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麻衣姐姐,这里就是代代木公园么?”少女踮脚,张开手。

“嗯,《东京爱情故事》的著名取景地,剧中莉香第一次吻完治的地方。你父亲可爱看那剧了,闲来无事时就和绘梨衣开着一辆老本田NSX兜风,沿着四国漫长的海岸线从京都飙到爱媛,车里不停循环《ラブ・ストーリーは突然に》。”

酒德麻衣吹了口泡泡糖,妖娆的身材即便夜色也无法遮淡,像从什么古早鬼怪小说里走出来的绯月妖狐,惹得路人纷纷侧目回头。

“想不到四十年过去了,依然保持着原貌呢。”转眼间,少女手上就已落满樱花,700余株不同品种的樱花同时绽放,几乎像一场樱色的雨,在这料峭尚未完全消去的春,不停地下。

樱与雨,果然是京都恒久不变的主题。

“貌似也是三年后他们两个分手的地方欸……”她们身旁,穿蓝白色卫衣的男孩不合时宜地插了一句。

男孩蓝瞳金发,面容俊美,拎着背着大包小包。

“啊喂,小路,当着女孩子的面可不可以别这么破坏氛围?现在是怀旧时间!笨嘴拙舌的男孩子可是找不到女朋友的呦~”麻衣居高临下地掐住男孩的脸,在路明非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中掐来揉去,享受小脸蛋儿美妙的肉感,呼吁,有种撸小猫的满足感呢。

“麻衣姐姐,有点痛欸!”小正太气鼓鼓地看着酒德麻衣,声音在两只芊芊玉手的玩弄下略显变音。

“哈哈哈哈,小路还真是可爱呢,那么,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我就——”酒德麻衣俯身,胸前澎湃的肉浪几乎要贴在男孩脸上。

“唔?”乳香袭人,男孩睁大眼睛看着丽人。

“——就继续欺负你咯!哈哈哈~~~”丽人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掐得男孩摇头晃脑。

“呜呜~~~”男孩发出无可奈何的悲鸣。

少女捂着嘴,在一旁吃吃浅笑,小路要想逃脱魔爪,除非只能等麻衣姐姐给他生个孩子了吧?

“这才像话嘛,女孩子说话,男孩子不能插嘴哦。”过了好一会,酒德麻衣才满意地松手,玉指在男孩鼻尖轻轻画了个圈,舒舒痒痒,惹得男孩想……打喷嚏。

“话说回来,很久没来东京了呢。”酒德麻衣的语气忽然沉了那么些许。

“很久?麻衣姐姐也是日本人吧,不喜欢这里么?”上衫真绫歪头,好奇地问。

“大概二十年。不是不喜欢,只是不想来,会想到一些事,一些人。”

麻衣抱着胸,眺望东京繁华到几乎永不熄灭的霓虹灯潮。

涩谷区与港区相连,从这里看,东京塔亮着温黄的橘橙色,那是这冰冷都市里唯一的灯塔,在午夜十二点熄灭时,提醒每个无意瞥到它的红男绿女不要玩得太晚,趁还未醉早些回家。

再远一些,源氏重工方正的黑影伫立在东京广阔的天幕下,空铁从大楼中间横穿而过,速度不快,远远看上去像一条笔直前行的流星,把楼后住宅区的天际线分割开来。

二十年前,双王于世界树陨落的前夜,她最后一次来到东京,向老板告别。

再往前,她趴在东京的某座高楼上,叼着巧克力棒,有无数次机会杀掉狙击镜里的女孩。

私奔的狗男女是玩嗨了,可苦了麻衣,累死累活在楼宇间穿来穿去,灰头土脸。

至于代代木公园,大战过后本打算拆掉建成商圈,但一位来自东方的神秘宅天鹅买下了包括公园在内的《东京爱情故事》的所有取景地,顺带从浅间寺手里撬走了富士山的永久产权。

为了谁?

肯定不是半个世纪后垂垂老矣的东爱死忠粉们。

麻衣风流成性,很早以前钓着三菱还是什么大财阀的继承人来过公园一次,当时只觉得乌鸦烦人,樱花繁乱,现在看来,也挺漂亮嘛。

公园意外地清静,叽叽喳喳的团客大多止步于明治神宫、表参道或是竹下宫,因此这里少有外人,是当地居民放松的不二之选。

虽然《东京爱情故事》已经随剧末那趟列车不可避免地开往时间长河,但代代木公园“约会圣地”什么的名号仍经久不衰,小情侣可是很吃这一套,草坪上铺着不少野餐垫,青年男女靠着樱树,赏花对酒,亲亲咬咬再摸摸……啧,芳华绝代。

说起明治神宫,一切尘埃落定后,路明非和绘梨衣在那里举行了世界上最盛大的婚礼。

时值三月春回,雨点淅淅沥沥,天阴不晴,绘梨衣穿着绯白双色的色打褂,发间落着几片湿软的樱瓣。

本以为这场婚礼见不到太阳了,恰在神官赐福之际,云破日出,满天雨线瞬间亮了起来,绘梨衣再也忍不住,攥着小黄鸭跑向男孩,衣摆翻飞间,鹤与菊与云的纹饰也跟着流动起来……前无古人,可能也后无来者。

唯一能与之媲美的,大概也只有一周后,路明非与皇女的第二场婚礼了吧?

在圣彼得堡叶卡捷琳娜宫,零提着长长的白裙走进琥珀大厅,脚踝上银链叮当作响,高跟清脆的笃笃声连为一曲轻快的音乐,恍惚间把在场宾客带回1762年那个血腥气还未散尽的下午,共享叶卡捷琳娜二世加冕的荣光。

路英雄看着零清澈的眸冰白的手,不知是牵还是吻,气势上就被狠狠压了一头。

不像结婚,倒像“卑微男宠兢兢战战恭迎女帝陛下登基”。

至于当夜二人在湖心小岛的阁楼上缠绵时,路英雄是否展现了男性雄风,扳回一城……那就是后话了。

“喂喂!路明非你开后宫就算了怎么不开完啊?对我家麻衣太不公平了!信不信让学院控股的公司股价跌成love给你看!”头顶资本之神、华尔街天鹅、美联储灯塔与一堆顶级商业头衔的薯片妞为麻衣打抱不平,非要拉着二人去颐和园或是枫丹白露宫什么的地方再轰轰烈烈办上一场,对得起“长腿妞的气场”。

“滚啦!”当时麻衣一脚踩在苏恩曦脸上,二人嘻嘻哈哈扭打起来,春色无限好。

作为份子钱,只要是路绘二人逃亡之路上走过的地方,苏恩曦都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在民间留下了“神秘女王君临日本”的传说,颇有九十年代银座一地买全美的风采。

“麻衣姐姐,你好像有心事的样子。”路明非轻声问。

“没什么,逛了一天,累了。”麻衣笑着伸手,揉乱男孩上午刚刚做好的发型。

不知是不是三无妞儿的血统太强大,小衰仔的基因在路明非脸上稀薄得可怜,也只有弄成鸡窝头的情况下才与他父亲有几分相像。

这还算不错了,看看真绫,几乎就是小哑巴的翻版,看不出一点路明非的影子。

要是上衫真绫那安产型的屁股再收一点,说是幼年绘梨衣,估计都能骗过蛇岐八家一大堆看着绘梨衣长大的元老吧?

今天凌晨刚下长野-东京的飞机,两个孩子就迫不及待地拉着酒德麻衣开始了为期一周的东京之旅,这个时间恰好卡着路明非陪绘梨衣参加家族会议的时间差——在父母明令禁止的情况下,自然也只有麻衣这个形影不离的好姐姐有能力偷偷带两个小家伙跑出来啦。

麻衣没什么目的地,完全被两个孩子拉着转。

路明非和真绫从不去著名的旅游景点,比如浅草寺之类的,那些地方他们已经在蛇岐八家对真绫这位预备影皇的日程安排里去过太多次了,反倒是东京充满活力的大街小巷从未涉足。

二人显然提前做足了功课,一出新宿车站西口便直奔青梅街道,当麻衣以为他们要去什么游乐场或是大商超时,转眼间就被拉进一个昏暗、破旧、狭窄的小巷,上了年头的路牌上写着“思出横丁”——思念小巷。

“这是什么奇怪的地方啊喂?”

然而不过片刻,麻衣的疑问便顺着美味的稠鱼烧咽入肚腹,被跃动的味蕾完美解答:

“不错不错,和江户川桥浪花家的比起来也游刃有余!”

“好吃吧?五郎叔叔最爱吃的食物,肯定错不了。”真绫轻轻咬掉一口陷儿,奶油冻的甜气弥漫齿间。

至于五郎,自然是《孤独的美食家》中的井之头五郎了,真绫和路明非对日本街头小吃的了解有一半来自于他的倾力推荐,另一半则在食べログ多达上百个标签页的收藏中——后者是日本最大的美食网站,不亚于美食界的百科词典。

在杂货店结束一天的辛劳后,拖着疲倦的身子拐进某处深夜食堂,一解饱腹之欲,想来真是种享受。

“有姐姐们陪着,路明非不孤独哦。”路明非又掰开一个稠鱼烧,递给少女,“真绫姐,是你爱吃的豆沙陷~”

“嗯!小路也吃~”

“哈哈哈哈……”

他们身旁,狭隘的小巷人来人往,每家小摊最多只有七八个座位,让空间本就不富裕的巷子更显拥挤。

五光十色的招牌上,亮着店家用荧光笔写下的菜名,价格一角还调皮地画了个哆啦A梦的圆脑袋;鼻尖飘着不同美食的香味,繁多,却并不冲突,分不清味来的方向;抬头看,灯笼、鲤鱼旗、塑料假樱和细细的电线把东京晴朗的天切得支离破碎,偶尔有鸽子或是乌鸦乘着湿凉的海风飞掠而过,在真绫脸上投下那么一刹那羽翼的影子。

“好热闹啊,比起鮨さいとう或是皇居什么的,果然还是这种街边小吃更有市井气呢!”真绫捧着纸杯,小口啜着橙汁,像只溪边慢饮的小花鹿。

“是啊是啊,前者恨不得把苦大仇深写在脸上,在这里,举着清酒——啊不对,举着橙汁碰杯,没有拘束的感觉真是太棒了!”向来腼腆的路明非难得有如此话多的时候。

老饕三人就这样在东京街头窜来窜去,胡吃海喝,这厢拐进江户风格的小店,来一碗老关西人的味增拉面,那厢转进老店すまたに,尝尝京都本地口味的叉烧,好不快哉。

虽然碍于饭量,每次只能浅尝一口,但在美味面前,众人也顾不上“浪费食物很可耻”什么的了。

“你好!抱歉打扰一下,允许我加个LIVE吗?”

“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呆呆萌萌的,一看就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啊……”

“你绝对是个小巫女吧?偷偷从神社跑到山下来玩~”

或许是三人颜值相貌太过出众,一路上不时有人上前搭讪,来者有男有女,理由千奇百怪。

这边还未等真绫拒绝,那边,鸣人、雷电将军、白枪呆(阿尔托莉雅)、2B和一位眼框上插着牙签儿大小的朗基努斯枪的明日香又围住了路明非:

“同学你好!我们是早稻田大学的学生,想邀请您加入我们动漫COS社,您的面相实在是太有莱因哈特冕下的神韵了!”

“什么嘛,我觉得更像是金发版的鲁鲁修哦~”

“既然强行改发色的话你不如说更像奇犽好了~虽然好看,但根本没有鲁鲁修的凌厉啊!”

学生们七嘴八舌,看路明非的目光像围观神奇动物。

喂喂?

哪里像了?

莱因哈特乃盖世神人,银河传说,这话都说不利索的笨小子除了都是金发碧眼貌美肤白外,和他到底像在哪儿啊?

还有为什么二十年过去了,你们小年轻还在追这些老番啊?

酒德麻衣拖着鳃,在心里默默吐槽。

不知为何,来搭她讪的都是中年大叔、白领精英、职场社畜这种歪瓜裂枣……是说自己气场太锋芒,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孩被压得不敢上前吗?

真是让人郁闷啊。

那厢,争论还在继续,路明非一脸懵圈地听着几人用动漫术语争吵,有种乱入二次元的错觉,几人甚至把话题带偏到了宝可梦身上。

“喂,我说你们这些小鬼,到底像谁,现场cos一下不就好了?”麻衣翘着二郎腿,筷子指向一旁的拉杆箱,“你们不是带了衣服么?”

“对哦!”几人迅速达成一致,路明非还没来得及吃掉料碟里剩下的半颗关东煮就被拉到一旁换装,再出来时,已然身披白袍,肩扛元帅军衔,原本有些柔软的五官在波浪状的金发衬托下,显现出刀削斧凿般的强硬。

“《银河英雄传说》,吾皇莱因哈特陛下,驾到!”造型师显然得意至极。

“恭迎吾皇!”一群老二次元齐刷刷行礼,争论立判胜负。

街边某个老人叹了口气,大概是对年轻人这种邪教似的奇怪举动无可奈何,又不得不免疫了。

“啊咧,樱花酱,还真有点像啊……”麻衣来了性质,平常弟弟姐姐叫的多了,竟是忽略了小路明非也是有一米七高的魁梧大男孩呢,穿上这身做工考究精致的帝国军服,帅气又硬朗。

好像那只威震寰宇的白色天鹅——伯伦希尔号下一秒就会冲出云霄,携银河与万千星辰,恭迎皇帝的到来。

恰在此时,上衫真绫也被叽叽喳喳的女孩子们拉着完成了换装,她戴着白色及膝超长假发,身着欧式盔甲与紫罗兰色底袍,假发两旁还打着精巧的紫色发带。

或许是为了凸出原角色冷呆呆的气质,化妆师特地在真绫脸上画了层白色的淡妆,配上印有繁美花纹的蓝白色美瞳,仿佛连东京的春也为之冷了几分。

——《这个是僵尸吗?》,优克莉伍德·海尔赛兹。

有好事者赶忙买来一个橘子剥给真绫,真绫没看过那部小众老番,又架不住众人的热情,不明就里咬了一口。味道还不赖,甜甜的。

“橘子的白色脉络对冥界的人来说是剧毒哦!优克莉伍德小姐,你已经中毒啦~”

“啊?哦哦!”真绫连忙傻乎乎地躺下,被人在脸上贴了张花瓣状的橙色花纹——这是原作里女主中毒的征兆。

“相川步呢?相川步快来救一下老婆啊哈哈哈~”众人嘻嘻哈哈地起哄。

“哪个坏蛋买的橘子?看我化身女装手持电锯怒斩你狗头!”

