她短裤后面往下拉,用裸露的龟头摩擦她的尾骨。
莎布知道,就算对方恢复力再怎么差,一个下午足够他欲火重燃。
即便她再怎么不愿意,现在也只能张开双腿,等待肉棒的插入……
“咔嚓”。
门开了。
“我回来了。”
是犹格的声音。莎布朝门外望去的时候,泰勒居然也抽回了肉棒,拉起裤子,然后小声对莎布说:
“抱歉,今晚我要先照顾犹格。”
“嗯……”莎布可是一点意见都没有,但脸上至少要演出惋惜的样子。
“啊,很香呢。”
身着整齐职业装的犹格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是莎布在做饭吗?真厉害。”
“呵呵,过奖了,只是家常菜而已。”不清楚对方的真实身份,依然抱有戒心的莎布用基本的礼貌回应。
“好,今晚就享受一下莎布的手艺啦。我一身的汗,先去洗澡咯。”
“别急,我也要洗。”
“嘻嘻!”
犹格一声媚笑,扭着屁股走出厨房,泰勒也紧随其后。
看见这对男女互相搂着腰走起浴室,莎布内心稍稍松了口气,就让那女人替自己吃恶魔的精液吧。
做好饭后,莎布把饭菜端上餐桌,发现那两人还没出现,便去浴室,发现浴室里也没人,倒是旁边的卧室门里一直传出浪叫。
莎布才反应过来卧室里面也可能有浴室,便敲门说道:
“泰勒先生,犹格小姐,晚饭做好了。”
回应她的先是犹格的娇喘:
“啊……啊……啊……”
然后才是泰勒回答:
“嗯……好……我们马上就出去……呼……”
话语中夹杂着肉体碰撞声。
莎布听出了他们在干什么,识趣地回到厨房洗干净厨具。
等她干完活,他们才慢悠悠地来到餐桌旁。
刚才进门还头发整齐、衣着干练的犹格,现在头发杂乱,满头大汗,上半身用宽松的没扣好扣子的衬衫包裹,露出没有内衣遮挡的酥胸,下半身则只穿了件黑色内裤,性感的蕾丝边在摇摆的衬衫后若隐若现,仔细看,还能看到遮住阴唇的部分颜色更深一些,应该是被液体打湿。
两条匀称修长的美腿每走一步,都能勾人心弦,再配合现在她那迷醉恍惚的表情,更是令人心醉神迷。
“来,坐吧,尝尝。”
泰勒让犹格坐到自己右手边,莎布见状,自觉坐到他左手边。
“真好吃啊,莎布你手艺真不错。”犹格尝了一口菜后,开口赞美。
“谢谢。”莎布看着眼前热情洋溢的女子,总觉得另有隐情,此时此刻,她选择陪对方演戏,“先生觉得如何呢?”
“不错。”泰勒简单回了一句。
“对了,今天你们在家做了什么?”犹格饶有兴趣地问莎布。
“今天,就是和先生一起做锻炼,试了试摔跤和游泳。”
“哦?”犹格挑了挑眉,“那,做过了吗?”
莎布一听,瞪大眼睛,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直接。泰勒倒是哈哈大笑,说:
“是啊,做了。莎布在泳池里用手帮我弄,舒服极了!”
“用手吗?真厉害!我就不会用手伺候他。”
犹格听了,表情越发欢喜。
莎布只能尴尬陪笑,不能理解犹格突然提起此事的意图。
谁想到犹格继续说,“那择日不如撞日,莎布,今晚我们就三个人一起做吧?”
“啊?这,这……”
这一下,彻底打乱了莎布的节奏,让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泰勒更是火上浇油,搂住她的腰说:
“对!我也这么觉得,莎布,今晚你就和我们一起睡吧,让犹格好好教你些技巧,我们三人玩得更开心!”
莎布听着泰勒的笑声,看向犹格意味深长的微笑,大脑拼命思考这个女人的意图。
为什么?
