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一个梦。
成为王者的男人回到了小时候,无缘无故的变成了失去记忆,只有四岁身体的幼童,然后被名为绘梨衣的灵魂捡到,一直生活在一起。
2029年的早春,尽管已经是樱花盛放的季节,仍带着些许春寒料峭,大多数年轻人将双手插进口袋里脚步飞快地赶路,而那些早就在从小就开始的“抗冻训练”中培养出了一副哪怕上身羽绒服,下身也要穿裙子的女孩子们,则牵着彼此的手在多少还带点寒意的风中走过樱花飘舞的步道,裙摆与发尾飘起,在阳光下显出一种朦胧的暖意。
而在这种氛围中,少数游手好闲的青年和无所事事,穿着浴衣赏樱的男女已经围拢了起来,看着一场饶有趣味的临时戏剧。
这临时戏剧并没有舞台,也没有布景,演出者也只有两人,自然,更不会有事先排练与台本的存在。
毕竟,在樱花烂漫的春日,平平无奇的少女向着如同白马王子般英俊的少年人表白,这一与春日和樱花都无比般配的,代表着青涩却真挚之恋心的场景,正如同莎翁所言,是所有戏剧中最为美好的一幕的源头。
“学长……路学长,在舞蹈社,多亏了学长的贴心,我才不会因为姿势太难看,手和脚配合不好被人嘲笑,现在也可以上台表演了……”
容姿不算美丽,梳着最为土气的马尾,身材也毫无特别地方,丢进人群中便无法找出来的女孩子,仅仅在这一刻,显得如同阳光一样耀眼。
而那双几乎快要溢出泪水的眸子里倒映出的弱气青年,则在少女过于有冲击性的表白下,不着痕迹地退了半步——这已经说明了这幕戏剧的结局,只是,激动不已的少女却并未注意到。
“我知道,学长那么优秀又帅气,肯定不会缺乏追求者,像我这样普通又没有优点的女孩子,恐怕不会被学长注意……但就算是这样,学长,我,我喜欢你,只有这一点,不想输给别人……”
在表白的最后,近乎哭泣出声的她,手中被不着痕迹地塞了张纸巾。
被叫做学长的少年人困扰地微笑。
都说孩子的长相会是父亲与母亲的混合,但大概,是母亲在外貌上实在太过耀眼了,令即便身为男性的他在身高上不算矮小,也毫不缺乏体力,仍旧有着近乎女子般的清秀。
无论是那白皙的近乎透明的肌肤,淡金色的发丝,还是带着些许蓝色的眼瞳,都大抵是足以在牛郎俱乐部里靠脸弄到数以千计的香槟的水准。
不过,大概唯独只有性格上,即便有着某位母亲那过于严苛的教育,他还是大部分地遗传了某人的特质。
“我不觉得你没有优点哦,佐田同学。大部分新手在练习舞蹈时,都只会看到那些漂亮的动作,实际上在台上做出来却不太像样。佐田同学则一直在按照我说的,努力练习最基础的技巧,并不是只有华丽地闪耀的天才们才算有着优点,能够努力完成某些事物的人同样是充满了闪光点的哦?我想等到我毕业后,应该就会是佐田同学来当社长了吧?”
