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还装什么睡,你瞧你下面都发河了。”南宫墨箫本来还想再多逗弄他一会的,未曾想到自己的东西一不小心滑到股缝中去,那里竟一片狼藉,滑腻腻的让他的阳具都定不住,刚擦到就滑了开去。
“不,不是的……”西门晴羞得简直想挖个地缝钻进去,他知道自己控制不住身子的反应,其实从第一次被南宫墨箫酒后破身,早上的时候就身子便会格外敏感。
以前也就是跟所有男人一般,前端会勃起,清心寡欲默念些心经,也就消下去了。
可是自从那次之后,不但前端昂扬,连前后两个穴都会发痒,特别是前面的阴穴,自己就分泌出很多淅淅沥沥的液体,害的他每日早上都要备着一块布好擦去这些羞人的东西。
昨夜自己一定是昏了头,答应和南宫墨箫一起睡。现在可好,自己淫浪的反应全被妹夫识破了,让自己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没关系,墨萧最爱大哥的淫水了。流越多我越喜欢,大哥想我先插哪个?大哥说一声,墨萧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将一只腿插进了西门晴双腿之间,故意挺着阳物在会阴之处,不时往前点两下花穴,又下移逗几下菊穴,这么来回往复的,把西门晴弄得哭也不是,求也不是,想合起腿来也做不到,想推开南宫墨箫那更是不可能。
“唔……前面,前面水多……”他被磨得实在受不了了,身体已经完全记忆起了那些欢快的感觉,只想被妹夫的硕大狠狠贯穿,深深顶弄,然后最好还把那烫人的东西都射进来,把自己烫得魂飞魄散才好。
“求我肏你,该说些什么?”南宫墨箫强忍着想尽快入穴的冲动,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那么爱欺负自己的大舅哥,有时候恨不得把他欺负的骚透了,梨花带雨,掰开自己的臀瓣求着他上,那一刻他便觉得自己特别的男人。
他正在搞自己的大舅哥,他的大舅哥非男非女,却能带给他比肏男人和肏女人加起来都多的爽快。
这种征服他人的感觉在和任何人的床笫之事里都未曾有过。
“求求你,好妹夫……唔使劲地插我……”西门晴骚得都神志不清了,无师自通地喊出一通淫话,刺激自己的妹夫来感觉满足他。
“来了,好妹夫这就来插你。”南宫墨箫得逞一般低笑了一下,从侧面抬起西门晴的一只腿,整个湿的不像话的下身全被迫打开,等着被插入了。
前面的淫穴又软又嫩,大龟头蹭上去的触感美妙的无与伦比,南宫墨箫依依不舍地磨蹭了几下才顶开那两片唇瓣,破入骚意盈盈的花穴。
“啊……好……好舒服……”那地方方才那么涨那么难受,现在被妹夫插入后,像是得了灵丹妙药,所有的不适感全消失了,只剩下被充实的满足感和被滚烫肉棒点到的灼热感。
他的下身还在不断的流水,前端的青涩花芽羞答答地吐出一些不同于淫水的液体,显示着自己被干得有多快乐多兴奋。
“宝贝儿,你骚成这样了,如果我不每天操你,你可怎么活?”南宫墨箫的巨茎泡在软热烫贴的美穴里,爽的简直不能自己。
两人都是侧躺,但从身后进入西门晴,让他有一种可以完全控制西门晴的感觉。
他挺腰抽动阳具,随着他的动作,那淫棍便在穴儿里一进一出,搅得那地方水意盎然。
“啊啊……唔……太深了……”西门晴都被搞得羞死了,不知该怎么回妹夫的问话。
自己确实一被他碰,就又骚又浪的,好不要脸。
可是妹夫那根东西怎么就能肏的他如此舒服,欲仙欲死上天入地般的舒服,那坏东西又长又粗,又烫又硬,深入的时候像是点到了他从未让人碰过的一处,激荡的快感瞬间而至,缠绵悱恻地从阴户里扩散至整个下体。
“浪货,你果真有女人一般的子宫么?我都顶到宫口了。”南宫墨萧兴奋极了,把他的腿抬得更高些,拼了命地耸动屁股,直把他那大屌埋入西门晴最深的地方,那儿比一般女人紧窄多了,但结构却是类似的。