莎布从未见过恶魔身边有这样的女人,如果犹格已经堕落成性奴,那她应该早就被淫毒侵蚀得没有思考能力。
如果她是恶魔猎人,何必要将自己也拖入不得不遭受恶魔侮辱的境地?
“好,可以的。”
身体快过大脑,莎布还是选择了答应。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恶魔已经上钩,她没理由这时候退缩让对方心生怀疑,至于犹格的真实目的,她之后再慢慢调查。
莎布看着笑眯眯地为泰勒夹菜喂饭的犹格,心中暗暗盘算,突然,她发现犹格睁开了眯起的眼睛看向自己,一丝寒意突然涌上心头。
不过,犹格马上看回泰勒,和他腻味在一起了。
吃完饭后,莎布想收拾碗碟,却被犹格提前制止:
“我来收拾,你们先回房准备吧。”
“这……”
莎布实在不想和恶魔独处,可泰勒已经把她的腰抱住,哄她一起去房间了。莎布没办法,只好顺从他点意思,走进了卧室。
一进卧室,莎布就忍不住皱起了眉。
是味道,她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没想到这间卧室里的淫气比外面的更加浓密,其中还混杂了尿骚、精臭。
她瞟了一眼床单,上面的水渍都还没干。
自己等会就要在这里,在这张沾了其他女人的淫水尿液的床单上,和自己最痛恨的恶魔做爱吗?
莎布曾发誓过,为了歼灭恶魔,哪怕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可是这样恶趣味的性爱要求,还是让她大开眼界。
她趁泰勒没发现的时候咬了咬牙,解开衣服扣子,向恶魔再次展示自己肥美的丰乳嫩臀。
有过第一次,这次赤裸相见她就没遮遮掩掩,臀靠墙上,将额前的秀发拨到耳后,问:
“怎样,先生,还是要我先用手做吗?”
“不用,我已经领教过你的手活了。”
泰勒走到莎布面前,面对她那两团随着呼吸一会沉一会浮的肉球,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将其中一团用力捏住。
刚一碰,五指就陷进了莎布那大得几乎到肚脐的奶子里,引得她娇声连连:
“嗯……好痒……唔……”
莎布的左侧肥乳,就像面团一样,在对方手里肆意揉捏玩弄。
那乳肉先是被一只手托起,再一抛,“啪嗒”一声落回手掌心,然后再遭五指捏住,左右来回晃动,摇得乳袋波浪不停。
“好大啊,而且完全没有下垂。”
“因为……唔……”莎布忍耐被玩弄乳房的快感,声音颤抖地回答,“我……我有刻意锻炼过……呀!”
让她发出惊叫的,是右边的乳头。
泰勒用食指拇指捏住樱桃般的粉嫩乳头,先是揉捏。
看见莎布露出了比之前更强烈的反应,却又绷紧身体不敢反抗,他得寸进尺,继续玩弄乳头。
“啪”地一声,他指头猛弹一下,一颗小小的乳头,当即把莎布丰腴的美体牵动得激烈发抖。
为了不发出甘甜的呻吟,莎布咬住嘴唇,胀红了脸。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恶魔哪会善罢甘休,右手拍打乳房不停,左手揉捏乳头,胸部两边完全不同的刺激,无止境地折磨莎布,逼得她夹紧双腿,不停摩擦发痒流水的蜜穴。
“奶子这么大,乳交过吗?”
