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自己怀孕的第二天下午,陆恩慈去找纪莲川。
大概因为新年,一切都格外安逸。
皮肤瓷白的女人靠着躺椅假寐,那件山猫毛的皮草虚掩在身上。
她现在一天绝大多数时间里都在睡觉,早年身体亏虚太厉害,现在也只是尽可能养着。
陆恩慈坐下来,眼巴巴地老实望着她。
“怎么,让你叫过我一次,就真的把我当成你妈妈了?”
纪莲川撩起眼皮,看了陆恩慈一眼。
室内光线柔和,她看得更清楚,目光落在陆恩慈小腹上,一顿,再没离开,整个人缓缓坐起来。
有经验的女人很轻易就看出怀孕时状态的不寻常,雌激素的分泌令陆恩慈出现一些微妙的变化,纪荣当作是性欲造成,纪莲川却知道,是因为她有了孩子。
陆恩慈有些局促,但还是尽可能直视着她,开口道:“我……可是我比较熟悉的女性长辈,几乎只有您了。”
纪莲川嗤了一声,示意恩慈过来,伸手摸了摸。
“几个月了?”她问。
“不到三个月,”陆恩慈抚着小腹,垂眼开口:“还没告诉他。他常想着从前的事,没反应过来。”
“小荣知道了,估计会很高兴,”
纪莲川喃喃自语:“就像当年我怀孕时,他看起来也很高兴……”她说的是纪荣的父亲。几乎一提到这个人,纪莲川就会失控。
“纪荣……纪荣不喜欢我这个母亲,难道我就喜欢他吗?!”
女人的嗓音尖利而沙哑,瞥见陆恩慈尚十分平坦的腹部,又放缓了语调,冷冷道:“他跟他父亲根本一个样子,善于用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勾引女人。最可恨的,不是我养大,又那么像他。”
陆恩慈有感母子关系的恶劣,不想纪莲川发散太过导致病发,便出言将话题引到自己过来的目的:
“夫人,我现在做点什么比较好?节后我要回去工作,订婚前我们见面其实并不多,既然有了宝宝,我想……”
“工作?”纪莲川打断陆恩慈的话,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有纪荣在,有纪荣的孩子,你首先考虑的居然是工作?他居然还要你去工作?”
她笑:“我是不是该恭喜纪荣接手纪家之后,终于在他四十多岁这一年从资本家时代倒退成为地主?你现在最需要做的是修养!还是你觉得纪荣能剩下几年生育能力?”
纪莲川讥讽道:“他马上就要五十岁了。他父亲五十岁的时候,他已经能独立使用咖啡机了。显然等他五十岁时,得到的可能最多只是个刚会识字的baby。”
陆恩慈一无所获地回了房间,有点郁闷。等看见客房桌上那个磨豆机,整个人更加郁闷。
现在纪荣居然问只亲一亲会怎么样……会怎么样,会让他在五十岁时有一个不会使用咖啡机的bb。
陆恩慈咬唇,强撑着瞪了纪荣一眼,微微动身,示意他别压这么沉。她坐起来,把纪荣按在自己小腹上面。
男人喉头滚动,道:“……从这里开始?”
