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银星,你……,哦啊啊……,你乃是我父亲的结拜兄弟,你怎么能……,哦啊啊啊,怎么能夺取我林家的常威镖局!”
惊怒交加,俏丽的脸庞愤怒中,林妙儿被单腿吊缚的娇躯格外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被麻绳反缚在裸背后的拳头剧烈撕扯着禁锢她玉手的麻绳,身子也是竭力想要转过去,怒视着杜银星。
然而服下了散功药,还被麻绳如此精妙的绑成一团儿,就算是功夫威猛精妙到敢独闯六阳山,在上万山贼环绕下割贼酋耳而还的林妙儿,现在也是连转身这么个小小动作都成了奢望的绳奴而已。
艰难立在地上的如玉脚趾颤抖着,被吊绑在梁上的右腿奋力向右面摇晃着,林妙儿才刚刚转了一小半,就立马被杜银星那双巴掌抓着自己丰满柔软的奶子,又给强行转了回来。
而且杜银星那有力的老腰更是犹如打桩机那样,粗壮的肉枪飞快的抽插在林妙儿肉臀中,粗壮的肉棒每一下都硬撑开她紧致的蜜茓,最后重重的撞在了她子宫上,让本来就在淫药药效下被自己亲弟弟操开了的蜜茓更是刺激得犹如触电那样,一股股淋漓的蜜汁儿被大肉枪噗呲的带出来,操得林妙儿愤怒中却是羞辱的忍不住呻吟个不停。
听着林妙儿愤怒且难耐的呻吟声,感受着她被紧缚的玉手在自己胸前,徒劳的挣扎着捆绳,可尽管将一双皓腕都挣得都红彤彤了,这个武功令自己都得仰视的侄女儿却依旧不得不无奈的将玉臂背在裸背后,抬着折绑的美腿任由自己操着她肉臀,这种征服的感觉,哪怕城府如杜银星,心情都忍不住舒爽到放荡不羁起来。
享受着林妙儿愤怒挣扎中被牢牢包裹在她蜜茓软肉中的肉枪在她敏感紧致的软肉来回揉搓掰弄的舒适感,插了两下后,杜银星重重一顶,直接将自己分身深插在林妙儿屁股内,顶着她子宫口扭着悍腰享受起极致柔软的包裹来,一双快蒲扇大小的巴掌得意的揉捏进了林妙儿柔软的乳肉,一边更是揉得她羞怒交加的怒吼着,总镖头一边嚣张的阴笑着回答着。
“少局主,老夫凭什么不能啊?当年常威镖局也不是你们林家的,老局主可是南海鼍龙郑云贵!而且你父亲能继承局主之位,也不是因为娶了你短命的娘,而是因为他林天南是我们师兄弟几个中最能打的!”
说到这儿,杜银星忽然阴狠的又把他插在林妙儿肉臀中的铁枪抽出了一半儿,旋即再一次狠狠顶上去,肉枪齐根而没,坚硬的龙头重重的撞在了林妙儿子宫口,在林妙儿拧着交叠紧缚在裸背后的玉手咯咯作响,咬着银牙呻吟着秀首都难耐的昂起来呻吟惨叫中,他更是狂怒的嘶吼着。
“的确,能打上你继承了你爹的优点,可是你爹剩下的优点你一点儿也没继承!你爹能听得进去人言,懂得人情冷暖,跟着你叔我一块儿打拼了这么多年,才走下向东到健康城,姑苏的镖路,可现在,老子师兄弟拿血拿汗换来的成果,让你个挨操的小兔崽子践踏的支离破碎!”
“为了走通六阳山,老子和你爹足足上山了八趟,陪着笑脸向何顶天大当家的敬酒,你他妈的把何顶天耳朵给割下来了!”
十只铁条那样的手指头都深深地拧进了林妙儿的奶子,十只与中指夹着林妙儿的奶头,揪得她小脸儿都啾啾了起来,屁股更加用力的挺着,用肉枪攻着林妙儿肉茓,在她难耐得玉臂都挣扎得麻绳深深勒绑进肌肤中,按着俏脸难耐到极限的哀嚎中,杜银星更是阴狠的咆哮起来。
“你爹比你强的第二点,就是他知道,镖局是大家的饭碗,而你们姐弟他妈的把镖局纯粹当成个钱袋子了,想怎么掏就怎么掏!”
