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早上有云,无风,已经升起的太阳时而光芒万丈,时而躲进云霞。
陆团长今天出院了,半小时前踏上了返回独立团的路。
尽管小丫头十分不情愿,胡义仍然让她和团长一起返回了,同行的还有那个会修枪械的李响,胡义刚才送别回来。
胡义敞开了房门,推开了窗,站在窗口闲适地看着天,外面的空气比病房里好太多了。
院子里走进来了高挑的周大医生,今天没有穿白大褂,一身灰白土布军装仍然掩盖不住她高挑丰满的美妙身段,虽然非紧身劲装,但是因为皮带束腰的关系,使得原本就高耸的胸脯更加凸显,灰土布的军装被她的巨乳撑得鼓鼓突起,很清晰的勾勒出了两颗肉球硕大而浑圆的轮廓,看上去尺寸比平常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夸张,丰硕饱满的酥胸随着主人的呼吸有些起伏跌宕,就象快把衣服撑破了。
肩膀上倒背着一支步枪,双手中各拎一个挎包向这里走来。
枪背得不规范,导致枪口不停地打着她的腿,挎包不太轻,拎在她手里看来很不舒适,左扭右晃看起来很可笑。
趴在窗口的胡义笑了笑没动:“我可以出院了吗?”
周晚萍进屋,将挎包和步枪往胡义的床上一扔,咣啷啷一阵响,然后坐在床边催促:“别废话了,赶紧的。师里要在前线设立个野战医院,选了两个地方小李村和困马山,需要我去实地考察过后才能定下来,你跟班当我的警卫员。”
“大姐,不出院我就还是伤员,你们保卫科那么多人你找谁不行,轮得到我么?这太不仁义了吧?”
见胡义还趴在窗口懒洋洋地不愿动,周晚萍一抬脸:“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兵,我能让你在这住一辈子信不信?”
胡义无奈找个小马扎坐下,重新系紧了鞋带,从包里翻出绑腿开始打,迅速而又仔细,像是在编制工艺品。
站在旁边的周晚萍看着他手里的绑腿前后翻转,漂亮的轮廓正在快速成型,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绑腿:“哎,你这打法这么怪呢,怎么要两副?有空教教我。”
闷头忙碌的胡义没多想,抬头顺嘴说:“你还是别学这个了,这打法显得小腿结实厚重,不适合你这女人,岂不毁了你那么好看的长腿。”
马扎上男人的眼睛却盯在了周晚萍的腿间愣住不动了,原来,今天周晚萍穿的军裤有点紧,提得有点高。
紧绷到什么程度呢?
胡义还真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只是坐得低点就能看见女医生裆部呈一个饱满的三角形,两片肥厚的阴唇依稀可见。
周晚萍顺着胡义的目光也发现了问题,连忙扯了扯军装前摆,气得笑骂道:“看干什么呢,小色狼,当心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胡义笑笑没说话,只是把手指放在鼻端闻了闻。
这个动作让周晚萍的脸色突然变得有点红,不知是不是想起了那个月夜。
完成了绑腿,起身,拿起皮带,穿上了皮弹盒,刺刀鞘,皮背带,束起腰间上衣,扎紧;打开弹盒检查子弹,拎起雪亮刺刀对着光源晃了一眼刀刃,入鞘;规整外套褶皱。
盒子炮两把,一把有枪套另一把没有,当场把子弹全卸了,再一发发重新填满,将装进枪套的那把挎背在右侧腰后,另一把打开保险塞进挎包;装了手雷和手榴弹的挎包斜挎在右侧,装了驳壳枪的挎包斜挎左侧,接着背上水壶。
呼出一口气,拎起那支三八大盖步枪,从头到尾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了枪托上的新变化,眼中不由划过一抹淡淡的笑。
两只小狗的图案边上又多出个东西,似乎一个三角形穿起了两个圆圈,小丫头又画上了那辆自行车。
扯着背带甩手将步枪背在肩膀后,最后拿起了军帽,干净整洁,被周晚萍洗过了,散发着肥皂的馨香。
习惯性地挤了挤帽檐,让它变成自己喜欢的弧度,右手捏帽檐左手拢帽后,从前向后认真地戴上头顶。
至此,那个气质与众不同的挺拔军人再次映现在周晚萍的眼中,一如水边沙砾时的他,仿佛凤凰涅槃。
“怎么了?我……哪里不对劲?”胡义对着那双看得有点失神的大眼睛问。
“呃……哦……没事,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喜欢帽檐弯弯的?还戴那么低?”
