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在看到那一幕之后,我在内心中立刻叫喊出声,插进去了,绝对插进去了,海拉弥白花花的大屁股撅的高高的,几乎凑在了魔法屏幕的面前,趴在她美丽丰满身体上的男人正是很早之前被海拉弥用计颠覆谋害的所所瑞王子,要说他在世界上最恨的人是谁,那一定就是海拉弥了,带着欲望、愤怒和仇恨,所所瑞王子狠狠地插入海拉弥的小穴,他的阴茎已经不像是以前的那根小香肠,在我泄露的系统力量加持之下,它已经变成了能够将任何高傲女人变成涕泪交加撅着屁股认错求草的宏伟凶器,而我说它能够将女人们变成性爱母猪,那是因为这跟阴茎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在所所瑞王子将我关在这个房间,逼我看他如何玩弄我的女人之后,我对它的能力是毫不质疑,辛迪亚和防火女以及一众女人都成为了这根阴茎的奴隶,因此被这跟阴茎插入的下场是什么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海拉弥的小穴颤抖着变形,一边变形一边被撑开,随着所所瑞王子的强迫,海拉弥的小穴终于勉强的吞咽下王子的阴茎,每进入一厘米,海拉弥的肥臀就颤抖一下,面部鼻子往下埋在枕头之中,海拉弥的面色桃红,天蓝色的眸子早就已经翻白,紧紧的抓住床单,不依靠系统的力量我都能看出海拉弥从意识和精神再到肉体上的巨大改变,而我此时也因为精上的刺激无可救药的射了一地。
不知因为什么问题,我的系统力量突然全部停摆,不但无法用系统交易我想要的道具和任务,还失去了对地下城众多部将的控制,与此同时完美使用我系统力量的所所瑞王子则发动了政变,通过我的系统力量,在短短一天一夜的时间内,所所瑞王子已经夺得了我之前拥有的一切。
但是这还没完,随着高跟鞋的声音靠近,我知道我的狱卒来了。
桂妮薇儿,所所瑞王子的母亲,在很早很早之前就成为了贾法的性奴,后来更是被转化为不死生物,木精灵女皇被糟践成如此,桂妮薇儿的悲剧我虽然没有任何责任,但是拿我撒气我却没有任何话可说。
肤色惨白,嘴唇血红,桂妮薇儿俯视着我,在死灵法术的作用之下,桂妮薇儿的头发灰不灰白不白的,散发出一种不详的气息,眼睛周围有一圈黑色的阴影,因为情趣的原因,贾法让她整天穿着寡妇丧服,但是今天看来这搭配确实让人毛骨悚然,一阵衣服窸窣声响之后,我突然感觉到下体一阵莫名其妙的感觉,没错——桂妮薇儿正在舔舐我的鸡巴!
到这个时候我才恍然大悟,虽然我的系统力量全部失去,但是在桂妮薇儿身体上施加的是心理以及魔法上面的双重桎梏,而这些桎梏并不来源于我的绿帽系统,而是贾法,桂妮薇儿啾啾的吸吮我之前射出的精液,从已经软下的杆身到已经半干的子孙袋以及大腿内侧,桂妮薇儿像小狗一样忠实的舔吸着,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是一想到那赤红的吸血鬼小嘴和正在我包皮与杆身之间搅着的冰冷舌头,就不由得让我兴奋起来。
视频之中,海拉弥张开的小嘴中含满精液面向镜头,所所瑞王子用大拇指将海拉弥的嘴巴拉开,向我展示被他的精液淹没的一切,牙齿以及微微低于精液的小舌,几粒效果和成分心知肚明的药物哗啦啦的倒入海拉弥的小嘴,随即海拉弥一仰脖,将嘴中的药物与精液全数吞下,发出咕咚一声。
