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掉发动机,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堆放着杂物的角落里。
车身上积落着厚厚的灰尘,是最好的伪装。我伏在方向盘上,耐心地等待。
小丑在我的心里聒噪着,时不时跳到仪表盘上,朝我做着鬼脸。
我没有原来那么怕。因为这只是我的幻觉。别的人是看不到的。
也许是压力过大?不过我自觉心理状态一直都好,应该没有这么容易崩溃地。
你从哪来的?为什么缠上我?
笨蛋,我本来就是你,住在你心里最深处的位置。只需要一个契机,我就“砰”地飞了出来。
契机?
我思索着。
地下停车场昏暗的灯光斜斜地从柱子后面照过来,落在机关盖上。
不知怎么想起了搏击俱乐部,那些墨西哥人训练之后,喝蛋白粉增肌。
等一下,蛋白粉。
“小为,你平时健身的时候,用不用蛋白粉啊?”慧娴姐地脸上带着欢好之后的馀韵,枕在我胸口,左手抚摸着我的胸肌。
“用不到吧,我又不是参加健美比赛。”我抚弄着她的头发,“难道你觉得我还不能满足你吗?”
“够了够了,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拿抗得住你这么折腾。”她探起头,胸前一对温暖的软肉压在我的左臂上。
“只不过,听说高强度的锻炼之后,喝蛋白粉的话,有助于肌肉的修复。我买给你吧。”
“好好,都听你的。”
记忆如同黑夜里突然闪过的流星,我似乎看到了黑暗中可怕的东西。
小丑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努力回忆。
嘿嘿嘿!被一个臭婊子下药了,我真傻。
回过神来,小丑那邪恶癫狂的声音从我嘴里发出。
一阵轻微的轮胎声响,一辆黑色的宾士车如幽灵般从转角开过来。我拿起夜视仪,车牌号没错,是他,慧娴姐的原上司,陈峎。
……
花洒流出冷水,浇在火热的身体上,那股还在身体里燃烧的火焰渐渐消退。
清洗没有太多意义,因为马上又要被弄脏。
拧上水龙头,拿出白色的浴巾,开始擦拭身上的水滴。
肩膀圆润了不少,虽然岁月还未留下痕迹,依旧保持着青春的弹性,可是怎么说,也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
浴巾抹过S型的腰臀,由于产后保养得当,配合长期瑜伽的效果,身材丝毫没有变差,反而少女那原本有些骨感的部位,都充盈起来。
女人身材高挑,比例恰好,一双腿简直无可挑剔,是男人的美梦。
腰肢并没有细得像网红葫芦,而是如酸甜适度的榴梿芒果爆汁蛋糕一样丰腴柔软,似乎轻轻一握,里面甜蜜的汁水便会从某个出口溢出来。
她擦干了身体,最后才沿着平坦紧致的小腹,擦到胸前一对令人目眩的美乳上。
当浴巾上细小的棉花纤维擦过褐色的乳头,女人身体颤抖了一下,她皱了皱眉。
美是协调,即便是胸部,过大了的话,视觉上也略显突兀。但是她的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大得令人沉醉,却丝毫没有不协调的感觉。
一只乳房,怕得一个男人用双手才能托起,两只在一起,就是天堂了。
乳晕染开,有可乐罐底那么大,但是在这对奶子上,刚刚好。
就像大象如果长了一对吉娃娃的耳朵,一定不会好看。
这褐色的乳晕,凸起地有一小节指头那么大的乳头,配在这对乳房上,就如把一对完美的C罩杯,按原样放大一般。
真是杰作。
浴巾拂过胸前,女人的嘴唇咬紧,鼻息粗重起来,挺立的前端慢慢流出点点洁白的液体。
看着镜子中的脸,半干的湿发遮挡住了眼睛,她抬起右手,拂起左脸滑落下的刘海,将头发捋在左耳后面。