“给镖师弟子的安家烧埋银子都不够了,你他妈的还把大把的银子给林平之那个不成气候的让他捧头牌嫖姑娘,跟那帮子士族少爷充阔少花天酒地去!”
“哦……,唔……,哦……,叔!这些……,这些平时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老子和你说过多少次,你他妈听了吗?总觉得你刀子耍的好,所有人就得按照你意思走,今个叔就教会你,什么叫江湖险恶!你他妈活该被扒光了绑着,在这刑女山庄挨操!”
“实话告诉你,荆州另外三大镖局不是不肯帮常威镖局渡过难关,条件就是除掉你!老子早就知道肖家两兄弟半道上有这猫腻儿了!”
“你们背叛我!”
又是暴怒的被吊绑美腿受操的娇躯都只晃,被杜银星从背后揉着的奶子剧烈起伏着,一边摇晃着被操得直痉挛的肉臀,林妙儿一边仿佛疯了那样的怒吼着,引得边上几个正在受刑的女侠都情不自禁的张望了过来,旋即又黯然的低下头继续忍着残忍的鞭打已经羞耻的操弄。
巴掌强有力的流着林妙儿挣扎不已的娇躯,让她屁股根本挣脱不开,只能是抬起一只玉足淫辱的受操着,杜银星又是阴狠的哼道。
“是你这小王八蛋背叛了我们大家!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回去了之后,我们几个镖头不但要废了你弟林平之,他不是爱嫖吗?就把他卖到醉红楼当龟公好了!”
“不过你放心,我和你父亲兄弟一场,也不会绝你林家之后,那小子到处留情,已经生养了三四个私生子女都不知道,老夫会收他们为徒,继承你林家香火的!”
“至于你们姐弟,就一个在这儿老实挨操,一个好好伺候他那帮狐朋狗友好了!”
“我一定要杀了你!!!”
扶弟魔最后的愤怒爆发了出来,呻吟中,一双美眸都变得通红,咬着银牙,林妙儿就好像吊在了陷阱里的母兽那样,身体剧烈摇晃得吊着她娇躯,沉重的木梁都咯吱作响。
然而玉臂被缚,丹田被封,甚至一条玉腿还被高高吊起,剧烈挣扎中,她也只换来杜银星狂笑中,铁条那样梆硬的肉枪更是插着她肉臀淫水儿直流,大腿撞得她屁股劈啪作响。
不过也不愧是南派武林能排行到前三十的人物,受操中,林妙儿忽然背着紧缚的玉臂,支撑娇躯的左足猛地发力,借着杜银星操她,肉枪向上顶的力量,娇躯向上飘了起来,下一秒,娇嫩的左足尖又犹如钉子那样,狠狠地砸下,正好扎在了杜银星毫无防备的脚面儿上。
这一脚含怒而击,吧嗒的声音中,杜银星的脚面被踩得似乎轻微骨折了,怎么都没想到,这么个被捆成肉粽子一般的母兽还能伤了自己,惨叫着噗呲一下子把肉枪从林妙儿白嫩细腻的肉茓中带着淫水拽了出来,向后踉跄两步,杜银星高大沉重的身躯就好像柱子那样咕咚一声重重砸在了地上,抱着靴子不住地惨叫着。
“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背着紧缚的娇躯,还淫荡的抬着玉腿,蜜茓一边儿流淌着蜜汁儿,林妙儿一边还像个被拴住的母狗那样,俏脸满是狰狞,拽着吊绑自己的绑绳,倾斜着娇躯,一对儿奶子沉甸甸的垂下来,不住地对着杜银星咆哮着,左足跳跳虎那样点着地板跳个不停,哪怕足尖都跳青了,也不肯停息。
惨叫着脱下靴子,又拽下了袜子,看着自己脚面儿上的青肿,杜银星三角眼睛阴沉的老脸也犹如要咬人的狠狗那样,龇牙咧嘴狰狞了起来,然而下一秒,阴森毒辣的表情却是又一次在他老脸上浮现出来,他是很随意的挥了挥巴掌。
“来啊!把这条母狗锁在击玉凳上!”