“试……试过……”莎布咬着嘴唇,好不容易才能说话还不发出娇喘。
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巨乳既能为她储存乳汁方便战斗,也能在诱惑恶魔的时候魅惑对方,所以特意练过乳交。
“那今天就试试吧。”泰勒不再揉捏她的乳头,用双手从两边同时拍打乳房,让它们撞到一起,啪嗒作响。
他坐到床边,张开腿,向莎布展示自己饥渴难耐的性器。
莎布知晓他的意图,乖巧地走到面前跪下,用双手捧起了自己的肥乳,向两旁扒开,再夹住肉棒,“噗通”一声地放下,让沉甸甸的乳袋压住泰勒的裆部。
“要把肉棒夹紧……”莎布说着,双手从两侧挤压乳房,让柔软的媚肉将阳具温柔包裹。
莎布低下头,亲吻从乳沟中冒出来的粉嫩龟头,再用湿润的嘴唇将其夹住,接着用手托起乳肉,上下晃动,开始了摩擦侍奉。
“唔……”
用乳沟夹住肉棒的同时,莎布的嘴也发起了攻势。
她不断地分泌口水,用舌头把唾液往嘴唇挤,再令舌尖左右来回舔弄龟头将它湿润。
没过多久,乳房每一次上下摩擦,都会将流下来的涎水在肉棒上涂抹得更加均匀。
“乳交……虽然可以比直接做爱少些快感,可是这个气味……”
莎布一边闻着双乳之间肉棒的气味,一边为了取悦恶魔卖力地摇动乳房。
退魔修女在潜伏期间,既要诱惑恶魔骗去信任,又不能遭到精液内射以免因毒素失去力量。
对莎布而言,现在这样能用乳交就把恶魔伺候好,避免体内被灌入大量精液已是绝佳的开局。
可是她没想到,对方肉棒分泌出的气味,同样让她饱受淫毒之苦。
“这个恶魔,可以一直分泌出这么浓密的淫气吗……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
莎布想着,想减慢呼吸的频率,可是这就导致她的动作变慢,舔弄龟头、乳房摩擦肉棒的节奏随之放缓。
然而,刚刚享受过乳交极乐的泰勒,怎会容许莎布这样松懈,他当即扶住莎布的头,将她用力一按。
“咕唔!”
顶入嗓子眼的肉棒,从莎布的喉咙中挤出了她再熟悉不过的呜咽。
曾经在晚上,她用窃听器听过不知多少次犹格嘴巴被阳物赌注而发出的甘甜呻吟,却没想到如今,她发出了同样淫荡,甚至犹有过之的哀鸣。
龟头好像要捅到她的大脑般,一边又一边地突刺,将她的思绪搅动成了一团浆糊。
“不行……再这样下去,会被射进肚子里的……”
莎布翻着白眼,夹紧脸颊,拼尽全力想集中精神。光是闻到气味,她就恍惚得难以自控,如果让精液射进肚子里,那自己……
“唔!唔唔!”
答案如血崩般淹没了莎布,灌满了她的口腔。
原先收紧的口腔瞬间被浓稠的经验撑满。
最开始,来不及吞进肚里的精液还能从嘴唇与阳具的缝隙漏出来,可没想到对方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出来,无论莎布怎么卖力地蠕动喉咙,都来不及将它们吞进嘴里。
“噗唔!咳!咳咳!”
喷出来了,根本吞不完精液的莎布,只能狼狈地将嘴里的大半白浊吐出来,咳嗽几声后,再急忙咽下刚刚进嘴的淫汁。
她流着眼泪,鼻孔里漏出刚刚咳嗽时喷到鼻腔的精液。
拥有可爱脸蛋的退魔修女,现在只能被按住头,屈辱地趴在恶魔的两腿间,嘴唇贴着乳沟中伸出的肉棒,“吸溜、吸溜”地吮吸。
“好烫,肚子好烫……胸部也是……”
莎布吸入的精液,爱抚过她的喉咙后,沉淀在了她的胃里,将蕴含的毒素渗入她的血管,流遍全身。
至于来不及进肚的精液,则从她嘴唇漏到裸露的雪白胸脯上。
现在的她,表情已经完全没有最开始如临大敌的紧张,只有沉溺情欲的迷醉,歪着头,微眯眼睛,呆滞地吮吸肉棒。
“完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
如果说子宫被灌入淫毒是半只脚踏入坟墓,那肚子被灌入则是脖子被套上项圈,任人玩弄。
现在的莎布,全部魔力都用在中和毒素上,根本没有余力去与恶魔战斗。
不,如果精神再稍有松懈,她肯定已经欢笑着扑到对面的恶魔身上,张开双腿,用蜜唇吞食阳具了。
“真棒。”
泰勒抚摸着莎布的头,已经完全不掩盖自己恶魔的奸笑。
毕竟,掩饰没有意义,正常人类根本不会射出如此巨量的精液,他现在毫无保留地向莎布发泄自己的欲望,代表着他已经看中了莎布,就在今晚,他就要将这个女人变成永远无法逃离自己身边的雌性。
“呼唔……呼……”
如同在海中遇难,饥渴难忍的女子,即使知道饮用海水会丢掉性命,也因为身心崩溃而无法控制地选择自灭。
双眼失去身材的莎布,双手握捏着巨乳夹住肉棒,歪着头枕在自己的乳房上,对着乳沟中冒出的龟头吮吸淫汁。
只要一步,只要这个恶魔抓住莎布的手,将她揽入怀中,按住她的屁股将肉棒插入这具滚烫媚肉内部,他就能将这个悬崖边上的退魔修女变成自己的性奴。
就在这时,卧室门打开了。
“哟,已经开始了吗?”
