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致冈兹城的领袖,贱奴的主人和亲爱的弟弟:

很高兴地通知您,贱奴已经成功联系上贱奴过去的封臣欧文· 罗格来,在贱奴的说服和您的慷慨条件面前,他已经答应您提出的交易合约,并开始置办相关货物。

等到货船抵达,您只需派人到码头接收即可,只是海上天气难测,货船抵达之期难知,但欧文和贱奴都将尽全力让货船能够安危抵港,还请留意码头。

祝您身体安康,万事如意。

您忠诚的侍寝女奴和姐姐,克莉丝蒂· 布里茨敬上。

……

写下最后一个单词后,一只纤纤玉手放下了羽毛笔,其主人扭头看向欧文:“信写好了,我……恳求主人允许贱奴去睡觉休息。”

欧文微笑着抚了抚克莉丝蒂头顶柔顺蓬松的枣红色秀发:“你刚刚又用『我』这个称呼了,说明你还没真切地明白自己的身份,需要更多的调教。”

“不要啦,贱奴知错了,请求主人原谅……”仍被戴着禁魔环又力气不如男性的克莉丝蒂连忙跳下椅子,岔开修长的双腿跪坐在地上,双手掰开蜜唇摆出全裸版的女奴待命礼——自那天被欧文强制“入学”后,她就只能穿着女奴三件套、禁魔环和踩脚袜,光着屁股到处走。

欧文把信叠好并塞入信封,打好蜡封后交给贴身侍女把它寄出。

信里全是暗语,说的便是他同意拉尔斯的协议,毕竟把希蒂放走只是整个大计划的头一步,这位闪光冠军成不成功,他都能白捡一个对他来说非常特殊的优质女奴。

埃诺莉接过信件转身往门外走去时,欧文用手捏着克莉丝蒂的下巴并将她托起,然后一个塞球口塞进她的檀口里——经过几天的调查,这克莉丝蒂已经不敢反抗他了,但她还是不够顺从,仍想保留一点自尊。

这样的状态令欧文更想调教她,把她彻底驯服。

于是,副院长拽着这个美眸流泪的女奴走进了别墅的特别调教室。

一走进这个专属于自己的享乐房间,欧文取过一条软绳捆绑克莉丝蒂,把她的一双纤手反剪在她的玉背上叠成交叉状,弄成交叉后手缚,再将她的十根玉指收拢成拳,分别套进两个小皮袋内,确保完全封住女奴的反抗自救能力,随后将她拦腰抱起,坐到调教椅上。

这个举动吓得克莉丝蒂呜呜惊呼并扭动娇躯挣扎——一般情况下,接受调教的女奴会被绑在这张椅子上,把双腿高高支起,敞开自己的蜜穴和菊门,任由调教塞进各种玩具进行开发,不过经过欧文的改良,这张私人定制版的调教椅也很方便坐到上面和女奴进行一些关于骑乘位的调教。

不理会女奴这点无足轻重的小小反抗,欧文一手搂住克莉丝蒂的柳腰,一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一个绿色的陶瓶。

看到陶瓶上印着一张摆出“啊嘿颜”的少女俏像,克莉丝蒂吓得魂飞魄散,螓首晃得如同拔浪鼓一般,湛蓝色的双眸也猛打眼语:欧文主人、主人,求求您,不要用这瓶东西,不然贱奴会坏掉的……

啪的一声,挨了一耳光的女奴顿时感到天旋地转,俏脸的左侧也红了一块。

欧文一边拎开盖子用手指抹出一些药膏,一边慢条斯理的道:“安静,吵什么!身为女奴,别说主人给你涂点淫女膏,就算主人要切掉你的手脚,让你当母猪,你也要甘之如饴。”

这、这怎么可能做得到啊……克莉丝蒂的双眸流出两行清泪,眼睁睁地看着欧文把药膏涂到自己的蜜唇上,乳白色的药膏很快涂满女奴饱满的花房,乍看之下像是一张因为吃了一大口蛋糕而沾满奶油的小嘴。

