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之后,我和萧沁浑身瘫软着侧趴在地上呼呼喘着气儿,痴张着的红润朱唇里,混杂了浊臭精液的口水流淌横流,涣散的美眸失神了好久,身体仿佛还停留在屁穴高潮失禁喷水的一瞬间,那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侧卧着的一侧身体俯在地上挤压乳肉,把白嫩的巨乳挤成了一团肉饼,激烈性交之后散发着极致淫媚气息的多汁媚肉就这么躺在一地的淫腥液体之中,这些粘液糊在我们光滑的肌肤之上,散发着十分淫秽的骚臭,我那圆滚滚的肥硕巨臀间,被肏到合不拢的屁眼儿被风吹得凉嗖嗖,肛肉之间充斥着难言的空虚感,粗大的毛笔此刻还插在不时抽动着的下体阴唇之间。
我缓了好一阵之后才勉强地撑起自己那湿滑诱人的雌熟媚肉从地上爬起,那两个肏我们的大鬼则翘着肉棒如同凝固的雕塑一样僵在原地,脸上挂着得逞的淫笑,手臂的动作和挺动的下身还保留着性交中的状态,三十厘米有余的弯钩大屌依旧气势汹汹,硕大的龟头上沾染着一层淫靡的水光,粗糙湛青表皮上热气直冒,其上数道蜿蜒青色大血管鼓胀的到了极致,但两颗沉甸甸的巨型睾丸此时却已经十分干瘪,显然现在只是因为幻术而强行勃起罢了。
我忍着肥熟饱满的阴唇间大毛笔深深顶在子宫上的那刚硬的疼痛感,被沁透而变得无比滑腻的过膝白丝玉足踩着高跟鞋站起身来,却感觉浑身轻飘飘的根本没有实感,胸前肥嫩乳肉两团颤颤巍巍的,腿软的时候胸前着俩大团双手都无法握住的浑圆乳球此刻反倒成了不可承受之重,此时地上湿滑无比,全是我们被肏喷出来的骚尿和淫水。
那深深插入的毛笔插得极为深入,加上一圈圈的竹节,简直像是像是长在了我骚逼阴道里,我只能撅着屁股以蹲马步的姿势,用尽力气才把插在逼里的粗长毛笔拔了出来扔到地上,拔出的时候被大笔头压迫的子宫受到刺激直接喷出一股淫荡的汁水,在宫腔和骚穴的颤抖和收缩中,我感觉我这身体真是淫贱到没救了,只得夹紧骚逼免得自己再度因为高潮而摔倒,感受着小腹深处的莫名燥热,我压了压自己的小肚子,微微翘起屁股,淫穴和肛穴之中立刻排出一大团粘稠且如同块状般的精液,真不知道这两个大鬼在我们体内射了多少。
萧沁以岔开腿的半跪姿势露出被同样插着大毛笔的骚逼,手臂抓着胯下那饱满趾缝间的毛笔头,一脸吃力的样子试图把毛笔拔出来……
“啊哈……哦哦哦……插好深……都有点拔不出来了。”
“要我帮忙吗?”
“不……不用……”
只见萧沁双指掐起指诀,那粗大的毛笔便直接从她的馒头般肥嫩饱满无毛一线天之间飞了出来,好家伙,神念控物,她倒是方便,只是这一拔力道颇大,使得她也难以自制的在子宫的弹滑肉壁紧缩之间又性高潮了,下体直喷出一股骚浪的晶莹的液体,萧沁挺着肥熟的无毛馒头逼双手反撑地面,在我面前以十分不雅的姿势连射了好几股。
“噫啊啊啊啊……小穴又……喷出了啊啊啊啊……哦齁齁齁!”
