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哦啊……,狗奴才,塞得轻一点啊……,哦啊啊啊啊…………”
真是前所未有的耻辱,桓楚韵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这一天,羞耻裸着身子让麻绳捆得结结实实,还得自己跪在地上,淫荡的撅着肉臀,让桓生这个狗奴才用假阳具给自己插茓。
玉手交叠着牢牢反绑的着,羞辱的感觉让桓楚韵捏得青筋都直冒了,屁股撅的高高的同时,剧烈的颤抖着。
感受着桓生蹲在自己臀后,把刚削好还带着些许棱角的粗大假阳具一点点插进自己高贵的蜜茓中,让粗糙的木头旋转摩擦得自己身怀的名器,那一圈圈柔软细嫩的茓肉内,一边犹如触电般的刺激,一边撑得自己那儿满满的,宛若要把自己撑爆了般的感觉,插得堂堂桓氏掌门人羞耻得恨不得将秀首都钻进地里。
娇躯都直颤抖的忍着,实在忍不住羞耻的桓大小姐恼火的张口呵斥着。
不过此时,桓生竟然全然没有顾自己家大小姐感受,把那根又粗又大的木头假阳具塞得都插不进去了,还用力再怼了两下,直插得被摩挲着子宫的桓楚韵更是难耐得呻吟出声来,他这才一本正经不带丝毫感情的又是低沉禀告着。
“大小姐恕罪,小的不敢不用心,万一插不牢掉落下来,被那些朝廷走狗发现,岂不坏了大小姐的贞洁?”
“混账东西,你分明是……”
“大小姐,小的要插下一根了啊!”
没等桓楚韵愤怒的叫骂完,桓生削的第二根同样粗大凶悍的假阳具已经抵在了自己家大小姐那格外漂亮的白嫩小菊蕾上,特意削得圆润的假阳具头旋转两圈儿,就更是格外熟稔的插进了桓楚韵的话后庭花中。
“哦啊啊~~~”
他这插得轻松,桓楚韵被插的可不轻松,本来蜜茓已经被一根粗大的给塞满了,就连褶皱的茓肉都被塞得紧紧的,后庭再硬钻进这么一根大的,插入的一瞬间,桓楚韵直感觉自己屁股真的被插得要爆了那样,那种极限的装填感,让她羞愤得欲仙欲死。
本来跪在泥地上就被咯得生疼的玉腿被她难耐得跪的更紧,细小的石头沙粒都镶嵌进了大小姐细腻柔软的肌肤中,俏脸贴在地上,随着后庭的插入,桓楚韵银牙更是咬得咯咯作响,被反绑在裸背后的玉手也更是用力得捆绳都将手腕勒绑通红,深深陷进了纤细却有肉的上臂肌肤中。
又是扭动旋转着,细致的把巨物插进每一厘米,足足花了两三分钟,桓生这才将第二根粗大的假阳具完全都塞进自己大小姐肉臀内。
紧致的小菊花愣是被撑出个圆溜溜的小洞来,花芯儿成了个粗糙的木头截面,高挺的圆润肉臀上,两支假阳具尾邪恶的龇出,显得格外的性感淫靡。
呼吸沉重不已,感受着被在屁股内硬插了这两根粗大的异物,桓楚韵死死闭上的美眸,眼角儿都因为难以忍受的羞辱与难耐感觉而流淌出泪花儿来,整个娇躯更是颤抖得出了一身淋漓香汗。
晶莹的汗珠儿一颗接着一颗,好似滑落白玉盘那样,从大小姐吹弹可破的肉臀上,格外柔顺的滑落而下,最后积累在小腿弯处,成了一小洼清潭,那模样,异常的淫靡。
剧烈的娇喘着,丰满的大奶子都一下下的贴在了地面上,不过娇喘中,桓楚韵却再一言未发,沉闷的品尝着羞辱痛苦。
而沉浸在给自己家大小姐插臀的快感,桓生似乎没察觉出来桓楚韵的愤怒与杀意,用麻绳在桓楚韵纤腰上缠绑了两圈儿,又顺着肉臀蜜沟勒起两支假阳具尾巴特意削出来的固定卡子,将这两根粗大的家伙牢牢固定在自己家大小姐的屁股里,他这才轻松的拍了拍巴掌,兴奋地邀功问道。
“大小姐,小人给您插茓的力度还可以吧!”