“麻衣姐姐!一起来玩!”正在与一群颜控妹子合影留念的“莱因哈特”兴奋地挥手。

“那就,勉为其难地Cosplay一次吧!喂!谁来给我换一套?”麻衣扯着嗓子娇吼一声,以震惊全场的魔鬼身材兼天使面庞走进临时用帐篷搭起的化妆棚。

那个业余化妆师看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屁颠屁颠跑进去,有种为女皇上妆的……受宠若惊的感觉!

因为三人组的惊艳一现,街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大有小漫展的氛围。

有大叔当众趴在地上cos奥尔加,用番茄酱拖出长长的血迹,旁边的人就喊“团长,你在干什么啊!团长!”

“不要停下来啊!”

有人捂着腿,拄着中世纪骑士长剑,以念经般的语气道:“话说,我以前也是个讨厌二次元的人啊,直到我的膝盖中了一箭……”

自然就有猎魔人和骑士兄唱对台戏:“你玩梗烂的像芥雏子欸~所以,来玩盘昆特牌?”

有个社恐版柯南看了绫波丽的cos好半天,最后凑过去,怯生生地问:“那个,你转圈圈到底是顺时针转还是逆时针转啊?”

也有人用眼药水滴出眼泪,坐在地上,啜泣着:“但是,我拒绝!而且……那种事情不要啊!”

当然,后面几个就是纯粹的意识流了,现场可谓群魔乱舞。

化妆期间,麻衣透过窗子向外看去,感叹若是没有路明非级别的阅番量,都不好意思在这里发言。

几十分钟后,麻衣现身引起的轰动丝毫不比“莱因哈特”小:粟色长发,卷边头纱,长筒战靴,手持双枪,全身覆着一层薄且富有弹性的黑丝连体衣——与其说衣服不如说更像是人体彩绘,锁骨下方,两片胸罩相连的地方,还连着一个爱心的形状……

麻衣以黑的基调近乎半裸出镜,是高傲的女战士,也是行于幽影的利剑,完美诠释着暗夜、冷艳、与强大。

众人肃然起敬——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是FGO里的斯卡哈啊……”

“天,太像了……不行了不行了借过一下我得去趟洗手间……”

“混蛋你为什么要去洗手间啊!话说回来,斯卡哈就是照着这位长腿御姐的样子画的吧?”

御主集体高潮。

“重新介绍一下!咳咳…我不是胖虎,我其实是库·丘林!”某个胖虎cos郑重地拍了拍手,对着麻衣流哈喇子,“斯卡哈老师!快用荆棘神枪干我!”

唰~!

忽如一阵香风来!

转眼间,麻衣就换了几个身位,高跟战靴下虚踩着不知何时躺在地上的胖虎,速度快到没人看清她的动作。

“只是这个样子而已么?”麻衣玩性大发,居高临下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胖虎,语调故作庄严:“作为我的学生,只是这个样子而已么?”

再看胖虎,已经爽得晕过去了,某个部位帐篷翘得老高。

“啊啊啊好飒好美!”

“腿玩年啊姐姐!为什么奖励他!”

“我是Aífe!我是Aífe!我才是你的对手啊姐姐快踩我!!”

“实不相瞒我是您认知女性别男的女儿乌莎哈啊妈妈~妈妈求抱抱~”

就算三十年来《命运:冠位指定》新出了上万位角色,引领二游每一次肝与氪的变革,但这位“暗影”

“瑰丽勇者”

“斯凯岛的斯卡哈”,仍然是无数GO厨——或者说色宅心中的经典。

游客来来往往拍照打卡,不知道的说这就是秋叶原街吗?果然很让人印象深刻呢。知道的就一脸淡定说嗯这就是,我们二次元是这样的。

中午,三人在街机、AR和柏青哥的弹丸碰撞声中逛进游乐场。

游乐场不大,但花样繁多,门口摆着几个身材测试门。

酒德麻衣试了下,即便是最窈窕细瘦的S门也畅通无阻,黑色的紧身连体衣配上绝世大长腿,惹得不少汉子吹哨叫好。

上衫真绫就没这么幸运了,M门还算顺利,S门却怎么都过不了。

少女不信,决心脱下卫衣,小包和棉帽,再来一次——然后不出意外地卡住了。

“唔……”真绫面色羞红,不论她怎么努力,收胸缩腹,小屁股就是卡得死死的……有时候,臀部过于丰满也是件伤脑筋的事,尤其对她这类尚未成年的花季少女而言,是彻彻底底的烦恼。

“真绫姐,你可能需要减肥了唉……”路明非盯着姐姐的安产型的大屁股,看着两朵臀瓣被门框挤出诱人的桃形,吞口水之余,认真地给出建议。

麻衣扶额,看路明非的眼神充满怜悯,这傻小子,又在碰女孩子的敏感话题了,怎么就是学不精呢?

“啊!不用不用!真绫姐你现在这样就挺好!我很喜欢!”果然,半分钟后,男孩在迎面砸来的糖果雨中抱头鼠窜。

等两个女生逮到路明非时,他正躲在一间街边照相厅里,捣鼓着手里的硬币。

这种老式的照相厅从麻衣记事起就已经出现了,两个币连拍十张黑白,彩色照片的话额外加一个币,很适合情侣或是闺蜜们拍大头照。

“麻衣姐!真绫姐!我们三个来拍一次吧!”路明非拉着二女入座,迫不及待地投入硬币,叮当——LED电子屏上勾勒出五秒钟倒计时,滑稽的电子音不断催促客人坐好,比出诸如茄子菠萝之类的手势。

“唔,小路,等等,你脸上有东西……”

“这姿势好别扭——”

“快来坐好要开始了!”

“唔!要翻了!”

咔咔咔咔咔!

还未等三人摆好姿势,一连串闪光过后,十张定格着分秒前的相片就已经吐了出来:

第一张,真绫手忙脚乱去擦路明非嘴角的糖渣;第二张,路明非没有坐稳,明显被扯了一下;第三张,麻衣侧着脸,似乎想搂住两个小家伙,修长的玉颈犹如天鹅仰首;第四张,路明非顺着丽人的臂弯滚进那呼之欲出的饱满胸脯,半边脑勺深深陷入乳沟里,搞得人仰马翻;第五张,真绫擦了个空,尖叫着倒向处在座位中间的少年;第六张时,真绫已经一头扎进路明非双腿中间,似乎隔着裤子吃到了某个大家伙,那双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绯色长发凌乱地披垂;第七张,路明非吃痛,下意识地去捂裆部,却阴差阳错让真绫吞得更深了,裤子上留下明显的湿痕;第八张,酒德麻衣见摆个正经姿势已然无望,索性借势后仰,让二人躺在自己身上;第九张,真绫终于抬起头来,唇齿之间拉住一缕晶莹的丝线,她不经意间瞥了眼摄像头,侧颜美到惊心动魄……

到最后一张,三人已歪七八扭地躺成一团。

路明非半只脸窝进麻衣的胸乳,几枚硬币定格在脱手飞出的刹那,真绫躺在路明非的肚子上,正要用手去撩发丝,麻衣则一脸宠溺地看着二人,半边长腿勾在二人前面,大概是想防止他们滚下去……

哐当~硬币当当掉在地上,悠悠转了几圈后滚进某个死角,消失不见。

“嗯……拍得还不赖嘛。”酒德麻衣和上衫真绫围着路明非,后者羞怯地低着头,紧紧攥住相片,只感觉掉进了温香软玉的陷阱。

“樱花酱很害羞呢……”真绫把好看的下巴搭在少年肩畔,声音比风还轻,比云还柔。

两个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同时探出香舌,轻柔地卷掉少年嘴角的糖渣,在他红通通的脸蛋儿上留下两片湿漉漉的吻。

片刻后,酒德麻衣和上衫真绫用几乎要窒息掉男孩的热情同时抱住他,又投进一大把硬币。

当然,旅途中也会遇到出乎意料的事。在等地下铁进站时,一个青年男子以几乎九十度的神鞠躬拦住三人——

“扣你七哇!自我介绍一下,本人是受雇于AV行业的星探,与FFM事务所、AJ、S1等知名公司长期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专注于挖掘有潜力在荧幕上大放光彩的新人!如果诸位有意进入AV行业,欢迎随时拨打名片上的电话,本人将随时恭候!多模,撒由那拉!”

说完,就留下三张名片溜了,不知是刚入行的新人,还是惧于面前这位长腿妖姬的眼刀恐吓。

“麻衣姐姐,这……”路明非摸了摸头,说完全不心动那是假。

“啊啦,要成为男优么?我和真绫酱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倒是小路你,长得这么俊美,先不说那些女优会抢着和你搭戏,说不定某些变态大叔也会蹭过来好你这口哦~”

“即便是女优,也有不少龅牙妹,罗圈腿,化妆化到脸和脖子是两种颜色呢,封面也都是PS加工过的版本,就为骗宅男手里的三瓜两枣~退一步说,都是混饭吃,有多少搭档会单纯怀着为色情艺术献身的心呢~小路真的要抛弃两个貌美如花的大姐姐,去投入那种女孩的怀抱嘛~?”

麻衣贴在少年耳边,轻声细语,略带揶揄:

“再者,百万漕工衣食所系,想当行业冥灯啊?没门儿~”

旋即,麻衣抽走名片,虚踢了少年一脚。

龙血加持下,路明非的持久力和体力,可是能让任何男优都绝望的存在,三人云雨时酒德麻衣好多次都吃不消,真绫更是直接爽得昏过去,这进了行还了得啊,不得一人独断,把AV界整得天翻地覆?

“唔……”路明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小星探恐怕还不知道,刚刚自己差一点就改写了AV界的未来。

这种情况不只发生了一次,三人收到的AV名片多到可以混扑克牌玩。

途中路明非甚至还被人塞了张高天原的牛郎招聘单,麻衣痛心疾首,决定抽空去见一见座头鲸那个老家伙,敲打敲打——牛郎怎么可以随便什么人都收啊?!

过去二十年,卡塞尔三人组创造的牛郎神话传说依旧无人打破,青黄不接,你个牛郎教父怎么当的?怎么当的?

“听凯撒叔叔讲过十万张花票的故事。”路明非把宣传单折成纸飞机,哈了口气,奋力扔向天空。

“是Basara King叔叔~”真绫蹲在地上,笑吟吟地纠正。

真绫并非体弱身娇的女生,但一天这么马不停蹄地折腾下来,疲倦是肯定的。

麻衣见状,索性租了辆超级跑车,在整个阳光明媚春樱拂雪的午后,带着二人在东京的大街小巷乃至于高速路上狂飙——

“喔喔喔喔哦撞上了要撞上了!!!”

在少年少女的尖叫中,妖姬死死踩住油门,引擎澎湃的声浪惊散百米内所有的乌鸦与白鸽,快得像一柄离弦之箭!

所及之处,尾流卷得樱花漫天飞舞,从高空看去,红色的车身又仿佛一只隼,贴着铁灰色的大地漂掠,把东京原本井然有序的交通系统随心所欲地切开,蔚为壮观。

每次印有警视厅图徽的本田或直升机逼近时,酒德麻衣总能用冥照将光线调得暗那么一点点,再出现时,已在几个街区外。

九十年代天天与暴走族互飙,雷厉风行干了半辈子快要退休的警视长看着镜头里若隐若现的跑车,喃喃自语说幽灵来了,幽灵来了……

“麻衣姐姐!开这么快真的…真的没事吗!”副驾驶座,路明非和真绫死死抓住车把,生怕一个转角被甩飞出去。

“相信姐姐!”麻衣戴着墨镜,酮体在背心勾勒下极具力量感。

这把车开出战斗机的架势,莫说二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就是路明非见了,也得跪在高跟鞋前高唱征服。

楚师兄倒开迈巴赫算什么?

搁麻衣面前简直和卡着科目三的学生没区别!

也就只有骚包昂热的玛莎拉蒂能压过麻衣,可那是校长有时间零的情况下,麻衣要是有时间零绝对开的比昂热还野!

“摩西摩西~大家长,蛇岐八家应该不介意为下届影皇的小小任性买单吧?善后的事就拜托你们啦!”酒德麻衣扔给时任大家长樱井七海一通语音留言,便关掉车载通信,握紧方向盘,加力全开!

城市成为酒德麻衣身侧宏大的背景,她也逆着光,化为一抹靓丽的剪影。

轰轰轰——!

呼啦~恰在此时,一股强劲的气流吹散酒德麻衣束发的红绳,于是那雪白的颈后,原本剑一般锋利的黑色马尾瞬时如花般盛绽、翻涌,连带着阳光也被切作几瓣……路明非怔怔看着她,忽然就不怕了。

“阿切!”同一时间,几公里外,路明非打了个喷嚏。绘梨衣急忙凑上来,担忧地拍着爱人的背。

“没事没事,感冒而已,话说外面是不是有点吵?”路明非问。

“是跑车的声音,很远很远。”绘梨衣声音很轻,指尖画了个车的样子。

“哦,估计又是暴走族在炸街逗警察了。等这几天开完会,回去就给你做五目炒饭,然后我们三搓搓拳皇,抢抢太平洋银行,再带你过玛莲妮亚,登临艾尔登之王~”路明非宠溺地揉了揉绘梨衣绵软的发,替她把粉色的发带系得更紧些。

“还要玩FGO!”绘梨衣眨着眼。

“好好好,陪你,陪你,一起刷free羁绊本。”路明非哈哈一笑,抚起女孩的发丝。

绘梨衣点点头,合上眼,安心享受这阳光下的温馨。

只有零倚在窗边,似乎注视着远方的什么。

“大家长,”源氏重工,顶楼,侍从急步推开门,“东京都知事的电话——”

樱井七海站在落地窗前,抱着胸,俯视脚下那条横贯源氏重工的高架道。

“嘘。”侍从刚要说话,却看见樱井七海挥手,示意安静。

他好奇地探头,顺着大家长的视线看下去,高架道上车来车往,平淡如常,什么都没有。

轰——

直到某一瞬间,几十辆跑车带着引擎交错的磅礴声浪冲出高架道,有暴力改装的日系GTR,也有大排量的美式肌肉车,更不乏法拉利之类的欧洲老名流,仿佛一把梳子,梳过车流量密集到可怕的午高峰,又如一扇稀疏的,由钢铁和汽油构成的雁阵!