“这样更显得我不是人。”
这个答案出乎了周晚萍的意料,忍不住扑哧笑了。这小子居然会开玩笑了?没想到。
下午,雨终于落了。
这场雨不算大,也不太小,能听到附近的树叶被落雨打得沙沙响,能看到水蒙蒙一片,遮得远山不见,近处也不清晰。
一条崎岖的山间小路早已泥泞不堪,踩了高处会滑,踩了平处会陷,杂乱的脚印里是一片片的浑黄,十多个人影艰难地行进在雨中。
一身军装早已湿透,变成深灰色,紧贴在皮肤,清晰地显现出结实的脊梁,在后背上纵横交错地隆起几条水褶,随着行走动作扭曲着。
尽管被搀扶着,周晚萍还是显得步履蹒跚,全身几乎一半的重量都压在胡义身上,肩膀时不时的碰到她丰满挺拔的胸脯。
不久之后,泥泞的小路终于变得平缓了,抬起滴着雨水的卷曲帽檐,看到前方一个小村,在雨雾中若隐若现。
此时,不远处的树叶哗啦啦一阵抖动,前面路边的树林中突然冒出一群人影来。
胡义想都没想,右手扯住女人一使劲,直接将走在身前的周晚萍一把抡倒在路边的泥泞中,仆在她身上,传出女声惊叫。
稀里哗啦一阵乱糟糟的枪栓响,十来支枪都慌张地亮出来了,对面那些人也在雨中摆出了枪口,双方隔着一段雨幕,看着隐约的对方互相对峙。
队伍最前头的徐科长仔细地看了看对面的人影:“那部分的?”
“北山团的。你们哪的?”
“我们是师里的。”
“师里……的?”
徐科长收起枪,往前走出一段,看清了对方装束,朝后喊了声:“自己人。”接着问:“你们这是要去哪?”
对面搭话那位仔细看了看徐科长,示意手下人放下枪口:“要去困马山,想到村里避避雨休息一下再走。我姓叶,是排长。”然后迎上前几步:“你怎么称呼?”
徐科长主动伸出手:“我姓徐。”
雨中,双方握手,然后将目光盯向了地上的女人。
周晚萍坐在泥地里,全身湿兮兮的,她那紧绷的军裤恰好处地勾勒出了她丰腴臀部的曲线,勾勒出两个丰臀之间的那条沟壑,吸引了在场的所有男人的目光。
她皱着眉毛看胡义:“我在想……用不用对你说声谢谢。”
胡义收起枪,无奈地走进路边的泥泞,朝她伸出手:“不用。这是警卫员的份内工作。”
天黑了下来,雨还在下,没停。
热心的村民腾出了两间相邻的院子,一间是叶排长他们,一间是徐科长他们。
周晚萍和徐科长在屋里谈论着这个村子是否适合设置野战医院的事,十个警卫人员在厨房里围着炉子烤火,偶尔相互嘀咕着闲聊,他们是徐科长从师里带出来的一个警卫班。
胡义坐在厨房一角的黑暗里,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炉火失神。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从下午到现在还在心里琢磨这个问题。
三十多人一个标准排,捷克式一挺,队伍里还带着个老乡,那个叶排长是东北口音,不对劲在哪?
为什么感觉不对呢?
一幕一幕仔细地想。
胡义突然站了起来,炉火光线里的眉头皱得很深,沉声对炉子边的十个人道:“把炉子灭了。”
“啥?”大家扭着脖子回过头,愣愣地不解。
“我说把炉子灭了,快!”胡义重复了这句话,几大步掀开门帘进了里屋,不顾周晚萍和徐科长的纳闷眼神,到了桌边一口吹灭了油灯,霎时屋中陷入黑暗,只剩窗口的幽青,和窗外的绵绵雨声。
“你这是……?”徐科长的语气十分不满。
周晚萍一头雾水不明所以,愣在黑暗里不做声。
门帘响动,有两个战士从厨房里也进了里屋门口,怕这个周医生的警卫员是神经病,做好了保护首长的准备。
胡义尽量压低声音:“咱们有麻烦了。”
“什么意思?”
