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下班早回到家,发现家里没人,看短信才知胡太太把孩子托在佩如家,参加公司酒会,要明晚才回来。
一个人闲在家的胡先生倍感无聊,又怀念起钰慧的美穴,鸡巴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发现阿宾没在家,灵光一闪,悄悄去到阿宾他们学校,找到了学校女舍。
钰慧今天和阿宾没约,吃完饭后就直接回了宿舍。
她先洗了个澡,然后回到房间,忽然隔壁女生来传话,说大门口有人要找她,她出去一看,原来是胡先生。
“胡先生,怎么是你?”钰慧看见胡先生很是开心。
胡先生看见钰慧也很高兴,眼光又在她身上到处瞄,钰慧洗过澡之后只穿一件短背心和一条短裙,肩披一条纱巾,胡先生边看边说:“我想你了,好妹妹,走,跟我回家快活。”
“要是撞到阿宾~~”钰慧正犹豫,胡先生已拽着她走了,“不会的,在我家,不会碰到他。”一路上,胡先生轻搂着她,还不断偷摸着她没穿内衣的大胸脯,光溜溜的屁股,甚至沿着臀缝摸索到阴户,弄得钰慧忍不住湿起来。
进了胡先生家,胡先生就要扑上来,钰慧拒绝,“不要,我要看电影。”
胡先生没法,说“好,我有DVD,在屋里,我们上床看电影。”胡先生想起自己有A片,就放了一部出来。
这是一部洋片,十分狂野,这出是演着社区间的夫妻男女互相偷情,先是一个老师和自己的漂亮女学生在教室干上,接着他又去学生家里来玩学生母亲,然后不晓得怎么又加入一个陌生男人,反正一团混乱,插个不停。
钰慧就爱看洋片,完全真刀真枪的鸡巴浪穴,看得她整个人血脉贲张,淫水滔滔,乖乖女立刻变成骚浪货。
胡先生趁机将两人衣物都出尽,然后指尖勤快的在钰慧湿溽的洞口挑来挑去,钰慧几乎想要死掉。
当她看到其中一位女主角面前摆着三四根又粗又长的阳具,而且还一一去舔食,钰慧忍不住扑到他身上,撒娇说:“老公,我要作爱。”
胡先生不免赞叹这A片的神奇功效,他没来得及搭腔,钰慧已经自己跨上来了,但是令他气结的是钰慧居然是背对着他,也就是她还在看着电视。
钰慧骑到胡先生身上,熟练的找到他热烫的肉棍子,让龟头在门口滚湿之后,她就一节节地往下坐,一直到将它完全噬没为止。
她虽然把鸡巴并吞了,可是并不专心,美丽的屁股前摇后耸的,眼睛却总是盯牢那电视萤幕,看着一男对数女或一女对数男的激烈场面。
胡先生被她骑得不耐烦了,他便挺着鸡巴向上徒刺,自力救济起来。
接着电视里播映到,终于在一次Party上,整个奸情都相互被拆穿了,演变成会场上大乱斗的无边春色,大家都搞不清楚谁操谁了,叫床声大响,肉香四溢,彼此干着干着还前后左右到处交换。
钰慧看到这里,不由得毛发都直竖起来,好像自己也身历其境,变成电视里的一员,她开始在胡先生身上大力地驰骋,每次都深深的坐到尽头,恨不得将他的卵蛋也一并塞进去。
胡先生从没见过钰慧发春到这种地步,她像沉默埋伏的母狮子一样,突然狂扑出来,暴躁的发泄她压抑的情欲,她的屁股绵密的套动,将他完全制服在身下,小穴儿快速的吞吐着鸡巴,连胡先生都差点儿受不了这波怒涛。
看着平时娴静温驯的钰慧变了一个人似的,倒像是媚态撩人的荡妇,他也产生一种诡谲的快感,而且这快感还不停的扩散,他的心窝里又酸又痒,把张床铺摇得震天价响,恐怕是他们认识以来最火热的一次交欢。
就在电视上的壮男开始纷纷在美女脸上射精的时候,钰慧也发出了惑动人心的颤声低吟,两腿不停的痉挛,小穴儿紧紧包死着鸡巴,骚水“噗噗”的从肉隙间喷挤出来,钰慧喝醉酒一样在胡先生身上晃漾着,一不小心失去重心,便翻落到床上,他急忙扶住她,知道她浪透了,大鸡巴凶狠的在肉缝进出,钰慧哼得不成人声。
“唔~~啊~~唉呦~~”
忽然她穴肉紧夹,胡先生知道她又要来了,更快速的为她抽动。