年轻人说这些话时,带着鼓励的微笑,将另一张纸巾递到女孩子的手里,随即,收敛了笑容,略微弯下腰,让自己的视线和佐田同学平齐。
“可是,对不起。我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孩子了,所以无法回应你的心意。”
最后,他深鞠一躬,转身离去,围观的人群无趣地散开,几位同样在围观着这场表白的女孩子,大概是佐田同学的闺蜜们围到紧握着两张纸巾哭泣的女孩子身边,而年轻人将这一切抛在脑后。
他的确有喜欢的人。
但即便没有喜欢的人,他也不能因为女孩子对自己抱有着爱意,便肆无忌惮地给予回应。
就像是记忆中几乎只对自己展示过笑容的母亲教导自己的那样,永远要对自己的决定负责,哪怕决定的结果会是性命与灵魂,也要履行承诺直到死亡的尽头。
想到这里,他微微皱起了眉头,纤细的身躯向右转动,进入了一个无人的小巷中。
……偏偏,和自己的母亲有着截然不同的世界观的某位女性,几乎和他的母亲,还有上杉阿姨一样多地深入陪伴了他到目前为止的十多年人生,而且接下来大概也还会一直陪伴下去——
而此刻的她,就紧跟在自己的背后。
如同敏捷的猫科动物一般,年轻人以人类无法达到,甚至无法接近的高速向前一跃,那纤细的身躯在空中仿佛一片落叶般地横展开来,随即用力踩踏墙壁,以东方武术中也近乎失传的轻身法,在墙壁上借力的年轻人,几乎是在数次心跳之间,便落到了足足数十步外的小巷尽头。
以同龄人,甚至是持有龙类血统的混血种同龄人的标准看来,这一系列动作,也足以称为华丽而完美——可从吹拂到脖颈上那淡淡的幽香看来,他知道,即便自己将身法习练到如此惊人的程度,比起那位“大姐姐”的身法与技巧,还是差了不止一筹。
空气中响起了银铃般的笑声,因为刚刚的高速动作而微微见汗的脖颈被仿佛鬼上身时才会有的凉气吹过脖颈,让他因为发痒而忍不住缩起脖子。
“麻衣阿姨……别闹了。”
——最后,他只好用出了杀手锏。
杀手锏的确很有效。
空气中,仿佛火柴熄灭时飘散出的些许烟雾般,即便全神贯注也无法看清的某个形体,随着气恼的哼声而显出了身形。
绝丽的女性,从身后将双手绕过年轻人的脖颈,用力推挤他两边的脸颊,将年轻人那俊俏的脸捏成了扁扁的包子脸。
“不要叫我——阿——姨——!叫姐姐!麻衣姐姐!”
大概是因为刚刚年轻人被表白而多少有点生气吧,丽人的动作显得相当用力,从两边向脸颊中间推挤的双手尽管相当温柔,并不让年轻人觉得痛,可却让他的嘴巴无法合起来,声音也因为合不拢嘴而变了调。
“可阿姨明明就和妈妈一样大,还经常说当初麻衣阿姨带着妈妈和苏阿姨乱杀的故事……”
看不见麻衣的表情,不过,脸颊被捏得更扁了。
“那是因为皇女生了孩子,生了孩子的皇女当然会自动升格成妈妈!”
“可苏阿姨也没生孩子——”
脸颊变得稍微有点疼了。
“那是因为薯片妞儿身材走形了,现在看起来完全就是带着腰上的双层游泳圈准备给花美男们来一套富婆快乐球的那种富婆!”
富婆快乐球,也就是有钱到闲着没事的超级富婆花钱用钢丝球刷男人的肉棒这种事……啧,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种糟糕的事情……果然还是因为麻衣阿……算了,麻衣姐姐。
“好……麻…衣…姐…姐…”
——拉长的声音里,身后的丽人满意地哼了声,放开了手,他终于得以转过头,看着身后踩着高跟鞋,比他还要高挑的,近乎将性感与艳丽这两个词写在了身上的丽人。
酒德麻衣,世上最为卓越的忍者之一,此外,也是世上最为卓越的交际花,也许没有之一。
丽人的攻略范围从中东那些在石油危机中一夜暴富到足以躺在黑金上挥霍一生的白袍豪富,再到足以让《了不起的盖茨比》中的那些主角们也相形见绌,一句话便能搅动风雨的蓝血贵族,覆盖了各种宗教,文化和生活方式,就像是她的那两柄短刀一样,她的性感与艳丽是更加危险的武器,无论在床下还是床上,只要不是如同保尔-柯察金那样立志为人类奉献终生的圣人,都难免被这危险的武器所伤。
而此刻,她略微低着头,眯起那双眼波流转的美眸,看着少年人的眼神里满是宠爱,或者说近乎溺爱,这氛围让少年人尴尬地挪开了双眸。
“呼……这才对嘛。姐姐的身材,可是20年来都从来不会走形的哦?和薯片妞儿那种和美元一样一直‘无限QE,开闸放水’着的身材比起来,哼哼…”
的确。
既出于混血种的天赋,也出于她自己那仿佛神明赐福般的体质,无论是那丰盈圆润的豪乳,如同水蛇般的纤细腰际,还是足以将酒杯放在其上的紧致翘臀,亦或是如同凝脂般吹弹可破的肌肤,一切都让她看起来仿佛仍是大学毕业后没几年,将青春赐予的美丽和时光赐予的风韵全数结合在一起的美艳御姐。
即便是相处了那么久,仍旧会忍不住让他偷偷将视线投去的美貌——名叫酒德麻衣的丽人就是有这种程度的美。
——虽然当你说身材保持了20年的时候,就完全不是足以让我称呼姐姐的年龄了,我都还没20岁……
“你说什么来着?小樱花?”