药膏很快渗入女奴的肌肤,而她的欲望也随之被强制唤醒,呼吸变急,浑身发软,心跳加快,娇躯的小腹处就像被燃起了一团火似的越来越烫,干燥的蜜穴迅速变得潮湿,爱液也像泉水一般汩汩流出。

不过欧文不急着“享用正餐”,他把脸埋进女奴胸乳之间的峡谷内,双手从两旁按住这两团软肉并朝着中间用力挤压,享受着这美妙的“洗脸奶”。

“真软,真棒啊。”欧文在感叹的同时,也腾出手指去挤按女奴的乳头,给予对方更大的刺激,很快他就听见克莉丝蒂发出吱吱唔唔的苦痛呻吟,娇躯也剧烈地扭动起来——寻常女人的乳头受到刺激往往会产生快感,可那些乳头上被穿上乳环的女奴在这种刺激下,一般是痛苦居多,克莉丝蒂明显是后者。

但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尤其是拥有经过魔药改造的身体的女奴们,纵然胸前两处敏感要害疼得她要死要活,可体内的欲望反而越发高涨,蜜穴流出的爱液很快由缓缓渗泉变成汩汩溪流,把欧文的裤子弄湿了一大片。

终于舍得离开克莉丝蒂的巨乳峡谷的欧文低头查看了一下,厌恶地道:“啧,还没插进去就湿成这样子,这么淫荡的女奴必须惩罚一下,埃诺莉!”

听见欧文如此喊道,克莉丝蒂美眸频眨,猛打眼语辩解道:“请主人原谅贱奴,贱奴不是故意弄湿主人的裤子,都是淫女膏害的……”

未等她的眼语打完,就听见后颈传来卡哒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扣到自己奴隶项圈后面的圆环——贸易联盟的女奴为了方便主人控制自己,佩戴的奴隶项圈通常前后两面都系有一个铁环。

紧接着一种力量把她的奴隶项圈朝上提起,随后紧紧地勒进她的粉脖。

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整得痛苦不堪的克莉丝蒂回头张望,见到欧文的贴身女奴埃诺莉手中拽着一条绳子,而那条绳子挂在天花板的一条横木上,末端则连接着自己的奴隶项圈。

不想被吊死的克莉丝蒂双腿发力,踩着调教椅的椅面试图站立。

才刚站起,就被欧文抓住两只脚踝往调教椅两边一抛,失去支撑的女奴顿时跌坐回到调教师的大腿上,奴隶项圈也狠狠地猛勒一下,令她螓首高高昂起,湛蓝色的眼珠子几乎暴突而出。

“呜!唔!嗯!呃!”在这样的折磨下,克莉丝蒂俏脸不复平时的美丽,满是吡牙咧嘴的表情,甚至还把卡在檀口的檀口球咬到微微变形!

“很难受吗?不想那么难受,就好好侍奉我。”欧文冷冷地命令着,裤头已经打开,一根充血怒张的肉棒已经昂扬竖起。

在求生欲的驱使下,克莉丝蒂顺从的让肉棒对准自己的蜜穴口,缓缓坐了下去,有着花径内充沛的爱液帮助下,这根曾经为她压制住因被绑成肉葫芦而疼痛不已的宝贝,也在此时好像缓解了部分的窒息感。

“快动起来。”欧文一巴掌拍到女奴的桃臀上作为催促。

不敢惹恼他又想缓解窒息感的克莉丝蒂立马扭动腰肢,并且双腿发力,在欧文的大腿上挺腰起伏。

男人的大腿与女奴的屁股在反复碰撞中发出啪啪啪的钝响,克莉丝蒂的主动套弄让欧文的肉棒在她的蜜穴内不停的抽插。

刚开始时,她还想着整点小聪明,起身的时候多站个几秒,好让自己少点窒息感,可她一这样做,欧文就会毫不犹豫地重重拍打她的脚踝,使她马上跌坐回去。

这样一来,克莉丝蒂不仅会把肉棒吞至没根,令肉棒的冲击顶到花径尽头的花心,还会把自己勒得一度气绝。

反复几次后,想减轻痛苦的女奴放弃了这念头,一心一意地套弄侍奉,只求欧文快点发射,好结束这一轮调教,而欧文把双手枕于脑后,整个人舒舒服服地倚到调教椅的靠背上,享受着女奴的主动侍奉之余,也欣赏着她那两颗随着腰肢起伏而剧烈抖动的乳球以及那张因快感、窒息与痛苦掺杂的俏脸。