还是没有回答,桓楚韵沾着泥沙的脸颊仅仅冷冷一回首,眼看着自己家大小姐眼角虽然还蒙着泪痕,可是美眸中冰冷的就好似无数刀剑铺天盖地向自己砍来那样,旺盛的杀机终于令桓生硬是忍不住生生哆嗦了下。
又是从新找回了自己作为跟班的谦卑,赶忙重重弯腰鞠躬下去,后背直冒寒气儿中,桓生赶忙卑微的恭请道。
“还……,还望大小姐再忍耐片刻,玄贼……,玄贼擒捕女畜都需要在脚腕上也上好镣铐,为了……,为了不露马脚,小人还需…………”
颤抖的话没说完,桓楚韵已经带着怒火又是将秀首撇了回去,看得桓生又是禁不住一噎。
不过丝毫不敢露出恼火的神情,从腰间拽出麻绳,他又是跪趴在自己家大小姐的肉臀后,将桓楚韵一只细腻到吹弹可破,莲花般的玉足捧在手里,强忍着心头的色意,用麻绳细细的在大小姐足腕上绕绑了起来。
…………
“唔……,唔……,呼呼…………”
一边走,桓楚韵一边不住地喘着粗气。
玉臂麻绳反折绑,肉臀粗木倒插涨,莲足索箍几寸已,狗圈耻牵白玉项!
被桓生牵着脖颈上的狗链子,裸着白嫩的身子在这荒野外,这羞辱的程度对于出身高贵,而且凭着自己聪慧与霸道爬到权利金字塔尖的桓楚韵,简直不可想象。
每走一步,桓楚韵都羞耻到窒息那样。
麻绳细细勒绑着一双肉肉的玉臂交叠在裸背后,丝毫动弹不了不说,此时被捆绑的都有些发麻了。
不知道是不是丛狗给自己下得淫药的作用,明明空旷的四野无人,桓楚韵依旧感觉似乎什么人热辣辣的眼神盯在自己奶子,屁股上一样,让她犹如粘了苍耳那样,刺痒难受。
玉足在仅仅有十几厘米的绳镣拘束下,只能淫辱的迈着小步,而且还不顾得裸足踩在沙石上的痛楚,必须走的极快,才能跟上大步赶路,丝毫没有顾及自己的桓生,而且稍稍把控不好距离,就容易扯得自己一个踉跄,捆绑着玉手,没法用手臂控制平衡,每次踉跄更是都吓得桓楚韵一身冷汗。
最令她受不了的还是美其名曰保护她贞洁的一对儿插臀假阳具,尽管照比刑女山庄精心打造,大小一致,光滑中布满小颗粒的假阳具卖相差好多,可是粗大的插在肉臀中,效果却都差不多,每走一步,肉臀摆动中牵动股绳,都能让这硬邦邦的木头在自己屁股内一插一搅,还是双茓开花!
本来就被涂抹过美乳韵阴膏的茓壁在这种难耐的搅插下,更是又涨又刺激,紧紧含着木头阳具尾的一对儿肉瓣间,晶莹而又粘稠的蜜水儿不住地流淌出来,旋即缓缓的沿着肉乎乎一双美腿大腿根向下流去,几百步下来,桓楚韵双腿间都已经湿漉漉的流淌成两条小溪那般,在地上留下一道好似蜗牛过后的亮晶晶痕迹。
被牵着脖子,弯着纤腰垂着又酥又涨的大奶子,母狗那般被虐着屁股押解着,感觉简直和上次败落香枫山,被玄空腾部下牵辱着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点只有这一次她没被吊起来奸淫个几十遍,还有充足的体力,更酣畅淋漓的体会这等淫辱。
上一次受辱之后,桓楚韵就发誓一定要向玄空腾讨回来,可这一次,却落得个兵败如山倒,自己还得再次受辱而去,一边被虐得屁股流水儿,桓楚韵一边还深深后悔起来,后悔听了桓生这馊主意。
若是直冲杀出去,就算是失败了,战死沙场!
她桓楚韵也是英雌一名,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一笔,可现在裸身如母狗那样被插着假阳具绑押出去,若是逃出去还好,大不了把桓生灭口了,可若是逃不出去,不管是被执还是被杀,她桓楚韵都得羞耻万年了!
还真是越怕啥越来啥!
