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建邺各路江湖门派山贼二十余家,弟子喽啰加一起恐怕也不下个十多万了,仅仅有两千多镖师的常威镖局能常年占据这条利润最丰厚的镖路,实力也真不是盖的。
这一场遭劫就把镖局的实力完全提现了出来,五百个山贼喽啰折损了一百多,剩余全被杀散了,而五百镖师才受伤了七八个,这其中,林妙儿自己一人挥舞金刀,斩杀的就有二十几个,还把带头的小头目胳膊给摘了下来。
“饶命!饶命啊!”
满是惊恐,那个一个照面就丢了胳膊的小头目跪在地上,不住地磕着头,然而林妙儿却是一丝怜悯都没有,冷傲的金刀一挥,咔嚓的脆响中,就将他人头也斩了下来,看着一地狼藉,她又是残忍傲慢的喝令起来。
“来人,把这些胆敢劫掠我常威镖局的江湖败类脑袋全都砍下来,挂在路边!”
“遵命,少局主!”
江湖人士崇拜的就是强者,虽然林妙儿混江湖的处世之道上是真一般,不过是真的武功超绝,尤其是刚刚一战,女武神一般的威风更是看得那些镖师崇拜异常。
听着她的喝令,镖师们毫不犹豫的抡起大刀,一阵咔嚓咔嚓的切西瓜般残忍的声音里,百来个脑袋被扔在了道边,看得没事儿也愿意干点无本生意的肖氏兄弟后背直冒虚汗。
不过尽管轻而易举赢得了这一战的胜利,镖局世家的林妙儿倒是丝毫没有托大,指挥队伍又加快脚步走离了这片地形狭窄,格外容易受到伏击的区域,她又是提前了半个时辰结束今日行镖,找了处靠着河流,利于防守的地方扎营了下来。
真像是个小型军队那样,镖师训练有素的将粗重粮食补给车排列在了外面,还挖了几道壕沟,贵重货物则是藏在了里面,至于囚禁着龙云凤的囚车,自然也是放在了最里面。
帐篷亮着烛光,镖师五十人一队,带着十个镖头还有几个货主,林妙儿眉头紧锁的看着地图。
“少局主,常威镖局不是一项和六阳山诸贼交好吗?这六阳山贼人怎么会突然袭击我们?”
荆州大商人们选镖局可不是镖师越能打越好,而是威风越大,一路无事最好,今个就算是打赢了,他们也不高兴,为首货主,肥肥壮壮的大商人木聪夫本来肥胖圆润的老脸褶皱的都犹如包子褶那样了,担忧而不满的问着。
“木老先生此颜差矣!”
俏丽的脸庞在灯光下,亦是充满了狂傲的魅力,林妙儿依旧是自负的哼着。
“吾等常威镖局做的可是正经生意,岂会与这些贼人沆瀣一气,同流合污?这些年六阳山贼不敢袭扰我常威镖局,就是因为镖头镖师们把他们杀怕了!”
“不过今日来袭击的山蠢贼虽然打着六阳山旗号,却是六阳山麾下鹰愁寨的飞山鬼脚七许三少,六阳山内部也是争斗连连,不排除有人想要为何顶天引我常威镖局这个大敌!”
前一句,几个大商人是不屑的一哼哼,久混江湖,也就林妙儿自我感觉良好了,他们几根老油条如何不知道镖局与山贼之间的勾当,后一句,倒是听得木聪夫几个大商人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那少局主想要如何处理?”
“今晚我亲自去六阳山主峰去会一会何顶天去!”
“少局主,亲自去?”
这话不仅仅货主们惊愕,就连镖师们都是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声来,不过狂傲弥漫在林妙儿娇俏的脸上,一举金刀,她是毫不客气的说道。
“放心就好,就凭何顶天那些废物,奈何不了我,就算是动起手来,本姑娘也能全身而退!”
“可是货物怎么办,万一山贼半夜来袭!”