“隔壁那些人……是敌人。”
黑暗里传来当啷一声响,似乎徐科长手里的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里屋和厨房瞬间寂静一片。
“记得下午碰面的时候么?识别身份以后咱们的人是收起了枪,而他们只是放下了枪口这不是对待自己人的方式,咱们疏忽了。”
“这……这个理由……太勉强了吧?”徐科长不太敢相信这件事,仔细地回忆了半天,又道:“再说……他们要是敌人的话,咱们岂能活到现在?他们当时为什么不开枪?”
“这我不知道,也许当时他们也没反应过来,也许当时他们怕我们后面还有队伍,也许是不愿意打一场仓惶的近距离遭遇战,也许是别的原因……”
屋里再次寂静,徐科长不是战斗人员,没参加过什么战斗,从师部带来这个警卫班的战士平时也就站站岗放放哨,都没什么经验,周晚萍就更不用说了。
胡义可以凭借持枪收枪这个细微动作断定那是敌人,但是屋里的其他人却不敢凭此妄言。
屋里的人都闷在黑暗中不说话,周晚萍开口打破了寂静:“我信他说的。徐科长,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一语惊醒梦中人,徐科长猛然醒悟,周晚萍这话说得可是一点不假,赶紧站起来,朝着屋门口的黑影道:“立即布置警戒,另外派人出去查看情况,咱们准备离开……”
“不能出去。”徐科长的话没来得及全说完,就被胡义打断了:“来不及了。他们的人手足够把这院子围两圈,从天黑到现在这么久,也许早就布置完成了。”
“那……怎么办?”徐科长无力地又坐下了。
这里已经是个死地,这不就剩下等死了么?谁都没了主意,徐科长腿软,警卫班长没经历过这么倒霉地状况全无对策。
黑暗里的胡义深呼了一口气,即使是最坏的情况,也得做出安排,不用指望他们开口了,不客气地直接开始对那个班长布置:“这屋里前窗两个,后窗一个,其余人赶紧搬屋里的东西把房门堵了,堵得越高越好,越厚越好。周医生你现在就到厨房去。”
战士们在黑暗中慌张地忙碌起来,桌子柜子堵住门口了。
窗根底下左右两边各蹲了一个战士,后窗下的角落里也蹲了个战士,举枪监视;其他人或趴或蜷。
胡义右手攥着步枪枪把位置,将枪身搭在右肩,在厨房最里面的灶台后坐下,这里三面遮挡,易守难攻,然后静静看着屋里的窗口。
本该早就想明白的,在医院里闲了这么多天,失去了警惕,现在晚了,胡义心里自责:别人跟我没关系,但是……害了周大医生。
漆黑一片,只能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和雷声,水流滑下屋顶,落下屋檐,砸在墙外地面上,毫无规律地噼啪乱响。
“周医生。”胡义低声打破了室内的沉默。
“嗯。”周晚萍的声音仿佛蚊鸣。
“到我身边来。”
“贴着灶台坐下,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要离开这个位置,不要捂耳朵。”
“嗯。”
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后,女医生整个身子都向胡义靠了过来,一把就把胡义那条胳膊搂住了,而且胸部有很紧地贴着他的胳膊,斜贴靠在灶台边的胡义立刻感到左边手臂被两团硕大的软肉压着以及那慌慌的心跳。
随后漆黑的屋子里再次陷入寂静,只有屋外的雨在嘈杂地响,遮蔽了屋外的所有声音……
过了一会,胡义感到手臂被女医生紧紧的抱着很不方便,于是抽出左臂搭在周晚萍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有人说,哭过了才记得笑容的珍贵;此刻,绝望中的周晚萍深以为然。
她忽然觉得曾经的那些坎坷并没有那么糟糕,有太多的幸福时刻值得留恋,有太多的理由告诉自己应该活着。
虽然美丽的青春正在随时光走远,虽然已经成为绽放在最后阶段的花,可我仍然是个女人,只是个女人,永远有资格害怕,想要依靠。
于是,黑暗中的她抬起右手环住了身边那个男人坚强的腰间,将头轻轻地靠在了那个如磐石般结实稳定的大腿上,以使自己狂跳的心不再那么慌。