他的手指探入裙摆下面,拇指摩挲着女人腿根处的嫩肉,等她的准许。陆恩慈恼羞成怒地又瞪了他一眼,把他按回小腹。
“能听到什么声音吗?”她问。
纪荣下意识贴着去听,手掌下面女人细腻的肌肤微微发颤,淡淡的无花果香气。他拧眉听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什么,抬眼看她。
“还没有声音对不对?”陆恩慈摸着纪荣的脸,这么几息的对视,气就全消了。她悄声道:“大概…再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了。”
纪荣像是被定格了,静止在原地,好几秒都没有动作,完全对这个惊喜的来临没有准备。
男人喉头缓慢滚动,迟疑着道:“所以……”
陆恩慈的吻比回答来得更快,纪荣很快沉溺其中,并想到很多年前。
那个时候他还很年轻——至少对于现在的年纪而言——但他仍然把关于这件事的所有细节记得无比清楚。
很小的女孩子,以及从她身体里分离出的很小的葡萄一样的存在。多年来在反复的回忆里沉积成一个梦魇。
他喘息着退开,这时候不提自己暴露在外面的阴茎,也不提亲亲好孩子这样的荤话,肉眼可见地冷静下来。
“你……不要动,我帮你把内裤穿穿好。”纪荣抽出手,下床找了条新的给她换上,俯身帮陆恩慈拾掇裙摆。
陆恩慈盯着他胯间上翘的东西,想起他的年纪,故意抬脚踢了踢。
纪荣垂着头,喉咙里发出很闷的哼声,一动不动,只鸡巴立刻翘得更高。
陆恩慈留意到他后颈处的发尾,有几根已经发银。
脑袋像滚水的长嘴壶那样嗡然一声响,陆恩慈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已经站起来,轻轻扶住纪荣后颈处的头发,手指插入他发中,翻出底层茂密的黑,整个人抬起小腹贴上去。
他面孔的温度是温热的,鼻尖抵着阴阜,男人定住不动,陆恩慈无声地喘息,哆哆嗦嗦把阴阜往他唇边送,慢慢蹭着。
对了……对了,就是这样,他的脑袋埋在她腿间,裙摆蹭着他的发梢。
那种自然衰老的白色会越来越多,看起来很厚重,跟黑发揉成沉沉的灰色。
真是的……她阖眼囫囵想着。就是有恋老癖吧,想起他以后的样子,就开始对未来充满期待。
纪荣静了一会儿,扣住她的后腰,偏过头径直咬住她阴阜最肥软的地方。
温热的气息洒在上面,舌尖代替膨胀的龟头吻她湿润的地方。
陆恩慈扶住他的肩,微微抬腿方便他埋进来,原本踩在男人大腿上的脚,随着舌头逐渐深入的插弄,也慢慢探到他腿间,有一搭没一搭地踩着。
陆恩慈穿了地板袜,热乎乎的珊瑚绒袜子沿着龟棱蹭来蹭去。纪荣一言不发地弄她,大手握住脚腕,两下扯掉她的袜子。
赤足踩到的时候,陆恩慈注意到他的肩膀轻微放松了一下,而后绷得更紧。纪荣并未从地毯上离开,而是仍旧半跪在她面前,俯身偏头咬她。
她十九岁的时候,他们很多次这样。
陆恩慈只能想到在床上,把腿分得很开,被他压住舔的样子,她分泌出的淫水沿着肉瓣流到大腿,又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纪荣牢牢握住她的腰,舔咬时不断能听到吞咽的声音。
“脚的力气可以再重一点,”他低低道:“我体感很好,那些珍珠把你弄痒的时候,舌头插不进去。”
“为了安全,我会选择用手。”
纪荣模糊地笑了一声,听得出他很愉悦:“而你可以选择在那时候说,别这样。”***
用半生怀念的他与陆恩慈的孩子,重新结在她腹中,纪荣不能不高兴。
他笑吟吟地叹了口气,“哎,我已经想好今晚怎么过,这样倒让我有点儿难办了。”修长的手指从湿润的阴阜来到小腹,在脐下的地方缓缓画写了几个字母:m,o,m,m,y。
纪荣埋进女人肩窝,舒展身体,低低叹道:“我的小妈妈……”
陆恩慈羞耻听他这么称呼自己,有点儿不知所措:“还很小呢。”
“现在是小,大概比一颗葡萄大不了多少,但很快就长大了,”
纪荣垂眼吻她肚皮,慢慢又回到刚才啃舐的地方,他有些动情,哑声道:“我们会一起看她长大,作为父母和夫妻,和我这些年期盼的一模一样。”
此刻的纪荣很像之前。
中年期禁欲的那股冷淡气质褪去,整个人无限包容,无限温柔。
陆恩慈爸爸瘾有点犯了,牵住他的手,俯身去吻他:“爸爸?爸爸……”
缓慢的湿漉漉的吻,他口中还有那股甜腻腻的汁水的味道,陆恩慈跟着他的舌头温吞舔舐着男人舌面,慢慢就坐进纪荣怀里,分开腿骑在他身上。
地暖温度正好,露着腿也不冷。暴露在外面的阴茎卡着腿根,陆恩慈总是能蹭到,豆豆一撞上滚烫的龟头就忍不住哼,声音跟叫床没什么两样。
“唔…唔……”
越蹭越想起那根东西之前怎么进到身体来,做一次她要虚脱好几天,腿软得站不住。
后穴越来越湿,小逼上淫水已经流满了,痒得不停夹腿。
“爸爸……爸爸,纪荣…”陆恩慈不住叫他:“呜……呜呜…”
彻底没力气,她软绵绵地瘫进纪荣怀里,手本能地护了一下小腹,男人看在眼里,阴茎一硬再硬。
“不可以进来哦。”她勉强跟他强调:“就这样…蹭蹭好了……”
“好,”纪荣轻声说,阴茎在两瓣白肉之间慢慢折磨她,看陆恩慈的表情越来越渴望,眼神迷离,面颊潮红着往棒身上坐。
“恩慈,偷偷做什么呢?”纪荣笑着问她,抱孩子那样把陆恩慈抱进怀里,起身慢慢在房间里走,从床边走到办公桌前,又经过沙发、阳台,在落地窗前的矮榻上坐下。
“很难受么?”
