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纳斯。
前帝国剑士,误杀被鬼神之力控制的朋友后,因为愧疚游荡到了艾尔文防线。
他本想就此收起武器,再也不去参与任何战斗。
只是新冒险者们够热情。
只是那些曾经的新冒险者们够把他从那种哀伤的时光拉出来。
虽然是有过一段欢乐时光,但最后还是因为利益被背叛。
他不能确定,如果这时候帮助依琳,会不会在某一刻,比如会在他忽然疲惫的时候,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给自己一次背刺。
身为冒险者,他只是短暂的没了收入来源,不代表他没有积蓄,大部分的冒险者都没有存储金钱的习惯。
徘徊在死亡边缘的他们需要经常换装备和及时行乐。
但也有部分冒险者,他们要追求自身变强,得到的财富基本不会花在装备和娱乐上。
林纳斯也是因为积蓄被队友看到,才导致了他差点在怪物攻城时暗算弄死。
但是现在眼前的少女。
他陷入思索,刚刚看到这个包裹着左顾右盼的小矮子下马车,他还想着会不会是哪家小鬼跑出来。
如果是有钱的小孩,他还能打着一些名义换个简单的工作,只是没想到看到的是依琳。
只是没想到她变成了娼妇。
如果是冒险者,林纳斯可能会先帮助她。
可她说现在的自己是妓女。
这群存在,不能被信任。
看着不知所措的少女,林纳斯有些纠结,最后还是叹息了一声开口。
“和我来吧。”
在艾尔文防线他有三个房子,一个是他购买的,另外两个其中一个是他们小队曾经的聚集会所,另一个一个人买的仓库。
灰尘并不多的房间,没有上下层,虽说是仓库,但生活用品基本都有,还有一张矮床和被褥。
“这边,离我的屋子还不算远,你可以暂时在这边住下,遇到危险也可以大声呼救。”
这次怪物攻城,已知的国家都损失惨重,可以说是很多地方都需要人重新填补,不少其他地区的暗街打手都被转移到了各个城镇。
没有人能够保证这群人到了边防就能安分守己,尤其在这种末日临近是主要的思潮下,林纳斯更加不相信那群没有荣誉可言的暗街打手能做好维护工作。
混乱和吞噬一切才是里面出来的人会有的特征。
依琳听到这里,慌慌张张的拿出自己怀里的钱袋,哆哆嗦嗦的取出钱来。
“对,对不起, 我暂时只有这么多钱,如果您着急要钱的话,我今晚就出去接客。”
林纳斯叹了口气,这个孩子,真的是变得和原来都不像了。
他可是记得第一见到依琳时,她被人调戏了两句还敢反呛回去。
现在呢?
像个被人驯服到乖巧的家犬。
一个被驯化到只敢低声应答的母狗。
而且她晚上去接客?
这边除了冒险者协会,和一些商店,虽然说是百废俱兴,但也不会晚上开业,即使是娼馆都没成型。
她是想像刚才那样一个个羞红着脸去问要不要进行一次便宜的口交?
而且现在都是一群。
林纳斯面色有些臭,他确实是不喜欢那些暗街出身的人,即使是当上治安官,他们也不会真的能管理好一方秩序。
依琳真的找到了顾客,那也没有人能够保证她的交易是否安全,不能保证她真的能收到这比卖身费。
即便是娼馆,玩死了娼妇也不过是赔更多的钱,那些钱会安抚不安的工作者,而不是没有人需要的娼妇。
想到曾经优秀的冒险者变成这个样子,林纳斯更加的烦躁了。
“不用,这个房间是我队友的,他已经死了,房契在我那边也不用担心有什么纠纷。”
想到刚刚依琳说了自己怀孕的事情,他把依琳发颤的手按了回去,率先走了进去去准备帮她收拾房间。
“我来,不麻烦您,我来就好。”
能弄到一个房间已经让依琳感觉到天上掉钱了,再让林纳斯打扫,那她真的是什么都回报不了了。
“没事,就当刚刚你提的建议给的咨询费了,过段时间我也会去学习下锻造,到时候你可不一定能看到我。”
也算是出去散散心,他是真的觉得自怪物攻城后,一点好事都没有遇到过。
没有人保护,这段时间,尤其是那群不知道什么东西来到这里当治安队的存在,就算依琳怀孕了又怎么样。
不过是强暴的时候可能会有个东西从抽插的洞口掉出来。
他们会在乎吗?
反正都已经末世了。
嗯?什么声音?
林纳斯刚转过头,就看见依琳关上了门开始脱外袍。
她的里面是一点都没有穿,没有内衣也没有内裤,甚至是上衣和裤子都没有。
如此干净的身体,让他能很直观的看到那个隆起的小腹。
年轻又富有活力的肉体,一些小小的伤痕在有些血色有白嫩的皮肤下异常显眼,甚至是这样充满了矛盾的身体刺激到了他的本能。
“喂!你在做什么呢!”林纳斯泛红着脸喊着,一只手已经开始挡住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对着前方左右挥舞。
“我,我什么都付出不了,除了这个被人玩过的身体什么都没有。”
似绝望又似哀泣的眼神,让偷偷看一眼的林纳斯差点萎了下去。
他心中还有认为正确的事情。
依琳一步步的走到了林纳斯的身前,想要去主动的拉开那裤子。
她的肩膀被按住了。
林纳斯心里叹了口气,不得不说的是摸起来真的很舒服,这么多年来,他还真的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他是个二十来岁的处男。
“停下吧,你也不愿意做这种事情不是吗?”
老实说。
林纳斯确实觉得依琳很诱人,甚至能让他有短暂的理智断开。
但是比起身体上的这种强烈欲望,他有更强烈的意志在抵抗。
如果世界被混乱遍布,那就没有正确可以滋生了。
他不想成为一个不正确的人。
“我。”依琳的眼角开始泛起泪水。
她不知道,没有这些她还能做什么。
一事无成,什么都护不住。
那暗街那两人完全摧毁了她的坚持。
不过是个可以被所有人都能上的骚货罢了。
“请让我服侍您吧,给我,给我一个。”
泣血哀悼,鸟忘啼鸣,林纳斯很难去形容自己听到的声音。
“一个不在您心中是个美好的形象,让我。”
“让我能够让自己有个理由背负着这种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