她的头发经过刚才的折腾有点凌乱,现在正蓬松散乱地搭在她的脸上。
胡义用手把她的头发轻轻拢到她耳后,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轻声说:“看来今晚没事了,你眯一会吧,有事我叫你……”
周晚萍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往他胸口拱了拱,两团软肉紧紧压在胡义的腰胸处,一只左手放在胡义小腹处在那里画圈圈玩他的金属军带扣,到后来居然就那么趴在他的腿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深夜,屋里屋外完全寂静,雨停了,众人的紧张也缓解了不少,胡义都能听到厨房门外周科长的呼噜声。
胡义揽着周晚萍的腰身,周晚萍的脑袋靠着胡义的肚子,斜着枕着,嘴的方向却正对着胡义胯间,因为是夏天,周晚萍嘴里呼出的热气让胡义的小弟弟隔着军裤都能感觉到。
女医生温热的螓首蹭着胡义的下体,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触感不断刺激着他,两人身体靠得太近,鼻端嗅到她头发传来的体香和汗味,成熟妇人的体香和女医生鼻孔喷出来的芬芳气息一起充斥在胡义的鼻间,如今怀抱软玉,怎能不叫他心猿意马呢。
刚才胡义的注意力在外面,没有什么反应,当胡义将注意力收回,仔细看着女医生时,他不自觉地咽着口水,浑身都热燥起来,胡义胯下的肉棒却已经开始起了反应,他只觉一股热流,由小腹下方直窜而起,胯间肉棒已有抬头之势。
随着肉棒的涨大,胡义感到了她胸前那软软的两个肉团正挤压着他的腰腹,加上女医生的每一次呼吸和身体的起伏,胡义的龟头都能感受到那种压迫和摩擦的快感。
胡义硬梆梆的肉棒隔着军裤戳顶在女医生的口鼻间,这时,胡义突然感觉到下面女人的呼吸不像刚才那么均匀了,她醒了!
但是女医生没有动,还是保持那个姿势趴在他的小腹上,但是胡义能感觉到女人在用脸鼻蹭他的火烫棒。
胡义尴尬万分,正想推开周晚萍,突然感觉到一只手在他胯下,隔着裤子在捏弄了他的肉棒,胡义的肉棒马上更显坚挺,那只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硬屌,从肉棒的根部到龟头慢慢上下抚摸,胡义明显被吓到了,圆睁双目,惊愕的看着周晚萍:“大姐,你这……”
周晚萍没有回话,但小手并没有停止抚弄,她继续隔着裤子揉着他的肉棒,抚摸着他的阴囊,胡义就觉一股莫名快感,源源不断的从下体传来,是那么的强烈与刺激。
她半个身子趴在胡义大腿上,她抚摸了一会,居然开始摸索他的裤链口,一面轻轻哼着一面往下慢慢一一解开扣子。
胡义的脑回路有点乱,这要命的档口干这事?女人真是种神奇的生物,越紧张越疯狂?
胡义那里知道,周晚萍身心健康正值女人性需求的巅峰年龄,可偏偏她那以前的丈夫阴茎生的十分短小,而且又得了早泄的毛病,近些年周晚萍的性生活过的犹如守活寡一样,每天夜里都在苦苦的煎熬之中,自从在河边见了胡义的大肉屌后,女医生内心要说没啥想法,她自己都不信。
胡义本能地想拒绝,可是随着女人的揉弄,胯下龙蛇已昂然勃起了,胡义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阵仗,喉结上下滚动着粗喘起来,迟疑了一下,只是用左手搂紧了女人的腰身。
这当然只是开始而已,胡义的土布军裤的门襟很长,女医生用做手术的灵活手指解开了他的裤链口,此时胡义的大屌已经完全勃起,威武雄壮的肉棒已在内裤顶出一个高耸的帐篷,内裤里束缚着的肉棒在女人灼热的目光下不时颤动着,显然已经十分兴奋了。
胡义的内裤虽是昨晚新换的,但走了一天山路,汗味,雨水,尿骚一混合形成一股强烈无比的独特男人味,裤门打开的瞬间,胡义自己都皱了皱眉。
却感到怀里的周晚萍深吸了一口气后,呼吸急促了起来,俯首向下,舌头饥渴的隔着胡义的内裤一寸寸的舔抵着巨大的棒身,然后用牙齿咬住他的内裤拉开拨到一边。
“啪!”