他趁着钰慧正浪的机会狂插不停,钰慧的小穴口像紧箍圈一样,紧紧的捋着胡先生的阴茎根处,他的卵蛋拍打在钰慧的粉嫩屁股,受到美妙的反弹。
“噢~~好哥哥~”钰慧说:“妹妹又要~~死了~~啊~~胡哥~射给我~~啊~~射给骚老婆~哥啊~~好哥哥~~好好哦~~嗯~~嗯~~我~啊~~出来了呀~~啊~~啊”钰慧头儿猛摇,秀发四散,全身禁不住连抖,浪水“噗!”的喷在他的阴囊上。
胡先生被她穴口箍得舒服,又受不住她热情的召唤,被她叫得心旌动摇,反正她在讨着阳精,就听任感觉狂飙,让自己也推上高峰。
他终于也要到了,肉棍儿突长,又几十下深插,然后直挺挺的抵在花心上,激烈的吐射出浓精来。
钰慧趴在他身上,俩人静静的迭颈对拥,偶而交换一两句情话,好似真正的恩爱夫妻。
钰慧缓过神来,突然惊慌地说:“哎呀,不好,要是房东太太回来怎么办?”
胡先生张开双臂搂住她,玩笑的说:“能怎么办?拉她一起大被同眠呗。”
钰慧拿手推他,“正经点,人家不想要害你们夫妻吵架。不行,我要赶紧走。”说完钰慧拖着瘫软的身体就要下床。
胡先生看她认真,忙搂入怀中,告诉了她胡太太要明天晚上才会回家的事实。
钰慧涨红了脸,说道:“你就会作弄人家,我不管,我今天就住这里了。”说完娇羞地趴在胡先生的身上,小鸟依人的模样可爱极了。
看着钰慧躺在怀里害羞的样子,胡先生又兴奋了。
“哇~好哥哥!你的又硬起来了呢!”钰慧惊呼的看着那雄伟的粗肉棒。
“当然啰!谁叫你那么的浪!”胡先生一说完,钰慧就跨座在他肚子上,抓起那肉棒,又直又胀,她套了几下,对准浪穴,设法将龟头压进阴唇里去,直直插入,她左支右拙,才终于顺利的让鸡巴穿进穴儿里,她“嗯”的满意起来。
“啊~好棒~好舒服~哥哥的大肉棒顶的妹妹好爽啊~”钰慧不停的摆动着腰,感觉阴道不停的在收缩,胸前的巨大的乳房大幅度的晃动着,胡先生看的伸手去揉捏,两人又干了数百下。
“啊~啊~妹妹又要去了!!啊~啊好舒服阿~”一声浪叫之后钰慧又再度的达到了高潮,胡先生还抱着钰慧不放,粗长的鸡巴仍没有射精的兆头,依然猛操不休。
钰慧直被胡先生操得欲仙欲死,媚眼欲睡,又来了三次高潮。
终于在钰慧来第五次高潮时胡先生也达到极限,龟头一阵麻痒,嘶吼一声屁股大力一顶,马眼喷出,又在子宫里射出大量的精液。
钰慧在淫欲中接受了胡先生的精液,等胡先生拔出鸡巴后张嘴含着大鸡巴吸吮,把鸡巴上黏着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
钰慧从嘴里扯出几根鸡巴毛:“坏老公,害我吃了这么多毛~~”
胡先生哈哈笑着搂住钰慧又摸又亲,俩人又亲热一番才昏昏睡去。
这晚钰慧非常的满足,半夜胡先生又搂住她干了两炮,凌晨又是一炮。
精力充沛的胡先生这夜乐不可支,努力耕耘,搂着年轻娇美的钰慧不停地做爱。
床上、地板上、沙发上、书桌上都留下斑斑淫液,钰慧的嘴里、脸上、奶子、肥臀都留下了他的精液,特别是骚穴,被精液浇灌得满满的。
夜真的很深了,但是房间里不时回荡着喘息和呻吟的声音,而且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天色已经微亮,清晨的曙光透过窗帘洒进来,胡先生平静的侧身睡着,俩人都还是赤裸着身,钰慧发现自己正被他搂在怀里,不免心头暖洋洋的。
她小心的扳举开他结实的臂膀,以免吵到他的美梦,然后静静地翻身爬下床来,娇慵的伸着腰。
睡觉时钰慧是光着的,她便套上紧身的浅蓝无袖短背心,到浴室去,上个厕所,同时做简单的梳洗。
秋老虎的天气,只有在清晨这时才爽快宜人,钰慧洗脸刷牙,将水珠扑满她俏丽的脸庞,沁凉的感觉唤醒了全身的细胞。
她将秀发梳理整齐,用发圈绑甩到脑后,对着镜子笑了笑,幸福的小美人,你早啊!