莎布含着肉棒,抬起眼睛,看见了裹着浴巾的犹格走了过来。看见自己的情人,泰勒更是喜笑颜开:
“你洗完澡了?快来吧,莎布刚好帮我做完前戏呢。”
“哦呀,真的呢。”犹格走到莎布身边,像俯瞰家养的宠物母狗般打量还在吃肉棒的莎布,蹲下身,抱住莎布,嘴唇贴上她的脸颊说道,“好啦好啦,你吃够了,轮到我这个前辈吃了哦。”
说完,她用力一抱,让莎布吐出了肉棒,张着嘴,痴呆地从嘴角流出精液和口水混杂的液体,被放倒在床上,沉重喘气。
接着,犹格微微一笑,将头发拨到耳后,俯下身,用舌头将肉棒上的汁水舔入口中。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莎布侧躺在床上,两根手臂将叠在一起的巨乳夹住,轻轻喘息,嘴角旁的床单出现了深色的水渍。
吞下肚后就让自己精神失常的精液,犹格竟然能毫不犹豫地吞下肚,然后含情脉脉地看向面前这个恶魔。
莎布已经做好了最坏准备,如果对方真的是堕落的性奴,那自己可能要面对他们二人的合力夹击。
作为战士,她不害怕战斗,但真正让她害怕的,是自己作为女人的那一部分。
犹格的做爱和莎布温吞害羞的风格不同,狂野奔放。
虽然乳房不如她丰满,但相比普通女性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巨物。
犹格就双手捏着两团媚肉,节奏明确地上下摩擦乳沟里的性器。
时不时还用舌尖挑拨龟头的沟壑。
除了口舌使劲,她的腰肢也在卖力,从男方的角度俯视,犹格那肥美的桃臀随着腰部的摆动,时不时冒出来一点轮廓让对方大饱眼福。
不光是泰勒,就连在旁边欣赏这淫荡演出的莎布,都因为犹格的媚姿变得再度兴奋起来,令她不由自主地夹紧起了双腿。
“哎呀,重新勃起了呢。”犹格看向被自己的口交治愈得重新充满活力的性器,轻轻用手指弹了一下,“接下来要怎么做呢,老板?”说完,她又张开嘴,温柔地包住龟头,继续来回舔弄。
“好了好了,嘴巴我已经享受够了,来点不一样的!”
“呀!”
被抓住胳膊的犹格一声媚笑,顺着对方的力气站起来,坐到他身上,两瓣臀肉夹住充血的阳物,摩擦自己的蜜处。
她俯下身,用自己的美乳压住身下男人的胸膛,亲吻对方的脸颊。
“来,用你的小穴帮我泄火。”泰勒将两根手指插入犹格嘴里,按压她的舌头。
犹格当即收紧嘴唇,吮吸对方手指,并且呵呵一笑,大腿用力抬起屁股,伸手抓住肉棒,对准自己蜜唇后用力一坐,“啪嗒”!