灯光似乎跳动了一下,卫生间彷佛亮了一倍。
那是绝世的容颜。
春雨滋润过的桃花一般的面容,令人能闻到一股青春的酸甜。
古希腊凋塑般的胴体,连阴影中的每一根阴毛都是艺术品。
而腰肢和胸前的丰腴,又时刻燃烧着欲望的岩浆,令人如飞蛾一样葬身火海也不肯回头。
刷睫毛,涂打底液,夜魅的红唇,穿上令女人比不穿还诱人的胸罩和内裤。
慢慢抬起腿,套上黑色丝袜,踩进红色的高跟鞋。
“刘嘉瑶……你变了,他还能认出你吗?”女人对着镜子,痴痴地说。
这时,敲门声响起来。
……
电梯晃了晃,停在10楼。
陈峎的身后,两位保镖一高一矮,一黑一白,紧跟其后。
陈峎停下来,呲嘴吸口气,回头对那个亚洲面孔的年轻人说,“亮仔,你们俩不用跟我进去了,你跟皮特在这里抽根烟,呐。”
说完,他甩下两盒九五烟。
刚走几步,这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又摸着羊角胡,转过身来,习惯性地呲了呲黄牙,“对了皮特,刚刚我在停车场就好奇,不管什么时候,在哪里,你都戴着墨镜干嘛,黑人本来就黑,你这一戴,我都找不到你的眼睛了。”
皮特身材高大,能有二百公分,十分强壮,两位保镖轻重高矮,力量与敏捷,搭配得十分有趣,这是陈峎自认为最好的阵型。
最强的盾和最毒的匕首。
皮特默默地摘下眼镜,一双豆粒大小的眼睛,顿时令威猛的气势荡然无存。
“呃……你还是戴上吧。”
陈峎转身走了,捂着嘴笑着,昂贵的西装不怎么合身,绷着屁股紧紧地,随着他的走动一扭一扭,滑稽可笑。
“操,今天嘴里味道好大,吃什么了?是不是有点虚火,这样对人家妹子有点不礼貌啊。”
话音未落,他却毫不犹豫地走向1024房间。
“Goodevening!Mylife!”
门打开,一双藕臂伸出来,自然地搂住陈峎的脖子,将他拉了过去。
“亲爱的,人家想死你了,快进来。”女人的声音如同银铃般动听,似乎每一个词语都是水晶凋刻的音符,在洁白整齐的编贝上撞出和谐的乐声。
房间的门透出梦幻的光,向天堂的入口。
门关上了。走廊有暗了下来,只有两个黑衣人站在尽头,如同凋塑。
……
拳击台上两个人你来我往,周围的人不断喝彩。
周瑾却头也不回,只背对着擂台,坐在擦得铮亮的吧台前。
老唐打开两瓶百威,另一手提着两个被子,放在周瑾面前,一杯推给有些神不守舍的她。
“Thankyou,cheers。”周瑾勉强笑了笑,朝这位五十上下的墨西哥人举起杯子。
“你在担心他?”老唐伸出布满纹身的胳膊,又给周瑾倒满酒杯。
“这几天就像是做梦一样,我不知道阿为干嘛那么做?”周瑾叹口气,眉头紧皱。
老唐在她额头弹了一下,“皱眉太多,会变老的。”
周瑾捂着头,憋着嘴,做出生气的样子。
“下次见面,直接问他好了。”
什么时候能再见呢?周瑾的心飘向了远方。
“阿瑾,今天怎么不打拳?”刘晨生从擂台那面走过来,难以想像,一个肋骨断了半个月的人,这么快就跑来打拳击,还把对手打趴下了。
“今天我身体不方便。”周瑾笑了笑。
刘晨生竟然有些脸红,其实他并不是那么差劲。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周瑾眨了眨眼睛,“那天你怎么会被孙杰为打伤?我觉得你的身手不比他差。”
刘晨生笑了笑,露出整齐的白牙,抽下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头发。
“我本就不是他的对手,那天,他简直就不像是孙杰为一样。”
刘晨生的眼睛望着拳击房角落,那里堆着废弃纸箱,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留下阴影。
“简直就是西斯。莱杰演得那个角色一样。”
“谁?”
