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杰克一方行动,开始收集情报和想方设法压下希蒂昨夜越狱引发的舆情时,这事件的其余参与方也在行动。
一辆车门涂画着驯奴学院纹章的马车停在总督府的大门外,从车厢里走出来的正是副院长欧文,在他贴身女奴埃诺莉的陪同下,走向守在门口的战奴递上自己的身份证明:“这位美丽的女士,我是驯奴学院长的副院长欧文·罗格,昨天学院发生了一件与杰克·史塔克大人相关的紧急事件,具体细节需要亲自告知杰克大人,还请允许求见。”
战奴闻言一怔,俏脸短暂地露出“果然来了”的表情后,重新板起脸:“请先到待客厅享用茶点,贱奴这就为您通传。”
“那就太感谢了。”欧文自然捕捉到战奴刚刚那几乎一闪即逝的变化,就当作没见到一般地跟着上来领路的床奴侍女往大门旁边的待客厅走去。
欧文等到了没多久就得到了接见,还是杰克亲自出来接待他,一番礼数之后,副院长直接开门见山:“这次拜访是有件要事通知大人的,您大半年前安排入读我校的女奴希蒂在昨晚越狱潜逃了,学院的卫队搜索了一夜都没能找到了她的踪迹,弄丢了您重要的女奴是我校严重的失职,请由我向您致歉,您若要惩罚我校,我校全体职员也甘愿认罪受罚。”
副院长如此放下低态,倒令杰克很不好意思:“这个请副院长先生不必介怀,其实希蒂思念我这个主人过度,在昨晚回到府上,本想等天亮之后再派人通知贵校,没想到您先上门了。对于她这种不遵守校院的纪律又擅自离校返家的做法,我已经把她收押进地牢,晚点再作惩戒,不过她在昨晚离校的过程中有没有作出伤人毁物的举动呢?如果有的话,我愿意替她作出双倍的赔偿。”
真是女神保佑,那个女奴在越狱后居然返回总督府,那么昨晚的布置也可以发挥作用了……通过杰克的话语,欧文顿时有了自己的分析,按捺着想要洋溢于表的喜悦,换上如释重负的语气:“既然您的女奴没有走失,那就太好了,让人遗憾的是她在越狱之前杀死了同在一个囚室里所有室友,又在越狱的过程中干掉了一个可能是发现了她行踪的厨奴,但这不能改变我校的失职在前的事实,您不追究已是您的仁慈,我校又岂敢要求更多呢。那么,请问您还打算让您的女奴在我校完成剩余的课程吗?”
听见希蒂在越狱时杀了人,杰克不禁担忧起来,所幸死掉的只有女奴,这事还有挽救的余地:“这事不着急,我打算好好收拾她一顿再说,不然现在送回贵校,又过几天她再次擅自离校,会给贵校增添不必要的麻烦。还请替我通知那些遇害女奴的主人,我愿意为他们的损失作出赔偿。”
事实上,欧文为了提供希蒂越狱的成功率,调走了她越狱路线上不少本该存在的岗哨,以致她实现了难度超高的无伤无杀越狱,所以他只好调动埃诺莉和克莉丝蒂的暗线,“帮”希蒂杀一些女奴,如果不是暗线人手不够,他还想整个纵火案来制造更多的破坏。
“那大人如此体谅,我心怀感激,大人事多繁忙,我也不再叨扰,就此告辞。”得到了足够信息的欧文离开了总督府,踏上马车返回驯奴学院。
杰克也没有出门相送,毕竟他要忙的事情并不比欧文要搞的阴谋少。
随着马车开动,车轮咕辘作响,欧文掀开座椅下面的帘布,露出一具被捆绑得宛如粽子般严实的红发白肌的肉体。
欧文把克莉丝蒂放到自己的腿上,一边揉搓她的巨乳,一边呼吸着她那头红发蕴含的清香,对着她耳语道:“我见到了杰克,探过他的口风后,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那个外来奴回到了总督府,只是好像没成功弄死碧翠丝或别的重要人士,而且从杰克给我的暗示来看,他想把这事按下来当作没发生过,并且不想惩罚那个外来奴,昨晚没白弄死那几个女奴,你当初的计划也可以按步实施了。”
“太、太好了,女神保佑!”像个肉娃娃似的被欧文抱在怀里上下其手的克莉丝蒂终于露出了被对方强制“入学就读”以来的首个笑容。
“那么,你是不是应该再接受点‘高级课程’来报答我呢?例如魔兽侍奉?溺水交欢?还是窒息高潮?”欧文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入红发女奴那毫无防备的蜜穴,开始抠弄花径上的褶皱嫩肉。