商人们才不在乎林妙儿死活,他们在乎的只有自己的货,货物能平安到建邺城,就算常威镖局这五百人死光了和他们有没有一文钱关系,不过听着木聪夫的疑问,林妙儿又是毫不在意,轻松而自负的一哼哼。
“整个六阳山就没有能比拟本姑娘一半的高手!今日山口之战,把他们吓怕了,就算是有心报复,他们也会迟疑,集结那些不成气候的鼠辈废材,才敢发起进攻,今晚他们是没这个胆子了!”
“凭借本姑娘的轻功,这些狗东西发现不了吾离去,就算他们鼠胆涨破,真敢对镖局动手,林镖头杜镖头也足以轻松撑到吾归来!”
商人都是求稳的,最在乎自己的财物,木聪夫几个明显是反对这个计划,可是没等他们开口,林妙儿已经自负而且武断的下了定论来。
“就这么定了!”
林妙儿还真是说一不二,下了决定,她也不管商人们的表现,拎着刀就直接出了门,却正好看到镖师们推着囚禁着龙云凤的铁笼车嘿呦嘿呦的进到镖局防御阵最里面。
对于这个价值八万两银子的肉货,林妙儿还真是上心,停下脚步,面容严肃的吩咐了起来。
“务必看好这头下贱母畜,若是她有个闪失,要你们脑袋!”
“遵命,少局主!”
吓得一激灵,几个镖师立马停住了脚步,重重的一抱拳,这才让林妙儿露出满意之色,背起了她的金刀,运气轻功,穿着皂色功夫靴的玉足点地,迅速消逝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
“唔……,唔……”
漆黑的囚笼车内,龙云凤咬着麻核桃,不住地轻轻呻吟着,这几天,纵横江湖多年的熟女魔女还真是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淫辱与调教,双手一直紧缚在背后被这么枷颈开腿的蹲绑在刑柱上,居然连一次松绑都没给她松过。
而且对待她的态度上,是完全把她当成一头母畜了,每天只有早晚的时候,才给她掏出堵嘴的麻核桃,喂她写粥饭,同时格外淫辱的是,竟然在喂饭时候拔出她塞着尿道的铁葫芦与塞着后庭的铁金刚,要求她一边吃饭一边在紧缚中插着蜜茓当众排泄,每一次都羞耻的她都不住直哆嗦。
那种玉臂被麻绳结结实实勒在背后,蜜茓里塞着假阳具被迫排泄的滋味,就算是飞天魔女都是被虐得欲仙欲死的。
而且不仅仅喂饭时候被淫虐,每天的运输也在无时无刻不被淫虐着,生硬的铁轮胎毫无减震的重重压在地上,马车重重的摇晃中,晃得插在她肉臀中的三根铁葫芦铁罗汉铁金刚亦是在飞天魔女的屁股内摇晃抽插个不停,就好像随时被野男人调教着屁股三茓那样。
那股子淫辱刺激的滋味儿让龙云凤每天都得缓慢而难熬的高潮好几次,就算是堵着尿道,每天晚上停歇时候,北路江湖第七高手弓着半蹲的玉足上还有屁股下的地板上,都得积累一小滩的蜜汁儿。
今个晚上也不例外,岔开美腿绑着培欲了半天,这才刚刚接近了高潮,可是马车居然突然停了,让蹲绑在两根刑柱之间,屁股牢牢塞着三根铁家伙的龙云凤又愤怒又难受,情不自禁劈开的玉腿用力向中间靠拢着,羞耻裸露出来的肉臀不住地摇晃着,试图让晃动的铁家伙摩挲着自己肉茓,再带来些快感,好歹过了这个高潮再说。
可这功夫,哗啦的声音忽然响起,照看她的镖师们又一次突然打开了囚笼车的铁门,让沉浸在高潮前快感和难耐的龙云凤禁不住一呆,下一秒,飞天魔女心头亦是忍不住羞耻愤怒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果然,尽管她僵硬的挺住了摇晃得肉臀,可是破门而入的镖师依旧是得意而淫荡的嘲讽起来。
“呦!这还没到刑女山庄,先自淫起来了!”