女奴的套弄继续着,淫女膏的药力已经全部发挥,使她的腔肉紧紧的缠绕着那根持续为自己提供快感的肉棒,其龟头上的冠状沟也在套弄中被动地一次次刮过花径内壁的层层褶皱,以致每当她起身使肉棒从花径内退出一部分的时候,总会带出一些晶莹的爱液,在粉色的蜜穴嫩肉与黝黑的肉棒之间反射着诡异的光芒。

“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尽管口球封嘴,但克莉丝蒂仍不住的呻吟着,香涎混着泪水从嘴角流至下巴,滴落在自己的巨乳上。

可她已经快支持不住了——以骑乘位的主动侍奉带来的体力消耗不说,剧烈的运动使她对氧气的需求持续增大,可每次蹲坐下来所带来的勒紧又限制她的呼吸,得不到足够氧气的大脑渐渐变得空白,她的娇躯还能做着起伏套弄,纯粹是求生欲的驱使与淫女膏的药力加持。

射出来、射出来、快射出来啊,我不要被吊死啊……克莉丝蒂绝望地想到。

“埃诺莉!”当她又一次颤颤巍巍地站起时,欧文双臂伸进女奴的两腿之间并对着她的后膝处用力一拍,旁边拽着绳子的埃诺莉听见主人的命令,立刻用力把绳子往地面一拽到底。

“嗯嗯嗯嗯嗯嗯嗯!”突然重重地跌坐到欧文大腿上的克莉丝蒂只感觉到肉棒这次狠狠地穿过了子宫口,一下子驱散了体内积累的快感不说,还疼得她几乎晕过去,紧接着往上拉扯的奴隶项圈又深深地勒进她的粉颈,堵住了空气进中肺部的通道不说,还隐隐地要将自己往半空提去。

在这生死之间,她又被自己子宫内爆发的一股热流烫得双眸翻白——欧文终于射出来了,但不是在她所希望的时机里发射。

强烈的痛楚与窒息感淹没了大脑,让女奴的娇躯颤抖了几下便不再动弹,直至埃诺莉松开了绳子,她才如同断了绳的木偶一般软软地瘫在欧文胸口。

此时女奴赛雪欺霜的肌肤透着高潮过后的嫣红,上面凝结着豆大的汗珠,琼鼻里响起沉重的喘息声,随呼吸起伏的巨乳在欧文的胸膛上不停的挤压着。

欧文摸了一把,又烫又湿,更令他厌恶的是克莉丝蒂还失禁了,一股骚尿直接浇在他那根仍插在花径内的肉棒上,然后流到他的裤子。

“送她去洗个澡,再喂点营养液,呆会我要牵她出去散个步。”欧文抱起身上那块没了骨头似的美肉,把她抛给埃诺莉。

有着剑盾纹身的贴身女奴轻易接住,便转身朝着浴室方向走去。

十几分钟后,换了一身衣服的欧文牵着勉强恢复过来的克莉丝蒂走出副院长的宿舍别墅,朝着学院的犬舍走去。

现在夜幕已经降临,黑漆漆的阴影遍布静悄悄的学院,只有宿舍区的某个窗户和有战奴值守的警卫室里传出微弱的烛光。

克莉丝蒂头戴小狗耳朵发箍,大屁股里塞肛塞尾巴,四肢着地跟在欧文的身后。

现在的她对于当初自己接下弟弟拉尔斯的命令,来到驯奴学院找欧文的举动又悔又恨,虽然她渴望向史塔尔家族复仇,但以目前的情况发展下去,哪怕自己大仇得报,也不会知道被自己最后会被欧文调教成什么模样,搞不好在那之前自己先被欧文玩死——在刚才的调教里,她以为自己真的要被吊死。