就在桓楚韵羞耻的直娇喘功夫,一阵阵激烈的马蹄子声响又是猛烈传了来,吓得她娇躯重重的直颤,下意识就想摆出格斗的架势,奈何玉手在裸背后绑得结结实实,重重抽了两下都没抽出来,反倒是肌肉抖动中,又勒得股绳紧了紧,让她美臀酸爽到好像要爆炸了那样。。
绑着手裸在敌人面前,任人宰割的滋味儿,让桓楚韵一颗羞耻心都差不点没跳爆了!
“大小姐!”
手指笔画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旋即桓生又是大大咧咧牵着自己家大小姐的脖子,在桓楚韵羞耻忐忑到窒息那般的紧张中,继续牵着她毫不躲避的向前走着。
“什么人?”
没几秒钟,十多个骑着北方战马,高大魁梧而面目狰狞的北府军骑兵已经卷着满地烟尘,凶悍的围绕在了两人面前,一个个淫荡的狠狠看着桓楚韵赤裸的娇躯,那模样,如若要将她一身嫩肉都吃到自己肚子里那样。
这眼神,更是让桓楚韵心跳更是紧张的都要停止跳动了,恨不得将自己小脑瓜完全埋进丰满的酥胸中那样,反绑着的玉手,指甲也都被桓大小姐拧得抓进了白嫩的掌心中,反绑的香肩哆嗦个不停。
可紧张到极点中,她又是忍不住一声惊呼跳起,却是个北府军骑兵一鞭子淫荡的抽到了自己丰满高挺的屁股上,这一下差不点没让桓大小姐被自己玉足间的绳镣绊倒在地,惊叫中向前踉跄了好几步,背着紧缚的玉手撞到桓生背后,这才好不容易停止住了脚步来。
“大胆!”
可是面对如此多骑兵,桓生丝毫没有畏惧不说,反倒是哗啦一下子撩开了袍子,本来还在狼嚎的北府军骑将被晃得眼前一晕,瞬间后背冒凉风的翻身下马,抱起拳头重重的拜见道。
“参见大人!”
金腰带啊!金腰缚花使啊!
虽然这刑女山庄的金腰带不代表朝廷任何品级,可要么就是有本事的江湖豪客,自己十个不够人一刀杀的那种,要不就是帝都权贵,自己十个不够人家一句话杀的那种,反正,都不是自己一个小兵得罪的起的。
“吾等有要事,急需去西南方,留下两匹马,你们滚!”
“小的遵命!”
在桓楚韵屏住呼吸,不可置信的将美眸瞪得滚圆中,这些北府骑兵还真留下两匹马,灰溜溜的走了!
不过这不代表好事儿,心头升起一股子狐疑来,桓楚韵愕然的盯着桓生,严厉的问道。
“桓生,你怎么做到的,你能命令这些玄氏走狗?”
“幸亏大小姐在这儿伪装母狗,小的才能冒充当上刑女山庄的缚花使啊!”
乖巧的功劳归于领导,桓生猛然抽刀,斩断了桓楚韵玉足间的绳镣,旋即面色如常的对着北府军骑兵留下来的战马,重重的一抱拳。
“大小姐,时间紧迫,请赶紧上马!”
现在也真是没有时间深究,眼看着,单膝跪地,桓生双手托做上马镫状,这一路赤着的玉足也的确是苦不堪言,尽管被绑着,可是踩在他手掌上被托起,桓楚韵还是矫健的跨上了马背。
然而骑上战马一瞬间,大小姐又禁不住后悔了。
尽管桓生长短把控的格外好,两根插茓的假阳具刚好完全插入,但终究还是长一截,骑在马上,马鞍将两根粗大的家伙又往自己屁股里一送,那滋味儿,实在是又痛又爽,简直难以向外人道也!
叠绑在玉背后的素手难耐得猛然抓紧又张开,颤抖中酸爽得桓楚韵眼泪都落下了来。
可是没等桓楚韵难忍而羞耻的开口,桓生竟然麻利的抖落开自己玉足上绑着的绳镣,就着断绳轻快的将自己一双玉足全都绑在了沉甸甸的马镫上,眼看着他又一手牵着自己胯下马缰绳,翻身上了前马,桓楚韵不得不把愤怒发泄的话咽了回去,背着紧缚的玉臂,一边随着马颠簸,一边不住地扭动着丰满圆润的肉臀,去尽量忍耐插臀的羞耻刺激来。
毕竟当前有了逃出去的希望,没有什么比逃出去更重要!
