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新年前的最后一天。
从研究所走出,寒风迎面而来,穿着厚棉衣的男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手表上的温度计俨然已指向零下5度,这在素来温暖的这座城里并不多见。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粉色雾气,虽然没有异味或是危害性,对视线的遮挡效果也有限,但依然透露出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感。
所谓事出其反必有妖,此刻这番奇异景象毫无疑问便是在警告、在预示着什么。
男人虽然对个中缘由心知肚明,但却并不在意。他漫不经心地推了推塞在耳朵里的隐形耳机,晃动指尖的钥匙串,一边吹着干涩生疏的口哨,一边走向停在研究所门外的摩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