他问,眼角浮起淡淡的笑纹,他伸出左手握住女人的胸,挤奶般地揉捏。
陆恩慈不自觉挺着胸给他玩,轻声叫daddy,搂着他脖颈说想小时候。
“那时候可以随便做,”她含糊地抱怨着:“可以吃,骑在腹肌上面,宽宽的…”纪荣的目的达到,耐心哄着她说下去:“嗯,我也记得。很漂亮,头发比现在要短一些,对不对?那时候爱穿颜色鲜艳的内衣,做到后面,会偷偷把内裤塞到我裤子口袋里,做完拿出来还是湿的……”
他笑着扶住她的脸,用不戴戒指的那只手扇了她一巴掌,轻轻掐住脖子把人拉到眼前,伸舌进去压着她的唇瓣搅了一圈,待陆恩慈望着他的目光软弱到毫无反抗意愿,才哑哑地夸她:“…湿猫。”
晨裤腿面一热,被汩汩流出的汁水濡湿。陆恩慈面红耳赤、目光迷离,绞着腿坐在他身上,就这么泄了。
“呼……呼……”她喘着气,直勾勾盯着纪荣腿间的阴茎看。
往日里这时候该吐着舌头跪到地上给他口交,说一点大肉棒爹爹之类的话,小屁股摇得殷勤,用他的脚背自慰,乳尖磨蹭着膝关。
但现在肚子里有个小小的bb,所以陆恩慈要考虑的就很多了。
于是她半是强调半是乞求地重复刚才的话:“不行……不能进来的…只能蹭蹭……”纪荣眼中笑意弥漫,轻声道:“我知道,所以即便我想干你,还是忍耐着践诺……好姑娘,你不满意吗?”
她高潮后流出的淫水淌得满腿都是。纪荣动了动胳膊,右手探入恩慈臀部股沟,指尖挑开褶皱,一点点入了进去。
她难耐地望着他,一声不吭,连挣扎都没有。
“想舔小屁股,”他说。
肩宽体阔的男人似乎用一根手指就能撑起她,陆恩慈抓着他胸口晨衣的布料,颤巍巍地绞紧,缓解阴道的空虚。
纪荣的气息呵在耳畔,古龙水的气味被汹涌的男性荷尔蒙掩盖,粗长有力的手指越顶越深,隔着薄薄的肉挤压阴道的方向。
一两分钟而已,陆恩慈微微抬着腰,呜咽着又高潮了一次。
纪荣不装了,用语言刺激她:“宫缩会对宝宝不好,恩慈知道,是不是?可如果是这里……”
他低低道:“现在,提肛。”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添了一根手指,陆恩慈本能听他的话照做,下一刻纪荣就掐着她的屁股抬起来,中指与无名指并起,用力插进去。
汁液搅弄的声音响起,快感无比类似插弄小穴,陆恩慈几不可闻地尖叫了一声,捂着嘴发抖,快被他捅穿了。
纪荣亲着她的头发,边亲边笑,一下一下地反复把她往自己怀里顶。
“怎么了?”他笑吟吟地说,假装感受不到娇小的女人怎么被两根手指玩得阴道高潮。
很敏感微妙的一个地方,斜着顶刚好可以隔着肉膜刺激到小穴内壁。
曾经她十九岁的时候,在家里一楼的换衣间,被他踩着肩头把这里操得肠液当淫水流。
这么适合肛交的身体……如果是现在入珠的鸡巴进去,她会怀着他们的孩子被他玩坏。
纪荣怜悯而疼爱地望着恩慈,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在阴茎上擦拭。
他好狠心,为了安全与性欲的满足,用最直白的话勾着她变成淫妇。
“想要吗?就这样,把我们好宝宝的屁股干成另一个狗狗穴……你之前感受过的,还记得吗?”