在这边,桂妮薇儿已经将我的阴茎清理完毕,但是看来她还是不甚满意,十指向下挖扣,直接将我的臀部拖起撑开,我顿时感到下体一紧,那是桂妮薇儿的鼻子抵住我睾丸与菊花之间部位的感觉,随即桂妮薇儿的舌头就深深地钻入我的肛门,丝毫不在意脏污,桂妮薇儿将我的肛门用舌头一点点清理挖空,期间目睹海拉弥的淫态与失格浪叫,加上肛门那边的刺激,又射出不少,但是衷心的厕所便器桂妮薇儿就不厌其烦的将我的射出物一一吞入腹中,然后重新用舌头刺激起我的肛门前列腺起来,这几乎算是一种酷刑,等到高等精灵的援兵救出我的时候,我几乎已经虚脱。
一队银色的精灵刺客从房间的各个入口鱼贯而入,要不是我已经意识模糊,我一定以为这群闯入之后第一时间举刀的家伙是来杀我的,毫不犹豫,毫不动摇,精准的四刀过后,束缚我的锁链被利落的砍断,方才我说这群人是精灵士兵,正是因为这个解放我的美人儿,银制的鳞甲包裹她的身体各个要害,也不损害她令人眼热的美妙曲线,虽然一寸肌肤都没有暴露,但是那诱人的美丽躯体已经呼之欲出,因为轻便考据,这件铠甲并不保护四肢,因此四肢连同指头都用紧身的茶灰色柔软吸光布料包裹,指头细小灵巧,轻盈的握住剑柄收回利器,而证明她身份的正是从她兜帽后开孔露出的尖细长耳朵。
这群士兵训练有素,已进入房间就已经占据了房间的各个角落,收剑入鞘改用涂抹秘制毒药的小手弩,仔细看来,这群娇小刺客其实都是女性,那个解放我的女刺客看上去就是这只部队的头领,闷哼一声,这位女士将我抗在肩膀上准备溜号,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半是故意半是顺势的啪的一声打在了这位女士的半边翘臀之上,之前我说过,这件铠甲因为保持灵活轻盈以及最大限度的防护,因此她的臀部完全是有一层厚实耐脏的柔软紧致如第二层皮肤的布匹覆盖,这一巴掌不但发出不大不小的肉体碰撞声,更是让这位女士的臀部如同果冻一般颤动起来。
接着这位女士一转身,我的太阳穴狠狠地撞在了桌角上,我的意识一颤,随即晕了过去。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立刻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地下世界,来自头顶上方沉重千钧的无形压力自然的消弭,空气仿佛都轻松了许多,我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周围是色彩雍容华贵的褐色金色墙纸与红色地毯,我所躺的床是一张四周有柱的高大木质家具,而我随后就发现自己在不知觉中被人洗净更衣,接着两门全副武装的卫士来到我的房间,从他们的着装上来看,我应该是-处于一个高度戒备的非军用设施之内,因为他们穿的料子相当考究和昂贵,他们的武器也比较细小。
这两个精灵进来之后,用陌生的语言对我说话。
“啊?”我愕然,最后反应过来随着我的系统能力的故障,负责翻译语言的部分也发生了故障,现在的我连交流都做不到。
不过好在这些卫兵对视了一秒,取出一张卷轴撕碎,随着一阵模糊的蓝光闪过,我便能够听懂他们的话。
“跟我们走。”
走出我的房间之后,我差点以为我身处郁郁葱葱的热带雨林之中,各种奇花异草就在脚下,看上去叶面又宽又大,有些植物的叶面不全是绿色,有些是黄色或者紫色,更有巨大参天的榕树生长与其中,各色鹦鹉停在树梢上聒噪的叫着,如果不是这些花岗岩花坛和围绕这片小丛林的豪华建筑,根本难以发现我们身处于一台建筑物的内部,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座建筑物应该是大的惊人才能容纳这样一个花园温房。
花园温房中,不少半裸的精灵女性正在其中嬉戏,毫不在意互相的裸体,直到她们发现了我,不过她们也没有遮掩身上的暴露点位,只是好奇的看着我。
“我在哪里?”