可巨物插臀哪儿是靠着毅力忍就能忍得住的,马蹄子走动而前后颠簸着,起伏的马背一下下撞在假阳具底部,一下下被撞插的感觉没比刚刚扭动肉臀时被股绳在茓内搅动的滋味舒服多少。
而且玉足被绑在了沉甸甸的马镫上,还被反绑着玉手,没法用手臂来保持平衡,就算马速不快,桓楚韵也不敢站起来稍稍缓解屁股中的刺激,一但失去平衡摔倒,身受捆绑的她连自己爬回来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马拖着走,那种痛苦她简直不敢想象。
修长的玉腿牢牢的夹住马背,结实性感的肌肉都因为太过用力,颤抖着从白嫩的肌肤上突出出来,毕竟蜜茓后庭被美乳韵阴膏调教许久,无比的敏感,摩挲中,渐渐那股子撞击的痛苦被炽热的快感所掩盖,情动起来,让大小姐整个身子都燥热了起来。
这却是桓楚韵最不愿意看到的,她堂堂桓氏实际的掌舵人,为了东山再起,如此羞耻的在桓生这个奴才面前裸身受缚,已经让她羞耻欲死了,若是再高潮于他面前?
一想到自己高潮浪叫,屁股流水儿的淫荡模样,桓楚韵更是不寒而栗。
愈发炙热的快感不断涌现上来,舒爽的感觉让桓楚韵银牙都咬得咯咯作响,反缚的玉臂完全将绑绳都吃进了肌肤里,弓着娇躯,整个人无比僵硬的硬挺在了马背上,美腿架得那批北方战马都难受得喷着鼻响了。
可无论桓楚韵如何抗拒,也仅仅能推迟片刻身子的不争气,浓郁的春意还是淫靡的在她美眸见,脸颊上浮现出来,羞人的呻吟就在喉头打着转儿,屁股里传出来的舒服感调教得桓楚韵美眸都难耐得几欲向上翻了。
就在她处于高潮前苦苦挣扎时候,桓生却是又一次忽然停了下来,喝止住了战马,肉臀处强烈的抽查感一下子停了,那种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消失下去,让桓楚韵终于松了口气,可是下一秒,卡在高潮前不上不下的难受感觉又是让她难耐无比,心头幽怨之情亦是油然而生。
“大小姐,前面就是关键一搏了!可千万不要露出马脚来!”
听着桓生格外严峻的语气劝说着,沉浸在自己身体中浓郁感觉的桓楚韵这才清醒过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向前张望过去,刚刚身体内浓郁的快感却又犹如骄阳下的残雪那样,迅速消融下去,甚至桓楚韵直感觉自己后背上寒毛都忍不住立了起来。
北府军主力军营竟让挡在了眼前!
几万人的大军营正在就地建设着,杂乱的人马喊声沸反盈天,甚至北府副帅玄空腾的大旗都飘荡在营地中,逃了半天,竟然撞到了敌人老巢中来。
“狗奴才,你什么意思?竟然带本小姐到北府军大营来了!”
怀疑与愤怒更是在心头喷薄而出,桓楚韵又一次暴怒的尖叫喝问起来。
“大小姐,小人也没想到,玄狗骑兵竟然这么快,此路是去往荆州必经之路,只要闯过此路,咱们就能回家了!”
又一次一副无辜的模样,桓生谦卑的抱拳叩拜下去,那副与平日一般无二卑微的模样,实在是是让桓楚韵实在看不出端倪来,况且她现在人都裸绑在这儿,其实也没什么办法,也只能强压着怀疑,强制平静的问道。
“你有什么计划!”
“一会儿进营,大小姐就装作被擒获的母狗好了,千万别出声喧闹,小人则扮作刑女山庄调教师,押解大小姐去军营另一侧,过了军营,再言到外公干,这般混出营去!”
“那就……,好吧…………”
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反绑的玉手都下意识紧张得捏得咯咯作响,桓楚韵再一次无奈的答应下来。
没有再骑马,桓生改为步行牵着两匹马,拉着“绑缚受擒”的桓楚韵,步行走向了喧闹的大军营。
而随着战马颠簸,绑在马上的桓楚韵又不得不羞耻的承受起一波又一波新的插茓调教来,她不得不再一次绷紧了紧缚的身子,双腿夹紧马背向前趴去,巨乳压在枣红色的马鬃毛上,模样分外的诱人。
“什么人!”