酒德麻衣就是那只领头的雁,红色跑车一骑绝尘,牢牢把其他人甩在尾灯之后。

“看来好事的暴走族和不甘挑衅的富家子弟也加入了这场临时竞赛啊。”侍从感慨。

路上不断有跑车掉队,又有新的赛车族加入,甚至还有几辆川崎重机来凑热闹。

直到他们飙出好远,先前被引擎音浪死死压制的鸣笛声、警笛的啸叫和司机们的叫骂才姗姗飘来。

“就让她们好好玩吧,我来处理。”樱井七海接过电话,垂帘。

就这样疯疯癫癫一天过去,晚餐在矶丸水产的海鲜烧烤中结束。

上衫真绫对这家名贯日本的海鲜店评价颇高,店内风格质朴,以海边渔港为主题,巨幅的浮世绘旁点缀着灯笼、大渔旗等元素,颇有海之家的感觉。

“在这里,鱼儿也会很开心被人吃掉吧?”得知本店的海鲜需要客人自己学着烤后,路明非感慨。

然而上桌后,画风突变:

“喂喂,笨蛋小路,快拿开,多线鱼要烤焦了!”真绫提醒。

“真绫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鱿鱼可是都沾板了呀……”男孩毫不示弱地对姐姐反击。

“可怜的虾,掉进炭火里了!服务生!服务生!”这次二人异口同声地尖叫。

好在酒德麻衣及时出手,用白蛤、北极贝、帆立贝、海螺,外加一点点娴熟的手法化解了这场灾难:

“呜呜~麻衣姐,好好吃~”

“吸溜~北极贝好肥软,无论是口感还是调料,都恰到好处!唔姆~”

“想不到麻衣姐姐做饭也做的这么好!”

“什么叫‘也这么好’?给小路一次机会重新组织语言~”

广播里悠然放着近籐真彦的《夕焼けの歌》,长渕刚的《とんぼ》,或是中岛美雪的其它什么经典之作。

不知是哪个食客一时兴起,举杯高歌几句,很快,歌声此起彼伏,路明非和真绫没有听过那些老歌,但不妨碍他们跟着曲子哼唱,嗓音合入声潮。

酒德麻衣见二人玩的开心,收起橙汁,上来烈酒,允许破例一次。

一时间,满堂食客簇拥在一起,乘着八十年代的歌谣,一边烧烤一边对饮,好不快活。

气氛在麻衣豪迈地宣布买单全场后涨到了最高潮,人们举起杯,向三人致以最真挚的敬意。

临走前,老板大方地送了所有人一份本店招牌菜“炭火吞拿鱼扒”,只是麻衣的那份还没拿到手就被两个小家伙分了去:

“麻衣姐姐你要保持好身材哦!不可以多吃,会长胖的!”

酒德麻衣礼貌地保持微笑,按耐住起手刀的冲动,这个理由光明正大,自己好像还真没法反驳啊。

之后的时间,路明非想去大名鼎鼎的“歌舞伎町一番街”。

“小正太怎么可以去那种不伦不类的地方呢?”麻衣眯眼。

“是啊是啊,感觉还是待在麻衣姐姐身边最安心……”感觉到浓浓杀气的小正太很识趣地缩了缩头。

最后真绫提议掷骰子,三人就这么被骰子之神指引着来到了代代木公园。

“傍晚吹风,看情侣互献初吻什么的,不比花天酒地好?”麻衣伸了伸懒腰,三人漫步走在碎碎的石子路上,身旁不时跑过牵风筝的孩童。

“咦,说起这个,父亲的初吻给了谁?零妈妈还是绘梨衣妈妈?”真绫背着手走在最前面,回头问。

“哼哼,当然是姐姐我!”酒德麻衣挺了挺汹涌的胸脯,没有她那一口长鲸吸水般的热烈之吻,小衰仔能不能活着从水里爬出来还真不好说。

时至今日麻衣仍然认为路明非是衰仔,只不过从一无是处的小衰仔变成救了世的老衰仔。

“那姐姐的初吻呢?”路明非努力地想接上话头。

“反正不是和你父亲。”麻衣又忍不住捏了捏男孩的脸,居家看娃二十载,她的锋芒内敛不少,整个人逐渐往夏弥化+薯片妞化发展。

“唉呀,聊了这么多,小路大概已经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吧?”走到一片略显偏僻的池塘附近时,麻衣靠在栏杆上,笑着问。

“欸?节…节日?”

路明非提着包僵在原地,艰难地在脑海里翻阅日历,回想所有国家的所有热门或冷门的奇怪节日……现在是三月吧?

三月能有什么节日?

清明节?

当时父母带着自己回中国,在那座种满广玉兰的南方小城,陪着楚叔叔踏青扫墓……不,不对不对,清明节在四月,这是去年的事,记忆错乱了!

难不成是植树节?

要送格鲁特小树苗么?

“温馨提醒~这个节日需要准备礼物呦~”麻衣捏住男孩的下巴,仿佛下一秒就要吃了他。惹逗小正太,故意卖关子什么的,感觉真是太赞了!

路明非睁大眼睛,更害怕了,相比过什么节日这个问题……根本没有为两位女士准备礼物才是他更害怕的事啊!

“噗嗤……”真绫捂着嘴,吃吃地笑。

“嗯?怎么样?想起来没?”麻衣呲牙。

“我…这…我我……”见两位姐姐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路明非实在不好意思说没有,可又不能对姐姐们撒谎,好纠结……这个即便面临三代种也毫无俱意的少年,罕见地露出胆怯。

“唉~笨蛋小路,是3月14号,白色情人节啦!”真绫看不下去了,拍了拍弟弟的脑门儿。

“白…白色情人节?抱,抱歉,我忘了,没有为姐姐们准备礼物……”路明非低下头,不敢看女生们充满期待的眼神。

“噗哈哈哈哈哈~~~小路真是可爱,白色情人节,明明是女生给男生送礼物的节日啊~”麻衣又忍不住掐了一下男孩,手感像掐果冻似的。

对于一个风流几十年,男女通吃,最后却发现自己真正的性癖好是个小正太的女人来说……没有什么比玩姐弟养成更幸福的事了。

“啊,欸?哦,哦哦,谢谢两位姐姐!”路明非松了口气,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还真是敷衍的语气呢,樱花酱不能只想着姐姐们,对自己的节日却这么不上心。”

路明非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真绫用食指轻轻封住唇。

这个身上总是怀着母性光辉的、他同父异母的姐姐踮起脚,带着满身体香与一点酒气,吻上了男孩的唇——

“唔!”路明非闭上眼,上衫真绫的唇软软的,仿佛像糯软的糕点贴上来,令人舍不得咬住,好像只要开口的幅度稍微大点,糕点就会融化掉似的。

“唔嗯~~~”

上衫真绫娴熟地挽住弟弟,呼吸相闻,吻得并不热烈,但路明非的嘴唇还是被这对樱唇贴得变形。

刚开始,唇瓣只在最外缘简单触碰,没有深入,也没有交合,姐弟二人心有灵犀,不作任何技巧,任凭嘴唇被彼此的呼吸带动着轻轻摩擦,感觉极其舒痒,像被柳叶撩过肌肤。

“唔啊~~~嗯唔唔姆~~~”两人贴在一起,小腹能清楚地感到男孩下身凸起的变化,一想到阴毛正被那根坚硬之物顶着,真绫不禁挽得更紧了些。

“哼唔~~~哈啊~~~”渐渐地,男孩不再满足于单纯的磨磨蹭蹭,含住樱唇一角,齿关轻合,咬撩少女舌尖敏感的神经。

所用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弄疼真绫,又确保可以在这片糯米似地香唇上咬出淡淡的齿印。

“嗯~”真绫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指尖在男孩背上抓出同样淡淡的白痕。

男孩下身的反应也更剧烈了,顶得真绫不得不略微向后,不然的话,现在就会顶破裙子和内裤,直接插进去吧?

“唔嗯~~哈啊~~~”

而后,在唇肉相贴的轻微声响中,路明非完全分开上衫真绫的唇关,全面吻了上去。

姐弟二人唇沟相交,津液混融,男孩滚烫的舌头带着大片口水探入少女娇嫩的口腔,与那条滑软的香舌相触、缠绕、慢慢变得不分彼此。

“唔哈~~~唔姆姆嗯唔~~~”真绫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路明非温柔地拨撩着,吮吸着,把上衫真绫的小口搅得天翻地覆。

少女的口腔肌肉受到荷尔蒙的刺激,不断分泌出更多唾沫,转眼就被路明非顺着搭起的舌桥吸入口中,怎么也喝不够。

“唔唔……嗯唔……”

不时有漏掉的津液从二人嘴角或是唇边缓缓流下,在下巴处停留很短的片刻后,拖着长长的细丝被地心引力拉向少女发育有致的胸脯,有一些聚积于上衫真绫匀称且富有骨感的锁骨,更多顺着真绫敞开的衣领滚进白花花的乳沟,消失不见,大概会流到乳头的位置吧?

这个问题,只能等待会路明非解开真绫的胸罩后亲自揭晓了。

“也别忘了我哦,小路~呼~~~”见二人吻得如此投入,麻衣吹了口香气,也忍不住加入进来。

女忍者身材高挑,比体魄健壮的路明非还要高出一个头,贸然加入只会破坏姐弟俩的体验,便俯下身子,从外围开始。

“嗯呼~~舒服吧?小路?”

酒德麻衣伸出香舌,沿着耳廓的复杂形状舔舐路明非的耳朵,留下湿漉漉的口水,满口热气毫无保留地吹进耳道,令男孩体验到亲身经历ASMR般的快意。

“唔~小路的耳朵……也很可口呢,软绵绵的~”麻衣一边轻声细语地挑逗,一边含住男孩绵软的耳垂,有规律地吮吸着:“以后……要不要也让姐姐掐掐这里呀?光是小路的脸蛋,姐姐已经有些玩腻了呢~~~”

“嗯唔~~~嗯哼~~~”路明非想说些什么,反倒被情欲已起的真绫反向咬住嘴唇,逆转攻势,少女雪糕般的舌侵入口腔,让他转眼就把要说的话抛到九霄云外,专心致志地品尝起这条玉舌。

“哈呵~~~”

麻衣倒也不介意,香舌拖着温吞吞的口水,向路明非的口鼻舔进。

见男孩脸侧的发丝有些凌乱,麻衣便将其含住,用舌头和牙齿细细嗦搓,再吐出时,已然变作发绺的样子,仿佛打上了一层发胶似的。

“嗯哼~工整不少呢~”

麻衣颇为满意,相比正戏,有时候这样边缘OB打打游击也不赖。

接下来,麻衣吻住小正太潮红的脸蛋,舌尖游走,时轻时重,时急时缓,惹得路明非三心二意,好几次面对真绫的攻势时败下阵来,反向被少女夺走不少唾液。

“啊哈~~呃唔~~~嗯呼~~~”真绫忘情地吻着,在男孩口中犹入无人之境。

“那么,我也进来了呦~”

话音刚落,麻衣便强势地吻入舌战。

若说上衫真绫的舌头是炽热,酒德麻衣的唇便带着一丝冰凉,令男孩忍不住张口含住,要咬在嘴里好好温暖一番。

恍惚间,男孩的余光不禁顺着酒德麻衣修长的颈,滑向那风光诱人的乳沟,麻衣今天穿着运动背心,因此很容易就能瞥见黑乎乎的乳晕乃至于乳尖,两对大胸器就那么垂在丽人胸前,即便被背心和胸罩包着也还是不可避免地晃来晃去,令男孩想起以前,无数次插入肉棒时的快感。

丽人的乳交,与她的足交同样出色。至于真绫,自然就是肛交咯。

“唔唔唔~~~mua唔~~~哈啊~~~唔唔~~~”

路明非被吻得酥软无比,再也无心抵抗,任由二女挑开唇关。

一时间,两条香舌在男孩口中不断进出,纠缠,如同灵巧的触手,唾送口水的同时,也舔抚他整齐的牙齿,乃至于翘扰男孩的舌根,探索潮热的舌床~

“嗯唔唔唔~~哈呜~~呃嗯~~~”

云淡风轻,偶有乌鸦跳过枝头,抖下一阵早已堪堪不挂的落樱。

东京繁华的霓虹灯晕下,三人缠绵,相吻,娇喘被风吹向池塘,涟漪一圈圈碎掉倒影……美好得就像上帝的现代派装饰画。

偶尔有一两个幸运儿透过樱林瞥见三人,还以为自己误入了拍文艺片的片场。

“mua~~~呜!”

最终,这场酣畅淋漓的香吻在麻衣调皮的翘音中结束,三人分开时,唇边还拉扯着大片糖浆般的丝液。

真绫面色醺红,显然醉意未尽,更显可人。

麻衣身经百战,自然没有真绫这么羞涩,但也面带春风,情愫已生。

至于路明非,脸红的比两个女孩子都厉害。

真绫自觉地贴在二人身上清理残液,像只舔牛奶的小橘猫,最后把含在嘴里的唾沫渡进路明非口中——她知道弟弟最喜欢喝女孩子的口水了。

“麻衣姐姐,真绫姐姐,我…我想要了……”

男孩喘着粗气,吞下最后一丝渡入口中的唾沫,一只手已然撩开短裙,捏住真绫肥软的屁股,指尖向着紧致的股缝探索,另一只手则搂住妖姬不堪一握的窈窕腰肢,似是要去抚摸麻衣饱满的阴阜,采摘丽人甜美的花蜜。

“真绫姐……你也已经感觉到了吧,那里变得湿乎乎的呢……”

手指深深挤入真绫的臀缝,在隔着少女轻薄的内裤触到花心时勾到一点湿软,不用尝不用看,路明非也知道那是肠液。

对真绫姐姐长久以往的扩张开发,已经让那诱人的蜜肛变得松弛而敏感,仅仅只是被男孩这么抠弄了几下,便不可避免地流出淫荡的肠液,菊蕊仿佛一朵盛绽的花儿流出液质的蜜来。

刚开始玩弄后庭时,还需要润滑油什么的润滑一下,现在完全不需要了,真绫姐暖乎乎的肠液就是最好的润滑剂。

“唔~”真绫咬牙,蜜臀不禁收紧,把男孩的手指夹得紧紧的。

“这么心急啊,小路,但是还没拆礼物哦~先忍忍好啦~来,听姐姐的,先忍忍,闭上眼——”

麻衣缓缓舔过路明非的眼,帮他合上眼帘,那双曾在无数个夜晚为男孩解决青春期躁动的生理需求的纤巧玉手,则顺势落到男孩已高高鼓胀而起的私密地带,拍弄着,向下压了压。

真是个不甘心的大家伙呢……麻衣舔了舔唇。

“好吧…麻衣姐姐……”

晚风徐来,偏凉。路明非乖巧地松开手,虽然恋恋不舍,但仍然很诚实地闭上眼,麻衣让他不要偷看,他就真的不会偷看。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世界意外地安静。

很难想象在东京这种超级大都会,会有这么安静的时刻……和大多数处于青春期的同龄男孩一样,路明非眼前飘过麻衣和真绫裸露的玉体、高潮时的媚样,相比之下,白色情人节礼物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好啦……樱花酱……现在睁开眼吧~”真绫的声音似乎变得不一样了,语气中带着羞涩,还有……期待?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少年睁开眼。

他呆住了。

日式地灯散发着温吞的光,麻衣和真绫双双跪在自己面前,翘着屁股作趴伏状。

麻衣戴着一串印有狗牌的项圈,上面挂着个小铃铛,身上则穿着斯卡哈的黑丝连体服装,内部完全真空,透过丝衣能清楚地看见奶子的形状,曲线柔美到好像没有骨头,只是一团可肆意流动的水,再看那低眉顺眼的神色……说是肉便器也可以吧?

