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暮翻眼轻哼了一声,转身背对他,“你最好是,快点帮我拉上啦。”小裙子的拉链从后肩领一直到臀部上方,余暮只堪堪拉了三分之一到腰窝,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称的臀肉更坚挺浑圆,光洁的腰背敞在空气中线条窈窕玲珑,白皙的肌肤上还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和齿印。
薛谨禾从后面贯入的时候喜欢抱着她亲她的脊背,情深时牙根痒的厉害就忍不住含着她香嫩的肌肤在齿间厮磨。
明明咬的时候都压抑着收着力度,但是每次都还是惹的她抖的厉害。
回想起她在自己身下浑身泛红软嘤发颤的样子,薛谨禾呼吸渐粗。
一直等不到他动作的余暮不解地回头,猝不及防和他晦暗的目光对上,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想要远离这个危险源,还没后退一步就被他扯到了怀里,两人齐齐倒坐在了试衣间的沙发上。
余暮被他大腿紧绷的肌肉硌的疼,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他按着起不了身。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动。”
她后知后觉感受到那道抵在自己臀缝间的坚硬触感,脸色一片涨红,“你、你!”想到外面还有人,她压低声线咬牙切齿,“你、你是公狗吗?怎么在哪都发情!”
“对,是宝宝的公狗。”薛谨禾毫不艰涩地对她说这种话,按着她往自己身上压,沉醉地贴着她的肌肤舔吻,“宝宝,你好香。”
湿热的吻落在余暮的肩胛骨上,惹得她不自觉一阵战栗,咬着唇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吟哼,手向后推拒着他的动作,“你别……别乱来。”
“嗯,不乱来,就揉揉。”男人大掌从后背大开的裂缝中伸了进去,往前摸到她鼓胀的胸口,粗砺的指腹轻扫过她的乳尖。
“嗯……”余暮一双眼骤然湿漉,敏感娇嫩的乳头瞬间硬挺了起来。薛谨禾轻笑,“小奶头都硬了宝宝。”
余暮唇都被自己咬的泛白,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地不敢往外吐,被他逼的只敢从唇边挤出细碎的气音,“还不是你弄的……”
“别咬自己。”薛谨禾虽然看不到她的正脸,却十分了解她,抬起另一手按在她的唇瓣上,强硬地把大拇指挤进她的齿缝,“咬我。”
咬就咬!
余暮愤愤的咬了下去,同一时间乳尖上骤然绽放一阵尖锐的刺胀。
薛谨禾掐着嫩硬的乳尖扯搓,指尖扣着微不可查的乳控狠按了下去。
她没听到他被自己咬出痛叫,倒是自己被这一下刺激的全身都软了,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嘴里堵着他指头闷哼出声,“唔嗯—”
薛谨禾捏着她的乳肉,指缝夹着她硬挺的乳尖重揉着奶子,揉的怀里的娇人含着他的手指不断小声喘息。
他顶了顶胯,灼热的隆起就卡在余暮的臀上,隔着衣服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硕硬的亢奋,抵的她浑身酥麻。
“宝宝,帮老公把裤腰带解开。”
不是说就揉揉吗!
余暮眼睫狠颤,眸光全湿了,“不要……别在这、回去再……”
原本覆在胸口的大掌逐渐下移,薛谨禾的手落在她的腿心,她的内裤中间已经洇湿了一片,他声音沉哑,“可是小屄湿了。”
长指拨开湿润的内裤抵在穴缝直直插了进去,感受着屄肉一瞬间缠上来的热情,薛谨禾喉结滚了滚,“真不要吗宝宝?不难受?”
入侵的异物感让余暮瞬间浑身紧绷,垂落在身侧的手无助地抓着他的裤子,小腹酸的厉害,但是一想到这是在外面,她就接受不了。
余暮声音带起了哭腔,“外面还有人……可能会有别的顾客过来……”薛谨禾含住她红的几近滴血的耳垂,缓缓转动着指节轻磨着她娇嫩的穴壁,轻叹,“没有人,我让人清空了。”
他哪里舍得让她受委屈,今天出行的所有地点都是他提前规划好的,这家店来之前就被他包场了,现在这片店铺区域只有心照不宣避在角落的工作人员。
“真……真的?”余暮还有些不信,但小穴被他磨的酥痒,夹紧了腿声音发颤。“真的,我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你吗?”
