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年轻人无声地吞了一口口水。

仅仅是看着姐姐此刻的痴态,他就感到自己的呼吸仿佛暂停。

拥有继承自绘梨衣的那份美貌的她,尽管在身材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和麻衣相较,但端丽的容姿却毫不逊色,平日里与姐姐聚少离多,可每一次见面,他都感到姐姐比起过去更加美丽,也更加抑制不住躁动,即便,麻衣相当过分地调戏着他,让他并没有如同普通年轻人那样躁动不安的性欲,可是,姐姐对他的吸引却并没有因为下体的欲望得到满足而减少。

他对于龙族历史并非毫无了解。

王座上坐着双生子,双生子虽然注定要相互吞噬毁灭,可对彼此的爱却强烈之极;在这对姐弟的父亲奋起击溃了黑色的皇帝之后,可以认为那相互吞噬的悲剧已经迎来了终结,可对彼此的浓烈欲情却仍旧一直存在。

“不要……看……”

将裙装高高提起的少女,甚至来不及将裙摆放下,只是本能地用手遮掩住鼠蹊部,可是,湿淋淋的食指与中指却像是在强调着丽人刚刚的痴态一般,让年轻人的呼吸越发粗重,随着丽人的裙装轻飘飘地落下,将那娇嫩之极的淫穴掩住,又被汗水勾勒出腹部那纤细的线条,她立足不稳地一步步后退。

“我……对不起……打扰……了……”

面无血色的少女拼命挣扎着起身,一步步后退。

可是,虚弱到完全不像是混血种的真绫,又因为刚刚激烈的高潮而双腿无力,仅仅向后退了半步,便仰头倒了下去。

再也顾不上自己刚刚和麻衣姐姐交合过,满身大汗且没有衣装,他一口气上前,将姐姐那柔若无骨的娇躯拥抱在怀中。

“别碰我……”

丽人低声说,无力地扭动着躯体挣扎,一时之间,少年人的身体也僵住了,可肉棒却并未僵住,几分钟前才在麻衣姐姐的小穴里尽情释放过的肉棒,此刻在自己的血亲身上又一次做好了插入的准备,仅仅隔着一层单薄的睡裙,那柔软而温热的女体,就像是某种毒药一样勾引着年轻人。

可是……要怎么做?

把她抱进房间里,让她直接和麻衣姐姐面对面?

还是说,抱着她回她的房间,那样的话,如果她让自己留下,自己又该怎么做?

他毕竟远远没有成熟。

在这一切繁杂的念头中,他的身体僵住,直到片刻之后,同样不着寸缕的麻衣,在娇躯上简单围了一条浴巾,随即便脚步轻盈地走出来。

面对着真绫兼有嫉妒与痛苦,却并没有多少愤恨的视线,麻衣的眼神也稍微暗淡了下,片刻之后,她抓住真绫的手臂,作为忍者,相当善于掌控力道的她,轻巧地从男人的手里抢过了纤弱的红发丽人。

“真绫,还能站稳吗?”

她轻声询问,甚至无力回答的丽人只能小幅度地点头。

“那么,一切都等明天再解释——虽然我并不觉得真绫酱会为我们祝福,但我的确在和明酱交往。我们并没有瞒着真绫酱……交往开始的时间就是今天。”

刚刚因为自慰而面色通红的她,此刻整张俏脸上的血色都褪尽。

片刻之后,甚至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的她低低应了一声,便扶着扶手,一步一步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真绫姐……”

年轻人忍不住出声,丽人的背影僵住,可很快又仿佛逃难般地拼命加快脚步,片刻后,身影便完全消失。

他本能地想要迈开脚步,可在麻衣拽住他手臂的动作下,他感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最后,还是麻衣打破了这令人尴尬的沉默。

——并不是用语言,而是用一个吻。

“咕啾……嗯……啾……”

下意识地稍稍抗拒的年轻人,在丽人温软的嘴唇覆盖上来的一瞬间便放弃了抵抗。

比起他更加擅长亲吻不知道多少倍的麻衣很轻松地占据了主导权,随着他的舌尖被麻衣的攻势轻巧地缠住,他的鼻息也越发慌乱起来,甚至连两人舌尖相互舔吮时溢出的唾液也无暇在意。

终于,随着彼此的气息都变得急促,麻衣才主动分开了紧紧相贴的唇。

“现在,可以冷静下来听姐姐说话了吧?”

