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放开吾辈……哦……,哦哦哦哦…………”
一大早晨,中气浑厚的熟妇怒叫声已经在刑女山庄大堂上响了起来,可是才怒吼了一半儿,屁股里剧烈的刺激感又让几女忍不住呻吟出了声音。
三天时间的约定转眼既到,作为贼首的荆州三派掌门,了尘师太,一叶飘零慕容轻羽还有铁剑碧波梅秋池三名大熟妇就又一块儿被押解了出来。
昨晚休息的很好,让这三头母畜恢复了些精力,于是乎了尘师太与熟女庄主又开始作妖了,执拗的挣扎反抗起来。
被押到刑女山庄特别打造出的中间挖空个V字形,坐上后正好能把肉茓后庭完全裸露的淫辱凳上,熟女师太是咬着银牙将一双美腿死死并拢住,不肯松开骑坐下。
同样背着牢牢反绑的玉臂,肩膀和纤腰被固定钢箍拘束后,一边被两个刑女山庄弟子抱着美腿用力向两边掰开,堂堂慕容山庄庄主慕容轻羽还愤怒的叫骂了出来。
只有大部分门务都被桓楚韵揽去,当傀儡当习惯了的青玉门掌门,大熟妇梅秋池没有抵抗,顺从的张开了美腿,任由两名刑女山庄弟子将她玉足,小腿也用钢箍禁锢在了的凳子两侧,羞耻的将臀沟蜜茓与后庭菊花全都羞耻的裸露了出来。
“唔啊啊啊……”
被结结实实反绑的玉臂绷紧的都性感的贲起,让本来就绑得很紧的特制麻绳更是将两位熟妇保养得格外好的肌肤都勒出一道道红色的绳痕来,尽管昂着秀首咬着银牙,慕容轻羽已经用力到了极点,可惜这会儿也是大腿拗不过胳膊,被两名身强体壮,虎背熊腰的刑女山庄弟子坐在地上全身力气硬掰了开。
这头慕容轻羽玉腿失守,被淫辱掰开,把蜜茓后庭也裸露出来,那头不到十秒,了尘师太格外不甘的呜咽中,强劲的大肉腿也被掰了开。
“呼呼呼,畜生啊!”
吧嗒~
麻绳勒绑吊起的酥胸大奶剧烈的起伏着,极度不甘的怒骂中,两名熟女掌门也是被在脚腕,小腿处固定在生铁打造的凳子腿上。
剧烈的娇喘中,两名熟妇掌门还在那儿不甘心的扑腾着,挣扎得铁链子哗啦作响,一旁任命服绑的梅秋池,眼看着几名负责她们的调教师拎着几个药罐子猥琐的走来,尝试过涂抹美乳韵阴膏的青玉门掌门又是心悸得直感觉尾椎骨发麻,蜜茓与后庭中药力也开始发作,变得酥麻瘙痒起来。
内心羞辱感爆棚中,梅秋池都忍不住心惊的叫问道。
“这是什么?你们这些淫贼,还要对吾等做什么?”
“哦,梅大淫妇,这药是我们刑女山庄的烈焰焚身膏,对美乳韵阴膏的药效有增强作用,而且你越是高潮泄身,你的屁股也将变得越敏感淫荡!据说达到极致时候,对着你们骚茓吹口气儿,都能让你们高潮了!”
“一会儿庄主大人要押你们几条母狗上朝受审,让你们招供出桓楚韵这条大母狗是真正的幕后指使,所以管事儿大人交代,务必要把淫药给你们上足了,一会儿木驴游街的时候,才能彰显出我们刑女山庄的调教手段!”
“杀千刀的淫贼!无耻的混蛋!!!”