面对丽人凑近的嘴唇,他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将心思说漏了点什么,连忙加以补救。
“是在说麻衣姐姐的身材好。”
“哼哼…”
仿佛心情很满意一般,黑发的丽人愉快地哼了声,双手抱臂,仿佛刻意般将那对美乳托得更高了些许。
“不过,真没想到……春天来了,小樱花酱也到了被女孩子们集中表白的时候了,呼……偷偷跟姐姐说一下也没问题哦,小樱花有打算和谁交往吗?”
丽人的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而叫做路明非的年轻人,则仿佛被抽空了体力一样,无力地垂下了肩膀。
那怕没有他没有了之前的记忆,可是骨子里的东西还是不变的。
“我不打算和任何人交往。妈妈说,将来我应该和姐姐一样,去卡塞尔学院,老校长会很乐意亲自指导我,就像是当初教那位大英雄的时候一样……这种情况下,不管和谁交往结果都会是个糟糕的悲剧,我不喜欢悲剧。”
老校长,自然便是指那位传奇的复仇者,希尔伯特-让-昂热。
在躺了大约两三本书的篇幅,错过了整场与黑王的战争后,他奇迹一样的醒了过来,尽管因为那最为凶险的战役已经结束,他也因为身体原因而将校长职位委托给了继任者,但没有人怀疑这个战斗了上百年的活化石仍是秘党的领袖,此刻尽管最大的龙王已被击溃,世上仍旧有初代种和许多次代种并未苏醒,相信昂热会很希望将那位大英雄再次培养成另一把足以彻底终结所有龙类的剑。
这个回答很官方,很合理,却并不让眼前的丽人满意,她微微鼓起了自己的嘴巴。
“只是这样吗?”
还没有等到回答,麻衣便用力抓住了年轻人白皙的手腕。
淡淡的黑雾一闪而逝,他感到那柔软如同蛇般的娇躯紧紧环住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向后压在墙面上。
女孩子的哭声,和其他女孩子的安慰声一起,走进这个死胡同之中——唯一的庆幸是,那个哭泣着的女孩子没法坚持到小巷子的尽头,仅仅是确认了小巷子里什么人都没有,便蹲在地上低声啜泣起来。
“好啦……源濑酱,别哭啦……路君他的妈妈以前我们也见到过吧?那么严肃的人,路君在她面前乖得像个小鸡仔,肯定是不让路君恋爱的……”
“所以并不是佐田同学魅力不够的缘故……”
可是,此刻,她们口中的“路君”已经没有余力再去在意任何人了。
被【冥照】的领域包裹的人对于外界隐形,但却并不影响彼此之间相视,此刻,随着涌入鼻端的淡淡甜香味,麻衣用一只手按住年轻人的肩膀,另一只手无声地解开胸前的拉链,让那一对丰盈绝丽的,曾被无数舞会上的年轻人艳羡却无法触碰到的豪乳,随着她绯红的脸而无声地微微颤动着,暴露在了年轻人的眼前。
“麻衣姐姐……唔……不行……在这里……”
年轻人的低哼声,只是让麻衣的脸颊越发酡红。
“前脚拒绝女孩子的表白,后脚和美艳的大姐姐一起暧昧……这似乎和内向的温柔学长的人设不太搭哦?所以,只能先躲在一起了……而女性和男性在那么近的距离里长时间的肌肤相亲……不就只剩下这一种了吗?”
——不,应该还有开着冥照走出去这种选项……他没能说出来,因为麻衣的嘴唇已经贪婪地吻了上来。
首先是额头,然后慢慢向下,水润的唇瓣吻过他的鼻梁,鼻尖,沿着唇角轻吻他的下巴,最后再慢慢向上,丽人维持着与少年人的视线相对,将年轻人的嘴唇牢牢地覆盖。
就像是希望将他的所有反驳全部消解在这个吻里一般,随着舌尖无声地滑入到年轻人的唇间,她的手指无声地,逐个地解开他的制服纽扣,然后是身下的长裤拉链和腰带。
在亲吻的技巧上,他永远也不可能和经验丰富的麻衣一样熟练,随着彼此的唇瓣温柔地抵在一起,麻衣柔软的香舌几乎立刻便勾住了年轻人的舌头,灵巧地索求着他的唾液,而那将他的腰带解开的手指,无声地潜入到了他此刻已经撑起了硕大帐篷的内裤中,将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牢牢掌握在微凉的纤手中。
“呼……一点也不像是小鸡仔呢……对吧?”
