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一个新问题,罗罂粟守在车外,陈凝青要怎么下来呢?
二番战结束时,我的肉棒就像一根洒水枪,把一股分量惊人的粘稠精液一通乱射,弄得陈凝青的车内到处都是白色痕迹。
可以想像,过去这么久时间,在狭窄而封闭的空间里,那些精液发酵出来的气味,现在已有多么的醇厚芳香。
当车门打开瞬间,飘出那一缕气味,嗅一嗅,就足够大多数人呼吸不畅。
虽然罗罂粟大概率是云英处子,但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身为一名女警察,手中经办大案小案无数,绝不可能闻不出这是什么东西的气味。
何况三番战被中途打断,陈凝青又是带着满脸精液躲进车内处理,再怎么谨慎小心,擦脸的纸团也无法凭空消失,必然藏于车内某处地方,罗罂粟随便翻找一番就能找出来,只要智商不欠费,都能明白她妈妈和我之间发生了什么。
呵呵,猜猜看罗罂粟会怎么对待我?
把她妈日了,给她爸戴了一顶绿帽子,那满腔怒火,想想都不寒而栗。
不行,我必须想办法转移罗罂粟的注意力,为陈凝青从车内下来创造时机。
我环顾一周,走向了罗罂粟的机车,不得不说,这辆红色机车非常劲爆,就跟它的主人一样,浑身上下充满着让男人心跳加速的流畅性感线条,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让人只是看一眼,就有种迫不及待想要把它骑乘在胯下的冲动。
我双手握住车把,抬起一条腿,轻松跨越上去。
座垫位置还残留有一丝没散去的体温,我知道,这是罗罂粟留下的,这让我有种贴着她那对挺翘大屁股的感觉,愈发渴望以后真切碰撞上去的美妙触感。
既然骑不到她的人,那就先骑骑她的车吧。
每个少年心中都有一个机车梦,载着心爱的女孩,在不知名公路上飞驰。
让我意外的是,大概由于没走远,罗罂粟连钥匙都没有拔。
我打了火,挂了档,油门一拧,车子瞬间发出巨大轰鸣声,如同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啪……
可惜,没有想像中的帅气画面。
这辆机车的动力实在太强劲了,加速度惊人,犹如一匹狂躁的野马。
没有足够能力,就想要它在胯下乖乖驯服简直痴人说梦,我耳边响起一阵呼啸而过的风声,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松了油门,还是径直撞在了一棵树上。
罗罂粟回过头,看到这一幕,顿时气的浑身发抖。
这台机车跟了她好几年,与她一起度过众多风风雨雨,甚至有那么几次,她孤身进入虎穴调查案情,不小心被重重坏人包围住,就是靠着这辆机车才能逃出生天,不然她这么一个漂亮女警花,落入那些歹徒之手后果将不堪设想。
不夸张的说,这台机车,在罗罂粟看来早就有了自己的灵魂。
并不是隶属于她的一样物品,而是与她并肩作战,无论多么危险都不会抛弃她的战友,在钢铁与枪火的经历中,建立了外人难以想像的深厚感情。
罗罂粟从来都舍不得别人骑它,臭男人们,更是连碰一下都绝不允许。
身边的同事朋友都清楚她的逆鳞,没人会不识趣的惹这朵霸王花大发雷霆。
我急忙从机车下来,只见前挡泥板裂开一道口子,左边后视镜也撞碎了。
还好吧,我心中稍安,修起来应该不算是很麻烦,即便罗罂粟这辆车价格不菲,这点小小部分,几千块钱总可以搞定了吧,我还是能承当这份责任的。
我刚把机车扶正,就看到罗罂粟眼中满是怒火,似乎恨不得生撕了我。
从罗罂粟的视角来看,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当上警察第一天开始,就与她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遭遇那么多危险都不曾受过半分伤,自己不过暂时把它停放在路边,转个身的功夫,我不仅偷摸摸的骑了上去,还一下子撞在了树上。
“你这个混蛋!”罗罂粟怒不可遏。
我后背都发凉了,意识到这份怒火非同小可,虽说我弄坏了你的车子确实有错在先,可也罪不至死,犯不着一幅咬牙切齿,要将我挫骨扬灰的表情吧。
“冷静,冷静一点,咱们有话好好说。”我急忙道。
“冷静?”罗罂粟拳头握紧,“你可知道,这辆机车跟了我多久?它曾经建立过多少功勋,它对我又意味着什么?就算退一万步,它毫无特殊之处,你不经过主人允许就动别人的东西,还弄坏了,这也是一种违法的行为,你懂吗?”