看着两人到营门前,十几个巡逻的北府兵立马端着长矛,拦截了下来。
又是被一大群粗鲁的臭男人色眯眯的盯着自己赤裸的身子,再一次羞辱得桓楚韵俏脸好像煮熟的螃蟹那样,又红又热。
可是玉臂反绑,娇躯紧缚中,她也只好背着玉手低下头,尽量藏住自己的娇颜来稍稍减低点羞耻感。
真是两面奴才当久了,桓楚韵面前卑躬屈膝,一帮杂鱼面前,桓生可是神气的紧,又把衣襟一敞开,金灿灿的牡丹腰带一亮,格外嚣张的把大拇指就向自己笔画起来。
“奉命押解天字母狗一条,汝等还不让开!”
“小人遵命!”
在桓楚韵紧张得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一般中,这些看门的小兵还真是哗啦一下让开,又为自己两人打开了营门,那敞开的大营,就好像荆州桓府般充满充满了希望感,桓氏大小姐又是忍不住重重松了口气。
可是心情放松的同时,战马忽然被桓生牵动,老畜生还不满意的晃悠几下,马鞍立马摇晃得桓楚韵屁股内的假阳具在她又紧致又温热的茓肉中大力搅动起来。
“哦……,哦啊啊啊…………”
放松的一瞬间,猝不及防中,桓楚韵终于是大声的浪叫出了口。
羞耻声音出口一瞬间,大小姐的脸颊更是淫辱的好似要滴下血来一般,玉足紧箍在马镫上,双手还被反绑,她连捂住脸颊都做不到,只能任由着肉臀侵入肉中两根异物继续蹂躏着自己敏感的肉臀。
彻底陷入了个恶性循环!
浪叫的声音吸引了那些北府兵淫荡的目光,让桓楚韵紧张羞耻到恨不得昏过去一般,可越是紧张羞耻,她身子就越是敏感,被马背摇臀调教中一股股抑制不住的刺激就更加难以抵御的从蜜臀荡漾出来,剧烈的快感下更是让她忍不住的娇喘个不停,而娇喘的声音又是吸引了跟过北府兵淫荡的聚拢过来,对着大小姐裸绑的身子议论纷纷个不停。
“难怪是天字号母狗?叫得太他妈瘙了!听得老子肉棒都硬了!”
“可不,骑个马都能发春成这样,真是天生淫荡啊!这样荡妇当母狗就对了!”
“真想干这贱货一炮啊!不过她马上就要被送到帅帐干到屁股开花了吧!”
“又他妈流水儿了!”
成百上千的北府军围拢过来,一边眼神火辣辣的盯着桓大小姐,一边不停的说着污言秽语,羞辱得骑在马上的桓楚韵真是心情都要炸裂了那样,背着老老反缚的玉手,她低着的头真差不点没钻进自己高挺圆润的大奶子间了,俏脸又红又热,煎熬的肉臀中,蜜水也真是淫荡得流淌个不停,甚至羞耻得大脑都眩晕了。
被围观中,聪明一世的大小姐也好像喝了几斤白酒一般,小脑瓜混沌的好似一团浆糊那样了,浑然没注意桓生走得方向。
“到地方了!”
粗鲁的叫喊声忽然让迷糊的桓楚韵娇躯剧烈的一颤,终于又清醒了点,挣开朦胧的美眸,却是看到到了间格外宽大的帐篷前,帐篷前头,高大的玄字将旗扎眼的飘荡着。
竟然来到玄空腾的主营了!
心头那股子不安瞬间到了极点,桓楚韵又是张口想要呵斥,可是出口的仅仅有着一连串淫荡的呻吟声来。
而且在桓楚韵难耐浪叫着的注视中,松开了马缰绳,桓生这狗奴才竟然先行一步进了帐篷中,只留下自己,真好像性奴肉畜那样被几名中军亲兵解开捆绑玉足的绳子,七手八脚扶着自己奶子和肉臀,把自己从马上举下来。
“唔啊……,哦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淫辱姿势,两个人押着桓大小姐的香肩,押得桓楚韵不得不弯下纤腰,垂着沉甸甸的奶子,将反折在裸背后的玉手扯吊得更高。
前面一名亲兵牵着桓楚韵脖子上的狗链子,牵狗那样扯着她向前走着,背后竟然还跟着个亲兵猥琐的扯开了勒着插茓假阳具,已经被淫水浸透了的股绳,淫笑着抓着插茓的那根木头家伙,噗叽噗叽的在桓大小姐高贵的屁股里抽插起来。
一边被插着茓,裸绑着牵押进帐篷内,看着搂着同样被紧缚着捆成一团的甘杏儿,在帅椅上面淫乐的玄空腾得意洋洋的向下张望等候着自己,同时桓生又像一条狗那样谦卑的在他面前弯腰鞠躬着,这一刻桓楚韵的心情简直已经不能用爆炸来形容了。
“你……,哦啊啊啊啊……,你竟然真的背叛本小姐……”
“桓家大恩于你,你这个,唔啊啊啊……,这个忘恩负义的狗贼!!!”
