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有时候独行侠比一个大门派都难对付,因为一些武功高强的独行侠,全身家当也就一柄剑或者一把刀了,孑然一身,也是谁都不在乎,这种独狼你要得罪他,他不介意和你死磕,挖空心思去砍死你。
可一个门派,一所镖局,一座武寺,一座道馆,总有牵挂的师傅徒弟武林名声,反倒容易抓到弱点,就比如轻洛派剑座王剑君,玄空腾威胁下,武功高强如她,都不得不委身做了母狗,作为常威镖局的金刀总镖头,林妙儿弱点自然也差不多。
甚至她的弱点比王剑君还更具体一些。
“来,宝贝儿!喝!”
“讨厌啦!公子!”
“就是公子,给若儿松一会儿绑吧!绑的若儿手都麻了!”
青楼里,二层的雅间儿中,一座一右搂着两名妙龄少女,身穿白袍长得面如白玉般的公子哥油头粉面得意洋洋的浪语着,看他面容,油光粉面中带着九分的俊俏英气,那神情居然和林妙儿格外的相似。
也难怪,这人是林妙儿的胞弟,林平之,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只不过相比于骄傲好强的林妙儿,这林平之就差远了,江湖上最典型的高门大牌却一无是处的富二代草包,论武功稀松平常,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仗着自己有钱有势还有一张小白脸混迹荆州勾栏,是出了名的浪荡公子一个。
躺在柔软的靠榻上,端着一杯酒,他又是淫笑着向右边的荷色舞衣少女小嘴里送去。
结实的麻绳自少女双肩头抹下,绕着她好似藕段般的玉臂,格外整齐精致的五花捆绑下来,将她那双小手端端正正的绑在背后,面对送过来的酒杯,被结结实实反绑着的少女也嘟着小嘴儿故意竭力向一边撇着小脑瓜,一边故作姿态的抱怨着。
不过一双酥手都绑的紧紧密密了,如何还躲得开,更别说还是故作姿态的挑逗了,故意背着紧缚的玉手躲了好几下,把林平之的性子都勾起来后,她最后才一副被强迫的模样,无助的被这浪荡公子把酒杯塞到小嘴边,咕嘟咕嘟的将那一杯白酒灌下,旋即被灌得俏脸儿绯红,辣的都直吐香舌。
看着少女被自己灌得狼狈的模样,却只能在捆绑中无助忍受着,林平之更是心头兽欲勃发,挺着一根无用大棒,变态的哈哈大笑着。
“松绑?干嘛要松绑,女人绑起来才好玩哩!”
“可是人家手真的绑麻了吗!”
“是吗?现在还麻不麻!”
几张银票被林平之豪气捏在手里,顿时看得两个小妞眼睛放光,也不顾玉臂被五花大绑捆得结实了,一个个不住地向前探着小脑瓜,试图用自己娇嫩的朱唇小嘴儿争强那些银票。
而趁机,林平之则一边手从若儿的衣襟下探进手去,将她那只嫩乳拿在手里,不住地把玩,一边还将银票放在在了自己早已经一柱擎天的神棍上,看着两名少女捆绑中母狗那样淫荡的围绕自己神棍争抢着,时不时还亲吻上一下,他是舒爽嚣张的大笑个不停。
“抢啊!抢啊!老子有的是钱,哈哈哈哈……”
“啧啧,还真是位阔少爷,一出手就是千把两,这花钱速度,本座都比不上啊!”
玩的正爽的林大少爷是浑然没发现,他雅间儿的墙上居然被开了个窟窿,墙后连接的硕大潜望镜对面,是玄空腾那双阴险而又睿智的眼眸。
“难怪林妙儿要那么积极的扩张生意,有这么个无底洞的弟弟要养,金山都不够他祸害的!”
“老爷!”