可惜了判官大人这副淫贱模样,其他人就无福欣赏到了,萧沁抖了抖下体,捂着还在淌水高潮余韵不断的下体站起身来,然后没事人一样迈着圆润而富有肉感的修长美腿,撅起流着精液的大屁股弯腰捡起我们之前被操落在地上的“云梦纱”,夹在丝线内裤之间的淫嫩蚌肉和骚屁眼儿随着她那么一撅屁股,猛的又吐出一股股黏糊糊的爱液雌汁和精汁,淫汁彻底的浸透了轻薄白色过膝亮丝腿袜,使之紧紧地包裹在她淫荡的骚腿上,纤细而匀称小腿下的白色雕花尖嘴长细高跟踏在这一地淫水秽物间,而“云梦纱”上此时已经沁透了骚气熏人的淫水和精液,味道简直简直臭不可闻。
闻着那令人作呕的骚味,萧沁轻轻抬起手,手心中白焰升腾,这云梦纱到底是货真价实的法宝,被那火焰一烧,立马恢复了原有的轻盈,干净如新,萧沁高挺着雪白的吊钟巨乳,调皮的撩了撩着胸口金环上挂着的小小黄金阳具坠饰。
“好在没肏烂咱们的衣服,说起来我还蛮喜欢这套的,每次穿上男人都很容易发情。”
“你这身材就是不穿,别人也很容易发情。”
我弱弱的吐槽道,接着我和萧沁把云梦纱重新系在脸上,身影再次遁入无形之中,萧沁径直走向那两只僵硬在原地的大鬼,玉指对着他们发亮的大龟头轻轻一弹,直接给两人翘起的肉棒弹的又射出几股白汁,两人在肉棒一抖一抖之间轰然倒地,而树下所有僵在原地的人也再次动了起来,所有人都没有感觉到有发生过什么,靠在椅子上的目光涣散的芍药擦了擦口水如梦方醒,吃惊的看着倒在地上两个大鬼,赶紧冲上去摇晃他俩……
欸?大人,你们……这是怎么了?快醒醒啊!
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只求两人不要出事,不然老爷怪罪下来可如何得了,两个大鬼捂着脸支起身子,神智恢复了清明,刚才只觉得有一团紫红雾气蒙在脑海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想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整个脱力,虚弱的的不得了,更可怕的是自己那硬铁石的大肉棒却好似焉掉的黄瓜怎么也直不起来。
“大哥,我怎么硬不起来了!?我靠!”
“啊?我也是!!我的鸡巴他妈怎么回事?!啊啊啊啊!”
大鬼吃惊的握着自己软掉的肉棒一甩一甩,这感觉可是要他俩老命了,芍药俏脸带着绯色惊慌失措的给他们撸动起肉棒来,玉嫩白皙的手指之下那以往耀武扬威的肉棒却软如烂泥,无论如何用力撸动也硬不起来。
“完了!!!我们阳痿了!”
听着两个大鬼绝望的声音嚎叫,萧沁捂着嘴看向我轻笑道:
“这两人刚刚受我幻术操弄,伤了些先天真炁,若没有上好丹药,怕是要阳痿好一阵了。”
“你倒是挺坏的,难怪两人那般生猛,比……那……”
“比带你来的鬼差还要生猛是吧,哈哈哈,不知这般滋味如何?妹妹要是没吃饱,我们倒不妨再去找几个男人玩玩。”
萧沁坏笑着揭穿了我的后面的话,这女人竟然什么都知道?!
我回想起自己刚刚和萧沁两个被肏得骚媚淫痴的样儿,屁眼和肉穴到现在都还有点疼,连忙红着脸摇头,可不能被她当成痴女了。
“瞎……瞎说什么呢,身子都要被肏散架了,你可别再来了。”
萧沁却坏笑着搂着我的腰靠了过来,翁香软玉的巨乳和我的饱满挺拔的双峰碰到,两对柔软肥弹的巨乳又撞在了一起,我真的好想告诉她不要带球撞人,毕竟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真的很容易站不稳。
“我说笑的啦,妹妹可别当真,我好歹也是修仙之人,这般纵欲,都要有损道心了,而且欲气已经妥当,现在只要等待那欲魔现身即可。”
此刻,如果有修行者开启神识就能看到我们周围的欲气已经升腾到了极点,如同火焰般覆盖着我们周身,这股气息如同灯塔一样耀眼,甚至我身上的欲气要比萧沁还要旺盛,散发着诱人的色欲之香。
萧沁于我搂腰抚肩,这感觉真如姐妹般亲密,接着她碗口细绳手串那颗不起眼的白玉狮头嘴中吐出一颗丹丸,然后被她玉指捏起按进我的双唇之间,那丹药入口即化,随之体内气力升腾,灵海也变得一片清明,我身上的疲软感随之荡然无存……
“这是……?”
