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完班,接了孩子老婆,胡先生一家便出去吃晚饭,吃完后要带孩子们去游乐园玩顺便观看烟火大会,胡先生突然想起家里的床满是他和依姈留下的秽迹,若是晚上回家被老婆发现就坏了,于是把胡太太和孩子送到后,借口需回家发个邮件给翁总经理,马上就赶回来,吻别老婆,开车回家。
到了家,却发现楼下站着一人,这不是文文吗?
上午胡先生刚想到她,晚上就见到了,胡先生内心感慨自己最近旺桃花。
为什么说想到文文呢?这就要提之前说的香艳的『误会』了。
上次旅游,大家玩得很开心,在回程路上,有的人就支持不住睡着了。
胡先生开到休息站,想着让大家休息一下。
大家都下了车,去服务区里缓解一下。
胡先生看到阿吉的位置边上,文文浴巾盖着头在睡觉,其他人都下车了,胡先生走到那个座位,叫了叫文文,她坐正了一些,却把胡先生拉到座位上。
胡先生想要叫她起来,便将一半的浴巾拉到自己身上,哪知文文顺势伏到他膝盖上,而且在浴巾底下在帮他解着拉炼。
胡先生知道她将他误认为阿吉了,他可没打算要占她的便宜,但是来不及了,她熟练的找出鸡巴,一口就含进去了。
糟糕!
他暗暗叫苦,文文也发出了“咦”的疑问声,显然规格不对,胡先生觉得她停了一下,龟头被温温的衔着,也没有多久,她又舔动起来。
文文自然已经发现他不是阿吉,可是这时候怎么纠正错误呢?
她心里埋怨自己,弄错不是第一回了,怎么不长记性呢?
现在怎么办?
起来骂他?
那不是彼此都很丢脸?
她都已经将人家的龟头含进嘴里,该当如何是好?
不如将错就错,干脆舔到底算了!
只是这鸡巴这么粗,不是阿宾的,会是谁呢?
不熟啊。
胡先生现在被文文舔着,她湿暖的嘴儿带给他无比的快感,她的嘴唇和舌头软滑的上下吸吮,牙齿生疏地不时磨过他敏感的红肉,他都怕随时会被她咬上一口,鸡巴硬得提心吊胆,虽然特别的舒服,也异常的心虚。
几分钟以后,胡先生透过车窗,看见阿吉和其他人向车子走回来,他心里更是慌乱,但文文还吃得认真,深深地让龟头抵到咽喉,害得胡先生鸡巴快美难言,他上慌下爽,背脊梁一酸,射精了,射得又强又多。
但是胡先生太紧张,造成肌肉僵硬,精水无法一次都全部射完,只好分成几股陆续的唧嗾喷出,文文并没有吐掉,显然吞下去了。
这时文文才将外套掀起一角,露出一对惹人爱怜的眼睛,发现是胡先生,呆了一下,嘴巴可还吸着他的龟头没放。
“文文,不好意思,是我。”胡先生说,同时打了个冷噤,喷完最后一股精液。
文文在知道是他后,甜美的一笑,体贴地将胡先生尿道中的残精都用力吸食干净,在龟头上多含了两含,才抹抹嘴坐起来,红着脸小声说:“你还不快走,别让人发现。”
胡先生连连点头,立刻收拾好残局,站起身子,离开了。
只是,胡先生有预感,他和文文必将会有赤裸相对的一天。
看来今晚就是短兵相接的好时机。
胡先生下车问文文:“是文文吧,你怎么在这?”
文文看到胡先生,有些脸红,说:“胡先生,我来还书,钰慧上次借我的,可是她和阿宾都不在家。”文文为什么脸红呢?