他又插进了一根手指,两个指头撑满了紧缩的穴肉,指腹压着蠕动的内壁慢搅细撑,按着穴腔里那块明显软滑的嫩肉扣碾。
他虽然总是不正经,但确实不会拿这种事哄骗她。
余暮哼哼着嘤吟,被他扣的小腹酸软,原本靠在他腹部的腰不自觉地挺出了漂亮的弧度,原本就敞开的衣裙掉落下来,松散地挂在她的臂弯处,胸口袒露出大片春光。
精神松懈下来后,绞着他手指的窄穴蠕缩地更剧烈了,腔壁内的骚水越渗越多,随着他搅动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薛谨禾听的呼吸沉重,原本放在她口中的手落在她的手臂上,扯着把她拉倒在了沙发上,倾身压了上去,对着她微张颤动的樱唇狠狠吻了上去。
余暮被他吻的双眸雾气蒙蒙,迷迷糊糊中看到他手放在裤腰带上准备解扣,神智微微拉回了一些,呼吸更加紊乱了,“不要!不做……”
他做起来没完没了的,一次没有一个小时都结束不了,这么长时间就算没人进来,出去的时候人家都能猜到他们在里面干什么了,她不要丢这个脸呜呜。
薛谨禾知道她在想什么,硬生生截住往外掏鸡巴的动作,粗喘了两口气,俯下身重新把手指插进湿腻的小屄里,声音哑的厉害。
“好,不做,让宝宝舒服。”
他强忍紧绷的声线反而让余暮有些不忍,主动搂上他的脖子送上香吻,讨好似的舔了舔他轻抿的薄唇,忍着羞涩开口,“回去……回去随便你怎么做。”
男人被她软糯引诱的声音勾的鸡巴更疼了,不可遏制地叼住她送上门的嫩舌狠嘬,把少女吻的直软在自己的怀里无助的喘息,才贴着她的湿红的眼角亲了亲,语气轻叹,“傻小鱼。”
情欲是他对她最不值一提的欲望。
余暮还陷在那个浓烈的吻中意识不清,迷迷糊糊地刚想问他叹什么气,下一秒就被小屄里剧绽的刺激感转移了全部注意。
“啊……啊……”
叩在她腿心的手腕疾速翻动着,指尖抵着骚点不断耸顶着,余暮唇边不断溢出难耐的骚喘,被尖锐的快感刺激的腰肢不断地打着颤摆。
然而她的腰往哪摆,他的手就跟着往哪捣,丝毫不给她喘息的空间,余暮呜咽着挺腰想要逃离,却被他的大掌掐着腰往手上按,被迫迎合着他猛重的捣干频率。
穴心里的骚水被捣顶地一股一股往外泄,“噗呲噗呲”的水声在紧闭的试衣间里传荡,余暮也不敢叫的太大声,紧闭着美眸低叫,“啊嗯……要……要……啊……要喷了……不要……”
她不要喷在这里,打湿了沙发别人看到了肯定知道是什么。
男人仿若她肚子里的蛔虫,听着她破碎的喘叫领会到她的意思,抽出手扯着她的腿分开,俯身就含住了她狠颤的小屄,舌尖绷紧了插进她湿烂的穴内,勾着狠绞的穴肉舔顶的同时裹着屄口用力地嘬吸了一口—
“啊——”
尖锐的如同触电般的电流从尾椎骨瞬穿全身,余暮脑子一片空白,双腿不自觉地勾在胯间的头上紧夹,绞着男人舌头的逼穴狠狠地痉挛,大股大股的潮液喷了出来,尽被他覆着舌面卷进了嘴里。
余暮瘫软在沙发上,失神地喘着气,高潮的余韵逐渐平息,看着薛谨禾从她的胯间支起身,目光幽深地直直和她对视,喉结滚动着吞下满嘴的淫水,
“骚水全进了老公的嘴里,满意吗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