“是清气凝神丹,交媾之后服用对神魂有好处,这可是用来双修的天阶丹药,蛮贵的哦。”
说着她像吃糖丸一样也丢了一颗进嘴里,和吃零食一样随意,接下来我俩便在城里闲逛起来,别的倒没什么,到处看看消磨时间罢了,只是咱们这浑身都挂满了雌汗和黏液混合物异常难受,萧沁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骚臭味儿:
“啊,真想回琼玉楼好好泡个澡,内外熏蒸一番,阴司使那笨蛋别的不说,这琼玉楼倒是建得极好。”
听她说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好奇起她嘴里这位阴司使:
“萧大人,阴司使大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一般来说,所有幽淫鬼族的修行者,都是女的。”
“嗷嗷,我懂了。”
“但是,他不是。”
“啊?”
萧沁接着偷偷在我耳边说道:“外表虽然是个可爱的小妹妹,但他其实是男孩子哦。”
“所以阴司使是个小伪娘?”
萧沁摆摆手,无奈道:
“伪娘?哈哈,倒是个有趣的称呼,我之前说过的,鬼族男性没有多少修炼天赋,但幽淫鬼域中的一些无上存在也创出了一些能逆转阴阳的妙法,他修炼的就是其中之一,不过你不用觉得膈应,他血脉特殊,从小外貌就和女孩子差不多,修炼功法不过是顺其自然,不是那种奇奇怪怪的人。”
“这……这样啊……”
好像又一不小心知道了了不得的事情,虽然我俩很想洗澡,但我们现在是不能回琼玉楼的,甚至我们现在正慢慢远离城市中心,因为欲魔随时可能现身,如果发生战斗会造成极大的破坏,不去琼玉楼,倒也是有洗澡的地方,只不过有点远。
接着,我们穿过沸滚岛中心上繁华的街道来到居民区域,到这边艳鬼就可以自由活动了,所以也无需隐身,因为这里是许多热汤小地狱的普通人和寻常艳鬼居住的地方,没有城市中心热闹,但是节日氛围尚可,虽然行人不多,可沿街的商铺和酒肆依旧灯火通明,一些工匠作坊更是通宵运转,在城市边缘的码头,我们看到许多大船静静地靠在岸边,船上的物资源源不断地被身强力壮的鬼族搬运工搬运上岸,萧沁随手将几枚玉钱投入路边一个乞丐碗中,乞丐沉浸在梦乡之中,完全没有察觉到我们的存在。
“这里,越来越像人世间了。”
“热汤地狱是这样的,它就像一个缩小版的幽淫鬼都,不能踏入修行路的生灵皆为凡俗,这点艳鬼和鬼族没有什么区别,很多鬼族还没艳鬼有钱呢。”
热汤小地狱乃至庞大的幽淫鬼都存在贫富差距,这与人间世界并无二致,在这座纸醉金迷的沸滚岛上,有人富甲一方,也有人一贫如洗,比如岛上的赌场每天都在上演着一夜暴富和倾家荡产的戏码,热汤小地狱是个有钱可通天,无钱寸步难行的地方,对这里的艳鬼而言,有钱不仅可以大幅减少刑期,甚至连投去六道轮回哪一道都有得选。
“若不是知道你们俩是修行者并不真的很在乎钱财这点,我真觉得你们是两个大贪官。”
“啊哈哈哈,有言道地狱之内无乐土,追名逐利就是热汤地狱的刑罚,而刑具,就是这一枚枚玉钱。”