…………
“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我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就算边上被虐着的龙云凤,受刑时候都没像林妙儿反应这么剧烈,被解开了吊绑得捆绳之后,跌倒在地的少局主还犹如条大鱼那样,不住地扑腾着叫骂着,四个刑女山庄弟子一起抱着她大腿纤腰,提着她紧缚玉臂的绑绳,这才把她提到了击玉凳上。
女人如玉,肉臀如玉桃,所谓的击玉凳,就是打屁股的横凳,可就算被按在了凳子上,林妙儿也不老实,这头左面的刑女山庄弟子一只手按着她肩膀,一只手扶着乳枷,右面的弟子刚要给她上枷,冷不防这妞扭过头去,小嘴儿狠狠咬住了扶在乳枷上的弟子手背上。
鲜血直流,一声惨叫中,猝不及防的刑女山庄弟子猛地松开了按着她香肩的手,踉跄的也是捂着被咬出牙印,鲜血直流的手倒在了地上,没了按压,林妙儿又是好像不服输的大鱼那样,背着紧缚的玉臂,折绑着一直美腿从臀刑凳上蹦了下来,银牙血红的想要扑腾把奔向杜银星,去咬死他。
可是这功夫,她刚扭过头,被捞上来的鱼那样想要艰难的调转身子,可另一侧,沉重的脚步声中,一只格外有力的巴掌猛地拎住了她交叠紧缚着皓腕的绑绳,没等林妙儿反应过来,啪啪的声音中,两个大耳光已经狠狠抽在了她脸颊上。
下手如此之重,甚至林妙儿一时间都被抽蒙了,等她从短暂的晕迷中清醒过来时候,已经再一次犹如即将要被屠宰的母畜那样,被抬上了刑臀凳子,而且手上有牙印儿的刑女山庄弟子刚好狠笑的将沉甸甸的硬木乳枷给她枷了上。
“呜啊!卑鄙小人,放开我,有本事和本姑娘堂堂正正一战啊……,用这些下三滥,算什么男人!”
怨也怨林妙儿自己奶子发育的太丰满,乳根被紧窄的枷住,丰满的乳肉就好像奶油蘑菇那样卡在了乳枷另一端,枷着奶子好像要爆了那样,又胀又爽,乳头高挺梆硬,难耐的林妙儿一边继续不服气的像母兽那样挣扎着紧缚的娇躯,一边大声叫嚷着。
可是压根没人理会她,而且在她被枷住奶子之后,被咬了手的刑女山庄弟子还愤恨嚣张的一脚踩住了少局主白嫩的裸背,紧跟着另一个同伴儿将沉重的颈枷也一并落了下来,咣当一下子,羞辱的将林妙儿的白嫩玉颈也给牢牢的压了住。
在她不甘心的挣扎叫骂中,刑女山庄弟子又是急促的扣下了第二道的肩枷,两人合力按住少局主踢蹬不止的左腿,强制她跪下,给她枷上腿枷和脚枷,这才解开了她折绑着的右腿,也是如法炮制的枷好。
如此一套重枷,别说林妙儿双臂还被结结实实的捆绑在裸背后,就算她双手自由,没个几十年的内力修为也绷不开,连环枷锁下,她也只能背着羞辱紧缚的玉臂,淫荡的撅着肉臀,枷着奶子趴在了刑臀凳上。
可就算如此,林妙儿依旧暴怒的叫骂个不停。
可就在她怒不可遏的叫嚷中,一声熟悉的笑声,却又是格外羞辱的响在了她心头。
“哈哈,此等生猛母狗,老夫前些日子都被她咬掉了一只耳朵,你们这些后生,还不吸取教训,戴上防咬手套,现在步老夫后尘了吧!”