就在玄空腾完善着计划的时候,他雅间的门却是被退了开,看着门口投进来的光,正裸着身子紧缚在架子上的慕容樱与屈突申若立马羞耻的一同撇过了脸颊,被紧缚的身子却是颤抖的更厉害了。
巨大的羞辱感下,屈突申若那双被紧缚的玉臂难耐中不住地左右扭着绑绳,被折绑起来还格外淫荡的扯在两边,大大劈开绑在门字刑架左右而不得不淫荡蹲起来的玉腿,颤抖的就好像筛糠那样,只能踮脚用足尖支撑着身体的玉足更是颤抖个没完。
更重要的是,此时她肚子竟然鼓得好似怀胎六月那样,而且这一次肉茓,后庭,这次甚至性感的尿道里都插上了成箱柠檬动力的震动棒来。
禁锢她俩的刑架子是特制的,就像后世可以翻转的穿衣镜那样,慕容樱同样被勒乳紧缚着玉臂,绑绳吊在刑架头上,一双玉腿如法炮制的劈开绑在刑架两边,只不过照比于屈突申若正站着挺着肚子受辱,她是正大头朝下的吊着,反过来受的刑!
为刑女山庄不断添加新花样的女刑,也是玄空腾这个淫主大人的任务之一,现在她们两匹骚胡马就在体验最新的女刑!满腹经纶刑!
肉茓蜜臀中,震动棒震得臀瓣都嗡嗡作响,屁股后庭上那个臀棒上还被插了个漏斗,忠心的小母马李破尘则是正拿着个瓢,将混合有淫药,利尿剂,催乳剂还有泻药的混合灌肠液一瓢一瓢的灌在漏斗里。
现在肚子也被涨得犹如三月怀胎了,李破尘每一瓢灌下去,公主大人结实的纤腰就又鼓几分,也让她健美的大腿上,性感的屁股上肌肉重重抽动一下,青筋直跳的额头上,香汗不住地向下滴落着,估计这么灌肠的滋味儿一定是“非常”舒服。
剑座昨天也试过这种灌肠刑,肚子里满是撑爆了那样的便意,一边被震动棒震撼着蜜茓后庭还有尿道,奶子涨涨的宛若随时随时要爆乳,可又被乳夹夹得乳头死死的,然后等到高潮的一瞬间被扯掉塞茓棒和乳夹,一边好潮一边失禁一边还喷奶的那种崩溃快感现在还爽得王剑君心有余悸。
进门看了一眼马上要体会到这种地狱极乐的鲜卑两姐妹,俏脸一红,王剑君又是关上门急促的对着玄空腾重重一抱拳。
“荆州有变,主人在这儿,恐怕不是那么安全了!”
“哦,莫非桓楚韵大小姐对本座不满了?”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刑女山庄帮忙提升江湖地位的,把桓楚韵挂在了刑女山庄缚花榜第一名,又跑到她的地盘上,玄空腾胆儿也真够肥的了,不过听着他的疑问,王剑君却是禁不住再一次摇了摇头。
“不是桓大小姐,甚至比桓大小姐还要麻烦些!魔山派,飞天魔女龙云凤要来荆州了!恐怕是奔着老爷来的!”
“龙云凤!”
刚刚说到独行侠,就真来了个独行侠!
这个名字玄空腾可不陌生,毕竟是他亲手提到缚花榜上的,此女乃是中原魔山派的大长老,属于熟女级别,不过别看今年都三十九岁,依旧在江湖上艳名远播,属于北十娘之六,她十八岁出道江湖,这些年败在她手里的正邪两道大佬不下百人,武功甚至连一项自负的王剑君,对她都明确自叹不如,感觉实力相差甚多。
此女性格也是亦正亦邪,或者说是嫉恶如仇,眼里容不得沙子,甭管邪道还是道貌岸然的正道遇到她,都是照打不误,不过毕竟如今和胡人是两分天下,料想这等人物不可能轻易到江南来,玄空腾也没顾忌的把她提在了缚花榜上,却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人眼里容不得沙子到这等程度,居然还真杀过来了。
“老爷,要不要暂避一下,毕竟这女人武功太高,当年独战耶律齐,呼延挺等十一位胡人一流高手,依旧杀胡人狼主拓拔旺全身而退!实在是危险!”