真绫穿着大概是什么新番角色的猫耳女仆装,圆框眼镜白丝手套小皮鞋,可爱,温顺,与好动的麻衣形成鲜明的反差。

虽为女仆装,却融合了不少洛丽塔风格的华美,当作公主之类的角色看也完全没问题。

不仅如此,真绫头上还多了两个毛绒绒的猫耳朵,一条长长的尾巴顶开织有哥特式繁美花纹的裙摆拖在屁股后面,很难不让人幻想尾巴佩戴的方式到底是塞入式还是……再配上真绫完美继承自其母上杉绘梨衣的绝美容颜,有那么一瞬间,真让人以为猫娘打破次元壁走出来了,来向主人报恩了。

两件衣服,都是今天二次元们赠送的礼物。

“姐……?”

仅仅是看着,少年的呼吸就已如经历长途马拉松般炽热,粗重。

心跳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炙热的龙血加速流动充向海绵体,连带着肉棒的尺寸都隐隐变大了几分。

麻衣嘴里,还衔着一根足有两米长的皮鞭,鞭子的材质是货真价实的牛皮,鞭脊分布着密集的小刺,足以放进任何古代刑罚,当然也可以是混血种间的情趣道具。

因为皮鞭的握柄尺寸超出了丽人小口能容纳的范围,麻衣的口水不可避免地顺着辫子的弧度缓缓流下来。

酒德麻衣扭动纤细的腰肢缓缓爬到男孩脚边,高昂玉首,长长的睫毛在晚风下微微颤动,摄人心魄的眸子里满是浴火。

路明非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拿起麻衣嘴里咬着的皮鞭,手心沾满丽人潮热的津液。

“汪呜~”麻衣偏翘地犬吠一声,便拉着嘴角细若游丝的津丝低下头,舔舐男孩新买的运动鞋,把每一处被泥土和灰尘弄脏的地方都舔干净,模样顺从而低贱。

“这……这是……”男孩握着长鞭,如坠云梦,难以置信。

“小路的白色情人节礼物呀~经历了那么多玩法和姿势,唯独SM调教什么的没试过,小路内心肯定也很想把姐姐们踩在脚下,用肉棒肆意凌辱吧?或者说至少有过这种想法吧?”真绫跪坐在地上,双手并拢在胸前,作猫爪状。

“是,是有过一点,可那只是——”男孩想为幻想辩解,却忘了自己从来不擅长说谎。

“没关系的,小路,姐姐们啊最爱你了,只要你想,无论什么姐姐们都会去做的哦……”真绫轻轻撩起长裙,丰满的双腿与小腹挤出一个颇具肉感的倒三角形,樱花般粉嫩的绝对领域清晰可见……她也真空上阵,未穿内衣。

“在心爱的弟弟面前,玩玩这种东西又算的了什么呢?”酒德麻衣抬起头,笑,她的眼角画着一抹绯红的眼影,嘴里还咬着男孩的鞋带。

以酒德麻衣为中心,方圆五米的区域仿佛加了层昏暗的滤镜,光射入的角度发生了那么丝毫奇妙的偏差,再折返时已然看不到三人的身影。

言灵·冥照。

使用者如获幽冥庇护,是绝佳的隐身技,也是现实世界的橡皮擦,麻衣当初就是靠着这个言灵,带着一队人大摇大摆地闯进卡塞尔学院,如入无人之境。

下午飙车时上衫真绫和路明非已经深切体会过了,东京警视厅从各个角度抓拍了可能有上万张照片,硬是没有一张能看到驾驶员和乘客的脸,暴走族的供词却又全都指向一个妖姬般的女人……仿佛真如警视长说的那样,“幽灵来了”。

虽然声音什么的还是无法掩盖……但在世界上人流量最为密集的大都会的夜晚,衣着暴露地玩户外露出和调教,不就是为了这种游离于暴露边缘的绝佳刺激么?

“真…真的没问题吗?”路明非吞了口口水。习惯了情意绵绵的寻欢,又有几人能不对粗暴的尝试动心?

“怎么会~主人~我是卑贱的小犬麻衣~喜欢吃主人的精液和尿水~随便主人怎么使用都可以哦~”被SM圈子用滥的一句话,从麻衣口中说出来,风情万种。

“小猫真绫也是!请主人多多指教喵!即便要玩弄那种羞羞的部位……也没有任何问题!喵~”真绫的语气比较笨拙,声音无比接近猫科动物发情时的调调。

为了带给小路最好的体验,真绫的喉咙里含着变音球,再控制一下发音的小细节,便可以随时模仿猫叫的声音。

麻衣身为忍者,潜入大师,自是不需要这种外物,仅凭喉嗓就能以假乱真,在声音的层面把自己变成一条小母犬。

“那我就,就不客气了?”男孩握紧皮鞭,他没有经历过SM,但视频什么的仍有涉猎,知道这种玩法该怎么做。

“汪哈!”

“喵呜~”

一犬一猫同时以响亮的吠声回应了他。

“那就……多多指教了!”路明非深吸口气,走到两女身后,扬起鞭子,一挥而下!

啪~!

鞭子带着凌厉的风劲狠狠抽过女生们娇嫩的肉体,即便隔着衣物,也留下一道鲜明的红痕!

“汪!”

“喵呃~!”

二女吃痛,不禁娇哀出口,屁股翘得更高了,似乎想向小主人示好。

“既然是我的奴隶,那么就失去了为人的权利,现在开始爬吧,在肮脏的地上向前爬好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停下来!”路明非瞬间带入角色,趾高气昂地发号施令。

“汪唔……汪……”

“喵呃……喵……哈呼……喵……”

二女果真就遵循他的命令,跪在地上缓缓爬行。

上衫真绫的动作有些僵硬,猫尾巴和小腿等部位有一半时间都拖在草地上,毕竟是第一次模仿猫爬,人体站立的身体结构不适应,也很正常。

那无数次令路明非沉沦的肥美巨尻跟随双腿挪动的幅度左右摇晃,仿佛有规律的舞蹈,裙裤拂动,臀间诱人的菊眼和小穴若隐若现。

相比之下,酒德麻衣就好得多,四肢协调而优雅,完美模仿出了皇家母犬的步态,只是用膝盖抵在地上,偏偏就可以撑起后半身的重量,做到脚不触地,大小腿紧紧贴在一起,仿佛被一根无形的束带绑住了似的。

相比真绫,她久经使用的菊穴更显黝黑,阴部的颜色要更深些,但阴穴看上去反而比真绫少女穴还要紧致,阴唇闭合时紧紧贴在一起,如蚌壳般把其中幽蜜的风光遮得严严实实,不漏出半点风光。

酒德麻衣的阴毛剃得干干净净,毛根都没有,显然很久以前就开始打理了,白白的阴肤嫩得仿佛水洗过似的。

真绫的阴毛和母亲上杉绘梨衣一样,都是罕见的杏红色,稀稀疏疏地生长阴胯周围,凌乱,自由,相对她可爱的面容而言,倒也不失为一种反差的点缀。

酒德麻衣是地地道道的御姐,腿长足翘够风骚,真绫是温婉如玉的和蔼大姐姐,尻肥体娇体贴人,很难说谁更胜一筹。

叮当~~~狗铃铛并非装饰品,真的可以随麻衣扭动的娇躯碰出响动。

“继续向前爬吧!就算要穿越人多的地方,也不可以退缩哦!”

路明非又是一鞭子下去,啪!二声娇吟几乎同时响起,麻衣的音调带着欲求不满的魅惑,真绫则听出了难忍痛楚的哀意。

代代木公园共有AB两个区,相比于B区的田径园或是广场,拥有森林公园的A区显然是情侣幽会更好的选择,在朦胧的樱雨和群树交错的间隙里,就算是再害羞的女孩子,也很难拒绝和心爱的男孩发生些什么吧?

更何况还有冥照的庇护,完全可以随心所欲了。

啪~!

“汪呜~~~”

“喵~啊!嘶呜~~喵~喵~”

春雨过后,草坪还有些湿漉,二女身上不可避免地沾了混着草芽和樱花的泥土,但并没有寒意——炙热的龙血正因性欲而沸腾,屈为母狗的破格的快感让真绫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这是寻常亲亲爱爱根本带不来的。

“阿猫阿狗,给我舔那里都不配!”

啪~!

“喵呼……痛……啊喵呃……好痛……啊啊喵呃…”

上衫真绫嘴上说痛,怯生生地哀嚎,身体却还是很诚实地适应着,爬了大概不到三十米就掌握了猫步的精髓,连带着手掌和双膝的落地声也越来越轻,最后变得像猫一样悄无声息。

“呃嗯汪呼~~~啊汪呵呃呃~~~汪~~~”

酒德麻衣乐在其中,不仅声音越发洪亮,紧致的翘臀也扭得更欢快了,即便她屁股上的黑丝已经被皮鞭抽出几个破洞,洞与洞之间藕断丝连,伤痕见红,仍难掩心中的亢奋。

“别停下!快走!不然我就,就抽…抽死你!”路明非学着重口片子里的做法,鞭里带风,朝麻衣的骚屁股上吐了口唾沫。

“汪呜~~~~~~!”麻衣回首,吐着香舌妩媚一笑,嘴角流满亮晶晶的口水,身下,那对大奶像垂果似的晃来晃去。

那么一瞬间,酒德麻衣就是世界上最浪荡的女子,眼波流转间,映出玉藻前、苏妲己等诸多淫妖欲女的身影,她就是性的代名词,任何一位AV女优在麻衣胯下,都与清纯的处女没有丝毫区别。

“婊子!骚货!贱人!”

“贱狗!快爬!停下来可是有惩罚的!”

麻衣无声的挑衅,令路明非终于放下最后一丝拘谨,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两位兽奴的主人,既然是SM这种偏重口味的玩法,索性用词和语气也严重起来吧!

放在平时,他是肯定不敢也不会这么和姐姐们说话的。

一股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把美人儿踩在脚下,肆意凌辱,为所欲为,这就是所谓……征服的快感!

路明非忽然想起以前参加卡塞尔学院校庆时,芬格尔曾教导自己的一句话:“小子,大丈夫居于天地间,无憾无非有二,现在屠龙大业的上限已经被你老爸堵死了,只能在钓妹子上下功夫了,在美少女的肚皮上开疆拓土吧!来,凑近点,叔叔给你好好讲讲你爸那些年舔陈师姐的光辉事迹——啊呀!女侠饶命!”

只是芬格尔话还没说完,就被愤怒的零提着银色沙鹰轰了出去,装备部改造后的15mm汞动高爆弹在诺顿馆精美的大理石壁上打出井盖大的破口。

不过那时路明非年纪尚小,脑回路清奇,注意力全放在“哇妈妈这把手枪好帅好帅”上了,直到此刻,才恍然明悟芬格尔话外的良苦心意。

啪!啪!啪!

既然大胆地玩露出,合格的观众必不可少,窝在偏僻的角落又怎么能有暴露的刺激呢?

在草坪和樱树下爬了几个来回后,路明非鞭着二人往人多的地方走去,带起一路鞭声。

啪!啪!啪!

“咦?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没感觉,应该是哪个小鬼在玩摔炮吧,孩子们就这样。”

“那铃铛的声音是……算了,马上我们的孩子也要出生了,取个什么名好呢?”

一对年轻夫妻牵着手,在距三人不足一米的小道漫漫走过。

“衣奴,让大家听见你淫荡的叫声吧!”男孩笑着挥舞鞭子。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麻衣压低身子,拖着奶子爬行,黑丝早破了,娇嫩的乳头在石子上擦出几缕血丝,乳头略显肿胀。

即便如此,渴求被人征服的快感涌上心头,将理智绞得支离破碎,她仍高声亢叫:

“汪!汪~汪呜~~~汪!”

“汪!汪呜!汪汪汪!”

椅子上,风韵犹存的卷发少妇跷着腿,嘴里叼着刚刚点燃的红万宝路烟:“日本人的公园里可以带狗吗?我还以为宠物禁止入内呢。”

“不可以吧,估计是偷偷带进来的,好没素质啊思密达。”大概是她闺蜜之类的人应道。

“喵呃~~~喵~喵啊~啊喵~”

上衫真绫的速度稍微慢了下来,满路石子硌得她手掌和膝盖生痛,仿佛针扎火燎。

但,就算如此,也不能违背主人的命令,那样会让主人不开心的!

加油,小猫真绫!

少女咬着牙,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打气。

在人群里光着身子,学着猫爬,还被抽屁屁,发出那样奇怪的声音……虽然心底清楚对方明明什么看不到,但是只要这么想,潜意识里还是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好羞涩啊!

初尝暴露刺激的少女又于心底悲鸣。

“哪里来的猫叫啊?”有学生四下翻弄草丛。

“你这家伙,想猫娘想疯了吧,哈哈哈哈,以后我一定要给你画个漫画,就叫‘油腻死宅会梦见倒贴猫娘吗?’,哈哈哈哈……”他的死党捧腹取笑,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正趴着一只女仆猫娘。

“混蛋!滚啊!!”两人打闹着跑开了。

“真伤脑筋,监控里没看见有人带宠物进来啊。”接到路人举报的公园工作人员提着电击棒和长叉巡视。

这种结构特殊的叉子针对反恐而设计,能轻易钳制住一个成年人,眼下用来对付一些阿猫阿狗,自是不在话下。

但是首先,得找到阿猫阿狗们。

路明非想了下麻衣被人叉在地上,穴口大开动弹不得的样子,莫名滑稽。

他脱下内裤,扔到路边,道:“去!贱狗!取回来!”