我很确信带路的两位听懂了我在问什么,只是他们选择无视,加快了脚步,我们走过一座喷甜雪莉酒的假山,绕过一台正在源源不断产出正方形透明冰块的魔法机器,左拐右拐,头顶上的天花板材质换了又换,才来到一扇大门前,我的带路精灵们看来不想和我一起进去,所以只是站在门外。
我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淡雅的香味,类似于柑橘皮与苹果酒的微甜气息,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因为我打断了房间内一场激烈的争论。
坐在会客桌后能够看见我我的是一名男性精灵,他的发际线挺高,额头宽阔,一双手看上去就像棉花一样柔软,衣装繁复昂贵,以深红与金线编织,胸口有一只大如餐盘的黄金勋章,年龄不小,已经掌权很多岁月。
“喔,看来我们的人类客人已经醒了。”
“魔王大人,我是科纳塔亲王,”以这种自信和余韵说着话,我相信他一定是这里的主人,他透露出一种不加掩饰的舒适与傲慢,“这位是西里福斯亲王。”
西里福斯亲王几乎还是个少年,他反感的看了我一眼就扭过头去,他穿的服侍就与这里格格不入,蓝色灰色与白色交织,白金色短发,他从背后看上去就像一只海雕,从正面看更像是海雕。
科纳塔亲王简单的介绍了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以及他们是谁,他们是高等精灵内部的亲魔王派系,并且与海拉弥来玩很密切,我很确信我在某个派对上见过科纳塔亲王。
“我就开门见山说了,魔王大人,您还记得琼吗?”
琼??
我对这个名字确实有印象,与我后宫中的一些寻常圣女与公主们不同,琼是特殊的,她是整个精灵种族的圣女,同时也是精灵一族少女之神神格的载体。
他们精灵一族从他们称为古老家园的位面被放逐来到这里时,精灵母神不愿与自己的子女分别,偷偷派出自己的长女,名为琼的少女之神跟随被放逐的精灵们来到新世界。
而这样的女神,以自己为代价换来了高等精灵与魔王势力的和平。
西里福斯清了清嗓子,“魔王大人,我们需要你尽快迎娶琼。”
“为什么?”
“破罐子破摔罢,魔王大人,”此时一直沉默的西里福斯突然开口,“更何况琼喜欢你,我们又能说什么呢?”
“更重要的一点是,琼能够帮助你恢复你的力量。”科纳塔亲王抢过话头,“你可能会好奇我们为什么要帮你,只需要把我们当成高等精灵内亲魔王的派系就行了。”
“琼能如何帮助我?”
之后琼向我解释,魔王妃并不是一个象征性的名头,也不是只有一个魔王妃,对于我的系统力量来说,魔王妃就像镶嵌的强化宝石一样,海拉弥希望自己的地位不受动摇,因此一直向我隐瞒这种情报,导致了今天的事情。
而如果能得手,成为魔王妃的琼应该就可以重新启动我的系统力量,排除故障。
“那么琼现在在哪里?”
西里福斯与科纳塔亲王对视了一眼,很显然他们没能抓到琼,以琼的地位,想必处于高等精灵们的重重保护之下,别说迎娶,就算是看上一眼也是难上加难。
“这个你不需要操心,我们会帮你安排好,但是要记住,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见到她,就要马上和她圆房。”
眨了眨眼,我的画风越来越像反派了,强行闯入少女闺房,在她惊慌不定的情况下压倒她,不由分说就将鸡巴插入她的小穴……
“情况大概就是这样,在行动之前你大概有一天的时间准备,在这期间艾尔芙会保证你的安全,你可以随便到处看看。”科纳塔亲王按了一下手边的铃铛,清脆的声音响起,一名女性高等精灵进入了房间,我一眼便认出来这位女士就是那位背着光屁股的我逃离地下城的刺客领队,因为她们都拥有一样的刺客翘臀和对应的肉感大腿,艾尔芙几乎和海拉弥一样高,虽然这或多或少是穿了高跟鞋的原因,艾尔芙,艾尔芙是这位女士的名字,这位女士的头发是银黑色的长卷发,头发像是一只大狮子狗一样又浓密又卷曲,眉毛利落干脆,鼻梁高挺,眼眶如同刀刃雕刻、砂轮打磨一般锐利,一张杀伐果断的脸,一张刺客的脸。
