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骚货骑木驴骑得都那么起劲儿,这还江湖大侠,门派高手,呸,比东门的婊子都要骚啊!这么骚还敢来闹帝都,活该让官军拿住!”
“可不,看这奶子甩的!屁股底下还直流水儿,这给这群大荡妇爽的!哎,也就朝廷太心软太仁慈了,还发到什么刑女山庄养着,要以我之见,这群荡妇就该直接拉到菜市口给剐了!省得放到世间祸害汉子啊。”
听着这一声声议论声,不管是宁中则还是杨红棉,心里羞耻的都是恨不得现在就把脸埋进自己巨乳中,可是奈何每一下机关顶起的假阳具都狠狠插进屁股里,插得太深了,顶得她们只能将秀首都高高昂起,连遮住脸颊都做不到,无可奈何的像淫妇那样,在这些恐惧了一晚上,憋了一肚子气的帝都市民们嘲讽中,一边淫荡的扭动娇躯前后骑着木驴,一边忍不住呻吟浪叫着。
淫辱不止中,一边被木驴调教屁股,一边被众目睽睽的视奸嘲讽着,这些武林明秀被押送在到人群中,还有专门的刑女山庄弟子为她们做着介绍,最前面两名刑女山庄弟子就敲着锣,指着骑坐木驴的两位熟妇夫人,得意而淫荡的介绍着。
“诸位,这两条母狗可非同一般,左面这位奶子更翘一些的,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左盟主的夫人,一伞过江赵红棉,右面这条屁股更圆些的,乃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君子剑岳大侠的夫人,玉女剑宁中则,后面两条小母狗则是嵩山华山两派的千金左忍冬岳灵珊!”
“大家记住啊,这条最淫荡,屁股这么大,还直冒淫水儿的就是玉女剑宁中则!”
这下真是羞耻到家了,连名字都被大庭广众宣告了出去,听着那些帝都愚民们念叨这就是华山派掌门夫人,华山派真他妈淫荡的话语,更是让宁中则羞耻淫辱到快要晕过去一般。
可偏偏,随着心头极限的羞耻感愈发浓郁,被牢牢捆绑的身子却是难以形容的愈发兴奋起来,才被游街不到一百米,在宁中则将被紧缚的玉手都拧得青筋暴起的难耐中,难以忍耐的快感就好像黄河决堤那样,忽然从被抽插的肉臀猛地爆发了出来,紧接着又是荡漾了全身。
“怎么会这样,唔啊啊啊~~~,屁股冒水儿了,羞死了~~~~”
羞耻难耐的呻吟中,宁中则本来嫩白的娇躯都浮现出了一层诱人的玫瑰色,被麻绳死死捆绑在娇躯两侧的玉臂用力绷紧到结实的麻绳都深深地勒绑进了丰满细腻的美肉中,绷紧的捆绳让宁中则本来就勃起发情的奶子更是性感逼人的高高挺起,折绑在肉臀上的玉足亦是难以忍受的竭力向内弓着。
死死夹住木驴背的玉腿间,晶莹的蜜水带着热腾腾的淫荡气息,哗啦啦的喷溅了出来。
“真他妈淫荡啊!这还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吗?”
“大庭广众下高潮泄身,太不要脸,这些江湖人士果然是不知廉耻啊!”
“就是啊!都喷老子一衣袖,太他妈骚了!”
“怎么会这样啊!”
一声声淫声浪语讥讽下,宁中则的羞耻心更是犹如暴风雨中的小舟那样,被淫辱的上下抛飞着,可是难耐的昂着秀首呻吟中,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淫荡的身子,淫水就好像不要钱那样,随着蜜茓颤抖的痉挛,一流淌还流淌个不听了,大腿间湿漉漉的感觉让宁中则羞耻到当场社会性死亡了都。
听着宁中则羞耻难耐的呜咽声,她身边并驾齐驱游街受辱的熟妇赵红棉更是紧张到了极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当众高潮受辱的样子,剧烈的羞辱感中,将反绑的玉手拧得极紧,性感成熟的娇躯每一块儿健美的肌肉都突出用力起来,结实的玉腿死死的夹着木驴背,梳理着牡丹髻端庄的秀首重重的低着,艰难的咬着银牙,这位嵩山派掌门夫人是竭尽全力的抵抗着快感到来。
忍住!一定要忍住!赵红棉,你是嵩山派掌门夫人,绝不能像宁中则这条淫荡的母狗那样,当众出丑啊!!!