——就像是这样的动作已经做过了许多次一样,起初,年轻人还会多少做些反抗,比如说威胁麻衣姐姐去把这种事报告给妈妈之类的……可是,偏偏,麻衣的动作温柔而灵巧,带给他近乎升天般的快感,而平日里的麻衣又有着和不苟言笑的妈妈与小孩子一样脱线的上杉阿姨完全不一样的,对少年人来说无法抗拒的诱惑力。
所以,明知道是性骚扰,可是,偏偏没有意愿挣脱的他,只能在这份骚扰中越陷越深。
舌头轻轻勾住少年人的舌,仿佛牵拉着一般轻轻吸吮,麻衣的双腮微微缩紧,而手指的动作也随之而略微加大。
“咕啾……嗯啾……滋噗……啾……”
因为肉棒被包裹在内裤里,龟头的尖端摩擦着柔软的布料,带来一阵阵兼有酥麻和瘙痒的快感,难以忍受的年轻人呼吸越发急促,偏偏格外了解少年人身体的麻衣,用自己的虎口稍稍用力地箍住整个冠状沟和龟头外缘,灵巧地向下撸动着竿部,让整根粗大的肉棒在承受着恰到好处的撸动快感的同时,尖端也来回摩擦内裤上的布料,年轻人几乎是本能地绷紧腹部的肌肉,而那不算夸张的流线型肌肉也成了麻衣爱不释手的一环,沿着年轻人的脖颈轻轻向下滑过他的胸膛与小腹的另一侧玉手,来回轻轻划拨着他的腹股沟部分,时而向着另外一侧优雅地划动,挑拨着对于男人来说相当容易弄到发痒的腰际软肉。
“麻衣姐姐……哈啊……呼……哈啊……”
直到路明非的呼吸几乎抵达极限,黑发丽人才轻笑着松开了他的嘴唇,让年轻人的唇与那绝丽的红唇之间拉出一道淫靡的透明丝线——而后,在少年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她在他的唇瓣上轻轻一啄,将那些许唾液也怜爱地扫进口中。
“真是的……姐姐想听什么,难道小樱花自己不知道吗……刚刚,是一点惩罚哦……”
此刻,如果冥照解除,那便是所谓的社会性死亡——对于年轻人来说,他当然知道麻衣姐姐想要听到的回答是什么。
“因为……麻衣姐姐的缘故,所以没法接受其他女孩子的表白……”
如果问他是否喜欢麻衣姐姐,那么他的回答必然是肯定的。
可是,拒绝少女的表白,却并非是麻衣的原因。
“呼……勉强过关呢。不过,和皇女不一样,小樱花只要在我这里拿到了及格分,就能拿到全部的奖励……”
随着她的手指轻轻拉住内裤的下半边,将整条内裤慢慢向下拉去,那根粗大的阳物便以惊人的气势从内裤之中弹跳了出来——因为刚刚与内裤的摩擦带来的虐待般的快感,尖端已经渗出了些许先走汁,她用修长的食指轻轻蘸取着那溢出的先走汁,将它在龟头外沿涂抹了一圈,带着娇艳的笑意欣赏着拼命忍住不喊出声的年轻人那可爱的表情。
“那么,接下来就是给小樱花奖励的时候了哦?”
随即,柔软而温暖的五指,沿着年轻人的肉棒向外飞快地旋动了一圈。
“咕呜……唔!”
