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再多,睡一觉后也是继续过生活。
自贵族到来一个月,西海岸非旧街地区的商铺逐渐建立了起来。
商铺的物品价格持续走高,粮食的价格也涨了一点点,原本只要四个铜板能买到的肉现在要十个铜板,就连便宜的面包都翻了一倍的价格。
战乱后的安稳环境让一些外来的孤身汉子开始寻找泄欲的地方,旧街这边有了一批新的妓女团体,这团体里除了那些战死士兵的妻女,还有一部分跟着移民贵族过来的人。
或许有的不能被成为人,她们身上多多少少有点非人的特征。
依琳就见到过一个有一条非常长的鼠尾少女,矮了她半个头,身材更是瘦弱很多,和豆芽菜一样。
鼠人少女用比人类低了几十个铜板换了一次性交易,和她谈好交易的男人当街拉下了鼠人少女身上的披风,露出了只有右边的非人耳朵,高了鼠人少女半个身体的男人,一只手轻松的把鼠人少女拖进了拐角巷子里,在其他人的围观下进行了性交。
他没有付钱就要离开,依琳看见了这件事,用着长棍抵着那个男人脖子,两个魔力球在棍子顶端旋转,逼着男人不情不愿的付了钱。
但依琳也只能做到这样了,这里很快就会有暗街帮派林立,成为这群妓女的保护伞和奴隶主。
她改变不了这个世界。
甚至她也会被卷进这样灰暗的世界。
去无可去,归无所归,依琳开始打扮成流浪汉模样,抱着茵斯塔坐在人多街道的角落边,面前放个破了口子的碗,整体用着大衣或者大披风近乎将自己裹住,只露出有些伤口的竹竿腿。
她不知道要做什么,商铺里不招非追随而来的自己人,就算时招人也不会招她这种带孩子的‘寡妇’。
逐渐的她出过好几次头,逼着那些白嫖的人付钱,害怕自己会被报复后,也不敢抛头露面,变得像个流浪汉一样。
就算是有了战斗力,她还是害怕自己会被人海战术围攻,害怕自己会像过去那样,被几十个人不要命的围到角落,在分神之时打倒,在失神之时被挂上禁魔环。
过去的经历让她不敢正面对上多个人。
坐着一个地方坐久了,直到空气中蔓延着一种腥臭的味道,依琳忍住了想要当街自慰的冲动,一瘸一拐的向其他地方走去。
依琳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圣水的伴生药水,恶魔药剂。
前者让人进入美好的幻象之中,后者搭配前者使用后会让女人瞬间堕落成放荡的婊子。
依琳每次闻到这种味道,下体都会异常的发痒,心口有一种想要交配的冲动。
从一个贵族所属的街道离开后,依琳回到了自己的家。
被她帮了一次的鼠人少女莉莉,此刻抱着自己双腿的缩在角落里,看到依琳回来后,她眼中有光的冲了到了依琳身边。
“依琳姐姐。”
依琳还是希望这个世界变回以前那个样子,父母还在时处处充满着善意的世界。
就算是现在她的身体淫乱的不行,她还是希望世界能好一点。
因此她还是在自己能够偷袭成功一个人的情况下,尽可能的帮助一些人。
被帮助的鼠人莉莉,以及一些半人都把她当作了自己的大姐。
“今天有人欺负你吗?”
莉莉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她没有接话,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两瓶包装严实的小玻璃瓶。
“姐姐,这是西海岸最近流传的圣水,喝了很舒服。”
毒品。
依琳的另一个记忆在不断的咆哮着让她把这药瓶扔掉。
莉莉脸上有着期待,依琳不知道她这算是报恩还是恩将仇报。
“你有试过吗?”依琳平静的接过了药水,她没有准备喝,只是暂时抓在手中。
“太,太美妙了,姐姐,我从未想过我这么多年来的痛苦都能在那一刻被化解。”
莉莉的眼睛在发光。
“依琳姐姐,所有人都把我当作魔物,和我一样的半人也把我当魔物,贵族们喜欢把魔物抓强奸我们,看我们哀嚎和被干到流产,你知道吗,这圣水,我喝下去后,那些过往好像就像一场虚假的噩梦一样,我好像成为了一个人。”
“它很便宜,我只要卖一次身就能喝一次,毒爪帮的打手们甚至愿意用三瓶换我一晚上。”
那个女孩脸上带着笑容说着,依琳的表情越来越复杂。
她张了张口,想要让她不要喝了,但是自己却没有什么可以说出来阻止她的话。
“这两瓶。”
“我过去的贵族大人晚上想要看怪物喝下恶魔药剂的画面,我已经报名了,毒爪帮预支了我好多瓶,这两瓶是给姐姐你放松的。”
莉莉的声音有些轻松。
“只要被魔物强暴的时候喝下这些,我就不会痛苦了,姐姐,我看到过你一个人痛苦的坐在那边,你也喝这个吧。”
依琳的脸上有些不忍,她意识到,自己还是在世界一片灰暗的时候,主动的进入了更黑暗的地方。
“我们,把药水退了,去摆摊。”
“姐姐。”
莉莉笑着的脸停在了那边,那表情突然垮了下来。
她的双手按在了依琳的肩膀上,低下头看不到表情,只是双手在发抖。
“魔物杀了好多人,强奸了好多人,我们能活下来已经是。”
“已经是很幸福了。”
依琳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将她按到自己的胸口。
对于莉莉来说,她是第一次埋在被这样柔软的地方。
草堆,树林,土坑和粪圈,那里是他们这群既不是人也不是魔物才会在的地方。
“妈妈。”
莉莉的低声呢喃让依琳手中的茵斯塔‘哇哇哇’的大叫起来,那声音让莉莉不好意思的从依琳的拥抱挣脱出。
“姐姐,我先走了,明天我会带着更多的药水回来的。”
依琳看着脸上有笑容的鼠人少女离开,抬起的手僵直在空中许久才放下。
“我真是,虚伪啊。”
把茵斯塔放到一旁,依琳关上门,倚着门扣着自己的小穴,她对自己淫乱的身体感到恶心,对自己没有阻止鼠人少女受苦感到恶心,但是身体上传来的快感,让她短暂的忘记了这些道德对自己的鞭策。
水流的满手都是,依琳的额头夹着头发贴在门板上叹气。
“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