坚挺的阳物立刻捅到了这块媚肉的最深处,让她夹着对方手指的嘴唇又紧了几分。
“唔……吸溜……先生的手指,味道好咸……”
犹格用舌头缠绕嘴里的两根指头,说着调情的话语。
虽然最终传出去的只是模糊不清的支吾声,却也足够让泰勒心满意足,他欣赏着犹格饥渴舔手的笑容,轻动腰胯,更使劲地用龟头往犹格体内顶。
犹格心领神会,加快速度,让快感再度升级。
“哈……哈啊……”
侧躺在一边的莎布,欣赏着眼前的淫戏,受媚毒影响的身体越发燥热。
这是分解毒素时不可避免的过程,如果是四下无人,她还能张开双腿扣挠小穴自慰,可是现在,自己就躺在恶魔旁边,如果暴露淫欲,那指不定对方会注意到自己,将肉棒插入脆弱不堪的小穴里……
“哎呀,莎布一直看着我们也兴奋了呢。”
“啊!不,不是……!”
听到犹格的声音,莎布瞪大眼睛,不理解她为什么要开口让泰勒注意到自己。
还在享受犹格小穴按摩的泰勒转过头,笑眯眯地伸手摸向莎布的身体,“哎哟,对啊,为什么我会忘记你呢。一直看着我们做忍不住了吧?”
“不是,没有……啊!”
只是被摸小腹,莎布就身体猛地一抖,情不自禁地躺倒在床上,张开双腿。
泰勒哪会放过这个机会,当即将两根手指探入莎布的私处,蹂躏起她的蜜唇来。
“不……不要啊!现在还很敏感,被这样挠的话……咿咿咿!”
莎布反弓起身体,修长的腰肢挺得像座拱桥,两团巨乳更像果冻一样上下跳动。
每扣一下,莎布的身体就像触电般抖一下,表情更是双眼翻白,张嘴吐舌。
犹格看了,都忍不住吐出手指,呵呵取笑:
“哈哈!想不到莎布的反应那么大呢,真好玩!之后要是被肉棒差,是不是要爽得欲仙欲死呀!啊!对不起,先生,我会继续吸的,我马上吸……”
说完,犹格又双手抱住泰勒的手吮吸。
现在的泰勒,左右双手各自享受着一名性奴的肉体,性器更是将身上美人榨得汁水横飞。
泰勒笑着,决定不再忍耐,开口说道,“犹格,我要射了,接好!”
“好……好的先生,射吧,射到我里面!我会忍着和你一起高潮的。莎布你也要忍耐哦,记得和我一起高潮!”
“啊……啊啊啊……”
莎布吐着舌头,身体像玩偶一样跟随泰勒手指扭动,似乎根本听不见犹格的话。
犹格不再浪费精力在她身上,伸出双臂抱住泰勒的脖子,更加用力地扭动屁股。
“啊啊!射进来,射进来!把你的精液咕叽咕叽地射出来!”
“哦……哦哦……哦哦……”
犹格的浪叫,莎布的呻吟,共同奏起淫靡的乐章,让泰勒不再忍受,手指更用力地扣挠莎布的小穴,等快感达到极点后,腰用力一挺,将肉棒抵到犹格最深处,毫不留情地释放自己的欲望。
“哦!哦哦哦!射,射进来了!射进来了!”
“咿!咿咿咿!”
作为射精的回应,犹格发出了欢喜至极的浪叫,而莎布的呻吟更是凄惨和情欲共存。
她们的尿穴更是同时决堤,化为淫水喷泉为这次做爱画上休止符。
“我要……我还要……我还要嘛先生……”
正常人遭受过一次恶魔的内射便会发疯失去理智,但犹格居然继续抱着泰勒,吐着舌头,哀求他继续赏赐自己。
再度高潮的莎布,已被榨干了最后的体力,除了躺在床上让身体自动分解毒素外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泰勒打算换个口味,压到莎布身上,那她绝对没有反抗的力量……
“好,反正莎布要睡着了,我们就不打扰她了。”
“嘿嘿,等会我要是叫出声,不就把她吵醒了?”