“不要啦,贱奴恳求主人悯惜!”克莉丝蒂一听顿时花容失色,昨晚的水渍调教已经把她淹到窒息昏迷,靠着埃诺莉的人工呼吸加心肺复苏才捡回一命,这令她确定了一件事:欧文为了享受调教女奴的快乐,是不在乎她会不会死在调教过程上。
而欧文刚才说的调教课程都是有一定生命危险的高级调教,每年都有不低于两位数字的女奴死在这些课程上或者被逼疯的。
“那来做个游戏,在马车回到学院前,你要是能帮我吸出来,那么高级课程就推迟到下个月,做不到今晚就先来一节魔兽侍奉,直接由魔豹开始。”欧文说完撩起车窗的布帘,看向外面的街景,“啊,现在距离学院还差七个街口,克莉丝蒂,你要抓紧时间喔。”
别无选择的克莉丝蒂马上从欧文的大腿上站起,在双臂被捆绑在身后的情况下,用贝齿咬住欧文的腰带,然后解开他的裤子,将俏脸埋进他两腿之间,开始卖力吮吸他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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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向来是贸易联盟居民修建房子时不可缺少的关键设施,它的意义不亚于厨房和厕所,它既然是一家之主教育女眷的教室,也是女奴们与主人进行亲密游戏的重要场所。
总督府的地牢自然比普通家庭的小地牢要来得高级,它的功能更接近原本的囚禁某些人员的作用,而不是男人们调教女奴的游戏场所,不过它仍不太符合多数人对于这种地方的想象:漆黑、幽暗,但空气除了比在外面稍微混浊一些以外,没有弥漫诸如腐烂、腥臭等怪异气味,平整的石板地面也很难见到老鼠跑过,这都归究于史塔克家族仁慈宽容的统治风格。
目前地牢里的住户只剩刚“搬”进来的希蒂一人,其余的“住户”都因为白天的到来而出门工作了——她们全是府上的女奴,在昨晚的休息时间里玩起“女骑士被俘轮奸”、“无辜少女含冤入狱”、“萌新女奴的初次调教”、“鬼畜地牢之母女哀号”等情景游戏才进来地牢过夜的,至于今晚下班后她们会不会再进来玩游戏,那得问她们本人了。
所以地牢在此时显得有些异常的安静,直至一阵脚步声穿行在这片沉静在寂静中的漆黑,偶尔撞上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铁链,哗啦作响。
被关在地牢最深处的希蒂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脚步声,并且很快就听出这是属于杰克特有的脚步节奏——数年同生共死的冒险,早已让他们非常了解彼此的方方面面。
曾经的心上人此时独自一人朝着她所在的囚室走来。
心中怒火再次燃起,但当粉拳紧握了不足数秒便重新松开,有着闪光冠军之名的女奴明白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她早已被剥到只剩下奴隶三件套,正大字型的锁吊在一个钢制的拘束架上,光靠自身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挣脱出来。
随后希蒂听见脚步声在不远处停下来,然后黑暗中响起了哗啦哗啦的声音,显然是在掏钥匙开门。
当啷一声,铁锁被打开,一缕光线伴随着铁门机轴的转动声而洒进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囚室内。
前女骑士盯着那一束随着门缝的增大而逐渐扩大的光,哪怕刺得她美眸中泪水直流,她还是试图看清杰克的身影,想知道他现在是一副怎样的嘴脸。
“希蒂,你还好吗?”杰克走进囚室,光线从门外的走廊投射进来,希蒂只能看见一个人的轮廓,不管是他的衣着还是容貌都藏于因背光造成的阴影之中,不过他的声音充满了不作伪的关切。
“好?要不找天你也试试扒光衣服,然后大字型的裸吊在这里体验一下?”
“不了。”杰克看着被锁吊在拘束架上任人宰割的女奴,试着想象一下自己光屁股挂在上面的场景,只觉得太辣眼而马上把这画面踢出脑海——项圈啊、手铐啊、脚镣啊之类的禁锢类刑具果然用在女孩子的身上才好看。
“呵……那么,戴奥亚尔岛的未来总督,您怎么不跟你的新欢腻在一起?还抽空来探望我这个被玩腻抛弃的女奴?”