武林就是这么个讲拳头的地方,打不过,就算王剑君也不得不避其锋芒,可是她这话,玄空腾却是压根没放在心上,甚至还愉悦的一拍大腿。
“正愁差个鱼饵呢!这下就全了!”
…………
“啧啧,这女人,真骚啊!”
“是啊!有伤风化!”
荆州的酒楼子里,大群的士族闲人一边吃酒,一边还啧啧有声议论着,眼神不住地瞄向窗边,或者说瞄向窗边那个女人露出的腿来。
江湖中许多内功都有驻颜有的功效,尽管已经年近四十,可是龙云凤却丝毫不显老,反倒是熟女韵味儿十足,仿佛才刚刚三十出头那样,而且那股子成熟的劲儿又非那种豆蔻年华的小姑娘可以媲美,更是熟艳诱人。
她的秀发极长,却没有扎起或者盘起,直接犹如瀑布般那样披在背后,仅仅在额头上戴了个头箍,倾斜的秀发遮住了她半只眼睛,略沉在阴影中的瓜子脸显出一种难以形容的阴沉邪魅来。
身上穿着间宽大的灰黑长袖大袍的宽衣,腰间棕色白色一宽一细的腰带子将她纤细有力的纤腰形状完美的包裹出来,腿上的衣袍却斜向一边,仅仅遮住了她左腿,而将穿着黑靴子健美的右腿自大腿根全都诱人的展露出来。
在她白生生的大腿上,还刻着个篆体的魔字,就好像真有魔力那样,勾搭的男人眼睛离不开。
一边豪放的品着酒,龙云凤的脸颊一边还露出愤怒的神情来,越是武艺高强之人,越是自视甚高,她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被个什么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刑女山庄把她挂上缚花榜,还扬言要将她捆缚到山庄内,用尽淫刑囚禁折磨,将她堂堂龙云凤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荡妇。
刚从西域夺取了天聋地哑两位大尊的天地阴阳剑,就势她就由荆州入晋,打算去找玄空腾算账。
不过也是独行侠的弊端,只有一人行走江湖,没有爪牙,虽然从小道消息知道玄空腾来了荆州,可这几日她打探了许久,都丝毫没有找到刑女山庄的踪迹来。
也难怪,玄空腾是个穿越者,他的刑女山庄就和后世企业那样,除了总部囚女牢外,与各地都是寻求二级经销商的关系,接受悬赏与接受女囚,并不像丐帮天下会那样四处建据点,合作也是暗地里合作,飞天魔女一个独狼,能打探的到都怪了。
今个也是龙云凤倒霉,就在她烦躁的时候,偏偏门口进来了个两个提着刀,穿着袍子,却偏偏从胸脯张开,露出满是胸毛的胸脯子,五大三粗的野汉子来,一进门,眼珠子就目不转睛的盯在了龙云凤那健美性感的大腿上了。
吧嗒的声音中,一大捆粗麻绳被左面蓝衣服野汉子凶悍的扔在了桌子上,抱着胳膊,他是格外粗鲁凶悍的叫嚷道。
“兀那淫妇,竟然敢当众力露腿勾引男人,实在是罪大恶极,识相的赶紧跪地受缚,让吾金银刀兄弟要送汝到刑女山庄受囚服刑!不然的话,免不得小娘皮你一顿皮肉之苦了!”
也是荆州有名的游侠,或者说地痞,金银刀,肖敬轩兄弟!
提到这个名号,就算酒馆里都是禁不住喧哗起来,虽然他二人名头没什么十三宗八十一门掌门来的贵,可武功却是来的非凡,而且干得还是雇佣兵的黑货,只要给钱,甭管是正是邪都干。
前一阵他两兄弟甚至公然击败了南四奇,将其榜上有名的女儿水笙绑送上刑女山庄受刑,一时间名声尘嚣之上。
看着金刀蓝衣肖敬轩傲慢睥睨的说着,那些看热闹的江湖闲人们禁不住眼睛亮了起来,甭管他俩名声多不好,功夫扎实就行,看样子这长得格外嚣张的熟女免不了当众受缚被辱的下场,勾搭的大家伙全都兽血沸腾,甚至还有好事者跟着欢呼起来。
“肖大侠,好样的!”