“别说玄庄主还真是有先见之明,把你们这些骚母畜都关起来受操就对了,省得你们在江湖上淫乱老爷们!真骚啊。”
“唔!呜呜呜呜……”
一瞬间,俏脸涨得通红,扭过秀首,龙云凤成熟冷艳的脸蛋儿涨得通红,无比愤怒的呜呜叫嚷着,可是听得两名镖师却更是淫笑不止了。
“啧啧啧,骚货还不让说呢!”
“不让说你别骚得流一地啊!老子还得收拾!”
啪的一声脆响,赤裸的肉臀再一次被淫手抽得剧烈颤抖起来,一个通红的手印子浮现在尽管三十几许却依旧白嫩弹性的丰满臀瓣儿上,屁股的刺痛与羞辱让卡在高潮不上不下的龙云凤娇躯又是又舒爽又难受的激灵灵一颤,本来还挣扎在高潮前夕的熟女身子居然在一颤之间,哗啦啦的喷溅出了一股子蜜汁儿来,亮晶晶的撒在了玉足上。
“妈的!真他妈贱啊!让老子抽一巴掌就能喷水了!”
又是淫笑的话语响在自己耳畔,紧接着在龙云凤沉浸在快感与羞辱中,她蒙了还几天的黑布带子又被猛地扯了下来,两个镖师满是络腮胡子的丑脸淫笑着是清晰出现在了龙云凤面前。
“给你接尿了啊,淫妇!”
又是熟悉的分工,左面那个摘掉了兜着麻核桃塞到龙云凤嘴里的网兜,打开了食盒子,右面那个则是当着龙云凤的面蹲在她面前,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淫手伸到她尿道处,摘掉了她塞在尿道里的铁葫芦。
“哦啊啊……”
紧缚着玉臂,戴着箍腿枷,背缚玉手的龙云凤又是格外淫辱的看着石镖师将一根麦管插进了自己尿道里,把尿壶接到了麦管上。
尽管羞耻淫辱的心脏似乎都酸酸麻麻的,可是真的憋了一天,哗啦啦的声音中,一股子热气腾腾的液体还是控住不住排到了尿壶中,可看着镖师嘲讽的神情,吐了一口苦涩的核桃皮口水到地上,让被核桃皮毒素麻得发木的香舌稍稍能活动过来,心胸狭窄的龙云凤立刻是不客气的反唇相讥着。
“你家少局主林妙儿可也是刑女山庄榜上客,缚花榜排行第九,你们如此淫辱妾身,岂不是也讥讽你家少局主是淫妇骚货!”
啪~
又是一个耳光在龙云凤不可置信中狠狠抽在了她成熟性感的熟妇俏脸上,抽得她脸颊都瞥向了一边,拿食盒的吴姓镖师凶恶而不屑的呵斥道。
“你个骚货,也配和我家少局主相提并论!”
“唔!”
咬着朱唇,一边自麦管排泄着热乎乎的体液,龙云凤一边用杀人般的眼神死死注视着这两个混蛋,头一次,她心头忽然决定放过玄空腾一条狗命。
抓住整个该死的东西后,一寸寸切了他的肉棒,再挖他一眼,砍他一手一脚,就让他活下来,接着经营这刑女山庄,并且将林妙儿这婊子送进去受刑,让她狠狠地接受调教,让这些混蛋镖师眼睁睁看着,才能解她心头受辱之怒。
可她这凶狠的目光,看得石,吴两名镖师后背直发毛的同时,也刺激起了他二人的怒气来,抽过她耳光之后,姓吴的镖师又是狠狠扯住了她衣领,凶狠叫骂着。
“你瞅啥!再瞅一下试试!”
“老吴!”
淫笑着,石镖师却是忽然拽住了他巴掌,满带不怀好意的笑容,瞄向了龙云凤凹凸有致的娇躯上。
“今个咱少局主可不在!”
“老石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少局主不在,没人护着这骚货了,干了她这婊子啊!”
“你们要干什么?”
在龙云凤愤怒的嘶吼中,石镖师竟然双手抓着她衣襟,狠狠向两边一撕扯,哗啦的声音中,将她衣襟撕了开,紧接着又凶狠的一拽,布条破裂中,她挂着的大红色肚兜又被狠狠扯了下来,一对儿丰满圆润的奶子终究是羞耻淫辱的展露在了两名镖师的面前。
“拿开你的脏手!”