我还记得艾尔芙的完美身材,我拍打她屁股时,她臀部的器官真的就像果冻一样颤动,艾尔芙显得相当冷淡,从进来到领命一眼都没有看我。
“艾尔芙,以后你就跟着魔王大人吧。”
“是,大人。”
我当时并未发觉科纳塔亲王的意思是将艾尔芙送给了我,因此接下来的一整天我几乎都是无事可做,等到我意识到艾尔芙会跟我以及琼一起回到地下城的时候,我花了整整一天不停的玩弄艾尔芙的身体,从那以后,艾尔芙的眼神就顺从多了。
“请往这边走,您的客房现在就在这里。”艾尔芙冷淡的说,仿佛一杯白开水一样平淡,领我到房间之后,艾尔芙特地等了十几秒才离开,事后想来,我真是蠢的不能再蠢了。
其实我也不是单纯的看不懂空气,实际上我一直担心海拉弥的状态,把艾尔芙打发走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调动系统的残存力量看看地下城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海拉弥并未与所所瑞王子在一起,画面只看到莉莉安娜楚楚可怜的站露台上,纤细的手臂撑着露台的蔚蓝,裸着上身,脸上似乎有泪痕,所所瑞王子在后面袭击莉莉安娜公主,从后面一下又一下猛攻莉莉安娜的蜜壶,莉莉安娜的柰子上下翻飞,两人似乎已经干了很久了,看来所所瑞王子正极力试图草回自己的未婚妻,只不过莉莉安娜看上去不怎么乐意,几次回头避开所所瑞王子的缠吻。
角色互换,辛迪亚的装扮绝对色情,从公主沦为性奴,辛迪亚的乳头打上了残忍的奶钉,钻石的光辉闪耀着残忍的光芒,随着辛迪亚的步子闪烁着,赤脚的侍女辛迪亚为主人送上壮阳的药物,却被一把抓住,莉莉安娜和辛迪亚被所所瑞王子叠罗汉似的压在一起,两颗美尻美穴叠在一起任由所所瑞王子享用,上上下下换着洞抽插,在系统力量加持之下,所所瑞王子勇猛非常,两女都被玩弄的浑身瘫软。
对于莉莉安娜公主,这体验绝对不好,自从她来到这里,为了自己的妹妹做出牺牲而献身于我,成为性奴公主已经有快两年,这两年内无时无刻不被自己的性奴身份和高傲的心折磨,未婚夫所所瑞王子国家的破灭更是让她痛苦万分,好在辛迪亚在她最孤独绝望的时候接纳了她,不至于落到最悲惨的境地,而今天,所所瑞王子再一次提醒她的位置————永远被人压在身下,随时随地都能按倒她,强暴她,本以为从前的未婚夫会给她尊重与爱护,不想却遭到变本加厉的凌辱和强暴,所所瑞王子就没把她看做自己的配偶,在众目睽睽之下凌辱她,反而正是这样才能让他兴奋起来,不断用指头撩拨莉莉安娜的乳头,橡皮糖一样的乳头突兀的立在坚挺的乳房之上,更让人血脉偾张。
没看到海拉弥的视角,我立刻开始寻找她的踪迹,系统力量没能直接导入到她的视角让我有些许不安,在查找半天之后,我终于记起我可以直接从名单导入海拉弥的状态栏。
海拉弥等级lv.999999种族:半神性别:女已婚巨躯白皙豪乳魔臀淫舌淫肛淫穴淫乳出轨成瘾不忠性开放卵巢发达母性性豪配偶斗s爱慕淫乱白皙不可怀孕妊娠中最后两条给我看傻了,不可怀孕很简单,作为白化返祖精灵,海拉弥受到诅咒无法怀孕,辛迪亚则是偶然中的偶然,而现在海拉弥的状态栏中却有妊娠中?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深知所所瑞王子对海拉弥恨之入骨,就是她导致了一切,她会遭到怎么样的凌辱我也不的很在意,因为海拉弥就是能够忍受一切凌辱甚至以此为乐的极品淫女,也许她淫荡的本性也源自试图弥补无后的失落吧,在她有辛迪亚之前,据说天下只要是长有阳具的生物,海拉弥就与之交合过。
肚内装满好几个男人甚至好几个生物的精液,让它们从小穴和肛门内慢慢溢出沾染大腿与衣物,这是海拉弥最喜欢的游戏。
但是好死不死,海拉弥怀孕了,我这边还偏偏没法得知海拉弥的情况,只能干着急。
而这个时候,海拉弥究竟在干什么呢?