纪荣把她抱起来,双手捞住她的腋窝,注视着她,轻声道:“给爸爸插一会儿小屁眼,好不好?”
陆恩慈一脸空白地看着他,这应该是他头一次直接说出了那地方约定俗成的叫法。怎么能……
她羞得眼眶都开始发热,纠结了两秒,就凑上去舔他的舌头。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被他抱着上床,按在床脚,直到趴在床面撅起屁股之前,陆恩慈还张着口不停地吮吸纪荣的舌头。
这个姿势压不到小腹,也不需要她用太多力气。恩慈紧紧抓着被角,埋在被褥里,被男人的脸拱得一声声哭。
纪荣很可恶地把嘬吸小穴的声音弄得无比清晰,因为嘴巴轻易就能把小逼整个吃进去,所以反而让刺激阴蒂这件事变得精巧而色情。
“呜…呜别……”
唧唧的吮吸声伴随源源不断的快感传来,恩慈几乎能想象纪荣是怎么用舌尖挑开豆豆上的软肉,然后一点一点嘬到它充血肿起来为止。
而后他很耐心地开始嘬两瓣小蝴蝶,直至它们肿到轻轻一碰就颤巍巍地发抖。
那样考验舌尖灵敏度和耐性程度的行为,纪荣却得心应手。
他非常满意,欣赏了一会儿陆恩慈失神的表情,笑笑:
“真像被干过了,该肿的地方都肿起来,所以真是怀孕后雌激素上升,才这么吸引人,我一直以为是我最近性欲太强了。”
纪荣重新埋进她臀间,低低叹了一声:“好孩子……”
他的舌尖开始抵在湿漉漉的粉色褶皱上打转,指腹磨着细缝缓解湿痒。
陆恩慈蹬着腿呜呜地躲,耳尖通红,纪荣却愈发用力埋进臀肉,沿着臀缝往下去嘬红肿豆豆,舔得女人如同一只等待拍屁股安抚的母猫,咬着手指求欢。
“很舒服吗?叫成这样。”他问。
“要……要…”恩慈蹙眉哼了几声,细细的如同鸟鸣。
她难耐地趴在床上,回头哀求纪荣:“好舒服……爸爸插进来,爸爸……插我…来插我……”
陆恩慈有感自己简直像个AI,不知道要拿那个羞耻的部位词怎么办。于是她自己掰着臀肉,无言望着身后缓缓撸动鸡巴的中年男人。
纪荣脸色轻微地沉下来,他只有在忍耐到烦躁的时候会这样。
陆恩慈湿着眼睛巴巴望着,越看越喜欢,腰也越塌越低。终于,纪荣下床站在她身后,捏着臀肉反复揉了片刻,把阴茎慢慢地插进来。
开荤之后再忍真是一种折磨,纪荣竭力控制着加速的冲动,棒身上面的珠子磨得陆恩慈一直在抖,只是进入而已,她就叫得简直像被操烂了。
纪荣咬牙,沉着脸将最后一截也顶进去。
“不想我用力,就把声音放小一点,”他拧着眉,忍耐道:“我太想操你了,看不出来吗?”
陆恩慈颤抖着捂住嘴巴,把屁股尽量抬高,由着他骑在自己身上,挺腰慢慢磨。
其实她没有感到什么痛楚,甚至很快乐,只是似乎纪荣被夹得很难受,手掌覆在小穴,把她往上掰。
大概泄过两三次后,陆恩慈接触到了纪荣的小腹。她立即蹭了蹭,轻声道:“Daddy?动一下呀…呜……”
纪荣把女人所有催促的叫唤都顶了回去,他听到门外侍女小心地敲门提醒,大概动静太大,为了防止吵醒纪莲川,不得不如此。
“现在我要开始了。”
纪荣忍得口吻都有些严厉,通知恩慈后,缓缓地喘了口气:“明天我们就回家,这张床高度不好,我得控制着不压在你身上,防止弄伤ba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