巴掌攀上了龙云凤成熟到极致,格外丰满白嫩的奶子上,手指还掐着她殷红的奶头,不住地左右扭着,难耐的感觉让龙云凤淫辱的被反绑着一双玉臂再一次被难耐的贲了起来,健美的肌肉又是撑得坚固的麻绳勒紧进她肌肤中,难耐的被揉着奶子,龙云凤愤怒的嘶叫着。
“干什么?好好操你一顿,让你知道知道和我家少局主相比,你就是一个下贱淫荡的骚货!”
嚣张的叫嚷着,右手揉着龙云凤的大奶子,在她愤怒的喘息中,石镖师左手又是抓向了她羞耻敞开的肉胯下,噗呲一下把插在她肉茓里的铁罗汉淫荡的拔了出来。
“妈的!老子操烂你的骚嘴,看你还敢说我家少局主!”
另一面,吴镖师也是解开了裤子,早已经梆硬,走的满是汗骚味的肉吊脏兮兮的露在了龙云凤面前,眼看着他端着肉吊奔着自己秀口走来,龙云凤还真是一时间又气又急,挣扎着被紧缚的娇躯,一边扭动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玉臂,一边愤怒的咆哮着。
“你若是敢用你那脏东西插到老娘嘴里,我就让你生不如死……,唔……,呜呜呜呜……”
现在被淫辱的蹲绑在刑柱间绑了好几天,又是淫辱的半裸着身子被弯着奶子,俩镖师哪儿还怕她这个第七高手,没等龙云凤威胁完,吴镖师已经拧着她的下巴,噗呲一下将粗壮腥臊的肉吊插进了她小嘴里,与此同时,石镖师的手指也是插进了她肉茓中,抠挖了起来。
为了教训玄空腾,隐忍了这么多天,可是被这么个三流人物都算不上,四流的杂碎把肉棒插到了自己嘴里,龙云凤是真的忍不了,满口腥臊味道的含着肉吊,出离愤怒中,凶狠而性感的美眸圆睁,在丹田中压抑了不知道多久的真气忽然爆发,砰的一声,捆绑在她一玉臂上的结实麻绳再勒出一道道红色的绳痕迹后啪的一下子被一寸寸崩断了。
“你……”
不可置信的也是瞪圆了眼睛,可没等吴镖师反应过来,含怒的龙云凤已经运足了真气,啪的一掌打在了他胯下。
“啊啊啊啊啊~”
大声的惨叫声中,整个肉吊连带蛋蛋被真气拍得稀烂,吴镖师整个人都是重重装到了铁墙上,撞得囚车都是嗡的一下剧烈晃动着。
毕竟被箍腿枷枷着大小腿蹲在地上,惊骇间石镖师倒是抽出插进她蜜茓中,带着淫水的手指,退出了她手臂攻击范围,顺手抓起食盒,砸向龙云凤的脸颊。
的确,飞天魔女也是人,这巴掌厚的箍腿枷就算她也没法凭着肉腿力量挣脱开,可是手指粗细的锁头却不在话下,被箍枷着颈腰,挣脱捆绑的右手急促的掰向了腿上锁头,铁锁应声而断,又被她满是愤怒的迎着扔过来的食盒掷了回去。
“啊啊啊啊……”
再一次,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断锁不但打飞了食盒,还深深扎进了石镖师大腿里,直接打骨了他骨头,让他抱着腿躺在吴镖师身边,也是嘶声力竭的惨叫着。
嘎巴嘎巴~
手运真气,先后扭开脖子上,腰上的锁头,把两个沉重的腿枷松开,摔断了开腿绑着自己的膝盖的麻绳之后,玉臂运足了真气向上打去,小臂粗细的铁枷臂竟然也是被她生生打弯了,向上松开了她的蛮腰,如法炮制第二击,打开了自己颈枷,随着颈枷松懈,龙云凤又是应声站起,好一个飞天魔女,竟然活生生就从这困野兽般的枷锁紧缚中挣脱了出来。
尽管赤裸的玉足上还湿漉漉的沾着自己的蜜水,奶子屁股裸露着,后庭甚至还羞耻的插着一根铁金刚,可是弯下纤腰捡起被从蜜茓中拔出,湿漉漉的铁罗汉,羞耻半裸的龙云凤,目光熊熊冒着烈火中,却是凶狠的真宛若魔女降世那样!