一听还要给自己上淫药,而且一会儿要押自己出去骑木驴,游街淫荡给那些愚民们看,了尘师太与慕容轻羽两名大熟妇的羞耻心顿时都爆了,一边叫骂着,一边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被反绑在背后的玉臂愤怒的来回抽着挣扎着,坐在开臀凳上的屁股性感的扭动着,被锁在凳子腿儿上的玉足抽动摇晃得沉重的生铁凳子都微微晃动起来。
当然,内功被封,又被捆绑得太结实,就算她们是整个南武林数得上号的宗师高手,除了挣扎得出一身香汗,依旧也只能羞耻的靠在椅子背上,背着玉臂敞开着屁股,眼看看三名刑女山庄调教师对她们涂药淫辱。
几名药师格外认真的将药罐子打开,把又是同样模样颜色猥琐的白色粘稠药膏倒在手指上,然后在这些掌门气的直哆嗦却无可奈何中,猥琐的蹲在了铁淫凳下,噗呲一下将手指插进了她们成熟温热的小茓中,用力的涂抹起来。
“哦啊啊啊……,畜生啊…………”
堂堂慕容山庄第一女剑客,名气上还压过轻洛派的后起之辈王剑君,如今却只能裸着身子被绑着,眼睁睁看着这些地位低下,籍籍无名之辈将手指淫辱的插在自己蜜茓中来回的搅动涂抹着淫药,炽热的药力让自己蜜茓情不自禁抽搐紧缩起来的同时,心头也是被羞辱的欲仙欲死,被捆绑的素手拧得青筋暴起,昂起成熟的娇颜,慕容轻羽大声的呻吟着。
“唔啊啊……,哦啊啊啊……”
低着头,感受着手指带着药膏在自己屁股内摩挲过后那股子惊人的瘙痒欲望,梅秋池也是忍不住一声声呻吟出来,这功夫,忙忙碌碌的刑女山庄弟子们又是勤劳的将几架一会儿让她们骑的木驴骑来。
一边张开大腿被绑着手指捅蜜茓,一边看着驴背上高高树立,一会儿就要骑进自己屁股内的邪恶驴求,梅秋池心头更是紧张羞耻的好像要化了那样。
“唔啊啊啊……,不要啊!饶了我吧……,哦啊……”
就在木驴推来调教外大厅不久,又是一阵阵难耐的呻吟声从走廊传来。
今日要护卫上朝,王剑君与甘杏儿也被允许穿上了全套女侍卫装扮,红色的皮甲性感的包裹她俩火辣的娇躯,而照比于英姿飒爽的剑座,甘杏儿透着红晕的俏脸儿怎么都有股子妖媚色欲的味道。
尤其是这妖女性感的水蛇腰蜜桃臀,扭得后面那些跟随的刑女山庄护卫武士眼珠子都发至的跟着摇晃了。
谁让血神圣女太难控制了,真遇到情况,王剑君拔剑即战,可她却需要被迅速送到玄空腾的马车中,被操到屁股开花之后才能发挥出功力,所以她盔甲里,两根满是颗粒,用淫蛇皮包裹的假阳具深深插进了她肉臀中,皮甲衣袖上还挂着三排结实的钢锁扣。
就这样一边走或者骑马,一边被培欲着,一但遇到突发情况,她也可以迅速被锁住双手,以母狗身份送到玄空腾马车中受操,然后再出战。
尽管被如此羞耻的布置着,可是气息微微娇喘的同时,甘杏儿心情却是格外的愉悦。
昨晚她可把赵玉凝这个看不过眼,破了血神教,把自己撵成丧家之犬的死对头母狗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而且今天她更是要押送破教之恨的三门掌门,移花宫两名宫主进宫受虐,被朝廷钦定成钦犯母狗,复仇的快感甚至超过了身体上的快感,让圣女大人小嘴儿里情不自禁的哼出了小调儿来。
就在她背后,两人搀扶着的冰剑无情则是已经被调教到神志不清了,反绑着的赤裸娇躯剧烈的颤抖着,一双玉足都软踏踏的耷拉在地上,本来锐利狠厉的美眸无神中眼角泪花婆娑着,脸蛋儿上还凝聚着高潮的快感与红晕,嘴角亦是吐着香舌流淌着口水,任谁咋一眼看去,都没法把犹如被玩坏了的肉畜一般赵玉凝与旧日里江湖上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冰剑无情联系在一起了。
不过跟在赵玉凝背后,最重头戏的存在!
