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慈的卧室里全是纪荣。
化妆台旁边的立柜摆满了与他有关的东西。
对戒,香水,他六十岁常用的须后水,送她的那块Rolex月相表,三十二岁时在车里见过的Q版女仆装挂件,以及当年斥责陆恩慈有“赛博露阴癖”的源头——那张中年纪荣穿着黑色高领毛衣自慰的图画。
现在它被恩慈用鎏金边的纸片打印出来,端端正正、大大方方地摆在柜面上,还在发间补了几根银发。
如果之前纪荣送的那串水晶腰链和birkin陆恩慈买得起,现在大概也会被她收集到这里。
这些分散在三十年记忆里的小玩意儿,一朝居然同时出现,仿佛从未经过时间的洗礼,被创造他的人妥善收纳摆藏。
纪荣摸了摸最上层摆放的玩偶的手臂,低头问她:“这都是回来后添置的?”陆恩慈埋进他颈窝,几不可闻嗯了声,感到很羞耻。
“那也不该把玩具藏在后面。”
纪荣没拿出来,但显然已经看到了。
“别说了……”
“我不会介意你用这些,很可爱。”
他从里面挑出一枚肛塞,垂眸摩挲着毛绒绒的尾饰,将之温和握进手掌。陆恩慈从老登怀里跳下来,扭头就走。
她羞得眼眶发热,最重要的是被纪荣轻而易举察觉到,她早在通过玩具想念他。
后入、玩屁股不是恩慈赋予OC的性癖,而是纪荣自己建立的癖好与做爱习惯。
所以其实不止他想念玩她的感觉,当初抗拒这件事的人如今早已食髓知味,给自己嵌一个兔尾躲在被子里,空虚地迎接生理和基因向一个即将三十岁的女人发起的进攻。
陆恩慈憋着气出去到客厅收拾卫生,跪坐在沙发旁试图卷起地毯。“不开心?”
白绒地毯的一角被男拖踩住,纪荣把她强行从地板上捞起来,手掌放在膝弯与腋窝下面,像抱孩子。
陆恩慈抽泣着挣扎,才被放回到床上就立刻缩进被子,背对着他。“别把我当孩子,我才不喜欢听那些,”
她哽咽着:“也别用以前收拾孩子的办法来应付我。我长大了,不再吃这套。”
“我要你像对待女人那样对我。”
有温热的、液体似的东西从后穴流出来,沿着细缝流进腿心。
纪荣饮食规律节制,几乎从不吸烟,精液并不苦,淡淡的生腥气,没有人老之后的膻味。
正常来说他该来哄了,但纪荣并没有说话,反而强硬地拉开被子,用纸巾清理流出的精液,不让它流溢到小穴里面。
陆恩慈拧着腰躲,被他像收拾孩子那样按住屁股,刻意用力将白肉擦得发粉发红。很漂亮。纪荣想。
他们在沙发做时,她非常湿,阴道里哪怕有些微黏腻的血,也完全不影响两人的感受。
纪荣体验到的第一个从六十岁变回四十五岁的好处,就是在拥有让爱人生育的能力时,小心翼翼射精。
恩慈的世界里,四十五岁未婚、洁身自好的霸总——不,霸董纪荣并没有结扎。
天知道有多爽,惦念着三十二岁那年发生的事,一点一点把溢出来的精液引导回被他干肿的粉色小洞里。
反复想着那团无籽葡萄一样的小生命,而后轻轻揉着女人温暖的小腹灌精,等她再不能含下他的东西,才浅尝辄止地拔出来。
四十五岁,四十五岁那一年他冷眼旁观马捷报带儿子到马场观看马术表演,心想如果是自己,一定不让孩子出门沾到一点儿灰尘与动物气味。
根本的确就是嫉妒啊……
现在他看着陆恩慈一无所知地生气,女人头发散发着知性的温柔香味,皮肤白皙柔软,挑选小号的锥形肛塞自慰,真是。
纪荣想说一万个对不起但是现在他真的想操逼了。
他的小妈妈气得不甘心当个孩子,又无比渴望他用安抚孩子的口吻,将她当作女人使用对待。
单身女人的家里连床幔都有一股香气。纪荣慢慢上来,覆在陆恩慈身后,轻声说:“放松,腿打开。”
接着,他一点、一点地将兔尾旋了进去。
“会撑坏吗?”纪荣低声问:“自己塞进去时,谁帮你拔出来?”他听到陆恩慈深呼吸的喘气声,喉咙不禁有些发干。
呼……呼…唔……
女人条件反射似地微抬着臀,精液润滑后的红肿小洞不断吮吸那个圆润的撑物,摩擦产生容纳的快感。
“唔……唔……”她几不可闻地哼着,殷红的细缝已经出现水光,慢吞吞地湿了。
兔尾簌簌随着臀肉摆动,纪荣再也忍耐不住,俯身含住它,掐着小逼将白毛团子吮得湿漉粘连。
他用力掐住女人肥软的前阴,牙齿咬合在撑物末尾,慢慢将滑腻的肛塞从丰腴的臀肉间拔出来。
“哈…”纪荣低低笑了一声。“好孩子,我看到了。”
他喘着粗气,握住陆恩慈的臀肉揉捏片刻,垂头毫不犹豫地重重埋进这片温柔乡。
像一片肥厚的荷叶突然将绒鸟撑上水面,陆恩慈双腿力气一松,瞬间瘫软在床上。
她想起自己被纪荣上过三次,只有这次破处漫长而彻底。
他对那个白毛兔尾肛塞简直是物尽其用,可怜的小玩意儿被男人用舌头蹂躏许久,终于在“叮”的一声之后,被纪荣无情丢到床下。