杰克见希蒂还是对自己冷脸相待,不由感到痛心:“希蒂,你这样故意激我对事情的解决没有帮助。”
“难道我哭着喊着向你求饶就有用了?弑主可是女奴最大的罪恶,驯奴学院里的课程我可没白上,说吧,什么时候把我送去饲养场切掉手脚当母猪?”希蒂俏脸通红,怒极反笑。
“我不会那样做的,跟自己的声望和总督的宝座相比,你更重要。”杰克摇摇头。
“是呢,我更重要,然后你要娶那个银发女孩来换取她父亲的支持。”
杰克无奈:“我哪里想到母亲大人会帮助碧翠丝爬进我的被窝,也没想到你得知我被迫娶碧翠丝后反应会那么大,整了一出空出绝后的驯奴学院杀人越狱记。”
希蒂反唇相讥:“别乱说,我只是越狱了,人却没杀成,明明他就站在我面前不过几米的地方上。”
“怎么到现在你还想杀我啊……等一下!”杰克捕捉到了希蒂话语中的一个细节,“希蒂,你的意思是昨晚的时候没在驯奴学院里没杀过人?”
“本来有计划的,不过监狱的守卫室里的战奴不知道为什么都走开了,又拿到了可以翻墙用的飞爪,我就直接去爬墙,翻墙出来的时候被两个战奴看到了,但那时候我也从学院里出来了,再杀她们对我有什么好处。怎么?昨晚驯奴学院里有人死了?”
杰克一下子联想到昨晚制服了希蒂后获得的巡逻战奴被打晕的通报:“对,上午副院长欧文先生登门拜访,说你在越狱过程中杀死了一名发现你行踪的厨奴,还把住同一个囚室的同学都杀了灭口。”
希蒂怔了怔,不可置信地道:“这些事不是我干的。”
囚室里的空气安静了片刻,两人不约而同地盯着对方说出自己的判断:“有人在借我(你)越狱这事件作文章搞你(我)!”
“该死的,我早该想到岛上其他有资格的竞选者会耍阴招。”杰克抡起拳头空挥一下。
希蒂笑颜如花,幸灾乐祸之情洋溢于表:“呵呵,那未来的总督大人,祝你粉碎那些奸佞之徒的阴谋,顺利继承父亲的宝座。”
“希蒂,别这样好么。”杰克抬手抚额,“现在已经不是我的事了,要是那些家伙的事搞成了,不管我最后的结果怎样,作为事件起因的你一定会被处决的。”
“在无法杀了你的情况下,让你当不上总督,也算是一种不错的复仇。”前女骑士满不在乎。
“唉,希蒂,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的爱从未改变,我会尽一切可能保护你,如果事情最终无法挽回……”杰克的眼神变得锐利而坚定,“那么,我可以抛下这里的一切,和你一起回到大陆,当一对冒险者重新游历世界,直至找到一处适合我们的安居之所。”
囚室的铁门重新关上,希蒂又一次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但现在的她没有复仇得手的快意,反而心中多了一些彷徨。
想来想去,最后也只是嘟起小嘴嘀咕:“哼,真要有那么关心我,为什么还要再娶一个女人,还要我当小的……而且,我已经刺上了这么多纹身,哪里有脸回基尔德啊……”
当希蒂的声音被囚室的黑暗吞噬后,总督府的地牢重新回归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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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奴学院的特别调教室内,一场魔兽侍奉的调教课正在进行着,十几个受训中的女奴被捆成后手交叠缚兼M字开脚,以仰躺的姿势被锁在断头台的木枷内,而她们每人檀口中紧紧地咬着一根粗绳,绳子的另一头则连接着高高悬起的铡刀,从那泛着寒光的锋利刀刃来看,不难想象它要切开女奴们纤细的颈脖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情。