可是,被大棒子摩挲着屁股的滋味儿,实在是太爽太难忍了…………,唔啊啊,不好了,开始流水儿了!!!
忍住啊!
咬着朱唇,指甲都掐进了掌心中,甚至连旁边围观熟妇裸体游街的帝都市民都可以感受到嵩山掌门夫人的努力,可偏偏就在这一刻,背后却是传来了左忍冬带着哭腔的嘶叫声。
“娘亲……,忍冬再也忍受不住了………,屁股………,屁股要爆掉了唔啊啊啊~~~~流水了我死了啊啊啊啊啊~~~~”
左大小姐也是浪叫着昂着秀首,把一对儿丰满的奶子挺得高高的,噗呲的声音中,在插肉茓的驴求挤压下,一股子淫水也有如水枪那样,强有力的喷溅出来,哗啦啦的都冲刷着木驴的脚撑作响有声。
女儿的失守也让母亲的努力化为乌有,精神动摇一瞬间,在赵红棉同样难以忍受的背着玉臂,昂头羞耻浪叫中,同样热气腾腾的淫水顺着木驴背流淌了下来。
“快看,嵩山派的母狗也高潮了!”
“真不愧是母女啊!淫荡浪叫的样子都差不多!”
“这水儿流的,东街最便宜的婊子都比不了吧!”
在这些淫笑声讥讽声中一边娇躯荡漾着无尽的快感,一边抑制不住的流淌着淫液,死死咬着嘴唇,赵红棉也和宁中则一样,羞耻欲死的不住喃喃呻吟着。
“怎么会这样……,唔啊啊啊……,怎么会这样啊…………”
“娘亲,对不……,对不起………,唔啊啊啊,屁股太舒服了,又要忍不住了,哦啊~~~~”
两对儿母女的性感淫荡二重奏,在游街队伍的开头就已经引起了极大地反响,人群眼神纷纷炽热的盯着她们紧缚中成熟或者稚嫩的肉体,淫声秽语也是主要围绕着她们,这让同样被木驴插了个娇喘淋漓,肉茓痉挛着牢牢包裹着木头驴求的圣姑任盈盈心头禁不住松了口气。
可心头没那么淫辱,身子却依旧亢奋到不行,感觉着自己肉臀亢奋的直颤抖着,任盈盈也是忍不住呜咽出了声来,本来娇俏靓丽的脸颊上充满了淫乱的呆笑神情,眼角儿流淌着晶莹的泪珠儿,甚至在魔教圣姑的呜咽中,她的香舌都爽的吐了出来。
“这种感觉……,好难受,但是太舒服了,唔啊啊啊…………”
当然,游行队伍这么长,精彩也不可能全聚集在头部,事实上被擒获的荆州三派女弟子在帝都更为闻名些,赵玉凝,慕容青羽,铁剑兰,每一个被提出都会引得帝都城的市民们一阵惊呼,旋即各种淫声秽语议论纷纷起来,惹得那些南派武林威风赫赫的女侠们羞耻的一塌糊涂着。
尤其是队伍最后,几名峨眉金顶的师太,指着秀首光溜溜的,格外健美性感的娇躯都被麻绳勒绑成一团,也是反折着玉腿被木驴调教了个一塌糊涂的熟女了尘师太,负责介绍的刑女山庄调教师得意洋洋的哼道。
“诸位,这位师太就是赫赫有名的峨眉金顶了尘掌门!”
“不过昨夜,了尘掌门共杀害了我帝都官兵达上百人,佛门弟子手中沾满了鲜血,今个骑在木驴上又如此淫荡,看这淫水射得,小的实在想不到,这峨眉金顶是怎么修的佛啊!”
“是啊!可不!”
“这还出家人呢!宝相尊严,屁股却是下流的一塌糊涂,峨眉金顶不会是个淫窝吧!”