年轻人仿佛失魂落魄般点头。

房门在他们的身后关上,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过一般。

“真绫酱喜欢你,而且完全不是姐弟之间的那种喜欢,这是早就能看出来的事。”麻衣靠在床上,修长的双腿慵懒地搭在一起,可眼神却一点也不慵懒。

“看起来,明酱也不遑多让呢。”

“对不起,麻衣姐姐……”

年轻人本能地出声道歉,眼神慌乱地四处犹疑,可并没有矢口否认。

他恼恨着自己的优柔寡断。

他已经对麻衣姐姐表达过了爱,甚至丽人的阴阜上还有属于自己的未干残精,床单在两人的淫戏中被弄得一团糟,甚至连爱液都还没有干透,而他现在就要对麻衣说“对不起”?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要是我每喜欢一个人就要跟明酱说一句对不起,那我得道歉到明天早上。”麻衣哼了一声,就像是笔直握着的枪一般,那涂着趾甲油的绝美裸足指向眼前的男人,抵在他的心口,足趾轻轻拨弄着他的胸肌,带来丝缕淫靡的快感。

“我在意的是,你打算怎么样?全都要,选我,还是说刚刚对麻衣姐姐的那些真心表白其实比不上姐弟的禁忌之恋?”

“我对麻衣姐姐当然是真心的……嗯唔!”

足趾突然就落了下来,狠狠地踩在了少年人那勃起到极限的雄根上。

可虽然气势相当惊人,落在肉棒上的那软糯美脚动作却并没有特别沉重,即便如此,比平常激烈得多的足交,还是让少年人发出一阵阵闷哼声。

“是呢,就是对真绫姐姐的心也很真就是了。”

麻衣学着年轻人的口气嘲讽,片刻后又叹了口气。

“真是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麻衣姐姐当年绿过的人怎么也得有一个加强连,现在自己头上也多了一顶,也许僧侣们的那一套因果报应还蛮有道理的?”她撩了撩头发,年轻人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她的下一步惩罚。

“算了……我如果强令你不准回应真绫酱的心意,那你必然会伤心难过。这就算是麻衣姐姐的报应好了,只要真绫酱不介意我,我也不介意跟她分享。倒是你……”

一只裸足上下踩着男人的肉棒,另一只美足高高抬起,这一次是直接指着年轻人的鼻子。

“你刚刚紧紧抱着真绫酱,在想什么?你该不会想着直接把她抱进房间,往床上一扔就动手吧?我是不介意,但皇女可不会不介意!”

——提到自己那个过分严厉的母亲,年轻人顿时委顿了下来,连膨胀到极限的肉棒都略微瘫软了些。

“我……我没有!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办……”

麻衣感到自己这一个晚上,叹气的次数也许比过去一年里的还要多。

她想到,自己过去曾在老板的命令下,雇佣了整个专业团队,仅仅是为了让路明非和绘梨衣相互恋爱,那之后,她又给零出过主意,告诉零该怎么勾引老板……这两次任务都完美达成,开花结果了,可今天这两个任务结出的果还要由她撮合,还要把她自己也搭进去……

想到这里,麻衣就气不打一处来,柔若无骨的裸足稍稍用力碾压着年轻人的卵袋,又因为对方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而忍不住放松力道。

“呼……想让皇女她不直接动手把你吊起来打,最好还是让真绫酱自己主动。”

最后,她还是放弃了进一步惩罚恋人的想法,慢慢放松了足趾上的力道。

“至于要怎么让真绫酱主动……先喂饱我,就告诉你。”

她轻笑着,将足尖上沾着的残精抹在年轻人的胸口处,随着少年的应答声,两具肉体又一次纠缠在了一起。

“早上好,真绫姐。”

——虽然大多数时候早餐都是雇佣来的厨师小姐或者零来做,但年轻人也不是养尊处优的少爷,此刻,煎制得十分恰当,撒上了些许胡椒粉的流心煎蛋,烤到微焦的培根和面包一起摆放在盘子里,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即便是心情再难过,饭还是一顿都不能少的,这点上,路明非的干饭人基因得到了充分的遗传,所以,哪怕一言不发,并没有回应年轻人的早安问候,真绫还是乖乖地下楼,小口啃咬起了自己的那份煎蛋来。