现在林妙儿才注意到,给她俩耳光,而且提她上凳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六阳山被她当众打趴下,还割下他一只耳朵的大当家的何顶天,眼看着他满是笑容,却充满了复仇快意,圆溜溜的老脸,林妙儿禁不住恼火的咆哮道。
“你这头被当众痛打的落水狗,也配在本姑娘面前狂吠……,哦啊啊啊……”
啪的一声清脆板子声猛地响起,在林妙儿格外难耐的痛呼声中,她赤裸的蜜桃右臀瓣都被毛竹抽得格外有弹性的剧烈颤抖起来,一个红彤彤的板子印儿清晰印在了上面,同时,背后传来了杜银星印痕的笑声来。
“家养母狗缺乏管教,冒犯大当家的了,还望多多包涵!杜某这就加以惩戒,让她知道知道母狗该怎么当!”
“杜弟兄,现在可不是你们常威镖局的家养母狗了,是朝廷,玄将军养的母狗了,你这和老夫我一样坏了规矩啊!这么名贵的母狗,不做好措施,打坏了可赔不起啊!”
丝毫没有生气,这何顶天笑声甚至更加开怀了些,在林妙儿痛苦中眼神殷红的凶狠注视下,大当家的也是格外从容的逃出一只陶罐儿来,和刚刚林妙儿被骗涂抹美乳韵阴膏淫药一模一样的陶罐儿来。
“何大当家的提醒的极是,杜某才当上这金腰使,忘了规矩!”
惭愧的笑声中,撂下板子,杜银星亦是阴笑着从刑女山庄弟子手中也接过了个陶罐。
屁股上,明显又被涂抹上了某种药膏,冰凉凉中,刚刚挨的那一板子的炽热散了一大半,然而被涂抹药膏之后,肉臀却似乎更敏感起来,酥麻麻的瘙痒着,令人恨不得拍两下,与此同时,再手指上沾了厚厚一层药膏的何顶天,也是带着那股子令人讨厌的笑容,笑眯眯的玩下纤腰,到了被淫辱捆枷得一动都动不了的少局主面前。
“林少局主,许久不见,前些日子,您赐的那一刀,现在何某都记忆深刻啊,深表感谢!”
“老贼,当初本姑娘就该杀了你!”
被紧缚的玉臂奋力的撕扯着,摇晃着被枷住的奶子,震得沉甸甸的刑凳竟然都微微摇晃着,林妙儿又是仇恨至极的嘶吼着。
“是啊!可惜少局主你没杀鄙人,所以今天轮到鄙人用肉枪插你的秀口了,少局主那日在吾数千属下面前,喝骂的在下无地自容,还真期待少局主那张锋利的小嘴儿呢!”
什么?
竟然要被这个手下败将把他那根肮脏的东西插进自己嘴里!!!
林妙儿顿时又好像被烫了屁股那样,一边更疯狂的抽着被牢牢枷住的奶子,结结实实紧缚在玉背后的素手左右摇晃挣扎着,一边愤怒至极的咆哮着。
“你敢!”
“那少局主,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一边说着,何顶天一边淫笑着把擦满淡黄色药膏的手摸向了林妙儿刚刚被自己抽红了,格外粉嫩娇俏的脸颊来。
惊怒交加,浑身都被紧缚拘束的林妙儿也只能一副凶悍模样又要扭头用银牙去咬他,可是毕竟秀首已经被沉重的颈枷枷住,就算身子香软如她,脸颊也只能侧一小半,还是被何顶天故意挑逗那样,把手小心翼翼的离得老远,手指却是沾着药膏抹在了她脸颊上。
刚刚被扇耳光那种热辣辣的疼痛感,随着药膏的涂抹,顿时清凉了下来,然而,令林妙儿恐惧的是,她右侧的脸颊也变得犹如大家闺秀那样,松软无力起来。
没错,玄空腾的拿手好戏,十香软筋散!有活血化瘀,酥松筋骨之奇效!
而在林妙儿恐惧羞辱的歪过头,又是徒劳的抵抗中,再一次被何顶天的脏手把十香软筋散涂抹到了自己左侧脸颊上。
“卑鄙无耻……,唔……”
脸颊松软到甚至下巴都有点合不拢了,格外的恐惧淫辱中,林妙儿好像困兽那样艰难的叫骂着。
“少局主,鄙人要享用你的嘴了啊!”