拼命咬紧嘴唇,年轻人的身体一阵颤抖,他拼命咬紧嘴唇,不让自己悲鸣出声,可是,对于在花丛中浪迹了漫长时光,最后才发现自己喜欢的大概是正太养成的麻衣而言,在许多次这种半推半就的交合中,她早就已经掌握了年轻人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
“呼……都交给姐姐吧?肉棒,已经膨胀得那么大了呢……呼……嗯咻噜……”
仿佛蛇那颤抖的信子般灵巧的舌尖,凭借着身高优势轻而易举地钻入了年轻人的耳廓中。
随着耳廓被格外灵巧地往复撩拨,年轻人感到一阵阵湿润,粘腻的声音直接传入耳中,而他的鼻端则被麻衣垂落的几缕秀发挑逗着,精心调配的令人联想起白玫瑰与紫罗兰的香水气息,令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舌尖扫过麻衣的脖颈,令丽人漏出一声浅淡的娇吟。
“呼……咕啾……咻噜……很喜欢被舔耳朵……咕啾……对吧?又变大了……嗯啾……”
随着少年人生涩的回应,他的手也终于主动抱住了眼前丽人的纤腰。
就像是某种忍者的标配一样,麻衣经常穿着近乎纯黑的紧身衣,尽管她对于时尚相当了解,随心所欲地搭配出的衣装配上她的身材与容姿,看起来就足以去参加世界小姐比赛,可在年轻人眼前,她总是穿着这种拉链能够一直向下拉开到臀沟位置的连体紧身衣——
毕竟,在将拉链向下拉到小腹,让自己的乳球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像是被磁铁吸住的铁屑一样,一点都挪不开视线呢。
而此刻,紧身衣大幅度地敞开,随着麻衣的纤腰被揽住,迎合着年轻人的欲望,黑发的丽人用自己那对此刻在两人身体的压力下变形的温软乳峰上下摩擦着年轻人的胸膛,那两粒乳尖随着他身体的来回动作,仿佛如同来回挑逗着他乳头的柔软指尖一般,围绕着年轻人小巧的乳晕上下动作着。
她的手指自然也没有因为身体上的动作而停止刺激男人的肉棒。
随着上下撸动幅度的越发加大,每一次手指上下动作,她都会灵活地用自己的拇指与食指轻轻搔弄着龟头外沿,丝毫不浪费即将滴落的先走汁,将整根肉棒弄得透湿,而就像是知道少年人会努力适应她撸动的频率那样,她不时改变着撸动的频率与手法,甚至时而将另外一只手也伸到年轻人的肉棒下方,轻轻捻弄着那两粒柔软的卵袋。
“咕啾……这几天,一直都呆在妈妈身边的小樱花,应该积攒了很多吧?没关系……姐姐也积攒了很多呢……呼……啾……先用这种方式,让小樱花释放一下吧?”
怜爱地在年轻人的唇瓣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麻衣的身体后退了些许,随即,便伸出自己粉嫩的舌尖,刚刚还捻弄着年轻人的卵袋的那只纤手抬起,直到舌尖几乎抵上自己的手心。
而后,沿着丽人微微卷起的灵巧粉舌,唾液如同丝缕般流下,在手心积攒了起来。
“不行……麻衣姐姐……这么弄的话……会叫出来……”
可是,年轻人的低吟声却并没有让麻衣的玩弄有任何停止的意思,她只是带着些许勾人的媚笑,直到掌心沾满唾液,方才收回手指,而后,随着纤手撸动肉棒的动作猛然加快,那积满了唾液的手掌心便微微蜷曲,而后,贴上了年轻人的龟头,激烈地前后旋转着。
“呼……小樱花拼命忍着要高潮的样子……也好可爱……没人能发现的哦?咕啾……嗯啾……”
随着双手同步地刺激肉棒,她的头也埋在了年轻人的脖颈旁边,对于少年人无比宠爱的她,来回吸舔着年轻人脖颈上的些许汗滴,而少年人自然无法再做出任何反抗了——湿透的掌心激烈地摩擦着龟头尖端不住渗出先走汁的尿道口,带来一阵阵酷刑般的快感,配合着猛烈撸动肉棒竿部,让包皮顶端与冠状沟反复亲吻的动作,终于,他近乎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再也顾及不上小巷里是否还有其他人,发出了控制不住的悲鸣声。
“哈啊……嗯咕……唔!”
浓腥的白浊几乎在一瞬间便喷涌而出,飞溅到麻衣的手心的同时,也淋漓地向下粘腻不已的滑落到麻衣那进行着龟头责的修长五指上,随着丽人的撸动继续,沿着包皮系带滑落的精液将麻衣撸动肉棒的纤手虎口也沾湿。
直到年轻人又一次漏出屈辱的悲鸣声,麻衣才娇笑着放开了手。
“喜欢吗?像这样子做……咕啾……滋噗……咻咕……”
仿佛得到珍贵的宝物一般,美艳的女忍者将自己的一双纤手向着年轻人的方向优雅地展开,随即,怜爱地舔过自己的指尖上大量的白浊,从指尖一直舔弄到手心的她,直到双掌上的每一滴精液都被舔弄得干干净净,方才漏出一个娇媚的笑,微微张开嘴巴将口中的浓精展现在年轻人的眼前,最后,再闭上嘴巴,将精液全部吞下。
无论心智再如何坚定的年轻人,面对着如此淫乱的姿态,不感到兴奋也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对于眼前可靠又美艳,尽管并非家人,却有着如同家人般情谊的大姐姐,他也一点没法生气。
“麻衣姐姐……要是我被发现了……”
——可他还是多少有点不满。
小巷子里可没有多少闪避的空间,即便是有着【冥照】的保护,但隐形不代表身体也会消失,如果佐田同学和闺蜜们听到声音,向小巷子里走了过来,那他又要怎么逃脱?