听着那弟子介筛,再看着队伍最尾端几名峨眉金顶长老居士光溜溜的秀首,以及背后被擒住上百多的峨眉金顶子弟一边被捆绑拱着肉臀,一边羞耻向前的光溜溜秀首,帝都百姓无不是更加亢奋的议论纷纷着,淫词秽语说个不停。
昨晚杀了百人,可也将近被几十人玩过了身子,被美乳韵阴膏浸透了的肉茓早已经被开发透了,一边被木驴拖行,了尘一边更是屁股止不住痉挛高潮着,蜜汁儿哗啦啦的流淌着,听着刑女山庄调教师不停地调侃淫辱,这位烈性居士同样肺都要气炸了,一边剧烈娇喘着呻吟着,一边无比愤怒的咆哮着。
“无耻小人,有本事……,呼呼,有本事放开本尊,咱们再光明正大的打一场,使阴的偷袭,你们……,哦啊啊啊,你们不得好死!!!”
“真不愧是了尘师太,这木驴还满足不了,这么快就像跟咱们男人大战一场了,哈哈,放心,到了刑女山庄,小的一定和师太在床上光明正大的切磋切磋!”
“你!无耻,气死本尊了,唔啊啊啊~~~~”
真不愧是三派中气性最大的一个,听着介绍自己的刑女山庄调教师淫声浪语着,了尘竟然被活生生的气晕了过去,锐利的眼眸无神的向上一翻白,就那么绑着晕倒在了木驴上,不过没了这愤怒加持,淫荡的本能就露了出来,本来威严愤怒的居士脸颊亦是被淫意所占据,甚至爽得了尘香舌都吐了出来,更是在人群中引得一阵阵讥讽的大笑声。
若是说这被游街的八百多个女侠最无辜的是哪个,一定非水笙莫属了,她不过出来看个热闹,却落得个裸身被擒,上药受辱的下场,仅仅这一路,就又有三个北府军在她屁股里亢奋的射了出来,操得她不得不拖着沉重脚镣羞耻前行的玉腿都在兴奋中酸软的几欲倒下,肉茓在抽插里,兴奋地一塌糊涂,不住的分泌着湿漉漉的淫液。
堂堂水家大小姐,裸着身子绑着手,还的被下贱的军汉操着屁股游街。
可是更令水笙羞耻到晕过去的是,她还真碰到了帝都的几个要好闺蜜,陆大刀家的陆玲珑,刘乘风家小丫头刘越,还有几个帝都武林同道家女儿,穿着花花绿绿的彩裙,胳膊肘上竟然还挎着零食筐,一边吃着零食,一边对游行的母狗们评头论足指责着淫荡。
“哼,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母狗,敢来我帝都城捣乱,活该让官爷们扒光了衣服扔上木驴操着屁股受辱,要是本小姐受这番待遇,都没脸活下去了,太羞耻了!”
昂着秀首,一边吐着梅子核,陆玲珑一边在自己娇俏的小脸儿上写满了高傲,不过同样在她身边看着热闹,刘越则是有些担忧的说着。
“找了好久都找不到水笙那丫头,昨晚兵荒马乱的,玲珑姐,她不会出什么差错吧?”
“怎么可能?江南帝都落花流水南四奇,冷月剑水岱水大侠声威赫赫,这些宵小又如何敢闯水家?估计水笙还在睡懒觉呢!”
对自己的家族格外有信心,陆玲珑不在乎的又是一个梅子蜜饯填到了自己小嘴儿中,可谁知道梅子没等吞下,刚刚还满是信心的陆家大小姐就差点被梅核给呛到,剧烈的咳嗽了两下,眼泪都呛了出来,好不容易才将该死的梅子吐出,她惊奇的指着被操着屁股向前押解的女奴大队,惊愕的叫喊着。
“刚刚我好像看到水笙了,就在…………,就在被押送的母狗队伍里!”
“不可能,玲珑姐你看错了,水笙怎么可能被当成母狗抓起来。”
尽管有点担心,可是刘越却是压根不相信水笙会被缉捕起来如同母狗那样裸身示众,听着陆玲珑的话,她还真是不在乎的微微摇了摇头。
“真的,就在那儿呢!额,人呢?”
