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被穿在竹竿上抬回百香山庄,所过之处不管是庶民还是门派中人,无不是恶狠狠的对着自己吐着唾沫怒骂着淫妇,自己却只能背吊着五花大绑的玉手,猪一样被抬在竹竿上,还吊着头发不得不羞辱的抬头示众着。
刚刚太着急了,衣襟都没扣好,两团也是寿桃般爆满圆润的奶子都沉甸甸的垂出了半边,绑着手之下也没法去系好,成名多年,在南疆也是人尽皆知的响当当人物,何曾遭受过如此待遇?
剧烈的羞耻感让凌剑卿都要晕过去了那样。
更重要的是,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路上在怒骂中被扛回了百香山庄,直接被抬进了以往只有自己才会送人进来的地牢中,可是几个师兄弟竟然连捆绳都不打算给自己解,把她像是捆好的猪那样往牢床上一扔,解开了她绑着的秀发,抽出了竹竿子,转身就想走!
一路上,任由凌剑卿如何的怒吼,左右也不过是怒目以对,却一句话都没理会她,现在,眼看着几个师兄弟真的转头就要走,被四马攒蹄的身子难耐的挣扎了起来,五花大绑的玉臂愤怒的撕扯着捆绳,凌剑卿更是歇斯底里的厉声吼叫起来。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我到底怎么了?我冤枉,我要见师尊!放开我!”
“到现在师姐你还要装吗?看看你脸上的淫荡样子,看看你扯开的衣服,奶子都露出来了?从小师傅都让我们向师姐你学习,结果你竟然是这种人!”
“和这害得咱们百香派名声扫地的淫妇多废话什么?明日自有师傅和诸位长老惩治她,我们走!”
拉着满是激愤的赵师弟出门,何师兄还又是狠狠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可是目送着他们出门,凌剑卿却是目瞪口呆着,脸上的春意,散乱的衣服,莫非自己到树林中自慰,被他们跟上看到了?
可也不应该啊!若是仅仅自慰一事儿,师傅也不可能如此雷霆大怒,不由分说的将自己投入地牢。
麻绳凶狠的勒绑在胳膊上,一圈圈儿细密的绕绳都深深陷进了凌剑卿健美的臂肉中,勒得她玉臂高高吊绑在背后,一动都动不了,美腿交叠着被折绑在屁股上,绑的腰腿都发酸了,难耐的低着头,看着自己敞开一半儿的胸怀,凌剑卿又是羞耻的剧烈挣扎着,可不论她一双玉手如何的挣扎,紧缚的麻绳却丝毫不见松开的迹象,始终牢牢的箍绑着她的玉臂,让她只能乖乖服绑的背着手。
昔日里,整理一下衣领这么简单的事儿,都变成了天堑般,半裸着酥胸,百香飞鸿又是愤怒的咆哮着。
“别让我抓到哪个混蛋给奴家下的淫药,我一定要杀了他,不!把他扔到百毒池中,让他生不如死!!!”
“绑的……,太紧了……”
………………………
南疆女侠狂乱的诅咒中,玄空腾则是悠闲地看完了整场戏,火堆前,刘喜娘还在烧火,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角落中,王剑君已经换好了衣服,而夜色中,玄老剑也是满身是土的回了来。
“主公,按照您吩咐,在那娘们自己玩的位置,把盒子埋下去了!”
听着汇报,嘴角勾起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来,玄空腾重重点了点头,旋即轻柔的说道。
“辛苦了,不过活还没忙完,还得劳烦老剑你一番!”
“现在就到城里去,花几个钱,找那些花子头,让他们把话传出去,就说百香派的老李头,想要徇私偏袒他大徒弟了!”
“属下遵命!”
…………
百香山庄,地牢。
被绑了整整一夜,凌剑卿神情明显萎靡了许多,身上的绑绳还尽忠职守的挂在娇躯上,让她玉臂结结实实的捆绑在背后,一双玉腿也是撩开,在麻绳的紧缚下结结实叠在她圆润结实的肉臀上,一夜过去,挣扎得胸口衣襟似乎开得更大了些,让白花花的酥胸裸露出来,不过女侠明显没心思在去整理衣襟了,面色委顿的将秀侧着趴在了床上。
咯吱一声,地牢的大门打开,眼看着就何师兄赵师弟几人进来,凌剑卿又是惊醒过来那样,急促的昂起头来。
“我要见师尊!”