自然是上次郊游时,她和胡先生的『误会』了,因此,见到胡先生就想起而不自在。
“那别在楼下等,去我家坐一会儿吧。”胡先生想着可以把她也搞上手,热情邀请。
文文也站累了,就同意了。
上了楼,进了屋,招呼文文坐下,胡先生就先进屋整理床铺去了。
等一会出来,发现文文偷偷的看他,胡先生心中暗喜,也默默地看着她的脸。
文文觉得自己的脸像要着火了一样,嚅嚅的说:“你看什么?”
“看你脸红红的很漂亮。”胡先生油嘴滑舌。
“你~~你胡说~~”文文伪怯的转身背对着胡先生,坐在沙发上,拿起手上的书,胡乱的翻着纸页。
“你读什么?”胡先生苍蝇黏肉,坐到她旁边:“我看看~~唔,审计学~~”
胡先生讪讪地笑起来,文文简直无地自容,捧着书的手差点儿要抖起来,胡先生轻环住她的腰,她马上颤了一下,胡先生帮她拿走书本,说:“我陪你看电影吧。”
文文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让胡先生放肆地把头靠在她的肩上,他那厚浊的男性气息就在她的耳边呼呼吸吸,文文真的连小蛮腰都要软了。
“你喜欢看爱情片还是动作片?”胡先生询问她。
“唔~~都爱看。”文文像被催眠似的,依着胡先生的提问回答。
胡先生暗笑,那就看个爱情动作片吧。
他播放自己珍藏的A片,搂着文文看了起来。
影片开始,女主角早晨和丈夫因细故吵了一架,心情不好,却在办公室邂逅了一位陌生帅哥,俩人相谈颇欢,一时心迷,便随男子外出午餐后又被讪诱到他的居室,俩人从试探性的碰触,到亲吻,到相互爱抚,到热烈疯狂的大欲发泄,情节详细而动人,尤其女主角饥渴的一次次索爱,三番两次与男人作爱,而男人手掌在她乳房、阴户和肛门揉捏挖扣,女主角的表情十分的愉快。
文文忽然身体一阵悸动,原来胡先生的指掌也在文文的腰腹间摸索,随着故事情节的起伏,文文重读此一篇章,心情大不相同,而当影片中女主角在高潮爆发,对陌生人呻吟出“哦~~我爱你~~”时,文文更加脉动急促思绪慌乱,全身都漾出一种奇妙的反应。
胡先生察觉她的无助,略偏过头,啄吻在她的耳珠上,文文大震,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声:“嗯~~”
胡先生吐出舌尖,沿着文文的耳缘边慢慢地舔,文文失去控制,半闭起美眸,浑身泛出阵阵疙瘩,任凭胡先生毒蟒般的蛇信在她敏感的听觉器官上浮游徘徊。
“继续看啊!”胡先生又催她。
文文眼睛看着电视,身体享受着胡先生的温柔,好像她变成了剧里的女主角,胡先生的手掌已经不规矩的超越了安全范围,逐渐揉搓上到她可爱乳球的底下一半,还理直气壮的捏捻着,同时五指指尖到处轻点,有几次很准确的点磨在她已悄悄突起的乳尖上,即使隔着胸罩衣衫,文文还是激冷冷地打了个颤,同时小腹窜出一股暖流,连内裤都湿了。
文文穿着及膝的牛仔裙,胡先生一拨两拨就摸进了里头,用掌肉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画圆,文文支持不住,上半身终于瘫进胡先生的怀里,枕睡在他的颈肩上。
“不要~~”她微弱地抗议着。
“不要什么?”胡先生问归问,摸还是照摸。
“不要~~”文文也不知道究竟不要什么。
胡先生在文文腿上的手越来越往上移,也越来越觉得她两腿间热气腾腾。
文文想合上腿,偏偏四肢都不听使唤,胡先生轻骑过关,不费兵卒就直接攻上她潮黏黏的滩头。
胡先生覆在她奶房上的怪手乘机发起另一段攻势,解开她衬衫的第二颗钮扣,钻了进去,并且迅速的插入她的胸罩内,抓着了少女骄傲坚挺的美乳。
文文的胸脯虽然不大,却仍然饱饱实实,握起来满足感十足,那涨硬了的豆粒卡在胡先生食指和中指的缝底,夹拔之间真是过瘾,胡先生玩完了左边玩右边,搞得文文花枝乱颤,前气不着后气,已模糊一片的私处更加洪水大发,泛滥成灾。