足足被连轴转调教了两天两夜的邀月与怜星两位宫主,却依旧是面无表情沉着两张玉脸,裸着身子背着紧缚的玉手,漠然的任由两名刑女山庄弟子架着自己胳膊押解自己出来。
“呜啊……,哦啊啊啊啊…………”
就算被调教成这样了,也逃不过淫刑,才一到,赵玉凝就被架上了第四具木驴,被操得白花花湿漉漉一片的肉臀骑坐上粗大的驴求,她被玩开花般的肉茓爆炸一般又把她足足爽醒了过来,刺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大声的呻吟起来。
看着她蜜茓被粗大的淫蛇皮假阳具残忍贯穿进,蜜唇又被羞耻的撑开,作为她师傅,梅秋池成熟的娇躯亦是忍不住激灵灵哆嗦了下来。
接下来的两位移花宫宫主,真是人比人得死!
被搀扶到木驴边,不管是邀月还是怜星,都是背着牢牢反绑的玉臂,面不改色格外女英雄的自己主动跨坐在了驴背上,肉臀一沉,将那双淫具插进自己肉臀中,旋即风轻云淡的任由低下刑女山庄弟子将自己修长的玉腿折绑起来。
相比之下,三位掌门无不是蜜汁儿羞耻的流淌个不停。
蜜茓涂抹得颤抖不止中,梅秋池,慕容轻羽三女又是感觉到涂着黏糊糊淫药的手指又插进了她们紧致的后庭屁眼儿里,继续被在后庭中狠狠涂抹着涂抹着加强淫药,慕容轻羽的菊茓似乎更敏感一些,随着手指捅弄,她甚至忍不住浪叫出了声音来。
“唔啊啊……,好痒……,好难受啊……,又流水儿了…………”
一边被涂淫药一边流着蜜汁儿,以至于后庭也被淹得湿漉漉了,终于把三个强行调教成大淫妇的熟女掌门肛门涂抹完,三个药师弟子先后抽出手指,发出吧唧一声的淫荡响声。
在梅秋池难受得屁股直哆嗦中,负责调教她的调教师一巴掌抽在了她奶子上,就好像刚弄好一条母狗那样,昂起头来神情鄙夷的叫喊道。
“这三条母狗也行了,上驴吧!”
吧嗒的声音中,锁头被打开,锁着玉足与娇躯的钢箍终于被打了开,不过屁股被涂抹淫药弄得爽得直哆嗦,就算是最烈性的了尘师太都是美腿发软,也无力再挣扎,玉腿发软的被搀扶起来,让两人架着也只能羞耻呜咽着被搀向了木驴。
“唔啊啊……,放开本座,畜生们,你们不得好死……,哦啊啊啊…………”
被搀扶到第一具木驴边上,看着冒着淫光,被淫蛇皮包裹着,充满了小鳞片颗粒的驴求,尽管极度的抗拒,可是叫骂中,慕容轻羽被紧缚的火辣身子还是无法抗拒的被硬搀扶上了木驴。
湿漉漉的肉臀被按着噗叽一下骑吞下了两根粗大的驴求,本来痒到极点的肉茓与后庭被粗糙的驴求粗暴的硬插进来,摩挲中,那种简直用语言难以形容的快感直冲脑门芯儿,让慕容山庄掌门反绑的素手更是拧得青筋暴起。
跟在她后面,梅秋池与了尘两个大熟妇也先后被扶着骑上木驴。
不过淫荡的折辱还没完呢!双腿折绑紧缚住后,六名调教师们又是捧来了一个个木头盒子。
盒子里是尾端挂着金灿灿铃铛的银针,若不是针身太细,看起来就好像插着秀发的发簪那样,不过这东西作用明显是与发簪不相干,骑在驴上,背着紧缚的玉臂眼睁睁看着调教师故意在自己面前,将烈焰焚身膏在针身上厚厚涂了一层,紧接着对着自己乳房抓来,慕容轻羽又是羞耻又是畏惧的娇躯都直向后躲去,狼狈的叫骂着。
“那看,畜生!离我……,哦啊啊啊,离本座远一点……”
尽管格外抗拒,可是绑着身子,折绑美腿,屁股还被两根粗大的假阳具卡住,还能躲到哪儿去,就算成熟火辣的娇躯都向后性感的弯得老高了,可是慕容山庄庄主还是只能羞耻淫辱的背着玉手眼睁睁看着调教师就好像猫捉老鼠那样捉住了自己右乳。
“躲什么?插进去舒服着呢!而且一会儿上了街,铃铛叮当叮当作响,帝都的老少爷们都得把目光汇聚在你这又骚又挺的大奶子上,多骄傲啊!”