当着林妙儿的面儿,把不知道刚刚从哪位女侠屁股里拔出,还带着淫水泡沫,青筋暴起的紫色肉枪亮了出来,一手捏着她尖细可人儿的下巴,在林妙儿格外痛苦屈辱的神情中,何顶天将肉枪送了过去。
尽管徒劳,可眼睁睁看着紫红的肉枪直插自己秀口,林妙儿依旧是犹如乌龟那样锁着玉颈,反绑的素手竭尽全力的拧动着绑绳,摇着头抗拒着。
可任凭她最后的挣扎,何顶天的淫笑中,腥臊的男根还是被他插进了林妙儿的秀口中。
“唔……,呜呜呜……”
小嘴儿被堵的满满的,女人的淫水味道还有男根味道一下子在嘴里弥漫开,含着粗大的龟头,林妙儿甚至被淫辱的一瞬间热泪都从眼角流淌了下来。
可就在林妙儿淫辱无比的被捏着下巴,一下下吃着手下败将,被她靴子踩着脑袋割下耳朵的六阳山大当家的肉枪时候,破空声中,又是一声格外清脆的响声响起。
“啪~”
“呜呜呜呜~”
也是甩着一根梆硬的肉枪,在林妙儿背着紧缚玉臂羞耻的含枪受辱中,杜银星手中的毛竹板子犹如雨点儿那样拍在了林妙儿涂抹好养护肉臀淫药的屁股上,不住拍打的她两片肉臀都颤抖不已。
“不听话的母狗,就该好好教训!”
…………
“唔……呜呜呜呜唔……”
南路武林十大高手之一的少局主也沦为了被人发泄性欲的肉畜一头,被一个叔辈,一个丑人夹着虐,一转眼,捆枷在刑臀床上的林妙儿就被调教了半个多时辰。
嘴角还流淌着白色的浑浆,在林妙儿格外仇恨的眼眸中,一根粗壮的肉枪依旧插在她嘴里,不断淫辱的爆操着她小嘴儿,扶着她脸颊,杜银星舒爽的不断向前挺着老腰,随着肉枪在她嘴里进进出出,一团乱糟糟黑毛儿在她眼前不住地忽近忽远晃着。
不过照比杜银星发泄这些日子愤怒的板刑,大当家的何顶天无疑是个实用主义者,尽管被林妙儿割了一只耳朵,他也没拎着个鞭子板子喊打喊杀的,在少局主嘴里射过之后,他把那根撑着后庭的假阳具拔出来,塞进了蜜茓中,然后在林妙儿的呜咽里,把自己粗壮强悍的大肉枪插进了少局主稚嫩娇柔的后庭中,又首爆了南震荆州林妙儿的稚嫩小菊花。
被这个手下在嘴里射过,又被他爆了菊,对林妙儿的淫辱简直是一万点暴击,感受着他的大肉枪不住摩挲在自己后庭中,强烈的被插入感觉让林妙儿捏着反绑的玉手,整个娇躯都羞耻的绷紧着,被涂抹了十香软筋散,咬不动的小嘴儿自然也是裹得极紧,吸吮的杜银星那根老枪简直舒爽到了极点。
“唔!呜呜呜呜呜……”
明显感觉到含在嘴里的龟头迅速膨胀收缩了起来,而且揪着自己脸颊,杜银星肉枪也是怼在了自己喉头不再抽插,有过一次经历的林妙儿知道自己又要被射进嘴里,被口爆了,可是玉手牢牢紧缚在背后,整个娇躯淫荡的枷在刑凳上受辱着,丝毫都动弹不得,她也只能惊怒的呜咽中,又是任由一大股子男人气息浓郁的生命精华在自己小嘴儿中爆发出来。
尽管格外不愿意,可是被呛得窒息,她还是不得不羞耻的吞下了一大口精液,一部分则又是淫荡的从嘴角喷了出来,淫靡的流淌到了她尖细的下巴上。
“唔……呕……”
杜银星将肉枪拔出来后,林妙儿立马是难耐的干呕起来,嘴角上沾着黏糊糊的精液,让生性爱干净的她格外的难受,可是玉手被结结实实的紧缚着,让她根本没办法抽出来擦拭一下,所以只能任由这生命精华挂着,仇恨的瞪着杜银星。
可更令她难受的是,刚刚何顶天射过之后就抽出去直接插她后庭了,杜银星却是慢条斯理中在她咬牙切齿的怒视中,将湿漉漉的肉枪在她白嫩俊俏的脸颊上重重的擦拭了起来,竟然又将满满的口水,淫水还有他射的精液擦干在了她脸颊上,蹭干净了自己肉枪,湿漉漉的擦了她一脸。
“少局主在这儿安心当着母狗,老夫回去收拾常委镖局去了,待有镖来帝都之时,再来操您,哈哈!”