投降吧被子外面全是纪荣。四十五岁的中年老登体力好到能操晕三个十九岁的妹妹恩慈。
女人脑中出现砝码落秤的声音,那声音每响一次,纪荣就会用舌头毫不遮掩地插她,鼻腔呼出的热气全部扑在阴蒂上,酥酥软软地麻痹神经,粗粝的指腹随便一掐就能让自己卸下防线,溃不成军。
“插进来,插进来……da…a……”
陆恩慈痒得再难忍耐,手指胡乱地揉着小蝴蝶的位置,被纪荣两巴掌拍走,就颤抖着吻他扇热的地方。
“爸爸,daddy……给我……”她哭着用大腿蹭纪荣的后颈:“好粗…舌头……”我还想…还想……
她哆嗦着撑起身体,不管不顾爬到纪荣身边,仰头勾住他的脖颈吻上去。
一日之计在于晨,早起的鞠义按时过来敲门,裹着睡衣试图和好友讨早饭吃。
“哦哈哟恩慈!”她饿得直按门铃。
“好好吃…唔,唔……亲我……”
陆恩慈完全没听到门响,半挂在纪荣腰际,舔他的舌尖,坐在男人手掌上被插得汁水四溢。
纪荣爽得浑身发汗,但整个人状态非常好。通宵性交让他神清气爽,现在想把眼前饥饿的女人干得服服帖帖。
他扯着恩慈来到卧室床尾,门铃响个不休,纪荣站在床下,阴茎翘起来在腿间,像磨皮后的象鼻。
陆恩慈转身想用小穴去含,纪荣掐着颊肉扳正。
“现在想不起来怕我的事了?”纪荣垂眼看着她的表情:“咬它,我看看。”陆恩慈的目光落在衬衣敞开的地方。
她才注意到这件衬衣上还有暗纹,前襟是纯黑,其他地方微微泛蓝。
她不是特别了解男装,只觉得这种面料衬得纪荣胸肌处的皮肤质地如同玉石。
含他乳头时得到的味道,像闻daddy给小女孩扎辫子时穿的衣服。
她用脸去贴纪荣腹下原本该长阴毛却被刮干净的地方,轻声说:
“床上怕你,其实是一件很色情的事,对不对?”
纪荣即刻抚着女人后脑勺,用力将她按进自己腿间。
溪流一样的湿意从马眼往下蔓延,龟头反复顶进喉咙。陆恩慈口交的习惯和从前一模一样,手扶着他的大腿,像抚摸又像抗拒。
那道门铃不眠不休,男人摩挲着恩慈的脸,古龙水淡香揉着荷尔蒙与腹下的汗,用喑哑的声音夸奖她的友谊:
“你们感情真好。住也要住在一起,却不愿意让我做你上司。”
陆恩慈喘着气舔他,压抑着嗓子,不敢呻吟出声。
公寓隔音向来一般,纪荣操人动静这么大,她再出点声音,鞠义一定能猜到她在做什么。
“我真怕那孩子进来后吓坏了。”
纪荣低声笑,预感到快射了才拔出来,俯身把陆恩慈压进被子里,轻柔地嗅她头发的香味:
“血还在沙发上…你怕她看见么?……是我忘了,我们家孩子也很饿…”他挟着陆恩慈到沙发去拿外套,钱夹在里面,他压着她操小穴,看陆恩慈爽得发抖,把钱夹内的避孕套取出来。
“红色的。”她颤巍巍道:“好色情啊,爸爸…”
纪荣戴得很快,拔出来套住头部往下顺,那层薄透的橡胶套就紧紧附在他阴茎上。
满手的润滑油,他把恩慈按在床尾后入,并了两根手指探进后穴扩张,等差不多了,才抽来湿巾擦手。
他想弄她的时候陆恩慈真的毫无办法,男人粗长的手指探进口唇搅她的舌头,陆恩慈正热切地舔着,就骤然被另一个加入舔舐的舌头惊得浑身一软。
高潮时纪荣还紧紧贴着她同她一起舔自己的手指,看她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颤一颤地发抖,才抽出手去吮她的舌尖和她舌吻。
快感太强烈,最强烈的快感是清晰意识到自己正在纵欲。纪荣注意力稍微涣散了一秒,鸡巴立刻顶着柔软的内壁射股浓精。
套子几乎被射满了,他干脆不再忍,握着恩慈腰胯的部分,几乎不拔出来,一味地往里捅。
肉棒根本没有软下来的意思,陆恩慈被插得开始躲,小腿如游泳时那样痉挛着,具象化高潮后肌肉的反应。
色情的是操她的老男人看起来也极爽,往里顶一次,就沙哑地“嗯”一声。“感觉如何,”他不忘关切她:“是不是有点儿弄疼了?”
弄,疼,了?他喘息着,一字一顿地说这三个字。大概知道这次真有点过火,也不再故意折腾她,彻底射完余精。
卧室终于彻底安静。
纪荣起身下来靠在床边,揉着眉心阖眼,身体与情绪逐渐松懈,腹肌随着呼吸在衬衣间时隐时现,长腿随意放着,胸口温度滚烫。
他没立刻去摘套子,精液太多,他力气又重,刚射完就破了,好在小穴里没有弄进去。
避孕套尺寸从来选的合适,口微微紧一些,戴着没感觉,只精液回流滑过筋脉时,会稍微有点痒。
纪荣按着眼睛唔了一声,手往下摸到陆恩慈的腿,握住轻轻地掐,把人捞进怀里。他闭着眼,缓缓吐了口气:“恩慈,我想和你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