钰慧精神愉快的回到房间,胡先生自然还在睡着,她放好用具,趴在床缘,看着他安详的睡脸,这大懒虫。
她顽皮的伸出小指,在他嘴上沿着他的唇线,若即若离的来回滑溜,明明是偷情,反而像一对真正的恋人一样。
钰慧笑得很开心,觉的十分有趣,便又来找其他的地方戏闹他。
胡先生小小的乳晕上有几根长毛,她故意抽动其中一根,他连忙用手来那儿用力的搔着,好像痛得很厉害。
钰慧咭咭的偷笑着,凑过嘴去,温柔的替他在乳头上啜了啜,睡梦中胡先生没忘了揽手过来,搂着她的肩,嘴里咕哝着难以分辨的混浊声音。
胡先生的乳头在钰慧的温暖的小嘴儿逗弄下,悄悄的站成一颗小硬豆子,钰慧伸出舌头,用尖端去舐着它,而且用眼角窥觊他的表情,只见他眉头微皱,很舒服的样子。
钰慧得笑得很开心,她又用门牙去啃啮那小乳头,胡先生的胸膛便震缩了一下,她连忙又伸出舌头,怜爱的舔吮着。
她将背心脱去,那被粉红色胸罩托裹着的白嫩乳房,只要她轻轻移动肩膀,便会上下左右摇晃弹动。
钰慧将内衣的罩杯拉开,让圆呼呼的乳球弹出来,即使不穿戴胸罩,她的形状还是那么饱挺,钰慧笑看着那上头粉红色的圆巧徽章,浮雕着小珍珠般的可爱乳头,她俯下身去,一手轻捧着乳房,就像怕它掉下来似的,然后用乳头去磨动胡先生的乳头,左左右右交换着,没多久,她便发现她那小珍珠也变得坚硬了。
相互的磨擦搔得她的乳尖又美又痒,她软软的贴到胡先生的胸膛上,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和心跳,也嗅着他熟悉的男性体味。
钰慧把手心黏着他,从胸口摸过他的脖子,早晨的胡渣既粗又刺,钰慧摸到他的脸庞,转过手背去感受那砂纸般的细痛。
钰慧躺回他身边,偷偷的伸手到自己下身一摸,那里自然是湿透了,虽然没有人知道,她还是涨红了脸。
钰慧又跨跪在胡先生身上,将脸俯到他的鼻尖上,她细看着这与她偷情的男人,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钰慧忍不住在他唇上偷吻了一下,自己羞得脸蛋儿红红的,她又用脸颊去靠他的脸颊,耳鬓厮磨,迷恋不已。
钰慧跪直身体,反手将内衣解掉,两手抓起胡先生的右手,来按摸在自己的左乳上,她的脸儿更红了。
她知道他最喜欢她的一对乳房,两人一起偷情的晚上,他都要搂握着她的胸部入睡,而被他这样锁抱着,钰慧也有满足的安全感,她喜欢像猫咪一样,蜷缩在他怀中。
钰慧将他的手掌轻轻地摇动,彷佛胡先生在抚弄她那样,她闭上眼睛,小嘴儿不禁启着笑意,又将他的手掌抬高,扳来贴着她的小脸,上下的爱怜着。
钰慧跪骑在他上面,用不了多久,就感觉到了他早晨的强大,正在压迫着她的屁股沟。
好硬啊!
她回手去握着他,张腿让鸡巴挺进她的鼠蹊之间,再合腿将他夹着,才略略勉强得到一点慰藉。
钰慧又翻下床来,重新跪伏到床缘,以便仔细的看看他叛逆的地方,胡先生“嗯”了一声,转了一下脑袋,并没有醒来。
啊!!