还好在前几天找到一个机会,将自己受困求救的信息成功递给了其中一个自己埋在学院里的暗线内应,让她通知拉尔斯来救自己这个姐姐,而她只需要再忍耐一段时间,一切都会回到原有的计划上。

一阵夜风吹拂而过,像是冰冷的无形手掌把她全身的肌肤轻轻抚摸一遍,冻得她直发抖,只好加快步伐紧跟在欧文身后,同时心中猜想着欧文在这个时间点到底要带自己去哪。

克莉丝蒂就这样被欧文牵着走进了犬舍,但不是那个摆满铁笼子、母狗们睡觉休息的区域,而是一个阴森的小房间,小房间的中央位置是一个被故意筑起的高台以及摆放在上面的家用断头台,一个奶子上有皮鞭纹身的女调教师和一个神奴已经在此等候。

见副院长大驾光临,这两个女奴连忙行礼问候:“副院长阁下,晚上好。”

“你们辛苦了,我只是带这个转学生来参观,你们继续忙就好了。”

“遵命,阁下。”

虽然听见欧文说只是带自己来参观,可克莉丝蒂还是吓得不轻,两腿打颤,哪怕欧文拽着链子也迈不动腿。

欧文感觉到她不愿意跟随,便回头查看,见她俏脸上满是恐惧的神色便笑道:“别怕,今天要处决的母狗不是你,你乖乖看着就好了,但是呢,你要是不乖了,没准也要在这里上断头台喔。”

“呜!”克莉丝蒂连忙摇头并打出眼语告诉这个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男人,她愿意服从他的意志。

过了一会,通往犬舍居住区的那扇门被打开了,犬舍管理员带着一个十岁出头的家生奴从那道走廊里走出,而小家生奴牵着一条截去了前臂和小腿、戴着塞口球、眸子被眼罩蒙住的黑发母狗。

“呜?呜!”尽管这条母狗的俏脸被塞口球和眼罩遮挡了一部分,可克莉丝蒂还是一眼认出她正是那个接到自己求救信息的那个暗线内应——一个正值二十几岁、大好年华的战奴,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天内就忽然去当了母狗,还要必须马上处决销毁?

而且克莉丝蒂了解驯奴学院关于老旧母狗的处决程序,只会蒙眼不会堵嘴,让母狗在死前畅所欲言一番是学院给予她们的最后仁慈,可当下如此违犯程序的操作,明显有人不想让这条黑发母狗乱说什么。

这时,一只大掌按在克莉丝蒂的头顶,缓慢而温柔地抚摸着她枣红色的秀色,这份来自欧文的温柔却令她如坠冰窟,仿佛有一头噬人巨兽正用舌头舔拭着自己的螓首,进行正式开吃前的试味品尝。

明白到死期将至的黑发母狗忽然挣扎起来,从小家生奴的手中逃脱,然而视觉被封住的她根本找不到逃离这个房间的出口,随即一头撞到墙上,被追上来的犬舍管理员摁住并拽向断头台。

“呜、呜呜、呜呜呜、嗯呜!”黑发母狗手舞脚蹈地胡乱挣扎,可肢体残缺的她终究敌不过四肢健全的犬舍管理员——何况犬舍管理员也是一个孔武有力的战奴,她最后还是被锁进了断台头,只不过是以仰躺的奇怪姿势锁了进去。

神奴见状便上前用捧在手中的《赎罪圣典》对着黑发母狗的额头一拍,念诵起对母狗的临终祷告文,这下子黑发母狗的挣扎更加激烈了,没了前臂的胳膊一下接一下的敲击锁住自己的木枷,其力度之强,制造的声响之大,仿佛下一击就可以破坏木枷,然而木枷纹丝不动,反而把她胳膊截肢处的皮肤敲得鲜血淋淋。

随着神奴念完祷告文,神情无比紧张的小家生奴在犬舍管理员的催促下抡起锤子,敲断断头台上的楔子,闸刀重重落下,割开母狗的粉颈,一颗美丽的头颅咚的一声掉进排水凹槽,而失去头颅的身躯则仰躺在地上抽搐起来,把两颗巨乳甩得大号白色果冻般颤抖不已,嫣红的血水从断颈中哗哗喷出,将高台的地板染出一片血泊。