“那不是不能让她听到我们叫嘛!”
“唔!唔唔!”
犹格的双唇被泰勒的嘴堵住,随即一个翻身被压在身下。
她急忙用手脚缠住对方的身体,用漏着精液的小穴继续迎接再度勃起的肉棒。
龟头一次次冲撞子宫的大门,钩出了她一声声浪叫。
至于莎布,她只能躺在裆部下满是水渍的床单上,小穴淌着淫水,两腿发抖不停,感受着旁边不停的震动,缓缓闭上疲倦的双眼,让意识逃离旁边的连连媚叫。
不知过了多久,尿意唤醒了莎布。
她睁开昏沉的眼皮,第一眼就看见身边抱在一起的一对赤裸男女。
自己身下床单的水印已经淡了很多,可是犹格他们身下的床单水印还很深。
空气中更是弥漫着沉重的尿骚与精臭。
莎布知道,在自己睡着后,他们肯定还云雨了好一会。
她看了看时钟,自己昏过去也就两三个小时,窗外天都还没亮。
她捂着小腹,蹑手蹑脚地怕下床,生怕扰醒一旁抱着犹格舒适打鼾的泰勒。
她走进卧室里的洗手间,刚进去就吓了一跳:
“呀!怎么这面窗户……”
她发现,墙上有一面窗户,对面正好是之前自己用的另一间洗手间,她记得,这个位置应该是一面镜子,显然,这是一面单向镜。
难道自己平时洗澡,如厕的时候,这对男女就在这里面,看着自己私密行为做猥琐之事吗?
莎布心底一阵恶寒,不敢再想。
赤身裸体的她坐在马桶上,放松后排出腥黄的尿液。
这里面包含的,都是她体内分解的毒素。
用尿液排毒是效率最慢,却最安全的办法,如果是紧急关头,退魔修女还会主动自慰,靠高潮喷溅淫水,浇灭欲火的同时排出毒素。
当然,现在的情况没有那种必要就是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莎布按下冲水键,思考未来的计划。
现在自己获得了恶魔的信任,却没办法更进一步,进入恶魔的巢穴找到他的核心。
如果继续忍耐潜伏,真有一次被他那巨量的精液灌入体内,那极有可能万劫不复。
想到这里,莎布便不寒而栗,她从未见过哪个恶魔,一次能射出那么多的精液,以前,她要被连续内射三到四次才会神志不清,即便如此,她还能一边净化毒素一边坚持,可是泰勒一次的量,灌进子宫估计就能让她神魂颠倒。
单看性爱时的忍耐对决,恐怕莎布至今为止遇到最恐怖的敌人。
“咚咚”。
门,有人在敲门?是谁?难道是泰勒?莎布恢复镇定后,打开门,发现门后站的是另一个绝美女子。
“犹格小姐?您是要……”
“嘘。”
不同方才床上的放荡,现在的犹格表情严肃,表情冷若冰霜。
她将莎布推回洗手间,然后锁上门,将花洒水开到最大,然后说,“这下,我们终于有时间好好聊聊了,退魔修女小姐。声音放低些。”
莎布瞪大眼睛,自己身份居然已经暴露了?但她也清楚,现在慌乱毫无作用,便反问:
“你发现我真实身份了?那你又是谁?”
“我是个自由恶魔猎人,这份活也是接下委托才做的。”犹格说着,展示刚刚攥在手心里的窃听器,“这个是你放的吧?而我还没告诉那个恶魔这件事,这能否得到你的信任?”