看得两个瘫在墙边断了骨头的镖师尾椎骨都寒透了。
“你……,假受擒???”
“老娘说过,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哦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尚且被麻绳捆绑着深深绳痕的左手探到肉臀后,脸颊上的肌肉都剧烈的抽动一下,噗的一声中将插在自己后庭中的铁金刚拔了出来,俏丽中却写满了邪恶的脸颊狞笑起来,下一秒,龙云凤的身影消失在了两名镖师的瞳孔里,没等石,吴两名镖师反应过来,剧烈得痛苦就跟炸弹那样在下体爆发出来,就算已经被一掌拍烂了肉吊的吴镖师都是跟千刀万剐那样惨叫出来。
太疼了!
这一下子龙云凤的将两根铁家伙硬生生直接插进了两名镖师的后庭菊花中,没有经过开肛,硬生生怼进去,括约肌直接就被撕裂了,鲜血好像泉水那样喷涌出来,剧痛之下两名镖师嘶声力竭的惨叫到舌头都伸了出来,而龙云凤也是在等着这个时机一双毒辣魔爪猛地伸出,噗叽的声音里,两条舌头竟然被她活生生的拔了出来。
恨不得死过去那般惨叫了几声,两名镖师终于是如愿以偿的晕死了过去,看着他们嘴里屁股飙血的痛苦样子,终于是出了这口恶气,龙云凤舒爽的把两根尚且神经蠕动的好似虫子一样的舌头扔到地上。
飞天魔女真是睚眦必报,将两名镖师残虐成这样,龙云凤都没忘了再补上一脚,也踩碎了石镖师的肉吊袋子,又将被剥掉鞋子,赤裸的玉足上鲜血以及自己蜜液在他衣服上蹭干净,她这才施施然的将被扒开的衣襟合拢上,然后把被扎在自己衣襟上的袍子下摆放下来,遮住自己肉臀,肚兜也不要了,摇晃着一对儿硕乳,悠悠然的走出囚笼车。
哗啦的声音中,足足十几把弩一块儿被端起,瞄向了龙云凤秀首,刚刚石,吴两名镖师的惨叫太凄厉,早就把附近护卫的镖师吸引了过来,可还没等当职镖头下决定突进,龙云凤已经满手血腥的走出了囚笼,见此,镖师们毫不犹豫的猛地扣动了手头的弩机。
嗡的声音中,龙云凤的脸上却是禁不住露出一股子冷笑来,下一秒,她竟然犹如魅影那样,迎着十多支力道呼啸,气势汹汹的弩箭竟然主动冲了过去。
超一流高手与二流三流高手之间的差距是显露了个淋漓尽致,一大片惨叫声中,素手接下来半空中的弩箭不说,她竟然还睚眦必报的将一一支支弩箭插进了那些射箭镖师的喉咙中。
捂着鲜血淋漓的喉咙,那些镖师就好像被宰杀放血的鸡那样,惨叫着满地打滚着。
“别让她跑了,上!”