“不会发现的哦,她们只呆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
麻衣轻笑了起来,年轻人的眼神扫向小巷,这才发现,几位同学早就已经不见踪影了。
“还是说……小樱花被麻衣姐姐吸引了全部注意力,连最基础的观察周围都做不到了呢?”
——黑衣的美艳忍者向后退了一步,刻意慢慢地将自己的拉链向上拉起,那锻炼得没有一丝赘肉的纤细小腹与马甲线率先消失在他的眼前,然后,那一对刚刚还曾经与自己肌肤相亲的绝美乳球也渐渐重新被本就没有任何内衣的连体紧身衣所包裹,最后,是她那精致的锁骨与香肩。
一瞬间,他甚至起了一种直接撕碎麻衣的衣服,继续和她交合到耗尽体力为止的愿望——可他还是勉强克制了下来。
今天,是姐姐的休息日。
并不是眼前的麻衣姐姐,而是另外一个姐姐——拥有血缘关系,却并非真正姐弟关系的姐姐。
所以,大家都会在今天聚在一起,母亲,当然还有另一位母亲——
“欢迎回来——我试着照网上的做法做了羊羹哦……要尝尝看嘛?这份是要作为伴手礼带回家的……这份可以给小樱花!”
——另一位毫无作为母亲的自觉和架子,感觉像是把威严和苛刻全部都甩到一边,取而代之以双份的脱线和温柔的美丽女子,早早就已经站在了独栋主屋的门口,向着少年人高高兴兴地挥手。
从外表上看,她几乎算是大和抚子这个词的完美体现,包裹在和服里那即便已经生育过,仍旧显得窈窕而凹凸有致的身段,一头打理妥帖的红发,以及那一副初看显得空灵高贵,实际上却只是在发着呆的表情,就如同大多数拥有卓越血统的混血种一样,时间的刻刀对于上杉绘梨衣而言相当温柔,除了比起少女时代多了几分母亲特有的温婉之外,她几乎没什么变化。
“……绘梨衣,糖分太多……呼,只是这一次的话,就算了。”
——以及,自己的母亲。
从黑天鹅港的风暴中逃出,被超然的存在赐以新生的她,往日的秘密自然不会再被提起,但在少年人的印象里,尽管将什么事情都打理得无比妥当的母亲每天都处在普通人大概早就会因为疲劳而早早生出白发的工作中,她那精致如同洋娃娃般的外貌却仅仅只是略微成熟了些。
“不过,路路,虽然你也到了应当自己做出一些选择的年纪,我也不会过多干涉,但仍旧不要懈怠每日的锻炼和功课,大多数选择是只有足够优秀的时候才能做出的。”
大概再过上几年,自己就会显得比妈妈还要年长了……可是,和绘梨衣完全不同,尽管以现在的趋势,零过不了五年便会成为这个家庭里看起来最小的人,话语权的大小却与表面上的年龄大小迥异。
“是,妈妈。”
——零那份不苟言笑,无论对自己还是对他人都苛刻得令人想要落泪的性格,简直就像是一个好母亲的反面模板,再加上她即便疼爱自己的孩子,也因为性格原因而丝毫不表现出来,情况就更为糟糕。
和前世一样,路明非的性格几乎没有改变,说得好听叫做随和,说得难听叫做废柴的性格是不错的中和,再加上绘梨衣的性子同样温柔,勉强算是让年轻人没有长歪。
“好啦好啦……零姐姐,总是这样可会长皱纹哦?给…”
亲热地抱住金发丽人娇小的躯体,绘梨衣将一小块羊羹塞到了零的口中,算是让这位母亲中的反面教材停止了说教,绘梨衣飞快地向少年人眨了下眼睛,大概是相当明显的“趁现在岔开话题”的眼色。
“那个,妈妈,还有上杉妈妈……似乎昨天是说接下来两周都会离开……是吗?”