她的脸上仍有泪痕。

仅仅是意识到这一点,年轻人的心就一阵抽痛,可昨夜已经和麻衣姐姐商定好了计划的年轻人强忍住出声安慰的愿望,只是默默地和丽人一同吃完这顿迟到的早餐——因为昨夜折腾得实在太晚,此刻已经接近中午。

“虽然在被袭击之后今天再出去似乎不太好,不过,明酱,我还是有一件想换的衣服呢。”

率先结束了早餐的麻衣优雅地起身,向着少年人眨眨眼,很快,那一头飘逸的秀发与即便只是穿着拖鞋仍旧显得格外修长的双腿便消失在了楼梯后。

除了作战计划之外,年轻人也真的很好奇麻衣姐姐会穿什么——他飞快地将最后一块培根吞下,带点歉意地向着少女出声。

“真绫姐,那我先回房间了……”

带着些许负罪感,年轻人低声说,而真绫只是面色苍白地点头。

麻衣的作战计划相当简单。

原本,混血种就有着远比普通人更强的性欲,而除此之外,龙族血亲之间的相互吸引,在这两位血统极高的存在之中又格外激烈地展现出来,那么,通过最为简单直白的【勾引】摧毁真绫的心理防线,让她主动加入到这场扭曲的关系之中,无论是皇女还是老板都不能对自己多说什么。

——更何况,就算以她的标准,真绫也相当让人想要疼爱。

男女不忌的丽人过去为老板服务时,和皇女也不是没有做过,但皇女自从结婚后就死心塌地,她也当然不会再去撬老板的妻子,但是,果然还是会怀念和高质量的女孩子交合时那种感到全身压力都消失的感觉。

于是,看了一眼梳妆镜中自己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她嫣然一笑,转头向着门缝里探头探脑的年轻人。

“嘘……赶快进来,那个位子是留给真绫酱偷窥的哦。”

仅仅是将房门虚掩,手中拎着袋子的年轻人便进了梳妆室。

袋子装得鼓鼓囊囊却并不透光,他将袋子放在一边,被告知不能打开袋子的他很是好奇袋子里装着什么。

“现在可以打开啦。”

她站起身,就像是在表演褪下衣物一般,如同水蛇蜕皮般将身上的衣装一件件脱下,紧紧包裹着那具凹凸有致女体的长风衣,还有身下暴露出半截白皙玉腿的牛仔裤,最后是长风衣下的女式衬衫。

在脱到内衣时她停了手,倒不是因为感到羞耻,而是无论黑色的乳贴还是仅仅遮掩住阴阜和臀沟的C字裤,都可以由她心爱的男人动手脱——当然,在这之前,那件全新的衣物也要由他来帮忙穿上才行。

“唔——”

随着袋子翻开,里面的东西暴露出来,年轻人的眼睛瞪大。

比起衣物更像是刑具的皮革系带与手铐,令人根本联想不到衣物——然而它们却的确是衣物,曾经作为夜场女王的麻衣一直保留着这些SM道具,可在路明非成长起来的这些年里,逐渐倾心于他的丽人,每次想着“今天要找个男人肆意发泄一下”的时候,都会在调戏和训练少年人的过程中逐渐忘掉,不知不觉,无论是给被她肆意玩弄的男人们带上的手铐,还是她自己穿着的皮衣,都被丢到了柜子角落,不过拜这些物品原有的高质量,即便闲置了不少时间,也仍旧显得崭新。

“呼……虽然我玩弄过那么多次其他人,可,能给我戴上手铐的人,就只有明酱哦?”

她笑着背过身,向俊秀的少年人伸出双手,从梳妆镜里,她欣赏着身后的少年那通红的脸颊。

至少这一刻,他完全忘掉了其他人,将全部心思都放在自己身上。

“那么,你有信心,用这些道具让麻衣姐姐变得淫荡起来吗?”