地下城内,原本属于我的寝宫现在已经是所所瑞的卧室,只不过这里已经被休整一番,变得金碧辉煌,金屋藏娇,海拉弥就在其中,怀孕的海拉弥气质多了一丝柔和与温暖,如同她健康的胀起小腹一样,这并不是肚内胚胎导致胀起,而是成熟健康女人的厚实子宫将肚腹撑起,如同一面饱满的小鼓一样,如果不是生育诅咒,海拉弥一定是一个多产多育的美妇。
挑逗的服侍,黑色蕾丝内衣如同一件紧身衣一样将海拉弥的肉体紧紧的包裹,只留下小腹从干净光滑的肚脐眼到下阴略略长出白毛的地方裸露,更显得海拉弥的小腹肉感十足,坐在床上,海拉弥的头发披散着,其慵懒感觉如烟如雾,看来她是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
问题是,孩子的父亲是谁?
海拉弥一手操办了所所瑞王子的悲剧,所所瑞王子一定是恨她入骨,为了羞辱她,一定要把她绑在地下城的最深处,不但让地下城发魔物们享用海拉弥的美躯,更要那些被俘虏的勇者,勇者王门的士兵在她身上发泄怨气才对,这个孩子的父亲可以是任何人。
但是真的是这样的吗?看海拉弥的表情,事情似乎不是如此简单啊。
抱着枕头按在腹部,似乎在体验大肚子的感觉,海拉弥陷入沉思,拨了拨头发,海拉弥看向远方,看向城墙后面,看向地下城之外。
突然,有一种感觉将她惊醒,是一种酥痒,酥麻的感觉,在自己的身体伸出,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海拉弥立刻明白,这是我来了。
通过永久传送门,海拉弥将入口接在一根飞机杯上,出口则是自己的腔穴深处,海拉弥用这种方式让我能够随时随地的陪伴她,今天这个传送门排上了用场,海拉弥怀孕的小穴就被我不断的骚扰,加上意外怀孕,海拉弥就对我抱有歉意,一时之间丧失了小穴的主导权,被玩弄至全身紧绷。
太刺激了!
这种背德的快感几乎让海拉弥直接高潮,她慢慢的长出一口气,压抑着身体内的躁动,海拉弥确信在她体内乱搞的正是我的阴茎,不由得自言自语起来。
“魔王大人?”
我自然是听不到,但是只感觉海拉弥小穴一阵凶猛吸吮挤压,几乎要将我吸进传送门一般。
海拉弥抑压心态,一方面说话我也听不见,另外一方面,有人要来了。
并非身处牢狱或者被固定在手枷之上,反而端坐在锦绣绸缎枕头之中,想必很多读者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再加上肚内的孩子,来者已经不言自明。
也许真的是命犯木精灵,海拉弥居然两次被木精灵下种致怀孕,既然怀上了所所瑞王子的孩子,那么所所瑞王子自然就不再是辛迪亚的奴隶。
“我的宝贝怎么样了?”所所瑞王子将手放在海拉弥的小腹上,掌心紧贴海拉弥的肚皮,这一幕有些许滑稽,海拉弥的身材高大,所所瑞王子在她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样,所所瑞王子将手指划入海拉弥的肚脐眼中,调皮的挠着。
海拉弥刚想开口,奈何小穴之中存有我的阴茎,差点一声娇音就从牙缝中钻出,海拉弥只能咬紧牙关,调整呼吸。
所所瑞王子见海拉弥不答,就爬上床去,双手不老实的在海拉弥身体上游走,海拉弥并不抗拒,只是避免他的手指进入自己的小穴。
不知是什么情况,原本恨海拉弥入骨的所所瑞王子居然对海拉弥温柔备致体贴万分,两人就像恩爱夫妻一样调笑着,所所瑞王子凑近海拉弥的耳朵,耳语了什么,就开始变本加厉的进攻海拉弥的身体,肢体语言甚是强势,一定要将海拉弥推倒在床上,海拉弥这边应付着两个男人,心想如何让魔王大人接纳所所瑞王子,至少接纳肚中的孩子,一想到这里,小穴身处的魔王肉棒就越是提醒海拉弥自己的存在感。
我这边自然是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感觉到海拉弥的小穴又紧又热,并且与平时多了一种感觉,海拉弥的愧疚源源不断的涂抹在我的肉棒之上,我能感受到海拉弥的歉意,她在请我原谅,用她的孕妇小穴请求我的阴茎,我当然不介意,只要她能够获得幸福,让海拉弥与所所瑞王子成婚对我来说也是无所谓,我握着联通海拉弥肉穴的飞机杯使劲的要弄着,希望我的心意能传递到那一边。
但是可以吗?