“汪!”麻衣果真就在那人的眼皮子底下叼回了内裤,上面湿漉漉的,显然途中被她放在嘴里好好咀嚼了一会儿。

“贱猫,你也是!”路明非满意地踢了真绫一脚。

“喵!”虽然耗时稍久,但绫奴也完美地叼了回来。

一猫一狗,就这样来回围着工作人员挑逗,互叼内裤玩,那人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猫叫狗叫,胡乱挥舞叉子,无论如何却就是见不到猫狗的影子,同空气斗智斗勇。

“鬼,鬼啊!”可怜的家伙哪里见过这架势,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当即扔了叉子和电击棍,跌跌撞撞地跑了。

直到尿了裤子都未知道面对的“敌人”是谁。

最搞笑的,莫过于池塘边那位正钓鱼的老人了。

“喵~~~喵~~~”真绫压低声音,面带羞耻。

“猫猫?是猫猫吗?”老大爷四下环顾,什么都没看见,刚要转身继续专心钓鱼,猫叫声却又响了起来。

“大概是只害羞的猫咪吧?”老人想了想,颤巍巍地扔出一条鱼干,希望能把猫儿引出来。

好半天,没有猫来。风沙沙地响,不时有樱花被池水漫上岸边,老人推了推厚厚的镜片。

噗通!直到鱼竿突然晃了一下,水面散开一圈圈涟漪,碎掉灯火阑珊。

“唉呀!鱼跑了!真是的……又幻听了,该死的猫。”老人唉声叹气地戴好耳罩,抛出第二竿,决心不再为外物分神。

他确实老了,没有注意到光线的细微变化,没有注意到石子和青草凭空动了几下,自然也有没有注意到刚刚扔出去的鱼干在某个瞬间忽然消失不见,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真绫趴在老人脚边,嘴里衔着鱼干,屏息凝神,一动也不敢动,冥照范围有限,哪怕她多向前一丢丢,立刻就会暴露。

不知老人要是看见自己,会做何感想?

这种踩着红线蹦迪的感觉,真是……太刺激了!

等待了片刻,确认老人已入神后,少女无声退回主人身边,长长的尾巴随肛门收缩而悠悠晃动,心中欢呼雀跃。

做贼心虚的路明非赶忙鞭着二位兽娘离开这片池塘。

“噗嗤……哈哈哈……”麻衣身为忍者,也实在是忍不住了。

真绫也想笑,但是嘴里还衔着鱼干,怪咸的。

“祝那位老爷爷钓到鱼吧哈——啊,咳咳,”路明非刚要打趣,立刻打住,恢复了主人的威严:“咳咳,干的不错,吃吧,贱猫贱狗,这条鱼干,老子赏你们了。”

说完,路明非还像模像样地踢了踢真绫的下巴和胸脯。

“汪!”

大概也意识到刚才有些破坏沉浸感,麻衣连忙汪吠一声,翘起前肢,凑到真绫面前咬住半截漏在外面的鱼头,与小猫分而食之。

只是那吃鱼干的样子,像极了为男人吞咽阳物。

啪!啪!啪!

“喵!喵喵~~~”

“汪!汪汪汪!”

一时间,借着冥照的掩护,二女爬在碎碎的石子路上,被路明非抽着前爬,场面极具行为艺术或者说……重口味。

虽然二女身为混血种,鞭打的小擦伤用不了几个小时就能痊愈,恢复如常,但被龙血强化得极其敏感的感官会千百倍放大痛觉,加上体力的消耗,说是小酷刑也差不多。

真绫和麻衣就这样痛并快乐着,甘为人犬。

走到某个人多的地方时,旁边的野餐位上传来音箱外放的声音,音调起又落,是《Merry Christmas Mr.Lawrence》——《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的曲。

这首坂本龙一为大岛渚的同名电影制作的同名音乐,在他与世长辞十多年后,仍被人们以各种曲风,各种乐器演奏着。

此刻的曲调急躁、撕裂、强节奏、层次模糊,正是电音魔改后的版本。

既然单纯挥鞭会引起人们的警觉,那就跟着很大的音乐掩盖过去好了!

念及此处,路明非笑了笑,急促如骤雨的鞭子带着磅礴力道抽在二女身上,抽得真绫一度眼泪狂飙不止!

啪!啪!啪!

皮鞭抽在女孩儿娇嫩的躯体上,皮开肉绽,仿佛一幅有意义的狂草。

路明非对时机的把握恰到好处,不止鞭声,甚至连麻衣和真绫的哀嚎都与音乐完美同步。

“唔喵!!好痛……好痛……啊唔唔……”

直到真绫疼得快要走不动时,电音戛然而止。

随之而来的,是《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2009年现场独奏版。

钢琴随着坂本龙一先生毕生的心血与功力缓缓弹动,舒缓,而宁静,把人带回1942年爪哇岛没有雪下的圣诞夜,战俘们躲开军官,讲耶稣或是裸女的笑话。

梦里,有圣诞老人从烟囱扔下糖果、丝袜、口香糖和印着艳情女郎的杂志。

鞭子这才慢了下来,力度也轻了许多,犹如春风淡抚,二女总算喘了口气。

“汪呜……”

“喵哈……呼哈……喵呼……”

路明非闻了闻皮鞭,上面残留着女孩身上的香味,麻衣的香较烈,像度数高的酒,是香水。

真绫的香则淡,有点花香味,是沐浴露的味道。

两种味道本应相互冲突,却意外地和谐于长鞭上,除此之外,还有些缕汗与血的味道,很淡很淡,风一吹就散了。

“嗯……”路明非思索片刻,吻了口皮鞭,然后上前把鞭子缠在小猫真绫的脖子上,打了个凭真绫自己无法解开的死结。

他的动作一板一眼,带着生人勿近的气场,看样子,已然把自己代入了某种欧美剧情里具有特殊嗜好的军官权贵,酒德麻衣和上衫真绫就是他的私人所有品,没有人权的奴隶。

“喵~~~”上衫真绫乖巧地趴蹲在地,适时喵叫几声。

“鞭打调教什么的我玩腻了,那么现在,来溜溜狗吧。”片刻后,路明非起身,提了提手里的鞭柄,满意地看着喉咙受到压迫的绫奴顺势扬起头,一幅顺从的欠操模样。

将皮鞭当成宠物绳用。

“来,贱猫,转一圈。”路明非话音刚落,小猫真绫便识趣地围着他转起圈,少女显然在控制肛门肌肉上下了非常大的功夫,跑起来时猫尾巴左右摆动,肛门处能清楚地看见肛塞被推出来又被吸进去的整个过程。

“不错,听话的猫咪有热乎乎的精液吃哦,可惜鞭子的长度不够了啊,你这贱狗要怎么办好呢……有了,贱狗,去,咬住衣奴的尾巴!”

路明非踢了正在原地吐舌头流口水的酒德麻衣一脚,后者的反应比真绫还快,马上扭动着风情万种的纤细腰肢和蜜臀凑到上衫真绫身后,咬住小猫毛绒绒的长尾巴。

“汪唔姆~~~”酒德麻衣衔着尾巴,调皮地看向路明非,蜜臀扭动的幅度更大了。

“看来,贱狗欠插了啊。”路明非眯眼,话语是最市井也最直白的下流词汇,他收紧绳索,大步向前走去,步伐快到一猫一狗必须使出全力才能跌跌撞撞地跟上。

“喵呜呜呜~~~”

如此一来,真绫的压力陡然增加,既要跟上主人平步如飞的速度,又要顾及咬着自己尾巴的衣奴,防止麻衣掉队,影响到整个队伍。

有好几次,尾巴端部那圆锥状的肛塞被酒德麻衣咬着脱了出来,肛塞是金属材质的,尺寸比路明非的阴茎还要大些,一点点脱出时极具视觉效果,能轻微翻出真绫鲜红的直肠,将少女诱人的蜜菊外肌扩张到几乎拳头大小,可以想象真绫开发屁穴时有多么努力。

“喵!”却又总能在即将掉出来时,被上衫真绫努力收缩屁穴,“啵”地一声吞进去。

先前换装时,少女便是靠着一己之力坐入猫尾,对后庭向来没什么兴趣的麻衣见了,也啧啧称奇。

话说回来,这么肥美的巨尻,不好好开发一番也是暴殄天物啊。

少女的肛口是如此敏感,娇嫩,肛塞几次进出下来,竟是令真绫达到了轻微的类高潮状态,不止肠液,粉嫩的、如蝴蝶般美丽的小穴里也有爱液流下,水势很小很小,但没有间断过,像是山里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泉眼。

至于肠液的去向,一半顺着真绫丰腴的大腿流到膝弯、小腿或是鞋口,另一半么,自然沿着猫尾巴流进了麻衣口中,麻衣尝了尝,没什么味道,温热,略稠。

“汪唔唔唔唔……汪呼唔唔唔……”麻衣还吃到一嘴湿乎乎的毛。

“喵……呼呃……喵呼……哈呼……呼……”

“呼呃……喵啊……呼唔唔……喵呃呃……喵……”渐渐地,真绫身上渗出密密的香汗,光洁的额头上泪如滚豆,面色何止潮红,在飞速攀升的体温影响下简直变为赤红,好像下一秒就会烧起来似的。

她从来就不是那种以体能见长的类型,即便作为预备影皇,长久以来接受着蛇岐八家安排的诸多体能训练,享受各种顶级资源的倾斜,也还是远远够不上自身血统应有的水准。

眼下瞻前顾后,三心二意地用,再聪明的大脑也会出错。

偶尔来人时,还要时刻注意不被踩到撞到,担心漏了陷。

“喵呜!喵咳咳咳……”

果然,某次转向时真绫右臂崴了一下,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少女不甘因为自己的无能而破坏弟弟的白色情人节礼物,马上爬起来坚持前行,只是没爬出十来米,步伐又紊乱起来,顷刻间就不知道先迈哪步了,仿佛这并非与生俱来,而是一项极其陌生的技能。

“喵呃!!!”终于,真绫的节奏慢了半拍,被骤然收紧的绳索勒住玉颈,仿佛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真绫再也撑不住,软塌塌地趴在地上,肥臀高高撅起。

“到此为止吧,真绫姐你……”眼见真绫姐受苦,路明非感觉是时候结束了,便在一座种满半人高画田的花坛旁停下步子,心里除了关切,还有愧疚。

“喵呜!”但真绫只是咬着樱唇浅浅一笑,支起身子在旁边的花叶上蹭了蹭,蹭去汗液,旋即乖巧地趴好,示意自己没事。

默契打磨于经年累月的相处,路明非对姐姐的意思心领神会:小路,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千万别扰了兴致。

“咳咳,贱猫,真是废物一样的东西啊,才走了这么几步就不行了,即便作为卑贱的奴隶也根本不够格,再这么下去,连成为肉便器的资格都没有了吧?”路明非抬手,观赏少女精致的面庞因被绳索勒收造成的轻度缺氧而飞快被无助占据,“那么,作为惩罚……吃到最深处吧!”

“喵呜!!”路明非猛地回扯绳索,毫无防备的少女被这巨大的力量带得前倾,顺势趴在路明非身上,脑门儿撞到男孩如伞般铺开的裤裆。

“喵喵!喵喵!”耐欲已久的猫娘迫不及待地扒掉男孩的长裤,清澈的眼眸在映出肉棒跳出的刹那染上一丝迷离,沾着泥土与樱花芬芳的玉手与嘴角一同升起,发出蕴含着兴奋之意的欢快喵叫,犹如傍晚时分在家里闷了一天的猫儿终于听见锁响了门开了主人回来了,开心地扑上去撒欢求摸。

“啊喵呜!”少女的欲望是如此强烈,以至于来不及进行撸推揉搓的前戏,就张大玉口去含男孩的精阳所在。

不知为何,路明非莫名想起猫奴们常用激光笔戏逗喵星人的伎俩,忽然玩性上头,他扭腰轻偏下身,让原本直入少女樱口的肉棒转而擦着滚烫的脸颊滑过,完美地打了个擦边球。

“喵!喵喵!”小猫真绫还未意识到主人的挑逗,以为是不小心错位了,便捧住阳龙之根,张口又要去吃,第二次却还是错开,乃至于第三次,第四次……

“喵——呜!”真绫发出伤心的悲鸣,像极了满屋乱窜追了半天激光点却什么也抓不到的家猫。

“贱猫!”路明非唾骂着偏开肉棒,乐此不疲。

“喵呜!喵呜!喵呜!喵!”即便是性子温婉的真绫,在性欲当头时面临接二连三的戏弄,也不禁生出怒意,呲牙咧嘴地瞪着主人……竟是直接炸毛了。

“喵呜——!!!”路明非身为主人,肯定不会惧怕或是妥协,但看在绫奴炸毛的可爱份上,还是乘着真绫下次将要开口猫吼的刹那猛地挺身,将足有25CM的超级巨根送入少女娇嫩的口腔乃至于咽喉深处!

“呜呜呜呜!”上衫真绫顿时瞪大眼睛,食道被肉棒噎得不留丝毫哪怕是空气通过的间隙,全凭上几次呼吸的余气挤出一缕严重变音的呻吟,喉咙处甚至肉眼可见地隆起了些许!

这一下,说是直接顶到少女的胃缘,麻衣都信。

“给老子吃!!!”下一刻,路明非拽住上山真绫的猫耳,又猛然将肉棒抽了出来,就像插入时一样令少女猝不及防——

“噗啊啊啊啊哈啊喵啊——呼——哈——呼——哈——”真绫如获大赦,大口呼吸着清凉的空气,幸亏她之前叼鱼干时呕出了变音球,不然小路这冒进的插喉会造成什么后果还真难说。

不过……相比那个跟在屁股后面温温软软喊姐姐,做什么事都规规矩矩的小孩,这样富有侵略性的小路,做事粗暴而不计后果,好像更有意思呢……口交与深喉,可是上衫真绫的拿手好戏,与她的母亲上杉绘梨衣一样。

如此想着,少女带着点复仇的意味咬住龟头——

“喵哈啊啊啊喵呜!喵喵喵呃啊呜呼~喵喵~嗯嗯嗯哼嗯嗯呜嗯~喵~呜哈啊啊啊哼呜~喵嗯嗯嗯呃呜~”

如同迷失方向的沙漠旅人终于寻得一处并非海市蜃楼的绿洲,真绫大口大口吮吸着男孩滚烫且坚硬若铁的长枪,用马眼冒出的湿热的精浊缓解喉咙的干渴,也以此浇灌心底对弟弟的无限爱意!

“喵啊啊呼喵呜~~~嗯嗯嗯啊啊啊啊喵啊啊啊喵喵嗯呜~~~嗯呃呃呃喵呃呃唔唔啊啊~~~”

肉棒的味道与之真绫,如同药物对于用药成瘾的重患病人,难以想象少女娇小的玉口可以不间断地把肉棍一吞到底再吐出来且反复如此刺激,这一幕即便对于久经情场的酒德麻衣而言也极具视觉冲击性。

哪里是惩罚?分明是最上乘的奖赏!

“汪呜~汪汪~”终于,麻衣按耐不住,也犬吠着加入了战斗,她没有喧宾夺主,而是爬到二人下方,自觉地舔起男孩硕大如果的卵袋,将粗硬的阴毛和睾丸一同含进嘴里温养。

咦,为何有股公园里晨练的老大爷盘核桃的感觉?

“啊嘶……”精液,开始随逐渐溃堤的肉欲长坝流泻而出,直至一泻千里,在绫奴口中喷涌到她再也无法喝下时转而随着肉棒一同抽出,悉数打在等候已久的长腿犬奴脸上,后者闭着眼,张开嘴,精浊沿着粉舌一分为二——

“汪呼哈~哈~哈~哈呼汪呜~!”