原来是一具准备要发射的火箭,直挺挺的耸立在地面上,说不定已经在倒数计时,因为从引擎一直传来温温的热量和隐隐的颤动。
钰慧向前趴近了一些,崇拜的双手合掌,想将那火箭包握在掌心,钰慧将头靠得更近,很仔细的将它环视个够,又将鼻尖凑过去和它相触,淡淡的骚味令她轻皱了眉头,但是她好像一点都不嫌恶,握着那粗杆子,让肉头头和她的脸颊左右相磨,感受胡先生的体热,后来还移到唇上,轻怜蜜爱的吻着,马眼上吐出一口亮晶晶的液体,钰慧伸出香舌,用尖端将它涂散,而且沿着龟头的菱沟,黏腻的深舐着。
钰慧用手掌抓住他的棍底,这里毛茸茸的,乱草丛生。钰慧知道轻重,温柔的撩过那一大片毛根,把卵袋子托在掌心,小心翼翼的摸索拨弄着。
胡先生要再不醒那便是木头人,他感到难以言喻的舒服与满足,男人最醉酣于这里被贴心的爱抚,他才不愿就这样子吵断钰慧的疼惜,他继续闭着眼睛,默默的享受下去。
钰慧张开嘴唇,将胡先生的顶峰部份缓缓的啄着,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不久便将他整个龟头含进嘴里。
他的龟头纵然充血涨大,头角峥嵘,吃在嘴巴里还是感觉得到暖暖的温润肥硕,钰慧怜怜悯悯,不停的吞进吐出,还用指甲在他的肉索上轻划着,一根鸡巴不免硬的发痛,他偷偷的噢出一口气,以免惊扰了钰慧的恣昵。
钰慧越含越多,慢慢的被抵住了喉头,她尝试着再多吃一点,却呕呕的轻咳起来。钰慧不甘心,便从头再吞一次,这回进步多了。
胡先生的龟头一抵入钰慧的咽喉,被包围的感觉十分舒服,差一点忍不住要向上挺动,马上又听到钰慧咳胀的声音,不免暗暗心疼。
当钰慧第二次又含住他,而且抵得更深,他重重的吸饱了气,憋得满头发晕。
钰慧却不玩了,她站起来,将短裤脱卸弃在地毯上,再度跨跪上胡先生的身上,并且小心的把阴阜压住鸡巴,忙不迭的摇晃磨蹭。
胡先生坚硬的阳物,辗转在她的敏感地上宁碾着,她夹了一会儿,又暗暗的摇动屁股,让肉棍子在玉门外磨擦着,磨的她颤抖连连,不过没想到越磨心越荒,水份更多。
钰慧没力的趴到胡先生身上,休息了一下,然后又站起来,再朝胡先生蹲坐下来,她将他的擎天一柱压倒,然后用穴儿贴上去,嗯,好肉紧,钰慧恍恍的闭上眼睛,对着鸡巴杆子前后磨搓不已。
钰慧水份潮涌,穴儿都熟透了,再这样和胡先生一压,穴儿被大鸡巴对中一剖,阴唇软软的张分开来,粉红色的果肉就直接擦过鸡巴上,美妙的快乐传遍全身,引得胸口悸动起伏,“啊~~”的喊出声来,浪水更加源源流淌,将胡先生也一并抹弄得湿淋淋的了。
钰慧愈磨愈用力,愈磨愈快速,她撑直腰眼,嫩屁股摇个不停,脸蛋儿向上仰起,秀眉颦蹙,星眸半启,小贝牙轻咬着下唇,陶醉得魂儿飘飘,通体肌肤因兴奋而泛起一片潮红。
忽然间从和胡先生接触的软肉上,急急的传来一连串的紧张感,并且立刻舒散到四肢百骸,钰慧可爱的小腹禁不住又抖又缩,嘴儿“嗯啊嗯啊”,脊背虚淋串凉,她将下身更用力的向他最硬的地方挤,小肉豆子抽的跳了跳,热汤疾喷,“啊呀”的长声呼叫,再也支持不住,颓靡的累倒在他胸膛上。
胡先生感到阴囊被洒上一阵温暖的水流,知道钰慧浪丢了,他温柔的将她环搂起,问说:“舒服吗?”
钰慧才知道他早已经醒来了,她懒懒的撒娇不依说:“大坏蛋~~看人家出丑~~”
他撩动着她的头发,说:“乖宝贝,你骚起来真美。”
钰慧握拳轻捶他的的心口,嘟嘴埋怨说:“你一直在偷看~~”
胡先生的手滑过她光溜溜的腰背,停留在她的屁股上,笑嘻嘻的说:“原来你这么会扭!”