恐惧的大叫着,轮着刀子,郑镖头带头砍向了龙云凤,可是没等刀子砍在龙云凤身上,她又是抢先一秒侧过娇躯,竟然好像郑镖头主动将刀递过来那样轻松的主动接过了刀柄,旋即在他根本没有办法防御,恐惧而绝望中,刀刃又好像他主动把脖子送过来那样抹进了他颈部。
扑的一下子,鲜血直流中,他也是捂着脖子吐着血沫子垂死挣扎起来。
毕竟不是军队,眼看着女武神那样无敌的飞天魔女,剩下的镖师终于胆寒了,惨叫着四散而逃着,但是受辱了这么多天,怒不可恕的龙云凤如何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
真好像是恶灵那样漂浮在他们背后,拎着从郑镖头手中夺到的刀子,龙云凤就跟宰鸡那样一个接着一个的屠杀着,几个起落间,轻松就将修炼了多年武功的十多个镖师屠宰在地。
可是心头的愤怒非但没有平息,反而随着鲜血的刺激而愈发的旺盛,杀到兴起,轮圆了刀子,咔嚓一下脆斩到了个镖师后背,在清脆的骨断声中,龙云凤竟然将他生生切开了三分之二。
然而这把普通的刀子却是在激战中也砍崩了刃儿。
抽出鲜血淋漓的刀子,看着上面的豁,不满的闷哼一声,赤着脚轻功飞起,嗖的一下,龙云凤魅魔那样消逝在了搭建起来的帐篷群中。
某顶帐篷,听着外面的喧嚣与惨叫,肖氏兄弟还摸着黑耗子那样向外探头探脑着,可是冷不丁背后一寒,愕然的回过头来,眼看着衣襟敞开,因为没了肚兜,浑圆玉润的大奶子都袒露出小半边的飞天魔女抱着胳膊赤着玉足,傲然的出现在自己背后,肖敬轩和肖领正吓得腿儿都软了,直接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
“没用的东西!”
看着他俩这幅模样,龙云凤顿时不屑的一哼哼,可是这话听得肖敬轩却是悲催的一拍大腿。
“我的姑奶奶,不说好了将您押送到刑女山庄,骗那淫主玄空腾出来吗?您怎么跑出来了?这消息传出去,玄空腾就算缩到乌龟壳子里,都不会让您找到了!”
“嚎丧什么?”
提到这个,龙云凤却是再一次俏脸一红,她可不想自己受辱的情节让这两兄弟知道,仅仅傲然的再次闷哼一声,高高在上的说道。
“妾身被关押这几天改主意了,让妾身去找玄空腾?他不配,而是应该这个混账东西来找我!”
“他不是设立这缚花榜吗?那妾身就从这缚花榜第七的林妙儿开始杀,他列一个我杀一个,看他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这杀气腾腾的话语听得肖氏两兄弟无不是后背发寒,好家伙,别说杀光这些千娇百媚的女侠,仅仅得罪她们背后的势力,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这话也就飞天魔女说得出来了。
在他俩眼神发直中,龙云凤又是无比狂傲的一伸手。
“剑!还有靴子!”
足足傻了一下,肖敬轩这才反应过来,把他怀里抱着的闭月羞光扫魔剑赶忙双手递了上去,同时一脚卷在了自己老弟屁股上,满是不情愿,肖领正脱下了他的靴子。
也不嫌弃臭,直接将赤裸的玉足穿了进去,嗡的一声拔出追随自己行走江湖多年的宝剑,似乎感受到自己主人的怒气以及旺盛的杀机,淡蓝色弯曲蛇刃的扫魔剑都是微微颤抖起来,杀意盎然,提着剑,龙云凤就向外走了去。
可是在她背后,肖家兄弟却赶忙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姑奶奶啊!你让我兄弟做的,我们可都做到了,解药呢!”
