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番巫山云雨后,南宫墨箫的胯下燥热稍稍缓解了一下。见西门晴已然被自己娈昏过去,便拔出了有些软掉的胯下之物。
怀中的美人不着片缕,满身都是自己允吻出的爱痕迹,尤其是那双玉兔一般的嫩乳,竟像是无知的单纯少女惨遭壮汉蹂躏过一般,指印都分分明明。
西门晴腰身纤细,当然比不过真正女子的柳腰,但是配合他的身子,让人感觉像是不盈一握的细致。
再往下看,白嫩的腿间满是他自己射出的和南宫墨萧射出的白浊,湿嗒嗒的一片,浇在粉嫩的蜜唇和花穴上,真真是一片狼藉。
这边云雨收散,可外面的还是倾盆大雨,轰轰隆的雷声一点都未见收声。
南宫墨箫想着反正现在也无法抱大舅哥回山庄,不如再乘着老天作美,把玩把玩这美人,不能辜负了老天的一番美意。
他本便禁欲了这几个月,心上人每日在眼前晃悠却碰个小手都不让,累积起来的欲望哪可能出精一次就解决的,跟更何况他也是中了淫毒之人。
看着西门晴细嫩的身子在自己眼前连一点遮掩都没有,南宫墨箫呼吸又重了起来。方才软下去的淫根隐隐地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自己盘腿而坐,将不省人事的西门晴搂了起来,两腿分开围在自己的雄腰两侧,柔嫩的股间正对着自己那勃发的阳物,而紧贴着他雄壮胸肌的,则是两个让人爱不释手的小玉兔。
胸前柔嫩的感觉让南宫墨箫好一阵激荡,把西门晴屁股方正,借着方才那片狼藉,轻易便顶弄了进了缠绵的花穴。
之前说过,比之前面的雌穴,南宫墨箫更爱肏西门晴的后穴,比之雌穴更紧致,重要的是娈男人就要有娈男人的样子,老插着前边,这不就和玩女人一般失去趣味了。
而西门晴的后穴又得天独厚,既软且紧,绵绵地包裹着他的大屌,还能一吸一吐地上下吞吃,里外磨蹭,只要点到了他的小骚心,自己这平日看着一本正经清清淡淡的大舅哥便能浪到了天上去,事儿不接着肏他他便和谁急。
“唔……”还尚未清醒的西门晴无意识地闷哼一声,也不知自己又被妹夫破了身子,只是后穴一松一紧,再次含进了妹夫的大屌。
里边的肠肉经历过那些令人愉悦的交欢,早食髓知味,一点都不加抗拒地含着允着南宫墨箫那东西,背着他主人的意志,一口一口地舔弄品尝着,还挤出了不少的汁液来让这顿大餐变得更为美味。
南宫墨箫被这骚浪肠道搅得爽上了天,搂着大舅哥的白臀便开始挺动,把身上的人撞得上上下下地颠簸不已,粉嫩的乳尖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蹭来蹭去,不一会又被磨地英挺起来。
这下可美了南宫墨箫了,腾出一只搂着西门晴的手,对着那恬不知耻的硬得跟小石子般的乳头百般玩弄和蹂躏,又是掐来又是捏,还猥琐不堪地从两人的下身捞了些蜜汁抹在那乳头上,看着就跟产乳似的淫乱不堪。
下身的撞击维持着悠闲的频率和速度, 南宫墨箫出过一次货,这次并不急于发泄,更多的是想彻底地玩弄下自己这大舅哥,一解数月的相思之苦。
他以下克上,本就能顶的极深,这次真跟探索一般,深入穴里的大屌这边顶几下,那边碰几下,这势头,看来非要将西门晴这花穴里的每一寸都舔尝干净不可。
西门晴迷迷糊糊地只觉得下身爆涨,像是有大东西在里边画着圈圈,将本来便塞得满满的肠道又拓出了一些。
那物件柔中带刚,和淫乱的肠壁极好地契合在一起,又能推开他们顶到骚浪不堪的敏感之处,每当雄起的时候,那肏穴的气势真当是长驱直入,势如破竹。
西门晴被磨地又酸又甜,哼哼了几声,睁开眼发现自己以如此不堪的姿势坐在妹夫身上挨肏,瞬间浑身滚烫,羞得无地自容。
穴儿还被人插着,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着急地都要哭出来。
“大哥刚才使劲求我肏你,墨萧不敢违命,只能献身于大哥了。”南宫墨箫见他清醒,干脆娈的更爽快了,他大起大落,大开大合地往深处顶撞,恨不得插到无人品尝过的地界,独享那让人无法抗拒的美味。
“啊……啊……墨萧浅些,别那么深……”即便是西门晴这淫毒已然解了大半了,可架不住自己身子敏感,底下被抽插的淅淅沥沥地淌水,肉棒和蜜穴更是涨痛得男人,让他现在推开男人简直比让他死了还难受。
反正今日也已经失了身,失一次两次又有什么区别?更何况这事情是自己招惹上的,现在再装着一副烈女模样就显得令人不齿了。
想通了的西门晴索性闭着眼搂住了南宫墨箫,柔柔地款摆着身子,扭着腰浅浅地跟着他动作让自己能好受一些。
这可乐坏了南宫墨箫,他能感觉到西门晴从一开始神智不清明下的配合和现在心甘情愿地扭腰的不同,他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将自己送于南宫墨箫玩弄,连蹭着自己的酥胸都和自己天衣无缝地相贴在一起,任谁都撕扯不开的样子。
两人姿势极为亲近,非但上身相依,下身相连,抽插到极致出,南宫墨箫还一口含住西门晴珠水盈盈的嫩唇,两人唇舌相抵,婉转相就,不一会连津液都顺着嘴角流下,快赶上下身发水的趋势,收都收不住了。
西门晴的舌头被南宫墨箫撩得发痒,吸得发麻。
肠道已然完全适应那毫不含糊的顶撞,会在巨根破进来后松开让它轻而易举的进入到最深处,也会在它要抽离地时候温婉挽留,夹尻相对。
敏感之处都不知道第几次被顶撞了,西门晴只觉得后穴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开始抽搐,从尾椎处腾升起了快乐得无以名状的酥麻,心尖尖一颤一颤地被刺着,终于用力夹住了那根作怪的东西,逼着大龟头抵在自己的敏感处,眼前瞬间五颜六色的绚烂,那白嫩的东西哗哗地射了开去,然后顿觉尻中一烫,又被激灵了一下,逼出了更多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