钰慧羞极了,撑手便要爬起:“讨厌啦~~不理你了~~”
他哪肯放她走,紧紧的将她抱住,俩人毛手毛脚,左拧右挣的,一不小心,胡先生的鸡巴滑出夹缝,弹回来轻触着钰慧的会阴,钰慧“哦”的愣在那里,连推拒都停下来,身体隐约的蠕动颤抖。
他巧妙的抬动臀部,让龟头寻访到穴儿口正确的位置,钰慧仰脸闭眼咬牙,“哦”得更绵长了。
钰慧满心期待,等候胡先生来侵入、疼爱她,但是半天却没有动静,知道又被他戏弄,正要发嗲嗔骂,他将她的屁股向上捧来,于是她和胡先生连那一点点的接触都脱离,她不禁产生一心的失落感。
胡先生嘴巴一张,将她的一边乳头含进口中,甜甜的吃起来。
钰慧失去一地,又在另一地获得补偿,她露出恹恹的微笑,一手斜撑在床上,一手轻揽着他的头,快乐的哺喂他。
他将她深深的吸着,用力引起,然后轻轻放掉,钰慧挺硬的小红豆被他吮得变长了,他再换过一边,钰慧缩回抱他的手,托起自己傲人的乳房,直向他嘴里送。
胡先生吃得忙不过来,手上却不闲着,原本放在她屁股上的双掌,这时又捏又拍,把它们弄圆弄扁,玩得不亦乐乎。
接着他又分向合击,一手滑向肛门,一手欺到阴户底,钰慧要塞全部失守,不禁浑身哆嗦起来。
他将半小截食指沾着钰慧刚才的分泌,一拨一拨的骚在钰慧的菊花上,让她娇啼不已,另一手的食指中指则将她的大小阴唇撩拨夹拉,偶而侵入湿热紧凑的肉洞中,惹得钰慧上下酸软,欲死欲仙。
胡先生顽性大起,中指深入膣腔,快速的抽动起来,压在肛门上的食指也向里面钻去,钰慧连声的浪吟起来,整个胸脯都伏到他脸上,胡先生自作自受,被压的差点不能呼吸。
“啊!”他忽然说:“我们该起床了。”
“不~~别这样~~”钰慧着急起来:“我~~我很舒服~~”
他的手不停的动着:“哪里舒服?”
“全部舒服~~”钰慧脸上有着浅浅的浪笑。
1胡先生不再审问她,只是忠实的替她服务,钰慧的小穴儿中,已经放进他俩根指头,抽的她“啊~~啊~~”直叫,骚水一股股的洒出,最后她忽然受不了似的想挣扎起身来,胡先生知道她要糟了,连忙将她的纤腰搂紧,手指上加快速度,钰慧淫荡的胡乱哼喊,不久全身吃力的弓起,“呃~~呃~~”的短喘着,然后瘫回他身上,憨憨的咿唔着:“好哥哥~~”
胡先生用那湿答答的手指画着她的脸,钰慧张嘴便要来咬他,他连忙收回手指头,钰慧顺势吻上他的嘴,以遮掩自己的羞态,肥软的香舌探出,伸进他的嘴里乱搅和一通。
胡先生津津有味的吮着她的舌头,下身又在偷偷的顶撞,钰慧刚高潮过两次,那地方敏感的很,一碰到她,她就赶快缩着腰,他故意一连串直顶,她闪避不及,终究还是被送进半个龟头。
胡先生得手之后反而不肯再动,钰慧却难过起来,她忍不住摇了摇屁股,他诈作不知,只是对她嘻嘻的笑,钰慧只好上下的扭动磨擦,毕竟搔不着痒处,逼不得已出声求援,娇声说:“哥~~”
“干嘛?”胡先生大剌剌的应着。
“嗯~~”她仍然摇着屁股:“嗯~~来~~”
“来什么?”他还在装傻。
“进来嘛~~”钰慧说。
“进去哪里?”