走了好一会儿,我们终于看到了萧沁所说的可以洗澡的地儿,这儿是一个露天温泉,正方形温泉池极为宽大,由青黑石块砌成层层递进的三层阶梯,池水之上热气腾腾,温泉四周摆放着十二个两米余高的白石猛虎雕塑,虎兽首怒目圆睁,张开的大口当中衔着一个个白花花的女体,其间女子的仰面向上,双腿连着手臂以倒折的姿势卡在兽口中,就好像是被猛虎吃掉了上半身体,仅仅露出部分肉感十足的大腿与两瓣浑圆厚实的肉臀,其间女子下半身光溜溜的裸露着淫挤鼓起的阴阜和肛肉外翻的红肿肛穴,此时那合不拢的艳红肛穴里正腾腾的冒着热气,在肛肉的不断的收缩间,女子下半身也会一颤一颤的抽动,随着每隔15分钟一次注水,所有虎口中的女子都会在痴媚的呻吟中被灼烫得臀肉浪颤,从肛穴喷射着一股股散发着热气的剔透水柱泄向水池中,那一时间,池子里便水液飞溅,腾起迷蒙水雾,水柱高高落入池中,发出悦耳的哗哗声,她们肛穴不知道被贯通体内的热泉冲刷了多久,泄得全是干净的清澈热水。
“这……这玩意是啥……”
“这是虎口泉,是热汤地狱的一种传统刑罚,现在仅用来惩罚一些在岛上行欺诈偷窃之事的艳鬼,但这水温远没有当初那么高了,在热汤地狱还叫热泉地狱的时候,灌得可是沸水。”
萧沁若不其事的说道,对见多识广的她而言,这恐怕都算不上淫地狱中入流的刑罚,其他小地狱的狠活儿多了去了,此时许多赤身裸体的女子们或站池水中或坐在池边梳洗,她们一个身形各异,桃臀挺翘,奶子嫩如白玉,姿色要比我们在城市中心看到的那些私宠艳鬼低两个层次左右,趋近于我在牝花原野上看到的平均水平,但看着这么多饱满而白腻的乳肉也是颇为晃眼,那一个个肥嫩而挺翘臀瓣像是一团团凝脂,入眼所及简直是满目春光,美不胜收,她们有的正用木勺舀水轻轻洒在身上,有的则将长发披散在水中轻轻漂洗,不时有女子娇笑着跃入泉水中,女子们在浣洗时候不时说笑打闹,发出一声声清脆笑声。
“姐姐,再多来的点水咯,人家头发要洗不干净了勒。”
只见一个女子被湿透的黑色长发披散糊在脸上睁不开眼,头发上满是皂角的泡沫,轻声抱怨道,抬手长长的尖锐指甲,熟练的插进她头上虎口女子肥软焖紧的阴阜肉瓣间,顺着那雌液的润滑之下一下探入紧窄湿热的腔道,虎口女子那淫弓而起的翻折身体立刻微颤痉挛起来,随着虎口下女子轻抠其那红肿的阴蒂,那肥熟胀红的两瓣湿润肉鲍大受刺激连连淫颤痉挛,连带着大腿上饱满丰润的赘肉都摇振起来,两片肥厚的阴唇在手指的插弄之下,已经在喷射热水的肛穴更加大大张开,哗啦啦射出更大股的热水,洗头发的女子这才心满意足的从那黏腻湿滑的淫穴中抽出手指,拉扯出许多的黏稠淫丝……
除了这些女子,温泉四周的阶梯上则蹲着不少鬼族男人,这些人不少是码头上的杂工,苦力,船夫,也有鱼贩子,结束一天劳作最惬意的事情就是在这里喝喝小酒看看妞,毕竟别的地方可没有这么多光屁股的女人看,至于市中心那些地儿,光进去就得百枚玉钱,哪能去那潇洒的起,这些人一个月也就赚个二十三十枚玉钱,看得兴起,最多去那暗巷里找个便宜妞爽爽,就仅此而已了,面对这些艳鬼,蹲在地上男人们不时会吹起口哨,嘴里淫言秽语得点评一二。
“我靠,这女的腰是真的细,不知道价钱如何,真是让人忍不住啊。”
“你瞧瞧这个,妈的这骚货奶子真大,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入那天香阁!”
“得了吧,那天香阁,极品艳鬼无数,其中不乏先天境界的美人,甚至有开辟的紫府的绝色花魁,哪瞧得上这般货色?”
“切,你又没去过,你就胡吹吧,那先天生灵何等强大,一个指头就能捏死你,怎么会沦为妓女?紫府修士更是十分扯谈了。”
“先天算个屁啊,你也不看看天香阁是谁人产业,她们能跟判官大人和阴司使大人比吗?”
“这辈子天香阁是别想了,咱们以后要是能在怡春楼爽爽就烧高香了,不枉一世做鬼也风流。”
“切,你本来就是鬼。”
一群鬼族聊骚扯谈着,突然一个侏儒一样的矮小凸头鬼猛拍身旁大鬼的胳膊,激动像要跳起来:
“喂喂喂,大哥!那边有好女人!快看快看!极品啊我靠!”