“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们演的一出戏?”莎布环抱双臂,让小臂遮住了圆润的乳头。
“很简单,我刚刚主动去做爱,承接那人的精液,刚才那状态你要是被内射一次,估计就已经坏掉了吧。”
说着,犹格用手指拨开自己的蜜唇,又漏出了几滴精液。
“那你是怎么……”
“体质问题,就和你的乳房一样。”
被这么一说,即使是女性,莎布还是羞得脸红。
她瞬间理解了,对方可能和自己一样,有着一技之长才能猎杀恶魔至今。
莎布那傲人的乳房,储存了大量的魔力乳汁,给了她与恶魔持久作战的资本。
犹格这个女人,可能是分解毒素的力量更强,所以能更久地忍受恶魔的内射做爱。
“废话不多说了,我想我们都没有时间了,准确地说,你没有多少时间了。”犹格一改之前的放浪随意的伪装,表情精明干练,“今天我帮你挡了几发,下一次他肯定会想着内射你,到时候,你肯定会疯掉。我之前也试过独自一人杀掉他,但他不一样,他的魔力转化效率太高了。”
“太高了……这就是他射精量这么大的原因吗?”
“是的。不过这也导致他有一个弱点,就是魔力消耗非常大。恶魔一族的魔力存量远不如我们人类女性,他今晚射了那么多次,明天肯定要回他的巢穴补充魔力。”
“巢穴,难道是之前的受害者都被困在那吗?”
“是的,还有他的魔力核心,也藏在那里。我探察过屋子的魔力流动,传送门就藏在这里,但我之前确认过,只能跟在他后面进入。”
“所以,明天他去补充魔力时,就是最好的机会。”
“嗯,做好准备吧。当然,前提是你答应和我联手,我可以告诉你,这个恶魔我们任意一个单独对抗都十分危险。”
莎布犹豫了,毕竟对方突然自曝身份,完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说明她是站在自己一边。
恶魔猎人是一群自由承接委托的人,换句话说一切以自己利益为上,关键时刻抛下自己独自逃命也不稀奇。
可换个角度,除了相信她,自己还有其他机会杀掉这只恶魔吗?
左思右想后,莎布决定相信对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好,我答应你。我该怎么做?”
“很简单,你只需要做好战斗准备,明天先躲起来,我会帮你应付这个恶魔。等他开启传送门进入巢穴后,我就找你,跟着他进入巢穴就行了。”
“好。”
两人握手。实际上,莎布无论如何都不想和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合作,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莎布早早躲了起来,让犹格向泰勒解释的理由就是她要出门晨练。
不等多久,莎布收到了犹格的信号,便重新回到别墅,准备战斗。
她换好自己的瑜伽式战服后,到达约定的汇合地点:书房。
在那,同样换上战服的犹格已经等待,在她身后的是一扇逐渐缩小的传送门。
对比穿着运动背心和短裤的莎布,犹格的系绳比基尼暴露了更多皮肤,三角布料堪堪包住她的乳头和蜜唇。
莎布安安吃惊,因为暴露皮肤越多,吸收魔力的速度便越快,但也更容易受到淫气的影响,犹格这样的装扮,真是艺高人胆大。
“准备好了吗?要进去了!”
“出发!”
没有多说,莎布跟着犹格纵身一跃,跳进了传送门。
迎接她们的,是由柔软肉壁组成的狭长隧道,地面积累着温热的精液,两人的美足踏入其中,粘稠的白浊便从指缝间挤出。
传送门随之关闭,切断了她们唯一的退路。
与此同时,无数的触手从肉壁四周长出,阻拦她们的套路。
“从现在开始,我们暂时各自为战吧。”
“没问题,我也不见得能配合你呢。”
说完,两人摆好架势,一齐上前,和触手们缠斗起来。
莎布依然采用着自己的传统战法:用直接的拳击、脚踢杀伤敌人。
与此同时,她用眼神余光观察犹格的战斗。
与莎布的四平八稳不同,犹格的战斗风格与她的舞女战服一样,用如舞蹈般的踢击,让经由魔力强化后的双足化为镰刀斩断敌人的血肉。
如果说莎布的攻击是巨锤,那犹格便是刀锋。
这些触手状的低等魔物,根本无法拖住两位美斗士的脚步,她们在恶魔死亡时喷溅的白浊中挥舞四肢,演奏华美的死亡之舞。
莎布十分意外,明明和对方是第一次合作,但战斗却无比合拍。
一开始,莎布还需要担心自己背后,但随即发现一旦有恶魔想偷袭自己,便会被犹格的一记高踢当场斩首。
她也会帮犹格看住后背,及时一手抓住想从后方缠住她脖子的触手。
一直独来独往的她初次发现,和人合作是如此愉快的事情。
不,不能掉以轻心,莎布心想,因为自己还完全不知道对方的底细,这一切仍有可能是对方两人演的戏。
她仍旧时不时扭头看向自己身后的犹格,警惕她会不会突然一脚偷袭自己。
“好,终于到了。”
看到一个洞口,犹格如此说道,“上次我潜入到这里后,就因为无法突破不得不撤退了。”
“撤退?为什么?”