胡先生的指头拐弯抹角地挖进文文的内裤里,借着她滑腻的分泌在肉缝上划来划去,他凭靠触觉,指尖探索着文文的蛮荒神秘,文文毛发幼细,园地狭迫,他野蜂采蜜,专门去探访文文那夹藏着的小肉珠,又特别眷顾有加,不停的绕着它的周边洄游。
文文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下半身传来的刺激让她无法招架,那快乐让她真想要放声大叫,但羞耻还在设法压抑不让那原始的野性被重新唤醒。
胡先生拣她最禁不起挑逗的要害攻击她,文文全身断断续的抽,银牙紧咬,浪水一波接一波,已经顾不了表面的矜持,上身翻转,脸蛋儿迎起,小红唇自动凑上胡先生的嘴巴,和胡先生吻得密不通风。
这一来胡先生捏在她乳房上的指头被迫放开,只留下扣在她阴户内外的五爪部队,文文柳腰连扭,既拒且迎,浪态百出。
突然胡先生一下子将她推开,跳过来跪在沙发上,伏进她的两腿之间,文文不明就里,靠在沙发扶手上喘着气瞧他。
“让我来报答你~~”他说。
文文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胡先生双手齐使,先飞快的捋起她的裙摆,又马上扯偏她米白色的小内裤,文文都还来不及遮掩,胡先生便贪婪地吻上她的阴户,她是那么的潮湿,肉瓣早已微微的张启开来,胡先生很容易就把她薄薄的小阴唇吸进嘴里搅含着。
文文被他没头没脑的侵袭,一时之间什么事都不能够思考,除了傻傻的由他恁恣舔吮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随着猛烈的快感而连连娇哼。
胡先生老练的舌头地毯式的搜索过她每一颗表面细胞,同时她早先排出来的蜜汁也被吃得干干净净,可惜潮汐有汛,不多久新的淫水又汨汨涌出,把胡先生的下巴都涂得油亮油亮。
“哦~~胡先生~~你~~你别~~别这样~~啊呀~~哦~~别~~我~~我会死掉~~啊~~别~~啊呀~~怎么这样~~哦~~哦~~”
“唔~~”胡先生语焉不详:“快乐吗~~?”
“喔~~喔~~不~~不要~~啊~~啊~~不~~不要~~啊~~嗯哼~~你~~你坏~~”
胡先生又将舌板探进她的膣内,这时文文反而叫不出声音了,她两侧腿肉细颤不停,腰腹酸紧难受,全身像气球要胀破那样,濒临溃决的边缘。
“呜~~要死了~~哦~~要~~死了~~咳呀~~”
胡先生闻到她暗香浮动,知道她就要交差,连忙加紧动作,重点全放在她的花蕊上,还用门牙去啃她,果然文文大叫一声“啊~~”,一股强劲的水流疾喷而出,洒得胡先生满脸都是,此时影片已经结束。
文文微弱地捧住胡先生的头,胡先生移开嘴巴,起身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文文已经完全任他摆布,胡先生再次将她的裙子撩高,整个雪白的下身都暴露在胡先生眼下,他迅速的拉开裤裆拉炼,从内裤里掏出早就又硬又烫的阳具,那龟头因充血而火红,耀武扬威,可惜文文已经脑中一片空白,对那杀人凶器视若无睹,仰面直着气儿。
胡先生跪坐到她的胯间,指头重新勾开她的小三角裤,下身前突,将龟头抵在那两片嫩肉之上,文文小声嘤咛着,一点都不打算作无谓的反抗了,胡先生得意洋洋,还故意将长肉棍子在她门口磨来磨去,磨得文文恨意横生,又不愿出声催他,只好轻咬下唇,努力忍耐。
终于,胡先生觉得玩得够了,决定身入险地,他抓住文文的双膝,屁股下压,大龟头顺利的埋进她的阴唇里,俩人都同时产生了紧迫的欢乐。
就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当口~~
叮!电话铃声响起。俩人都吓了一大跳,胡先生更是慌张得翻身落马,跌在地板上,掏出手机接听,“老婆,我刚到家,怎么了?”