“拿下这个淫妇,让大家伙开开眼界!”
听着这些闲人们的喧嚣,两个江湖败类的神情禁不住过更加亢奋起来,而听着起哄,龙云凤的神色则是恼火阴沉犹如下雨那样,没有被秀发挡住的左眸,露出了浓郁的杀机。
正为了刑女山庄而愤怒,却又被刑女山庄的败类打上门来了!
“滚!”
捏着酒杯,头都没抬,她直接冷冰冰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来,让正听着起哄得意洋洋的肖家两兄弟顿时神情一僵,愕然了片刻后,金刀肖敬轩是狞笑着哼了起来。
“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小娘皮,难得爷想玩点文的,你自找的了!”
说着,他蒲扇大的巴掌恶狠狠的直抓向了龙云凤肩膀上。
恶风起,龙云凤脸上的厌恶也更加浓郁,甚至肖敬轩都没看清,龙云凤素手已经犹如闪电那样抓住了桌子上的闭月羞光扫魔剑,剑柄向上正顶在了肖敬轩手筋之上,巴掌尚且没抓到龙云凤肩膀,自己整个肩膀倒是剧痛下麻了起来,嗷的一声惨叫,金刀肖敬轩向左一个踉跄居然趴在了地上。
本来还想看好戏的江湖闲人没想到居然见到了这一幕,顿时,大声的嘘声就响了起来,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大感觉面子上挂不住,狼嚎一声,金刀肖敬轩和银刀肖领正是一起咆哮着拔出了刀子来,杀气腾腾直奔着龙云凤头上砍去。
真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龙云凤甚至都没站起来,就坐在条凳上,手中扫魔剑也是寒光闪闪应声出鞘,乒乓两声脆响后,那些看客都没看清,名列一流高手的错金银刀两兄弟已经惨叫着脱刀出手,甚至打着旋的银刀凌空转了几圈儿,正落在了个刚刚叫好的闲人大腿间,吓得他哇的一下,裤子就湿透了。
“你!”
右手血流如注,竟然是一剑就被扎断了手筋,日后就算养好了,使刀的功夫也得下降几分,捂着鲜血淋漓的手,两兄弟惊恐交加的咆哮出了声来,却见龙云凤格外流落的收剑回鞘,又是格外冰冷的吐出一个字来。
“滚!”
江湖,拳头就是硬道理,实力差距如此之大,而且手拿不得刀了,屁都不敢再放一个,捡起自己吃饭的家伙,两兄弟狼狈的奔了出去。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样,端起酒壶,又是给自己满上一杯烈的,昂头豪气的饮下,可是在鸦雀无声中,龙云凤没有被秀发遮住的左眼却是禁不住露出一股寒光来。
…………
“哦啊!这死娘们,老子绝对不会放过她!”
“没错,疼死老子了!”
傍晚,阴森的小路上,金银刀受伤的手已经包扎过,可就算上了药,他俩厚实的包扎布上却依旧透着斑斑血痕。
狼狈逃出荆州城,一边走,肖氏兄弟一边还越想越气,嘴里不干不净,凶残的不住叫嚷着狠话,谁知道刚叫嚷几句,两兄弟忽然感觉到了后背猛然浮现出一股子透体的寒气来,就宛若被某种食肉动物盯上了那样,让两个凶悍都是脊椎骨发冷。
愕然的回过头,大路边明亮的湖水畔边,抱剑披发,宛若暗夜修罗的龙云凤那只左眼幽幽透着慑人的寒光,正满是杀机的同样盯着二人。
一瞬间,后背上的汗毛全都冒了起来,龇牙咧嘴的用伤手把刀拔了出来,额头上冷汗直冒,两兄弟恐惧的叫嚷着。
“你……,你要做什么?”