随后神奴收走头颅,女调教师回宿舍睡觉,小家生奴和犬舍管理员拖尸离场,而欧文牵着克莉丝蒂走出犬舍,路上一人一犬没有半点交流,但克莉丝蒂知道欧文想说什么的话,而欧文知道克莉丝蒂知道她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回到了副院长的宿舍别墅,欧文直接上床躺倒,既没把克莉丝蒂关进地牢,也没把她拴在调教室,而她却自觉地蜷缩在欧文睡觉的大床边,宛如一条守卫主人的母狗,她已经明白此时此刻对自己最安全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做,乖乖听从欧文安排和等待着事情的发生。

********************

驯奴学院的调教生活日复一日,希蒂也终于收集齐她所需要的越狱工具,在这天下午的课程全部结束,吃过了晚饭,洗完澡后,被战奴押回到监狱休息。

她躺在自己的石床上盖着毯子,闭目养神以静待夜幕的降临。

当弦月从东边的天空慢慢往最高处升起时,拥有闪光冠军名号的前女骑士忽然睁开眸子,轻轻地翻了个身,朝着这座全景监狱中间处的警戒塔眺望——那里火炬众多,焰火摇曳,为守卫提供了足以监视每个囚室内部情况的光线,同时也为希蒂观察她们是否存在而给予了方便。

也许是驯奴学院已经好久没发生过越狱或监狱暴动的事件,警戒塔值守的几个战奴压根就没有好好履行职责,希蒂用视线找遍几处瞭望口都没见到她们的身影,估计正在塔内摸鱼打牌什么的。

希蒂钻出毯子,用枕头和最近几天收集来的干稻草在毯子下面塞好,使其看上去仍有个人在睡觉,再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小瓶从伙房偷来的烈酒,揪开软木塞一饮而尽。

伴随着辛辣的酒浆顺着食道涌入胃袋,高度酒精带来的能量很快渗进血液并扩散至四肢百骸,其产生的暖意足以帮她在裸体状态下抵御夜晚的寒风。

希蒂把空空如也的酒瓶放到一旁,又翻两小包用皮革包好的小工具,将塞进自己的前后两穴——裸着身子是没办法携带多少东西,而缝制装具带和背包等东西,又会被室友发现。

然而不幸中的万幸是,驯奴学院的房中术课程中居然有训练女奴用自己的蜜穴和直肠来存放一些小东西,这在无形让希蒂有了携带工具的新手段。

夹好了工具后,希蒂拿着一条铁丝,蹑手蹑脚地来到牢门前,将铁丝塞进去开始撬锁。

得益于过去与杰克的共同冒险经历,她有过一位女盗贼队友,因而学了点包括撬锁和潜行在内的盗贼技能,只是水平远远比不上就是了。

很快,希蒂发现自己明显低估了撬开囚室铁门的难度,铁丝在锁孔内撬来顶去,内部的机关纹丝不动,急得她直冒汗。

火炬在远处摇曳,战奴的身影仍旧不见,室友们轻柔的鼻鼾声在耳畔回荡,但希蒂一点都不敢赌眼下的平静还会持续多久,一旦随便一个室友醒转或警戒塔内有个战奴来到窗前眺望,那么她必定会被发现!

伟大的骑士女王,执掌正义的光明女士,您的信徒为求逃离险地而不得不使用偷鸡摸狗之辈的伎俩,真诚地恳求您的原谅与保佑……希蒂一边在心中向正义女神祈祷,一边努力地撬着锁。

也许是女神庇护,就在她快要把铁丝扭断时,锁孔内终于响起轻轻的哒的一声,随后牢牢锁死的铁牢门轻轻地向外滑开。

赞美女神……希蒂在心中默念一声,便从敞开的牢门闪身而出,然后再安静无声地把它关上,至于重新上锁就没有了,毕竟并非专业盗贼的她的撬锁水平还不足以用小铁丝把锁头复位。