得意地淫笑中,调教师已经手段苏联,捏着针尾,精准的将涂满淫药的银针噗叽一声扎进了慕容轻羽早已经硬邦邦的乳头中,紧紧一针就插得堂堂一叶飘零宰母狗那样难耐的哀嚎起来。
也逃不过辱胸,同样向后弯腰中难忍的被插着奶子,熟女之年掌门级别的梅秋池却是忍不住在心头羡慕嫉妒起来。
同样是淫药针插奶子,邀月和怜星到现在依旧脸色丝毫不变,背着紧缚的玉手,挺着丰满的玉乳,居然一副冷漠模样中任由插着。
甚至邀月那双大奶子被银针齐根插进,紧缚骑在木驴上的身子却连颤抖一下都没有,同为掌门一辈的人物,自己照比她们的烈性,相差了几倍不止,一下子就被比了下去。
可是没等梅秋池多想多久,前面的刑女山庄大调教师已经是一声令下吆喝起来。
“庄主有令,押送叛国母狗们上朝!”
“遵命,威武!!!”
木驴被几名刑女山庄弟子推着到外面上牲口,坚硬的车轮子压在地板上咯吱作响,屁股内的淫蛇皮驴求也跟着活了起来,交替着在体内抽插着,奶子也淫荡的直晃中,几名掌门首徒的呻吟声顿时再一次淫靡的响了起来。
…………
虽然前几天被押解进刑女山庄的途中,已经有了一整天骑木驴游街的经验了,可是骑木驴这种事儿对于哪个女人来说,估计都是经验再多也适应不了,尤其是这一次还被加了料。
“哦啊啊啊,呜啊……,唔啊啊啊……,好难受……,屁股坏掉了啊哦啊啊啊啊…………”
“你们这些畜生!畜生!!!咿呀呀呀呀~~~”
不管是三派掌门还是青玉第一高手赵玉凝,骑在木驴上被押解向皇宫途中,无不是被大棒子捅屁股捅得死去活来,大声呻吟浪叫个不停。
烈焰焚身膏的效用真是名不虚传,屁股里被柔软粗糙的淫蛇皮摩挲得越是舒爽刺激,就变得愈发的敏感,奶子上,露出乳肉半寸的银针随着颠簸不断的颤抖着,针身带着淫药搅合在乳肉中,那股子刺痒,骚痛的奇异感觉更是令人直发疯,身子愈发的敏感动情,高潮就一次比一次来临的快,调教得几女简直要疯掉那样。
一双折绑起来的玉腿用力夹着驴背,用力到性感的肌肉都完全贲起,血管儿亦是暴露出来,沉甸甸的奶子向前垂着,反绑的玉臂用力向外撑着,慕容轻羽整个娇躯都撑得僵硬,几乎是拿出拼命地尽头来抗拒高潮了。
可在她徒劳的抗拒中,身子依旧是不争气到了极点,随着铃铛叮当作响,乳头似乎又硬挺了一圈儿,双腿间,蜜汁儿哗啦啦的流淌犹如小溪那样,更重要的是,快感的呻吟根本不是大脑能控制忍住的,一边随着押解,慕容轻羽一边浪叫得自己都觉的淫荡。
了尘同样抗拒得拧紧的拳头,指甲都把掌心刺伤了,如玉搬的脚趾竭力的向内抠着,至于前面梅秋池,则是破罐子破摔,任由屁股里的假阳具插得自己死去活来了。
更令慕容轻羽与了尘难以忍受的,则是周围那些看热闹的帝都人群的目光,上一次游街好歹有八百多名受缚女畜,如今却只有她们六个,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淫荡的身子上。
尤其是,被围观的时候,还有两名另类被对比着。
“真是太他妈淫荡了!还掌门,看这水儿漏流的,分明就是母狗吗!”
“就是,还都是掌门呢!看看后面两名移花宫的反贼,这才是女英雄,这么粗的大棒子插在屁股里,人家连眉头都不眨一下,看给这几条母狗爽的!”
“可不是吗?这还出家之人,这尼姑奶子硬的也骚成这样!没那份英雄气概还学人家造反,活该被关在刑女山庄当成母狗玩着!”
“去他妈的骚货!”