“喵呜!”

但这只是开始,在射精的快感逐渐走缓,转而陡然下坡时,路明非暴力地推翻绫奴,在花海上撩开少女明显被香汗打湿的长裙,龟头直入那对饱满到相互挤压的臀缝,以最重的力气沿着菊穴边缘抽蹭起来!

果然是一张美臀,紧致,肥硕,又圆润。鞭子留下的伤痕已然恢复不少。

“贱猫!连臭屁股都这么骚!”男孩的手,毫不留情地扇过少女臀部的鞭痕。

“喵呜呼!!!”上衫真绫下意识地夹紧屁股,既有疼痛,也有快感,嘴里喷出不少还未来得及喝下去的精浊,浓稠到像是在拍什么酸奶广告,且广告效果惊人地好。

“汪~~~”麻衣转而晃着双乳吻住真绫,吸取少女嘴里的残精,二女脸上都蒙着一层白白的精流,有种敷面膜的即视感——如果忽略掉精液的腥味的话。

“操死你!操死你!贱女人!屁眼都给你肏烂!”少女本能的收臀动作激发了路明非的兽欲,猫尾巴被粗暴地扯掉,乘着屁穴张开的瞬间,满是残精的肉棒擦着温暖而湿润的直肠内壁长驱直入,卵袋与臀瓣撞在一起,肉体碰撞的沉闷声响如肥臀上激起的肉浪般荡开!

“喵呜!喵呜呼呜呜呜~~~哼啊喵呃呃呃啊呜~~~屁穴~~~啊喵呃呃~~~”

“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嗯唔唔唔~~~樱花酱~~~樱花酱~~~呵呃呃呃呃呃~~~屁穴~屁穴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巨根打桩机似的疯狂抽插,肛门肌肉受刺激,收缩又放松,真绫感觉从未如此酸爽过,也只有初吞肛塞时才能与之一较。

当然,临幸绫奴期间,路明非身为一名合格的驯兽师,也没有忘了衣奴,因为全身抖压在真绫身上的缘故,路明非轻而易举便抓到了正舔舐绫奴锁骨的衣奴的奶子,软软的,那一层撕烂的黑丝仿佛不存在。

像是装满热水的气球,令男孩不禁畅想乳头下面装着多少好吃的奶液——尽管明知酒德麻衣不在哺乳期。

“汪呜!哈啊啊啊~~~汪~啊汪~~~”酒德麻衣欢快地应了一声,仿佛真正的母犬般吐着舌头,以这种方式把口水打进真绫嘴里,唾液星子四散飞溅。

“汪啊啊哈啊啊汪呃~~~汪嗯呜~~~哼啊啊汪啊啊啊啊~~~呜汪呃呃呃啊汪~~~”肏菊肏到一半,性欲翻涌的路明非再也忍不住,当即将酒德麻衣拽过来双线开火,穴菊交插,一时间,真绫的直肠里流着麻衣的蜜液,麻衣的阴道也相应地被真绫的肠液润滑,两处幽秘地带正飞快地被疏通且扩张。

常人肯定做不到这种体位,但血统加持下的路明非可以,不经意间,他的全身骨骼以某种特殊的方式锁住,交融,转为“龙骨”状态,像一条真正的巨龙,更快,更灵敏,更强,也更持久。

“汪呜呃呃呃唔唔唔啊啊啊~~~呜呼呜呜呜啊啊啊呜呜呃呃呃~~~汪呃呃~~~”

麻衣抬起右脚搭在花坛上,以忍者惊人的韧性做出狗撒尿的样子,好让小穴在双腿拉扯下张开至最大程度,方便主人使用自己。

晚春的花海仿佛一张柔软的床,又如少女流沙般娇滑的肌肤,纵容三人交欢,修剪整齐的花毯逐渐凌乱,三人滚过的地方,留下一地残花败叶,抬头看,落樱依旧,明月当悬。

甚至于,麻衣一度爽到意识飘渺维持不住冥照,光时显时暗,把三人至于暴露的境地。

还好当时夜已深,加之花园处于偏僻位置,这才让今夜的羞耻露出play没有暴露——才怪!

后来民间传说,那一夜如果你住在代代木公园附近,且深夜十一点半时恰好眺望花园,就会看到一男两女疯狂欢爱的淫荡场面。

二楼问照片呢?贴主说没来得及拍。跟帖说这不扯淡。

也有人说,难不成是持续了上千年的,人鬼情未了的冤艳之情?

马上去查鬼怪神话民俗传。

直到查了一个通宵,那人才想起来千百年前貌似没有黑丝和猫女仆这种奇怪的东西吧……当即结案,定论为SM圈的奇特户外活动。

再后来,帖子连同论坛都被擦屁股的超级AI辉夜姬从互联网永久删掉。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这场双飞性爱的高潮与二女的生理性高潮同时来临,乘着路明非第三次射精后的短暂空档,膀胱积蓄已久的酒德麻衣跳上花坛,蹲在最高处张开腿,对着月亮豪放地喷射,哗啦啦——白色的精浊与金黄色的尿液交织着划过半空,被悬月银色的光衬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汪~~~~~~”酒德麻衣迷离地放声大叫,倒是颇有几分狼哀月的意境。

上衫真绫的膀胱也忍耐已久,但她的做法更温雅一些:她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从复杂的口袋里取出茶杯,杯垫,一小袋糖与银勺。

她先是强忍流水的冲动铺开杯垫,将茶杯放在坛边,接着认真调整蹲姿,确保小穴与杯口对齐角度,最后,叮当放入糖块,完成准备工作。

动作优美到仿佛刚从那座种满紫罗兰的花园里散步回来,正在为爱人煮上一杯可口解乏的下午茶。

“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喵呃唔唔唔喵……”做完这几步,真绫再也忍不住,唔啊一声尿了出来!

虽然真绫急忙捂住嘴,但仍然有不少娇喘从指缝漏出,飘进某个幸运鬼的耳朵。

“玄…主人……小猫真绫的下午茶……请主人享……享用……”片刻后,真绫眼色迷离地托起茶杯,湿漉漉的小穴不禁流出一小股爱液。

只看颜色,还挺像红茶。

“贱奴的垃圾,也配给主人吗?”路明非倒扣茶杯,将尿之茶尽数洒在真绫头上脸上身上。

“喵喵…喵喵喵……”

见认真准备的“美食”被主人讨厌,小猫伤心地低下头,失落溢出语气,惹人怜爱。

哗啦啦——

“婊子们,过来洗澡!”路明非握住巨根,尿水悉数喷向二女!

龙骨状态将他的体能强化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尿柱一度喷射到了四米高空,片刻后再落下时已化为点点水滴,如雾拂来,淋得二女满身都是。

花叶轻轻摇晃。

“汪!”

“喵~”

酒德麻衣和上衫真绫闭上眼,前者还用手去扣宽阔到特定角度能直视子宫宫口的蜜穴,试图再扣一些白浊出来。

“真是淫荡的贱人啊……呸!”路明非鄙夷地啐了口,踩着少女白皙的背,仿佛世界都在脚下。

到后来,三人歪七扭八地躺在花海上,上衫真绫悠悠晃着腿翻动路明非杂乱的阴毛,吐着粉舌清理战场,不时用唾液软化已经风干的精浊。

麻衣侧卧着,把那双傲人的大长腿搭在男孩肚子上,手把手教路明非开发自己的菊穴玩……即为中场休息,也作闲暇之余的调情。

手指被丽人的玉手牵引着戳弄湿乎乎的菊口,挖出几抹温热的肠液,路明非却对麻衣同样漂亮的蝴蝶臀没有什么感觉,注意力被丽人光洁的腋下牢牢粘了过去。

酒德麻衣姐姐的腋……好漂亮……没有毛毛,刮得干干净净的……

男孩呆住了,微不可闻地吞了口口水,在此之前,他从未注意过女人的这个部位,从未发觉两腋也会散发着如此迷人的魅力,明明知道是经常流汗的地方,但就是移不开视线半毫啊……

路灯橘黄色的光下,麻衣的腋,泛着玉石般的奇妙质感,肌肉的线条幽曲而有力,似若流沙,连向麻衣垂向一侧的乳房。

麻衣姐姐的腋窝……真的好漂亮……不知道舔起来会是何等美味……这么诱人的腋窝,真想用精液好好玷污一次啊,麻衣姐姐一定会忍不住的吧?

把肉棒放进去的话,又是什么感觉呢?

路明非听见自己在心底自言自语,又不自觉地靠近了些。

“戳弄女孩子菊穴的时候,抠弄的力道一定要轻,不然会划伤脆弱的直肠内壁……嗯?没想到小路还喜欢姐姐的咯吱窝啊,喜欢的话,可以凑近看哦~”

察觉到男孩炽热的目光,麻衣婉转一笑,松开双腿中间正教男孩挖菊的手,同时,那拄着玉首的左臂又张开了些,幅度更大了,令美腋在男孩面前暴露无遗。

“啊,麻衣姐姐!”路明非连忙抬头,小鼠般躲闪的目光瞬间在麻衣意味深长的视线里败下阵来。

“不用这么拘谨哦,早就说过了,姐姐身上的任何一处都是小路的呢,随便小路怎么玩都行~来吧,只要你想……可以再凑近点……近点……再近点……”

丽人舔了舔樱唇,宠溺地看着男孩,看着他一点点靠近,最后将整个脸都紧紧贴在腋下旁,大口大口吸闻着。

“嗯~~呼嗯~~~好香……好香……嗯哈……嗯哼……呼……呼……嗯唔……唔啊哈啊啊……麻衣姐姐……麻衣姐姐……太……太美味了……嗯啊……哈呼……”

鼻腔腋香弥漫,犹如即将溺亡之人终于呼吸到一口足以救命的新鲜空气,路明非如饥似渴地夺取着酒德麻衣的腋香,整个人就差扑进麻衣怀里求欢:

“太……太好闻了……有……啊嗯……有麻衣姐姐身上的香味……啊嗯……呼呵……呵呃呃……嗯呼……嗯唔……”路明非搂住酒德麻衣,越发急促的粗重呼吸喷到麻衣腋里,弄得后者快感没有多少,倒是特别想笑。

小路……硬了呢……另一边,见男孩醉心于腋,小弟弟又一次强硬地抬起头,真绫开心地捧住卵袋,低头默默吞吃起来,舌尖探开马眼,在男孩敏感的尿道里留下湿热的口水。

又有樱花酱可口的精液吃了!少女欢呼雀跃。

“小路想更进一步的话,也~没~有~任~何~问~题~呢~”酒德麻衣声调慵懒,轻轻吹了口气。

得到允许,路明非再也忍不住,张口在麻衣的腋窝中间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

“啊哈~你这小家伙,到底舔不舔?”麻衣受痒,不禁娇笑出声。

“姐姐的腋太诱人了……呼……路明非想慢慢品尝……”男孩的舌头,调皮地来回拨撩着,每一次都若贴若离,擦着妖姬敏感的心弦。

“啊哈哈哈……啊哈哈……噗哈哈哈……”

“快停下哈哈哈……你这小子……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

“真的不行了哈哈哈……好痒……好痒……停下来哈哈哈……再这么弄……啊哈哈哈哈……就榨得你一个月起不了床哈哈哈哈……”

绕是受过严苛脱敏训练的忍者妖姬,也无法抵抗男孩的侵入,娇笑连连,声如铃乐。

“嗯唔唔唔唔~~~哈呃呃呃嗯唔唔唔唔~~~”路明非已经顾不得麻衣姐姐的感受了,心中只剩占有这片应许之地的欲望。

丽人的腋肉啊,娇嫩得像煮烂的鸡肉,舌头深深舔过时却又明显给出独到的弹性,即便经常甩动手臂,也没有丝毫令人不快的味道,唯二跳动于味蕾的,是酒德麻衣天然的体香味,和那么一丝丝汗液的涩味。

“哈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绫快咬他肉棒~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轻点儿啊哈哈哈哈哈~姐姐让你随便用,你还真是不客……哈哈哈……不客气啊哈哈哈哈~~~”丽人捂着嘴,笑个不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与笑声同出的,还有上衫真绫的呻吟——她不满足于单纯的舔弄,早就叉开腿一屁股坐了上去,热流涌入小腹,灌满蜜穴,她忘情呻吟着,许下最美好的愿望:“啊啊哈啊啊啊怀了怀了啊呃呃啊啊射到子宫里吧全射进去吧哈啊啊啊……樱花酱……樱花酱……真绫是条母狗啊啊啊……要……真绫要……”

“怀上樱花酱的孩子!”

几十分钟后,临近午夜,欲求不满的三人仍没有结束这场夜间play的意思,路明非牵着二女玩了一会颇为刺激的暴露,吃过宵夜,有说有笑地来到一座人来人往的雕塑前——这时三人已基本全裸,只有鞋子、尾巴、项圈和猫耳朵还在两个女孩身上。

“是赤名莉香和永尾完治接吻的……雕塑?”

路明非抬头,雕塑并非机械打磨,由设计师以精湛的刀功亲手完成。

设想的场景里这一刻应该有风吹来,于是赤名莉香米色的围巾也跟着飘扬,一对小鸟在围巾尽头安了家,正从窝里探头,惊异地看着忽然热闹起来的公园。

“倒是比昂热在卡塞尔学院雕的那尊好。”麻衣揶揄校长之余,伸了个大腰。长时间模仿犬爬,绕是媚如她,腰骨也有些吃不消。

因为是东京这样人口超过千万的超级大都市,即便到凌晨,公园里也是人来人往,再往前,人流量就密集到不适合玩犬兽调教了,在游人多到相互擦肩的小道上……牵着衣奴和绫奴过去,只会被一双双不知情的脚死死踩在地上吧?

更别提还有一队春祭队伍正缓缓朝这边走来,女巫轻灵的唱词与鼓手澎湃的鼓点协奏,赞美春樱之舞。

毕竟,冥照只能做到隐身的效果,穿越物体什么的,就算龙类,绝大多数也无法实现。

唯二有权柄改写绝对物理规则的黑白至尊,已经永远死在二十年前那个天垂日暮的傍晚,那一天,被混血种们称为“新纪元”。

但王就是王,即便死后也是,没有手段能摧毁祂们残存的龙骨十字,秘党只能将其安置在真空磁场中,通过三台并联的重型运载火箭从位于太平洋的浮动发射平台送入太空。

直到现在,秘党、学院、美洲、自由派、屠龙世家、常任理事国等多方势力还在为“到底是推进器全开,像旅行者一号那样把龙骨十字永远流放深空”,还是“就让它待在那里,以便日后远程研究”这个问题争执不下,吵了二十年都没有定论。

“那么,就翻过栏杆,先去雕塑脚下躲一躲吧,莉香阿姨应该不会介意这个小小冒犯~”如此想着,三人轻松范围足有两米高的围栏,登上雕塑的底座,底座呈圆形,很大,站五六个人都绰绰有余。

看新旧程度,雕塑应该是近几年新建的,时间很有可能在前年路明非和绘梨衣故地重游之前。

什么嘛……薯片妞这个家伙,嘴上一直打哈哈,身体却仍然诚实地将路明非当作老板伺候,这无微不至的程度,啧啧啧,大和抚子看了都流泪……苏恩曦啊苏恩曦,你才是那个应该和老衰仔去颐和园三婚的人!