这说的自然是我和萧沁两人,虽然我不太愿意,但还是被萧沁半推半就的脱光了衣服,两人就这么脱得干干净净后,她拉着我走入池水中浣洗起自己的酮体来,两人目前都是赤身裸体仅仅带着面纱云梦面纱遮住半张脸庞,虽然看不清我们的容貌,但是那逆天无敌的身材还是如磁石一般吸纳着周围火热的目光,甚至连一些女人都带着艳羡和嫉妒看了过来,这等夸张身材就是她们也不曾见过,毕竟她们连个正儿八经洗澡的地方都没有,自然有些敌视那些美艳的女人,一时间池水间窃窃私语不断,有些烟花柳巷内的暗娼在这洗浴本就有揽活的目的,看到我们这样的女人,一时妒上心头在我们背后暗骂起来:
“这哪来的狐狸精,新来的艳鬼?”
“俩婊子居然跑这勾引男人来了,是没地方给她们浪了?”
“你瞧瞧她们那对大奶子跟乳牛似的,真骚”
“这俩骚货来咱们这抢生意,怕不是活腻歪了!”
“姐你小点声,人家啊听到了……”
“怕什么,都是艳鬼罢了,有啥了不起。”
和女人们的反应不同,面对我们那丰媚腴熟的躯体,台阶上的男人们巨硕的肉棒一个个的在胯部鼓起了一个帐篷,硬到几乎要顶破裤子。
“我靠!好大的奶子,我他妈就没见过这么大,这么挺的奶子。”
“这俩妞怎么回事?肏,真想过去干她俩。”
“这是哪来的女人?这身材比琼玉楼的花魁还要好啊!”
“你见过琼玉楼的花魁?”
“笨蛋,你忘了那次花车游街吗?我远远瞧上过一眼,远不及此双姝啊!”
“哈哈哈,这下哥几个饱眼福了,不知是那家公子玩的把戏。”
众鬼嘀咕着,直言这肯定是哪个富哥们的玩的花活儿,故意作践自家女奴,一听到这句,其他艳鬼的心中也多了几分快意,看着我们身上的污秽,想着我们俩肯定是刚被许多男人肏过,毕竟确实有变态的奴主喜欢把自己的禁脔性奴什么的拉到街上让乞丐随意轮奸,池内不少艳鬼不由得轻笑着暗想,呵,任你俩再怎么如何美艳绝伦,在这淫狱之中还不是男人的玩物而已?
实际无论多么细小的声音萧沁都听得到,但她不至于因为几句坏话而动怒,毕竟是修行者,这点心性还是有的,在这种只有姿色不入流的艳鬼和廉价站街女会来的地方洗浴,而且还把娇躯脱得光光的任人视奸,这种感觉让她感觉有些新鲜刺激,根本无心管别人说什么。
任凭耳边细碎声音如何聒噪,她反倒是颇为招摇的直起柳腰,双手捧起泉水洗了一把脸,把头发拢到脑后,慵懒地展示着自己淫艳火爆的绝佳身段,那如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刀削般的光滑香肩在水雾的萦绕下显得更加光滑滑腻,更是旁若无人的清洗着弥漫着汗香的无毛腋窝,丰盈肥硕状如滚圆木瓜巨乳挺立在众人面前,这对沾满水珠雪腻巨奶几乎要把一众男人哈喇子都勾出来了,更别提那丰腴雌重的蜜桃肉臀有多么的浑圆厚实,多么叫人鼻血狂喷,此外她异于凡俗之人的气质更是把池水里一众女人直接碾成了渣,一个眼神就能看得好几个大鬼捂着裤裆滑精射出,这根本没有比较的可能,无视周围火辣辣的目光,她一边轻搓着肩膀一边调侃起我来:
“妹妹当真是个妙人,还未踏入修行路被天地滋养,就已经生的如此美艳。”我抱着自己柔软又富有弹性玉润乳肉缩着身体站在池水中,精致的锁骨下裸露的肌肤上沾满了不知道是蒸汽还是汗液的水珠,脸上羞红一片,这边不正经的目光实在是太多了,胸口两团丰盈饱满的巨乳实在过于硕大,但是我哪怕手横在胸前也遮不住这巨乳几分饱满浑圆的轮廓,凹凸有致的肉体好像涂了一层润滑油一样性感撩人,我修长丰腴的美腿内八字的交错着,努力想要遮掩大腿根部那裸露的春光,但这仅仅是徒劳,因为圆润白皙的蜜桃臀瓣依然逃不过众人淫邪无比的目光。