“里面的那个反派,小丑。”
……
“亲爱的,你怎么了?”刘嘉瑶双手捧住这个猥琐的男人,他似乎是呆住了,看着刘嘉瑶,嘴角流出了口水。
对待客人,要像最爱的人一样,全身心地包容,包裹他。
这是刘嘉瑶几年来,受过的调教,不断宣贯的信条。
她已经可以将每一个前来敲门的男人,当做自己的爱人,自己的丈夫,甚至自己的父亲。
具体是哪一种,就看客人喜欢什么口味儿的。
嘉瑶毫不犹豫地吻住陈峎的嘴唇,先是小鸟捉虫一般,轻触,然后张开嘴,吐着兰息包裹住对方的嘴唇,香舌自然又热切的掠过金牙,即使客人口腔里散发着恶臭,甚至有食物的残渣。
她都毫不犹豫地吮吸,舔舐,最后和着对方的口水,全部吞下。
一吻之后,嘉瑶羞涩地退后,目光游离不定,像是做错了的小女孩一般。
然而她的身体,却无比的成熟,多汁。
黑色的连衣裙,恰到好处的蕾丝搭配,大腿和胸口的肌肤若隐若现。
“宝贝儿,你太销魂了。”陈峎大叫了一声,扑上去,嘉瑶站不住,倒在圆形的席梦思床上,黑发铺散在洁白的床单上,胸口起伏不停。
“等一下,别急呀!”她拦住了陈峎。
陈峎猴急地抱住她的左腿,右手不老实地伸进裙下。
“怎么不急,你太美了。”
嘉瑶捂着嘴咯咯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
“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急的。”
陈峎吸了一口气,松开领带,脱下外套,丢在地上。向嘉瑶走过来。
嘉瑶双手轻轻推了一下陈峎的胸口,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挂到衣柜里。低着头捏着手指。
简直就像一个新婚的小女生。
“你总跑来跑去躲着我干什么?”陈峎开始解开两个衬衫扣子,做出生气的样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嘉瑶低着头,眨着眼睛,小声地赔罪说:“对不起,我有些紧张。”
陈峎笑出声来,“行,真行,价格高的婊子就是不一样。真会演。”
“我没有在演戏。”嘉瑶的眼圈儿都红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在这个时段,您是预约的尊贵客人,对我来说,此刻您就是我最爱的人。”
嘉瑶抗议地说。
“我操,老子都被你说赢了,这辈子还真没感受到女人真心爱我是什么样的。”
“证明给我看看来,你叫什么。”
“瑶瑶。”
“怎么不动了?”陈峎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你不相信瑶瑶是真心爱你的吗?我好难过,不知道怎么证明。”
“那就赶紧把衣服脱了,让我操到满意,妈的。”
嘉瑶按了按胸口,坚定地看着陈峎的双眼。
“请你看着我的眼睛,一个女人有没有把心和身体同时交给你,从眼睛里能看出来的。”
她撩了一把头发,拉开背后的拉链,连衣裙滑到脚边。
抬起高跟鞋,迈了两步。跪在陈峎的身前,解开胸罩,一对大奶充满了奶水,摇晃着靠近。
陈峎双手揉着乳肉,那触感带来的刺激一直传到嵴柱的末端。
嘉瑶张开樱唇,咬住他衬衫的扣子,用香舌一颗一颗解开,同时一对美目含情脉脉地往上看着。
“哇哦,电力十足啊,火花四溅哟!”
嘉瑶的身体蛇一样缠绕着,解开陈峎的衬衫,褪下他的裤子,全身只馀内裤和一双臭袜子。
吻住唇,接着滑下脖颈,嘉瑶吮吸着男人的乳头,轻轻咬了咬,然后舔过肥大的肚子,最后看着陈峎内裤高耸的部分,正逐渐湿润。
“小嘴儿挺灵呀,接下来你都不许用手。”
“坏人。”嘉瑶害羞地转过头,却把双手老老实实地伸出来,“那你把我绑住吧。”
手铐是现成的,各种情趣玩具应有尽有。
陈峎将嘉瑶的双手铐到背后,同时拿了几根电动阳具,掂量掂量,挑出最大号的一只。
“啊!怪吓人的,你怎么这么狠心,直接用这么大的。”嘉瑶脸色红润,害怕地说。
“趴下!”
嘉瑶顺从地趴在地上,手背铐住,只能用脸贴在地板上。
陈峎站起来,使坏地把右脚送到嘉瑶嘴边。
“坏蛋!”嘉瑶皱着鼻子,“臭臭的。”
可是她嘴里嫌弃着臭,却张开小嘴儿,咬住陈峎的右脚大拇指,然后在舌头的帮助下,用牙齿咬住袜子被汗水打湿结硬的前端,头一甩,把袜子脱了下来。
“我操,真会玩儿。”陈峎捏着嘉瑶的下巴。
袜子还叼在小嘴儿里,长发散下来,遮住半边脸,藏在刘海下面的眼睛亮晶晶地闪动着。
陈峎伸出手指头,另一手捏住嘉瑶的脸颊,让她张开嘴,把臭袜子一点点塞到嘴里。
“用口水浸湿了才准吐出来。”他命令说。
接着来到嘉瑶身后,拍了拍屁股,让她噘起来,把丝袜脱到大腿处,拉开蕾丝丁字裤,抹了一把,满手尽是淫水。
“嗯~”嘉瑶闷哼一声。粗大的假阳具直插到泥泞的阴道中。紧紧顶着宫颈口。
打开开关后,嘉瑶的身体像泥鳅一样扭动起来。
陈峎用嘉瑶的小内裤兜住假阳具的末端,有帮她穿好丝袜。这才回到椅子上。
嘉瑶的口水已经沿着嘴角流了下来,她吐出袜子,大口喘着气,唾液跟地上的袜子连着丝。
陈峎又把另一只脚上的袜子如法炮制塞进嘉瑶嘴里弄湿,嘉瑶的口水都流到胸口,沿着深邃的乳沟流进去,再从肚子上流出来。
被丝袜包裹着的双腿,也泛着水光,膝盖处的地板都湿了一块儿。
“你的水儿真多呀,骚货。”
“呜呜~~”嘉瑶嘴里含着袜子,是说不出话,似乎是在抗议。
陈峎取出袜子,淫笑着问:“怎么,不服气吗?”