她听见少年人急促的喘息,性欲让他漂亮的瞳孔里流动起近乎融化的金色,片刻之后,他大步走上前来,伴随着一声清亮的“咔哒”声,手铐便扣合在了丽人的皓腕上,而这也代表着麻衣主动将自己的自由全部交给了身后的爱人。

“当然……我有信心得要命。”

急促慌乱的喘息声中,男人身下的肉棒已经支起了气势惊人的帐篷,他从袋子中捡起了最易辨识的,与胸部相连的项圈。

冰冷的项圈将丽人的脖颈卡住,让麻衣漏出一声艳丽的娇吟,然后是穿过乳沟的皮带,以及围绕一对浑圆乳球各自旋转一圈,用自身那丑陋狰狞的黑色将麻衣那对丰盈挺翘的雪乳映衬得更加诱人的革带,最后在脊背处收紧,项圈则用纤细的银链与手铐相互紧紧连接。

然后是下身——实际上不过是两个腿环,同样的墨色腿环,与白皙勾人的大腿肌肤彼此相互衬托,再收紧在同样由皮革构成,将小穴与菊花尽数暴露在外的开裆内裤上,至此,被心爱之人被动地穿上SM女王装,角色却从抖S女王转变成了痴女奴隶的麻衣难得地感到了些许羞耻,可却仍旧带点挑衅地看向了少年人。

“哈啊……明酱的肉棒,这不是已经涨得很大了么……如果是因为我的小穴的话,早就已经湿透到可以插进来了哦……嗯唔……咕呜……啾噜!”

背靠在梳妆台上,通过梳妆镜将那不亚于超模的流线型裸背与被黑色革带映衬出的豪乳同时展现给男人的她,挺了挺自己的乳峰,就像是在勾引着年轻人立刻动手一般——随即,少年人便用力勾住了她的脖颈。

突如其来的吻让她慌乱了一瞬间,自己无法反抗的事实,还有少年人进步飞快的亲吻技巧,让她一下子就落入了下风,随着一阵淫靡的哼声,她本能地张开樱唇迎接着恋人的热吻,可这次努力试图缠住对方舌尖的粉舌却反而被男人的舌头轻而易举地缠住,就像是为了让她的慌乱更进一步那样,他的双手随即开始激烈地揉弄起了她那主动挺起的酥软双峰。

“嗯唔……呜呜呜呜!”

——随着手心来回搓揉着娇嫩之极的乳首,麻衣的脸颊泛起淫乱的红晕,可既是为了证明自己富有经验的姐姐身份,也是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她不仅完全没有在年轻人那灵活地搓揉着乳房的双手下退缩,更是在最开始的本能缩身之后,主动向前挺动酥胸,将自己的双乳送到男人那修长的十指之间,放任这一对无数名流梦想过的美乳如同水气球般地在男人的双手动作下变换着形状。

“咕啾……明酱的手指……才一夜就那么熟练了……嗯唔……”

揉够了那一对美乳,男人开始挑逗起了乳尖最为敏感的两点。

随着拇指轻轻旋转逗弄,丽人本就已经充血的两粒乳尖很快便进一步勃起到微微发紫的程度,仿佛两粒葡萄般惹人情欲;而被少年人的深吻挡住了全部视线,完全无法目视到自己的乳峰,也无从猜测少年人下一步要做什么的麻衣,只感到恋人的膝盖抬起,然后顶在了自己那已经淫水泛滥的股间。

“咕呜……顶上来的感觉……酥酥麻麻的……果然……咕啾……明酱偷偷看了本子吧?”

吐气如兰的丽人,一边稍稍转动着螓首来舔舐着年轻人那精致的脸颊,不时发出淫荡的水声,一边悄声发问。

实际上,经常被麻衣姐姐榨取的少年人当然没有看本子解决性欲的需求,但善于舞蹈的他当然能够凭借自己的精湛平衡技巧带给恋人以更多,更美好的快感。

不过,很快他就会知道,在技巧上,他比起麻衣姐姐还差得多。

“没有……只是觉得,这样,麻衣姐姐就会更舒服……”

年轻人低声说,终于逗弄够了那一对娇嫩乳尖的他,开始了更进一步的乳首惩罚,用食指与拇指拈住乳尖拉长,又放任它们淫荡地回弹,让麻衣那一对水滴形的美艳乳球上下淫靡地轻轻颤抖,最后再用指尖的指甲轻轻掐住乳首,在轻微的刺痛感混杂着快感的冲击下,麻衣低哼出声,可男人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那两粒膨胀到微微发紫的娇嫩乳尖被一口气拧转了半圈,这有些激烈的乳虐让她漏出羞恼的悲鸣。

过去麻衣也不是没有这么玩弄过别人,完全男女不忌的丽人对百合SM也有不少经验;可是,她自己那敏感的乳峰却鲜少被他人像这样肆意调教,毕竟在夜场如同女王般耀眼的她,就算是某天突然表示自己想要被骑,也不会有哪个勇敢的骑手敢于尝试。