尽管容貌上各有差距,如水笙那般俏丽的,这些被俘女弟子七百多人都找不出几人来,可是习武之人,身材却都比较出众,一眼张望过去,无不是扭动的丰满性感而又结实的小屁股被粗壮的肉肉枪噼噼啪啪的顶着中出着,玉臂在麻绳的拘束下牢牢捆绑在背后,被母狗牵的牵着脖子,弯着纤腰垂着奶子被向前押送着,摇晃的白花花屁股间,还真看不出刚刚那个闪过,令令自己熟悉的背影了。
“越儿你说得对,水笙怎么可能被扒光衣服游街呢?”
陆玲珑终于是迷糊的摇了摇小脑瓜,却不知道刚刚她那一眼,差不点没把水笙吓死,被反绑着的玉手都恐惧的拧出了青筋来,一边走一边被操着的蜜茓也在紧张下收缩痉挛的牢牢包裹住了调教自己的军兵肉棒,心头紧张的都好想要跳出来那样,强忍着玉足发软的感觉,一边呻吟着,水笙一边用戴着沉甸甸脚镣的玉足加紧向前挪动着,好歹,终于是走出了这片街区,让她松了口气。
可是刚刚因为恐惧,让被抹了淫药的娇躯快感稍稍消退了些,现在身体放松下来,这些剧烈的快感却又是加倍浮现了出来,刚松一口气,旋即水笙却是忍不住大声的呻吟了出来,玉足无力的停下,娇躯僵硬着向下弓着,犹如要排泄般的用力颤抖中,荡漾得高潮快感爆发那样的传递遍了水大小姐的整个娇躯。
昨天还是个处女,今天水笙是将这辈子没经历过的高潮性快感都给补过来了,尽管羞耻难耐,可是荡漾着娇躯的性快感真的让她舒服的好像漂浮在云端那样,系着沉甸甸乳铃的奶子舒爽的颤抖着,被粗大肉肉枪中出的屁股那种爽利的感觉颤抖的好似灵魂都被触动了一般,长着嘴角边还挂着湿漉漉生命精华的小嘴儿,背着被绑的小手,水笙就好像母兽那样格外难耐舒爽的呻吟着。
可是刚舒爽过,眼神都水蒙蒙的迷离着,没等她完全享受过这个快感,水大小姐的美眸却是禁不住一凝,下一秒,赤裸的玉背发凉中,她娇躯又一次僵硬在了那里,顶着射得满满一俏脸的生命精华,水笙这一刻直欲晕过去那样。
街边,跟在刚刚缉捕了慕容青羽,志得意满的花铁干身边,腰上系了根金灿灿腰带的表哥汪啸风,一双眼睛瞪得宛若牛眼睛般那么大,不可思议的死死盯在自己受缚的赤裸娇躯上。
无疑,就算是脸颊上都快被射成面膜了,厚厚一层的生命精华依旧没有遮挡住水笙这位未婚夫的目光,被汪啸风一眼认了出来。
被自己一直深爱着的未婚夫盯着自己淫荡狼狈的裸绑模样,水笙心头真是羞耻的不止要死过去那么简单了,直接来了个宕机,大脑一片空白中,她呆傻的撅着肉臀僵在了原地,直到那个刚刚在她高潮中也是舒爽的射进她屁股中,心满意足的北府军抽出湿漉漉的肉棒,一边叫嚷着骚货真不错一边退下来,又换了个看押的北府兵挺着肉棒对准她湿漉漉白嫩的蜜唇间缝隙又一次噗叽插进去。
前面被牵着自己玉颈,后面用大腿肉棒一下下向前撞着自己肉臀的推动下,水笙不得不颤栗着忍受强烈插茓的快感,羞耻的垂着奶子背着紧缚的玉手,不得不再一次被向前押解过去。
绑在白嫩玉背后的素手都松了开,被押操着的水大小姐秀首中一团乱麻,她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再面对自己表哥未婚夫,也只能默默地被押走,继续的裸身高潮被游着街。
“啸风?”