吧嗒一个玉瓶子被龙云凤施舍乞丐那般扔在了地上,步伐丝毫不减,一边走,她一边不屑的哼道。
“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
如蒙大赦,捡起瓶子,两兄弟真屁颠屁颠向外溜了去。
此时,更多的镖师从休息的帐篷,马车上醒过来,留下管事儿的许大镖头可是知道龙云凤的身价,带着人一边寻找着,他一边大声的怒吼着。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可倒霉的,他正好碰到了刚穿上靴子,走出帐篷的龙云凤,拎着刀,许大镖头才刚刚露出了狂喜,下一秒,看着飞天魔女邪魅的笑容,他却直感觉寒澈了后背心来。
“上,抓住……”
命令的话还没喊完,龙云凤竟然已经幽魅那样杀到了自己面前来,多年练就的生死反应,让许大镖头猛地出刀,乒乓的金属碰撞声中,他勉强架住了龙云凤迎面砍向他脑袋的一剑。
可是没等许大镖头松一口气,下一刻,却是忽然感觉到大腿一凉一麻,紧接着惊人的剧痛席卷了整个身体,让他犹如杀猪一般惨叫了起来。
听着惨叫,其余位置的镖师慌忙赶过来,却是看得后脊梁骨都直发木,许大镖头大腿齐根断了,捂着光滑的伤口,满地打滚着,两个帐篷间二十几个镖师全死了,而且全都是被砍成了大小不一的两三块,肢体扔了一地。
更令人恐惧的是,这头镖师们还在发呆,另一面,又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
这一夜,龙云凤真的是用恐惧与无敌的剑法,支配了常威镖局这些镖师的心,她就有如个能隐在影子里的魔女那样,每一次现身,都能带走几条性命,可是听着此起彼伏的惨叫,镖师赶到时候只能看到一地尸骸,连龙云凤衣角都看不到,这种恐惧实在是难以抵御。
木聪夫这些货主儿第一个抱着脑袋逃了,紧跟着,不少彻底被吓破了胆子的镖师,也是哭喊着逃出了防御圈,还有跳进河里扑腾着。
拎着剑,从飞溅满鲜血的帐篷阴影中走出来,看着落荒而逃的镖师,龙云凤嘴角那股子满带杀意的笑容却是愈发浓郁起来,就好像猫见到老鼠那样。
可是,就在这场猫和老鼠的游戏即将在夜色下恐怖残忍的展开时候,扑通一声却是在龙云凤背后响了起来,早知道那儿躲着人,听着他跪下的声音,龙云凤甚至连头都没回,阴冷不屑的哼道。
“这样我就不杀你了吗?”
“不知道……”
牙齿都剧烈的哆嗦着,可是一直躲在车后,身材矮小的杜镖头却是双手向上捧着一封信。
“不过小的有刑女山庄淫主玄空腾的信!”
话没等说完,他已经感觉手头一空,抬起头,龙云凤也不见了踪影,半空中,只落下一句嚣张霸气的话。
“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真是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后背上满是冷汗,杜镖头也不管不顾的扑腾一下子跳进河里,游着就溃逃出去。
镖局防御圈儿中,夜色中的血腥尚且没散去,山间,一个个鬼影子却是再一次闪烁出来,那些穿着破旧的山贼拎着刀斧,就好像胆怯而饥饿的鼠人那样,战战兢兢抹进了已经空无一人的镖局防御圈儿中。
“谁人杀了这些镖师!”
“大哥,这些财宝怎么办?”
看着属下忽然推开的一口箱子,锦缎上的金线,哪怕月色下都闪烁着名贵的光辉,贪婪之色迅速压倒了恐惧,鹰愁寨的大当家许三多立马是狠狠一挥巴掌。
“愣着干什么?”
“搬!”
林妙儿尚且威风呵呵的在六阳山主寨大发利市,吓得大当家的何顶天生生钻进了桌子下,却浑然不知道,她的部下,还有她赖以翻身的镖物全都走水了!
…………
另一头,十三里林,迎着月色,玄空腾格外有西厂督公雨化田气势的坐在个安放在林地间的肩撵上。
抱着剑,闭着美眸,玉面琼华则是傲然的侍立在他身前。
有钱,有女人,玄空腾的势力如今也是膨胀开了,在他左手边,一个胖头陀就好像铁罗汉那样沉甸甸的盘坐在地上,一边还不住地撕扯着条烤得香喷喷的猪腿,满脸横肉也好像头野猪那样。
另一边,也是个长得格外丑,干巴瘦的老头子颤颤巍巍,宛如随时要归西一般,可是上身干巴,他下身却粗大的很,尤其是裤裆里一大坨就好像鼓包那样,也是面向外面,盘坐在地,铁三角那样围拢着玄空腾。
再往后,二十名一般高手凌乱排列两排,二百名刑女山庄弟子背着个怪异铁管子,整齐的侍立四排,离得更远。
就在夜色中,玄空腾困得直打哈欠时候,啃食着猪腿的胖大头陀却是忽然停住了嘴,扔了猪腿站了起来,闭目养神的王大家睁开美眸冷艳的抬起头,戒备向了远方,而上细下粗,随时要没气儿了那样的糟老头,那双昏花的眸子更是闪烁出了精光。
“来了!!!”