“一会儿大堂上你就见到了!”
“大堂上?”
听着许师弟的话,凌剑卿眉头都禁不住扬了起来,愕然的问道:“我百香派内部的事情,为什么要闹到大堂上!”
“你还知道你是百香山庄的人?你还做那种有辱师门的事儿!”
又是恼火的呵斥了过去,可旋即,何师兄也忍不住悻悻然的一哼哼。
“师傅本来是打算按照门规处置你的,可不知道哪些嚼舌根的,说师傅打算偏袒你,闹得整个漳城人尽皆知,为了百香派的颜面,只能把事情对簿公堂!”
“我到底做了什么啊?”
“师姐,你就别装了好吧!昨夜用十里香下药,打翻了我们几个,又强暴了段老孙子的女淫贼不是你还是谁?你的蝶舞身法,李师妹看得清清楚楚,到了大堂,你就赶紧认下得了,别再给百香派抹黑了!”
“我……”
凌剑卿是终于明白了过来,可却是更加有苦难言!
有高手偷了十里香,又学着自己的身法闯进了客栈,可偏偏自己擅离职守,又满面春意的回了来,不怀疑自己怀疑谁?
可如何辩解?
到现在,她都没想到自己是何时,如何中了烈性春药的,更何况,百香派识药大师的名号整个南疆人尽皆知,自己能中了春药,说出去谁会相信自己?
眼看着凌剑卿似乎被自己揭穿了,不再言语,何师兄是阴沉着脸重重一挥舞巴掌。
“把竹竿拿过来,把这淫妇抬出去!”
又是竹竿抬猪那样插进了自己背后的绑绳以及自己交叠的双腿间,闷哼中,两个师兄弟晃动下,凌剑卿又是格外羞耻的四马着手脚,被向外抬了去,昨个回来是夜间,看到的人还不算多,可是今日已经是正午,整个山庄道路两旁,都挤满了百香派的弟子。
同辈弟子,还有小一辈的弟子一双双眼睛惊奇而鄙夷的张望向自己,张望向自己半裸出来的酥胸,时不时低沉鄙夷的叫骂着,而自己却只能背着个淫妇之名,任由他们叫骂,那种屈辱感,简直羞辱得凌剑卿心头都开锅了那样。
一声声淫妇,败类的叫骂声中,好不容易被抬到了门口,就在何师兄抽出自己背后的竹竿,两个百香派师兄弟要把自己四马攒蹄绑着的娇躯提猪那样提上囚车时候,两个稚嫩的声音却又是雷击般震撼到了自己脑海。
“他们为什么要把师尊绑起来啊?”
“就是啊!你们放了师尊啊!”
“你们还不知道吗?你们师傅凌剑卿是个女淫贼,这几天,城内参加祭奠的命贵子全让她强奸了!哦!天哪!难怪她要收你为弟子,锦仓,淡墨,那女淫贼有没有猥亵你们?”
说话的是凌剑卿刚刚收下不久的弟子锦仓与淡墨,当着自己弟子面被扣上淫妇之名,羞辱的凌剑卿更是心头悸动到几乎要晕死过去,背着五花大绑的玉臂,她是奋力的用尖细好看的下巴支着囚车下方的支板,硬抬起秀首来,凄厉的大叫着。
“奴家才不是淫贼,不要信你素季师姑的话,你们师傅我不是淫贼!”
可是迎着她羞耻焦急的话语,却是素季担忧的伸出双臂把两个小弟子搂在怀里,鄙夷张望向自己的眼神,还有两个自己弟子疑惑而胆怯的瞳孔。
没给凌剑卿更多解释的机会了,前头的车夫已经猛地甩起了鞭子,赶着牛车出了去,轰隆轰隆的车轮子轧青石子路的声音,盖过了她愤怒激动的解释声。
“啊啊啊啊啊啊!!!”