被羞辱到了极点,就连震惊的喝问中,桓楚韵甚至顶着押着她双肩卫兵的巴掌,硬是半直起了胴体来,可是被激烈插着肉茓,又被粗鲁的卫兵重新按着肩膀押回去,重缚中,桓楚韵又是只能呻吟中撅着屁股,继续被卫兵抽插着屁股受辱。
听着她愤怒的话,桓生忍不住身体颤抖一下,下一刻,一股子变态的怜爱神情却是在他脸上绽放出来。
“就是因为大小姐有大恩于小的,小的才要保护大小姐啊!”
“桓家造反大罪,是要诛九族的!想要的大小姐活下来,只能投奔到玄庄主手下,成为刑女山庄的母狗,而小的也可以成为您的专属调教师,继续照顾大小姐您啊!”
“你放屁!你这……,哦啊啊啊……,你这忘恩负义的狗贼,本小姐要杀了你!”
真叫杀人诛心,桓楚韵自诩智谋百出,女中诸葛,可偏偏最后玄空腾竟然策反了自己身边的奴才,甚至用计谋骗自己脱光衣服,自愿受缚,裸着身子送上门来,这份羞辱,让桓楚韵比死了都要难受。
出离愤怒了,没有丝毫理智,桓楚韵更好像一条发疯的母狗那样,怒不可恕中竟然再一次猛地摇着肩膀挣脱了亲兵的押解,肉臀还在奔跑中噗叽一下挣出了插茓的假阳具,带出一连串儿淫荡的蜜水来,背着牢牢反绑的玉手,狠狠一头撞向了桓生。
这疯狂的一幕吓得桓生腿儿一软,噗通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可桓楚韵却没能如愿以偿撞到他身上,才奔出几步,忽然脖子一紧,狗链子就被扯得笔直,任由桓楚韵忍着窒息的痛苦摇晃着被紧缚的玉臂挣扎着,依旧被狞笑着的玄空腾亲兵拉着脖子牵狗那样硬拽到了原地。
两个臭男人按部就班重新押解住她香肩,紧接着第三个亲兵跟上,拎着那根湿漉漉的假阳具,在桓楚韵摇着屁股格外羞耻难忍的咆哮中,再一次重新插进她屁股中,慢条斯理的插得噗叽噗叽作响,重新抽插调教起大小姐高贵的美茓来。
“唔啊啊……,放开我,我要,唔啊啊啊……,我要杀了这个狗贼…………”
疯狂的挣扎着,俏脸上满是愤怒,桓楚韵大声的叫嚷着,可这儿,她可不是万人之上的桓家掌舵人,就是条质量上乘的母狗而已,挣扎中这次没有防水的亲兵结实有力的大手轻而易举按住她香肩,就算桓楚韵气得疯了那样,也不得不羞耻淫辱中又被弯着纤腰押解起来,撅着屁股不停地受辱着。
当初也曾经被这个高傲的女人踩在脚下,看着她羞耻愤怒的模样,又一次落入自己手中,而且这一次还是彻底落入自己的狗笼子里,玄空腾自己心头也是爽翻了天那样,搂着甘杏儿的纤腰站起来,他是得意的大声笑道。
“桓调教师,你负责的母狗不听话了,你还不赶紧去调教?”
“哦?是,是!庄主!”
愣了一下才醒过神儿来,看着被按着香肩受辱,却依旧叫骂个不停的自己家大小姐,浓郁的畏惧依旧浮现在桓生脸上,可畏惧的同时,那股子变态的亢奋与怜爱却一并在他眼眸中爆发出来,亮的好像太阳那样。
“大小姐,按照刑女山庄调教规则,母狗若是咆哮不止,不听管教,调教师就要用肉棒插进她嘴里让她安静下来,小的要插进您口中了,您准备一下!”
被这个叛徒,这个从小跟在自己屁股后的狗腿子肉棒插进自己嘴里?还要自己准备下?