看到汪啸风忽然间变得不可思议加失魂落魄的这一幕,老奸巨猾的花铁干如何猜不出来发生什么事儿了,只不过那双老眼睛邪淫的盯着游行的母狗队伍,忽然间,他又是故意装出一副奇怪的模样,愕然地向他问道。
这才猛地醒过神儿来,汪啸风无比急切地指着游行的女奴队伍,愤怒且焦虑的低声咆哮着。
“阿笙!他们竟然抓了阿笙………”
“嘘!!!”
没等汪啸风急促的说完,花铁干已经猛地捂住了他的嘴,依依不舍的将他先拖到了角落中,旋即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确定看到了水笙大侄女儿在人群中,这事儿可不是开玩笑的!”
“叔父,阿笙我能认错了吗?这些官狗竟敢抓了阿笙,我要去救她出来!!!”
“别急!”
估计是那个校尉小军官按照自己的暗示去办了,心头得意,面上,花铁干却依旧一副沉稳的模样,拽着汪啸风的手说道。
“就算真是水笙大侄女儿,现在咱们也不能轻举妄动!”
“为什么?叔父,难道就让阿笙受着这些狗官兵的淫辱吗?”
“有比水笙大侄女儿名节,甚至你我都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帝都落花流水四家的声誉!现在是什么时候?荆州这些江湖母狗大闹帝都,朝廷正忌惮的时候,你这个时候顶风作案,将水笙大侄女儿由官府的游行女犯中抢出来,这是公然与朝廷作对,你得为你汪家考虑考虑啊!”
“这…………”
被说得动摇了,剩下的就好办了,眼神中,得意的神情愈发的浓郁,面上,花铁干却也是更加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而且就算是你真硬闯进去,把水笙大侄女儿抢出来,本来混在人群中,水笙大侄女儿并不起眼,你这一闹,大家伙都知道了,水笙大侄女儿被当街脱光衣服淫辱过了,你俩的名节不也毁了吗?”
“这!!!”
一想到自己在别人眼里,头上冒出绿油油的光辉来,汪啸风顿时一肚子不愿意起来。
可现在就算别人不知道,自己知道自己脑门绿油油的冒着生命般翠绿的光辉,汪啸风心里也不舒服,而且,令他难言之隐的是,刚刚看到水笙背着紧缚的玉手在别人胯下,被调教肉臀调教到娇喘淋漓的模样,第一时间他感觉到的不是愤怒,反而是惊艳!
看着水笙娇俏的脸颊上布满了别人射上去,淫荡的生命精华,看着低贱的军兵粗大的肉棒抽插在自己表妹结实挺翘的屁股内,看着她在别人胯下兴奋到高潮时候那满脸春意的亢奋模样,舒爽到极致的呻吟声回荡在耳边,这一幕简直令汪啸风亢奋到了极致,现在他肉棒都是硬邦邦的。
所以听着花铁干的鬼话,汪啸风竟然真的鬼迷心窍的犹豫在了那儿,见此,早就觊觎自己大侄女儿花一般嫩身子的花铁干更是得意的装出一副欣慰模样,笑着挎着汪啸风脖颈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才是为大菊作想,将来能扛起你们汪家大旗的表现吗!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这些母狗最终都是要押送到刑女山庄受刑的,大侄子你如今也是刑女山庄金腰缚花使了,叔父带你先行到刑女山庄等候,顺便试试那儿的母狗好了!”
“叔父,我对阿笙…………”
“男人嘛!三妻四妾不很正常,再说,阿笙都被别人淫辱过了,你也让别的女人淫辱淫辱,你俩不就扯平了吗!走,叔父带你去长长见识去!”
“如此……,就听叔父的吧。”
现在裤裆还因为刚刚水笙受淫辱的印象而亢奋的硬邦邦的,欲望的促使下,忍着肉棒坚硬的感觉,汪啸风真的被花铁干蛊惑的翻身上马,向着城外奔了去。
这个时候向外走,其实花铁干也挺舍不得的,最后狠狠挖了一眼被自己亲手送上木驴,好不容易又是醒过来,再一次无比羞耻淫辱挣扎着绑绳不屈叫骂着,却被木驴调教得高潮连连的熟女了尘师太,花铁干裤裆梆中硬重重一甩马缰绳。
妈的,等这小尼姑收押了,老子可要好好玩玩她!
“驾!”