眼中也看不到两个自己弟子了,凌剑卿被五花大绑的玉臂挣扎得绑绳都咯咯作响。
…………
最近临近巫王轮降,南疆的百姓们可都知道轮降的规矩,要是完不成祭祀,接下来几年内都将灾难连连,战乱频发,一路上,愤怒的百姓又是破口大骂的将菜叶子鸡蛋什么砸在了囚车上,还好凌剑卿在门口时候已经被自己连个小徒弟眼神凌辱的遍体鳞伤了,这些叫骂也没让她多几分触动。
囚车一路上摇晃到了漳城府衙门口,这次却是由几个汉人衙役接手了,可依旧没有给凌剑卿松绑的意思,两个人抬着她的玉臂,两个人端着她折绑的玉腿,又是把她娇躯母猪那样抬进了大堂上。
足足上百个三派子弟将大堂口堵了个水泄不通。
大堂内,三派八部那些大巫师,掌门,长老也全都到了,自己师傅百香派掌门老脸胀得犹如个紫色茄子,抱着个胳膊焖不做声。
一块儿把老脸涨成紫茄子色的还有巫宗八部长老巫师,尤其是段龟那个老东西,那眼神儿犹如恨不得吞了自己那样。
被选上与“神女”交媾的话,自己孙子很有可能当上巫宗的大巫师,就好像百里老头一样,可眼看着就剩自己孙子一个候选人了,让凌剑卿这“女淫贼”一屁股骑没了,段龟不发狂了都怪了。
甚至碍于凌剑卿这高手名声,被四马攒蹄的抬进了大堂,她是直接被扔到了堂中,别人好歹跪地见官,还稍稍有点尊严,可她这背着五花大绑的玉臂,双脚还交叉着吊在肉臀上,犹如个蠕虫那样趴着的模样,更是羞耻到当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而且,本来凌剑卿就羞辱到欲仙欲死了,娇喘着抬起头,羞愤又无奈的环视了半圈儿,忽然间,她的美眸又是不可置信的瞪得滚圆,更为羞耻淫辱的神色更加浓郁的流露在她脸颊上。
玄空腾还有他养的母狗王剑君竟然也出现在这大堂上,而且两人还有着座位,看着自己一生之敌的王剑君端坐在玄空腾身边,也是犹如看女淫贼那样嘲讽的眼神儿,凌剑卿心头简直比被自己弟子误解还要痛苦羞辱,白嫩的额头上,一股子青筋禁不住鼓了起来。
可人在屋檐下,不低头也不行。无比的愤怒的死死瞪了一眼剑座,旋即凌剑卿又是只能故作着不屑,将眼神儿撇向了一边。
又是稍稍等了下,肥嘟嘟的漳城太守这才慌慌忙忙的溜了上来,而且上台之前,他是先和玄空腾抱拳施了一礼,一脸讨好的笑容点头哈腰之后,这才坐上在了太守桌案的后头,拿起惊堂木,啪嗒一下就拍了下去。
“堂下淫妇,畲族八部长老共告汝行凶施淫,强奸了这次八名祭祀命贵子的清白,你可认罪?”
“奴家不认,奴家是清白的,绝未做出如此无耻之事!”
尽管都羞耻卑微的绑猪那样捆绑着扔在大堂中间了,可是凌剑卿的傲气却依在,冷哼着直接否决了太守的话,听得第一个急了的却是百香派掌门李洵,满是暴怒,他是勃然作色的吼叫着。
“孽畜,到了现在你还执迷不悟!你还要为我百香派丢人现眼到什么时候?”
“弟子真是无辜的,没做就是没做!”
卑微羞耻的反绑在地,背着五花大绑的玉臂,凌剑卿很费劲儿的才将螓首高抬起,看到李洵穿着玄色大褂,也是胖乎乎的好像西瓜那样宽厚的身体。
面相着自己师傅,女侠痛苦的摇着头,可惜,她这话李洵已经压根不信了,直接恼火的撇过了头愤怒中带着浓郁的惋惜以及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复杂的怒骂着。
“不丢人丢到家不肯认的贱畜啊!”
大堂上上,胖太守也是故作一脸惋惜,实际上满眼淫光的一拍惊堂木。
“本官本念堂下犯妇乃是女流之辈,留点颜面,没想到汝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本官无情了,来人,将这淫妇吊起来,勘验证据!”