嘉瑶娇喘着,吞了下混着袜子上汗臭味儿的口水,“我不只是骚货,还是浪货,贱货,我是欠操的骚浪贱,亲爱的,操死我。”
陈峎再也忍不住,把嘉瑶往床上一扔,扑了上去,大肉棒先是狠狠地插入小嘴,从嘉瑶白嫩的喉咙处,都能看到巨大龟头形状的凸起。
奶罩被粗暴地扯碎,跳动的一对G罩杯溅出乳汁。
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大肉棒直接进入了嘉瑶的身体,被电动阳具搅动得动情的阴道,紧紧咬住火热的入侵者,摩擦,冲撞。
子宫口像是张开小嘴般吮吸着最前端,陈峎体会到无比的快感。
“解开我的手,让我抱着你,我爱你,宝贝儿!”嘉瑶呻吟着。
陈峎睡过无数个女人,慧娴就是其中一个,但是即便是慧娴,也没有像嘉瑶这么全身心的投入。
这个女人给了他爱欲交融的体验。
他感觉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有这么成功过。
跟别的女人上床,他只感受到一时的快感,过后会产生更大的空虚,而今天,这个瑶瑶,给了他真正的爱情的滋味。
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吐息,每一个动作,此时此刻,都只为他。
当他射到嘉瑶的子宫里的时候,感觉已经射进了她的心里。
野心,权谋,肮脏的商业斗争,淫乱的交媾,都被冲刷掉了。
只留下爱。
陈峎站起来,嘉瑶正帮他打好领带。
狂风暴雨般地激情过后,这个女人用舌头清洁了他的全身。
连腋下,屁眼儿,脚趾缝儿都没漏过。
此时全身都散发着她的香津气味儿,比任何香水都好闻。
“宝贝儿,以后我天天过来,找你用小舌头帮我洗澡。”陈峎船上外套说。
“好呀,那你一定要指名我呀,我等着你。”嘉瑶在陈峎的嘴上吻了一下,像小妻子一样送他出门。
门关上了,嘉瑶笑容可掬的脸上,一下子失去了光泽。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衣服没来得及穿,两腿间还有男人的精液在汩汩外流,乳汁因刺激停不下来,她捂住脸,没一会儿又咬着牙站起来了。
现在已经好多了,好多了,她默念着,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冷水浇在还火热的身体上。
今天最后一个时段的预约结束了,嘉瑶仔细地清洗了身体,澹澹地化了妆,穿上素雅的便装,走到门口,停了下,却又从裙下将内裤脱了,塞进包里。
“反正还要被操一次,别弄脏了。”
她自言自语着走向电梯。
二楼有一间管理员室。
威哥今年三十五岁,一身肌肉,一副坚毅的面孔,听说在某特殊部队服役过,后来因为某个事件被开除了。
如今帮老板管理这个援交公寓。
“嘉瑶下班了?今天7单又是全满,两个至尊VIP。赚翻啦”威哥把烟头掐灭,伸手来抱。
“威哥你烟味儿好大,今天能不能快点,我的小女儿病了,阿姨一个人带不了,我要赶回去带她看病。”
说着,嘉瑶趴在办公桌上,翻起麻色连衣裙,露出整个阴部,“用屁眼吧,威哥,今天上午有两个多P的单,小屄里面好疼。”
威哥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都这么累了,不用勉强了,早点回去,我给你叫辆车。”
说完,把嘉瑶的裙子拉好。
“谢谢威哥。”嘉瑶眨巴着眼睛,从包里拿出内裤,扶着威哥的肩膀,脱鞋从裙子底下穿上去。
“亲一下。”威哥放下电话,拉住嘉瑶的手。嘉瑶噘起小嘴,回应了他。
“啵,威哥烟味儿太大了。”嘉瑶走到门口回头抛个媚眼儿。
“不专业哈,还嫌弃我了。”
“你又不是我的客人,哼~”嘉瑶吐了吐舌头,摆摆手准备走。
“给你”威哥丢过来一个小瓶子,“忘记拿紧急避孕药了,今天被射里面了吧?”