——麻衣在心里默默吐槽。

算了,不想那些烦心事了,还是先专注于情情爱爱吧!正好十二点已过,白色情人节已经过去,新的一天是“御姐欺凌小正太”时间,嘿嘿嘿。

“喂~小路~这里~”酒德麻衣“嗯?”路明非刚回头,便看到血脉偾张的一幕:

妖姬歪着头坐在底座上,轻咬樱唇,柳眉挑扬,齿间衔着半缕发,抛来除非是保尔·柯察金那等钢注铁塑的圣贤否则没有男人能拒绝的邀欢眼神。

她一手抚着胸与锁骨,一手托抵下巴,蛇般妖娆的长腿搭翘于一,结实的小腿肌肉没有丝毫赘肉,红边黑面的恨天高勾悬在脚尖上,随妖姬犹如涧边踢水的动作轻微晃动,似掉非掉。

高跟如此锋利,把男孩剧烈跳动的心穿了个通透。

“滚过来。”麻衣命令,语气不容人迟滞。转眼间,仅仅是一个语气的变化,她就从供人鞭打的性奴尤物登临王座,成为至高无上的王。

女王!

路明非无法拒绝,无论身为足控还是弟弟,又或者角色扮演里的“贱民”,他拿什么拒绝?

当即颤抖着爬到麻衣面前,伸出舌头认真舔舐,心剧烈地跳,刚刚恢复了些许元气的肉棒瞬间硬起。

“这么喜欢,就闻好了。”酒德麻衣又道,语气不容置疑。

“哈……呼……哈……啊呼……”

“嗯呼……啊……哈呃……呼……”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路明非真就听随她的命令,贴在鞋边大口吸闻女子的鞋香味,些许皮革的味道混着妖姬香醇的足香浸入脑海,险些令男孩爬不稳。

他不敢抬眼去看麻衣剑般的眼神,生怕忍不住扑上去求欢。

而上衫真绫鸭子坐在旁边静静观赏全过程,没有诧异,脸色平常。

与酒德麻衣不同,她很早就知道这个可爱的弟弟喜欢女孩子的脚了。

毕竟,每次ipad被小路拿去使用后,浏览器都会多出一堆奇怪的足控网站,他懂得删除标签页和搜索记录,但却漏掉了历史记录……或者帮打扫小路房间时,无意间翻出一叠色情杂志,小路从不看那些胸乳啊阴部啊什么的,只挑足控特别刊收藏,每一本的页边都翻得发黑发黄,有几页甚至还沾着风干的不明白色液体……可以想象夜里小路打着手电翻着杂志,再和来查寝的零妈妈斗智斗勇打游击的场面。

诸如这些,想装作看不到都难。

但彼时,上衫真绫并没有生气,更多的,是对弟弟的宠溺,和好奇。

明明只是女孩子的脚,对男孩子而言……真的这么有吸引力吗?

为了帮助弟弟,也满足好奇心,真绫有一次借口逛街逛累了,赤着脚让路明非帮自己按摩一下脚掌,中途故意睡着,等了好半天却没动静。

正当真绫猜测弟弟的性癖是不是已转移到别的部位时,这家伙怯生生地戳了戳自己,大概是想确定姐姐睡着了,这才抓住裸足,偷偷摸摸玩了起来,口舌并用。

小路看出了姐姐的良苦用心,姐弟俩就这么心照不宣,不点不破。

不得不说这种方法还挺考验忍耐力的——真绫好几次差点笑出声来——尤其是那次路明非不小心射偏,把原本要涂满脚掌的精液打到自己脸上时。

那是真绫第一次尝到男孩子精液的味道,有一丢丢腥,从那以后,她面对酸奶就有股说不出的别扭。

而等路明非终于如愿以偿得到姐姐的脚,是被酒德麻衣调戏着破处之后的事了。

很多次,三人乘着父母不在家的机会纵情交欢,路明非总要留出相当一部分精液和口水,献给两个女孩香香的鞋袜与足。

“脱了。”麻衣没有给出夸奖,语气始终保持着不可冒犯的威严。

路明非心底窃喜,缓缓脱下翘着的那只高跟,看酒德麻衣动人的玉足一点点露出真容,有种获得宝藏的满足。

当玉足完全脱离鞋子,一股淡淡的汗味,与些许皮革味扑面而来,剩下的,就是酒德麻衣天然的足香了。

东京临海的冷风也散不掉那股热气。

龙血不仅改变了混血种对世界的认知方式,也优化了人类劣等的基因片段,因此,就算麻衣闷着鞋全东京跑了一天,脚上也没有任何令人不适的异臭,香味如常。

真绫同样如此,所有混血种都一样。

所以经常有色批在守夜人论坛发帖,说混血种是所有足控的福音,也是诞生足控腋控最多的群体,当气味这个最大的负面因素消失,谁人能不爱一对纤巧玉足呢?

跟贴就说确实,你看那些历史上著名的足控,远的如李苏二人,近的如导演新湖诚或昆丁,清一色都是混血种——当然,气味爱好者除外,那是足控里的异类。

哐当——高跟鞋掉在地上,路明非不敢怠慢,很快把另一只鞋也脱了下来。

这确实是一双美丽的脚,富有骨感,纤细修长,肤如白冰,是任何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类型,完美契合其主人的凌厉。

修长的脚趾端端正正地排成一道斜线,没有脚趾突兀地凸起,也并未因长时间穿着高跟鞋而变形,涂着红色趾油的趾甲并不厚,稍微比趾头长一些,显然每天都保持着精心的修剪,趾缝里面干干净净,能明显看到趾床粉嫩的一线边缘。

视线稍微往上,足背映入眼帘,五道趾骨连绵起伏,白而光滑,莫名令男孩联想起阿尔卑斯山的雪,稍微偏个角度,又给人柔而娇的印象,仿佛刚刚出水的娇莲,足尖就是这莲叶延伸出去的,最美丽的荷。

然而从侧面看,又是另一番风光。

足弓划出弦月般优美的曲线,这曲线浑然天成,中间没有丝毫中断,令人忍不住想托在手上观赏到地老天荒。

足底浮着一层浅浅的如樱般的粉,好像酒德麻衣刚刚赤着脚走过樱海,这些粉就是樱花被踩碎后染上的色彩。

后跟的肉较厚,与细细的足尖形成鲜明反差,又奇妙共生,上面同样没有任何死皮和老茧,圆滑而红润。

视角拉远,便是同样美丽的脚踝了,脚踝极具骨感,盈盈不堪一握,与零妈妈相比也犹有胜之。

至于那双走到哪里都名震在场的傲世长腿,就更不用说了。

也不知酒德麻衣是怎么做到满世界乱跑还能保养到这种程度,简直是对艺术品。

不沾尘土,如雨新洗。

无论多少次,百看不厌。

手里捧着这对令人悸动的玉足,路明非忽然想起一句话,同样是芬格尔说的,他说小路啊,判断一个女孩子是否真正美丽,除脸蛋儿外,只需看两处,一是腰,二呢,就是女孩子的脚了。

中国有个大文学家,名字忘了——当然这不重要——总之这个人是个色胚,很有意境,把女孩子的脚比作糯软的白米饭,足瘾一犯,就不由得多打一碗米饭嚼。

“还有你老爸啊,对陈师姐的黑丝玉足可是过目不忘呢,跟叔叔我同寝那会天天说梦话,说什么开着布加迪去山顶泡凉水时,陈师姐脱了袜子的脚是多好看,脚尖踢过水面时荡开的涟漪又是何其优美~啧啧啧,油腻猥琐到我都自愧不如呐。”

“可惜啊,那双美足,最后他也没舔到,都是你凯撒叔的咯~”这次芬格尔砸吧着嘴,终于说完了肺腑之谈——然后又被愤怒的零轰了出去。

这一次没有沙鹰,是复制自楚叔叔的言灵“君焰”,犹如凝固汽油弹爆炸的威能吓得年幼的路明非心惊胆战,心中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影。

幸亏当时是在户外,最大的损失只是烧掉了半座小山——如果芬格尔的半缕头发也算损失的话。

总之,就这样在芬格尔三言两语蛊惑下,路明非不是足控,也被带偏成了足控,越发关注起女孩子纤细美丽的小腿、脚踝、足底、鞋子、乃至于袜子的款式……并最终在酒德麻衣带着坏笑的、居高临下的踩踏下破了处男之身。

也是后来,路明非才知道那段话出自《过去》,作者叫郁达夫,令人印象深刻的原文是这样的:

【譬如在吃饭的时候,我一见了粉白糯润的香稻米饭,就会联想到她那双脚上去。“万一这碗里,”我想,“万一这碗里盛着的,是她那双嫩脚,那么我这样的在这里咀吮,她必要感到一种奇怪的痒痛。假如她横躺着身体,把这一双肉脚伸出来任我咀吮的时候,从她那两条很曲的口唇线里,必要发出许多真不真假不假的喊声来。或者转起身来,也许狠命的在头上打我一下的……”我一想到此地饭就要多吃一碗。】

此刻路明非面对的,就是这样一对“白米饭”。

先前调教鞭打时,他舍得抽酒德麻衣的背,腰,臀,唯独却不敢抽这腿与足,实在是心疼,舍不得。

“吃吧。”酒德麻衣笑着,晃了晃脚趾。

“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哈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唔……”

女王话音刚落,路明非立刻扑了上去,捧着这对美足又亲又闻,最后直接将脚趾含进口中!

麻衣姐姐的脚……凉凉的……软软的……好舒服啊……

“呀~呀~小路可真是不矜持呢,明明在学校里是品学兼优的优等生,振臂一呼百人相应的校园男神,在姐姐这里,却只能沦为舔脚的性欲奴隶了,啧啧啧~”酒德麻衣打趣道。

“唔唔唔哈唔唔唔嗯唔……唔唔哈啊啊啊唔唔唔……哼唔唔唔哈啊啊啊唔唔唔唔呵唔……啊唔唔唔嗯唔唔唔……好香……好好吃……唔唔唔嗯唔唔唔……”

不过路明非已经顾不得酒德麻衣的“威胁”了,广袤的世界迅速凝聚于眼前一足,舌头挨个滑过五颗糖豆般的脚趾,舔净脚缝里稍稍有些粘稠的香汗,怎么吮吸都不满足!

路明非甚至连趾甲间的缝隙也不放过,舌尖努力往里面够。

“真是变态的男孩子啊,有着贵族公子的条件,却偏偏架不住性欲教唆,要演三流劣质AV里尾随无知少女的、垃圾痴汉的剧本……”

与其说路明非在品足,不如说酒德麻衣把脚整个伸进男孩嘴里搅动,她的脚趾灵动多变,踩着男孩柔软的舌面和口腔肌肉舞蹈,不时还微微弯曲脚趾,用趾甲盖磨蹭男孩的牙齿……权当磨脚石用了。

“唔唔唔啊唔唔唔唔嗯唔唔……唔唔唔哈唔唔……啊啊唔唔唔嗯唔唔嗯唔……”路明非简直求之不得。

不知为何,路明非又想起一首中国古代诗词《排歌》,据传是由才子唐伯虎所作,若说芬格尔开了个头,那这首诗就是他足控路上重要的助力,也是他在很多足控论坛的个性签名,第一句是:

【第一娇娃,金莲最佳,看凤尖一对堪夸。】

脚尖忽然抽出,酒德麻衣笑着放平脚掌,让男孩舔自己的足底。

和舔腋时一样痒,麻衣咯咯地笑,舌头舔到的地方热乎乎的,很快又凉了下来,如此,冷热交替。

【新荷脱瓣月生芽,尖瘦纤柔满面花。】

足底的肉是整只脚上最为柔嫩的,也是最敏感的,狂舔之余,路明非总有一股一口咬住的冲动。

尤其是脚后跟的肉,厚厚的,舔过去时总能清晰留下自己牙齿的痕迹,很淡,很淡。

白米饭,还要一碗!

【觉别后,不见它,双凫何日再交加?】

似乎觉得男孩舔的还不赖,酒德麻衣将另一只美足也伸了过来,脚趾微曲,或用趾甲盖在路明非脸上刮来刮去,或直接用脚趾头捂住他的鼻子,让男孩如愿以偿吸闻这芳香。

还不够!再吃一碗!

【腰边搂,肩上架,背儿擎住,手儿拿。】

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酒德麻衣用大脚趾夹住路明非的嘴角,撑开男孩的嘴,把两只脚的脚尖一并放了进去!

虽然渴望,但男孩的嘴明显承受不住两只脚一起来,顿时被扩张到了极限程度,求而不得的失落涌上心头,路明非流着口水望眼欲穿……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极了流落街头的小家犬……让人忍不住还想再欺负一下!

酒德麻衣心满意足。

“唔唔啊啊啊啊……唔唔嗯唔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嗯唔……”

女孩子肯把脚这种私密的部位让给女孩子,是否外表着一种权利的让渡呢?

是否对两位姐姐来说,自己能带给她们安全感?

如此想着,路明非就算吞不进去,一时也竟舍不得松口,还想要再“多吃一碗”,最好无限续杯!

“呵……”麻衣试了好几次才抽出脚,哭笑不得。

“唔?”路明非愣住了,不理解玉足为何离去,嘴里还残留着脚心略带汗涩的芳香。

正当男孩不解之时,却见长腿妖姬伸脚,按在自己胸前——酒德麻衣轻轻一扬,便把路明非推得向后仰去,恰好倒在早已等候多时的真绫的双腿中间。

男孩只感觉眼前一旋,后脑勺就感到一股柔软,想棉花做的枕头,那似乎是少女娇柔的……阴阜?