“你们要干什么?”
两个衙役猛地冲了上来,解开了凌剑卿交叠捆绑在肉臀上,穿着丝鞋的玉足,可是旋即两人居然解开了她的腰带,扯下了她外穿的长裙,慌得凌剑卿愤怒的叫嚷起来。
“淫妇,老实点!”
可现在没人当她是南疆女侠了,粗鲁的呵斥一声,左边的衙役还一巴掌抽到了她挺翘的肉臀上,抽得啪一声脆响,看得李洵满是油汗的胖脸禁不住恼火的一抽,不过眼神左顾右盼了一眼几个火冒三丈中阴笑着的邻居长老,他却又是把呵斥的话缩了回去。
老头子干脆背着手到了一边,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剥掉外裙之后,凌剑卿就只剩下个短短的衬裙包裹着屁股了,两条修长白嫩的长腿完全都裸露了了出来,按着她肩膀强迫她跪在地上,两名衙役又是拿着麻绳在她乳房下重重绑了几圈儿,紧接着绳索抛到了大堂房梁上,先将她娇躯牢牢的吊绑在上面。
身子吊绑得太高了,高到凌剑卿只能双脚脚尖点地,跳芭蕾那样踉跄了两步,这才站稳。
紧接着,另一根结实的麻绳也是被衙役抽出,牢牢的吊绑在了她已经裸露出来的玉腿上,绑着膝盖,另一头将麻绳也是吊在了房梁上,紧接着在凌剑卿羞耻的呜咽声中,美腿被一点点猛然吊起,最后直接吊在了胸乳处那么高,衙役才停下手来。
“唔……”
这年头没有裤子,更别说内裤打底裤了,之所以箕坐格外没礼貌,也是很可能直接露出下体,箕坐尚且如此,更别说把玉腿吊绑得这么高了,凌剑卿肉臀间的蜜茓后庭,还有一撮收拾格外整齐的黑色毛毛全都羞耻的裸露了出来,看得大堂上太守大人眼中淫光更盛,边上那些大巫长老亦是禁不住嘘了一声。
不过这羞辱还没完呢,吊起了凌剑卿的玉腿,旋即那衙役又是阴狠的笑着绕到了凌剑卿面前来,在她急促的呼吸声中,又是猛地撕开了她衣襟,本来半裸的一双蜜桃形优美诱人的乳房到底完全裸露了出来。
衣襟从肩头上被扯下,搭在了绑绳边缘,短短的衬裙也是被高吊的玉腿完全撑开,当着自己师门长老以及三派中人面被吊绑露出奶子与屁股,羞耻的凌剑卿简直要发狂了,尽管摇摇晃晃的吊着脚,自有左足足尖艰难的点在地上,背着五花大绑牢牢紧缚的玉臂,凌剑卿依旧是羞耻愤怒的挺着奶子向前倾着身子,愤怒的喝问着。
“太守凭什么当庭辱吾?”
“凭什么,为了证据!堂下的淫妇,你这奶子上的斑斑点点,还有你屁股上这些黏糊糊的脏东西,你如何解释?”
“奶子?”
愕然了下,低下头,凌剑卿却是羞耻的俏脸涨红到好像要渗血了那样,昨晚淫药的药效太猛烈了,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奶子自慰时候被自己一双小手揉的左一个红手印右一个红手印的,昨晚又被四马攒蹄,压着奶子绑了一夜,这些痕迹非但没有消退,反倒是更深了些,更加的触目惊心。
蜜茓处,蹭在裙子上的蜜汁儿痕迹也是淫靡的露在那里。
“淫妇,说说吧!这些痕迹怎么回事儿?”
堂上,太守得意洋洋的晃悠着脑袋瓜子,可却问的凌剑卿磕巴在了那里,俏脸羞愤欲绝中足足顿了几秒钟,她这才格外羞耻的分辨出口来。
“这是我自己揉的……”
“蛤?”
一听这话,太守禁不住乐了,两片鼠须子颤颤巍巍,真好像个大耗子那样,肥脸满是淫荡的得意笑出声来。
“还真是个大淫妇!”