“你不要过来啊!”
“刑女山庄庄主玄空腾的行踪,告诉我,今天就放过你们,不然,明年今天,就是汝等祭日!”
那饱含杀意的眼眸,让两兄弟直觉得自己犹如三九天掉进了冰窟窿里那样,心惊的手脚都止不住哆嗦了起来,格外的恐惧中,老大肖敬轩又是哆嗦的叫嚷了起来。
“我……,我们兄弟也没见过刑女山庄庄主玄空腾,就算你杀了我们,我们也不知道……”
“好,那我就杀了你们,把你们的人头挂在荆州城门口,看看这玄空腾会如何反应!”
本来就阴森阴沉的俏丽脸庞更加凶残的好似修罗那样,左手拿鞘,右手持柄,龙云凤一寸一寸的将剑拔了出来,那剑刃摩擦剑柄的声音,真犹如死神在召唤他二人那样,听得两兄弟更是冷汗直冒,丈八的汉子,甚至牙齿都打颤了起来。
“那淫妇……,女侠,就算你杀了我们也没用,刑女山庄本部弟子是从来不离开山庄,仅仅守护位于建业城郊的囚女牢,我们这些江湖上捕缚母狗的缚花使和他们一分钱关系都没有,我们只管抓人换钱,他们也只管收人付钱,就算女侠把荆州附近活动的缚花使都杀了!也触动不了刑女山庄丝毫,他们不会管的!”
“这么说,你们没有用呗?”
持剑在手,飞天魔女又是冰冷的一昂下巴,充满杀意的话听得两兄弟更是腿儿发软,不过死亡的威胁下,久混江湖的老油条,老二肖领正的脑袋倒是飞速的转了起来。
“不是没用!不是没用!”
“女侠不是要见刑女山庄庄主玄空腾吗?若是吾兄弟二人将女侠绑缚刑女山庄,冒称女侠为缚花榜榜首名花,这个级别玄空腾就回亲自露面,到时候,女侠就有找他算账的机会了!”
听着自己二弟的话,肖敬轩脑袋也转过来了,哭丧个脸,点头哈腰中他同样跟着急促的解释着。
“女侠,刑女山庄防备森严,还有地道中更是机关密布,没有我们兄弟帮衬,就算女侠杀上了刑女山庄,那玄空腾也能溜之大吉!到时候,女侠娶他狗命还麻烦不是?”
“这……”
龙云凤还真犹豫了一下,被绑上刑女山庄,艺高人胆大的她倒是不怕,只不过接受这两个混球的捆绑,让她这个孤傲高手颇感觉面子抹不开。
不过这些日子她在江南瞎逛,靠自己也真没法挖出玄空腾那个混蛋来,低下锐气逼人的眼眸,犹豫了片刻后,她又是杀气滔天左眸冷视这两兄弟威胁道。
“你们若是敢骗本尊!本尊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明白!小的明白!”
“那,女侠委屈一下?”
别说,这两兄弟还挺敬业,在酒馆里装逼用的那捆麻绳如今被酒保不屑的扔进了垃圾桶,可肖敬轩是从口袋里,旋即又掏出了好几捆麻绳。
“现在就要绑我?”
阴沉着俏脸,龙云凤再一次杀气腾腾的喝问道,听得无恶不作的金银刀兄弟好像小学生似的悲催一举手。
“女侠,刑女山庄规矩,带去的女侠必须要绑起来,防止伤人!要是平时,用斗篷裹住身体,我们兄弟掩护着女侠到建业,进刑女山庄之前再为女侠上绑都可以!”
“可是如今,吾兄弟手受重伤,吾兄弟二人盯上女侠,荆州附近肯定也有不少缚花使肯定也会盯上女侠,刑女山庄只管收人,不管谁带来的,若是有人来夺,吾等也保护不了女侠!所以只能找镖局,把女侠押送到建业!可是走镖局,不绑就露了马脚了!”