吧唧一个臭鸡蛋被忽然扔出,猛地打在了慕容轻羽奶子上,本来就已经因为羞辱而亢奋到极点的奶子被冰凉的一刺激,性感摇晃中,江南第一女剑客竟然忍不住一个机灵,浪叫中又高潮了出来。
“妈的!这就高潮了,别他妈叫慕容山庄了,叫淫女山庄得了!”
“妙啊!淫女山庄的母狗囚在刑女山庄中,简直天造地设了!”
无助的被假阳具抽插在屁股中,身子不争气的在极致的快感中哆嗦着,听着这一声声得意的叫骂羞辱,慕容轻羽气得秀首都直迷糊。
…………
上百卫士护卫着车队,艰难的从过来看热闹的人群中拥挤过来,在三派熟女掌门死去活来里,可算是到了帝都大皇宫的门口。
和大宦官曹正午一起被小太后用鞋底子抽了脸,玄空腾倒是与这位权阉有了同抽之谊,他的押送队伍到了宫门口,守门的禁卫甚至连检查一下都没有,就直接放他们进了宫。
此时,满朝文武也是早已经到位,小皇帝司马梢就好像木雕那样,呆滞的坐在皇座上,而小太后王玉奴又是高高在上睥睨的垂帘听政在他背后。
“哦啊啊啊……,呜啊…………”
虽然没有把快感提升到吹一阵风就能高潮的程度,可是终于被从木驴上拔起来,一边被母狗那样牵着脖子向里拉扯着,梅秋池几女的身子一边也兴奋的不住悸动着,大腿流淌下来的淫水犹如蜗牛那样在地上留下一条亮晶晶的痕迹。
相比之下尽管奶子上的银铃铛叮当作响,骑了一路的邀月与怜星两位宫主也没怎么湿,被王剑君牵着脖子上的狗链子,她二女是挺胸昂头,仿佛没有裸体被绑着那样,从容的向内走着。
看着淫荡得不成样子的梅秋池几女,王玉奴的眼帘禁不住流露出一股对低贱母狗发自内心的鄙夷来,可是眼神从羞耻至极的慕容轻羽脸颊上移开,又落在始终是一副淡然而高高在上模样的邀月脸上,她那股子霸气感觉又让这位无冕女帝心情极度不爽起来。
“臣玄空腾,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领着甘杏儿与王剑君一并跪下,玄空腾背后,邀月与怜星也是没多做抵抗跟着跪了下来,可是背着玉手挺着高耸的奶子,从容下跪的模样依旧让她们显得烈性十足,看得那些朝臣啧啧称奇,而几名被调教到腿软儿的掌门首徒还硬挺着不肯跪,却被抠了几下肉茓,就立马瘫软的差不点没母狗趴那样趴在地上,惹得一阵嘲笑。
“臣携荆楚桓逆母狗楚韵乱帝都的贼党上堂,恳请陛下亲自审问!”
“大胆玄空腾,汝如何敢污蔑桓家造反?”
桓氏在朝中人脉还是不少的,玄空腾话音刚落,淮阳公刘秋,一个颤巍巍都快走不动道的糟老头子就跳出来骂他。
不过听着他的话,玄空腾却是毫不在意站了起来,指着背后还因为体内快感刺激而战栗不已的几名掌门宫主,平静的说道。
“这些是四日前,祸乱帝都,屠杀官兵的几个江湖门派母狗掌门,她们当众被擒,叛国女畜身份无人否认吧!至于是否牵连到桓氏母狗楚韵,诸位审问她们不就清楚了!”
“哼,汝等……,哦啊啊啊……,汝等狗朝廷昏庸无道,吾等……,唔啊啊啊……,吾等义士看不惯汝等贪官昏君,这才聚集……,哦啊啊啊……,聚集帝都,想要推翻你们,和……,唔啊啊啊,和桓大小姐无关…………”
没等玄空腾说完,早已经苦大仇深的慕容轻羽已经一边强忍着屁股内的快感,一边呻吟着烈性叫嚷出来。
看着淮阳公刘秋几个得意的模样,玄空腾非但没着急,反倒是对小太后又重重一抱拳。
“陛下,这些叛国女畜都有一个特点,就是残忍之余又淫荡非常,在乡里时候就常常劫掠年轻貌美的年少公子,满足自己的淫欲,一个个都是十足的淫贼母狗,若是想要她们说真话,就得用淫刑逼供,尤其是这大闹皇宫,惊扰陛下,罪大恶极的移花宫邀月怜星两条母狗,更是需要朝廷满身正气的大臣们施展淫刑,才能迫使其开口,所以下臣押解她们上朝来,还望陛下应允!”