那些巫长老还有焚香谷的长老亦是面带嘲讽,议论纷纷的摇着头,李洵更是羞耻的巴掌一捂脑袋,这一幕,羞辱得凌剑卿简直羞耻心都要炸裂了那样,又是无比激动的向前挺着赤裸的酥胸,她格外急促的分辨着。
“昨日奴家身中淫毒,不得已才到竹林中,竹林中自慰解毒!若是大人不信,请为奴家松绑,用奴家的手对比一二!”
这次不用太守来呵斥了,段龟这干巴瘦的老头子直接不怒反笑,笑着奔李洵问了起来。
“李老头,你门下首席,很可能接替你位置的大弟子会中淫毒?”
“孽畜,休要再丢我们百香派的脸面了!”
无奈的捂住了脸,李洵又是暴怒的咆哮了起来,听着这一片议论声嘲讽身,就算坚韧如凌剑卿,一双热泪也忍不住委屈的从眼角流淌了下来,呜咽中,她是抽泣的颤抖着。
“这是真的!”
“堂下淫妇,你说你去小树林里自慰,可是本官派衙役搜查,却在小树林里搜到这个,你又如何解释?”
尽管凌剑卿羞耻委屈到了如此,可胖太守还是没放过他,歪着脑袋对着左右衙役一哼哼,后者立马抱上了个满是泥土的盒子,打开后,没等反绑吊脚的凌剑卿出声,小师妹李仙琼先是惊呼了出来。
“就是这套衣服,昨日那荒淫无耻的女淫贼就是穿着这套变态衣服袭击客栈,将吾等打翻的!”
一说到荒淫无耻的女淫贼,与玄空腾并坐的王剑君禁不住俏脸红了下,低下头,却又恶狠狠的等了玄空腾一眼,后者则全无羞愧,更是得意洋洋的昂着头,看着大堂上审讯现场。
抽泣的凌剑卿亦是禁不住呆住了,看着那盒子,她是惊骇愤怒的挣扎起来,背后绑着的麻绳拽着房梁都咯吱作响了。
“这不是奴家的!”
“难道还能是本府君的?十名衙役空手进竹林,带出这东西来诬陷你?”
又是得意洋洋的一咧嘴,早晨得到了玄空腾一些小声传授,肥乎乎的太守就跟柯南附体那样,满是淫光的眼睛亮的跟灯泡那样,啪嗒的一声重重拍着惊堂木。
“好,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
“兀那百香派女娃,你可是愿意充当证人,证明这淫妇就是强暴八部命贵人的女淫贼?”
“当然!小女子愿意!就是她败坏了我百香派名声,强暴了段部名贵人!”
“如此甚好,左右何在?带这女娃上堂,也是一如这淫妇一般吊绑起来!”
这一下,李仙琼顿时惊了,禁不住俏脸失色,惊呼出了声音来。
“府君,这是为何?”
“太守,您这又是做什么?”
已经搭上个大徒弟了,还要搭上个小徒弟?李洵也是不可置信的惊怒道,可是听得那淫荡的肥太守却是摇头晃脑的哼唧起来。
“这小女娃身为证人,自然需要全力证明这淫妇,哪怕用身体证明也不惜之,当然,李掌门若是能从巫宗,从焚香谷找出个与小女娃差不多的女侠作为身体证人,本官也可以不用她!”
这话说的巧妙,把其余两派也拉上了战车,这事儿本来就是由百香派惹出来的,巫宗八长老还有焚香谷六掌房无不是杀人般的眼神登过来,为了门派,李洵又是悲催的叹了口气,对着还是自己侄女儿的李仙琼摆了摆手。
“仙琼,你委屈一下吧!”
“师傅!”
无奈的呼唤一声,又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被羞耻吊绑的凌剑卿,李仙琼也是无奈的走到了堂前,抱拳跪在了地上,郁闷羞耻的请道。
“李仙琼服绑,请府君赐绑!”
“好,小女娃明大义,左右,还不照着这大淫妇的绑法,把这小女娃也吊绑起来!”
“遵命,大人!”