“好甜……”
将那一小块甜滋滋的羊羹咽下,尽管秀眉微蹙,零的俏脸上仍旧多出了些许俏丽的晕红,不知是因为被绘梨衣抱住磨蹭的关系,还是因为羊羹的甜味。
拜此所赐,她的声线也多少软了一点。
“呼……就是这样。此刻源家选出新的家主,绘梨衣作为现存唯一的御三家家主必须参加,我放心不下这个笨蛋,因而也会跟随。”
——用手指轻轻戳了戳绘梨衣的脸颊,她用多少柔和了些许的声线对自己的儿子出声。
“真绫在楼上……路路,这些天我们都不在,要照顾好自己,分配好时间,维持作息规律。”
如释重负一般的,年轻人抱了抱自己的两位妈妈,便飞快地跑到了楼上。
早春的阳光照耀在少年身上,他并不算高大,任何人都没法把他和那个曾经消灭过白王与四对双生子中的两对,更是在最后和那条足以毁灭凡世的黑色皇帝对决的大英雄联系在一起,现在的他看起来也的确一点不像是一个英雄,相反,像是一个刚刚踏入高中的学生,比起西装,他还是更适合穿宽松的运动服。
而他心爱的姐姐,正呆在阳台上。
少年注视着少女的背影消失,很快,他听见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再然后,是远处跑车发动的引擎声。
“……路上小心,老妈。”
于是,阳台上就只剩下他和她,年轻人真正的姐姐。
“真绫姐……”
年轻人有点忐忑地出声,而拥有着与绘梨衣多少有些类似的酒红色秀发的少女,浅笑着携起了他的手。
如果说过于严苛的零作为母亲,反而让年轻人变得弱气而有些内向,那过于懒散的绘梨衣当妈妈能培养出可靠的真绫作为女儿,也不算特别奇怪的事。
可在两人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年轻人便率先向着房门转过了头,稍微迟了片刻,阳台的门口便多出了某个刚刚才和年轻人肌肤相亲过的美人,那在几个小时前才帮助年轻人手淫过的玉手,此刻指尖正挂着一串车钥匙,她轻笑着,将那串钥匙在手中晃了晃。
“真绫酱,午安!”
——修正,并不只有真正的姐姐,还有一位变态姐姐。
不知道何时,丽人的衣装已经从黑色紧身衣换成了一身正常到甚至有些保守的休闲服饰,女式风衣配上衬衫,再加上考究的丝织披肩与长裤,让她显得像是一位相当可靠的OL,但即便衣装再如何保守,那份性感与撩人仍旧不会完全消失。
“麻衣姐姐……”
带点困扰的,真绫向着她微微鞠躬,而一向喜欢调戏眼前的少年人的麻衣,在绘梨衣的女儿面前也规规矩矩的还礼——毕竟,和她那基本全靠直觉过日子的妈妈相比,名叫上杉真绫的女孩子是格外细致聪慧的类型,甚至路明非曾经半开玩笑的表示真绫其实是零和绘梨衣的女儿,所以遗传了零的部分性格,不过,真绫的性格形成更多的是后天原因。
如果说因为零的缘故,少年人的性格显得弱气了不少,那么在绘梨衣这个连屠龙的时候都要带上掌机的脱线母亲的培养下,少女会显得比绘梨衣有责任心不少这点也就不怎么奇怪了,更何况,和有着更多自由,可以享受学校时光的年轻人相比,早早被判断拥有高纯度白王血统的她,从小就开始接受蛇岐八家的家教培养,国中时仍能一边上课一边在课余接受教育的她,在高中期间就大多数时间都在接受家族的教育了。
“她们走得还真是急啊……毕竟,能离开这地方出去放风,老板一定很开心。”麻衣双手抱胸,因为“放风”一词,真绫轻声叹了口气,年轻人的脸也耷拉了下来。
——在那场与黑王神话般的对决之后,因为蛇岐八家,以昂热为首的部分秘党成员,以及加图索家的全力争取,作为对昔日蛇岐八家以赌上家族命运的支持的酬谢,体现出了比起历代影皇都更加强劲的血统的真绫进入上杉家门,将会在成年之后,接替已经成为了植物人的源稚生,成为新的大家长。
“呼,不说让人难过的事啦。真绫酱,小樱花,换好衣服就出门吧?今天刷的是薯片的卡,真绫酱可不要和她客气,要多吃一点哦……”
——你哪天不是在刷苏阿姨的卡?