“你怎么才到家啊?”胡太太问。“我~~我路上堵车。”胡先生心虚地说。
“那你过来顺便带饮料过来,挂了。”胡太太挂断了电话。
文文一直沉默地坐在藤椅上,不敢抬头,手上没目的地把书翻来翻去,掩不住的怅然若失,胡先生说着:“我们继续。”
转眼他雄厚的身形就来到眼前,文文芳心惊喜,燕子般的飞扑进他怀里,俩人立刻吸吻得难分难解。
“快!快!”胡先生将她的身体扳反过来,文文莫名其妙的弯腰撑在沙发上。
“快!快!”胡先生口中直念。他一下子把文文的裙子高高翻起,“唰”的又把她的内裤褪到腿弯。
“快!快!”胡先生拉去拉炼,翘硬的鸡巴随即跳出来,他丝毫不停留,马上顶在文文的小穴儿口。
“啊嗯~~”文文哼了哼。胡先生等龟头被沾湿,义无反顾的就往里插。
“哦~~”文文娇啼起来。
胡先生虽然把肉棍子的前端弄湿了,根部可还干得很,所以他没办法全进去,只好来回多抽送几趟。
“唉唷~~哎~~”文文被插的媚眼惺忪:“啊!到底了!喔~~”文文眯上眼睛,小嘴儿却合不上来。
胡先生实在是喜欢文文这浪个不停的淫水,才插她几下,她就汪汪地注满了阴户。她的穴儿口箍劲很强,束的胡先生爽极了。
“哦~~”文文的腰在发僵:“你~~哦~~弄得~~啊~~好深哪~~哦~~唉唷~~”
胡先生不再多话,埋头耕耘,前前后后的猛摇屁股,让鸡巴棍子疾速地通进通出,得文文唉声不止,蹶着白屁股,好方便胡先生更用力的插她。
“嗯哼~~你~~好硬啊~~哦~~轻点~~啊~~不~~用力点~~哦~~你好狠啊~~对~~啊~~啊~~”
胡先生才不理她在那儿胡说八道,只顾抓紧她的两片臀肉,尽可能开开地分扳着,让粗大的肉肠所受到的阻力减到最少。
她回过眼来,刚好他也在看她,文文见他血冲了头,心中不忍,将脸前贴到他的臂上,然后双手后揽,扶住他的腰,让他更畅快地抽插。
“啊~~我~~唉呀~~我~~我~~胡先生~~我要~~我要到了~~啊~~啊呀~~喂呀~~哦~~”
文文说到就到,胡先生感到鼠蹊一阵湿暖,原来是文文的骚水喷出来,胡先生也不想忍,每一刺都狠狠的抵到文文的花心,让敏感的龟头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文文嘤嘤低诉,充满弹力的膣腔将胡先生夹得妙不可言,他的鸡巴硬得发涨,硬得发酸,仗恃着船坚炮利,对文文的嫩穴横冲直撞,一顿猛插。
文文由他在屁股后面恣意挺动,辛苦的扭着纤腰,迷人的娇羞尽写在脸上。
她的膝盖还跪在沙发上,为了要保持后翘的姿势,双腿不自主撑得发抖,小穴儿里也顺带一缩一缩的,胡先生的阳具上青筋正在暴露,恶狠狠的突起,擦过穴儿肉的时候,每一下都被她夹得痛快异常,从末稍传到脊椎,让胡先生简直要抓狂了。
他疾速的抽出插入,一种窘迫的异常快感催促他更快一点,再快一点~~“老公~~好深哪~~”文文呻吟着,理智不清,连老公都叫上了。
“好老婆~~老公好舒服~~”胡先生将脸靠着她的脸说。
“嗯~~嗯~~我也舒服~~老公~~”
“喔~~呵~~”胡先生喘着:“你真棒~~夹得老公好爽~~”