在李仙琼红着俏脸咬牙中,两个衙役挥舞着麻绳,仅仅片刻,也是将她五花大绑起来,旋即房梁咯吱作响,一根麻绳抛上去,同样将她娇躯也是高高吊起,又在小姑娘羞耻的呜咽中,吊着她膝盖,同样将她玉腿吊到了等胸高,将也被剥下长裙,贴身衬裙根本遮不住的蜜茓沟壑羞耻的露了出来。
不过和凌剑卿这二十几许的大姑娘蜜茓相比,李仙琼这小姑娘的蜜茓蜜鲍明显更加的白嫩诱人,看得肥太守老色鬼眼睛都直发直。
等待李仙琼羞耻的被绑好,拍着巴掌,肥太守又是学着玄空腾的话,一副柯南附体模样得意的哼着。
“诸位,这大淫妇与小姑娘同为百香派同门,而且都没出嫁,练的又是一种功法!所以本府君请来了金刚降魔杵两具,以插起二位的肉茓,若是有落红,则大淫妇是冤枉的,若是无落红,本府再想办法证明,若是小姑娘有落红,大淫妇没有,则证明大淫妇有罪,如何?”
居然还要当众被木制的金刚降魔杵插进屁股里,同样高吊着玉腿露着蜜茓的李仙琼凌剑卿无不是羞耻的几欲昏死过去,不过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摆着手羞辱低着头李洵,咬着银牙,李仙琼还是羞耻的点头说道。
“为了百香派名誉,仙琼愿受此辱!”
凌剑卿却是卡在了那儿,她似乎依稀记得,自己练功时候,依稀曾经有血落在裙子上,若是没有落红,她岂不是更坐实了淫妇之名?
“大淫妇,你怕了?那就干脆认罪好了,省得连累了你师妹的清白!”
这话让李仙琼也是愤怒而期待的撇过了头,可心头那股子不甘与冤屈感却是犹如瀑布那样,荡漾在凌剑卿心头,狠狠一咬牙,她也是重重点了点头。
“奴家愿受此试!”
“好,来人,上金刚降魔杵!”
两名被五花大绑紧缚的女侠心头砰砰直跳中,两面南朝四百八十寺热传的天竺雕刻降魔木杵一并被捧了来,看着那粗壮满是颗粒的降魔杵,不管凌剑卿还是李仙琼,都禁不住重重吞了口口水。
马上就要被这东西插进自己屁股内了!
可是一双玉臂被牢牢的吊绑在背后,右腿还全都被羞耻的吊绑胸前,尤其是门派约束力比什么绳子都好使的拘束着她们内心,眼看着衙役把粗壮的降魔杵上涂抹好油,旋即捧到了自己淫荡赤裸的美胯下,不管是凌剑卿还是李仙琼,无不是把反绑的玉手拧得咯咯作响,咬着银牙昂着秀首,强忍着插入来。
冰凉圆润的降魔杵塔尖顶开了两女阴唇,就算凌剑卿也是头一次被这种粗大的东西插入身体,她都忍不住按着秀首难耐的呻吟起来,更别说小姑娘的李仙琼了,一边被插,她一边颤抖到直哆嗦,豆粒儿大的香汗,不住地自额头滴落下。
可是两名衙役可不管两位受缚女侠的感受,随着命令,两人是一直插到了两女子宫,将大半根降魔杵都完全插入两女体内了,这才重新拔出。
看着两根亮晶晶的降魔杵,整个大堂又是一声哗然,而额头浸润着香汗的凌剑卿更是美眸羞怒的瞪得滚圆,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李仙琼的那根落红斑驳,可她插进屁股里那根,除了淫水,干干净净!
“果然就是你这淫妇!老夫毙了你!”
火冒三丈,段龟暴怒的猛然运功在掌,手直冒黑烟,就要奔着凌剑卿额头打去,可没等他出手,几个衙役却是随着太守手指猛地挡在了凌剑卿面前。
“放肆,国有国法,汝要当堂行凶?”
“太守,已经证明此淫妇大逆不道,奸淫了吾等部族命贵子,意图阻挠巫王轮降祭祀,死不足惜啊!”
“那也需要朝廷明正典刑,也轮不到你私刑!况且,如今只证明了此女乃大淫妇一名,有这个嫌疑,尚且没完全证明她就是淫贼!”
“还有如何证明?”