“呜呜……不知道……我不知道……啊……”西门晴只被点得激动不已,身后男人的快插快抽把他的魂都要肏没了,他只觉得又美又浪,好像自己真的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女人,被自家相公亵玩,娈干,宫口被磨的火热只等滚烫的阳精都给浇进去,然后怀上男人的种,为他诞下孩子。
这种淫靡的联想让西门晴身子变得更敏感,他叫唤地都快哑了嗓子,雌穴被磨出了水又磨出了火,水火相济,淫意绵绵。
“那就肏到你怀上为止,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了。”西门晴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南宫墨箫凌虐欲大盛,顶弄得又凶又狠,下下都撞到脆弱的宫口,也享受着被软绵绵的淫肉包围的畅快。
“前面是爽了,后面呢?要不要墨萧也帮你捅捅?”南宫墨箫觊觎着西门晴的后穴,恨不得生了两根大屌能同时肏干他才好,可现实就是他只有一根,所以只能以指代屌,从两人的结合处一捞便捞出一手的淫水,全往那后穴涂去。
“啊啊……要……后面也要……”西门晴正苦于后穴空虚无度呢,妹夫便心有灵犀地送上了手指要插他,他感激得不得了,忙把翘臀往背后的妹夫身上挺凑。
“荡妇!”南宫墨箫毫不客气地一边挥动大屌,一边将沾满淫液的三根手指全往那淫穴捅去,他的手指虽然不如那巨根粗长,但胜在又硬又灵活,刚进去便寻到了那个让西门晴欲仙欲死的敏感之处,三根手指齐齐地压在上边,又抠又挖。
“呜呜……我要死了……被墨萧干死了……”西门晴当真是被干得欲仙欲死,雌穴被顶着宫口大力转磨,后穴被手指屈起来挑逗肠壁,敏感处每每被扣到都像被雷击中一般,从下身畅快到了全身。
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又觉得这样实在是太丢人,只能凄凄地向妹夫求饶,可是他不知道这种求饶跟淫叫毫无区别,只能让南宫墨箫更想欺辱于他。
“你还要为我生儿子呢,怎么能干死你。乖,叫相公。”南宫墨箫缓下了抽插的攻势,逗着西门晴叫他相公,让他彻底卸下对自己的心防,心甘情愿地做自己的人。
“唔啊……啊……相公……相公 ……呜呜……”西门晴嗓子都有些哑了,听着好不凄惨,可是他又乖顺又可心,让南宫墨箫爱他爱到肺腑。
他一个侧翻将西门晴完全压倒,把孽根从湿穴里拔了出来转而探入了 门户大开的菊穴。
那儿被手指玩弄得又水又热,被插入后紧紧地缠绕得来不易的巨棒,又吐又吸的。
抽插几十下,那孽根也不恋战,重重地打了几下敏感点后又拔出往饥渴等肏的花穴再次娈去。
南宫墨箫就如此插几下后边又插回前边,黑硬的大屌看着简直威武雄壮,被淫水浸得油光发亮。
南宫墨箫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的雄风大展,爱死了身下这个人的身体,哪个洞都紧致逼人,软嫩香滑,要把他都生生逼了出来。
男人的早上持久力往往有限,南宫墨箫也不例外,更何况他肏一个西门晴就跟肏着两个人似的,花穴和后穴的感觉差别极大,他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又凶又重地死命捣弄着他的花穴,顶着那宫口便把阳具都灌溉进去。
西门晴啊啊地承受着被射精的滚烫感,整个下体都酸胀火热得不像自己的。
方才层层累积的快感被妹夫的阳精全挑逗了起来,排山倒海一般贯穿他的全身。
他只觉得下体突然像被利剑刺穿一样抽搐了起来,一股熟悉的,却又十分复杂的感觉上涌而来,花穴同时紧紧咬住妹夫的东西,前头的花茎和花穴又喷出了稀疏的阳精与阴精,真比那些骚浪的妓女还不知淫荡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