“妾身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还是不愿意受缚,收剑回剑鞘,抱着肩膀,飞天魔女傲然的昂着臻首,迎着月光,终于将她邪魅而俊美的脸颊完全展露了出来,英姿飒爽的模样,看得金银刀两兄弟神情忍不住再一次呆滞了下,足足傻了片刻,肖敬轩这才苦着脸的一拍大腿。
“女侠,缚花使有吾等兄弟这样独行侠的,也有一伙十几二十人的,有放风的,有出手劫道的,若是女侠出手,能将一种防风的全灭了也就罢了,可万一跑了一两人,走漏了消息,让刑女山庄有了防备,吾等兄弟被拉上黑名单,受通缉让江湖追杀事小,耽误女侠找玄空腾那厮算账事大啊!”
“这……”
三十九岁,龙云凤也是老江湖了,尽管她压根就不相信金银刀两兄弟,可也不得不承认,他们言之有理。
手指捏着自己尖细的下巴,霸气的思虑了片刻,龙云凤忽然从怀里掏出个玉瓶来,倒出两丸亮晶晶的药丸。
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天魔女玉足点地,飞奔到了金银刀兄弟面前,没等两兄弟反应过来,她白嫩的手刀已经同时砍在了他二人的咽喉上。
猝不及防,两人惊呼着张开口,这一刹那被龙云凤又是无比精准快捷在他们口中塞进了药丸。
“啊……,哦……”
捂着喉咙,噎得老脸都发黑了,两人到底还是不得不吞下了药来,剧烈的喘息着,肖敬轩恐惧的叫喊着。
“女侠,您……,这给我兄弟吃的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来自西域的虫心丸而已!”
又是抱着玉臂,龙云凤轻佻的说道。
“若是你们一心一意为妾身办事儿,处理了玄空腾那厮,本尊到时候自有解药给你们,若是汝等有什么坏心,或者把妾身扔给镖局就跑了,那么,请自便!”
看着飞天魔女杀气腾腾的冷笑,两兄弟无不是忍不住剧烈的哆嗦了下。
别说,肖敬轩还真有把她骗绑之后,带到镖局里靠着人多势众制服她,或者干脆跑路的想法,可如今为了自己狗命,两兄弟不得不收起了所有小心思一心一意为这女人办事了。
拎着麻绳,肖敬轩又是哭丧着脸重重抱拳着。
“还请………,请女侠跪下受缚!”
“哼!”
尽管还是不情愿,可龙云凤终于还是放下了她的闭月羞光扫魔剑,玉膝抚地,终于轻轻跪在了地上,冷哼中一双玉臂主动背在了背后,倾斜着披发的冷峻秀首不屑的瞥到一边。
抓住她的玉臂,肖敬轩是立马如狼似虎的捆绑起来,将她结实却又纤细有力的手腕并在了一起,飞速横绑几圈,旋即又狠狠地重绑几圈,威武狠辣的龙云凤,一双玉手是终于被捆绑在了一起手腕在麻绳拘束下,不得不紧紧的贴着,若是凭借着正常力道,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羞辱的被绑着,偏偏肖敬轩抻着麻绳,又是急促的在自己胸乳上捆绑了起来,就绳背着玉手,刚刚意图杀人动手,气息都没有丝毫变化的龙云凤,此刻胸口却是微微起伏了起来。
估计在做刑女山庄的缚花使之前两兄弟也干过绑票的,肖敬轩捆绑的手法是又快又紧,几圈儿麻绳旋转,已经迅速的将飞天魔女上身捆绑了个严密,两道麻绳结实的箍胸而过,一双交叠的玉手横竖捆绑,然后结结实实的背绑在圈身的绳子上,又在腋下夹紧,让上臂紧贴着身体,交叠在一起成两个稳定三角形的玉臂格外难以发力挣扎。
本来龙云凤黑袍子包裹的严严实实,却依旧形状浑圆,性感突出的硕乳,更是勒绑的圆润挺拔了一圈儿。
玉手牢牢的紧缚在背后,若是不用真气挣扎,就算龙云凤鼓足了力气,结实健美的玉臂肌肉贲起,也仅仅能让被反绑的手微微在绑绳中活动两下而已,根本抽不出来。
这让武功高强,性格爽直毒辣的龙云凤,格外的不舒服。
“女侠,得罪了!”