“哈……哈啊……不要……像这样捏……咕呜……不准看麻衣姐姐狼狈的样子……”

被手铐铐住的一双玉手高举在头顶,背靠着梳妆台的她即便娇躯再如何柔软,此刻也没办法躲避男人那肆意虐待乳房的灵活指尖,修长,纤细的灵活手指仿佛弹奏着黑发丽人娇躯上的琴键一般,每一次用不同的手法搓揉凌虐乳尖,她的悲鸣声就会微微变化,就像是一曲美艳的交响乐。

“好,不看麻衣姐姐。”

年轻人听话地轻轻吻了一下麻衣那因为快感而微微张开的芳唇,随即,便沿着她的唇瓣一路向下,吻过下巴与纤细的脖颈,随即向着一侧亲吻过她的香肩,绕过肩窝,最后的一吻落在她那光洁到一尘不染的腋下。

“明酱……真变态……这种事情……我可没教过你……嗯唔!”

身体绕了半圈的年轻人,继续用双手来回揉弄着麻衣的那对酥乳,而舌尖则放肆地逗弄起了丽人的腋窝。

本就没有毛发的柔嫩腋下,此刻因为刚刚的爱抚微微见汗,散发出淡淡的汗水酸味,入口带着些微的咸,不算太过美好的味道,可是那比起乳房更加柔软的肌肤带给嘴唇愉悦而柔软的触感,弥补了汗味带来的些许不足,更重要的是,漏出慌乱淫声的麻衣姐姐那可爱的姿态。

“咕……滋噜……当然是因为……麻衣姐姐很漂亮……而且平常总是穿无肩带的衣服……”

少年人满口歪理,被偏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这话显然对于昔日的女忍者格外适用。

“没有肩带的衣服,总是会漏出腋下……麻衣姐姐的腋下那么白皙又柔软,还总是做出伸懒腰的姿势把那里暴露出来,这么穿,肯定是在勾引我……现在麻衣姐姐是我的恋人了,我当然要肆意报复……”

舌尖来回描绘着因为双臂举到头顶而下陷出一个美妙弧度的腋窝,少年人用舌尖舔舐品尝了淋漓香汗的滋味之后,又一口气用整个舌面来回摩擦着麻衣娇嫩的腋下,从腋窝一直向上清扫到接近锁骨外缘和肩胛骨上缘的位置,在肩上留下带着些许唾液的吻痕后又向下舔弄到侧乳的边沿,就像是要将那白腻腋窝中的汗水全部饮下一样,乳峰的快感与腋下的瘙痒感混杂在一起,再加上年轻人那一套歪理,让丽人的脑海也陷入到了混乱之中。

“不对,完全不对,我,我只是喜欢穿露出肩膀的衣服而已……噫呀!”

丽人的悲鸣声中,少年吸吮着丽人的腋下,发出一阵阵淫荡的滋滋水声的同时,也在那娇嫩的腋窝旁留下自己的吻痕。

肆意舔舐了一番她那微微见汗的腋下后,他的亲吻转向了丽人的侧乳,仍旧像是要将丽人娇躯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舔舐得干干净净那样,那微微汗湿的酥乳上很快也多出了属于少年人的吻痕。

“那就是麻衣姐姐其实一直都在勾引我,漏肩膀的裙子也是,紧身的忍者衣服也是,漏出腋下和后背的晚礼服也是,都已经习惯勾引的状态了……真是的,麻衣姐姐这种欺负未成年人的变态大姐姐,就要狠狠惩罚才行。”

——对哦。

自己,的确是一直在勾引他,混乱的脑海含混不清地承认着少年人列出的每一条“罪状”,毕竟,自己真的经常骚扰眼前的少年人,在和他确定关系之前就喝过他的精液……

就像是宣布惩罚一般,他用牙齿咬住了刚刚已经充血到了极限,微微发紫的娇嫩乳尖。

完全不同于刚刚的手指侵犯,年轻人的牙齿轻轻研磨着那娇嫩乳首的同时,也有节奏地缩紧双腮,仿佛吃奶的孩子般吸吮那充血的乳尖,让麻衣难以自抑的挺腰。

“噫呀……呀啊……!”