警戒塔那边毫无动静,囚室内的室友仍旧呼呼大睡,前女骑士猫着腰,贴着走廊的护墙潜行着,尽管潜行也是与骑士无关的职业技能,不过在冒险生涯中总少不了需要“悄悄行动”的时候,因此希蒂对此也不陌生,起码躲在阴影中尽量不发出声音行走还是做得到的。

全景监狱内每一层守卫的巡逻和站岗位置早已被希蒂熟记于心,轻轻松松就躲过了她们,一路来到唯一的出口大厅。

希蒂从蜜穴里扣出事前塞进去的包裹,打开已经被爱液浸湿的皮革后,露出两片一指长的锋利铁片——这是她用从伙房偷取的餐刀改造而成的小飞刀。

双手各拿上一片小飞刀,抛起又接住几遍,练了练手感后,希蒂把耳朵贴到门上,专心聆听门后的动静,她记得出口大厅到了夜晚至少会有两个战奴在这里值守,想不让她们发出警报,只能在自己闯入后一瞬间让她们同时暴毙。

可是前女骑士屏息静气地听了好几分钟,眼看走廊尽头的巡逻哨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还是没能听到出口大厅内的哪怕一丝动静,只好一咬牙强行推门闯入。

“怎、怎么回事?”闪身而入的希蒂迅速扫视大厅一圈,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本该在此值守的战奴不见踪影,而且还不是临时有事走开——墙壁的灯翕内没有插上照明的火把或蜡烛,长桌上空空如也,见不到配给夜班守卫的加班食物,显然不知什么时候起,出口大厅的守卫被撤除了。

虽然没有守卫,但靠着的武器架和盔甲柜仍摆有备用的装备,光屁股的希蒂自然不客气地挑出最贴合自己身材的一套比基尼战铠,拿上相对趁手的佩剑和匕首,再把头盔上的面罩拉下遮住俏脸,把自己伪装成守卫,还找来一条带有多个小袋子的装具带缠到蛮腰上,将仍塞在后庭的越狱工具挖放入那些小袋子。

至于能够捆成一起而变成攀爬飞爪的小铁钩、长麻绳,她也笑纳了。

走出监狱,希蒂仍旧选择尽量贴着建筑物的阴影潜行,毕竟她清楚驯奴学院所有在夜间巡逻的战奴在与别人碰面时要互报口令的,现在的她绝对答不上来。

幸好一路走过,她成功避开了两支巡逻队和打晕了一个固定岗的战奴,溜进了伙房。

直奔伙房四楼顶层,朝北面望去就是学院的边缘围墙——与伙房相隔十米左右的距离。

希蒂知道墙外便是女王港的街道,她当新生第一个月时每天的清晨裸跑都会经过的地方之一。

把绳子的尾端牢牢绑在四楼的柱子后,希蒂把用多个小铁钩做成的飞爪往围墙一扔,伴随着金属与石砖的碰撞声在夜空回响,飞爪已钩住的墙头。

前女骑士抓着绳子便朝围墙爬去,而远处的建筑中已然响起了守卫朝这边靠近的跑步声。

“真是奇怪,声音应该是从这里传来的。”

“会是溜进学院的猫咪碰翻什么东西产生的么?”

“不可能,这里又没有摆放铁做的东西,贱奴肯定没听错,那声音是铁东西撞到别的玩意发出的。”

守卫们的对话声从下方传来,正在她们头顶四楼高的半空处,攀绳而行的希蒂离围墙只剩下最后两米的距离。

结束了,都不抬头看天的蠢货们……希蒂在心中嘲讽的同时,一手按在墙头一撑,前女骑士轻松翻骑在围墙上,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一柄匕首在这大动作下从装具带的口袋内滑出,掉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那两个战奴随即发现了这个“从天而降”的东西,接着仰起螓首,视线一路往上,最后与骑墙而坐的希蒂目光交汇。

“越狱!有人越狱!”其中一个战奴拿起夹在乳沟中的哨子用力吹响,尖锐的哨音随即把安静的学院扰动,而另一个战奴直接举弓搭箭,但墙上的前女骑士已经先她一步,跳出围墙,只留下她们俩在原地跳脚以及整个被吵醒扰动的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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