“小路好偏心呀,只顾着和麻衣姐姐玩,真绫姐姐也是会生气的哦……那么,就请雨露均沾吧……”

真绫笑吟吟地伸脚,用大脚趾和二脚趾夹住男孩的耳朵,拨撩他敏感的耳廓,身为下届影皇兼全面超越白王化赫尔佐格的顶级混血种,她的身体柔韧度,可毫不逊色于接受了数十年训练的酒德麻衣。

“唔……”两股香风随耳朵被脚趾拨撩的动作从两后方袭来,除足香外,带着真绫姐姐一贯的沐浴露的花香味,恰在此时,酒德麻衣踩住路明非硬邦邦的肉棒,令男孩眼色迷离,一时之间被温香软玉包围了,分不清现实与梦的界限。

天空略微转阴,雨点如雾飘来,但不影响三人的欢愉,也不影响栏杆外游人的热情。

天堂……也不过如此啊……

真绫姐姐的脚……也是无上的珍品呢……软软的……热热的……不用看,路明非凭记忆都可以完美还原出上衫真绫的美足:

整体偏丰腴,肉感满满,趾甲修剪得圆圆润润,没有油彩之类的作装饰,保持着这个年纪少女玉足最原始也是最纯真的样貌。

脚后跟肉嘟嘟的,就像真绫姐的大屁股一样,踩在脸上非常舒服。

足底的娇嫩程度也远胜麻衣姐姐,穿上白色丝袜时,那抹樱粉就好像浸透了流云,令男孩爱不释口。

较之酒德麻衣姐姐,可谓各有千秋风韵,很难说谁的更好——当然,只要踩在自己身上,就都是最好的!

玉足赛高!男孩心中高呼。

“呼……呼……呼……哈呼……”路明非大口喘着气,因为上衫真绫正用软绵绵的脚掌左右同时夹住他的脸,来回按揉着,把男孩本就凌乱的头发揉得更乱,也把他英俊的面庞揉变形,像话剧演员一样滑稽。

酒德麻衣喜欢用手掐男孩的脸,真绫自然喜欢用脚趾头啦。

她的脚趾稍微短一些,少了观赏性,但实用性更佳,趾肉夹住耳朵和脸时软乎乎的,丝毫感受不到趾骨的坚硬,自然也就不会带来硌疼之类的不适。

“哈……啊哈……真绫姐……真绫姐的脚……啊啊哈……嗯呼……”

脸边,少女温暖的体温通过足底传来,嫩嫩的脚心好像又软了些许。

真绫显然对足交颇有造诣,脚趾揉擦男孩眼角之余,用足弓内弯的曲线处托住男孩下巴两侧,脚后跟像肉球般横在下巴和脖子中间,仿佛什么另类的脖垫,脚掌前半部分则盖住男孩的脸,不让那两朵绯红烧出去。

作为支撑,少女的小腿搭在男孩两肩,每每踩动时,被足部肌肉带动的丰腴的膝弯就会缓缓挤压肩部,通过腿部按摩缓解男孩一天的疲劳。

路明非就这么仰着头,任由姐姐玩的自己摇头晃脑。

耳朵,紧紧贴着少女肥美的小腿内侧,脚踝的轮廓并不像面前的妖姬那样明显。

真绫姐的小腿……啧啊,像奶油般柔软,总是忍不住想趴在上面好好睡一觉啊……

“啊啦~小路还真是变态啊~喜欢姐姐的身体也就罢了,对脚这种脏脏的地方都会起性欲~变态~变态~”真绫心血来潮,模仿着麻衣的语气逗弄路明非,声音娇滴滴的,与麻衣狐媚般妖娆的声线交相应和。

“呼……我……真绫姐……啊唔……嗯~”

不给弟弟辩解的机会,真绫莲步游移,用两颗脚趾夹住男孩的鼻子,脚心正对着那大口喘息的口部,只是几次呼吸的时间,脚心就已沾满男孩呼出来的水雾,几秒后,这层淡淡的水雾就被男孩贪婪地舔掉。

“咯咯咯~这算是报复么?小路?哈咯咯咯咯~”上衫真绫笑了起来。

就在刚刚,路明非的舌尖在她敏感的足心画了个圆,留下湿漉漉的口水。

但男孩显然并不满足,继续用舌头画画,他什么都画,从简单的几何形状,圆形、三角形、正方形,到复杂点的花、鸟、云朵,再到直接以滑舌为笔,在少女肥嫩的脚丫上写字,写罗马文、汉语、日语片假名……惹得真绫笑个不停,一时反倒成了被调教的一方。

“啊哈哈哈哈~小路你~哈哈哈哈快停下~”

“小路~咯咯咯咯~别以为姐姐猜不出你在画什么~哈哈哈哈~”

“好啦好啦别画问号啦~哈哈哈哈~你还真是有够坏哦~哈哈哈哈~好好好~你刚才在画肉棒~行了吧哈哈哈哈哈~”

“停下来哈哈哈哈~不行~姐姐要笑死了哈哈哈哈~别画肉棒了哈哈哈哈~”

真绫笑的花枝乱颤,不仅是痒意所致,也为小路正用各种语种在她脚底拼写“阴茎”二字。

有时小路也会简单地画个圆,再从中间拉一条直线过去——这个国际通用性爱手势代表着什么,再明显不过了。

“哈唔~”男孩一边用上下唇瓣舔舐姐姐湿乎乎的足侧,一边写下一行复杂的文字,这次舌头滑过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写的时候一字一句,极其郑重:

少女瞬间读懂了那句话的意思——“真绫姐姐,和我一起生个孩子吧!”

“好啦好啦哈哈哈哈~姐姐要生气了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小路你真是又坏又色啊哈哈哈~男孩子都这样吗哈哈哈哈~”

“你呀~”真绫抓住弟弟乱糟糟的头发,宠溺地揉来揉去。

她又何尝不想呢?

要是能和小路永远生活在一起,好好养几个孩子,在某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度过余生,真是梦寐以求的事啊……可惜自己还肩负着蛇岐八家的责任,这种美好的日子,大概也只能活在奢求里了吧?

算了算了,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现在让小路开开心心,比什么都重要!

“嗯唔……嗯唔唔唔……哈唔……”

路明非还没玩得尽兴,呻吟忽然就闷了下去——两颗小巧的脚趾调皮地钻进他的鼻孔,堵住气体进出的道路,这样一来,男孩就只好用嘴巴呼吸了,舌尖对少女敏感地带的攻势自然而然地化解。

“啊哈……”虽然小脚趾进去的部分很浅,但路明非还是忍不住被圆圆的趾甲盖挠了一下……涌入脑海的足香,更纯粹也更强烈了呢。

“哼~”真绫抿着唇擦去眼泪,拿出脚趾,总算让这小子停下来了。

那么,作为报复……

“唔——”少女肥嫩的脚后跟突然伸入口中,令男孩的嘴巴瞬间如同一口塞了个大馒头般扩开,舌头被死死压在舌床上,门牙下意识地刮下一层极其淡薄的脚皮,大概是被口水长时间泡皱产生的。

好好吃!口感也确实像馒头!

“哈呼……呼呃……呼……呼……”男孩舔着脚后跟,满意地蹭了蹭姐姐的阴阜,像只求欢的大猫咪。从这一点上来讲,姐弟俩倒还真是相像。

不经意间,路明非的体温越发高涨,“龙骨状态”让他突破了人类的体温极限,体温正飞速上升,落下的雨点还未触及肌肤便蒸发为淡淡的白雾。

真绫没什么感觉,酒德麻衣血统低,感觉最明显,在她看来,路明非仿佛变成了一尊烧的通红的铁人,肉棒略微到了烫脚的地步。

“呵……”

长腿妖姬自然不会因此屈服,双脚并用,夹着路明非的肉棒继续狂撸,时而快若惊雷,时而缓如悠云,时而重如山崩,时而轻若鸿羽,25CM长的巨物在她脚下就像在雨中凌乱的浮萍般无力颤动,无力摇摆,好像下一秒就会射出来似的!

“呃呃呃啊啊啊……啊哈唔唔唔啊哈……”快感,排山倒海,路明非的身子剧烈颤抖,眼前所见是带着点肉红的黑暗——打闹过后,上衫真绫已经用脚掌捂住了他的的眼睛,彻底踩住了男孩的脸。

“樱花酱……很舒服吧?嘻嘻……要好好闻哦……可要是再乱逗姐姐的痒痒肉,以后穿过的袜子就和你无缘了呦~”上衫真绫对弟弟的敏感之处一清二楚,不止是部位,还有踩弄的方式,力度等等。

“呃呃呃啊呃呃呃……哈呃呃呃呃……”路明非抖得更厉害了,随时都会大声喊出来。

“嘘……喊出声音的话……可就暴露了哦……雕塑前面,可是有不明所以的情侣在拍照啊……谁也不想在约会圣地对心爱的女孩子表白时,碰上这种淫荡且不堪入目的事吧……你说呢,小路?”

酒德麻衣起身,友情告知男孩他正所处的情况。

另一方面,肉棒实在是太烫了,她只能跳着撸揉,快感从逐步爬升的连绵态,转为没有规律的点按式,丝毫不给男孩适应的过程,仿佛踩着名为高潮的线疯狂舞蹈。

麻衣的提醒并不是挑逗什么的,春祭队伍正在通过他们眼前的这条小道,正值人流高峰,人们欢笑,人们合照,还有不少穿着学生装的青年男女手持奶茶散步看热闹,借机捧着玫瑰花下跪表白的男生也不在少数,结果么,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了。

“千万要忍住哦……小路……”真绫也笑吟吟地提醒,但是脚上动作却没有缓解的意思,朝着路明非的小嘴毫不客气地发起了第二次进攻,就像酒德麻衣已经从单纯的双脚撸动转为手脚并用,还不怕事大,间歇式地舔舐龟头一样。

“是呢是呢,要忍住啊,小路!”酒德麻衣可从不介意幸灾乐祸,舌尖已然尝到马眼里渗出的白浊。

哈,要来了!长腿妖姬坏笑。

谁会在乎第二天HNK的首页被“代代木公园疑似闹鬼”

“犬与猫——不明来源的动物叫声!”

“幽灵跑车超速事件”等之类的猎奇新闻铺满呢?

“呃呃呃呃……”

感觉……快要射了!

不行,路明非,忍住,忍住!

在这么多人的公园里……就算有冥照掩护也太……也太不可以了!

路明非拼命控制着想射精的欲望。

再忍忍!再忍忍!等队伍过去就好了!

“看来……小路也尝到被人调教的感觉了呢……”

然而,上衫真绫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彻底压垮了男孩苦苦支撑的意念——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路明非忍不住放声呻吟。

麻衣与真绫哈哈大笑~

完了!男孩心中悲鸣。

“丸太?你在发什么愣呀,真是莫名其妙,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栏杆旁,某个女学生明显不满。

“奈美子,我好像听见了奇怪的叫声……就在你身后欸……”名叫丸太的国中生察觉到了异常,放下相机,指向栏杆后面。

“说谎!除了雕塑明明什么都没有!”奈美子跺脚,朝着男孩大吼,“丸太一定是想别的女生了吧,今天放学时我就看见你一直在瞄班长的方向,还盯着人家的胸看!你这三心二意的家伙,以后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说完,竟是直接快步走了。

“奈美子,等等!听我解释,当时是在看新闻啊!今天的京都幽灵飙车案……奈美子!等等!听我解释……”男生急忙跟了上去,引得不少游人面面相觑。

“但是……我也听见了,会不会是神明显灵啊?阿优子,你不是民俗学高材生么,解释一下?”有学生握住栏杆,话里明显没底,刚才雕塑那边的怪异声响起时,恰逢队伍走过,鼓手奏出最响的鼓声,导致很多人听见了,但更多的人没有听见。

“兄啊大和神明八百万,笑声还好说,这仿佛男人被撅般的声音,我又怎么解释得过来啊?”他的同伴有些无语,随口揶揄,“你是光学专业的,倒不如先搬来测量仪器或是红外线,照照看?”

“算了,不管了,先撰稿吧!很多人都听到了,那就骗骗点击量!”

“唉呀…小路真是够坏的啊,不小心弄散鸳鸯了呢~~~”一朵精泉冒出,精液像是刚煮开的茶般滚烫,酒德麻衣尝了一口,嗯……蛋白质熟了味道确实不如平时。

“对不起对不起……真不是有意拆散你们的……嘶啊啊啊……”始作俑者在两对玉足夹击下欲仙欲死,精泉一朵又一朵。

“先别急着道歉,两个姐姐可是还没有玩儿够哦~”

真绫不知何时变了体位,正用脚趾玩弄男孩的肛口,让肉棒始终保持坚挺——虽然不这么做,路明非也几乎不会疲软,更多的,还是为了调情。

“唔~~~”男孩大口喘气,快感再强点,怕是真能喷出火来吧?

“那么,敬请享受!”真绫用大脚趾堵住男孩飘渺的呻吟,给予他应有的爱抚。

“那么,敬请享受~~~”妖姬呲了呲牙,长腿又一次搭了上去。

“小路,起来点……你压到我头发了……”

“啊……抱歉抱歉……”

正午,明日当悬,盛大的阳光泼过落地窗,有些刺眼。

鼻尖飘来女孩的发香味,床很柔软。

路明非迷离地挪了挪身子,没有抓到被子……应该是昨晚什么时候给踢下去了。

记不得是几点,以何种方式回到酒店的了,三人倒头大睡。

垫子晃了下,似乎有谁离开了床,路明非趴在床中央,依稀看见是个红头发的女孩。

“早上好呀,小路。”上衫真绫穿好胸罩,微笑。

“早上好!话说小路啊,你昨晚鞭子甩的力气好重啊,是不是真的对姐姐们有什么不健康的想法呢?”酒德麻衣推开浴室的门,踩着水,咬着梳子走了出来,“真是无情,姐姐屁股现在还隐隐作痛哦。”

“我也是哦。”真绫穿好内裤,嘟了嘟嘴。

“啊?欸?!可,可不是姐姐你说的,能随意使用吗?”少年顿时睡意全无,原地僵化。

“懂不懂女孩子啊你~”酒德麻衣戳了戳路明非的脑门,湿漉漉的长发搭在男孩肩上,令后者猛一阵激灵,“就算这个也可以翻页,但是你那些下流的词汇又是从哪里学的啊?我想无论是两个妈妈,还是卡塞尔学院,都不会教学生怎么骂人罢?”

“这……”路明非僵硬地趴着,起床不是,不起床也不是。

“让我想想,‘贱女人’‘婊子’‘屁眼都肏烂’什么的,可是如雷贯耳啊。话说,小路要肏烂谁的屁眼呢?要不要告诉零和绘梨衣呢?”酒德麻衣裹住头发,侧卧上床,单手撑首,拨撩男孩金黄色的发丝。

“这这这……我…这……”路明非紧紧闭上眼,妄图逃避。

“作为惩罚,那么今天……我们就去梅津寺駅吧!”麻衣翻过男孩,在他唇边轻轻一吻。

“嗯。”真绫点头,她已经换上了一身青春洋溢的运动装,倒是颇有几分元气少女的即视感。

“唔?”愣了半拍,直到丽人松口,男孩才反应过来,好像没有预料之中的怪罪?还有,梅津寺?!

他一个鲤鱼打挺,猛地起身。

“小路你啊,真是可爱。”真绫笑着点了点男孩的鼻子,只手推倒他,“再赖一会床吧,我叫早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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