听着段龟惊愕的问话,得到玄空腾提点的胖子太守还真是犹如瘙到了他痒处那样,得意的还站了起来。
“本官派人勘察过各个犯罪现场,有一个惊人的发现,那就是所有受害者的受害时间都是两柱香之内,而且每一名受害者受害现场都洒落了大片的淫水,而一般女子,最快高潮当为五注香时间!”
“就证明了那淫贼淫欲格外强烈,与众不同,两炷香内足以高潮,不过如今是公堂,庄严肃穆,就算淫贼,估计也得延长一炷,达到三炷香时间,不过还是达不到正常女子五注香时间,所以本官这最后一试,就是交合之试!”
“为了完全比拟犯罪现场,还望诸位长者将受害子孙领来,现场一试!”
“我需要两人,一人冲大淫妇,一人冲小姑娘,也证明本府所言不虚!”
居然还要被绑着当堂受冲,一瞬间,凌剑卿的俏脸再一次羞耻到了血红,李仙琼明显也是羞耻的不要不要的了,这次她明显不情愿了,撇过头,求助一般张望向了自己师傅李洵,不过后者还是都不起那人那样扭过身去,她也只好沉默不语,背着结实捆绑得玉臂,羞耻抬着玉腿等着受辱了。
反正已经破身,没了选举资格,段龟是第一个龇牙咧嘴的嚷嚷起来。
“我孙儿来!妈的,竟然让淫贼给强奸了,丢我段部的脸,就让他冲那大淫妇,给老子冲回来!”
“我孙儿也来,就因为这老李头教徒不严,妈的,就让老子孙子冲冲他小徒弟!”
扎部酋长扎克逊也是怒声吼出,引得老李头立马眼神杀人般的注视了过去,不过两老头斗鸡眼直冒火中,两名年轻少年还是被请了上来。
“孙子,使劲儿揉那大淫妇奶子,妈的,把你受得耻辱全都在这淫妇身上干回来!”
“孙儿,别吝惜那小妞,往死了干她!”
真是两个老不羞,现场指挥自己孙子冲女人,可是老李头却是黑着张脸说不出话来,现在他百香派首徒犯事儿,全派都直不起腰来,也只能任由三派八部发泄,至于两个被吊绑的女侠,更是只能眼睁睁的高抬着美腿,半裸娇躯眼睁睁看着两名骚年步伐沉重的到了自己面前来。
马上就要受冲了,而且还是当堂,当着三派长老那么多师兄弟的面儿受冲,凌剑卿反绑着的玉手都被她羞耻得拧得咯咯作响了,看着仅仅到自己胸口乳房尖儿的段家孙子,她又是火冒三丈的阴沉喝问道。
“你看清楚,昨晚强暴你的,是奴家吗?”
“天太黑,可是……”
磕巴了一下,这小子居然也是恼火的哼哼了起来。
“这幅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和你这淫妇一模一样,淫妇,受冲吧!”
说话间,他已经踩着衙役给带来的板凳,袍子一撩开,锦衣玉食大腰子供应的长得远超同年人的肉龙枪噗呲一下就钻进了凌剑卿的屁股内。
真的被插臀了,而且还是当众插的,感觉着眼前少年的肉龙枪都直顶到了自己自己子宫口,劈开的大腿间蜜茓难耐的夹着他肉龙枪模样,令凌剑卿麻绳禁锢下结结实实交叠在背后的玉手都拧得咯咯作响起来。
捆绑中屁股内含着男人的肉龙枪,还是平日里凌剑卿不怎么看得上的巫宗畲人肉龙枪,耻辱的都要让她爆开了!