可偏偏,就在龙云凤已经感觉格外不舒服了,肖敬轩居然是平静下藏着狠辣,把麻绳自龙云凤香肩上又狠狠地捆了下来,穿过她深V的乳沟,勾着下乳绳,狠狠向上一提,提的她本来就已经被两道绳索挤压得乳根发扁的酥乳更是犹如被乳枷枷住了那样,又紧又难受,又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感与舒适感。
这一道,让堂堂飞天魔女都禁不住娇吟了一声,被勒绑着的玉手拧的青筋暴起,撕扯的捆绑手腕的绑绳更是咯咯作响,只不过背着手忍着乳房的勒绑感,咬着银牙,龙云凤依旧是沉默着一言不发。
绑完了身子,肖敬轩也没停,又抖落开了一捆麻绳,在自己弟弟肖领正担忧的眼神中,在龙云凤潇洒修长的长筒黑皮靴上,又是急促的捆绑起来,犹如绞刑扣那样,在她脚腕处结结实实捆了个绳结,中间仅仅留下十厘米左右的绳长,为她绑出了一道绳镣。
最后,又是在自己老弟眼皮直跳中,肖敬轩居然用麻绳在飞天魔女纤细有力的蛮腰上紧紧的绑了一圈儿腰绳,一边绑,一边还絮絮叨叨的说着。
“女侠恕罪,这些都是刑女山庄的庄规,为了不露出马脚,委屈女侠了。”
“休得聒噪,这区区绳缚,妾身还是忍耐的……,哦啊啊啊………”
豪言壮语尚且没有说完,龙云凤忽然又是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绕在她背后的肖敬轩说话间,直接将打好结的麻绳从她微微张开的肉胯下向前递了过去,搭在了她前身纤腰上的腰绳,紧接着狠狠向前一扯。
这个时代可没有内裤,龙云凤之所以下叉开的如此低,一方面便于飞腿进攻,另一方面也是她自持轻功出众,对手往往没有看清,已经被她飞腿踹倒在地了,根本不会走光。
可是这一次,麻绳勒着她偏向左腿,极短的衣袍下岔,把她护住肉臀,稍高的兜裆布都给勒下去,直接勒紧进了她蜜壑中,后面那个绳结不偏不正的压着独狼女侠未经人事的雏菊,前面那个绳结也正好卡在了肉鲍上阴蒂下的位置。
稍稍一活动,绳结就摩擦着阴核或者微微勒进肉茓中,出道二十几年,醉心于武功,男女之事龙云凤可从未尝过,如今却被麻绳勒捆着肉臀,麻绳粗糙的毛刺儿扎在敏感的肉沟里,刺激的感觉,令她整个身子都止不住微微颤抖着。
可是现在受缚了,玉手牢牢捆绑在背后,这种比受伤疼痛还要难耐的羞耻刺激感,她竟然也只能强忍着了。
甚至为了维持自己的威严,龙云凤还得忍着刺激,不能在脸颊上显露出来,玉手捏的更紧中,那张阴沉却靓丽的脸颊依旧是死板着的模样,只有两颊微微抽动的肌肉,这才暴露出她真实的感受。
肖敬轩也是个人精,知道龙云凤如今用得上他们,就算做的过分一些,龙云凤也没法找他俩算账,这算是稍稍报了一箭之仇了,又是从腰间掏出一捆黑布来,细细的缠绕在龙云凤美眸上,为她蒙了眼睛,他情不自禁露出一股子得意而阴狠的神色来,拽着绑好的股绳,恭敬地恭请道。
“女侠,这边请,咱们得快点,在人没发现之前,赶到常威镖局!”
“对了女侠,只有一等女囚才能亲自得到淫主玄空腾的接见,我们就报您是血神圣女甘杏儿好了!”
