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半年多的骚话余暮还是习惯不了,颤着臀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咬着唇不说话。
薛谨禾把她放到床上,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她上半身后面,单腿跪坐在她胯间,摸上湿透了的内裤档部。
单薄的小内裤被淫水浸得极湿,湿透地紧贴在小屄上,把姣好可爱的肉阜弧度全都勾勒了出来,隔着湿半透明的布料还能看清肉丘泛着的嫩粉色。
余暮被他滚烫的视线看的局促不安,曲着腿想要并拢膝盖。
被男人的大掌按住了腿,薛谨禾在她大腿根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低哑中带着微微命令的语调,“打开。”
余暮的腿根都抽颤了两下,不痛不痒的力度,但是极为羞耻,他这种语气总让她想到以前视频里被他支配的淫乱。
隔着手机她都拒绝不了他了,面对面更是乖顺。
眸中氤氲着雾气,咬着唇打开了腿。
薛谨禾黑眸幽沉,曲着长指隔着湿腻的布料在娇嫩的肉缝里滑动,把少女的腿根摸的簌簌打颤。
余暮分着腿靠在床头,咬着唇任他摸弄,脸红的几欲滴血。
不疾不徐地把湿透了的内裤拨弄到了一边,中指勾着在屄口摩挲,薛谨禾视线紧凝在她红透的嫩脸上,“喜欢被老公摸小屄吗?”
余暮被他的视线灼到,逃避似的闭上双眸,嗫嚅着发出音节就是不肯连成句子,“嗯、啊……”
薛谨禾也不急,指腹缓缓上移落在微微鼓起的阴蒂上,隔着包皮揉按着小核,“这里是什么,宝宝知道吗?”
余暮被他揉的浑身发软,屄口咕噜着又吐出一口淫液,不自觉地睁眼水蒙蒙地看着他,乖巧地磕磕巴巴回答,“……阴蒂。”
好乖。
薛谨禾心绪涌动,眼底的浓郁快要洇出墨水,附身在她的湿红的眼角狠嘬了一口。
手下曲起双指精准地掐住了那个鼓胀,流利地从花苞里剥出发硬的嫩芽,捏着硬核在指腹中揉搓,三两下就把小核逗得发硬肿胀。
最敏感的部位被拿捏,全身的感官都成倍增加,余暮瑟缩在他身下浑身颤抖,“呜……轻点……啊……”
“这里是宝宝的骚核,宝宝再说一次,这是什么?”
余暮咬着唇不肯跟着他说,被男人含住唇瓣狠吮了几下,滚烫的舌头强势地侵略进她的口腔重重地搅动,汹涌地像是想要彻底打开她严实的嘴。
被他吻的气喘吁吁,嘴巴发麻微启着喘息,还没缓过神,阴蒂又被男人拽着猛搓了起来,持续不断地尖锐快感从身下传来,余暮浑身激颤,呜呜呀呀地娇喘。
“别、啊……太刺激了……呜呜……”
薛谨禾不肯放过她,指节翻抖的同时炙热的气息扑打在她耳畔,“什么太刺激了,说出来宝宝,说出来老公就轻点。”
阴蒂上的胀爽感像一根紧绷的弦不断被拨动,余暮呜咽着服软,“骚、骚核……呜呜……骚核太刺激了,老公轻点……呜啊……”
薛谨禾爱恋地又亲了亲她的唇角,语气温柔,“宝宝好乖。”
手下不断变换着角度,按着小核揉抖几下后又掐着搓捏两下,翻动地疾快,玩的屄口一股一股往外渗水。
快感逐渐堆积汇集,余暮小腹狠狠地收缩绷紧,细腰抽颤着往上抬,在快要到达顶端的时候却重重地坠了下来。
按弄在阴蒂上的力度突然松懈了下来,高潮寸止的感觉快要把她逼疯了,余暮眼角挂着泪水,可怜兮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薛谨禾轻笑,手下不急不缓地在充硬的阴蒂上轻摸,向来被喂得极好的少女哪能满足于这逗弄似的抚弄,带着哭腔撒娇,“呜想要……老公……”
拿捏住软肋的男人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想要什么,喜不喜欢被老公摸小屄?想要什么自己说出来宝宝。”
余暮被他吊的不上不下,理智和羞涩都崩断了,扭着嫩臀主动想要去凑他的指腹,“喜欢被老公玩小屄……想要老公……呜呜……”
出声的一瞬间那个能挑拨她所有感官的手就又重复了上来,掐着哆嗦的小核狠狠往外扯了一下,变换着力度和角度地揉搓抖弄,没两下就把她送上了顶端。
“啊、啊……”她舒爽地叫出声,大股的淫水从紧闭的屄口泄了出来,不自觉地合并收紧了双腿,紧紧夹着他的手抖着屁股。
薛谨禾的掌心被她夹着紧贴在整个穴面,清楚地感受到高潮中嫩肉的抽颤,颤的他心里痒的发麻,鸡巴涨的要死。
强硬地掰开她的腿,附身下去贴着剧烈抽搐地屄口亲了一下,惹得她又哼唧着颤了两下,屄口又翕动着溢出水渍,打湿了他的唇瓣。
他侧身从拉开床头柜最下面一层,里面装着以前出现在他们视频画面里的各种玩具,随意地从里面拿出了两个,垂眸看着床上迷蒙着泪眸,面色潮红的少女,慢条斯理道:
“还记得老公之前说过什么吗?”
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少女像一只踌躇的小兽,不解地抬头看向他。
这单纯茫然的模样简直是要命的可口,恨不得让人把她咬烂了全吞进肚子里。
薛谨禾眼底猩红,神色却保持着如常,不看身下狰狞挺立的性器的话,模样倒是斯文儒雅。
语气慢悠悠的,说出来的话却直白赤裸地让人面红耳赤,
“我说过,我要亲手把玩具塞到小鱼的骚屄里,按住小鱼挣扎的腿,任你怎么哭叫都不拿开,让你爽的一直在高潮中颤抖抽搐。”
他说过的骚话太多,余暮其实不记得这一句了,但是光是听他这么说,穴心就密密麻麻地泛起瘙痒,止不住的骚水从穴心涌出。
这种感觉让她无比羞耻,内心深处又在渴望着那个源头。
薛谨禾对她身体的反应了如指掌,光是看到她圆润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就知道她其实是想要他这么对她的。
她想要什么,他都合该不尽余力地给她,不止是他想,而是他必须。
他的小鱼啊,不管是性爱还是灵魂,就必须和他匹配,天生就该如此,他们是最完美的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