……………
这行性感色情的游街,花铁干看了一半儿都感觉遗憾,玄空腾完全错过去了,更是遗憾的抓心挠肝的。
尤其是别人在看着游行,有那么多身手矫健,英姿飒爽的女侠脱光衣服绑起来,背着玉手插得肉臀直流淫水儿的给帝都市民们看,他倒是好,不得不悲催的和自己便宜老丈人跪倒在女人脚下,听着挨骂,还被鞋底子抽着脸,这完全是两个滋味。
可惜,如今形势比人强,还是大晋朝的南半边天下,再郁闷,他也只能和刘裕,还有宫中的首席供奉,大太监曹正午一起跪在格外女王气爆发,怒火中烧的太后王玉奴精巧的丝鞋玉足下,听着挨骂。
晋朝士大夫讲求洒脱,作为太后,王玉奴也没有前朝那么拘谨,修长的美腿竟然都翘了起来,天生而丝毫不畸形的三寸金莲穿在同样洁白的丝鞋中,就那么诱惑的晃悠在跪在地上的玄空腾眼前,可就在他被勾的心头直痒痒的时候,啪嗒的脆响中,精致的瓷碗儿被猛地摔在了地上,碎片都狠狠砸在了他脸上,摔得他也是禁不住一哆嗦。
“饭桶,废物!”
“哀家将帝都安全托付给你这么个卑贱的老卒子,将宫廷安危托付给你这个老阉狗,将江湖上那些无法无天的母狗管理之权托付给你这么个太医之后的卑下出身,结果你们将哀家的期望与恩典全都辜负了!竟然让两条下贱的江湖母狗咆哮到了宫廷中,杀人夺宝还惊了陛下,养条狗都比你们有用!”
说着不解恨,刚刚勾搭的玄空腾心直痒痒的精巧玉足,竟然还被小太后狠狠一脚踹在了玄空腾脑门上,被她踩得玄空腾身体都向后一趔趄,这句阉狗也骂的曹正午嘴角种种一抽,旋即却不得不摆出那副悲催的笑脸来,只有玄空腾的便宜老丈人刘裕面色一直是那么阴沉着,一丝情绪变化都没有,也难怪他能从走卒一直升任到北府军大将军,掌控大晋朝将近三分之一的兵力,情商是高。
丝毫没有分辨,刘裕直接重重一磕头。
“惊扰到陛下与太后,末将死罪!”
“太后,下官也是罪该万死,可是昨夜大闹帝都城的江湖母狗,乃是荆州桓家的大小姐桓楚韵幕后主使的,桓家图谋不轨多年,实力雄厚,吾等一时间不查,这才让桓家在帝都掀起如此大混乱来,求太后恕罪啊!”
“桓楚韵!!!”
桓家还是很牵动王玉奴心弦的,当年桓温那老匹夫在时候,甚至一度兵压帝都,强迫着先皇帝不得不同意他北伐,甚至自己祖先王谢两家的家主都是不得不怀着必死的决心,流着冷汗和他谈判,到现在桓家也是权臣一家,朝廷的心腹大患。
如今桓楚韵竟然敢对帝都动手,实在是让王玉奴忌惮。
“你确定是桓楚韵那个贱人?”
“回太后,昨夜城外有一支军队驻扎香枫山,遥控城中江湖母狗,下官率军攻打,一度曾经擒拿下逆贼桓楚韵,并有画为证,奈何桓家纠结攻入皇宫那两条凶悍母狗,又将逆贼桓楚韵抢回去了。”
“竟然又跑了!要你何用?废物!”
听着玄空腾竟然将桓楚韵擒拿住了,王玉奴保养得格外好,肌肤似乎吹弹可破的俏脸禁不住露出一股子喜色来,然而一听桓楚韵竟然又跑了,顿时又气的小太后狠狠一脚蹬到了玄空腾脸上,精致的玉足再一次踹得他一个趔趄。
“太后恕罪,虽然桓楚韵逃了,可下官有充分证据,证明桓家谋逆!而且她手下两名闯入皇宫中,穷凶极恶的江湖母狗也被下官擒住,如今正押在刑女山庄加紧拷打调教,另外桓楚韵青玉门的逆贼母犬也全部被擒获,等待拷打调教顺服之后,太后您可以亲自在朝堂上审问,揭露桓家的狼子野心,然后号召天下士族,讨伐桓家!”