强烈的淫辱感让桓楚韵更是疯狂的挣扎起来,反绑在裸背后的玉手疯狂的撕扯着绑绳,扯得麻绳甚至都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勒绑出了一道道血印子来,香肩也在两名亲兵手里剧烈的起伏晃动不止,却被亲兵有力的手硬拽着绑过香肩的捆绳,丝毫都挣脱不出来。
“你敢!狗奴才,你敢伸进本小姐嘴里,本小姐就让你血溅五步!!!”
“大小姐,小的不能被您咬了当太监啊!小的还得照顾并调教您呢!若换了别人,对大小姐可不会这么温柔照顾了!您这么不配合,小的只好为您上药了!”
一边解开了印着牡丹花的金腰带,将自己那根早已经硬邦邦白乎乎的肉棒裸露了出来,桓生一边依旧是带着那股子变态的怜爱神情,关切的说着。
随着他的吩咐,玄空腾的亲兵继续上前,一名用巴掌铁钳那样猛地捏住了桓楚韵尖细可人儿的下巴,另一名轻车熟路的从怀里掏出了药瓶子来。
掌握的刑女山庄情报也不少,桓楚韵可太知道这药是什么了!
眼看着亲兵在手中沾满了白花花的十香软筋散,对着自己脸颊抹了了过来,大小姐心头更是抗拒到了极点,疯狂的挣扎呜咽着。
可玉手被反绑着,香肩被押着,就连秀首都被有力的巴掌捏着下巴香腮,按着玉颈动弹不得,屁股还被个猥琐亲兵一刻不停的用假阳具抽插着自己肉臀,让自己刺激到玉腿直发软,极度的羞辱中,桓楚韵还是不得不羞辱的任由那亲兵淫笑着将厚实的药膏涂抹在了自己脸颊上。
然后又是更加羞辱的一刻到来了。
“败类……,混蛋……,唔唔唔…………”
看着桓生挺着鱼肉肠那样白生生的肉棒,满是悲悯的伸到了自己脸颊边,明显感觉自己脸颊上肌肉都无力了起来,极度的淫辱中,桓楚韵仅仅来得及急切的叫骂两句,就被露出肉棒的蘑菇头怼在了嘴边,让大小姐赶忙羞耻不堪的将小嘴儿牢牢的合拢起来。
“大小姐,您最好快点吃小人的肉棒,不然的话玄庄主有更残酷淫荡的刑罚呢!”
怜悯的说着,桓生的手又是轻柔的捏住了桓楚韵精巧的小琼鼻,手指肚一对儿鼻孔被堵得严严实实,温柔的窒息下,桓楚韵顿时小脸儿又是憋得通红,足足憋了十来秒,到底是憋不住,大小姐终于剧烈的娇喘了出来。
“呼啊啊……,唔……,呜呜呜唔…………”
就在她张口一刻,桓生的肉棒精准的插进了她玉口中,又重重推送到她香咽下,玉口到底被这个叛徒的鸡O塞得满满的,还被直入喉头,羞辱得桓楚韵这一刻终于再也忍不住,羞耻委屈的眼泪就好像小溪那样稀里哗啦的自脸颊流淌了下来。
一边剧烈的抽泣着,桓楚韵一边还愤怒的试图用牙齿咬断桓生的肉棒,然而玉口用力几次,却也仅仅咬得桓生肉棒稍稍下陷就没了力气。
倒是桓生,一边格外享受着自己家大小姐玉口,一边还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大小姐,日后您就不是桓氏之主,而是刑女山庄羁押的服刑母狗了,每天都需要给调教师和贵人们吃肉棒,您得适应,要是吃不好了,会挨耳光的!”
“呜呜呜呜呜…………”
这头桓生捧着桓楚韵的玉脸,在她眼角泪花直流,羞耻不甘的嘶吼中,肉棒在她嘴里抽插个不停,放开了甘杏儿,玄空腾也是淫笑着晃悠了过来,然后伸手一巴掌推开了拿着假阳具不住地抽插淫辱桓楚韵肉茓的那个亲兵。
对于这个位高权重,第一次压得自己不得不用自爆来逼她达成协议的女人,玄空腾的占有欲也不亚于自幼跟着桓楚韵身边当跟班的桓生。
这种占有欲下,甚至上一次桓楚韵被擒,他都刻意控制着自己没有去操她,因为那一次他知道计划中必须放了这个高贵的无冕女帝,以保持桓氏对朝廷的威胁,抬高自己等人的地位。
那时候桓楚韵的感觉就是租来的兰博基尼,毕竟不是自己的,食之也没有完全占有的滋味儿。
可现在,这匹胭脂犬可完完全全落入自己的狗笼子逃不出去了,得意的也是解开了腰带,露出了自己粗壮肥硕的大肉棒,双手扶着桓楚韵的肉臀,一边摇晃着自己强悍粗壮的熊腰,把脖子扭得噼啪作响,玄空腾一边快意的说道。
“第一次见面,玄某就对大小姐心心念念,宣誓要将大小姐您收入狗笼中,成为珍藏女畜,玄某没有食言哦!”