“嗯~~哼~~”钰慧怎么说得出,她又求道:“人家要~~”
“要~~就拿去啊!”他说。
“哼~~”钰慧快生气了。
胡先生哈哈一笑,屁股一挺,将阳具插进了一截。
“啊~~好哥~~”钰慧满意的说。
他将她推扶着坐起,那鸡巴因此而寸寸推送,当她坐好在胡先生胯上时,已经将肉棍子全数吞没。
“唔~~唔~~”钰慧感到无比的充实。
“你来动。”他说。
钰慧像青蛙那样蹲起来,双手按在胡先生的腹肌上,抬起屁股,让鸡巴滑溜出来,当退到仅仅剩下头儿相连时,便缓缓坐回去,完成一个周天的循环。
胡先生仰躺着,觉得美妙极了,他什么都不用做,只须坐享其成,钰慧一次又一次的自己抬起放下,他的强硬也让她十分的舒畅,偶而她低下头,看见自己私处和阳具的接触分合,和自己不断淌出的汁液,不由得臊红了脸。
一扬头,结果他正笑着在看她,更羞急的快要哭出来。
胡先生心疼她,便捧着她的粉臀,帮她顶送推按,钰慧一下子美上了天,忘记害羞的事,腰臀配合着不停地猛扭狂摇。
胡先生昨晚已经见过钰慧这样卖力的骚样,取笑她说:“啊呀,乖妹妹好努力啊!这一定是蝶式了,真厉害。”
钰慧受气不过,正要开口唾他,没想到牙龈儿一酸,只能仰脸“啊~~啊~~”的叹着,屁股扭不免得更用力。
胡先生被她套得是万分美妙,忽然觉的她的穴儿肉疾缩,穴心一口一口的像在吸吮龟头,知道这丫头又不行了,果然她一屁股坐实下来,长长的一声娇唤,底下浪水乱喷一气,高潮了。
胡先生不让她有喘息的馀地,翻身将她压到身下,托着她的两脚到自己背上,深深的重新进小穴中,钰慧只能乖乖的承受,他强风暴雨般的猛烈抽送,让钰慧刚来的高潮不及退去,穴儿又再阵阵痉挛收缩,淫水唧唧,小脸蛋不住的摇晃叫喊,造成一连串接续的高潮。
胡先生这才停下炮火攻击,让钰慧抽着换气,同时他也伏到钰慧面前,让钰慧搂着他。
“天哪!真~~舒服~~”钰慧喃喃的说。
“还没完哦~~”他说。
“不行~~不行~~我会死掉~~”钰慧无力的说。
可是胡先生又慢慢的拔出插入,钰慧脸上漫起迷惘的笑容,他稳定的加速着,钰慧小嘴儿越张越大,而且不时发出没有意义的声音。
胡先生跪正起来,将钰慧的膝盖弯压到她的胸前,要她自己抱住双腿,因此钰慧最肥沃的水洲便朗朗的迎候着他,他扶着她的大腿外侧,轻肆的往返穿梭。
当他刺入时,丰腴幼嫩的大小阴唇紧含着他,并且随着被他带翻进去;当他撤退时,钰慧弹力十足的美肉刮动他龟头菱上的神经末稍,水份也大量的被他提扫出来,淹没了四周的草皮。
胡先生又记起钰慧敏感的肛门,伸出手指去轻扣着,钰慧急忙收缩括约肌,连带使得穴儿口也极力的夹紧,他舒服透了,一边挖一边忘情的大干不停,钰慧俩手抱腿,只能“噢~~噢~~”的尖声叫着。
胡先生没由的兴起,另一手更去捻她的阴蒂,钰慧再也忍受不住,放掉双手,两腿架踏到床上,粉臀向上紧张的抬起,他急忙压俯到她身上,钰慧浪劲大发,仍然高挺着屁股迎凑。
他哪敢怠慢,用力的狠插不停,钰慧的臀部越抛越快,终究不敌胡先生的攻势,两手死死的抱住奸夫的背膀,小嘴儿在他肩上乱咬乱啃,几次“嗯~~嗯~~”喘气之后,便软软的失去战斗力了。
胡先生见钰慧再次丢身,猛的抽出鸡巴,跳到钰慧面前,将龟头送到钰慧嘴边,钰慧张开小嘴含着那粗肥的大肉棒。
“哦~钰慧~好舒服~不行了!要射了!!”胡先生的屁股一沉,抱着钰慧的头,身子往前大力一顶,马眼张开,阳精大量的喷出,一股热流不断的喷射在钰慧的嘴里,钰慧一口一口的慢慢吞下肚,嘴巴不停的收缩着。
浓烫的精液全喷到钰慧的小嘴里,钰慧帮他清理完肉棒,累得不行,半闭着眼睛无神的看着他。
两人又在床上互相爱抚,看时间还不算很晚,就又搂着睡了过去。
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手忙脚乱地起床收拾,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