随着他的舌尖仿佛发情的公狗般饥渴地围绕着丽人的乳晕往复舔弄,他的手指向下滑去,磨弄着丽人那格外娇嫩,如同凝脂般美丽的光洁阴阜,蜜唇中早已溢出淫乱的汁水,可是,就像是等着麻衣自己承认错误一样,年轻人并没有急着将手指插入进去,而是抬起眼帘,一边伸长舌头围绕着乳首来回旋转,放任那被口水弄得透湿的乳峰随着麻衣的娇躯轻轻颤抖,一边用食指轻轻搔弄着靠近蜜唇的阴阜。

“哈啊……我确实……一直都在勾引明酱……每天都会想着明酱会喜欢的种类来挑选衣服……还特别喜欢欣赏明酱羞耻的表情……每次看着明酱飞快地挪开目光的样子,就兴奋到内衣都湿透……对不起,麻衣姐姐是变态……请尽情惩罚我吧……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年轻人满意的轻笑声,那修长的指尖沿着阴阜向下滑动半寸,轻轻拨弄起那美艳肉蚌顶端,被阴唇包裹住的娇嫩阴蒂。

而随着那最为敏感的位置被来回凌虐,年轻人张大嘴巴,将那小巧的乳首与乳晕一同包裹在嘴里的同时,另一只手五指大幅度张开,努力抓住那一侧手不能覆的豪乳,左侧的乳尖被吮吸的同时被舌面反复磨弄,而右侧的乳首则被年轻人汗湿的掌心用力按压着,在充血的状态下几乎陷没在淡粉色的乳晕之间,两种截然不同的激烈快感让麻衣那淫荡的自白很快便转化成了不成声的喘息。

可在她只剩下淫靡的喘息声之前,还有其他人听到了她那淫荡的自白。

此刻,站在门口的真绫,尽管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脸颊却已经红透,身体微微颤抖着的她,双拳攥紧。

可是,却并不是因为麻衣的不知羞耻,也不是因为自己心爱的弟弟正在白日宣淫。

——明明,我也会想着他可能会喜欢的种类,小心翼翼地选择自己喜欢的衣服。

——明明,我也喜欢看他的表情……不仅仅是羞耻的表情,兴奋的,慌乱的,稳重的表情,全部都喜欢。

——明明,你能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能做到,就算是穿着这种不知羞耻的衣服去勾引他,和他同床共枕,发出那种如同发情野兽般的淫哼声,我也能做到!

仿佛脑浆被灼热的情欲焚毁,一向以理性自傲的她,此刻成为了血统的奴隶。

她想起了妈妈——上杉绘梨衣,说过的那些属于蛇岐八家的神话故事。

……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本是兄妹。

他们知道彼此的结合乃是不被容许之事,所以他们选择背过身体,沿着天之玉柱绕行,在玉柱的尽头他们相会,于是伊邪那美命便率先出声,“多么美丽的男子”,伊邪那岐也回应,“多么美丽的女子”。

她记得妈妈说到了这里时红了脸颊,随即便停下了讲述故事,尽管她好奇地一再追问,绘梨衣还是含混不清地回答了“后面的妈妈也忘掉了,比起这种奇怪的故事,还是和妈妈一起去玩吧”之类的话,然后她们就在院子里玩着陀螺和小飞镖直到太阳落山,真绫在玩耍中暂且忘掉了追问神话故事,虽然似乎绘梨衣比年幼的女儿还要玩得开心一些。

后来她知道,他们忽略了彼此身为血亲的事实,便在那里亲吻交合,日本神系也随之而生。

她努力遏制自己的淫念,手指却已经无法自抑地滑动到了股间。

不行,即便抛开身为姐弟的事实,她也不应该再作为第三者,她落后了,无法挽回地败给了麻衣姐姐,她没能开口的暗恋已经结束了,她该回去冷静一下,再向他们表达祝贺,即便抛开恋爱,她仍可以做他温柔的姐姐,就像是过去的每一次一样——