我心里叫苦不迭,本来只是想转移你的注意力,方便你妈妈下车,事后无非被你责骂几句,我也没想到你这辆机车那么难操控,油门一拧就不受控制了。
为了安抚怒火,我不得赔笑道:“我的全责,我帮你修好行吗?”
罗罂粟冷哼一声:“那我暴揍你一顿,然后送你去医院并出医药费行吗?”
我摊开双手,无奈道:“那你说怎么办吧,反正撞都已经撞了。”
罗罂粟看着我,眼中怒意更盛:“你以为耍无赖,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没等我再说话,罗罂粟迈动两条大长腿,几步就来到我面前,超过一米八的高挑身高带来的压迫感极强,幽幽的清香沁人心脾,浅蓝色警服包裹勾勒下的窈窕玉体火爆丰满,凹凸玲珑的完美曲线惹人垂涎,简直是魔鬼的诱惑。
罗罂粟不愧是被乔十步点名过的年轻一代有数的高手之一,伸出左手轻松抓住我的小手臂,我根本不及反抗就被她反手一压,被迫弯下了腰,接着她右手从后腰位的装备包中迅速掏出一幅银色手铐,直接把我的双手一起拷在了背后。
特么……我当时就想骂娘。
考虑到罗罂粟的娘就是陈凝青,我把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罗罂粟看着被牢牢拷住的我,满意的拍了拍手,道:“我若是认真追究,你少不了一个盗窃罪,进去好好待上几年。不过我大人有大量,给你换个罪名,损坏他人财物,虽然没有五千元,但两千元肯定有了,十天拘役够你受了。”
我心情异常复杂,生平第一回遭人拷住,这感觉实在不太好。
片刻前,我还对罗罂粟各种想入非非,在脑海中抓住她的纤细腰肢狠狠撞击她的丰腴臀部,用后入式把这个极品女警花给操了个爽,甚至是母女同收大被同眠,没想到才仅仅过去几分钟,我就成为了她逮捕的又一名罪犯。
我苦着脸:“大姐,用不着这么认真吧。”
罗罂粟瞪了我一眼:“大姐,谁是你大姐!别以为你是罗索珲的室友,就可以套近乎,告诉你,你没资格叫我姐。哼,就算我是你亲姐也没用,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你休想我对你网开一面,何况咱们除了新仇,还有旧恨呢。”
我顿感困惑,新仇能理解,这旧恨从何谈起?
我敢百分之百确定,我和罗罂粟今天这是第一次见面,以前连一句话都没说过,我和她之间唯一的羁绊就是罗索珲。
而且我和罗索珲的关系非常不错,我相信,罗索珲跟他的家人们偶尔提起我时,应该还是比较正面的评价。
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过去哪里惹到了这尊素未谋面的女菩萨啊。
我硬着头皮询问:“这个,我能问问,咱们之间的旧恨究竟是什么吗?”
罗罂粟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浓烈的冷意:“好啊,你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你可知道,你当时一通口臭把我骂的那么畅快时,我忍的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
我更加困惑不解了,怎么可能,我以前骂过罗罂粟?
做为一名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优秀青少年,我不敢说自己多么有素质,但我绝不是一个口臭的人,回顾一生,我骂人的次数并不算多,对女人那就更是屈指可数了,何况是骂自己室友的亲姐姐,我怎么可能做这么没礼貌的事情。
难道罗罂粟过去没有透露真实身份,通过网络暗中接触过我?
虽然罗罂粟和罗索珲这对姐弟表面上形同水火,但从罗索珲的言语中,我还是能感受到,其实罗索珲心里面很爱这个对他极为苛责的姐姐,而罗罂粟也是同样深爱着弟弟,希望弟弟能够积极向上,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只能这样解释了,罗罂粟想考核她弟弟室友的人品,而我不清不楚,只当对方是一个毫无关联的陌生人,于是口吐芬芳,做了一回毫无素质的喷子。
我叹了口气,道:“这也不能怪我吧,你这种行为就是讨骂啊。”
罗罂粟气急反笑:“讨骂,这个词用的好,我确实是讨骂,我也是该被你骂的狗血淋头,那份旧恨搁置不提了,咱们算清楚今日的新恨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