“放肆,朝堂之上,神圣之地,岂能行如此淫荡之事儿!”
老顽固刘秋顿时又是反对起来。
可是玄空腾真是把王玉奴心事拿捏的准准的,太过骄傲!
王玉奴对被邀月怜星两女大闹皇宫挑衅自己的权利,简直恨得恨不得把她俩切片了,如今要当庭对她们用淫刑折辱她们,正是解恨之举,王玉奴是立马亢奋的挥着衣袖,女帝气十足清脆的呵斥起来。
“阳正压阴邪,自古以来乃是天地道理,此乃为朝廷大义,只要心持正气,何来淫荡之说?哪几位卿家愿意为哀家去审讯这几名叛国女畜?”
“臣愿往!”
“臣愿意为国尽忠,为陛下好好教训教训几头母畜!”
这几天去刑女山庄厮混,不少老不正经早就对这几头身为一派之掌,又格外硬气不屈的熟女上了心,不过这几天玄空腾都是安排她们公众淫辱,真正沾到荤腥的还没几个,尤其是今天是在朝堂上,当着小太后的面儿爆操女畜,简直太刺激了,听着王玉奴下令,当即几十个将军文官就都站了出来,一个个急不可耐的叫嚷着跪在了朝堂中央。
作为王玉奴提拔起来的北府大将军,刘裕自然也是不甘人后想要表露忠心,可没等他站出来,作为便宜女婿的玄空腾却是赶忙重重一个眼神比划过去,让他稍安勿躁,于是乎刘裕又是按捺住了性子,站在了原地。
想不到竟然还要在朝堂上遭受淫辱,被几百个朝臣还有太后看着被操,而且还是在身子如此敏感难耐的情况下,了尘慕容轻羽又是禁不住愤怒的叫骂起来。
“狗官!”
“无耻的昏庸朝廷!”
“大胆母狗,还敢悖逆侮辱朝廷!”
得到王玉奴默许,王吝之这老货是第一个抢了出来,袍子一撩,熟稔的把自己那根老萝卜掏出来,噗叽一下就插进了了尘嘴里头。
当夜可是见识过了尘的武功,眼看着她轻而易举将拦截的好几百军队打的落花流水捅破个窟窿,差不点没把装忠心的王老货吓尿了,可是如今!
眼看着这成熟俊俏的熟女尼姑不可置信而愤怒的把美眸瞪得滚圆,俏脸布满了羞耻难耐的神色,一边剧烈的摇着秀首想要把自己肉大枪吐出来,可是结实捆绑下,任凭她武功如何高强都只能羞耻淫辱的被自己双手抓住光溜溜的秀首,羞耻淫辱的为自己含着大枪,老家伙心头真是舒爽的都好像要上天那样。
一边捂着了尘的秀首舒服着,老伪君子还扯着嗓子格外虚伪的叫喊着。
“陛下,老臣用家传神器堵住这母狗的嘴,好好为陛下教训她一番!”