莎布看着眼前的巨大空洞,好不容易才看清中间伫立的柱子上有什么。
上面居然是数名四肢被肉壁吞食,乳房遭受触手咬住,嘴巴、蜜唇和肛门都被塞入触手的妙龄女子。
她们的腰上满是赘肉,乳房更是病态般地膨胀,咬住她乳头的触手口器边缘,还滴漏着甘甜的母乳。
毫无疑问,这里就是恶魔巢穴的核心地带,他利用着触手,将精液注入女子体内,转化为乳汁储存。
现在,他正在榨取她们的母乳,补充魔力。
“莎布,后面!”
“什么?”
莎布转身,发现刚才通过的洞口已被封死,肉壁不断逼近,逼得她们不得不跳入空洞的精液池中。这时,肉柱打开了一个洞:
“哦呀,我的两位小美人,这么急不可耐吗?”
从洞里走出的,是赤身裸体的泰勒。
毫无疑问,他刚刚已经补充够了魔力,进入了十足的战斗状态。
两人对自己的身份暴露毫不意外,因为进入巢穴,就如同进入了恶魔体内,自己的行动根本无从隐瞒。
泰勒先是对犹格投了个媚眼,说:
“哟,犹格,看来上次潜入进来的人就是你呢。比起之前在床上浪叫的样子,还是这样的英气适合你。”
“哼,一切都是逢场作戏。”犹格一声轻笑,出言挑衅,“你那种处男般的小伎俩,根本满足不了我呢,上一个恶魔倒还能让我舒服些。”
“哈哈!真是张好嘴,我等不及用肉棒把你那张小嘴堵住了!”
接着,他把目光扫到莎布身上,视线舔过她丰满的胴体,“还有你,莎布,我昨晚没有操过你,今天你可要好好满足我哦。”
“哼,痴心妄想!”
“哈哈,你们先过了我的傀儡这一关吧,我在更深处等你们哦。”
“等等!”
莎布刚想冲上去,就被犹格抓住肩膀拦住。
她顺着犹格指的方向望去,发现无数没有五官、胯下阳具挺立的裸体男子从精液池中站起,包围两人。
泰勒挥了挥手,跳入了柱子中的空洞中,落入下层。
“可恶,这就是你之前撤退的原因吗?”莎布面对不断逼近的人偶,摆好架势。
“是的,毕竟我一个人可应付不过来那么多人啊,体力可不是我的强项。”
“正相反,持久战是我的专长!”
话音刚落,莎布便举臂架开偷袭的人偶拳击,随机一个铲式勾拳,将人偶的肋部轰得凹陷。
犹格也不甘示弱,一记高踢将另一个来袭的人偶头部踢碎。
“不,我并不是希望你和我一起对付这些人偶。这里是和魔界无异的巢穴,恶魔在这里可以尽情吸收魔力,不像在人界处处受限制。我们这样打,被活活累死也不一定能杀完。”
“那你的意思是?”
“你我兵分两路,一人去对付那个恶魔,一人留下来顶住这些人偶。”
莎布明白犹格的意思,她清楚,人类女子魔力存量超过恶魔,这个优势也只限于巢穴之外,有些恶魔在人界或者巢穴之外的地方活动时,都会随身携带能产奶的女奴,也是为了能方便通过乳汁随时随地补充魔力,但是在自己的巢穴之内,恶魔就是绝对的王者。
但问题在于,谁去?谁冒这个独自突入敌阵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