一声的脆响,强劲的肉棒猛的一下弹出,高高的昂了起来,拍在了周晚萍的脸上,阴茎晃荡了几下才安静下来。
胡义的肉棒经过了刚才的压迫,突然把它拿出来那种放松的感觉真好!
他不禁长出了一口气,但是这口气还没有出完,一股温热潮湿的感觉很快速裹住了它,胡义的龟头不禁一阵发麻,抽搐了一下!
周晚萍她吃吃低笑着,用脸颊贴上他的大阴茎来回的磨蹭起来,打开小嘴,柔顺地将胡义的肉棒含入嘴中,然后灵巧的小香舌不断的绕着龟头打转着。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乌云慢慢散开,月光透过破损的窗户洒落在屋里。
胡义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地望着眼前一幕,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涌向下体,脑海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但还是不可抑制的发出粗重的呼吸,胯下那根黝黑肉棒却在越发地坚挺变粗。
周晚萍换了个舒服的姿式,然后用她的纤纤玉手把那又粗又硬的大肉屌握住,左手轻握屌身,右手圈住巨屌中部。
入手便觉那赤黑巨物肿大不堪,小手全然不能满握,双手之上,还有好大一节,未能握住,只感觉那包皮上根根青筋爆胀鼓起,那根鼓起的粗硬精管,更是在她手中脉动不休。
黝黑的肉棒粗壮硕长,那赤红色大龟头,大如鸡蛋,上面光亮闪闪,正冲她下额跳动,有如炫耀示威一般。
一股男人雄性味道,直冲肺腑!
再看他小腹间,阴毛盘扎,浓如黑缨,雄浑骇人粗壮的阴茎青筋暴现,坚挺有力,看起来分外狰狞,巨物之下,两颗黑色大卵,肿如蹴球,周晚萍一双小手柔荑齐动,套弄起来……
一会儿后便见周晚萍双手拿实那巨屌,伏下螓首,将芳唇贴住那大龟头上,小舌舔了舔龟头前端的马眼,只舔得胡义口中“嘶嘶”抽气,强烈的雄性气息,会令雌性产生本能的臣服。
周晚萍不禁也是一声娇哼,接下来她用左手扶住肉屌,右手轻轻握住阴囊中的一个睾丸,轻轻揉捏,然后将自己那张红艳小嘴张到极致,用尽全力,将那头儿,缓缓吞下……
沾着她的口水的龟头顶在她的嘴唇上,她故意向后缩了缩,把舌尖放在龟头上沿,沿着那冠状的沟棱慢慢的滑了一圈,嘴唇在龟头上夹了一夹,并不吞进去,而是收拢双唇前后挪动着头就这么开始在龟头上套弄起来。
这显然是很有效的刺激,她清楚地听到了他克制不住的声音,表达着他的兴奋。
当她感受到这样富有青春活力的肉棒在她的嘴巴里兴奋的脉动的时候,紧贴着阴部的那一块薄软内裤已经湿透。
她想深深地含下整条阴茎,甚至让它插到自己的喉咙,两腮的肌肉向里收紧,像阴道壁一样包裹着嘴巴里的肉棒,快速的摆动,快到口水都滴到了她的胸前。
小嘴涨到唇角欲裂之境,螓首全力下压,终于费尽力气,将那大龟头整个吞下,直抵喉咙。
她只觉檀口内充胀难受,呼吸极为困难,赶快将小嘴再拼命张大,螓首一上一下,全力吞吐起那大龟头来,直吞吐得口中“叽咕”作声。
胡义耳朵高竖,紧张地听着四周的声音,右手紧攥着步枪枪把,左手按住周晚萍臻首上,助她吞吐,周晚萍如啄木鸟般尽心卖力吞吐大龟头,脑后的发髻已经散开,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脸上,周晚萍躲在灶台后,团身跪在胡义身旁,肥臀翘得老高,丰满的玉体弓成一道美妙的弧线。
美艳端庄的女医生,大胆淫秽的动作!