有了这个榜样,剩下的也干脆都提着裤子直接上了,慕容轻羽还待叫骂,却也冷不防被背后一名将军猛地抓住绑绳,提起了跪倒在地的身子,紧接着屁股一拱,她就感觉到一根粗大的肉大枪插进了自己无比敏感的屁眼儿内。
烈焰焚身膏的威力显露了个淋漓尽致,这才刚被抽插两下,慕容轻羽就已经敏感的逼近了高潮的边缘,那些愤怒叫骂的话语全都被憋到了嘴里,昂着秀首,她又是格外羞耻的忍不住浪叫起来。
“狗官……,哦啊啊啊……,本座要杀了……,杀了唔啊啊啊…………”
另一边的赵玉凝则干脆被抱了起来,后庭被另一名武将的大肉棒插了个结实,羞耻的劈开大腿,肉茓迎面被个相好的文官亢奋的挺着大白鱼捅了进去,娇躯向前仰躺去,秀首被抱着,嘴里被个都督的“镇军尺”捅得直呜咽,甚至丰满的奶子都被个黄门侍郎抱住,夹住了自己一条祖传震妖棍,来回的摩挲着。
几个反应慢的大人没来得及,掌门熟妇们的小嘴儿屁股还有奶子已经被抢得差不多了,愣了会儿,中军中郎将这才狼嚎一声,抱起了赵玉凝耷到一边被洗得白白净净的玉足,一边亢奋而变态的将她晶莹如玉的脚趾含在嘴里吃舔着,一边还恶狠狠的叫嚷着。
“陛下,末将为朝廷之狗,为陛下咬死这个妖妇!呜呜呜呜……”
整个朝堂上,淫乱的呻吟声顿时响成了一团,身子被烈焰焚身膏药力已经培欲到身子敏感到爆,屁股内,每被粗大的蘑菇头摩挲一下,都好像直接摩挲在灵魂上那样刺激,而且一边被弯着奶子,一边被波弄着插进乳头中的乳针,叮当作响的铃声中,那种肉中藏针的酥麻刺痛瘙痒感更是刺激的恨不得把奶子割下来那样。
才被干两三分钟,堂堂三派掌门还有青玉门年轻一辈第一高手都是被操得淫水狂流,呜咽不止了。
看着梅秋池,了尘还有慕容轻羽玉口被大肉棒塞得满满的,一边无比难受流着眼泪,一边还呜咽着捆绑受辱着,感觉失去的面子威严是被充分的找了回来,王玉奴非但不以为忤,反倒是格外舒畅的不住点着尖细的下巴。
这不过眼神划过邀月怜星的脸颊之后,她的愠怒感又是浮现了出来。
邀月紧缚的身子都被淫辱的趴式被抱了起来,秀首被抱着让肥胖的尚书令那根粗短肉棒把玉口都撑得满满的,异常丰满圆润的大奶子被另一名将军一边挑逗着奶头,一边夹着自己肉棒抽插着,被抱起的屁股亦是被塞得满满的。
另一头萝莉相的怜星则是淫辱的被抱着一条美腿搭在个都尉肩膀上,一边绑着被推着屁股,一边艰难的用足尖点着地,身子向侧面仰着,也是被抱着秀首辱着嘴,同样被挑逗着插针乳头的同时,高高抬起的玉足还被另一个变态恋足的文官抱在怀里,用舌尖不住地舔吃着她足心。
可是,无比淫辱的姿势中,这两女的脸颊上非但没有羞耻难受疲惫的神色,反倒平静的犹如一滩湖水那样,甚至邀月一边吃着蘑菇头,半闭的美眸一边流露出一股子鄙夷不屑的神情来。
这神情就好像一根针那样刺在了王玉奴的高傲上!让她心头更是恨得怒火焚烧!
小太后的愤怒,身边伺候的大内总管曹正午是体会了个淋漓,他禁不住眼神对着下面笑眯眯看着几女受辱的玄空腾笔画了过去。
要成为大人物就得练会飞眼儿,看着曹正午的提醒,玄空腾也立马比划了个眼神儿,信心十足的示意公公放心。
“呜呜呜……呜!唔呜呜呜呜!!!”
蜜茓敏感的刚一个高潮过后,几乎没间歇十几秒又传来了第二个高潮,奶头被捏着针被拨弄的似乎要舒爽的爆掉那样,当着满朝文武观看中被操得淫荡的犹如一条母狗那样,可就在梅秋池无比难忍中,玩着她肉臀的那个朝廷大员手又是重重揪在了她早已经硬邦邦好像男人那样勃起的小阴核上。
反绑玉手被揪着阴核,那股子刺激实在是难以忍受,终于让青玉门掌门崩溃了,格外难耐的牢牢含住口中的肉大枪,吸得那位员外郎舒爽的噗叽一下射了满嘴儿之后,趁着他拔出的功夫,急促的咕嘟一口将射进嘴里的生命精华吞下,梅秋池带着哭腔第一个呜咽了起来。
“别……,哦啊啊啊……,别插……,奴家招供……,这就招供…………”
不过就算是招供也没有逃过被淫辱的下场,生怕她又改口,就犹如那天游街一样,背后的中郎将一边抽插着她蜜茓,一边提着她的绑绳让她弯着纤腰被提到最前面,然后重新跪下。
被两名官员“忠心耿耿”的一左一右把玩着她的奶子,中郎将跪在她背后继续操着,手依旧拎着她阴蒂扯着,背着紧缚的玉臂淫辱的跪在地上,淫力爆炸的感觉让熟女掌门一秒都忍不了了,梅秋池娇喘呻吟着又是主动哀嚎起来。
“别……,唔啊啊啊……,别插了……,奴家招供……,奴家以及青玉门一百六十名弟子……,哦啊啊啊……,的确是……,的确是奉大小姐桓楚韵之命……,哦啊啊啊……,来……,来帝都袭击官军,夺取墨令…………”
“给……,给妾身一个痛快吧……,哦啊啊……,阴核……阴核要被拽掉了……”
看着梅秋池这个桓楚韵手中重要的一颗棋子,时时刻刻令自己如芒刺在背的棋子不住地哀嚎在面前,小太后心头的怒火可算是暂时平复了不少,心情舒爽,她又是高高在上的哼道。
“汝从逆作乱,死不足以抵罪!罚汝继续在刑女山庄受刑赎罪!不过今日可以免汝朝堂上受哀家忠臣浩然之气惩罚之苦,刑部尚书,为此母狗画押后带她下去吧!”