答案是可以,我感受到另外一根禸棒,跟我的阴茎仅仅只隔着一层软肉,那是所所瑞王子的禸棒,我们同时存在于海拉弥的体内,也同时感受到了对方的存在,海拉弥同时被两根爱人的肉棒插入,性福和背德感强烈的无以复加,绯红的脸蛋挂着尴尬的笑容,海拉弥告诉所所瑞王子,自己的小穴内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没等她说完,我和所所瑞王子就开始抽插起来,一进一出,海拉弥立刻翻起了白眼。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海拉弥喃喃自语,从咽喉深处挤出呻吟,不知道在向谁,海拉弥只是不断的道歉,让她怀孕的并非所所瑞王子受到力量强化的巨大阴茎,而是那个阳痿早泄`又短又小的小指头一般的原装阴茎,真是讽刺,一生孕男无数的海拉弥居然在所所瑞王子这根香烟粗细的小鸡鸡上翻了船,当时所所瑞几乎一插入就坚持不住一败涂地,可就是这样的性表现正中了海拉弥的红心。
也许是像所所瑞王子道歉,怀着王子的孩子,海拉弥的小穴内却有我的阴茎,不断叩击这海拉弥的子宫口,那是给他们孩子准备的产房,却被我玩弄、挤压、变形、蠕动起来,海拉弥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接受我的种子,可这孩子的父亲只能嫉妒的在自己的屁穴里面发泄,半是嫉妒,半是饥渴,在海拉弥直肠内横冲直撞的所所瑞不打算给海拉弥留下一丝喘息之机。
也许是像我道歉,不论是我还是海拉弥,都不认为她是我的所有物,但是海拉弥从小就有一种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愿望,要为魔王大人带来一个孩子,深知自己的机会如此宝贵,却已经浪费两次在其他男人身上,海拉弥不由得暗自思忖,如果那天是与魔王大人一起度过,事情会不会有变数。
更糟糕的是我的阴茎不断的挤压海拉弥的生育器官,让她对肚内胎儿的健康更加担心,我的不断闯入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担心我要伤害她的孩子并且用我自己的取而代之,不由得开始抗拒我的鸡巴,就这样,恐惧、懊恼和悔意纠缠着海拉弥,让她紧紧的吸住两根在自己体内驰骋的男根,不由得抓紧床单,忍受任何加诸在身体上的疼爱,随着越来越逼近顶峰,这一切一切的忧惧怕、悔恨突然都消弭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快乐和满足,我和所所瑞王子齐齐插入海拉弥的最深处,两根肉棒带来的深沉满足感让海拉弥瞠目结舌,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随着两根男根开始一抖一抖的向海拉弥体内注入自己的存货,海拉弥渐渐明白了这两个男人在自己生命中的地位,她无需偏爱或者倒向谁,只需要将这两位一齐抓住,一齐攥住就好了,就让他们在自己面前争风吃醋,让他们竭尽所能讨好自己就是。
想到这里,海拉弥反而扭过腰勾过所所瑞王子的头,将胸部按在所所瑞的脸上,这种感觉真是奇怪,不过他们会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