“老贼,吾林妙儿誓……,哦啊啊啊……,誓要杀汝!”
眼看着杜银星系好裤子,事了拂身去,而对于他的阴谋,自己宝贝弟弟林平之又是一无所知,急切间,被他蹭了一脸的林妙儿又是忍不住怒火交加的咆哮起来。
然而,一句气势十足的狠话还没有说出,背后,搂着她性感丰满的肉臀,何大当家的又是狠狠一顶,整根的肉枪故意全推进紧致柔嫩的小菊花中,操得林妙儿忍不住大声的呻吟了一声,剧烈的娇喘中,这才把剩下的话喊完。
就在这功夫,杜银星却早已经阴笑着大步流星出了调教室去。
枷在乳枷中的酥胸剧烈起伏着,反绑在裸背后的玉手早已经被绑得发麻,而且蜜茓被粗大的开肛假阳具凶悍撑开的同时,后庭还被粗壮炽热的肉枪不住地摩挲着,格外难耐的眯着左眼向侧面偏了下秀首,隐忍中,林妙儿在心头是重重的嘶吼着。
我一定要逃出去!
可是,屁股被插得真的好刺激啊!忍不住了啊!
“哦啊啊啊啊……”
…………
另一面,离开了调教室,杜银星却是没有如他说的那样,立马转身返回荆州,去夺取常威镖局局主之位,反倒是跟着个刑女山庄的弟子上了楼。
装潢格外华丽的三楼,墙上格外富有现代气息的用刺绣着精美图案的丝绸软包装饰着,地面上都是实木地板,涂着解释好看的荆楚侗漆,硕大的落地窗前,简约的酒柜摆满了玄空腾收藏的各种名酒,还有奴隶女秘书温婉珏伺候在坐着真皮大椅子,格外不雅的将双脚放在桌面上的玄空腾。
虽然华夏古酒和他们这些晋式长袍大袖和屋子里现代的装潢模样显得格格不入,可是穿越前,玄空腾羡慕他老板的一切,是在这儿被他完美的复制了出来。
古怪的装修也让初次进到屋子里里来的杜银星左右打量着一阵新奇,旋即这才对着格外不恭模样枕着手臂的玄空腾重重一抱拳头。
“拜见玄将军!”
“玄某恭喜杜总镖头,不!杜局主了!达成所愿,可以一展臂膀,再不用看别人脸色了!”
“玄将军说笑了,老朽老矣,不过不愿意看到祖宗的产业被败掉,带着大家伙混口饭吃而已!日后还要劳烦玄将军多多照顾了!”
“好说!好说!”
说的谦虚,不过终于轮到自己当这个一把手了,杜银星的脸色还是忍不住露出一股子得意来,真是当了大半辈子老二,终于轮到他出来透透气了。
不过这老家伙毕竟是江湖人称地阴星的老阴逼,得意之色仅仅维持了片刻,就被他重新隐去,从怀里摸出了个同样用丝绸包裹的小包来,他是恭恭敬敬的双手放在了桌子上。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哦?此物是……”
温婉珏恭顺的将丝绸小包取来,先自己打开检查一下,确定没有危险之后,这才交给了玄空腾,看着包里头,不知道什么材料打造,像是木头,入手却宛若石头般沉重,似乎是什么雕像的一部分,玄空腾禁不住格外诧异的问了起来。
“墨令!”