光是让女奴咬着绳子阻止自己人头落地,算不得什么调教,何况既然是魔兽侍奉,当然会有魔兽——每一个被锁在断头台里的女奴身上都趴着发情状态的剃刀猪,这些通体黑毛,重达四三百斤的肉山,与被它们压着的雪白娇躯构成强烈的黑白冲击,它们长满突起颗粒又有着婴儿手臂般粗细的肉棒已然插进女奴的蜜穴,随着激烈的抽插而不断从女奴的蜜穴内扯出一股又一股隐隐带着血丝的爱液。
如果说让女奴骑木驴,被全自动的假阳具抽插蜜穴是一种过度的刺激,那么挨有着这种肉棒的魔兽的狂暴抽插就跟上大刑没什么区别了——尽管女性的蜜穴有着惊人的弹性,可以扩张到足以让婴儿脑袋通过的大小,但想要在交欢时也能够达扩张到这种程度还不引发剧痛,那么没有充足的训练是不行的。
这个房间里每个受训中的女奴的娇躯随着剃刀猪抽插的节奏一下接一下地抽搐着,胸前的两团玉琼白肉抖了一圈又一圈,而她们五官精致的俏脸都扭曲成狰狞可怕的表情,咬牙切齿地紧咬着口中的绳子坚持着,肉体上的痛苦与快感以及稍一放松就马上降临的死亡,都令她们的眼神显得有些疯狂。
克莉丝蒂不幸地也是这些女奴当中的一员,她输掉了白天的赌约——毕竟要在十来分钟的时间里只用嘴巴让一位驭女无数的资深调教师射出来,这难度也实在太高了。
剃刀猪的抽插就像有一根小型狼牙棒在她的花径里反复捅进捅出,纵然产生了些许交欢的快感,但更多的是疼不欲生的刺激,她的一双晶莹雪白的足板时而五指蹬开,时而弯曲收缩,而紧贴在床板上的双手都已经因用力抠挖而成功掰下了一些木片,仿佛这样做能够分散一些痛苦。
然而这远远不够,克莉丝蒂只能不断回忆老杰克对自己的惩罚以及对杰克的憎恨,来给予自己继续坚持的力量。
但一同受训的十几个女奴就没这样的本事,很快就有坚持不住的女奴松开了檀口,任由悬挂的铡刀落下。
唰的一声之后,铡刀落到一半,居然硬生生停住了——驯奴学院的高级调教课程允许有女奴在上课受训中死亡,要是死得太多或故意弄死女奴,也不好向送她们来入学受训的主人交待,所以断头台是有保险装置,只是营造出一种不坚持就会死的危险环境,来锻炼女奴在交欢时的忍耐力。
“为什么?为什么不落下来?杀了我!我受不了了,杀了我啊!”那个率先松开绳子的女奴大哭大喊,泪涕齐流,让人见之生怜,可这并不影响剃刀猪的侵犯,在这位魔兽丈夫发射之前,她的痛苦仍将持续,接着又有女奴支撑不住松开绳子,一阵阵尖锐的哀嚎声在这个房间里回荡。
站在一旁监督的女调教师珊德拉看着已经崩溃了和随时要崩溃的女奴们没有半点同情,轻描淡写地讨论起来:“魔兽侍奉的难度还是太高了,就算是有名号的战奴也很难坚持到规定的时间。”
另一个女调教师耸了耸圆润的裸肩:“那有什么关系,她们的主人通常也不是真要训练她们去侍奉魔兽,不过是想她们更耐操一点。要是她们的主人有个喜欢看魔兽与女奴交配的奇怪嗜好,现在她们受的苦会让她们在将来更不容易被魔兽操死。”
“所以她们真没有那样的忍耐力或者无法锻炼到足够的水平,那还不如在这里人头落地,起码以后能少受点罪。”欧文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着仍咬着绳子的克莉丝蒂,然后伸手温柔地抚摸她那垂到地上的艳丽红发:“还有三分钟,一定要坚持住喔。”
“呜!”克莉丝蒂咬着绳子,热泪盈眶地点点头,有了这样的提醒,她一定得坚持到规定时间,可不敢赌欧文有没有把她这座断头台的保险装置拆了。
“啊!”旁边忽然响起一声戛然而止的惨叫,紧接着是一些温热的液体溅到她的俏脸上。
尽管被剃刀猪操得要死要活,克莉丝蒂还是下意识地扭头转过去,映入眼帘的旁边那座断头台落到底部的铡刀,雪亮的刀身上有一抹嫣红正缓缓滑落向底部,而本来应该锁在那里的那个女奴的头颅已不见踪影。