不过年轻人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这句吐槽说出来。据说苏阿姨在筹划从微软手里把暴雪买下来的事,现在还是别让苏阿姨额外操心为好。
“那么,干杯……”
麻衣手中的葡萄酒杯,与姐弟两人手中的果汁轻巧地碰了一下。
高档餐厅中,钢琴演奏者正弹奏着那首有名的《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让觥筹交错中的餐厅别有一番宁静优雅的氛围。
咀嚼着牛排的年轻人,微微偏过头,看着身旁如同花栗鼠一般小口啜饮着果汁的姐姐,不觉稍微有些出神。
虽然,过去的真绫姐也很漂亮,但就像是暂且的离别期间,她的美丽又增加了一般——此刻,无论是含着吸管的樱唇,还是微微低垂的睫毛,都显得如此引人注意。
——而意识到心爱的弟弟正在偷偷看向自己的真绫,也丝毫没有出言提醒的打算,反倒是脸颊泛起了优美的红晕。
最后,还是麻衣轻轻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两人那略微有点暧昧的氛围。
“抱歉哦,我去一下洗手间。”
随着麻衣带点慵懒的轻声,她盈盈起身,很快丽人的婀娜倩影与高跟鞋的响声一同消失,那即便被OL装包裹得严严实实,仍旧难掩性感的曲线引来很多男人的围观,但并不包括这对姐弟,仅仅只是哼了一声表达回应的两人,几乎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对方身上。
“真绫姐最近身体好一些了吗?”
这就像是某种姐弟之间特有的默契——过去,形影不离地黏在一起的他们,因为其中一人必须前往学习继承家主所必备的知识而哭泣了许久。
现实无法改变,可情谊却并没有随着相处时间减少而淡去,反而越发浓烈,就像是零和绘梨衣那份在共同爱着一个人时对彼此生出的挚友以上的情谊,在后代上开花结果一般,随着姐弟的相处时间越发减少,他们也越是尽可能地黏着对方。
“呼……还是不太行呢,岩流所的医官们给我会诊了一次,还是和之前一样,告诉我贫血啊,低血糖什么的……但混血种很少会有低血糖的问题,总之,不影响生活就好啦。”
年轻人忍不住用手扣住真绫略微有点冷的指尖。
“那糖果呢?”
“一直都带着哦,毕竟是小玄送的嘛……”
她从裙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糖果盒,里面刚好可以装下十多块糖,作为年轻人的手工制品,它成了送给姐姐的生日礼物,在零无微不至的指导与苛刻的监督下,精美到不像是小孩子能做出来的东西,此刻里面还有几块硬糖。
这样说着,真绫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纤细的小腹部位。
“对不起,小路……我也去一下洗手间,很快就回来哦。”
将糖果盒放在弟弟的手中,她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年轻人的额头,随即也快速跑了开去——回味着那个甜美的吻的感触,甚至连口中咀嚼着的,散发着迷迭香气息的牛排也显得味同嚼蜡了。
在这个简简单单的吻下几乎六神无主,直到麻衣又一次回到他身边时,他才感觉到了异样。
将自己保护在【冥照】下的丽人,此刻即便紧贴着心爱的少年也丝毫没有要暴露的迹象,年轻人只能感到某种软而温暖的感觉围绕着自己。
随即,就像是要将真绫的那个吻覆盖掉一般,麻衣用另一个吻覆盖了年轻人的额头——这一次,冥照的领域并未扩展到足以将年轻人也包裹进去的程度,所以,他只能感到那个柔软的如同樱花般的嘴唇在额头上一闪而逝,留下湿润的感触。
“麻衣姐姐……别闹……”
“呼……麻衣姐姐当然要闹,因为我吃醋了。你直勾勾地盯着你的真绫姐,我说什么你都不理会……真是的。”
带着浓浓的娇嗔和不满的声音,恐怕就算是零这种曾经和麻衣并肩作战过漫长时光的冰山美人,也会因为丽人此刻的声线而惊掉下巴。
大概,是陪伴这个孩子度过的漫长时光,让那位曾经在床上征服过许多对手的绝丽美人的心也变弱了吧?
“麻衣姐姐不仅要闹,还要给你一点惩罚……呼,真绫酱可是很细致的人哦,要忍住,不要让真绫酱看出破绽来哦……”
——随着丽人在年轻人的耳畔留下娇艳的轻声,她的娇躯仿佛一条绝丽的水蛇一般,沿着年轻人的身体滑到了两腿之间。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