每个男人梦想中的顶级服侍!
胡义此时的感觉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他看着周晚萍,她的动作始终是那样优雅,她的美非但没有因为她的动作而黯然,反而显得娇媚淫靡!
那软舌贝齿与大龟头的肉沟摩擦的快感,令胡义嘴角直咧,大肉屌不自觉地一下下地往周晚萍的嘴里顶……大龟头在那张到极限的小嘴里,大肉屌在那柔嫩细腻的小手中,产生的快感,使得胡义不时地颤抖。
胡义拨开披散在周晚萍脸上的缕缕秀发,看自己的大龟头在她小嘴里进进出出的淫靡情形,那张开到极限的小嘴,那羞红的娇艳容颜,那忍辱含羞的忸怩,让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是急促……
胡义心中喜不自胜,一只左手无意识地在她光滑细腻的脊背上不住地抚摸,他的左手渐渐下滑,忽然探入了周晚萍军裤里去,抚上了那圆滚挺翘的丰臀。
男人的双手不住地揉捏着她两瓣结实丰满的臀肉,一阵阵麻麻痒痒的感觉从肉臀传遍全身,周晚萍在胡义的施为下,已经是满脸通红,一对大眼犹如要滴出水来,鼻息中娇喘声声,已是一副情动不堪的神色!
胡义低声气喘,而周晚萍的脸上也因兴奋而殷红如血,她抬起螓首,媚眼如丝地看着男人,兴奋地快速吞吐着小嘴里的大龟头,如此淫浪又香艳的样子让胡义无法再忍耐了!
男人结实的屁股肌肉开始不规则的一抖一抖,周晚萍知道男人终于要忍不住了,将小嘴含紧大龟头上下吞吐,频率越来越快,一头秀发也随之摆动……
周晚萍感觉到嘴里的大龟头一阵阵脉动,小嘴急速地套弄大龟头,手上的动作也加到最快,几十次快速的吞咽和套弄后,胡义突然双手按着她的臻首快速前后挺动起来。
伴着红唇和大肉屌摩擦的“滋滋”声,周晚萍被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男人肉屌的输精管正在急剧膨胀!
射精的时候,阴茎在她嘴里剧烈的跳动了两三下,周晚萍猝不及防,刚一张嘴,又是一股精液袭来,竟然直接射入了她小嘴里!
带着蛋腥气的浓浆几乎灌满了她的嘴巴,腥骚的精液味道的刺激让她浑身一颤,无意识地“咕噜”一口将精液咽下了喉咙。
胡义的精液一股股全射到了女医生的喉咙里,量很多也很浓,喷射了大概有十几下,胡义感觉到她干呕了一下,赶快把手放开。
她没有吐出来,把头稍微往上抬了一下,然后又深深含了进去,而且用嘴唇紧紧箍住阴茎,胡义在她这样的刺激下,又射出来两三股。
周晚萍把头稍稍上抬,仿佛怕精液漏出来一下用力含着,快到龟头附近的时候,胡义感觉到她用舌头在绕着龟头仔细舔着。
当胡义的快感渐渐消退,肉棒也开始变小的时候,周晚萍又用嘴唇用力吸了一下,把射出的精液以及粘在阴茎上的精液全部吸到了她嘴里,她闭上嘴,舌头翻搅着把嘴里的精液打成一团,然后抬起头,对着他微微张开,让他看见她嘴巴里的那一汪浓白的粘汁,微微仰头咕咚一声吞了下去,轻轻喘息着……
周晚萍抬起头,看了胡义一眼,示意把水壶递给她。
胡义连忙把水壶递给她,女医生似笑非笑看着胡义,眼神还有那种刚睡醒后的迷离,拿起水壶咕咚咕咚一饮而尽,胡义的千万子孙也随着清水灌倒了她的肚子里……
过了很久很久,也好像只是过了一会儿,窗口看起来不再那么黑暗,透进了微微的光。天亮了?还是眼花了?真的是这样么?不可能!
又过了一段时间,窗口的光已经照亮了屋子,天真的亮了,但是屋子里仍然是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