“哦~~”文文细声细气地回答他:“唉呀,好哥哥~~呃~~呃~~插得好深哪~~轻点~~哦~~弄得我~~好麻~~啊~~会受不了的~~啊呀~~啊呀~~”
胡先生侧脸去吻她的脸庞,文文闭起眼睛,樱唇轻启,迎向他的嘴,俩人马上就吻得湿热。
胡先生爽得不可言喻,瞧着文文那又羞又满足的表情,打起精神,努力耸动屁股,对着文文的小穴不停摇晃。
“哦~~老公~~”文文娇媚的吐气:“再快~~再~~哦~~再深一些~~啊唷~~”
这不是要命吗?
再快一点?
这可为难了胡先生不过在这小美女面前怎能示弱,胡先生真的干得更快更深了,遭遭都刺到文文的最深处,点了一下马上收回,又马上扑进去,把个文文插弄得气若游丝。
“老公~~哦~~老公~~老公呀~~我~~我快要了~~嗯呀~~我快~~快要了~~呀~~嗯~~”
“来~~来~~老公帮你~~来~~”
“嗯~~嗯~~”文文身体越抖越严重,胡先生知道这时绝对不能停下来,更是快马加鞭,放性奔驰。
她的羞耻全部转成荡样春心,下头失防的小穴儿就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泌出源源的骚水,不断的渗漏到地板上,湿成一大片。
“啊~~啊~~我~~流好多啊~~”
文文的膣肉开始颤栗,这很快就要了胡先生的命,胡先生被她裹得粘粘蜜蜜,觉得每一抽插,都像在拥挤的人群中推磨前进,龟头的感觉敏锐无比,直传到四肢百骸。
稍不留神,丹田着火般的烧起,脊骨一阵酸美,龟头狂胀,接着马眼一开,滚烫的浓精没了约束,一阵接一阵地急射入文文的子宫中。
“喔~~好棒啊~~乖哥哥~~哦~~你一定射得很多~~呼~~好烫啊”文文被他灌得浪眯了眼。
俩人都叫出来,同时一起打着哆嗦。
他僵硬的撑着腰,俩人保持姿势不变,享受最后的甜蜜,然后全身失力,躺到文文旁边。
文文吻着他胸膛上的汗珠,他则吻着文文的头发,俩人享受着事后的温馨。
胡先生温柔的揽紧文文,文文埋怨说:“大坏蛋~~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来弄人~~人家正在危险期呢~~”
胡先生吐了吐舌头,心想:“怪不得浪成这样。”他贴着脸问:“舒不舒服?”
“你管我!”文文别过头去。
“小骚货,”胡先生吻她的颊:“这次先这样,下次让你死去活来!”
文文喘死了,啐他一声“呸”,胡先生缓缓地拉出软掉的长虫,文文又抖了一阵,那滑稽的虫尸才脱离穴儿口,一股股的混合液体就从肉缝中湍湍流下。
“亲爱的,”胡先生又吻她:“我得赶快走,我老婆还在等我呢。”
文文强打起精神,和胡先生一起收拾沙发上两人爱的记录,又整理好衣服,一同出了门。
文文书是还不上了,跟胡先生又亲热了一会,约好下次碰头时间,就回学校了。
而胡先生赶快往游乐园赶,心中打着草稿,一会用什么理由跟老婆说呢?
还用堵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