又是二皮脸那样郁闷的从地上爬起来,顶着俩鞋印而,玄空腾再一次悲催的磕着头,听得王玉奴终于是稍稍满意了点,可仅仅片刻,她又是冷着脸狠狠一挥衣袖。
“那你还在这儿干什么?马上滚回去给本宫加紧重刑拷打,本宫就给你三日时间,三天后正午,本宫要在乾元殿上会审这两条母狗!”
“下官遵命!”
脸上好几个鞋印子通红,在王玉奴充满女主人气质的颐指气使喝令下,玄空却又是不得不狼狈的一磕头,旋即屁滚尿流急促的退了出去。
真是头一次嘴巴子让女人扇的生疼,退出殿门后,玄空腾又是禁不住悲催的揉了揉满是鞋印子的老脸巴子,这功夫,里面却又是传来了百灵鸟一般清脆悦耳的呵斥叫骂声,玄空腾这个小官儿走后,这次轮到了身为家奴的大内供奉曹正午了,屋子里是左一个阉奴右一个阉奴不断的传出来,啪啪的打脸声脆响听得玄空腾都觉得脸皮子燥热,至于当事人曹公公啥心情,他就揣摩不到了。
而留到最后的自己便宜老丈人刘裕也不会讨得好,他脸上的伤疤,本来还以为是战场上受的,后来才知道,让这个烈性子的小太后把他当成家奴抽出来的,昨个皇宫烧了半边儿,估计刘裕这次也得吃不了兜着走挨一顿鞭子。
无奈的摇了摇头,下一刻,玄空腾自己的眼神儿却又禁不住变成了邪淫,低下头揉着脸巴子,脸上的表情也是邪恶无比的勾起个微笑来,低着头,生怕别人看到,他是急急匆匆奔着宫外走了去。
……………
“拜见庄主!”
今个刑女山庄可是大日子,不吐旧“纳新”,小半个江湖成名的女侠都将“入住”刑女山庄,平日里死死紧闭着的庄园大门都轰然洞开了,玄真香领着麾下的弟子,亲自打扫着大门口,等待城内游街一结束,就跟赵敏囚禁六大门派于万安寺那样,迎接各派掌门以及其亲传弟子的“下榻”。
看到玄空腾回来,玄真香这老变态是亲自迎接了上来,格外钦佩的抱着拳头恭请道。
“少爷,庄园里还留下不少好货色,要不要小的安排房间,您先爽爽?”
脸上还留着御鞋印子呢,现在玄空腾的确是一肚子火儿需要发泄,只不过他的性格,要折就折刺儿最多的花儿,王玉奴暂时折不断,桓楚韵现在也还有用,那就没有哪两朵花花比邀月怜星更加勾人儿了。
“香伯,移花宫的两条贱母狗呢?”
“哦,甘小姐正在丙字顶级调教厅加紧调教呢!”
别说,甘杏儿这妞还真混得开,王剑君都没混到一个小姐称呼。还随意让她动用顶级调教厅。
最上等的性奴可不是被操得满眼只有肉棒,没有自我那种,有点棱角脾气的才好玩!听着甘杏儿折腾也没多说什么,玄空腾直接郁闷的点点头。
“我自己过去就行,香伯在这儿主持纳囚大典,游街已经走到正阳街了,估计再有个把时辰,大军就会押送这些母狗入囚,这事关十几年刑女山庄于武林中的地位威严,还请香伯照看仔细些。”
“少爷放心,老朽明白,少爷自去即可,老朽就不恭送了。”
有这么位得力的老管家,也是件格外爽的事儿,宫里憋闷的怒火都发泄了些,点了点头后,玄空腾径直走向了自己亲手打造的庄园堡垒内。
这甘杏儿还真是个宝儿,当母狗也当得,当女王也当得,玄空腾之前特别为王剑君温婉珏刘喜娘三位亲信母狗打造的女王皮紧身衣,她们仨都羞耻穿,居然让甘杏儿给主动穿了上,结实皮具乳托托着她丰满的奶子,让她本来就雄伟的胸器更是凶悍的挺立起来,不过那东西紧紧遮住奶子四分之一,她那对硬邦邦的乳头都怒立着裸露出来的。
小腹是丰字形的皮带结构,将她结实的小腹露出大半,下身是后世日式泳衣死库水的形状,也是半勒着肉臀穿过胯下,可紧致的肉胯间,偏偏又性感的开着口,让血魔教圣女诱人的蜜唇亦是裸露了出来,用刑的亢奋中,甚至丝丝淫液还不住的自她肉茓流淌下。
玉腿上穿着两条过膝盖的高跟皮靴子,也不怕麻烦的系着密密麻麻的鞋带儿,轮着鞭子,甘杏儿亢奋的嘶吼着。
“邀月大母狗,杀入我血神教时候,你不是威风的紧吗?现在姑奶奶的鞭子滋味儿又如何?”