回答着此物,杜银星的脸色禁不住变得凝重了起来,甚至还略略带了一股子浓郁的不舍之意,可是旋即,他又是果决的解释起来。
“玄将军世家出身,应该是未曾听过,江湖上流传了几百年的传说!当年秦灭六国,封禁百家,独断专横,其中墨家就是遭受秦人打击格外重的一支,当代钜子便将墨门绝学,以及天下墨者收集的先代各式武功绝学全部藏匿起来!以待反秦之用。”
“这墨令据说就是藏宝地的地图以及钥匙!”
“秦帝国建立后,墨门破灭,本来这传说也随着钜子失传而堙灭下去,可是百年前,胡人侵我中原,掳关中人掘淮阴侯韩信之墓,竟然意外的挖出了墨令,不过胡人不识宝物,墨令也并非一块,而是由机关分解成四块!于是乎隐秘间被汉人侠客四人分别偷出,曾经引起江湖上好一阵血腥争夺!”
“前一阵子,桓楚韵桓大小姐邀南派正道合力围剿血魔派,为的也就是这墨令,一但拥有这些墨家绝学,桓家就可以收拢大批的江湖势力,图谋帝位!不过桓大小姐只得到了密室中的一块,另一块被血魔教掌刑长老之子偷偷带出,却不想正好遇到了在外围警戒的在下!”
解释了一大顿,杜银星下一句话却是让玄空腾脸色都微微一变。
“玄将军将青玉门首徒的桓大小姐位列缚花榜首,应该也不是仅仅想做做样子吧!”
“刑女山庄去往荆州的所有生意,都交给常威镖局来运!杜局主,今天开始,你是我玄空腾的朋友了!”
捏着沉甸甸的墨令,若有所思片刻,玄空腾霍然站起,径直的走到了杜银星身前,重重的握住了他的手。
虽然这个礼节让杜银星还真是有点不习惯,不过愕然中听着他的话语,杜银星阴沉的老脸上禁不住浮现出了笑容来,也是跟着重重摇了摇玄空腾的手。
…………
玄空腾是个穿越者,这么大个刑女山庄,可不完全指望贩卖母马以及健康城贵人们的点点打赏过活,玄空腾随便穿越来点东西,然后利用士族特权经商,轻而易举的就富了起来。
刑女山庄到荆州的生意全部交给常威镖局来保护,这每年也是个大单子!
尤其是龙云凤几斤几两,听着逃回来的镖师叙述,杜银星可是心知肚明,可就这么个武功比自己顾忌的少局主林妙儿还要高强,杀人如切菜的女魔头,在他送林妙儿进来时候,正“服服帖帖”的在另外一座刑臀凳上接受调教呢!
刑女山庄实力也可见一斑。
杜银星是个实干家,所以他宁愿舍了华而不实的墨令四分之一,也要来结交玄空腾。
不过这墨令的确算得上个烫手山芋,亲自送杜银星出了刑女山庄,一边向回走,捏着这沉甸甸的家伙,玄空腾一边还在心头泛着嘀咕。
那一天,扬州城外,桓楚韵的智珠在握以及大权在握的霸气模样,到现在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嗜虐成性,他不可能不惦记把这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弄来刑女山庄受虐,可问题是,桓楚韵背后是桓家,整个晋帝国,王太后称女一号,她就是实打实的女二号,都有和朝廷分庭抗礼的实力,想要将这位大小姐擒获,关养在刑女山庄中好好虐玩,就必须灭了桓家。
可是凭借他现在,想要灭了桓家还真是千难万难。
那么拿着这枚墨令,能起到多大作用,就得好好谋划一二了!
不过,就在玄空腾一边走一边晃悠着墨令时候,余光冷不丁扫到走廊边上,一名侍女正穿着玄家女奴特有的白色裹身大披风,低头在那儿服侍着。
眼皮子距离的一跳,玄空腾甚至想都没来得及想,已经猛地从腰间拔出了装着空包弹的火铳,对着那侍女狠狠地叩响了。
轰隆一声,空气波又是在两人之间炸开,真是电光火石,在那侍女飞扑一跃的同时,爆炸的空包弹将两人同时向后弹了过去,冲击波掀开了侍女盖住秀首的兜帽来,让半空中紧盯着她的玄空腾,眼眸都忍不住一窒。
真不知道他是犯了桃花运还是桃花劫,这女人是真的美!