而在克莉丝蒂看不见的卡颈板后面,那具丰腴的雪白女体正从断颈处疯狂地喷涌出大股鲜血,将断头台的刑床部分染得通红。
但压在上面抽插的那头剃刀猪似乎并不知道它的临时新娘已经身首异处,仍在药物的作用下继续发起抽插,而无头的艳尸开始因斩首而引发的痉挛抽搐,令旁人看来仿佛是她欲求不满而主动迎合剃刀猪对自己的侵犯。
“唔!唔唔唔!”克莉丝蒂马上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在恐惧中更加用力地咬紧绳子,生怕铡刀突然落下。
房间内也响起了欧文带有愠怒的责骂声:“搞什么鬼?怎么有一座断头台的保险装置失效了?查一下学生名册,死掉的女奴的主人是谁。”
“万分抱歉,副院长阁下,贱奴这就去查看保养记录。”珊德拉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出。
由于被锁在断头台的关系,克莉丝蒂既不看到被切下的女奴头颅滚到何处,也看不到那无头的尸身是个怎样的状态。
但那沾到铡刀上、正缓缓往地面渗去的鲜血以及应该是血液从断颈中喷出的哗哗水声,令克莉丝蒂死命地咬紧绳子,更加不敢松口了。
“呜……呜……呜嗯……嗯……咕呜……”剃刀猪的抽插仿佛永无完结,感觉要把整个人撕裂的剧痛从花径一阵接一阵地沿着脊椎直冲克莉丝蒂的大脑,高耸的豪乳随着节奏的呼吸像奶油布丁一样噗噜噗噜地乱晃,被对折捆绑的两条大长腿早已保持不了M字开脚的姿势,只是在痛苦中下意识地并拢,紧紧地夹住压在自己身上的剃刀猪。
在她看不到的双方连接部,她自己分泌的爱液早已随着剃刀猪的激烈抽插而把刑床的下半截弄得湿辘辘的,而被魔物粗大肉棒撑开的蜜穴之中已有嫣红的鲜血渗出。
不行了,真的坚持不住了,太痛了……放弃的情绪涌上克莉丝蒂的心头,但满脸绝望之情的她睁开美眸时,又见到欧文来到身旁,这次他没说什么,只是拿出一块小小的布片,用一个只有她才能见到的角度展示给她:布片上用炭笔绘画着一条简陋的飞蛇。
可恶!
仇还没报,我不能现在就死……对史塔克家族的憎恨又一次激起了克莉丝蒂的求生意志,她的贝齿再次用力咬紧檀口中的绳子,坚持忍耐下去……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终于克莉丝蒂听见欧文大声喊道:“时间到!”
随着这一声吆喝,红发女奴睁开美眸,便听见一阵法术咒语的咏唱声——一直呆在角落里待命的几个魔奴一手握法杖,一手捧着法术书开始施法。
当空灵悠长的咏唱声结束,一片紫色雾气由魔奴手持的法杖顶端喷出,精准地笼罩在这个调教室内的每一个剃刀猪的脑袋上,不到数秒的时间,这些因嗑了魔药而发情变成交配机器的魔兽纷纷东倒西歪,从那些被锁在断头台上的受训女奴的娇躯上摔落,然后发出震天般的鼻鼾声。
魔兽那婴儿手臂般粗细的大肉棒一下子从蜜穴里拔出,克莉丝蒂顿时感到一阵空虚,接着她见到一个匠奴将一根木楔塞进断头台的一个凹槽里,将铡刀彻底卡死后,她才如释重负地松开了咬在檀口、被香涎浸透的绳子。
“做得很好呢。”欧文亲自打开锁住克莉丝蒂的卡颈板,把她从刑床上扶起。
“感、感谢主人夸奖。”克莉丝蒂有气无力地回应道。
其他受训的女奴也被从断头台上解放下来,几个杂活女奴正用抹布和拖把清洁着地上与断头台上的血迹,那个惨死的女奴的头颅和尸体已经被搬走。
珊德拉也去而复返:“副院长大人,调查出来了,死掉的那个女奴名叫哈丝妲·康纳,是被学院收购的外来奴,目前没有主人,学生处对她的安排是完成两年半的调教课程后进行公开拍卖。”
“还好。”欧文道:“我们不需要陷入一场可能的官司和赔偿的扯皮。”
也就是说,这个名叫哈丝妲·康纳的外来奴那水深火热但性福的女奴生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她个人的幸运。