可是噼噼啪啪的鞭子声还有大腿撞着肉臀的脆响声回荡在装饰华丽的调教房内,除此之外就没了,别的房间内受调教得女畜羞耻难耐的呻吟声,以及爽到极点的浪叫声是一点儿也没有。
推开门进去,玄空腾看着里面的情况,还真是苦笑着皱了皱眉头。
两道麻绳挂在房梁上,将已经被将衣服扒得精光,丰满的巨乳还有结实肉臀,白嫩的玉足完全裸露出来的两位移花宫宫主紧挨着反绑着玉臂,肉感的身子贴合在一起,结结实实的被吊绑着,倒V字形的吊绳另一端还吊绑着她二女的膝盖,让不管是邀月还是怜星,都不得不羞耻的微微弯着纤腰,背着反绑的玉臂垂着奶子,左足或者右足好似母狗撒尿那样淫辱的被吊抬起。
而且她俩剩下的一条玉足也被屁股挨着屁股,美腿挨着美腿,细细的并拢捆扎在一起,甚至连玉足脚跟还有大脚趾都被结结实实并绑在了一块儿,吊绑的如此之高,让邀月怜星全都是弓起玉足,格外羞耻费力的用脚趾足尖撑着地,才不至于跌倒。
这么被羞耻的吊绑着用刑,玄空腾见过任何一对女侠都早就站不住了,不得不在不停的羞耻惊叫中左右摇晃着,玄空腾还见过受刑母狗惊叫中将玉背上吊绑麻绳绞成一团,惊呼着转得好似个陀螺那样。
可是被两名刑女山庄特意招募的大肉枪弟子从背后搂住奶子,呼哧呼哧的一下下重重抽插着抬起裸露的蜜茓,粗壮的大肉棒好似大黑鱼那样硬插入两名宫主格外紧致的蜜茓中,甚至每一次插入,玄空腾都能看到不管是邀月还是怜星,紧致的茓肉都被羞耻的撑开,格外紧密的与肉棒摩擦受调着。
尤其是每一次齐根插入到底儿,还在邀月和怜星肚皮上顶起个性感的小包来,如此强烈又羞辱的调教下来,这两位宫主却连摇晃一下都没有,两只绑在一起的玉足就好像木雕的那样,丝毫不颤的稳稳立在坚硬的地板上。
这还是她俩还面对着甘杏儿格外羞耻淫辱却又有技术含量的鞭打前提下。
啪的一鞭子,玄空腾是亲眼看到甘杏儿鞭身抽得邀月格外丰满的大奶子重重一弹,鞭捎却从她肉胯下抽过,坤着她大腿反勾回来在怜星结实的肉臀上抽起一道红痕来,还刚好在肉肉枪弟子抽插的间隙没有波及到他。
不是没见过烈性熬刑的,龙云凤现在还是被捆绑紧缚中一边被抽着奶子一边愤怒的叫骂着,可就算龙云凤,也得是头皮上香汗直流,娇喘不息,可像邀月怜星这样一边受刑一边脸颊死板着,不带一丝感情波动,甚至被剧烈操茓也连一声娇喘都不发出,好像木雕那样的类型,他是真第一次见到!
“上豌豆!”
憋着火气观望了几鞭子,玄空腾也忍不住怒吼着加入了调教的行列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