“母狗,还不谢恩!”
啪的一声,肉臀又是被狠狠抽了一巴掌,即便加快速度在青玉掌门这大熟女性感的屁股内冲刺着,中郎将一边恶狠狠的叫嚷着。
强挺着一边被拨弄乳头玩弄阴核的羞耻刺激,一边还要被操着肉臀,背着牢牢反绑的玉手,梅秋池羞耻到极点的的磕头在了王玉奴的玉足下。
“奴家……”
“自称母狗!!!”
“母狗谢过太后恩典!唔啊啊……”
噗叽一声,到底被中出了,不过蜜茓中流淌着白花花的生命精华,娇躯高潮得直战栗中,梅秋池的确是被抬着下了朝堂,听着她无奈的娇喘声音,正在受辱的剩余三名女侠心头无不是也开始动摇了起来。
尤其是赵玉凝,虽然她在门派话语权比梅秋池还要重,可她才是青玉门掌门,她都招供了,自己再坚持也没有了意义。
尤其是一边被操臀的同时,她足心还被个变态官员舌尖儿不断的舔着,昨天被禁锢在符合刑具上调教了一天,被羽毛骚弄足心更是让她足心远比别的女子敏感,每被舌尖儿舔shì一下,都让她痒得灵魂都跟着震动那样。
拼进最后力气,猛地摇着秀首把深深插进嘴里的肉大枪吐了出去,嘴角边,白生生的生命精华淫靡的不断向下流淌着,她一边疲惫难受至极的背着紧缚玉手宛若母狗那样呜咽起来。
“不要再舔了,吾辈……,母狗也招了……”
在无冕女帝王玉奴满意的注视中,她也是一边被操着肉臀,一边玩弄着乳头阴蒂的羞耻磕头在了自己足下,呜咽着哀嚎起来。
“母狗招供!母狗招供!母狗的确是受桓楚韵指使,来帝都夺去墨令,袭杀官军,图谋造反的!”
“饶了母狗吧……,不要……,哦啊啊啊……,不要再揪玩母狗的乳头阴核了……,真的……,真的要坏掉了…………”
“刑部尚书,记录的下她的供词,然后把这条母狗也拖下去,送回刑女山庄受囚服刑吧!”
仰着尖细的下巴,王玉奴又是傲慢且贵气十足的喝令着,在她的命令中,赵玉凝也是呜咽中一边吐着生命精华,一边被拖了下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受辱中的了尘还有慕容轻羽心头更是动摇了起来。
桓楚韵出身于青玉门,与她们仅仅是同盟的关系,青玉门自己人都招供了,她们还要坚持吗?
抽插中,屁股舒爽的简直要爆了那样,刚刚舔赵玉凝足心的变态官员又擒起了自己玉足,舔起了足心来,突然间足心的瘙痒让含着大肉大枪的慕容轻羽美眸一瞬间也是忍不住瞪得滚圆,整个身子又是剧烈的一个颤抖,被玩着乳头与阴核的慕容山庄庄主大人泪流满面的呜咽中,同样再坚持不住了!
“呜呜呜……,呜啊……,母狗慕容氏愿意招供……,别再舔我的足心了!!!哦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