背着刚刚被捆绑好的玉臂,尽管被蒙着眼睛,而且脚上还戴着绳镣,若是一般女侠,现在都得被绑软了,羞耻的交背着紧缚玉臂弯着纤腰,一边被牵着一边哀嚎。
可是跟在肖氏两兄弟背后,龙云凤依旧步伐急促平稳的半步都没有落下,而且恰到好处让肖敬轩手头牵着的股绳没法绷紧。
听着肖氏兄弟的坚毅,尽管一边犹如女畜那样羞耻的被牵臀押解着,龙云凤依旧是傲气的冷哼出来。
“哼,妾身闯荡江湖光明磊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魔山派飞天魔女龙云凤是也,用不到冒充他人!”
这个自报家门,听得肖敬轩却是情不自禁牵着股绳的手都剧烈颤抖一下。
他俩去找龙云凤麻烦,其实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来自玄空腾的谋略。
得知龙云凤从荆州入晋之后,玄空腾也没暴露龙云凤是谁,仅仅通过暗处手段,把龙云凤的绘画散布了出去,称未知名女犯杀官犯法了,属于突发事件,言捕获她可以得到额外奖赏。
而且时间早过龙云凤的通缉,玄空腾同时还散布了一则虚假广告,厚颜无耻的声称刑女山庄与常威镖局有了业务合作,大家伙捕获的肉花可通过常威镖局进行押送,有九折优惠。
所以肖敬轩第一时间想到镖局押送,也不是凭空臆想。
只不过现在他是觉得被刑女山庄坑了,未知名女侠?
屁!
北榜高手排行第七,风姿十女中排行第六的飞天魔女,哪儿是他兄弟两个二流角色惹得起的?
刑女山庄发布这些不得到认知的消息,不是把他们这些缚花使往火坑里推嘛?
揉着肚子,一边在心头问候着玄空腾祖宗十八代,他俩一边也只能祈祷龙云凤说话算数,干掉玄空腾之后,真的如约将解药给他二人了。
一个前面牵着龙云凤肉臀,一个后面紧张的看护着,三人趁着夜色一路赶回了荆州城,挑了一段低矮的城墙,看看左右没有巡逻兵,三人又是运着轻功攀进了城里,消失在了夜色中。
…………
此时,常威镖局,满身酒气的的林平之则是一副无赖的模样,又闯到了自己姐姐林妙儿的闺房,粗鲁的向她伸出了巴掌来。
“姐,再给我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
此时,身穿着素白的练功服的林妙儿正手持披金刀,在十几个练功木人间挥刀如魅的习练着武艺,听着自己弟弟满是酒意口齿不清的声音,甚至她行气都差点出了差错,嗡的一刀斩在了木人脸上,樱木打造的练功木人竟然都被她生生斩掉了半边。
不过连抽刀的心思都没有了,满是愕然,扭头看着自己这个宝贝弟弟,林家唯一的男丁独苗,林妙儿格外惊奇的问道。
“几天前,你不是刚支走一万两银子吗?”
“姐,林家就剩下我一根独苗了,你弟我也是为了林家努力播撒种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不知道吗?你想不想让爹含笑泉下了?”
听着自己姐姐错愕,林平之却是一副理直气壮地模样,充分利用着自己独苗的优势,胡搅蛮缠的辩解起来。
可这一番漏洞百出的强辩,却偏偏听得外人面前从来一副傲慢无礼样子的林妙儿都是哑口无言,片刻之后,在林平之期待的眼神中,俏丽的脸庞上露出一副浓郁的无可奈何模样,她是梳理起了根白嫩的食指。
“这个月最后一次!”
“放心吧姐,绝对最后一次!等你弟我把徐家小姐拿下,你就等着抱大侄吧!”
看着一身练功服,飒气淋淋中又修炼得热气腾腾的自己亲姐姐无奈的进屋又打开了银箱子,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帅气中带着无赖的神情,林大少爷是得意的向前伸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