“判官大人你可别这样说……我都要怕死了,话说,我们这样真的没事吗?”在一群人视奸之下洗澡我还真没体验过,虽然在牝花原野也是一直裸着但是人家鬼差除了个别好色的也没几个人死死盯着你,毕竟人家美女也看挺多了不至于这么性饥渴,我还真怕有人冲过来又把我俩干一顿,这些人要是一拥而上,那可就是轮奸了。
“没事,这些人有贼心没贼胆,再说了,有寒鸦在看着呢。”
说着,萧沁指了指落在雕像上的一只只提溜着脑袋的乌鸦,敢情这里是装着监控摄像头的啊,难怪没人敢乱来。
洗完澡,在旁边比较好说话的女子手里借了一块毛巾擦拭身体,我和萧沁浑身都舒坦了不少,我逐渐适应了周围那些目光和调侃,反正不管他们说什么我们都装没听见,就在我还在擦着身体上的水珠时,突然我胸前两团挺翘肥溢爆乳被人从身后紧紧的抓握住,突然被这么袭胸我也是惊了,而萧沁的那面团媚软腴熟的巨乳也一同被两只苍老的大手狠狠抓住还不断淫秽的揉捏着,闻着身后那熏人的酒气,我才知道原来是两个喝得醉醺醺的色老头,我一眼看去坐在台阶上的大鬼小鬼正露出坏笑,一脸想看出好戏的样子,有的甚至站起吹起口哨兴奋喊叫着:
“好欸!捏她们奶子呀老头子!”
“啊哈哈!给我狠狠的揉,哦吼吼!”
色老头嘴里含含糊糊的不知道说着什么,两只枯瘦的手抓着我的奶子死死不放,不断玩弄我们这两对丰盈的美乳,巨大的雪白奶子弹性十足被他不断抓揉,但我奶子太大了,而这老头手太小,与其说是揉搓不如说是抓着乳肉捧起,但是也是够色情的了,弹软嫩的乳肉滑在指缝间溢出看的其他鬼族男人大呼过瘾,揉搓萧沁奶子的老头更加过份,还分出两根手指捏着她肥靡乳肉上敏感的乳头,两个色老头手指相当用力短短几秒内就把我们的娇嫩奶肉攥出了数道痴淫的红色。
“玩吗两位妹妹,欸嘿嘿,10枚玉钱玩不玩?”
两个老头说着摇晃着钱袋,一边用用下体动作十分恶心的蹭着我们,这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因为媚药的作用,我们身体一直是热的,下体也一直充盈湿润,抱着我们的身体让两个老头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坏老头嫌抓奶子还不过瘾,甚至想一点点把我大腿内侧的软肉挤开,好把好色的手指插进我潺潺吐露雌液雌穴中,我自然不能让他得逞,双腿并拢抓着他的手臂,阻止他的手指继续侵入,忍着他那乱揉乳奶子的动作好声好气的说道:
“老人家,我们不是妓女……”
“20枚怎么样?来玩嘛小姑娘,啊……姑娘你身上好香……”
“老爷爷……我们真的不是……你们找别的人吧……”
但实际这样劝一个醉鬼是没用得,闻着他们浑身得酒气,很难想象这是喝了多少酒,何况我们那散发着浓厚滚烫雌性气息的酥软媚肉让他们欲罢不能,脑袋直往我们胯下钻,脸焖在我们的臀壑肉沟之间,把湿漉漉的舌头的一顿乱舔,我只好按着老头的脑袋一脸无奈的看着萧沁,指望着她能做点什么,只见萧沁此时满脸的黑线,毕竟是刚洗完的澡,又被两个臭烘烘的老头拱了,然后额上直冒青筋忍无可忍的萧大人对着两个老头脑门反手一人送上一发爆栗,直接给人打的跪在地上,在萧沁面前倚老卖老没用,她实际年龄要比这俩老头都要大得多,不会因为你是老头就下手轻点。
“玩你个头啊!给我滚蛋!”
在萧沁的怒喝下,这两下直接敲得两个色老头头上鼓起两个大包,酒都醒了三分,捂着头嗷嗷叫,再也不敢造次,而其他人则一副好戏落空的表情,本来还想看那两老头怎么猥亵我们,最好能抠抠我们的骚逼过过眼瘾,没想到一开始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