可现在,任由她昔日里再武功高强,地位崇高,也得乖乖的开腿挺臀的受冲,在胖太守还有巫宗八部八个受害者族长瞳孔发亮的目光中,另一个小子也如法炮制插进了呜咽的李仙琼屁股内,随着衙役点燃了香,两个骚年立马犹如划龙舟比赛那样,飞速的挺起了有力的狼腰来。
才刚刚被巨物破身,如此粗鲁强悍的冲臀,立马就冲得李仙琼娇躯都直颤抖起来,金鸡独立的玉足颤抖的东扭西歪,被牢牢捆绑起来的玉臂,高吊的右腿也是绷得紧紧的,她也被扯开了衣襟后裸露出那对儿大小适中,柔软可人儿的奶子更是被扎家少年揉得犹如面团儿那样搓圆捏扁的,揉冲得小姑娘都是忍不住哀嚎惨叫起来。
粗壮的肉龙枪摩挲在自己体内,摩擦得自己肉茓犹如触电般的战栗着,高挺的奶子被这骚年重重揉搓着,就算更成熟的凌剑卿,都是忍不住鼻息中哼出了声淫荡难耐的浪叫,银牙咬得咯咯作响,这才勉强忍住难以形容的羞辱浪叫声。
算起来,这也是她的第一次,不过处女膜早已经随着练功压腿而破碎,伤口也长好,她倒是比李仙琼更加适应冲臀的感觉,尽管肉茓和奶子上,剧烈的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舒爽的她也是娇躯微颤,可是这种程度的插茓刺激,她还是忍耐的下来。
可最令她受不了的还是一双双眼眸死死盯着自己当众被捆干的样子,这些眼神让自己犹如芒刺在背那样,被五花大绑的玉臂绷紧的绑绳都咯咯作响,估计就算自己挺下了三炷香的时间,真能证明自己的清白,经此一事,她也再没脸在南疆继续待下去。
所以一边受着淫辱,女侠心头一边对这个为她投春药,栽赃陷害的混蛋一边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
本姑娘这辈子,也一定要把这混蛋揪出来!
拧背着紧缚的玉臂,美脚支着娇躯被揉乳冲臀着,鼻息粗重中,凌剑卿一边还在心里还狠狠发誓着,她却浑然没注意,点燃的香中,一股子艾草的气息又浓郁起来。
本来对王剑君的武艺有信心,玄空腾是打算她俩打个平手,或者王剑君击败这个南疆蝶剑后,那坛子加了料的酒当做和事佬请凌剑卿王剑君对饮,借此向她下药的,不曾想王剑君却是败了个一塌糊涂。
而一坛子,有十滴月下吟的老酒,全被这女人嚣张的喝了!
浓郁的淫药昨晚才仅仅发作一部分,还有许多药效没有被激发出来,今天正好利用上了!
等到凌剑卿发现时候,她乳头已经不知不觉硬的好似石头那样了,乳房亦是膨胀高挺起来,而且淫荡的高吊美腿,被骚年肉龙枪摩挲的蜜茓,传来的快感更是不知不觉剧烈了几十倍。
又是昨天的淫药发作了!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
本来有力支撑着自己娇躯的美脚足尖,忍不住剧烈的颤抖了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了香汗,反绑的玉臂比刚才还要难耐的硬撑了起来,甚至紧缚着她的麻绳边缘,细微的声音中,里面参合着格外坚韧的牛筋都被挣拉丝儿了。
俏脸通红而满是春意,秀首憋得通红被凌剑卿难忍的高高昂了起来,额头上,香汗细密的流了一层,被按摩着的乳房更是蒙上了一层好看的油彩。
尤其是被撞得劈啪作响的肉臀间,一股股清泉已经止不住的流淌了下来,被冲的难耐,让女侠整个身子都难耐的不住扭动着。
凌剑卿,你能行!忍住!一定要忍住!
死死闭着美眸,百香飞鸿难耐的咬着银牙,可是一声声难以隐忍的呻吟还是止不住从她牙缝中挤了出来。
看着她那副受冲中满是春意,如泣如诉,似乎苦似乐的淫荡模样,段龟又是禁不住恶狠狠的哼了起来。
“这才一炷香,真是个淫妇!”
“老李头,你怎么收了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如今都酿成如此大祸!害了整个南疆!”
看着凌剑卿挺乳受冲的淫乱模样,脸已经完全黑到了锅底儿色,听着老对手的挖苦,这一次李洵则是干脆一言不发,狠狠甩着袖子就奔门外出了去。
而看着衙役又换上了第二根隐隐闪烁着银色光辉的线香,坐着看了一整场热闹的玄空腾,嘴角胜利的笑容已经愈发的浓郁了起来。
“哦啊啊啊……,屁股要坏掉了……,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