可随即,某种更加激烈的不甘闪过她的脑海。

凭什么。

明明,妈妈也在将自己心爱的男人分享给零妈妈——

她用手撑着门框,虚掩的门缝里,麻衣高高抬起一条柔软的玉腿,她的柔韧性好得惊人,即便是完全无法用双手保持平衡,她却轻巧地将那条赤裸的美腿高高抬到接近头顶,随即搭在了她心爱弟弟的肩膀上,年轻人满脸通红地解开腰带,那根粗大,膨胀的性器抵在麻衣的股间,他侧过头,亲吻着丽人那搭在肩膀上的娇嫩脚腕,那粗大的阳具反复描摹着麻衣的股间,像是在挑逗般,让麻衣那唯一一条用来支撑的玉腿微微颤抖。

——就像是,过去的某个时刻,她所看到的那样。

那是某个天气炎热的夏日,她如同过去一样,做完功课后上床,在机械运作着的空调声中进入梦乡,却在子夜时分被热醒,似乎空调的压缩机出了点问题。

也许可以去和妈妈一起睡上一夜,等明早再做打算,她想着,赤着脚无声地穿过走廊,却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零妈妈的门前,也许是觉得零妈妈既然什么都能修好,空调自然也不在话下——而金发丽人的房间里,正亮着灯。

那天,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自慰。

即便以最善于嫉妒的女孩子的标准,也可以称为绝色的两位丽人,以相拥的姿态倒在床帏上,彼此怜爱地亲吻着对方的唇角与脸颊,随着父亲那根粗大,丑陋的性器在妈妈的股间进进出出,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啪啪响声,绘梨衣的腰际淫靡地上下扭动,而零妈妈则用自己娇小的白嫩躯体磨蹭着妈妈那温软的赤裸身躯,在绘梨衣的脖颈上种下一个又一个小巧的吻痕。

随着她忍不住变得急促的呼吸声,就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般的零妈妈试着撑起身体向房门转过头,可随着父亲突然将透湿的性器拔出,插入到金发丽人那娇嫩的花径里,喘息不已的绘梨衣也拥住那试图挣脱的柔嫩腰际,用唇瓣抿紧那淡粉色的小巧乳尖……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从未笑过的零妈妈发出那种声音,混杂着慌乱,喜悦和羞耻,却唯独没有抗拒。

无论是妈妈,父亲,还有零妈妈……他们自己,都在做和我一样的事,自己又凭什么不能和麻衣姐姐共同侍奉一个爱人?

手指攥紧,将已经湿透到碍事的内裤用力扯下,踩在脚底,与拖鞋一起踢到一边,她用力推开房门,指尖在同时拉扯着睡裙的肩带。

随着她的手指按在房门上,她的裙装也随之轻飘飘地滑落,如同白玉般素雅的绝丽裸体,随之而淫荡地展现出来,继承了上杉绘梨衣的美貌,再加上少女特有的那份病弱气质,此刻她苍白的脸颊上带着病态的红晕,一对浑圆的美乳尖端,不知是因为晨间的天气多少有些凉,还是目睹着两人的交合已经感到兴奋,早已充血勃起,而丽人的股间也同样被爱液打湿,看起来娇艳而勾人。

少年人已很久没有看过姐姐的裸体,上一次他们彼此坦诚相对时,都还是刚能记事的小孩;后来,随着姐姐越来越多地牵涉进蛇岐八家的事务,她的衣裙也显得更为正式,甚至连就寝时穿着的睡裙,都是有着遮住手腕的长袖,格外保守的款式,连绘梨衣都不会穿得那么保守。

可此刻衣装褪去,无论是那对娇挺的乳峰,还是嫩如柳条的纤腰,以及那一双亭亭玉立的美腿,都显出无可争辩的青春魅力。

“真绫姐……!”

“那个,真绫……”

无论是麻衣还是路明非,都完全没料到她会以如此激烈的方式加入。

按照他们的想法,大概,这样的勾引会持续好几天,如果等到路明非他们完成仪式回来,真绫还是守身如玉的话,那也就没有办法,只能接受现状。

——可现在,他和她甚至都还没开始第一次勾引。

“小樱花……我……”

片刻的犹豫仿佛永久,最后她向前一步,裸足踩在自己刚刚脱下的睡裙上,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喜欢你,哪怕你不愿意接受,哪怕你已经有了麻衣姐姐当女友……我也喜欢你。”

她的眼神带着某种病态的狂热,些许黄金般闪耀的色彩流过。

“我,和麻衣姐姐,可以像妈妈还有零妈妈一样,同时爱一个人……若是麻衣姐姐愿意……我也,愿意和麻衣姐姐一起陪你做淫荡的事……麻衣姐姐,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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