清脆的叫喊声中,王剑君第一个出剑,利剑如电,却是迎着凌空一剑击去,乒乓的脆响中,但见她一席白衣,舞剑入天仙蹁跹那样,可她身周,金属相击的火花子却是乒乓作响,此起彼伏着,仅仅能看清一道淡黑的影子上下翻飞。
不过也难怪王剑君忌惮,武功上,龙云凤真是超了她一大截,竭力拦了二十几剑,一个空挡,飞天魔女竟然踩着她的巨阙剑尖过了去,又是一剑直指困得直迷糊的玄空腾。
“来的好,土贼!”
可没等她双靴凌空踩气,杀到困得眼泪直流的玄空腾面前,一声大吼却是忽然犹如响雷那样咆哮而起,食肉头陀一嗓子狮吼功就好像狂风那样,竟然硬生生将她吹了出去。
背后,王剑君持剑再次袭来,闭月羞光扫魔剑横扫直刺,乒乓两下打掉了她的攻势,龙云凤情不自禁惊呼出了声来。
“你与天聋地哑什么关系?”
“正是家师,你这土贼!”
吃肉头陀也真性情,说发火,又是一嗓子吼出去,震得王剑君与龙云凤都是一起踉跄了出去,舞剑回旋三圈儿,稳住身子,龙云凤再待继续发起攻击,却忽然感觉身下一寒,下一秒,她都忍不住夹着玉腿,并拢双膝,呜咽着拄着剑跪在了地上,同时惊怒交加的咆哮起来。
“蛇鞭老人!!!”
“嘿嘿,正是老夫!”
现在浑然没有了随时断气儿那个模样,敦厚结实的双腿拄地,那老头得意洋洋的叫道,此时,他裤子已经脱了,一根长吊竟然蛇那样的插到了地里。
而生了双头的长吊插到地里足足十来米,又是噗呲一下钻出地面,正插到了龙云凤毫无防备的肉胯下双茓中。
西域控蛇门的绝学,自幼豁开小男肉吊,将沙丘国特有异蛇养于吊筋中,气血同练,练到极致,一根肉吊可伸缩十几米,坚韧可挡铜铁,抽屋断墙如吹拂拉朽。
粗糙而长有鳞片的上下颚舌头肉吊插进蜜茓,细密的小齿卡着软肉,又痛又爽的滋味就算飞天魔女亦是消受不住。
不过吃了暗算痛呼中,龙云凤咬着银牙,左掌猛然拍地,看着那气势,蛇鞭老人都是忍不住脸色一变,滋溜一声,蛇鞭又是不得不缩了回来,轰得一下子,地面竟然都让她这被内劲一掌拍下去个硕大的窟窿。
此时王剑君已经舞剑而来,忍着胯下的刺痛与舒爽,龙云凤又是拍剑应战,肉茓的偷袭让她更为的愤怒,魔山剑法一时间被她发挥到了极致,每一剑都好像泰山压顶那样铺天盖地的砸下来,轻洛剑法也以堂堂之剑,刚直如迅雷着称,然而造诣上王剑君在龙云凤之下,剑法再缺少灵动,一时间她也被逼得左支右绌,狼狈非常。
幸亏食肉头陀的狮吼功时不时在附近震撼一嗓子,蛇鞭老人一根异吊神出鬼没的钻出地面偷袭,这才让三人和龙云凤勉强打成了个平手。
“可惜啊!IG永不加班,老子都加班好几个晚上了!”
玄空腾也不是未卜先知,不知道龙云凤啥时候暴走,天天跟着镖局屁股后面摆这个阵仗,然后把新的约战地点交给杜镖头已经好几个晚上了,本来预备装逼那股气势早就被磨没了,眼看着刚刚蛇鞭老人锁住了龙云凤却被她一掌震退,困得眼泪直流的玄空腾又是惋惜的一边打哈欠一边摇头。
不过困得泪眼朦胧的看了一圈儿,看着从龙云凤现身后,就四散开他的亲兵火枪队已经将这片战场包围了,他终于是欣慰的一抻懒腰。
“终于要了结了,赚点妞真他妈难啊!”
“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