“楚韵母狗,玄某要享用你的屁股了哦!”
听着玄空腾得意的话,桓楚韵脸颊更是泪花犹如珠子那样流淌下来,她心头,亦是酸楚唏嘘到了极点,初次见面那次,玄空腾的狂言似乎再次浮现耳边,那时候自己还当他不过是个狂妄的亡命徒,当成个小丑一样不放在心头,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成长如斯,成了自己的心腹大患不说,如今更是把自己拿下成为了胯下狗奴。
小嘴儿里满是刚刚骑马赶路过后,桓生肉棒上浓郁的男人腥躁气味儿,感受着玄空腾那根大肉棒顶在了自己被虐得都略略红肿的肉唇间,旋即用力一顶,噗叽一下子,粗壮的肉棒插茓而入,一路强悍的攻城略地,最后粗鲁的顶在自己子宫口上,插得桓楚韵羞耻得娇躯都向前一挺,呜咽间直接将桓生的整根肉棒吞进了自己香喉中。
“呜呜呜……,呜呜呜…………”
任由桓楚韵位高权重,曾经呼风唤雨,让整个东晋帝国战栗不已,如今也只能沦为人家胯下母狗。
玉口中,扶着着香腮,桓生温柔的不知道说着什么,同时将白生生的肉棒飞快的抽插着,把个粗壮的肉棒直插到自己喉头,插得自己几欲窒息中,淫辱的桓楚韵心头悸动到要跳出胸腔那样。
肉臀中,菊花被插得满满的同时,蜜茓又被玄空腾的大肉棒粗鲁的插了进去,噗叽噗叽的淫荡声音中,每一下都强悍的把自己肉茓撑到爆一样,敏感的茓肉羞耻得不得不牢牢包裹住他肉棒,被他直顶到子宫口,又是操得自己肉臀都酥酥麻麻好像触电般,将山崩海啸般的快感不断的荡漾出来。
甚至甘杏儿那个贱人都跑过来插了一脚,背着紧缚的玉手,她是满脸淫浪笑容的蹲在自己身下,昂起小脸儿,得意的将自己沉甸甸垂下的奶头含在了小嘴儿里,滋溜滋溜的吸吮起来。
如此羞耻的淫辱下,她却只能背着牢牢紧缚的玉手,岔开美腿,撅着屁股接受着羞耻的前后夹击,任由这贱人吃玩着自己的乳头,淫辱的桓楚韵紧张羞辱到都要窒息了那样。
可偏偏紧张中,她的身子却愈发不争气的兴奋着。
在玄空腾强有力的冲击下,蜜茓愈发的舒爽,甚至每一次肌肤都荡漾起难以言喻的兴奋红晕来,大小姐俏脸上的羞辱神情也渐渐被无法言喻的荡漾春意所取代。
忽然间,美眸性感的向上翻起,含着肉棒的小嘴儿下意识含紧到了极点,桓楚韵包裹着玄空腾肉棒的蜜茓极度紧致的收缩痉挛起来。
“呼哈哈,大小姐,含得太紧了,您得嘴太舒服了,小人要射在你嘴里了!”
“这屁股,呼呼,楚韵母狗,射了射了!”
忽然更加舒爽的叫嚷声中,两声噗叽先后响起,一股子白浆猛地在桓楚韵春意盎然的嘴角边淫荡的爆发了出来,她劈开的玉腿间,白花花的浆液也被喷泉那样的蜜汁儿冲刷而出,淫靡的顺着一双大长腿哗啦哗啦流淌到地上。
双腿抖动的再也支撑不住,随着玄空腾前放,桓楚韵昂着秀首软跪了下来,在玄空腾亢奋的嚷嚷中以及桓生舒爽到极致又充满不可置信的怪异神情里,曾经主宰帝国的两名女人之一,就这样母狗一般被操翻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