“负责保养断头台的那个匠奴找到了吗?”欧文问道。
“已经找到了,校务处认为对她的处罚是按照死掉的哈丝妲的身价进行赔偿。”
欧文点点头,似乎认为这个女奴死于调教的意外算是跳过去了,“那么,现在下课,把学生们送回房间。”说完便搀扶着克莉丝蒂往门口走去。
珊德拉也招呼杂活女奴把剩下的受训女奴送回她们的宿舍,不少女奴已经筋疲力尽,需要杂活女奴搀扶甚至用上担架抬着才能移动。
一踏进欧文的别墅,被折磨到筋疲屄烂的克莉丝蒂再也撑不下去,双腿噗通一声跪下,紧接着娇躯一软趴到地毯上失去了意识。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克莉丝蒂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注满热水的大浴缸内,身上仅有奴隶三件套和那该死的禁魔环。
四周水汽氤氲,洗澡水蕴含的温和热量透过肌肤透入她的四肢百骸,舒服得整个人都快要融化一般,就连被剃刀猪虐到失去知觉的蜜穴重新感觉到它的存在。
我在做梦吗?如果不是,那上一次这么舒服地泡在浴缸里是多久之前的时候?
克莉丝蒂顺着脑海的记忆开始回想,找到了答案,那是六年前。
那时候她还可以用“我”来自称,而不是“贱奴”,可以搂着各色漂亮的女奴嬉戏玩乐,而不是被男人调教玩弄……
回忆得越多,心中的悲伤就越是无法压抑,最后发出了低声的抽泣:“呜呜呜呜呜呜……”
“怎么?想起什么伤心事吗?还是说刚才的调教我搞得太过火了?”欧文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吓得克莉丝蒂像是被一盆冰水泼到脑袋上,整个人猛地缩了一下,随后一条结实有力的胳膊从身后伸来,从她腋下穿过,将她搂住的同时,也故意地承托着她的两颗哈蜜瓜般硕大的豪乳。
这时红发女奴才发现自己确实是躺在浴缸里,但也是躺在欧文的怀抱中。“不,不是这样的,贱奴是开心到极点才流泪的,主人对贱奴真好。”
“你又撒谎了。”欧文冷笑着捏了怀中女奴的乳头一把,疼得她吃疼一呼,“换作平时,我应该又给你整一套调教课程,不过今天你接受的调教足够多了,就免了,下不为例。”
“感、感谢主人开恩。”克莉丝蒂言不由衷地答道。
“等到这事结束了,你弟弟那边兑现了承诺,我娶你当首席奴妾。”欧文从旁边的小桌拿过一块肥皂,开始为怀中的红发女奴擦拭娇躯。
“贱……贱奴……呜呜呜呜……”克莉丝蒂终于忍不住了,琼鼻一酸,泪流不止。
自从六年前事败被老杰克处罚后,强制被转化仪式改造,随后被灌下魔药,身体变成这副专门用于侍奉男人的模样,她的人生可以说是彻底完蛋了。
眼角下面的泪滴纹身几乎注定她无人愿娶,皆因联盟男人虽爱好玩弄女奴,但也希望自己的奴妻奴妾能够为自己生下继承人的,不能生孩子的女奴再怎么漂亮好玩,也是残次品。
因此就算复仇成功,把杰克拉下总督的宝座,她还有以后的生活要过,她的弟弟对她只有利用和玩弄,甚至会由于血缘关系和姐姐的身份比对寻常女奴更加过分,送她调教成母马去参加比赛或者卖到饲养场当母猪育肥宰杀也不是什么不可想象的事情。
她的未来最好的结局也只有嫁给某个主人,活到四十五岁参加告别日,现在这个愿意娶她的主人出现了,并作出了承诺。
“怎么啦?不相信吗?”欧文捏住克莉丝蒂的下巴,让她仰起螓首与自己的四目对相,“没关系,都交给我吧。”说完便低头吻到女奴丰润的樱唇上。
克莉丝蒂下意识地颤抖了几下,但很快闭上湛蓝色的美眸,张开贝齿放任欧文的舌头的入侵,娇躯也放下了一切防备,开始全心身地感受这个与欧文为对象的初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