而且不像是千篇一律的网红,如林妙儿的美是美中带着不可一世高傲,是不能高攀的大小姐,王剑君是美中带着气场强大的严肃,就像是后世身居高位的女领导,这女人的美则是魅!
魔魅一般邪异的气质,就和后世电视剧动画里古灵精怪而又心狠手辣,没有道德底线的魔女一模一样,略带红色的刘海张扬的遮住小半边面颊,一只同样略带猩红的右眼充满邪魅与占有欲的盯着自己,或者说,自己怀里的墨令!
“玄将军是怎么认出我的?”
就算被识破了,这邪魅女人也丝毫没有惊慌,俏丽纤细的瓜子脸上,反倒是带着一股子后世夜店女神般邪恶却格外撩人的笑容,轻轻问着。
“杀了她!”
不过玄空腾可没有和她玩猜谜游戏的心思,一边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转身向后跑,他一边厉声的命令道。
听着他的喝令,身边那些侍卫也是纷纷拔出了佩戴的短火铳来,奔跑中,玄空腾明显听到了背后噼噼啪啪的枪声,可是下意识回过头,他却又是吓得亡魂大冒,身中了六七枪,这邪魅女子非但没死不说,声音带着一丝痛苦中,反倒是重重的一样衣袖,将身上伤口冒出来的血珠撒的到处都是。
“不愧是刑女山庄之主呢!还真是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
血珠撒的到处都是,飞溅到自己那些护卫身上,七八个大汉,本来刚扔了手枪掏刀要上,可一瞬间却是犹如中了毒药那样,捂着喷溅上鲜血的部位,倒在地上大声的惨叫着,紧接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破肉枯萎,干瘪成了一具具干枯的枯骨!
而刚刚中枪后,声音痛苦的的邪魅女子,这一瞬间却又是变得似乎舒爽了起来,那模样,就好像好潮了一般,享受那样的昂起了秀首,甚至香舌还伸了出来,诱人的舔了舔朱唇。
“玄将军,妾身来找你了喔!不要跑吗!”
不跑是傻逼!
压根就没停,玄空腾是夺路窜进了刑女山庄深处!
今个绝对算得上桃花劫了,一边跑,玄空腾一边还能听到自己部下的惨叫声,面对这么个魔女,他收罗的不少精干汉子,二三流的高手,竟然没有一个是一合之敌的,那日龙云凤屠杀常威镖局麾下的一幕在他刑女山庄内又重新上演了一番。
跑着跑着,在刑女山庄阴暗的地下室,坚固的钢筋混凝土墙构筑的甬道尽头,竟然出现了个狭长的死胡同,可是玄空腾是毫不犹豫的钻进了胡同里。
砰~
随着机关拉动,和竞技场一样厚度,结实的大玻璃罩猛然落下,不愧是穿越者,在胡同尽头的墙上,气喘吁吁的玄空腾竟然拉出来一具生铁大家伙。
一挺机关枪来!
最难的是无中生有,穿越前看过AK47的工作原理,明白气动模式,手下再有一批能工巧匠,想要仿照出来也不是啥难事儿,唯一与后世的区别,玄空腾的子弹都是纸壳包弹,他是实在仿制不出后世机床加工的铜壳弹。
就算如此,弹链下,这挺机枪还是能每分钟数百发打出枪林弹雨的,也是玄空腾最后的保命神器。
妈的!挨了七八枪铅丸打不死你,这次老子弄个枪弹风暴,把你打烂了,就不信你还能像史莱姆那样重新复活!
几乎就在玄空腾刚掏出这神器时候,昏暗的甬道口,邪魅女子的身影也追了上来。
“哎呦呦,玄大庄主可真狠心,连等一下妾身都不肯!”
看着拎着大家伙的玄空腾,明显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这女人也没有进一步向里头冲,反倒是在甬道口,用发嗲的声音打趣着。
“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穿越到现在,除了房家那次,就数眼前的危机最惊险,差点儿要了玄空腾的老命,他可是一丝一毫都不敢放松,死死盯着这女人,声音阴沉的回应着。
“被血神圣女甘杏儿追在背后,没跑死我,都算是玄某祖上积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