“谢威哥,别提了,今天全是高级VIP,没有一个人戴避孕套。郁闷死了。”
“换作是我,我也不戴套。记住欠我一次不戴套的哈。”
“好啦好啦,回头给你来深喉毒龙还不行吗?”嘉瑶收起药,连忙赶去电梯。
龙宫,似乎是一个梦,却又真实存在着。
龙宫里的女人,都不准避孕,生下孩子可以换取高额的点数,那些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会被集中送到某个秘密基地培养,作为龙宫的爪牙,这些从小被洗脑的孩子是龙宫最强大的武器。
嘉瑶生下安琪儿的时候,心里的母性突然觉醒了。不能让这个孩子被送走,成为龙宫的工具。
她提出要把孩子留在身边,可是抚养自己孩子这个选择,耗费超多的点数,每一项婴儿用品都要用点数高价换取。
她只有接受改造,变成永久泌乳体质来吸引客人,可是龙宫的女人太多了,再怎么,久了也会被厌倦,那些女人只能不断接受更重口味的摧残,穿环,拳交,扩张,虐待,最后,甚至选择被送给臭名昭着的“餐车”,专门给那些对女人料理感兴趣的变态富人们服务的调教师。
嘉瑶苦苦支援着,最后找到一条只有她才能做到的路,她可以把每个男人都当做爱人,是真的付出真心,在接客这段时间,可以给你真实的爱意,你也可以恣意去伤害她完全裸露的真心。
就在情况勉强维持住的时候,她又怀孕了。
嘉瑶无论怎么样,也养不了两个孩子。
就在这时候,她的个愿望,让慧娴和孙杰为幸福结婚生子的愿望,超出时限,达成失败。
嘉瑶竟然是唯一一个许下愿望,令势力庞大的龙宫无法兑现诺言的龙女。
最终给她两个选择,一是换一个愿望;二是拿回自由。
这样,最后龙宫同意给她自由,带两个孩子离开。
可是一个高中少女毕业的少女,经过四年的男人浇灌,除了继续出卖肉体,又有什么办法能养活两个孩子呢?
还好她在街边流浪的时候,遇上了威哥。至少给了她一份工作,又借钱给她,租房子,雇保姆。
管理员是不允许随意玩弄小姐的。
不过嘉瑶感激,所以每天下班,都会去免费服务一下。
刚刚下班之后,打开手机才发现,家里的方阿姨说小女儿安吉发烧了。她可急坏了。
天下起了雨,嘉瑶急急忙忙地招手,车是威哥叫来的。
就在她弯腰上车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宾士车从计程车旁驶过。
这世上没有如果。
如果我没有拒绝嘉瑶;如果我不是把心思全放在学习上,多关注一下嘉瑶;
如果最后那一晚,出租屋里,我追问嘉瑶;如果嘉瑶不是因为自己生了两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而羞于找我;如果她晚一步上车,我早一步回头。
结局可能就不一样了。
然而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我开着陈峎的车,大个子皮特被塞进后备箱,那个瘦小的躺在后座脚下,陈峎满脸血的被捆在座位上。
我的右手挨了一刀,简单包扎下,我开着宾士车离开停车场。
我需要问出慧娴姐的下落,不能再等了。人生不是做料理,需要一切就绪才能下锅。
从被学校开除那一天,我就没有回头路了。
哟,那个妞儿不错啊,小丑坐在副驾驶,他的形象越来越接近常人,只有我能看到他。
我回头,只看见一个身穿麻色连衣裙的女人钻进了计程车。
“切,没看清脸。”我回答道。
“真遗憾。”小丑意味深长地说。
……
“任务失败,她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可能会对组织不利。”
“目标劫持了一个商人,黑道背景,正往北良废港口去。”
“要不要把她处理掉。”
“药喂给目标了吗?”
“是的,已经持续服用一段时间,应该对脑波有影响了。”
“那个小姑娘最近怎么样了,生两个孩子的那个龙女?”
“她在卖淫赚钱,抚养两个女儿。目前没有跟目标接触。”
“给我盯着,不要让目标发现,也别动她,我想看看所谓母性,能有多伟大。”
“了解,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